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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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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浓眉一蹙,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贫僧法号久已不用,早就忘却了。” 
  抛下这一句话,和尚的身影如大鸟般一纵而起,一闪便消失在被撞开的罗汉殿墙上窟窿之外…… 
  和尚刚走,花荣跟史文恭的身影终于在大殿外出现,两人皆手持兵刃,一大群武僧在两人身后纠缠不休,似乎两人是凭着武力杀进了大相国寺…… 
  看到殿内的惨状,史文恭和花荣自然是惊悚不已,便是尾随而至的武僧住持亦是目瞪口呆、惊恐不已。 
  大相国寺遇刺一案,顿时传遍了整个京城。 
  赵佶极是震怒,在戒备森严的皇家寺院之内,堂堂皇家公主还有当朝一品丞相的夫人以及驸马爷居然遇刺,既是驸马又是朝庭安乐王的西门庆更是身受重伤,让赵佶颜面丢尽,急火攻心。 
  左丞相蔡京首先奏了一本,请赵佶查清真相,严惩刺客及幕后指使之人! 
  为了摆脱嫌疑,司马光跟高求也义正词严地表示了对刺客的愤怒,左右两派破天荒地站到了同一立场!既便是向来不出头的李纲也罕见地表示了对我的关心,恳请赵佶下旨严查真相,揪出凶手…… 
  朝中君臣的意见得到了罕见的统一,赵佶当殿召见开封府知府应伯爵,责令他严查此案,限期七天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 
  应伯爵则趁机提出两个请求。 
  其一便是让赵佶赐他尚方宝剑,遇急事有先斩后奏之权!其二便是刺客武艺高强,开封府捕快难以胜任缉捕之职,请大内急调高手二十名,于开封府听候调谴,并需严格服从开封府的命令。 
  赵佶当殿答应应伯爵的请求,并赐与佩剑,给予开封府先斩后奏之权限。 
  刺杀案后第四天,我所受的重伤便已经完好如初了! 
  这还得感谢李纲不辞辛苦替我弄来的烈阳果,嘿,若是李纲知道会有今天只怕他断不会将烈阳果给我的吧? 
  破案所需,应伯爵还是主动来驸马府见我。 
  “老大身体好些了吗?”伯爵淡淡地望着我,语气极其平淡,但我仍是能够感到他语气里透出的那分真诚的情谊,终究是兄弟,一点点小误会是无法抹去以前的情谊的。 
  “还好。”我没好气地瞪了伯爵一眼,冷然道,“还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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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淡淡一笑,言归正题道:“老大可否将当日的情形仔细地与我讲一讲,越详细越好,最好是不要漏过任何细节。” 
  我哼了一声,将那天发生刺杀情况的前后如实相告,连最后的黄衣和尚出现也没有漏掉。 
  伯爵很仔细地听完我的叙述,凝思片刻道:“从老大所说的来判断,刺客潜伏得如此巧妙,且时机的掌握如此恰到好处,足见这次行刺属于蓄谋已久,并非临时起意的!” 
  我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而且刺客明显是针对我而来,根本就无意伤害蔡夫人及赵玲!” 
  伯爵沉声道:“如果老大没有听错,刺客之一便是大内侍卫的统领卢俊义!但令小弟不解的是,卢俊义与老大有何怨仇?他为何要刺杀老大?如果是赵佶指使,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皇帝想杀你,还不是易如反掌,何必让卢俊义充刺客在大相国寺行刺?” 
  我摇了摇头,心里也不敢十分确定。 
  “这个,我也是不敢过于肯定,只能说那那厮与卢俊义十分相似!”我语气一转,接着说道,“但若说有谁想取我性命,除了高求怕是便只有卢俊义了!以这两人的嫌疑最大,对了,被我一掌击毙的那个刺客查得怎样了?” 
  伯爵有些怔怔地望着我,忽然叹息道:“老大,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正因为你击杀了刺客中的其中一个,才将这个刺杀案引入了迷途,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毫无例外地指向了同一个人,这个人便是枢密院都指挥使——高求!” 
  “真的是高求!?”我霍然起身,凛然地望着伯爵,“这厮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么?” 
  伯爵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高求,并没有肯定地说高求便是这次刺杀行动的幕后指使!其实,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次刺杀行动绝非出自高求之手。真正欲取老大性命的另有其人……” 
  “那就是卢俊义!”我霍然望着伯爵,凝声道,“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 
  “也不可能是卢俊义。”伯爵毫不犹豫地摇头道,“卢俊义与赵妍通奸,固然对老大恨之入骨,但绝不会蠢到刺杀老大,杀了老大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正他也不可能霸占赵妍。以我看来,要么,是另有他人欲老大性命,要么……这纯粹就是一场策划得极其逼真的大戏,目的不过是为了嫁祸高求。” 
  “嫁祸高求!?”我有些吃惊地望着伯爵,“你是说有人利用刺杀我的机会嫁祸高求?”




……(本卷结束) ……



第七卷 坐拥江山
第一章 四凤归来

       伯爵刚刚进来,我便迫不及等地迎了上去,执住伯爵双手问道:“伯爵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伯爵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老大,这汴梁城人口多达百余万,房屋数十万间,小巷胡同更是数不胜数,若是李纲有意将嫂嫂她们藏起来,要找出她们当真是难如登天,唉……” 
  我亦长叹道:“如此看来,却也急不得!兄弟,如果你是李纲会将月娘她们藏在哪里呢?” 
  “这个委实不好猜啊!”伯爵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道,“若是依我之见,索性抓了李惜柔那娘们前来,一番严刑拷问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哪还用得着现在这般上窜下跳、无计可施!” 
  “不妥!”我摇了摇头,说道,“李惜柔怎么说也是秦明的妻子,秦明眼下正在林冲军中为将,与晁盖殊死搏杀,我怎可以这样对待有功将士?岂非令天下人寒心?况且,以李纲老狐狸之脾性,李惜柔不一定会知道月娘她们的下落。” 
  伯爵嘿嘿一笑,有些暧昧地冲我说道:“老大怕是心中怜香惜玉吧?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我没好气地瞪了伯爵一眼,叱道:“少废话,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找出月娘她们的下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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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耸了耸肩,没好气地应道:“堂堂监察御史居然做起寻人的衙役来了,没话说,谁让老大你是天下兵马大都统呢,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我心中一暖,现在我的权势一日重似一日,朱武他们见了我说话都是恭恭敬敬的,唯独伯爵还是以前在清河时一样,没大没小!不过着实让我心里感到欣慰,没有因为缺少知心的兄弟而感到寂寞。 
  “你去死!”我一脚踹在伯爵的肥殿上,叱道,“本王可没有半点私心在内,找出了月娘她们的下落,便找出了李纲潜伏在京师的隐藏力量,将可以把李纲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只有将李纲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本王才敢放心出征啊。” 
  “得。”伯爵揉了揉自己的肥殿,苦着脸道,“做小弟就是跑腿的苦命,王爷你忙吧小的告退了。” 
  望着伯爵抖着一身肥肉远去,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但一想起月娘她们到现在都不知下落,忍不住心里怅然…… 
  正悲喜交加之际,朱武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发白,我看得顿时心下咯顿一下,知道有极其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副军师,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朱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吃声道:“王爷,根据时迁探得的可靠消息,有人要在枫林渡伏击军师一行。” 
  “什么!?”我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霍然问道,“现在军师他们大概走到哪儿了?” 
  朱武神色越加苍白,低声道:“按军师的预定速度算来,大概在今天中午时分抵达枫林渡,距现在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枫林渡距离这里有百余里路,一个时辰无论如何也是赶不及了,嘿,只希望这次军师多带了些人马前来,否则……” 
  我陡然打了个冷颤,厉声道:“副军师,立即通知张清点齐三千禁军火速前往枫林渡,让裴如海和武松即刻前来见我,快。” 
  朱武领命而去,不一会裴如海和武松领命前来。 
  自从宋江亡故后,两人便自然而然地追随了我,遵照宋江临死前的嘱咐,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虽然不欲有人保护,但乐得得到两员大将便欣然应允,正好将花荣和史文恭调去保护赵玲。 
  这段时间,我又搬出了皇宫居住。 
  在皇宫里居住虽然舒服,也可以和赵玲日日相守,但毕竟不方便,我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而让手下的那些武夫在皇宫进进出出,毕竟不太像样,所以索性搬回了原先的驸马府居住,只是抽空才返回皇宫过夜。 
  带着裴如海和武松,三人不等张清的大队人马,快马加鞭直扑枫林渡。 
  我恨不得插翅一下子飞临枫林渡,解去吴用他们的危机,最重要的是保护三娘、如是、还有花蓉、笑语她们的安全……如果三娘她们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得了?纵然是整个世界,也及不上她们在我心中的重要…… 
  在焦急和不安中,我带着裴如海和武松闷头急赶,经过近两个时辰的急赶,终于抵达枫林渡口…… 
  登上渡口边上的一处高地,我游目一看顿时宽心大放舒了一口气。 
  只见渡口外宽广的平地上,打着梁山旗号的人马有条不紊地结成了一个防御圆阵,抵御着黑衣军潮水般的疯狂冲锋,黑衣军至少有数千人之多,将梁山人马团团困在中间,攻势非常猛烈,几乎是圆阵的每一个环节,双方人马都已经胶着在一起…… 
  在两军效锋最激烈的正面,一员白马小将纵横驰骋,将手里的银枪舞成雪花似的一团,所到之处黑衣人如波分浪裂,竟没有人是他手下一合之将! 
  黑衣人的攻势终于被梁山军所击退,于阵前抛下了上百具的尸体,开始后撤…… 
  “不好。”裴如海忽然低叫道,“敌军准备采用锥形冲锋阵!正好相克军师的圆形防御阵,我军可能抵挡不住。” 
  “不慌。”武松亦闷声道,“末将看那白袍小将极是骁勇,敌军怕是难以过得他这一关。” 
  我的目光落在那员神气的白袍小将身上,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心中只是兴奋,吴用不知从哪里又网罗来如此厉害的一员骁将。 
  正打量间,梁山军的圆形防御阵忽然一变,原来一直缩在圆阵里的一群红衣士兵忽然推到了正对黑衣人冲击阵的正面,我定睛一看不由心中狂喜!这分明是我一手创立的神机军!有了这支神机军的存在,我知道黑衣人今天的命运已经决定了…… 
  “那是怎么回事?”裴如海愕然失声道,“军师怎么放弃用重甲步兵挡在防御正面,却让这样一支轻装步兵置于阵前呢?咦,他们手里的兵器好生奇怪,既非刀亦非剑,末将从未见过!奇怪……” 
  一边的武松也连连称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并不解答两人心中疑问,静待好戏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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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军中显然有深谙阵地战的武将在指挥,在极短的时间里便组织了一组厚实严谨的锥形冲锋阵,以碾碎一切的气势向着梁山军压了过来!比起锥形冲锋阵的厚实,列在梁山军前的那队红衣轻甲步兵就显得势孤力单了…… 
  裴如海嘶声道:“王爷,这队黑衣军显然是经过长久训练的精良之师!普通的山贼喽罗绝不可能拥有如此严谨的阵形,更不可能有如此磅礴的气势,简直比我精锐禁军亦不逊色了!” 
  我听得暗暗点头。 
  以这支黑衣军展露出来的军事素养,果然与最精锐的禁军不相上下了!看来,这支黑衣神秘军队大有来头啊…… 
  两军迅速接近,终于进入神机军的射程范围之内。 
  遥遥传来一阵连绵的爆响,然后在神机军阵前荡起一阵青烟…… 
  下一刻,黑衣军队厚实严谨的冲锋冲顷刻之间便冰消瓦解,这些可怜的士兵甚至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已经大批大批地倒下,神机军的钢珠散射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几乎是一排齐射之下,便已经摞倒了上百名的敌人…… 
  我回看看一看裴如海和武松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心中得意莫名。 
  黑衣军的厄运仍在继续。 
  第一排士兵射击完之后,第二排士兵便越过了第一排再次瞄准射击,被刚刚突然而来的打击打晕了头的敌人再次遭受惨重的杀伤,像稻草般成片地倒下…… 
  黑衣军的攻势再次瓦解。 
  黑衣军的指挥官勉强组织了又一次的进攻,仍然被神机军轻松击退,当他意识到已经不可能完成任务想要撤退时,已经来不及了! 
  伴随着脚下大地的剧烈震颤,张清率领三千禁军骑兵出现在远处的地平线上,以排山倒海之势扑了过来……我心中不禁一震,对张清的领兵能力敬佩不已,我和裴如海三人刚刚抵达不久,他便已经点齐了三千轻骑尾随而至,其反应至迅速、所率兵马训练之精良由此可见一斑! 
  发现逃跑无望的黑衣军索性在枫林河畔结阵顽抗。 
  结局是悲惨的,在禁军轻骑风卷残云般的攻击下,黑衣军全军覆灭。 
  但令我惊骇莫名的是,数千人的大军竟然没有一人投降!不是战死就是跃入枫林河中生死不明,便是活着的活口也没有留下一人!而且其临死前的反戈一击,也给张清的禁军轻骑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张清所率三千轻骑竟然损失一千余骑!这支黑衣军所表现出来的武勇和悍不畏死的斗志,令人敬畏! 
  我打马来到梁山军阵前,正持枪凝神戒备的白袍小将一见我,顿时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一招银枪打马向我冲来。 
  裴如海和武松神色一紧,打马越过我面前,凝神戒备。 
  小将直到被两人阻住去路,才一惊之下回过神来,绰住银枪向我朗声道:“王爷,你不记得俺了?俺是岳飞呀。” 
  “岳飞!?”我一怔旋即心下狂喜,才只一年余不见,当年青州城外的少年居然已经成长为现在的昂藏武将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便越过裴如海和武松,向岳飞欣然道,“好小子,一年多不见便长这么大了?” 
  岳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笑道:“俺都十七岁了,王爷还叫俺小子?” 
  我呵呵一笑,在马上亲势地拉住岳飞的手道:“好,现在是小将军了,再不是小子了,倒是本王失言了。” 
  岳飞看了我一眼,我的一声小将军令他神情振奋、欣喜莫名。 
  正说笑间,吴用已经拍马迎了上来,这厮一年多不见,似乎胖了一些,看得出来在山东这一年多呆得很是滋润。 
  “军师受惊了!”我在马上抬手作揖。 
  “王爷幸苦。”吴用却是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个大礼。 
  我赶紧起身上前扶起吴用,笑道:“军师何需行此大礼?” 
  吴用微微一笑道:“礼不可废,王爷还是先去见过四位王妃吧,她们一路盼望王爷已经是望穿秋水了。” 
  我和吴用对了个眼神,欣然道:“那好,这里的事情就麻烦军师先处理一会,小王去去便来。” 
  “去吧,属下理会得。”吴用向我挥了挥手,我转身向梁山军阵中的那几辆马车走去,一颗心早已经忍不住热切起来,终于可以见到阔别一年余的三娘跟如是她们了么?还真是想她们呀,唉,要是春梅跟瓶儿她们也一并回到了我的身边,那该多么热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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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见到的是三娘和花蓉,两女全装贯带一身戎装,端坐马上显得英姿飒爽。让久不曾见她们美色的我看得一呆,几乎认不出她们来…… 
  “二郎!”三娘首先发现我,欢呼一声打马冲了过来,花蓉亦很快反应过来,跃马相随。 
  我一翻身上了三娘的战马,三娘顺势往前一让娇躯,我便贴着她的背臀坐了下来,两人合乘一骑,在梁山兵艳羡的目光注视下我我紧紧地搂着三娘幽香柔软的娇躯,在花蓉的陪伴下返回了阵中心,停在如是的大马车前。 
  “如是姐姐,笑语妹妹,你们快看是谁来了?”花蓉绕着马车转了一圈,欣喜地叫了一句。 
  车帘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掀起,然后我便看到了两张如花娇靥,宜嗔宜喜的粉脸上浮现了无尽的喜意,脉脉的四只美目正深情款款地向我望来,不是如是和笑语还有谁来? 
  我心中一暖,搂着三娘的娇躯用力一跃,已经跃离了马背,轻轻地落在马车的车辕上。 
  一探手,我便环住了如是不堪一握的的纤腰,久已不曾与我亲热的美女霎时不堪地呻吟一声,娇靥上浮起了一片潮红,美目如丝地向我望来,白玉般的小手却已经轻轻地抚上了我强壮的胸膛…… 
  我回过头来,向战马上的花蓉眨了眨眼睛,抛给他暧昧的一瞥。领会了我意思的花蓉立时娇靥通红,却顺从地下了战马,也跟在我们后面进了马车车厢。 
  马车显然是吴用刻意准备的,车厢里十分宽敞,坐了十个作个人也一点不显得拥挤!而且四壁也布置了厚厚的棉绒,既可以遮挡风雨保证车厢里的温暖,也可以有效地隔音,不致车厢里的声音外泄…… 
  便是我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忍不住心里跃跃欲试,大有与四女在车上胡天胡地一番的念头。 
  冰雪聪明的如是显然从我意动的眸子里发现了我的坏心,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柔声道:“爷,别……别在这里,你的士兵都在看着你呢,别表现得太荒淫了,那样不好。” 
  我吸了口气,努力压下心中躁动的欲火。 
  如是说得很对,眼下不但来自梁山的军队在看着我,便是张清的二千禁军也在看着我,我如果表现得像个急色鬼,只怕在他们心目中立时便要形象大损,不利于今后的发展! 
  似是怕我生气,如是说完了便马上软软地说道:“待到了家里,爷想怎样便怎样,奴家姐妹定会悉心服侍。” 
  我嘶嘶地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差点因为如是的这句话再度燃烧起来! 
  心中暗道一声乖乖,只是与她们同处一室便已经如此销魂了,若是呆得久了,我很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胡天胡地了!伸手狠狠地在如是和三娘挺翘的玉臀上捏了一把,在两女雪雪的呻吟声里,又搂过花蓉和笑语,给两女一个长长的热吻…… 
  掀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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