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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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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然是杀手,为何会没能完成任务呢。
  脑海中略略回想一番汝弋出屋时的神情,眼角那一滴泪花,还真是很能说明问题。
  “她又为何失手了呢。”我斜眼望向孔明。
  孔明瞧我,嘴角勾了个苦涩的弧度。
  “因为我想救她。”
  ……“你就不能完完整整将这件事讲给我听嘛!这有一句没一句的,听得我要累死了。”
  我终是忍不住了。
  孔明将受伤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
  ……瞧着这变身包子的手,我的怒气果然迅速灭了大半。
  “你怎的不在吴侯府里呆着了。”孔明又一次岔开话题。
  经他这么一问,我又寻回了我那满腹心事。
  “你可知道司马懿?”
  “司马仲达。知道。”孔明点一点头。
  “那,你可知道,赵妍?”我试探着问孔明。
  当“赵妍”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我努力从孔明的身上捕捉不寻常的信息。然而,丝毫收获也无。
  “赵妍?没有听说过。”孔明摇一摇头。“这个人有什么不寻常?”
  赵妍是我梦里的人,司马懿知道我梦里的人。这便是个不寻常的事。往后孔明北伐,终是要与司马懿交锋。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会不会碍了他。
  “是我梦里的人。”我敛了望向孔明的眸光,喃喃道。“我……已经来这里十几年了。一路,到今天。”
  说到这儿,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了袁尚的样子,小乔的容颜,还有崔州平他们。
  闭上眼,再度睁开。
  “你有没有觉得,我其实是个骗子呢?”
  “为何这般说。”孔明柔声问道。
  我轻叹一声,望向他,抿起嘴来笑一笑。
  “我不会累了你的。往后,若是发生什么,我定会自己担下的。”
  孔明瞧着我的眼神,深了深。那眸子里,似要刮起风暴来。
  “就,这么说定了。”说到这一句,我伸出手将他抱了住。
  【其实我想说的是,莫要嫌弃我,吧。
  若是将来发生了什么,不要弃了我。】
  我将脸埋进孔明的怀里。许久,头顶传来孔明的一句责问。
  “这些年,你是真的信我么。”
                  第二十五章 君子单行善事莫问前程。
  {肉戏无能。。。。。。}
  我的脸埋在孔明的氅衣里,感觉到他的胸口起起伏伏。
  信,与不信。
  我从未真正去想过这个问题。
  往昔,你问我,我脱口而出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而此刻你否定了我。却叫我发觉,这个问题的答案,即便不是脱口而出,真正思忖下来,也依旧是肯定的。
  但是,我不想碍了你,与信不信你,是两件事。
  “这个世界原本没有我这个人。我一直以来担心的,是我的出现会乱了历史的脉络。会妨碍了你,你明白么。”我抬眼望向孔明,言语间心绪有些激荡。
  他望着我的眼神,愈发的深了。
  “因为私心。我还是拗不过自己救了梦寒,往后……”一时间,有些辞不达意。我竟是与他说了这件事。
  止了这个话题。偏过头去,正欲起身,却又被孔明拉了回来。
  “还有呢?”此时,孔明的眸光深得,仿若能吞下我的整个世界。语气冷得,断了我逃生的路。
  “我怕。我怕真的会有报应。我怕看到我在意的人死去,我怕离开这个世界,我怕再不能见到你。可是,我更怕连累了你。我怕到最后,是因为我……”话说到这里,喉咙梗了住。
  莫要怪我贪恋。
  到如今,即便未来遇上的是道天劫,即便心里满是不安,我也不想躲开。我只想窝在你的身旁,直到一切的尽头。
  “砚砚。”孔明探出右手,拂去我脸上默默纵横的泪。
  “即便是有这一天,也是我心甘情愿。”
  吻,落在我的眉心。
  这一吻,如今却比往常都要沉重。
  心甘情愿。
  这四个字究竟是有多重。
  我抬手,掩上了孔明的唇。
  “别说,别这样说…。。”
  “砚砚,不是全部都要一个人担着。你有我。我们的信任,不该是口头上简单的肯定。你要把心里的担子交给我,知道么。”孔明望着我的脸,一字一句敲击着我的心。
  “君子单行善事莫问前程。往后的路,有我带你走。”
  “……嗯。”
  这个男人给的爱,是真实可以触碰到的存在。是重生难以割舍的存在。
  起身,吻上孔明的唇。
  如果,我们没有遇见。
  抬手,去解孔明的衣带。
  如果,我们没有走到一起。
  “砚砚……”
  我这颗飘零的心不会这样坚定,充实。
  “我爱你。”
  孔明倒在床上,望着我的眼神里有着些许不稳妥。
  “你手受伤了,由我来。”
  话虽是这么说来着……我,还是……
  “傻丫头。”耳边悠悠然飘过这样一句话,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曾经花过心思去思量一个问题。
  我所向往的感情,是相濡以沫,还是相忘乎于江湖。
  我的点似总比孔明晚一些。这仅仅几秒钟的时光,叫我偏爱了相濡以沫的爱情。
  #########################
  晨曦中,几朵彩云在天际舒卷。
  望着那缓缓流动的云,仿若回到了小时候。
  那期盼着一觉醒来,就能长大的漫长童年。
  若是,现下,时间能够停驻,该有多好。
  “报。”门外,军卒来报。
  桌案前,悠闲看了好半天书的孔明起身。眸子里,似有似无掠过一丝笑意。看不真切。
  他手上的伤,早上换过一次药。伤口是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什么时候能长好,会不会留疤就全不知道了。
  孔明出屋前,瞧了瞧我。
  我向他摆一摆手,示意我不与他一同出门迎接了,他便独自出了屋。
  因得不喜欢这见面的寒暄,能不见得,我都尽量不见……
  屋外,谈话声渐起。声音却格外的弱些,我全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这来的人应该是鲁肃。谈得,会不会是汝弋的事?
  不过,孔明既是说了这事不必担心。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话说,孔明若是就这样随他去了。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倒是很无趣。
  就在我郁闷着准备再将这房前的云彩看上一轮的时候,孔明回了屋子。
  “徒儿,随师父走一趟吧。”
  我这师父还真是善解人意的没话说!
  “好啊好啊。”
  这回儿,正是周瑜各种郁郁攻心,卧床不起了。
  按着演义里的说法,他该是偷窥了曹操水营之后害了心病。
  周瑜见了曹操战船皆用链锁串起,得意着如此这般,用火攻定能将曹操烧得连他亲娘都认不出他了。可偏偏又扫到曹营大旗是向南刮的。
  这一场算计,到了最后关头,竟没有将风向算进去。火攻,若没了风来相助,便全然没有威力了。
  周瑜的算,棋差一步。如今,急火攻心,倒是把自己放倒了。
  想起,孔明昨天受伤流了那么多血的手掌,侯在正堂的我,拽了拽身边孔明的衣袖。
  今日,他特意着了件衣袖格外宽大的外衣。
  孔明回头望我,我向他瞪了瞪眼。
  他嘴角翘了翘。
  这嘴角微微的一翘,翘得很是坦然。
  抬眼间,周瑜已经进了内堂。
  此时的周瑜,两颊凹陷了许多。眸光依旧锐利,然,往常的这眸子里的光彩如今却要淡了不少。身子是伪装不了的,他走起路来,步子有些飘。
  “孔明先生。”周瑜向孔明略略垂首。
  “几日未见,都督怎就病了。”孔明叹道。
  “祸福难料啊。”周瑜叹了一声。瞧他眉头紧锁,是真的心头郁结了。
  孔明轻笑一声,“风云变幻又何尝说得准呢。”
  孔明这一句话,周瑜的眉头动了动。他斜靠在椅子上,瞧着孔明。“先生这话怎说?”
  孔明笑一笑道,“都督的病,是个心病。而这病,正巧在下有个方子可医。”
  周瑜眸光一动,“当真!”
  孔明向左右瞧了瞧。
  周瑜会意的遣去了左右下人。堂上,空留了周瑜,孔明和我三个人。
  孔明拿来纸笔,垂首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这便是那可医都督心病的方子。”孔明话罢,将字条递与我。
  我将字条交在了周瑜手里。
  当周瑜将字条展开之际,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眸光停滞在了字条之上。许久,都不自然。
  “事关江东与刘豫州两家安危,先生真有良策可行?”
  “不瞒都督。亮年幼之时,曾得高人指点,习得奇门遁甲之术,能够呼风唤雨。如今,亮可借来东南风,助都督大破曹军。”
  
                  第二十六章 乱了,乱了。
  周瑜得了孔明的话,面上神彩生动了许多。
  “此事不容耽搁。”周瑜歪头看孔明道。
  “十一月二十日甲子,吾便登坛祭风。直叫东南之风连吹三天三夜不休。如何?”
  “如此,先生当是立一大功。先生有何所需,尽可吩咐下去。”
  辞别周瑜,我随着孔明与鲁肃一同去了南屏山。十一月二十日,孔明要在这里祭风,眼下正是来观察地形的。
  孔明选了南屏山东南方的一个小山头。这山头虽小,然,方一踏上的感觉却是非同一般。放眼四周,高山环绕。周身又有不知从哪而来的一股子风萦绕不息,好似团着隆隆仙气。
  选好地脚之后,孔明便像背诵说明文一般,吩咐了一堆事项下去。比如要摆个什么样的高坛啊,多长多宽多高都有严格的尺码要求。再比如,每层插多少旗帜啊,什么图案样式按着什么方位插啊等等。这一番吩咐下来,直叫我对我这个夫君的脑容量有了更深一个层次的敬畏。
  若是以后我们有了孩儿,智慧这方面万万是要像你的。样貌的话,就随意吧……望天。
  “鲁子敬有没有提到汝弋……”待到与鲁肃分别,我默默走到孔明身边问道。
  孔明点一点头,不以为然。
  “他没说什么吗……”小心试探。
  “有的。”
  提到汝弋,孔明总是惜字如金。
  “怎样。”
  “说是,回了江东。”
  “哦……”
  时至今日,我愈发认定,汝弋,就是孙登府上那副丹青上的人。
  十一月二十日甲子。
  孔明大人斋戒沐浴三日毕,如今着了身玄色道服,披散了一头长发,就要往那南屏山祭风坛而去了。
  我瞧着他这幅打扮,笑了好一阵儿。你可别说,还真是很有黑山老妖的气场。
  “妖人相公,你真的会求东风吗?”我着了身甚飘逸的白衣,以配合孔明来个黑白无常。
  ……孔明不语,脸色难看了许多。
  “既是妖人多少会些的吧。”孔明甚是鄙夷的敷衍了我两句。
  “喂,喂。你连这个都不跟我明说啊。”我不依不饶道。
  “会些。”孔明无奈,点了点头。
  “跟我爹学的?”会占卜的人,多少都会些奇怪的秘术。我素来是这么认为。虽是,我还未见过爹爹使过什么呼云唤雨的秘术。
  祭风坛下,孔明摇了摇头,“前世里会些,如今也没忘。”
  这句话罢,他扶了扶衣衫,阔步迈向疾风坛。
  前世……
  长出一口气。你的前世也有个匡济替你喝了孟婆汤么。
  ###########################
  祭风之前,孔明又对守坛侍卫细细嘱咐了一遍。什么不许擅自改动方位啊,不许私聊啊。更不许惊怪。嗯,违令者斩。
  孔明这样的长相,寻常瞧着就是偏冷一些。认起真来,整个人更是不威而怒,很是hold住。此时,连一旁观看的我,心里也不免惴惴。
  这不是一场短暂的祭祀。
  孔明自打登坛作法之后,便似换了一个人。每每做好法事,下坛休整都是直奔军帐而去。小憩之后,便又直直回去坛上继续作法。
  如此这般,三个回合。天上地下,丝毫变化也无。
  我坐在军帐边,坐的实在是无聊的甚了。寻思着,瞧着这天,东风估计是一时半刻不会起了。再瞧一瞧孔明,早已是入了神了,眼里全看不到旁人。
  如此,我去别的地方溜溜吧。
  我这个人,玩心素来很重。头几年放浪形骸,吃了些亏。如今,嫁了孔明,便收敛了许多,倒也平稳了。
  然,这命运里何处藏了雷,全不是凡人如我能预料得到的。
  就像现在,这一溜,竟是溜到了黄盖候命的船队附近。
  没想到,这山头的另一边,就是黄盖停泊船队的地方。这一支二十艘船,待会儿是要奔曹操水营放火去了。
  明白“此地不宜久留”这个道理的我,方要转身离开,忽闻船队那边一人喊了声,“谁。”
  还真是说时迟那时快!
  我这边厢,心里面方悟到我被发现了!还没来得及悟出,在这个敏感时刻被发现,误杀的可能性要比寻常时候高许多这一层,那边厢,两个精壮水军已然奔来将我的双手束缚了住。
  我嘞个去。
  就这两个人的手劲儿来判断,这一船队的人,应当都是精挑细选来的壮士啊。
  更杯具的是,现下我这张东愚见的脸,鲁肃认识。周瑜见过一次,其他的东吴将士都是全然不识了。
  我可要怎么脱身。
  “黄老将军啊。我不是细作。”被架上了船,我便先开口解释道。不管有没有用,先稳定了对方情绪再说。
  此时的黄盖已然是惊了一双环眼,“哪来的都留不得你。”
  黄盖口中念了这么一句,随即旋身去拔舱内的刀。
  我虽是能理解,这一场胜负关键全系于他一人的黄盖,现下是有多么杯弓蛇影。然,这也不能作为草菅人命的理由啊。
  身边两名军卒伏我手,实在是太使力。眼见着,黄昏最后一丝光辉之下,一把大刀泛着慎人的白光向我投来。
  我全顾不得那么多了,借了这两个伏我手之人的力,跳起身来,想去踢黄盖的腰。却没想到,我的腿方要伸出去,左边的军卒竟是伸出腿来欲挡我这一腿。
  一时间,乱了平衡。我的身子重重向后跌去,连带着伏我左手的军卒一同跌落水中。
  这倒是个难得喘口气的机会,即便逃命的可能性依旧渺茫。
  听黄盖方才那句话,即便我现在祭出孔明的名字,他们也空不出两个人伏我去核实我的身份了。
  摆在我面前的,难道只有死这一条路了么。
  落水之后,果然那军卒松了原本伏着我的手。我起身,只感觉一身衣衫已然湿了个透。但如今,我的脑海里只剩逃命这件事,其余的已然顾不上了。
  我撩起滴水的衣角便向岸边跑去,没跑上几步,就能感受到面上有粘物滑落感。
  是面皮在破裂,滑落。
  额前的发沾了水遮蔽了大半视线,我只能看到脚下的路。直至上了岸边,我才意识到,在我面前不远处,站了一个人。一个穿了一双陌生战靴的人。
  如今正是前有埋伏,后有追兵。我的心,彻底的凉了。
  然,这一个人停在我的面前,全没有动。
  我亦是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言语。
  而我的身后,原本是该有军卒追来,现下竟也没了声音。
  真是好生奇怪。
  我缓缓抬起头,拨开额前浸了水的发。看见的,正是周瑜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身后,还跟了一队军卒。
  周瑜既是在此,肯定有救。
  待我准备对周瑜解释一番的时候,忽而发觉他的神色不对。
  他瞧着我的眼里,有一些我看不明白的东西参在里头。这种感觉,叫我不禁想起了,那时我去救袁尚,重逢之后,袁尚看我的眼神。
  ……我怎么忘了,我现在这张脸,东愚见的面皮掉了,正是恢复了陈情原本的面容。正是那日,灯火节,初见周瑜的面容。
  而方才,额前发遮了眼眉。正与那日一般只叫他看到了我的下半边脸。
  难道,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我吗。
  【那一夜,戴了半面面具的他,于灯火旖旎中走来,挥笔泼墨,写下了叫人赞不绝口的字句。
  那一夜,于灯火阑珊中,他伸手将金香玉簪子交到了我的手里。
  “这簪子正衬得姑娘这一身衣衫。”
  银色面具映着月光,绕了层无邪水光。】
  水光破碎,是我将簪子丢进了乔家水塘。
  “星转斗移,独望天,天宫云阙。逍遥处,神游天地,一瞬千年。”
  我缓缓吟出了这样一句话。这,便是那日灯火节,我写下的字句。
  他瞧着我的眸光动了动,嘴角亦是动了动。
  “且随我来。”周瑜叹道。
  我点一点头。从前,既是已经过去,便不想再去多提。现下,跑路是最重要的。
  如今我这一身衣衫都湿透了,每走一步,跌落一地的水滴。
  绕上山路之后,一件披风遮在了我的身上。抬眼间,正对上了周瑜的眸光。
  他这一双眼眸,要比孔明好看了许多,温润好似蕴了一场繁花似锦。然,眸光却没有孔明来的深。
  这一件披风,此时与我还是驱了不少尴尬,我便没有拒绝。
  随周瑜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周瑜的步子停了住。
  “你怎会在此地?”周瑜开口问道。
  我抬眼望他,伸手拨了拨额前的发。
  他望我,眸光晃了晃,“哦……你是一直住在南屏山附近?”
  “嗯……”我略略垂了眸光。“大人还记得奴家,奴家很感激。大人又救了奴家,奴家……”
  说到这,我有意顿了顿。
  “快些走吧。”没顿上许久,等来周瑜叹了一声。
  “待会儿激战,莫要平白搭进命来。”
  “哎……”我应了一声。
  再度抬眼看面前的周瑜,一阵风撩起了他的发,拂上他尚有些苍白的面颊。
  他那一双眸子忽而滞了住。
  “东风!”他惊叹一声。
  这一声,也提醒了我。
  周瑜话音方落,这风就比方才又强劲了些。直刮得我身上这一件红色披风随风而摆。
  “你快走,恐要晚了。”
  周瑜丢下这一句话,快步向山下奔去。
  “嗯,谢谢了。”这一句话,被我吞在肚里。
  孔明既是唤来了东风,必当是急着回夏口了……夫君,你且等我!
  眼见着,就要到山顶祭风坛了,面前一名军卒竟是挡住了我的去路。
  “可是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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