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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不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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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远去,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很沉,呼吸也很重。

☆、人证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对面酒店一个套房里,三室一厅的格局,高速睡在客厅里,而他和江琳,睡在了其中一个闭门的房间里。
  那一段的回忆他几乎不愿意再回想,醒过来时的震惊和堂皇,以及过了约定时间的慌张和茫然。
  尽管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但眼前的事实都在告诉他,他确实跟江琳发生了什么。
  大家都还没醒,程璟然迅速起床穿上衣服,最后用被子把江琳赤。裸的身体盖住,才开门离开。
  “璟然……”
  他隐隐听见一声委屈的小小的声音,从身后的床上传来,他身体一僵,没有回头,径直开门离开。
  他心里太乱了,他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什么都没搞清楚之前,他想他是无法去面对宋予乔的,他甚至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和宋予乔又该何去何从。
  程璟然一个人跑到江边,在烈日下站着,寒意却从指端渗进心底。
  他静静地站了许久,然后打了高速的电话,含沙射影地询问他昨天的事。结果显然的,高速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说醒来的时候就在酒店的沙发上,地上还躺了一个。
  程璟然控制着自己的颤抖,问他其他人醒了没有,高速说醒了,已经散了出去吃饭了,还在奇怪他去哪了。
  程璟然挂了电话,然后挨个打给其他人,只有少数几个人有印象,其他几个都断片了记不清楚。
  最为清醒的一个女生说:“昨天大家喝得太醉了,尤其是你和高速,叫都叫不醒,没办法只能去开个包房。”
  “然后呢?”
  “然后?”那女生想了一下,复述着昨晚的情形:“三间房,大家分了分,挤着睡呗。我们女生睡了一间,你们分了其他两间,还有人非要睡在客厅。”
  “那谁扶我……”程璟然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和高速进去的?”
  “昨晚阿琳没怎么喝酒,好像是她帮忙扶你去房间的。”
  程璟然的心猛地落了一拍,脸色更加灰白。
  “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嘴唇几乎在发抖。
  “什么奇怪的声音啊?不记得了,老三在外面吵得不行,我蒙着头睡的,很快就睡着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他挂了电话,隐忍地看着江面,双眼通红。
  不知站了多久,他终于又拿起了手机,漂亮的指节捏得惨白。
  “江琳,我们谈一谈。”
  那个炎热的午后,他就一直站在江头,看着滚滚的江水,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样跳下去。
  江琳很快就打车赶过来了,瘦弱的身子显得尤其苍白虚弱,暴露在衣服外面的,甚至还有遮掩不住的青紫痕迹。
  程璟然痛苦地别开视线,开门见山地询问昨晚的一切。
  江琳低着头,虽有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
  他一开始在包厢的沙发上睡了一会儿,回酒店后反而清醒了些,江琳扶他进屋后,转而又出去帮忙把高速扶进去。
  结果高速太不安分,一直发酒疯,闹得房间里不得安宁。江琳只好又把高速扶出去,让他在客厅里闹。
  其他人弄完都进房间了,地毯上躺了个不想跟别人挤床的人,江琳回房间躺了一会儿,不放心程璟然,出门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进去房间后,孤男寡女,很自然也很出乎意料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程璟然很想问她为什么不躲,不推开他,甚至可以大喊救命,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默认了这样的事情?
  其实问不问他都知道答案,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他身为一个男人,总不可能去指责一个女人趁人之威。
  可是他又该如何去面对另一个女人?另一个等着他去给她庆祝生日的女人!
  他在她生日的那天,送了她这样一份大礼。
  程璟然痛苦地捂住头,悔恨和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心里难过得快要喘不过气。
  江琳呜咽地哭了出来,哽咽地说:“昨天是个意外,我明白,我不会要求你怎么样的。”
  话音刚落,程璟然的脸彻底失了血色,嘴唇动了动,喉咙却像堵住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无法像个男人一样去担起这份责任,他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去面对宋予乔那张纯真的脸,他陷入了日复一日的痛苦和纠结之中。然而,他不接受命运给他的命题,他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即使所有人都告诉他,他跟江琳发生了关系,但身为当事人的他,仍旧抱着一丝怀疑。
  他对那段情节没有任何印象,所以任何从旁人嘴里说出来,都只是听说而已,他并没有一点亲身经历的感觉。
  他这一生到现在,还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放在心里的人,在他能给出承诺和保障之前,他都舍不得去碰,他怎么能接受碰了其他人这个事实。
  不可能没有任何印象的!
  他虽没有过女人,但那种感觉,他是明白的。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又是第一次,他不可能没有任何感觉和印象。
  怀着这样一丝疑惑,他渐渐冷静下来,开始追寻真相,追寻他最后一丝希望。
  在此之前,他真的无法面对宋予乔,他不愿意欺骗她,却又害怕让她知道这样不堪的自己。
  他不敢去联系宋予乔,不敢听她的声音,他害怕面对她的那一天,就是死刑宣判的那一天。他只能自私地,做着消极的抵抗。
  时间渐渐过去,眼看着开学的日子都快近了,他仍是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能证明他没跟江琳发生过关系。
  人证物证,什么都没有。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人证来了,江琳查出来怀孕了。
  这么直接的人证,仿佛是当面给了他一个耳光。如果没发生过关系,她怎么会怀孕?
  而她竟然怀孕了!她怀了他的孩子!
  程璟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丝毫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只是一瞬间像是晴天霹雳,他的世界都仿佛陷入了绝望。
  江琳是无辜的,孩子更是无辜的,他就是再不想要,也无法真的开口让她打掉。
  这个孩子的到来,仿佛将他推入了地狱,他已经进退两难。

☆、两份鉴定

  那是他人生里最混乱的一个假期,他留在空荡荡的学校,谁也不想见到。活着的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他睡不着,就一直画画,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发现他连画笔都拿不稳,什么也画不出来。
  知道江琳怀孕的时候,是高速过来告诉他的。
  当时的高速是气愤,气愤中又带着一些底气不足,他直接踹开他房间的大门,质问他究竟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那个时候的程璟然才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你都知道了?”他哑着声音,只问出了这一句话。
  高速愣了一下,凝着脸点点头:“阿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来跟我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混账?”
  高速没说话,只是有些不忍地移开视线。
  屋里的窗帘全都拉得紧紧的,昏暗中甚至散发着陈旧的霉味,地上全都是废稿,高速甚至不敢仔细去看程璟然的表情。
  “你打算怎么办?”他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
  程璟然低着头,坚毅的轮廓隐藏在黑暗里,显得尤其冷漠。
  “等。”他异常冷静地吐出一个字。
  当没有任何其他办法的时候,他能做的,只有等。
  等这个孩子出生,看看究竟是不是他的。
  纵使到了现在,他仍然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既然老天送来了人证,那且看看是生是死。
  他的心痛到极致也冷到了极致,仿佛已经没有什么能将他摧垮,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他没有碰过江琳。
  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要去验证。在这之前,他无法对任何人说出他的疑惑,这种直觉上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又有谁能体会?
  就算是十几年的朋友高速,可能也只觉得他是在逃避责任。
  但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是江琳撒了谎,他觉得是时候再找江琳聊聊了。
  再次见面,江琳气色仍算不上好,反观程璟然,已经一改之前的颓废,变得更加冷漠不易亲近。
  他扫了眼前的女人一眼,无法想象她的身体里已经孕育了另一个生命,一个可能跟他血脉相连的生命。
  想到这里,他目光微沉,眉心再次浮现出一丝痛色。
  江琳在他面前总是很小心翼翼,见到他目光的转变,她脸色更白了。
  “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我不会纠缠你的,这个孩子真的是个意外,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可以……打掉……”
  她艰难地说完最后几个字,眼里的泪瞬间涌出来了。
  程璟然闭上眼,揉了揉额角,淡淡地说:“我没有要你打掉。”
  江琳猛地抬头看去,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好像并没有喝很多酒,为什么会醉的那么厉害?”他话锋一转,忽然问出声,眼神带着沉沉的压迫。
  江琳眼里的惊喜,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慌乱。她咽了口口水,手指蜷在一起,脸上的神色倒是镇定,带着一丝茫然:“我不知道,那天他们点了伏特加,我就没喝了,是不是太烈了?”
  程璟然没说话,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看的江琳更加不知所措后,才缓缓点头,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心里的怀疑更甚,在他以为事情或许真的有一线生机的时候,宋美兰的出现,再次将他打击得溃不成军。
  初次见面,是宋美兰定的地方,一家格调很高的咖啡馆。
  程璟然赶到的时候,宋美兰已经坐在了窗边,他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那种震惊丝毫不亚于之前发生的一切。
  她带着蔑视而高傲的笑容,将他的慌乱尽收眼底,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是赢家。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宋予乔的魂不守舍,宋美兰也不会去关心她到底交了哪个男朋友,也就不会发现她的男朋友竟然叫程璟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忘的那个男人的儿子!
  她怎么可能会让程家的人如愿以偿,她只不过问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给她取名宋予乔吗?”
  程璟然便已面色灰白,紧抿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宋美兰冷冷一笑,他果然是知道她的存在的,是程乔告诉他的吗?或者是他那个大小姐妈妈告诉他的?
  “宋,是我的姓。乔,是他的名。宋予乔,是我给他的一份大礼,可惜他不领情,所以我女儿只有妈妈,你懂吗?”
  程璟然紧捏着手里的咖啡杯,杯子里的液体因为他的颤抖,晃出一圈圈波纹。
  “希望你能离开我女儿,她的出生她无法选择,但希望你能还给她一个光明的未来。”宋美兰保持着优雅的笑意,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径直将手里的密封袋递过去:“这是予乔的头发,你可以拿去鉴定。你不用怀疑它的真实性,因为我是没办法凭空变出一根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头发的。”
  然后她看着他的意志,一点点彻底被她摧毁,一双眼睛彻底失去光华,像一潭死水。
  宋美兰终于满意地起身,唇角的笑意更甚,踩着高傲的步子,缓缓走出咖啡馆。
  “这几天都跟着他,看他去哪家医院。”她拿起手里的电话,眼里露出一丝狠意。
  你无法想象,同时有几座大山朝你砸过来的时候,你会有多么的茫然和无助。
  程璟然在那家咖啡馆里,握着改变他命运的密封袋,只觉沉重到承受不起,眼里泛起滚烫的泪意。
  他当然会送去鉴定,可是他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在江琳的孩子出来之前,在他还有资格跟宋予乔说话之前,他终于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她明明是生气的,可是第一反应还是对他的担忧。
  他强忍着胸腔里的酸楚,哄了她一会儿,她便又露出了甜甜的笑,连声音都像沾了蜜糖,轻快又甜美。
  他无法想象几天之后的世界,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就在这一刻,他想见她,想抱一抱她,看一看她鲜活的脸。
  他们约好了第二天开学的早上见面,他想趁这个机会,把准备了很久的画送给她。
  但老天开始处处跟他作对,他一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江琳。
  他暂时没精力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有些烦躁地让她先回去,有事改天再说。
  可是江琳看到他手里的画框,仿佛知道了他要去见谁一样,忽然就情绪失控,跟他拉扯起来。
  他怕出手伤到她,一直忍让着试图让她冷静,但她疯了一样去抢他手里的画,然后意外就发生了。
  画框被她砸下去的同时,她自己也摔了下去,一切快得他都分不清楚是她自己不小心还是他错手推了她。
  他送她去医院的时候情况十分凶险,江琳本身就有哮喘,外加流产大出血,差点下不来手术台。
  他只觉得情绪糟糕到了极点,所有的人和事都在逼他,逼他往绝路上退。
  即使是有些愧疚的,他仍没忘了一件事,他暗自吩咐了医生,保留了部分的胚胎组织,他还要做一份鉴定。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事要去鉴定,有那么多的结果会让他无法承受。看了眼手表,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他眼前浮现出那张稚嫩的脸,会很难过的吧,就像此刻的他一样。
  走廊上人来人往,空气里都是压抑而窒息的味道,程璟然孤身一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痛苦地捂住脸,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下午的时候,第一份鉴定结果出来了,在他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时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将他的希望击得粉碎,将他的一颗心绞得鲜血淋漓。
  他跟她终究是没有希望了,那第二份鉴定的结果如何,又有什么意义?
  你要他如何去接受,自己和最爱的女孩是兄妹这件事?你要他如何去接受,原本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突然变成了兄妹这件事?
  那是他最爱的女孩啊,爱到心坎里宠着护着想要白头到老的女孩,老天却跟他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自此之后的人生,就像是从一个噩梦过渡到另一个噩梦,他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活着,看似光鲜亮丽,内里却早已腐烂生疮。
  你以为这就是最坏的结局吗?
  不,对于当时的程璟然来说,现实远比想象的更加残酷。
  在他失去爱情的时候,唯一的友情也离他而去。
  第二份鉴定的结果,证明了他的清白,那个孩子跟他真的没有关系,他或许真的没碰过江琳。
  但究竟是不是没碰过,只有另一个当事人知道。
  发现江琳的异常,是在知道了孩子并非自己的之后,他痛恨她的欺骗和玩弄,但这份痛恨在失去爱情的悲痛面前,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
  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爱恨都变得麻木起来。
  但相比他的情绪失常,江琳则更显得异常。
  她时而楚楚可怜一声不吭,时而崩溃大叫歇斯底里。他最初以为她只是丧子之痛,但半夜的时候,他发现她对着空气在讲话,她有幻觉,甚至有自杀的倾向。
  他终于意识到她精神上的问题,犹豫之后联系了她的父母。
  在她的父母到来之前,高速却突然地闯入,带着异常的愤怒和关心。他甚至口不择言地骂程璟然不仁不义,推江琳下楼杀了自己的孩子。
  相比于他的激动,程璟然已经麻木到极端冷静,只是静静看着失控的他,做着最大胆的猜测。
  高速是喜欢江琳的,其实他之前就有感觉,只是没兴趣去深究。
  然而此刻,他敢肯定,高速爱着江琳。
  那这段时间,他是以何种心态,看待他和江琳的事的?
  前段时间他的失常他的闷闷不乐,是否也是跟江琳有关?
  程璟然本来只是想趁着高速情绪失控,带他去喝酒发泄,顺便套出他是否爱江琳这件事,却没想到喝醉了的高速,说出了更震惊的真相。
  那或许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爱情友情他终于一无所有。

☆、一场骗局

  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和他自以为最好的朋友的男人,一起为他设计的一场局。
  参加绘画比赛的,不是程璟然,是江琳。
  她是一个骄傲而自持的女人,一直想要用自己的方法,去变得更优秀更美好,足以匹配她心里的男子。
  然而一个意外,摧垮了她的一切心智。
  她留校参赛,在这边没有亲戚,所以一直独来独往。年轻貌美的女人,深夜无人的校园,所有的时机都恰到好处。
  那几个早就盯上她的男人,一遍又一遍侵害她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弱小。二十几年来华丽而优雅的人生,就这样彻底被人撕裂,从此陷入万劫不复。
  她第一个想法,其实是自杀,不让任何人知道这段过往,带着她最后的骄傲死去。
  然而高速出现了,阻止了她。
  他为了唤起她的求生意志,用程璟然去刺激她,并出谋划策,为她和程璟然布下天衣无缝的局。
  高速知道再过几天就是宋予乔的生日,程璟然一定会回来。他心底每分每秒地纠结和煎熬着,可是看着江琳痛苦的样子,他终究是心软了,只能对不起另一个人。
  其实是另两个人。在后来很长的时间里,他都无法抬头面对宋予乔。
  但是那个时候的高速,眼里只看得到他默默喜欢的女人,为了她的幸福,他做什么都愿意。
  那晚高速是喝了很多酒,但没有醉,他提前吃了解酒的药。
  他刻意叫了一群爱玩的人来,困住程璟然,灌他酒,但显然程璟然比他想象的要克制得多,一直保持在三分醉的样子。
  最后江琳还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那药程璟然也见到过,就是中午和高速相逢的那个楼梯口,他以为是高速生病了。
  为了不让其他人察觉到异常,江琳只下了普通的安眠药,所以程璟然迅速地感到困乏,躺在沙发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其他人也只当他喝醉了。
  最后计划的实施,是在酒店房间。
  并不是不能换成其他的药,或者真的发生些什么,只是在最后的关头,是江琳退缩了。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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