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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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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食品太多了,威士忌太多了。思嘉有时也静下来想一想,她知道如果严格
地用母亲爱伦的标准来衡量,那么她新近结交的这些女人都不是正经人。但是自
从很久以前,她在塔拉站在客厅里,决心做瑞德的情妇以来,已经屡次违反母亲
爱伦的上等人的标准,所以现在也就觉得良心上过不去了。
  严格说来,这些新朋友也许不能算是先生和女士,但是他们和瑞德在新奥尔
良交的朋友一样,都是很有意思的人。这些人比她以前在亚特兰大认识的性情压
抑、喜欢读莎士比亚,常去教堂的那些朋友,有趣得多了。除了度蜜月时那段短
暂的时间外,她很久没有感到乐趣了。也很长时间没有安全感了。现在生活安定
了,她想跳舞,她想玩,她想放荡,她想大吃大喝,她想穿绸缎,她想睡在柔软
的羽毛床上,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这一切她都做到了。瑞德全让她由着性子干,
并且觉得很有趣,她现在也摆脱了幼年时代的束缚,甚至摆脱了受穷的顾虑,于
是她就要实现她过去常常抱有的一种奢望了,这奢望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谁不赞成,就叫他见鬼去。
  思嘉完全陶醉了,她的心情与赌徒、骗子、彬彬有礼的女冒险家、一切靠耍
心眼儿制胜的人一样,这种人活在世上,对于有组织的社会来说,简直是一种耻
辱。思嘉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那种傲慢的态度已
经快膨胀得无边无际了。
  思嘉对待新结识的共和党人和投靠北方的人也是蛮横无礼的,但是她对北方
驻军的军官及其家属比对任何其他人都更为粗暴,更为傲慢。流入亚特兰大的,
有各式各样的人,唯有军人,她是既不接待,也不欢迎的。她甚至故意显得对他
们不礼貌。蓝军装意味着什么,不光是媚兰一个人不会忘记。
  对思嘉来说,那军装和那金黄色的钮扣永远意味着围城的恐怖气氛,逃难的
可怕经历,意味着掠夺,焚烧,意味着极度穷困的生活和在塔拉的艰苦劳动。现
在她有钱了。而且结交了州长和许多显要的共和党人,社会地位稳固了,就有资
本对每一个穿蓝军装的人无礼了,她的确对他们无礼了。
  瑞德一有次漫不经心的对她说,在他们家聚会的男客中,大部分人不久在前
还穿着蓝军装。思嘉却反驳说,北方佬只要不穿军装,就不像是北方佬了。瑞德
答道:〃你真固执得可爱,〃耸了耸肩膀,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思嘉因为讨厌驻军穿的笔挺的淡蓝军装,就特别喜欢怠慢他们,因为她这种
态度实在使他们和驻军的家属都要感到惊愕的,因为她们大都是文质彬彬有教养
的人,她们在这怀有敌意的异乡感到很孤独,盼着回到北方去,而且为不得不维
护那个无赖的统治而感到有些惭愧。这些人肯定比和思嘉来往的那些人强。驻军
军官的太太们看着活跃的巴特勒太太竟然把红头发的丑陋的布里奇特·弗莱厄蒂
一类的女人当做挚友,而故意怠慢她们,自然是感到迷惑不解的。
  然而就连思嘉视为挚友的女人也不得不忍气吞声,不过她们是心甘情愿的。
对她们来说,思嘉即象征着财富与风度,体现着旧的制度,包括旧的人物,旧的
家庭,旧的传统,等等,而她们正殷切地希望和这些旧的事物结合在一起。她们
所向往的那些旧家庭恨不得把思嘉赶出去,但是新兴的达官贵人的太太们对于这
一点,是全然不知的。她们只知道思嘉的父亲当年是个大奴隶主,她的母亲来身
萨凡纳的罗拉毕德家族,她的丈夫是查尔斯顿的瑞德·巴特勒。对她们来说,这
已经足够了。旧的社会集团鄙视她们,对她们不回访,在教堂里只对她们冷淡地
点着致意,她们一心想打入这样的一个旧的社会集团,就用得着她这块敲门砖。
事实上,思嘉还不光是她们进入社会的的一块敲门砖。她本来并不引人注目,只
是刚刚发迹。对她们来说,她就是社会的体现。她们本人也不是真正的上流社会
的女士,因此她们看不清楚思嘉这一套虚假的外表,思嘉自己也看不清楚。她们
是按照思嘉对自己的看法来看待的,因此,在她面前忍气吞声。她摆架子,她施
恩惠,她发脾气、她耍态度,她当面对人粗暴无礼,她毫不客平地指责人家的缺
点,这一切,她们都忍受了。
  她们因没有根基,对自己也没有信心,因此特别希望显得文雅,不敢发火,
也不敢顶嘴,生怕人家说没有女士的风度。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们也要像个女
士的样子。她们装出一副非常娇嫩谦恭与天真的模样。只要听听她们说的话,你
会觉得她他与罪恶的下层社会既无联系,也不了解。红头发的布里奇特·弗菜厄
蒂皮肤白皙,娇嫩怕晒,操着柔和的爱尔兰口音,谁也想不到她竟会盗走父亲暗
中收藏的财物,来到美国,在纽约一家饭店里做女招待。看一看西尔维亚(原叫
萨迪·贝尔)·康宁顿和玛米·媚特那多愁善感的样子,谁也不会想到前者是在
父亲在鲍厄里开的酒店楼上长大的,忙时还要帮着照看酒吧,谁也不会想到后者
据说本是她丈夫开的妓院里的一个姑娘。现在她们都成了娇滴滴的宝贝了。
  男人们虽然会赚钱,却不善于学习新的生活方式,或者说他们可能对新绅士
们向他们提出的要求还不够耐心。他们在思嘉的宴会上喝酒喝得实在太凶了,宴
会之后往往有一位或几位客人临走时留下来过夜。他们喝酒,和思嘉小时候那些
人喝酒的样子可大不相同。他们满脸发胀,反应迟钝,丑态毕露,脏话连篇。此
外,无论思嘉在显眼的地方摆上多少只痰盂,第二早上还是可以在地毯上看到嘴
里流出的烟汁的痕迹。
  思嘉根本就看不起这些人,可是她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
  就因为她喜欢和他们在一起,她家里就总老有许多这样的人。
  因为地看不起他们,他们一旦把她惹烦了,她就叫他们去见鬼。不过他们倒
也能忍受。
  瑞德的话,他们也能忍受,这就更不容易了,因为他们是知道瑞德把他们看
透了,他甚至就在自己家里,也揭他们的短,而且总是弄得他们无话可说,关于
自己如何赚钱,他认为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因此他就假装认为别人发迹,也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于是他几乎一有机会就要说,而大家一致认为,为了照顾
面子,还是不说为好。
  说不定什么时候瑞德就会举着一杯香甜饮料和蔼地说:〃拉尔夫,我要是不糊
涂,就该像你那样,把金矿股票卖给寡妇和孤儿,而不应该去跑封锁线。你那个
办法保险得多。〃或者说:〃哎呀,比尔,我看到了,你又买了两匹新马呀!是不
是又卖了几千块钱的并不存在的铁路工程的债券?干得不错呀,伙计!〃或者说:
〃祝贺你,阿莫斯,祝贺你和州政府签了合同。真糟糕,你不得不贿赂这么多人,
才把合同拿到手。〃总而言之,太太们觉得瑞德庸俗得让人无法忍受,先生们则在
他背后管他叫猪猡,杂种。过去亚特兰大不喜欢他,他没有想办法讨好他们。他
自行其事,感到自得其乐,看不起别人,对周围的人提出的看法置之不理,客气
得使人觉得他这种客其实际上是一种进攻。对思嘉来说,他依然是个谜,不过她
已不再为这个谜而伤脑筋了。她确信,他对什么都不满意,将来也不会满意;他
或者是急需什么东西,而恰恰没有这件东西,或者是从来就不需要什么东西,因
此对任何东西都觉得无所谓。他讥笑她做的每一件事,他鼓励她待人傲慢,任意
挥霍,他讽刺她虚装门面,华而不实,他为她支付所有的高额帐单。


               第五十章

  瑞德一向是不超出举止圆滑稳重这一常规,就连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是如此。
但是思嘉始终不能消除那种由来已久的感觉,觉得他总是在偷偷在注视着她如果
她猛一回头,一定会惊动他眼中那揣测、等待的神情,这神情表现出一种几乎难
以忍受的耐性,而思嘉对这种耐性是无法理解的。
  和他一起生活,有时是很愉快的,虽然他有个怪毛病,不许别人在他面前扯
谎、夸夸其谈,或装模作样。他耐心地听她说商店、木材厂和酒店的经营情况,
听她说犯人的情况以及花多少钱养活他们,同时也给她出一些很高明很实际的主
意。他有用不完的精力来参加她举行的舞会和宴会。偶尔晚上就他俩,吃完了饭,
面前摆着白兰地和咖啡,他有许多不登大雅之堂的故事讲给她听,给她解闷。她
发现,只要她老老实实地提出来,她要什么他都给什么,她问什么他都耐心回答。
可是如果她拐弯抹角,有话不直说,或者耍女人爱耍的手腕,想这样来得到什么
东西,他就什么也不给。他能看透她的心思,而且粗鲁地讥笑她,他这个毛病真
让思嘉受不了。
  瑞德总是对她采取漠不关心的态度,思嘉想到这一点,往往觉得纳闷,这倒
也不是由于好奇,但真是明白他为什么和她结婚。男人结婚,有的是为了爱情,
有的是为了建立家庭,生儿育女,有的是为了金钱。但是思嘉知道,瑞德和她结
婚完全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他肯定是不爱她的。他说她这所心爱的房子是一座可
怕的建筑,还说宁愿住在一家经营有方的饭店里,也不愿意住在这家里。他与查
理和弗兰克不一样,从来没有表示愿意要个孩子。有一次,她挑逗他,问他为什
么和她结婚,他两眼流露出喜悦的神情,答道:〃我和你结婚,是要把你当作一件
心爱的东西留在身边,我的宝贝。〃这话使得思嘉大为恼火。
  他和思嘉结婚,的确不是由于一般说来男人和女人结婚的那些原因。他和她
结婚,完全是因为他想占有她,靠别的办法,他是不可能得到她的。他向她求婚
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如实地招认了。他想占有她,就像过去他想占有贝尔·沃
特琳一样。这种联系真令人不快。实际上,这这完全是一种侮辱。但是思嘉已经
学会对任何不愉快的事耸耸肩,就算了,因此对这件事也就耸了耸肩,算了。不
管怎么说,他们已经做成了交易,而且就她这一方面的情况来说,她是满意的。
她希望他也同样是满意的,不过他究竟满意不满意,她也并不怎么关心。
  然而有一天下午,思嘉因消化不良,去看米德大夫,了解到一件令人不快的
事,这件事可不能耸耸肩膀就算了。黄昏时分,她气冲冲地来到自己的卧室,两
眼冒着怒火对瑞德说,她怀孕了。
  瑞德身穿绸浴衣,正懒洋洋地坐着吸烟,一听这话,马上扭头去聚精会神地
看着她的脸。不过他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望着她,紧张地等她说下去,但是她却
说不出话来。她又生气,又没办法,什么事情也顾不上想了。
  〃我不想再要孩子了,你也知道。每当我顺心的时候,就非得生孩子。唉,我
从来就不想要孩子。别光坐在那儿笑哇!
  你也是不要孩子的呀!我的天哪!〃
  他刚才等她说下去,可不是等着听她说这样一番话。他稍稍地板起面孔,两
眼显得有些茫然。
  〃唔,不能把他送给媚兰小姐吗?你不是说她想不通,还想再要了一个孩子吗?
〃“哦,我非把你宰了不可!这个孩子,我不要,告诉你说,我不要!〃“不要?
你再说下去。〃“有办法。以前我是个乡巴佬,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可不同了。我
知道女人要是不想要孩子,就可以不生孩子。是有办法的〃瑞德一下子站起来,
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子,脸上露出非常害怕的神情。
  〃思嘉,快说实话!你这个傻瓜,你做了没有?〃“还没有,不过我要去做的。
我的腰刚刚细了一点,我也正想享受一番,你想我能再一次让他把我的身材弄得
不成样子吗?〃“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玛米·巴特她
〃“这样的鬼把戏,连妓院的老板也知道。你听见了吗?这个女人永远不许再进
我家的门,这毕竟是我的家,我还是一家之主,我还不许你再跟她说话。〃“我想
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别管我。你干吗管我的事?〃“你生一个孩子也罢,生二十
个孩子也罢,我都不管,可是如果你要死,我就得管。〃“要死?我?〃“是的,
是会死的。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要冒多大风险,玛米·巴特大概没有告诉你吧?
〃“没有,〃思嘉吞吞吐吐地说。〃她光说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天哪!我非杀
了她不可!〃瑞德喊道,他的脸皮得通红。
  他低头看了看思嘉满面泪流,气也就渐渐消了,但依然板着面孔。他突然把
他搂在怀里,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搂着她,好像怕她跑掉似的。
  〃你听着,我的小乖乖,我不能让你拿性命当儿戏,你听见了吗?我和你一样,
也并不想要孩子,但是我能养活他们。
  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了,你要是敢去试一试思嘉,有一次,我亲眼看
着一个女人这样死的。她不过是个唉,她可是个好人。这样死,是很痛苦的。
我〃“怎么了,瑞德,〃她喊道。听他说话的声音,他很激动,这使得思嘉很
惊讶,顿时忘了自己的痛苦。她从来没有见他这样的激动过。〃那是什么地方?那
个人是谁〃“在新奥尔良唉,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当时我很年轻,容
易冲动。〃他突然低下头,把嘴唇贴在她在头发上。
  〃思嘉,即使今后九个月我不得不把你拴在我的手碗上,你也得把这个孩子生
下来。〃她在他腿上坐了下来,直率地用好奇的眼光盯着他。在她的注视之下,瑞
德的脸突然舒展了,平静了,好像有一种魔力在起作用。他的眉上去了,嘴角也
下来了。
  〃我对你说这么重要吗?〃她一边问,一边把眼皮耷拉下来。
  瑞德冷静地看了她一眼,仿佛估量一下这个问题里面有多少卖弄风情的成分。
弄清了她的真实用意之后,便随口答道:〃是呀!你看,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
我可不想白花呀。〃思嘉生了一个女孩,媚兰从思嘉屋里出来时,虽然累极了,却
高兴得流出了眼泪。瑞德站着走廓里等着,很紧张,周围有好几个雪茄烟的烟头,
把那上好的地毯都烧出洞来了。
  〃现在你可以进去了,巴特勒船长,〃媚兰说,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瑞德连忙从她身边过去,进到屋里,媚兰瞧见他弯腰去看嬷嬷怀里那个光着
屁股的婴儿,接着米德大夫就过来把门关上了。媚兰瘫在一把椅子上,满脸通红,
因为刚才无意中看见那样亲切的情景,怪不好意思的。
  〃啊!真好啊!〃她想。〃可怜的巴特勒船长操了多大的心啊!〃他多好啊!在
这段时间里,他一点酒都没喝。有多少男人,到孩子生下来的时间,他们都喝得
酩酊大醉。我想他现在一定很想喝杯酒。要不要提醒他一下?算了,那就显得我
太冒失了。〃她缩在椅子里,觉得舒服一些,因为近来她一直腰痛,这会儿痛得厉
害像要断成两截。看,思嘉多么幸运啊,生孩子的时候,巴特勒船长就在门外等
着。她生小博的那个可怕的日子,要是艾希礼在身边,她就不会受那么大的罪了。
屋里那个小女孩要是她自己的,而不是思嘉的,那该有多好啊!
  〃唉,我怎么这么想呢,〃她又责怪起来自己来。〃思嘉一向待我这么好,我竟
妄想要她的孩子。主啊,饶恕我吧!我并不真的想要思嘉的孩子,而是而是
我非常希望自己再生一个孩子呀!〃媚兰把一个小靠垫塞在腰下,把疼的地方垫一
垫,如饥似渴地盘算自己生一个女儿。可是米德大夫在这个问题上从不改口。虽
然她本人很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再生一个,艾希礼却是说什么也不干。生一个女儿,
艾希礼多么希望有个女儿呀!
  女儿!天哪!她慌忙坐起来。〃我忘了告诉巴特勒船长,是个女儿呀!他一定
盼望是一个男孩。唉,多么可怕啊!〃媚兰知道,对女人来说,生男孩女孩都一样
喜欢,但是对男人来说,尤其是像巴特勒船长这样倔犟的人,生个女孩对他可能
是个打击,是对他那刚强性格的惩罚。媚兰只能生一个孩子,上帝竟然让她生了
个男孩她是多么感激埃她心里想,如果她是那可怕的巴特勒船长的妻子,她就宁
可心满意足地在产床上死去,也不能头一胎给他生个女儿呀。
  不过这时候嬷嬷趔趔趄趄地笑着从屋里走出来,解除了媚兰的思想顾虑
同时也使她纳闷,不知巴特勒船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刚才给孩子洗澡的时候,〃嬷嬷说,〃我都可以说向瑞德先生道歉了,因为
不是个男孩。可是,媚兰呀,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快别说了,嬷嬷!谁说要男
孩呀?男孩只会添麻烦,男孩没有意思。女孩才有意思哩。要是有人拿一打男孩
来换我这个女孩,我也不换。'接着他就想把那光溜溜的女孩从我手里抢过去,我
在他手腕上给了他一巴掌,我说:'老实点,瑞德先生!我要等着瞧,等你什么时
候欢天喜地得了儿子的时候,看我笑你不笑你。'他笑着摇了摇头说;〃嬷嬷,你
好糊涂呀!男孩一点用也没有。我不就是例子吗?'是啊,媚兰小姐,在这件事情
上,他还真像个上等人。〃嬷嬷说完了,显出很满意的样子。媚兰注意到了,瑞德
这样做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嬷嬷对他的看法。〃也许我以前错怪了瑞德先生。
今天对我来说是个喜庆的日子,媚兰小姐。我为罗毕拉德家照看了三代女孩儿了,
今天可真是个喜庆的日子呀!〃“哦,是啊,的确是个喜庆的日子,嬷嬷。孩子出
生的日子是最高兴的日子!〃然而对于家里的某一个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个高兴的
日子。韦德·汉普顿挨了骂之后,大部分时间无人理睬,只好在饭厅里消磨时间,
真可怜极了。那一天清早,嬷嬷突然把他叫醒,急忙给他穿上衣服,把他和爱拉
一起送到皮蒂姑妈家吃早饭。他光听说是母亲病了他要是在这里玩,就会吵得母
亲不得安静。皮蒂姑妈家里也乱成一团了,因为思嘉生病的消息传来,姑妈一下
子就病倒了,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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