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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厢房里搜出来的。”
“是,你说得对。”宁璞玉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估摸着从沧浪园搜出来的可能是最大的。”
“是,所以你只要告诉皇上,这东西是我准备的。来仓良之后,我也随行带的有相同的物件。你还记得那件袍子的衣料是什么样子吗?照着做个手帕或者什么的,拿回去当证据。只要这件事情能跟爷撇清关系,就没有大碍了。”
“也好。”宁璞玉点了点头:“你费心了。”
“咳,你我之间还说这样客气的话做什么。”荣燕雯轻巧一笑:“走,下去用早膳去。也不知道爷这会儿是睡在了何处,你不是还要给他医治眼疾。”
“药我已经熬好了。”门忽然被推开,妙音端着敷眼睛用的药走出来。“皇子妃受累,拿去给爷敷吧。记得要再凉一凉,三分热就成。不然药性散了。然后记得用纱布仔细的包好,看着时辰。”
“苗苗姐,这些事情一向都是你做。何必交代别人去做。不怕别的,这最后的几天尤为关键,别人弄错了,坏了药性,再想要找补回来可就难了,您又何必成人之美,冒这个险。”
“说的是。”宁璞玉点头:“你身子若无大碍,还是你去吧。”
竹节直翻白眼:“皇子妃,这件事情奴婢就能做好。何必还要别人来做。”
荣燕雯给竹节使了个眼色,召唤了不远处的小土匪带路:“给这位领路。”
“是。夫人。”小土匪机灵劲儿的笑着。
橙儿这才显出了好脸色:“走吧,苗苗姐,咱们这就过去。回头爷的眼睛治好了,咱们就能回皇城了。”
“什么意思,你们还要缠着我们阴魂不散的跟到皇城去?”竹节气得不行:“有你们这么厚脸皮的吗?”
“对我们说话,最好客气一点。”橙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指不定那一日,我们苗苗姐就是你的主子了。”
“岂有此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竹节被宁璞玉抓住了手腕。“皇子妃,这两个什么来历,怎么都欺负到您头上了还叫奴婢忍?”
“一言难尽。抽空我再慢慢和你说。眼下有件更要紧的事情要你去办。”宁璞玉道:“知不知道冷衍在哪里?想办法把人揪出来。徐飞控制他的人也要设法交还。我想我们回皇城,还是需要他的帮助。否则出了西南,爷就有可能被当成叛乱抓回城去,到那个时候,咱们就被动了。”
“奴婢明白。”竹节心里还是很不爽,心想等会儿背着皇子妃,好好收拾收拾这两个不可一世的贱女人,也算是出口恶气。
“你快去吧,别的事情,我再想想。”宁璞玉不知道怎么跟冷衍开口,带着妙音一起回二皇子府。她也明白,这么把人带回去,就不再是从前的主仆了。
荣燕雯握着她的手,只说了一句:“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自己要掂量好。”
“唉。”宁璞玉叹了口气:“女子的命运,其实大抵是差不多的。我倒是很羡慕你。”
“是啊,我已经从困局中走出来了,但是其实你也不要怕。爷心里有你,你就能舒舒服服的过好日子了。别的,都不重要。如果她只是要个名分,也未必不能给。但太过贪婪,你就要小心的驾驭了。毕竟很多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第二百九十八章:回归正轨团聚好
冷决倒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将冷衍失踪这几个月遇到的事情如实的写成奏折,请了专人程到宫里。
并且还附带了冷衍的请罪折。在里面详细的叙述了西南战况之事。
也为着如此,宁璞玉和冷衍才能平安的上路,很顺利的抵达皇城。
宁璞玉留下了竹节,在皇城中则一处清静的地方,安顿好妙音和橙儿。随后再设法将消息送回府中,告知府中的冯青柠与靳佩瑶,爷回来的消息。
竹节点了头答应,皇子妃不在,收拾这两个丫头正合适,便欢喜的答应了下来。
进了宫,两个人就被首领太监直接领到了苍穹殿。
约莫半个时辰,皇帝才一脸威严的走进殿来。
宁璞玉随着冷衍起身行礼,表情凝重。这殿上的气氛,让她很不喜欢。
但是没有露怯。
“朕以为,你不会自己回来。”皇帝微微虚目,看着冷衍略经风霜的脸,眉心微凛。
冷衍饶是一笑:“父皇怕是误会衍儿了。这几个月没有回宫,且音信全无,乃是因为出了一些意外。儿臣双目受伤,几乎失明。亏得遇上贵人相救。才于数日前重见光明。也就在这个时候,儿臣之妻璞玉于西云山寻得儿臣,遂匆匆料理了仓良之事,赶着回宫向父皇讲述实情。洗刷冤屈。”
“料理了哪些事情?”皇帝问话的同事,偏看了一眼宁璞玉。
宁璞玉低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西南地区仓良一带活跃的匪首徐飞已经被斩首。而其手下三万余人也的名册也都尽数带回,供朝廷驱使,请父皇过目。”
“徐飞当真已死?”皇帝微微敛眸,目光里透出一丝狐疑。
“的确。”冷衍并无多余的表情,只是如实的陈述整件事情而已。
首领太监将名册呈于皇帝手中,恭敬道:“请皇上过目。”
冷衍继而又道:“不光如此,先前从宫里逃走的滢妃,也在这场冲突中殒命。她所控制的数百侍从也都遣送回乡,不再纠结于西南地区,扰民生乱。”
“滢妃……”提到这个人,皇帝眉心微蹙。“朕曾接到密奏,密奏上提到,滢妃乃是你安排入宫,安插在朕身边之人。不知道是否属实。”
虽然皇帝的语气很平静,并没有苛责之意。可宁璞玉还是后脊梁发冷。
父子之间,原本该是亲密热络的对话,倒像是生死之间的较量。一个不留神,一句话就可能成为刀子,将对方置于死地。
“并无此事。”冷衍凝眸道:“许是小人从中作梗,挑拨之言。还请父皇信任儿臣。”
冷衍否认此事,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就算有心承认,想必皇上也是不爱听真话的。自己的儿子送女人给老子,还是用作这样的打算,好说不好听的,丢的还是皇家的颜面。倒不如黑不提白不提,过去了就算了。
反正潆绕也已经死了……
这件事能这么了结也未尝不好。
“若此便罢。”皇帝想了想道:“那么据你所知,西南是否已经太平?”
这话倒是不好回答了。
毕竟西云山上,还有乔秦漠的土匪窝。
徐飞死了,潆绕的组织也散了,他可谓一枝独秀。宁璞玉心想,只要是不故意和朝廷的兵勇抗衡,他们的日子也算逍遥自在。
但问题是,土匪就是土匪,土匪要是不抢银子,那吃什么喝什么?
冷衍该不会让皇上出兵剿灭西云山土匪吧。
正在狐疑,就听见冷衍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字。
“是。”
“好。”皇帝苍老的面庞,透出一丝欣喜。“这么多年,西南一直都是朝廷的一块心病。如此,倒也不错。可是为何传闻,你被人削了首级,弃尸荒野。而那些人,就都是徐飞的人吗?”
这话是问住了冷衍,他也不能确定,那些人是否都是徐飞的人。
“回禀父皇,儿臣在与徐飞逆贼混战时,输给了地势天险,我军伤亡惨重。危及之时,幸得下属想出金蚕脱壳之计,儿子才能侥幸躲过一劫。而就在逃亡的途中,儿臣被身份不明之人追杀,伤及双眼而落难。这也正是儿臣失去联络的原因。但这些人的身份,至今不明。”
皇帝点了点头:”既然圣旨并不属实,而你又为朝廷立下大功,那么二皇子府的禁令便算是可以撤了。只是,关于龙袍的事情,朕想问一问,到底是你授意府中诸人准备,亦或者是,有人栽赃嫁祸?“
到了这个时候,皇帝的口吻和蔼了不少。
“也是见了璞玉,儿臣才知道府里竟查出龙袍来。在此之前,从未吩咐旁人准备过此物。更不敢对父皇存有异心。还望父皇明察。”冷衍抱拳,恭谨的低着头。
宁璞玉行了大礼,皱眉道:“皇上恕罪,此事实在是妾身疏失之过。二殿下前往仓良为朝廷效力当时,妾身正有孕在身,府中诸事全赖妾身操持,可妾身愚钝,力有不逮,才会给了歹人可乘之机,将那龙袍藏匿府中,污蔑陷害。妾身愿意用性命担保,府中并无一人对皇上对朝廷存有异心,更不会陷害二殿下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地。”
她的声音沉稳而平和,一言一行,得体而缓慢。
皇帝略点了一下头,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朕寝食难安,只盼着对你的指控均不是实情。现下真相大白,朕心里也宽慰不少。衍儿,诸皇子之中,朕最看好你。既然是你的东西,那么早晚都是你的,抢来又有何用?”
“多谢父皇信任。”冷衍敛容,眉心皆是温熏之色。
“也罢了,你们这么久才回来,去寿凰宫给太后请安,也去瞧瞧盼逢吧。”皇帝摆一摆手:“其余的事情朕自会妥当处置。”
“谢父皇。”
“谢皇上。”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满目柔情。
欢天喜地的从苍穹殿退了出来,直奔太后的寿凰宫。
“你去宣旨吧。”皇帝对首领太监使了个眼色:“这次的事情,衍儿受委屈了。他既然是无辜的,就不该再牵累二皇子府。把该给的赏赐也一并送过去。”
“是,奴才遵旨。”首领太监不敢多话,只是照着皇上的吩咐办事。实际上,他是完全的不明白,皇上到底是信二殿下,亦或者不信。
倘若信,之前何以下那么冷酷的圣旨。
可如若不信,只凭二殿下三言两语和一份名册,就能平息这么大的风波,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不照之前说的,将龙袍的事情归咎到荣侧妃身上?”冷衍有些疑惑的问。
“虽然征得荣姐姐的同意,可她到底是无辜的。人都已经不在二皇子府了,还要受这样的冤枉,怕也不合适。”宁璞玉冲他笑了笑。
其实她没有说真话,之所以不承认这件事情,是因为她觉得私制龙袍的那个人,应该还在二皇子府。即便不是她私制的,也是别人的帮凶。
“爷,咱们不想这些事了好不好?我想盼逢了。”
“我也想盼逢。”冷衍握着她的手指,一起走进了寿凰宫。
晚秋乍一看进来的两个人,还当自己是在做梦呢。揉了揉眼睛,才笑出声来。“太好了,二殿下,皇子妃你们可算是回宫了。太后天天盼着你们回来呢。”
“姑姑安好。”宁璞玉乖巧的见礼:“太后凤体一向可好?”
“好,好着呢。自从小公主送到太后身边抚育,太后每日都有了寄托,精神头不知道有多好呢。”
“太好了。”宁璞玉欢喜的不行:“劳烦姑姑领路。”
三个人走进去的时候,太后正守在摇床一侧,轻轻的哼着小曲儿。
晚秋欢喜的走进去,一脸明媚的笑容:“太后,您瞧,是谁来了。”
太后比划了个嘘的手势,一回头,竟然看见衍儿和璞玉都在。“你们总算回来了。”
“孙儿携妻子拜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金安。”冷衍跪了下去,还一直握着宁璞玉的手。
宁璞玉红了眼眶,也跟着跪下:“璞玉拜见皇祖母。”
“好好好!”太后的眼眶也湿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们赶紧起来,快来瞧瞧盼逢。”
宁璞玉激动的无法形容,摇床上的女儿,粉团团的很可爱。比走的时候长大了不少。宁璞玉以为都要认不出她来了,没想到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她和自己和冷衍都很像。
“盼逢,娘回来了。爹也回来了。”
只是这一句话,她就潸然泪下。多少个夜晚,她一直盼着这样一天。现在总算是阖家团圆了。
“请皇祖母再受妾身大恩,感谢您把盼逢抚育的这样好。”
“傻丫头,这不是应当的么。哀家每日都盼着你们回来,也就只有盼逢在身边,才能顺心一些。对了,皇上那边……”
“一切如常。”冷衍轻哂一笑:“让皇祖母劳心,都是孙儿的错。”
要不是孩子睡着,他真的很想抱一抱。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能平平安安的,盼逢能健健康康的,哀家就老怀安慰了。晚秋,去准备午膳。让衍儿和丫头陪我一块用膳。这下可好,总算能吃个团圆饭了。”
“是。”宁璞玉热泪盈眶的伏在太后膝边:“当日若不是皇祖母庇护,璞玉哪里能有今天的福气。就让璞玉露一手,给皇祖母做些可口的饭菜。好不好?”
“好!”太后笑的合不拢嘴:“哀家就等着吃你的拿手菜呢!都馋了好久了都!”
“那妾身这就去。”宁璞玉笑着抹了一把泪。再没有比重逢再好的时光了。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幸福。
第二百九十九章:怨气冲天的女子
二皇子府们敞开的一瞬间,宁璞玉就看见冯青柠和靳佩瑶怔怔的立着。
冷衍微微敛眸,勾唇而笑:“好久不见,你们可都好吗?”
冯青柠一身青色的裙褂,看上去朴素淡雅。只是与爷对视了一眼,泪水就决了堤。她的肩颤抖的厉害。
“爷,皇子妃,你们可算是回来了。”靳佩瑶则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头扑进冷衍怀里,放声大哭。“爷您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是怎么挨过来的。一面要应对府里的各种萧条,一面要担心您和皇子妃的安慰,一颗心恨不得掰成好几瓣,当真是难熬。”
“委屈你了。”冷衍摸出了帕子,替她失去了脸上的泪。“现在不是好了么。”
“是。”靳佩瑶点头:“皇上赏了好些东西,方才是首领太监亲自送到府上的。爷,您为朝廷立了大功,这一回,咱们二皇子府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这些话,冯青柠都不关心,她只是很好奇,为什么只有爷和璞玉两个人回来。“怎么不见小公主?皇子妃,您怎么没把她带回来?”
“我们去寿凰宫请安的时候,盼逢已经睡了。若是将她直接带回来,行了见不到太后,怕会惊着她。”宁璞玉笑了笑:“何况府里才刚刚解禁,有很多事情要慢慢处理。暂且不急。”
“倒也是。”冯青柠点头:“小公主叫盼逢?”
“是。”宁璞玉笑着点头:“生她的时候,别无所求,只盼着一家人能早日重逢。”
冷衍会心一笑,握着宁璞玉的指尖道:“才回来大抵是倦了,还是先回房,其余的事情慢慢再说。”
“好。”宁璞玉笑着走进去,正看见芽枝欢喜的跪在一旁迎她进门。
二殿下回府,奴才们也都有了指望,个个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去沧浪园。”冷衍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舍不得松开。这几天虽然见了面,可是一直都不得亲近。他很想把她用在怀里,彻夜相望。
宁璞玉脸一红,连忙摇头:“时候不早了,爷还是早点睡。竹节身上还有伤,我和芽枝要替她上药。”
芽枝何其聪明,连忙道:“皇子妃放心,奴婢会好好照顾竹节的。何况这么久不见,奴婢和竹节也有好多话要说,皇子妃您还是去沧浪园吧。”
竹节也连忙点头:“就是呢。您不必为奴婢担心。”
话落在冯青柠和靳佩瑶耳朵里,是真的都有些失落。
毕竟她们也等了很久,都盼着爷能平安回来。哪知道人这一回来,还是只要皇子妃相伴,那么她们的等待又有什么价值?
冯青柠虽然不怪璞玉,可心里就是失落。
微微泛红的眼眶,道出了许多无奈。
而靳佩瑶则表现的更为明显,一脸的妒忌。“爷,您都这么久没回来了,总不能连陪着妾身说说话也不愿意吧?醉心楼里,可准备好多您喜欢的糕点呢。每一样,都是妾身亲手准备的。虽然说是仓促了一些,可管饱比外面的好吃,爷,您就来尝尝看嘛。”
“改日。”冷衍微微蹙眉:“改日再去尝。”
握着宁璞玉的手没有松开,冷衍很不喜欢这种被女人们盯着的感觉。
冯青柠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宁璞玉跟着冷衍,一同往沧浪园去。“爷,雨露均沾不是才好么?”
“什么?”冷衍莫名的看着她。“怎么忽然想起来说这个?”
“在西云山的时候,荣姐姐和我聊了很多。其实我也明白,府里的女人们不喜欢我,大抵都是因为您的专宠之故。好像有我在,她们就都不那么重要了。尤其是青柠,她也和我一样在等着爷。您回来了,总是要好好补偿她这些日子所受的苦。”
宁璞玉说的很认真,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爽。
“你就……这么希望我去别人那里?”冷衍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也不是希望吧,但希不希望,都该是这个样子的啊。”宁璞玉忽然觉出对方的神色有些古怪,可已经来不及收回刚才的话了。
冷衍俯身,大手一挥,将宁璞玉打横抱了起来。“看你今晚怎么能逃出我的魔掌。”
“啊,爷,你放开我!”宁璞玉有些害羞,在他怀里扑腾起来。“放开我,爷……”
这样好的嬉笑声,在安静的夜晚能传的好远好远。
冯青柠走在寂寥的小路上,仿佛都被那样欢乐缠绵的气氛感染。
可是她心里很痛。等了这么久,然而等回来的那个人,心里竟然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醉心楼,更是一阵喧嚣。
靳佩瑶恨不得把整个楼里的东西都“砸了才好。可她不敢这样公然的挑衅爷的脾气,于是她只能砸茶杯茶盏,把枕头扔在地上,拿剪子拼命的在棉被上戳,划,剪的稀巴烂。
“主子您别这样。”嫦笑吓得不轻:“您这样要是让爷看见了,可不得了。”
“让爷看见?”靳佩瑶冷笑了一声:“你觉得爷还能看我一眼吗?这几个月,我简直要被逼的发疯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又能怎么样?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我那么低声下气的求他过来,他都不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他正在和皇子妃翻云覆雨呢!叫我怎么忍,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