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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寨主好福气,这陪嫁的丫头都长得这么标致,夫人一定是神仙下凡,叫那个什么花都害羞。”
  “对对对,还有那水下游得鱼啊虾啊蟹的,天上飞的鸟啊雁啊鹰的,都害羞,害羞。”
  “放屁,你们这都什么屁话,那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家娘子教我的,怎么样,以后本寨主我也是一介文人雅士,考个状元不在话下,哈哈哈。”
  刘大刚骑在队伍前面,高兴得哼起了小调,黑风寨的兄弟都雀跃不已。一个走在轿边的小兄弟悄悄溜到了陪嫁丫鬟的旁边,他早就注意到这个标致的丫头了。
  “哎,你叫什么名?我叫小黑,黑风寨的黑,是我们寨主捡回来的,所以就跟了黑风寨取得名。你家小姐嫁给我们寨主绝对不吃亏,你是夫人的丫头,我们也不会亏待你。哎,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
  “你才哑巴。”那丫头蛮横得很,瞪了一眼。
  小黑窘迫,被一个年长的兄弟过来揶揄道,“看上人家姑娘了?”
  “黎叔,你别我开玩笑。”
  “嘿,刚才五娃子跟我说,他觉得这丫头长得水灵,想让我跟寨主说说,把这丫头给他。”
  “这怎么行?他都娶了一个了,我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呢。”
  “臭小子还不承认。”
  “黎叔。。。。。。”
  “行,等寨主今天的事完了,改明我就去跟寨主说,趁热把你的事也办了。”
  “谢谢黎叔,黎叔最好了。”
  “不过我看那丫头的面相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想清楚了。”
  “我知道啦。”
  小黑欢快得撒腿跑向了前方,跟在那丫头旁边开始介绍寨里的情况。
  黑风寨建在山坳里,依托天险,四面环山。进寨子要通过一段一线天的地形,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峭壁上设有隐秘的栈道,是为第一道关卡,可用于伏击敌人。
  寨子为长方形,沿岩顶分层而建,大寨东西两侧上方都设有箭楼,每两个时辰换班;门前有平台,专门堆放滚木和擂石,用于攻击山下来犯之敌。
  那丫头听得极其认真,偶尔问上一句,小黑就开心得跳起来了,但是那丫头不爱主动说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沟通困难?”
  “没有。”
  “那为什么我问你了你才跟我说话啊?”
  “你不问我我说什么。”
  身边爆发出一阵兄弟们的笑声,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伙脸红得抬不起头来。
  那丫头没觉得这回答有什么不妥,歪头问道,“那你们的伙食呢?”
  “每天早晚,都有农民从山下运吃的上来。我们都是给钱买的,不是抢的。”
  “那饮水呢?”
  “后面的山上有一条小河,我们都会从那边打水回来,存在缸里。那条河的旁边有一种红色的小花,很漂亮,我觉得……很适合你。”
  “你知道那条河通向哪里吗?”
  这个问倒了小黑。远远听着他们谈话的黎叔走了过来,提醒小黑快到寨里了,赶紧忙活去,别有深意得瞧了眼这个丫头。
  那丫头若无其事得扶着新娘下了轿,跟着媒婆去了新房。
  待媒婆前脚离开,那丫头也后脚跟着走了出来。
  才走出不远,就迎面碰上了黎叔。
  “去哪儿?”黎叔问道。
  “小姐口渴。”
  “房里不是有水壶么?”
  “水凉了,我去烧壶热的。”
  “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们夫人的丫头,吩咐一声就可以。虽然黑风寨不比秦府周到,但也不至于烧个水都要劳您亲自动手。”黎叔叫了一个妇人,送壶热水去夫人房里,转而又叫住了正欲转身的人,“怎么不见喜鹊那丫头跟着来?那丫头从小陪着秦小姐,两人亲如姐妹,怎么不是她陪嫁?”
  “喜鹊在乡下有个相好的,小姐体恤他们两地相恋,让她回去嫁人了。”丫头从容答过,微微一躬,便离去了。
  月上柳梢之时,黑风寨的喜酒已喝得如火如荼,寨子里的篝火格外的旺盛,酒瓶子倒了一桌,滴滴答答得沿着桌脚蔓延开,如蛇般蜿蜒爬行在黄土上,一路延伸到了一个汉子的脚边,那汉子却是抱着一个酒缸坐在地上,靠着柱子,呼呼大睡,流下的哈喇子全汇聚在了酒缸里,不知那缸底明晃晃的是酒还是口水。再看这喜宴上的人,都横七竖八得躺下了。
  韶光月色之下,两个人影分别掠上了寨子两侧的箭楼,用干净利落的手刀打晕了守夜的人,其中一个便掏出了信号弹向空中发射。
  旋即,两个人影去了正门等候援兵,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任何人前来接应;正当他们疑惑之际,一线天传来轰隆声,栈道上突然亮起了一排排的火把,出入一线天的入口已经被堵上。
  沈琛与许少初已经在第一时间寻找出路撤退,然而那些本该被酒中迷药迷倒的山贼们已经全部抄好家伙,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刘大刚穿着喜庆的大红衣裳,十分得生气,狠狠得把身上的绣球花蜷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秦姑娘的贴身丫头叫霜儿,连这个都没调查清楚就敢冒充?你们这两个娃儿,太嫩了点。抓起来,通知一线天外面的那些人马,要是他们敢轻举妄动,我们先砍了这两个人的手,再去秦府把夫人抢回来。如果他们不想出人命,就乖乖把秦姑娘交出来,等秦姑娘成了我们的夫人,这两个捣乱的就留给夫人处置。”
  老谋深算的黎叔在洞悉了沈琛与许少初的计谋后,设了个请君入瓮的局。
  等把人押起来绑好,黎叔开始打算想想要怎么把压寨夫人找回来,却瞧见小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伤心。
  “别想了,明天黎叔去镇上给你物色个好姑娘,保证清清白白的,让你三年抱俩。”
  “黎叔,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我怎么会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
  “你才见过几个女人?”
  “但我看见其他女人,心跳得没那么厉害。”
  “回去洗个脸,睡个觉,明天起来黎叔带你找姑娘去,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心快要跳出来的感觉。”
  第二天,小黑就跟黎叔两人变了装,从密径下了山。
  两人穿着破烂衣裳,变成了两个叫花子,去镇上的破庙里绕了一圈,打听到秦家庄为了保护秦小姐的名誉请了浮山居士的两个徒弟来帮忙,还伙同了衙门里的官兵一起来围剿黑风寨,只是不知这如意算盘是怎么打错了,半夜那些官兵就灰溜溜得回来了,秦家老爷子连夜收拾了行李和家眷跑路了。
  “这可不好找了。”
  黎叔抽着从一个乞丐那里借来的烟枪,眉头紧锁。秦老头请了人来帮忙,一见形势不对就脚底抹油溜了,真是人之初性本恶,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只是还没伤到痛处罢了。
  “走,黑子,黎叔带你去见见什么叫美人。”
  两人拐进了一个巷子,从另一边出来的时候摇身一变已经是锦衣华服的达官贵人,小黑满腹狐疑得跟着有模有样的黎叔走进了一条烟花巷子,进了一栋胭脂水粉的红楼,径直上了一个二楼的雅间。 
  黎叔叫了两个小菜,点了一壶酒,搂着一个姑娘哼起了小曲儿。
  “黎叔,这儿的姑娘的眼神都像钩子一样,我不喜欢。”小黑浑身不自在,跟他身边的姑娘为了一杯酒开始博弈起来,姑娘喂酒他不喝,姑娘剥花生米他不要,姑娘要坐他腿上他吓得摔到了地上,正当那姑娘有些生气时,只听得黎叔叫了声‘月儿姑娘’,房里陪酒的两个姑娘就识趣得走了。
  小黑抬眼去看了这个月儿姑娘,比起楼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这姑娘也就长得好看了那么一点点,走近的时候,有股很甜的香味。仅此而已,小黑并未觉得惊为天人,但他却奇怪为何自己见了这姑娘会有晕眩的感觉,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刚还是香甜的气味,突然就有另一股奇臭难闻的味道给充斥在了鼻腔里,小黑打了一个喷嚏,被熏醒了。
  他发现自己是在寨子山脚下的小径边上,双手被绑在身前。日正当午,应该过了没多久。身边的黎叔比他早醒,正默默坐在一块石头上面,视线紧紧盯着一个年轻人。
  “黎叔?”
  “嗯?醒了啊。”黎叔瞟了眼小黑,就对那年轻人喊道,“这小子醒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那年轻人听闻,便走了过来,手里不知怎么得翻出了一把匕首,割断了绳子,又不知怎么的消失在了手里。
  小黑不明就里得跟在黎叔后面,听着两人的对话。
  “不知兄台哪条道上的?”
  “我是良民。”
  “那我倒要听听,良民是怎么进的烟花之地?哪里弄来的毒药?”
  “有钱的良民就可以。”
  “这么说,兄台是商人?”
  “不是。”
  “你这是瞧不起我吗?”
  “您老别动气,气血一活,毒会走得快。”
  一听这话,黎叔立刻收敛了怒色,让自己平和下来。小黑却是一个踉跄,再也按捺不住了,只觉得头晕眼花,连路都走不直了。
  “只要你们带我进了寨子见了寨主,我就给你们解药。我是良民,不会像山贼土匪一样过河拆桥的。”年轻人安慰小黑道。
  小黑听了这话,更是腿都开始抖了。言外之意,黎叔可能会过河拆桥,所以到时候,这人未必真的会给解药啊。
  小黑听着这个良民解释‘要不是因为通往寨子的一线天被堵了溜达了半天找不到其他入口的无奈,也不会在无意瞧见他俩出现在山脚就想了这一招’的理由,一路上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得寨子。只知道黎叔在出了秘密通道的口子后,就从旁边堆砌的石头堆里抽出了一块小石子,轰隆一声,这条秘道就不见天日了。
  “你不怕我不给你解药吗?”
  “求人不如求己,我就没想要过你的解药。”
  “嘿,老狐狸。”那年轻人很不乐意得嘟哝道,“既然不需要,那就不用留着了。”
  说完,那年轻人用力往茂密的林子深处一甩扔,黎叔的脸色一下刷白了。瞧见了因为听到这封密道动静的声音而全副武装聚集过来的兄弟们,没好气得让他们把人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这是副线么?
  BY 两年不碰、累觉手生的某冰
  ☆、第四章 虎穴非虎,良民不良
  前情提要:
  许少初师兄弟被困(?)黑风寨,云响深入虎穴
  =
  小黑获得自由之后,一直没能缓过神,神不知鬼不觉得走上了箭楼前的平台。这里是用来摆放滚木和擂石做御敌之用的,现如今上面还绑了两个人在柱子上。
  小黑魂不守舍得走到了其中一人旁边,蹲在地上,把玩着地上的石子,抬了几下头,才鼓起勇气说话。
  “今天黎叔带我下山去了。。。。。。唉,不说这个。你叫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帮秦老爷?秦小姐是好人。唉,我觉得嘴巴好干,喉咙好痛,毒药是不是发作了。我快要死了。”
  “你认识秦小姐?”本来打算闭目养神的沈琛一惊之下,疑惑得皱起了眉。
  “秦小姐经常带好吃的到我们寨子来。”
  沈琛心里一沉,与许少初眼神一个交换,气聚丹田,刹那就挣断了捆绑的绳子,看得小黑目瞪口呆。
  小黑一骨碌跳起来,就往台阶逃去。跑了三步,就看见刘大刚带着兄弟们和那个胁迫他们上山的年轻人一起走了过来。
  刘大刚也十分惊讶得看着那不经用的麻绳,他可还是特意让人搓成了麻花粗细的。
  “你们这么能打,为什么那晚不反抗?”刘大刚问。
  “我们考虑了一旦失败,需要替他们争取时间,所以我们会故意留下做人质……没想到,被人摆了一道,可恶!”沈琛气道,转念一想,如果事情如他所猜测,秦老爷肯定已经找了藏身地方,这群山贼要是不讲理要他交人,那他去哪里找?这一推测,沈琛已经握拳,做好了御敌的准备。
  现场一度出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谁知,刘大刚压根儿就没在意这个,转过头问道,“你指的朋友就是这两个吧?身手我看到了,就是脑袋不太好使。”
  “反正是救人,身手好就够了。”那笑嘻嘻回答的人,正是云响。云响答完后,还特意朝许少初招了招手,好像是在说‘好久不见’,不过直接被后者无视掉了。
  “在我们出发前,你把前因后果给他们解释清楚,我不希望再出意外。”刘大刚吩咐道。
  “那我们最好快点,时间不多了。”云响应和。
  在刘大刚的带领下,一行人迅速得从另一条密道下了山,奔向了一个地方。
  沈琛和许少初在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才算明白了来龙去脉,原来在他们冒充秦小姐上花轿的时候,云响已经紧赶慢赶到了秦家庄,他一看那场面,就知道是沈琛拍脑袋想的馊主意,因为许少初那沉默的性格不会这么热情。让云响在意的是迎亲的花轿一走,秦家的后门就准备好了马车。他发现有一个姑娘被五花大绑得藏在马车里,那梳妆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小姐身份。他一路尾随,越发证实了他的猜测,却不料这秦老爷大概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了,屋漏偏逢连夜雨,才逃离了山贼的掌心,又遇上了黑店,半夜慌不择路逃出来,又闯进了一伙绿林好汉的地盘,现在和仅剩的亲人被困在一个山洞里。
  所以他们这群人,是去营救秦家的。
  在离目的地还有三里远的时候,刘大刚让大家停下了脚步,先派了一个人去打听情况勘察地形。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哨兵就回来禀报了敌情,然后刘大刚大致草拟了一下作战计划。入夜后搞了一个突袭,大获全胜,就这么顺利抱得美人归。又饿又困的秦老爷不甘心得看着这对两情相悦的人,即使心里再不乐意自己的闺女成了压寨夫人,也不得不笑着承认这个女婿,谁让人家是救命恩人,而且自己的家当也都被那间黑店吞了,现在是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如此,哪里还能指望把闺女嫁个富贵人家。
  刘大刚乐呵乐呵得请了云响他们三个一起回寨子喝杯喜酒,沈琛觉得脸上无光,婉拒了。许少初也肯定是拒绝的,只是在他开口前,云响已经用他们之间的约定断了他的后路——今天要做的是,你陪我一起喝喜酒。
  于是,许少初坐在一群喝醉酒的疯子中间,沉着脸,心中各种不乐意。
  小黑一杯接一杯得倒着酒,仿佛获得了新生,原来那所谓的毒药是骗他们的。为了这个事,黎叔今天晚上暗地里联合了一众弟兄,轮着给云响敬酒,一开始用杯,后来用碗,最后直接搬酒罐子了。
  云响也不是普通人,这大半的人都被喝趴下了,他还能趴在酒罐上,笑嘻嘻得问谁是下一个。起身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许少初旁边的一张长凳上,长凳摇晃了三下,把云响摔在了地上,酒罐子通得一声碎了。
  云响瞧了瞧手上拿着的半片瓦罐,摇着头说,“不能喝了,再喝,这碎的就是我了。”
  说着,他撑起身子,使了两下力,才勉强让自己站稳,找准了许少初的方向,过去一个勾肩搭背,嗝出一嘴的酒味,道,“走吧。”
  还未等许少初把这个狗皮膏药撕掉,喝多了的小黑已经借着酒劲冲过来把这个人掀翻在地。小黑喝成了大舌头,不知道在嘟哝什么,和云响扭打在了一起。云响已经接近烂醉,只有挨打的份。周围的人都喝多了,当看戏似的,拍手叫好,甚至有人开始开桌下赌。
  许少初本来不想管这群疯子的,突然他发现云响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本来还在抵挡的手紧紧捂住了腹部,甚至可以看到有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里渗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将扭打的两人分开,扶起云响就向外走去。
  小黑呆呆得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便炸起孩子一样的哭声。
  “不能再走了,伤口开了。”才刚走出寨子,云响就拉住了许少初。那本该酒醉浑浊的眼神,已经被分明的疼痛取代。他跌跌跄跄得独自走向了一座参天大树,靠着树干坐下,张开了覆在腹部的手,已经染满了鲜血,在月色之下,显得十分惨烈。
  许少初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云响叫他,他才反应过来要先止血。
  简单得处理了一下之后,许少初意识到,这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他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
  “还是回黑风寨,他们应该有伤药。”
  “疼得厉害,让我歇会儿。”
  “那你回答我今天的三个问题。”
  “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说点安慰的话么?”
  “我刚才坐在那里看你们耍酒疯,也没见你可怜我。”
  “一定要这么认真吗?”
  “你和周家什么关系?”
  “这个不能说。”
  “为什么?”
  “你愿意说你为什么要查周家的事吗?”
  “是我问你。”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与其让我编个谎话骗你,我还不如老实告诉你,就是不能说。”
  “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有伤心心疼的表情,或者说……是内疚。”云响刻意停顿了一下,在云响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又已经移开了视线,“三个问题满了,你不能再问周家的事了。”
  “你是无赖。”
  “无赖总比无耻好。”
  “你还不够无耻么?”
  “我很高尚的,我都没有要求你做这个做那个。”
  “你那通营救秦小姐的鬼话,也就我二师哥和刘大刚那种一根筋的人才信。我想那个黎叔也早就看出问题来了,只不过念在你是出于撮合两人好事的善心,才勉强不揭穿你。”
  “你不能因为说不过我就冤枉我。”
  “你说你一路是尾随的,但是秦老爷和秦小姐看到你就知道你的名字,我们从没介绍过你。我怀疑你在发现秦老爷溜走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接近秦老爷,就像你接近我们一样。”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不能混为一谈的。”
  “我大胆得猜测,那黑店和绿林好汉都是你计划中的。黑店比较好解释,只要让秦老爷露财就可以达到目的;我比较奇怪的是那些匪类,你是怎么使得他们把人堵在山洞中,又能掐算好时间等到我们去营救的?”
  “你平时那冷漠的样子是装的吧,肯定是装的。”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说,就不用说。”
  “那你现在是觉得有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