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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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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见着左右观望都寻不到蝴蝶的小袁昭抬起头来,茫然看一眼他娘亲,然后垂下头去。心下不禁暗叹,大嫂拍蝴蝶这个手法,与她清丽温柔的外表属实不符。好是生猛哦。
  “可是,这个女红我并不会啊。”我回过神来,说道。
  “唉。那有啥。我给你画幅格子,你往上绣针会不会?”
  画幅格子……绣针……这不就是十字绣了?哦,大学时期陪室友绣过几针,应该还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小,小一些的,应该可以。”
  “那就成了。等我今儿回去,就给你画,明儿拿给你。呵呵,这个小东西晚上总也不睡,只哄他我也无趣,正好给你画格子。”大嫂爽朗的笑了笑。这样的人儿,总能轻易叫我感动而不知所措。
  “大嫂。你真是好人。”
  表达内心的感受向来是我的弱项,说出口的,只是这样生涩的话罢了。
  _______
  大嫂前脚方走,袁绍便急招我议事。我还想着,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么急着找我。到见了面才知道,不知是哪个在我昏睡的时候,传给了曹操一个信儿,说什么袁绍帐内有一名资质异秉之人。什么可知前世,通晓未来……他这一番话,只让我想到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生理。咳咳,总之是一顿吹嘘之下,曹操对我起了好奇之心,想见我一见。我这个“资质异秉之人”在袁家待了这么久,都未被什么外人瞧上眼。却在十八路诸侯联盟散场的时候被捅了出去,这到底是离间之计,还是……袁本初啊,这次该不会也是你自己显摆的吧。
  说来,被曹阿瞒盯上了倒真是件有趣的事,但是必然不是件好事。看袁绍的意思,是既不想我去,又没法不让我去。那就随遇而安吧。
  是日夜,我被送去曹操的军帐。
  原本以为曹操军帐之中会列了一竿子谋士,各个手拿放大镜准备将我好好研究一番,却没想到此时竟只有一个人。已是中年,个头不高,目光如炬,颇有城府的样子。自打我一踏进军帐,他便是一副亲和笑颜,颇有长者风范。
  “有什么直说吧。”我走到一处桌案旁坐了下来。
  “听闻姑娘身怀奇异之功。”曹操说道。
  “操,何故善信旁人之言?”这个操字,若是我一个不小心念了轻声……他听不听得出来呢?
  曹操听罢,但笑不语。
  我耸了耸肩,亦随之笑了笑。
  “吾与本初共谋可乎?”
  “嗯?”他这话是何意?眼下,曹操果然已经是看透袁绍了么。他这么问,不怕我回头告知袁绍么。还是说,这句其实是在试探我。
  我看了眼曹操含笑的眸子,忽觉得这笑里真是藏了很深的玄机。
  “操,乃谋大事之人。”我回道。
  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曹操没有就着这个问题再问下去。而是思索了片刻,笑了一笑。忽又问道,“刘备可乎?”
  ……这话着实是问倒我了。
  我若说了是,现下刘备官位低微,曹操会不会就此心生杀了刘备的念想!那样,我岂不是更难找到诸葛亮了?我若说不是,曹操如此这般多疑,又会信我么。
  我想了想,道了句“不知道。”
  “哦?”曹操抬眼看我,转而却又笑了,尽显长者风范。“如此这般,我知道了。”
  停了停他又说道“得此金玉良言,醍醐灌顶也。姑娘有何所需,吾愿赠之。”
  唉?有这等好事,眼下跑路,我正好缺样东西。“快马一匹吧。”
  “什么马?”
  “乌骓。”
  _______
  原本以为会很复杂很难缠的曹操,就这样轻描淡写的问了我几句便将我又送回了袁绍那里。看来,此番只是为了探个虚实。
  只是,方出曹操军帐之时,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小男孩。
  彼时,我正琢磨着在曹操面前有没有说错什么话。却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了一个约莫只有不过五岁大的小男孩,一头撞在了我的腰上。我被他撞得一个趔趄没站稳,仰面跌坐在地上。而那个小男孩也因得自己的冲力,仰面栽倒在地。他“哎哟”了一声,翻身站起,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转身来看我。我心想着,这是哪家的野孩子这般横冲直撞的,便也起了身。抖了抖衣裙,却见那小男孩跑到了我的跟前。
  他安安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仰起头望着比他略高半个头的我。漫天的的星坠了大半在他的大眼睛里,耀着璀璨的光辉。映着小男孩的面容也有些非同寻常。那是种什么样的面容呢?我正寻思着,小男孩却忽然开口了。
  “你便是他们说的,天上来的姐姐吧。”
  天上来的,姐姐?
  云开月明。
  满满的月光印在了小男孩白皙俊美的小脸上。
  “好漂亮的姐姐,丕儿以后定要娶姐姐为后。”
  好漂亮的姐姐,丕儿以后定要娶姐姐为后。这一句小孩子的童言无忌啊,竟是天上天下几千年来,我在这人间走一遭的第一次被告白。嘿,想想还真是颇有些无奈。我将这句话寻思了若干遍之后,才猛然发现这话里的另一个重点。……为后?好你个曹丕,年纪小小,竟就有这般野心了!
  _______
  马车行至袁家大门的时候,我便辞去了身边的人,想一个人走走。
  一路神思游走间,忽而看到一个熟人端端立在眼前。向他身后看看,哦,原来是我的屋子就在眼前了。他见了我,疾步走了过来,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胳膊。
  “爹送你去曹操那里去了?”第一次不是以“小情”作为一番对话的开端。
  “嗯。”我点点头。
  “去他那做什么?”忽然有些怀疑,他这眉头紧锁是习惯么?
  抬头望了望漫天的星。在这个乱世,到底要强大到什么地步,才能保护心里头重要的人。
  “算命。”我想了想,笑出声来。
  “唉?”眼前人傻在了那里。
  绕开他,我边往屋里走边挥了挥手道“大冬天的,快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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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乍变。
  袁绍的寿辰一晃就在眼前了,我这准备在寿宴上呈上的寿礼也是紧赶慢赶将将完了工。这日正巧大嫂来我这儿坐坐,我便将绣好的那幅苍松翠柏拿给大嫂看看。
  大嫂双手环抱着袁昭,一只手托着茶杯凑上前,细细看着我这一幅刺绣,久久的没说话。见大嫂这般,我的心里着实没什么底儿。
  “噗。”不知为何,大嫂忽而笑了起来。“似乎没有错针啊。真是不错。”
  “哦,这么说,还可以咯。”我讪讪地问。
  “何止。一定是排在前头的贺礼。”
  大嫂这一句话,我的心便稳妥了下来,好歹是没辜负我这一个多月宅在家中。
  却在我正要将刺绣收起的时候,大嫂手里的那杯浓茶被袁昭打翻,整杯浓茶直直泼在了刺绣上。茶水一经落上,便毫不矜持的漫了开来。
  最终,化了一团深深地褐色在刺绣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大嫂冲着一脸惶惶的小袁昭吼了一嗓子。这一声,直吓得袁昭一愣,圆圆的鼻翼一抽,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这袁昭哭得我心里一颤一颤的,于是忙打圆场,“大嫂,大嫂别责怪昭儿。不就是打翻了茶水嘛,左右,这刺绣洗起来也不麻烦。你说是不是。”
  其实,这话说起来,着实违心。茶渍就是放在现代,也不是什么洗衣粉对付它都很给力。更何况是在这三国时代。
  “这孩子最近越来越不规矩了。”大嫂拍了拍靠在她肩膀快要哭抽了的小袁昭的后背,“抒砚啊,你别急。我知道个去茶渍的法子很好用。你不如,将刺绣交给我吧。我回头赶紧找人给你洗干净。”
  “哦,真的成么。”大嫂实在是太万能了。
  “你还信不过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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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以后,直至袁绍寿宴当天,我都再没看见过大嫂。许是茶渍一直没有清洗好,便没来看我吧。唔,即使洗不掉也无所谓嘛。左右,我这个外人,送不送这一个贺礼,袁家如何看我,我并不在意。
  大寿当天,袁尚乐颠乐颠来找我同去。见他一脸怪异的心花怒放,我的心里便莫名腾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袁绍不会,不会就趁着这个寿宴,将我许给袁尚了吧。不过,反过来想想,我与袁尚的婚事,大概还没有到在寿宴上拿来昭告天下这个级别……
  唉,我怎么就想到这个了呢……
  去往宴客大厅的路上,袁尚一直好奇我准备送什么贺礼给他爹。
  “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我摊手道。
  “怎么会,这些时日,一直见你呆在屋中。”
  “哦,最近比较嗜睡罢了。”
  “是,真的没有准备么。”
  “不是说过一遍了么。”
  “嗯,也好。咱们同送一件就可以。”袁尚腼腆的笑了笑。
  “喂,你送你自己的就成。可别带上我。”同送一件……不是像大哥大嫂那样的关系,才同送一件的么。
  “那有啥。就当咱们一同准备的。”
  “嗯……等你把东西送上去了,还会有人关心我们是为何同送一份礼物么。”说到这,我习惯性抬起右脚去踩袁尚的左脚。
  袁尚颇为熟稔的将左脚的步子改了方向,轻巧的避开了我踩向他的这一脚。
  这几年,与袁尚同行,我都喜欢站在他的左边。久久,变成了习惯。习惯了,向右侧偏头到什么角度能看到一脸腼腆的他,习惯了不高兴便迈出脚来踩他,也习惯了事事有他在身边候着。
  而他,大概也习惯了吧。就像现在,他已然可以不看脚下,便知道我生气了要去踩他。不看脚下,便知道左脚要迈到哪里就能避开我脚下的暗算。
  抬头看一看天。有的时候,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心理暗示。
  “显甫。”
  停下脚步,敛了视线。
  “若是,我不是陈情呢……”我这一句,声音很轻。
  原本,是想告知他真相,却没想。这出口的一句话,全没了底气。
  “什么?”许是,没有听清。他回眸,问我。眉目间,明朗俊逸。
  “我是说,我与之前十年的陈情并不是同一人。”定了定心绪,我抬头望他。
  “我一直这么觉得啊。”袁尚颇为自然地笑了笑,像是这一切他早已知晓的样子。
  “我是说真的!”强调的语气。
  “好,好,好。这确实不是一个人,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满意不?”
  “我是说真的……”
  “好巧。我也是。”
  ________
  这寿宴的排场,其实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么夸张。观一观到访的诸侯将军,不过五六位的样子。还都有些眼生,一时叫不上来名字。最近这些时日,随着董卓迁离洛阳定都长安,原本高举共同讨伐董卓大旗的十八路诸侯已然散了场,各自忙各自的霸业去了。某些个,眼下还正打得不可开交呢。如此这般,现下这个排场便很寻常。但在袁绍身旁并肩坐着的,我倒认得出来,正是曹操曹孟德。
  “抒砚啊。”忽然有人唤我的名字。循声望去,正是坐于女眷一桌的大嫂晚辰。大嫂回身与丫鬟耳语几句,丫鬟转身递给了大嫂一个方形的物拾,被红绸包着,看不出是什么。但看这形状大小,九成是我那幅苍松翠柏。
  “抒砚啊,你怎么才来。”大嫂手捧物拾来至我近前,问道。
  “还好吧。”我环顾一周应道。
  “爹爹都与来客过了一轮酒了。”大嫂说着爽朗的笑笑。“爹爹方才还问,为何显甫与抒砚迟迟未来。我们几个啊,就说你们两个怕是走了半路不知走丢到哪里去了。”
  大嫂这话,着实叫我有些尴尬。
  “来,快将你的贺礼拿好。我们都呈上去了,就差你的了。”大嫂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往我怀里搁。
  “哦,是洗好了啊。”大嫂办事情果然很可靠。
  “可不么。”大嫂满面笑意在我的身后猛推了一把,将我推得向前疾走了几步,朗声道“爹爹,抒砚送贺礼来了。”
  她这一声,引了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我手捧这一幅刺绣,站到台下。沐浴着群众雪亮的目光,面对着袁绍与曹操,跪拜下来。
  “义女抒砚,祝义父,东海临您不言福;南山见您稍逊寿。”
  台上的袁绍笑道,“好好,抒砚快起吧。”
  袁绍话罢,又往曹操那里倾了倾,耳语了几句,不知在说什么,面上一副得意。
  我起身,说道“义父,小女也不知该送什么给义父。就绣了幅苍松翠柏,望义父不嫌弃。”话罢,我便揭开了刺绣上罩着的红绸。
  揭开红绸的那一瞬间,也于不经意间揭开了袁家于我的伪装。
  袁绍那原本盈满笑意的眼眸,顿时滞了住,旋即便被森森寒气霸占了去。而坐在一旁的曹操,也是盯着我手里刺绣,眸色瞬间变了几变。
  “放肆!”袁绍一声怒喝陡然而起。
  这一声,直把我震得懵了懵,也叫堂下霎时鸦雀无声。
  我这一幅苍松翠柏为何能引得袁绍如此勃然大怒?一时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我低头看了看我手里捧着的刺绣。这一看,我的头便嗡的一声炸开了。
  这哪里是我绣了一个月才绣出的苍松翠柏。此刻,我手捧的刺绣白底黑字,赫然只是“帝业可成”四个大字。
  这怎么可能……
  “好大胆子,给我拖下去。”袁绍站起身来,又是一声断喝。
  我从未见过袁绍发怒的样子,更别提眼下如此震怒。这到底是为的什么。我茫然站在那里,周遭的世界已然化作虚无,眼里满满都是袁绍的怒不可掲,直至两只胳膊被从后边而来的军卒粗暴的扣在手里。
  不成,我不能让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用力甩动胳膊,想要摆脱扣住我胳膊的士卒。
  “慢着。”
  台下一片窃窃之声中,这道喊声显得尤为响亮。抬眼间,袁尚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的面前。
  “父帅息怒。”袁尚向袁绍躬身一拜。
  “如此狂徒,毁我袁氏名誉。今日不诛之,叫我以何颜面面对帝君,面对我袁家世代祖宗。”
  袁绍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然,正因得这番话语,我终是悟了他此番震怒,究竟是为何。
  以何颜面面对帝君,面对我袁家世代祖宗。这两句说得很妙。
  现下虽是天下纷乱,诸侯并起。但却无一不是打着复兴汉室的旗号,全无什么人是站出身来说要自立为君的。虽然,几乎没有几个人的内心不是这样想的。即便是那一度遮天的董卓,也只是晋称了丞相。所以,现下我手里这幅刺绣上的四个字,正戳中了这个大家心照不宣的忌讳。这四世三公,名望甚高的袁绍,怎能容得有人在此等场合戳这个忌讳。所以,袁绍这一怒,掂量一下,不过六分是真四分作秀,是做给在场的诸侯将军看的。然,这一场秀怕是定要做到最后了。
  “父帅,抒砚年纪尚小,童言无忌啊。你……”袁尚欲替我辩解几句,袁绍却全不给他机会。“显甫,你若再替她求情,我便将你一并处置。”
  我站在袁尚背后,只能看着袁尚的背影,看不到他的面容。
  我眼见着那宽厚的背影僵了僵,没有再言语。
  一直坐于袁绍身旁的曹操此时忽而笑了起来。
  “本初四世三公,忠心天下何人不知。这一个小女娃娃,你且先问问,她认不认得这刺绣上的字。”
  曹操这话一出,袁绍抬眼看了看我,随即又望向曹操,“孟德之见?”
  “呵呵,本初明公。”曹操向袁绍拱一拱手,便不再言语。
  曹操这一句话,引来堂下又一番窃窃。
  袁绍回过身来,深吸一口气,眸光终是又落在了我的身上,喝道,“先拉下去杖责五十,待我将事情查明再做打算,以还我袁氏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袁绍好不冠冕堂皇的一番结束语说罢,两旁军卒便又一次涌了上来。捉胳膊,按脖子,生生将我向后拖去。
  以还我袁氏列祖列宗一个交代……是到这个地步了么。
  袁绍站在堂上,森森将我望着。这一副无情的样子,将往日里嘘寒问暖的画面顿时撕得粉碎。
  被拖拉着向厅外走,我终是在一旁围观的家眷中寻到了那个人。霍晚辰。她站在家眷中,手里牵着一脸莫名的小袁昭。面上是一贯的亲和笑颜,看不出有什么不寻常。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被拉出宴客大厅之前,我终是喊出了这句话。这话方喊出口,却觉得好似使尽了浑身力气一般,脚下发软。
  这个世上的事情,总有很多我想不明白,总有很多我想的太过简单。
  可是,这背后被捅了刀子,要我死也请给我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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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难辨。
  杖责我的军卒,定是收了谁的银子。这打下来的板子虽是嚯嚯直响,然,打在屁股上却没什么力道。五十板子下来,只是偶尔几个没控制好力道的板子将屁股拍的略微有些痛感。一切很轻松。
  被打过板子之后,我便被丢进了一个阴森森的小黑屋。屋子里有床,有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坐在床上,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霍晚辰最后的那个笑颜。若不是这个笑颜,我甚至愿意去相信她不过也是被某个人将刺绣调了包,亦或是,她根本不懂这四个字能将我害到这个地步,只是以为会比我原本那幅苍松翠柏要来的更好,所以才将这幅换了给我?
  可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在我因闹心而不停搅着被单的时候,小黑屋的门被推开了。门后的光,迫不及待的涌了进来,泄了一地,是比这夜里的月光更刺眼一些。门口端端站了个人,那个身形早已是再熟悉不过了。
  门又关了上,那人走到我的身旁坐下,俯身将我抱在怀里。
  嗯,眼下我连他一贯的大惊小怪也一并习惯了。
  “那板子疼不疼。”耳边,声音轻柔。这一声,唤起了方才在袁绍面前,袁尚为我求情的记忆。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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