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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一朵殿前欢-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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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皇子妃神色如常,竹节和子媚恍惚的以为,璞锋什么都没有说。

    “皇子妃能找回弟弟,真是一桩喜事。”竹节连忙扶着她往里走:“这样多好,姐妹两人能团聚了,往后您心里又多了一份牵挂,少了一份伤怀。”

    “是啊。”宁璞玉也是点头,只问子媚:“你救璞锋的时候,可知道那些禁锢他的是什么人?是徐飞的人吗?”

    “不是。”子媚可以确定的点头:“如果是徐飞的人,我不可能察觉不出来。我总觉得,像是宫里的人。看他们的伸手,正统正派的架势,如果不是宫里的人,也起码是皇子府的亲兵。”

    这句话说了,子媚就后悔了。

    她怕皇子妃会疑心到二殿下身上。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保不齐是宁家的仇人。”子媚又补充了一句。

    宁璞玉也没多加追问,只道:“还是让竹节继续给你上药吧。我有点累了,先去歇一会儿。”

    “好。”子媚目送皇子妃离开,心头一紧:“竹节,你说,如果皇子妃知道了真相,会不会……会不会恨死二殿下?”

    “不会吧!”竹节也说不准,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说不定……哎呀,谁知道呢。皇子妃爱二殿下那么深,可这份深情,若变成了恨,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把自己关在房中,宁璞玉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如果璞锋说的是真的,她会不会杀了冷衍,替爹报仇?

    说真的,她有些下不了手。

    毕竟这么多次历经生死,每一次,他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救自己。

    可爹虽然不亲了,却也是给予自己性命的人,难道就真的能做到这么冷漠的无视吗?

    宁璞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激动不起来,是怕伤到孩子,还是自己真的不在意这件事。反正……她不会第一时间跳出来质疑自己的枕边人。

    对,就是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冷衍亲口承认了这件事,她不要相信这些是真的。

    竹节和子媚等了好久,才等到璞锋沐浴更衣,用完了糕点。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拉着璞锋到一边,细细的问清方才的事。

    璞锋只是依照姐姐的吩咐,说自己没说过什么。两个丫头这才稍微放心。

    “现在只要皇子妃能平安的诞下孩儿,咱们做什么都值得。哪怕是暂时的隐瞒。”竹节拉着璞锋的手,细细的叮嘱:“你姐姐不容易,别叫她伤心好不好?”

    “好。”璞锋沉重的点头:“我会听姐姐的话。只是,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璞珍姐在哪里?”

    两个丫头都愣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候,凑巧茵茹从南厢出来。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璞锋。

    “天啊,不是我眼花了吧?璞锋,真的是你吗?”

    “茵茹姐姐。你的病都好了!你能说话了。”璞锋高兴的扑了过去:“姐姐。我没有死。”

    “太好了。”茵茹长长出了口气:“你回来的也及时。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没想到临走之前,咱们还能见一面。你没事就好,真是佛祖保佑啊。”

    “姐姐你要去哪?”璞锋有点舍不得。璞玉姐走后,他常常去看茵茹。听见她说要走,也是真的很舍不得。“姐姐,别走好吗?”

    “傻孩子,姐姐就在皇城里,不是很远的地方。姐姐要回自己的家了。你要乖乖的。我呢,会常回来看你和璞玉的。”

    “可是她们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没看见璞珍姐。”璞锋有些奇怪:“还有就是,璞珍姐不是皇子妃么?怎么现在璞玉姐也是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来之不易的重逢,似乎到处都是充满了悲伤的色彩。

第二百六十四章:回鲁府的这一日

    翌日,天刚蒙蒙亮,宁璞玉就已经收拾利落的来到茵茹的房门外。

    里头,几个小丫头正在替茵茹更衣梳妆。

    瞧见宁璞玉来,茵茹满脸喜色:“昨晚上和璞锋说话,费了好多精神睡那么晚,怎么还起这么早?”

    “放心吧,我应付得来。”宁璞玉笑着将礼单递了过去。“这是从你要回鲁家的那天开始,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一些细软。也算是我给你出嫁备下的嫁妆。不管你是茵茹,还是鲁茵茹,你都是我姐姐,是我最亲近的人。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璞玉,谢谢你。”茵茹看了那单子上一行行娟秀的字迹,双眼泛起了薄雾:“这么丰厚的嫁妆,我真是受之有愧。我虽然是你姐姐,可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而我,却根本就没有为你做过什么。”

    “别这么说。”宁璞玉拍了拍她的手背:“最困难的时候,我们相扶相持,不然也熬不到现在。亲姐妹之间,何必计较这么多呢。可千万别哭,不然花了脸就不是最美的了。”

    茵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的确,她真的很美。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能这么美。一点都不真实的感觉。

    “想起我们小时候的时光,真的是很开心。可是转眼我们就这么大了。”茵茹看着镜子里的宁璞玉,雍容尔雅,却不失清丽之色。“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谁说的,都已经是孩子的娘了。”宁璞玉抚了抚微微鼓起的肚子:“我也很怀念小时候的我们。虽然以后,我们不能常常在一起了。但是你能得到这个名分,能名正言顺的将名字写进鲁家的族谱,比什么都让我高兴。”

    侍婢们的手没有停下来,很快就为茵茹梳好了发髻。

    宁璞玉亲自择了一直芙蓉出水的金簪,替她别在鬓边:“姐姐,你一定会幸福的。”

    “你也是。”茵茹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及二殿下的事情,毕竟有些晦气。她只是握着璞玉的手,用力的攥了攥:“得空,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即便不能来,我也会写信给你。可不要忘记我。”

    “肯定不会。”宁璞玉冲她微微一笑。

    彼时,鲁府的轿子已经候在了二皇子府门外。竹节笑吟吟的进来,禀告了这个好消息。

    “这么早?”茵茹有些舍不得这里。

    “有规矩说接女儿赶早。最好赶在日头直晒之前,就把女儿接回去。”宁璞玉笑着说:“女儿,都珍贵的跟晨露是的,自然是不能风吹日晒。”

    两人依依惜别,宁璞玉送茵茹上了轿子。

    这一路走到二皇子府门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轿子抬起来的一瞬间,茵茹就掉下了眼泪。“璞玉,再见了。”

    “好好照顾自己。”宁璞玉冲她摇了摇手,也是笑中带泪。

    “你也是……”

    璞锋站在一旁,大声的喊道:“茵茹姐姐,你要保重啊!”

    “再见璞锋,你要乖乖听璞玉姐的话!”

    芽枝和竹节格外欢喜的对视了一眼。这下可好了,茵茹一走,她们真是去了一大块心病。她留在二皇子府一天,就叫她们一天不得安宁。

    毕竟是皇子妃的姐姐,也不好做太过分的事情。

    茵茹前脚刚走,紧跟着后脚就有人送信进府。

    送信的人似是不懂规矩一样,拿着撞了信笺的竹筒,就朝着宁璞玉奔过来。

    “你干什么的?怎么还往里闯。”芽枝吓了一跳,根本就拦不住他。

    竹节身手敏捷,一把就将人按跪在地上。“你谁呀,懂不懂规矩,这样冒冒失失的,惊着了皇子妃你可吃罪不起。”

    “皇子妃饶命,皇子妃饶命,奴才是替二殿下来送信的。二殿下嘱咐奴才,信一定要交到您手里。”

    那奴才慌里慌张的样子,有点可疑。竹节将信抢了过来。“我先看看再说吧。”

    “不行啊,千万不可,二殿下叫奴才一定要把心亲手交到皇子妃手里。”

    急的那奴才脸都白了。

    “我偏要看,如何?”竹节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打开竹筒就把信倒了出来。

    信纸卷成一个纸卷,用漂亮的红丝带系着。

    竹节解开了丝带,将信纸背过来,她并没有看上面的字迹,只是检查一下这纸上是不是有古怪。

    “姑娘,您真的不能看,您要是看了,二殿下非剁了奴才不可。”

    送信人急的一直挣扎,可无奈竹节死死的踩着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皇子妃,这信没有什么问题。”检查过之后,竹节才把信递了过去。

    宁璞玉接过来看了一眼,脸上就泛起了笑意。“是爷的笔迹,得了,你快放开他吧。”

    竹节“嗯”了一声,皱着眉头道:“我可警告你啊,下次送信过来,别再这么冒冒失失的。不然当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奴才知错,也记住了。再也不敢冒冒失失的了。”

    人家认错了,竹节才算是放了他这一遭。

    “好了,给赏钱。”宁璞玉拿着信,心里暖暖的。“我回房慢慢看。璞锋,等下你去看看子媚姐姐,小厨房里有粥,她伤的不轻,吃那个会比较好。”

    “知道了姐姐。”璞锋乖巧的点头。

    得知璞珍姐的死讯,璞锋心里很难过。

    也知道自己还小,帮不了姐姐分担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不给姐姐惹麻烦。

    芽枝和竹节陪着宁璞玉回了房,被便打发了。

    “也不知道爷都写了些什么,皇子妃怎么看的那么高兴。”芽枝有些好奇。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啊!”竹节故作神秘:“我就知道。”

    “啊?你刚才看见了信的内容?”

    “才不是呢。我是说,不管爷写的是什么,只要是爷写的,皇子妃看了都高兴。”

    芽枝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你说得对。”

    两个丫头在门外的庑廊下叽叽喳喳的,房里的宁璞玉都听见了。

    她拿出了火折子,殿上了一根蜡烛。

    看过信上嘘寒问暖的内容,便将信纸放在火边烤。

    这一烤,心上的字迹竟忽然就消失不见,慢慢的,有一些青色的字迹浮现在纸上。

    “提防鲁家,宫中避难。”

    这八个字,看的宁璞玉心惊肉跳的。

    难道鲁家还没有死心吗?

    她可是才把茵茹送回鲁府啊。

    宫中避难,指的应该就是太后那里吧。可是,这样无端的入宫好吗?

    看完之后,宁璞玉随手就将信纸丢进了铜炉里烧成了灰。

    还没等她细细的想明白这八个字的意思,就听见外头又是一阵喧闹。

    “靳主子,都说了您不能进去。”

    “我凭什么不能进去?”靳佩瑶气得眼睛都红了:“爷来的信,我凭什么不能看?难道就只有皇子妃惦记爷的安危吗?我还不是一样惦记着爷。你们说到底,也不过是奴婢,再这样阻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宁璞玉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来。扬声道:“让她进来。”

    竹节和芽枝听见了声音,随即让开了一条路:“靳主子,那您请吧。”

    “哼!”靳佩瑶怒目瞪着她俩,愤愤的走了进去。

    “爷的信呢?”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问。“也给我看看。”

    宁璞玉将那根红色丝带递给她。

    “这是什么?”靳佩瑶纳闷的不行,但还是麻利的接过来反复的看。“这是信吗?这哪里有字迹?”

    “这是用来系着信的丝带。”宁璞玉平静的看着她:“信我已经烧了。”

    “你说什么?”靳佩瑶气得顿时跳脚:“爷的信,你为什么要烧了?即便是你自己不想看,也可以交给我保存。为什么要烧掉?难道爷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以不收好,你真是……太气人了。”

    “你安静一点好不好?”宁璞玉被她吵的头疼。“正因为信很重要,才一定要烧。不然落入不应当的人手里,也许会为爷招致麻烦。”

    靳佩瑶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宁璞玉平静的看着她。

    “我不信。”靳佩瑶还是一口气堵在心口出不来:“那你总得告诉我爷都写了什么吧!”

    “你还是不知道会比较好。”宁璞玉含着笑:“那是爷写给我的信,信上只是叫府里的人安守本分,以及荣侧妃现在随军同行,并未提到只言片语是关于你的。”

    这话就像银针一样扎在靳佩瑶心上。

    亏得她伺候了爷这么多年,还小产过一回差点搭上了命。可是在爷眼里,她竟然形同虚设,完全没有半点价值。“你也未免太欺负人了。你有恩宠就了不起吗?我伺候爷的时候,你还在和三殿下纠缠不清呢。可是我,心里就从来都没有过别的男人。”

    “是么?”宁璞玉根本不信。就凭她身上有个跟冷濉差不多的玉佩,她就觉得面前的靳氏或许没有那么简单。“那我……还真是要向你好好学着些。”

    “你说这些话有用吗?”靳佩瑶又生气又沮丧:“我真后悔,当日同意爷纳你为妾。自从你来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以前爷再怎么忙,一个月总会来我们房里几回。可现在倒好。这府上啊,早晚只留下你一个人就够了。反正爷眼里除了你,再也不会有别人。”

    “别这么说,我可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宁璞玉叹了口气:“得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你不说我也会走!”靳佩瑶抹了一把眼泪:“但愿你能顺利的生下也的孩子,总算是对得起爷一番厚爱。”

    “皇子妃,大事不好了。”竹节急匆匆的走进来:“鲁家才送了口信过来,说是和薛家的婚事取消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求助无门干着急

    “呵呵。我没听错吧?”靳佩瑶一说话,脸上的笑容都在颤抖:“这不是乐子吗?前脚把人抬出二皇子府。后脚爷说的话就不作数了。皇子妃,你那姐姐的命可真是硬啊,还以为这是能过上好日子了,结果呢?这就要被养在府里当老姑娘了。真有趣!”

    这声音比乌鸦叫还要难听。

    宁璞玉才得了冷衍的提醒,马上就得知鲁家翻脸不认账了。

    这口气,如何能出。“竹节,你去备车。咱们有好些日子没去寿凰宫给太后请安了。”

    “哼。”靳佩瑶一听这话,脸上乐开了花。然而言谈之间却只有鄙夷:“你以为寿凰宫是你想去就去的?别以为太后喜欢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了。鲁鑫现在被投闲置散,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以为他会听从你的安排,还是你觉得太后就能让他屈服?哪里有这么简单呢!”

    “你倒是挺明白的么!”宁璞玉看着靳佩瑶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二皇子府的事情,你从来都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只要自己一点不顺心,就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却偏偏鲁家的事情,鲁鑫的心思,你看的那么透彻。我好奇,这是为什么。”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靳佩瑶脸色不大好。

    “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宁璞玉不紧不慢的说:“还有一句叫做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你还真算不得什么智者。”

    “你……”靳佩瑶看着她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

    宁璞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半句话,就只是看着而已。目光里是冷还是锋利的光,燎的对方不敢正视。

    “回房好好歇着去吧。你毕竟是伺候爷多年的人。现在荣侧妃不在,我有孕诸多不便。府里还要靠你和青柠好好打点。”这算是和她好好说话。

    末了,宁璞玉补充了一句:“别给脸不要脸,自取其辱。”

    “有功夫在这里说这些话教训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你好姐姐找条后路。”靳佩瑶得意的不行,身子一拧就走了出去。

    “光对我厉害算什么本事。我又不能让她和薛公子成亲。别到头来,鲁家的女儿是当成了,好好的姻缘也散了。那才叫得不偿失呢。我看到时候,你们还得意什么!”靳佩瑶越说越带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得意的气息。

    这要是能忍,竹节就不叫竹节了。

    手指弹出去一枚铜钱,正好竖着滚在靳佩瑶脚下。

    哐当一声,她踩着这样用力的铜钱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哎呦喂,痛死了吧靳主子?”竹节皱着眉头,嘴却裂开了在笑。“您说说您,一得意吧,眼睛就往天上看。这门呀,是用手推开的,不是用头撞开的。得亏你这干什么都不成事,头撞门也没撞开。不然真要是撞出去了,还不得一个踉跄摔到庑廊下面去。那可就不是莽莽撞撞的事儿啦,指不定小命都丢在这。劝您一句,多吃饭少说话,二皇子府里的米香,可也得适当,别天天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丢了脸也丢了份儿。”

    竹节这番话,一气呵成,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芽枝听得目瞪口呆,最后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嗯哼。”宁璞玉正了正脸色,假意嗔了一句:“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还不赶紧叫嫦笑扶她回房上药去。”

    “哦。”竹节忙道:“奴婢这就去,顺道备车。”

    经过靳佩瑶身边的时候,她看也没看对方的脸,直接把门推开了。“靳主子,您瞧见了么?这门呀,是这么打开的。您要是不会,下回叫奴婢来,可别再冒险了。”

    说完了,她大模大样的走出去,还轻快的哼着小曲。

    靳佩瑶这一下子磕的不轻,顿时眼冒金星,额头上肿了个大包,疼的直掉泪。

    “你们也欺人太甚了。”

    “管好自己的嘴巴最实际。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又怎么会来招惹你?”宁璞玉示意芽枝请她出去,转过脸来才笑了起来。这竹节呀,还是和刚进府的时候一样古灵精怪。

    茵茹走的早,虽然又在府里折腾了这一会儿,可到宫里的时候时辰尚且早。

    宁璞玉的马车一直走到了寿凰宫外,迎出来的依旧是晚秋。

    “皇子妃怎么来了,这大冷的天。”晚秋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脸上一喜:“有四个月了吧,都有些显怀了。”

    “是。”宁璞玉含笑点头:“劳姑姑惦记着。”

    “太后也时常提起皇子妃,您来的正好。”晚秋笑着扶住了她的手。“奴婢陪您进去。”

    “好。”宁璞玉朝竹节递了个眼色。竹节便明白了没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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