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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说,是我自己要这样,跟你没关系。”亲亲她的脸,“要不要先洗个澡?医院里细菌多”。
“好。”
“我先去放洗澡水。”
“不要,我自己来。”赵依晨急忙拉住他,“你手臂还在流血,沾不得水”。
低头一看,整块纱布上面都是血,再不制止,连他的衣服都会染上。
“我回去处理一下,很快回来。”怕吓着她,和珏将受伤的那只手臂放在身后,人开始往门口退。
走出她家,他拿出手机,拨通警局的电话,“你们局长在吗?叫你们局长接电话”。
电话很快被转接到局长手里。
“刘明,我是和珏,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完……我这么给力,大家是不是也同样给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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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MD,给老子让开,挡老子的路,去死……”
一双手狠狠地推过来,她根本就来不及作任何反应,身体在瞬间就失去了平衡。
嘭!
她的身体很快落到地上,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隐约感觉到一股人潮迅速涌过来。
“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她流了很多血,不知道会不会死?”
“叫了,叫了,她伤的这么重,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救护车来?”
“怎么办?怎么办?干脆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吧?”
“好、好,大家一起来帮忙……”
“哎呀,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们别动我。”她猛地睁开眼睛,急得大吼大叫,可这些人根本就听不见她说话。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们会听不见她说话?
她急得跳起来,伸手推他们……
额!
她望着自己的双手惊呆了!
为什么她的双会手穿过他们的身体?
回头,她看见地上躺着一个自己。
那个“她”,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里,了无生气,看起来像死了。
四周,惊叫声不断!
那个“她”很快被抬到救护车上,她也跟着上了救护车,窝在一角,瑟瑟发抖。
救护车飞快地开到医院,“她”很快被推进急救室进行抢救,而她也飘了进去,就在一旁看着。
很快,抢救行为停止,“她”的身体被蒙上了一层白布……
“不要,不要盖上‘她’,‘她’没死,没死……”
赵依晨尖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和珏惊醒,急忙扭亮床头灯。
她慌忙擦掉脸上的泪水,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幸好只是一场噩梦,幸好……
和珏松口气,“都过去了,没事了,我开电视给你看好不好?”。
“嗯。”
再也不要闭上眼睛了,再也不要!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那层白布,白的恐怖!
“要吃宵夜吗?我去给你弄。”据说,吃东西可以暂缓紧张的情绪。
“嗯,我跟你一起去。”她忙起身,小手钻进他大手里,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和珏伸手环住她的腰,“干嘛不在床上躺着?”。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躺着。”她怕一个人独处,非常非常怕。
和珏望着她笑,很温柔地笑,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走进厨房,将她按坐在刀板上。
“你要干嘛?”屁*股下面传来一股冷意,很不舒服。同时,她也不安,不明白他拿刀想做什么。
“做宵夜啊。”他晃晃手里的刀,故意凑近她,“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杀你?”曾经他是闪过这个念头,可现在不会了,现在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女朋友,所以他会好好疼她,保护她,除非,她敢不要他。
赵依晨明显松口气,刚才他拿刀的样子确实很吓人。
“我去烧壶水。”急忙从刀板上跳下来,她头也不回地跑出厨房。
躲在卫生间里,她捧起冷水不断朝脸上泼。
一定是脑袋摔坏了,一定是的。
不然,她怎么也不会蠢到答应做他女朋友。
仰脸,后退,靠着冰冷的墙面,她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真是坏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回到卧室,她钻进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不论和珏怎么逗她说话,她就是不理,被逼急了,就来一句,“不要你管,你走”。
和珏听到这话,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既然人家是在利用他,那他还客气什么,直接上。
“诶,你干什么?放开我。”赵依晨挣扎,捶打,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被脱的一件不剩。
“做*爱,做我爱做的事。”他凶她,一把罩住她的浑*圆,使劲揉捏。
“你混蛋!”她骂他,翻身想跑,被他从后面拖住,低头,他狠狠地咬住她雪白的翘*臀,很像要将它咬下来。
咝!
赵依晨疼的倒抽凉气!
“我们说好了不吵架,再也不吵架,为什么非要变成这样?”他双目通红地质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她猛摇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总是活在矛盾中,你要我怎么办?”她吼回去。
“我真想杀了你,真想……”他突然将脸埋在她臀上,闷声道。
赵依晨一抖,身体瞬间老实下来,无力地任由他的舌头滑向那里钻进钻出……
……
天明,他起床,温柔地亲亲她的脸蛋,“女朋友,我去公司了,有事打我手机,嗯?”。
“哦,再见!”她挥挥手,抱着枕头继续睡。
她的睡姿很可爱,他看的不想走。
“你怎么还不走?”她睁开一只眼,伸脚踢踢他。
“亲一个。”他突然将嘴唇凑过去。
“不要。”她急忙跳起来,使劲将他往外推,一直推到门外,然后当着他的面,“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和珏顿时失笑,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
“依晨,你怎么了?”晚上八点钟他从公司回来,一进屋就见她抱住膝盖哭。
“我爸和妈打架了,我妈拿东西将我爸的脑袋砸开了。”她哭得很凶,“从小到大,他们一直相亲相爱,从来没有吵过架,可这次,不仅吵了,甚至还动了手”。
“那你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吵架吗?”
闻言,赵依晨哭得更凶了,“他们吵架是因为我。”她真不孝,这么大人了,还成天让父母为她操心。
“这又是怎么回事?”和珏疑惑。
“他们在电视上看见我被推下楼的新闻,一个急着要立刻赶过来,一个就坚持明天早上过来,两人意见不合,就吵起来,结果大打出手。”赵依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爸现在躺在医院里,我要回去,现在就回去”。
“好,我开车送你回去。”和珏立即站起来,“你去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就走”。
经过五六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他们在凌晨两点多赶到赵爸爸所住的医院。
一进病房,赵依晨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妈,爸他还没醒吗?”。
“都怨我,都怨我。”赵妈妈双目通红,猛捶自己个儿,“是我脾气太急了,我稍微让一点,不那么暴躁,这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赵依晨急忙制止赵妈妈自虐,跟着哭,“妈,要怪就怪我,是我不争气,总让你们为我操心,您要打就打我吧,是我不孝,没有做到为人子女该有的孝道,您打我,打我……”她抓住赵妈妈的手,使劲往自个儿脸上煽,一张脸蛋顿时红起来。
“依晨,你别这样,赵叔叔醒过来一定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和珏抱住她,不让她再做傻事。
她哭,他心疼!
她把错误都忘自己个儿身上揽,他心疼!
她自虐,他更心疼!
“他是怎么回事?”见女儿跟别人抱在一起,赵妈妈火大地质问赵依晨。
“啊?”赵依晨的心思全放在自责中,根本就没有听清赵妈妈问了什么。
“赵,依,晨!”赵妈妈连名带姓地吼,“我走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叫你不要在外面乱谈朋友,你怎么就是不听?刘立的事还没有给够你教训吗?你又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跟你爸,啊?”。
赵依晨这回听清楚了,心虚地垂下脑袋不敢说话,更不敢看赵妈妈。
赵妈妈的脾气本来就很暴躁,一看赵依晨低着头不吭声,一副受气样,别提有多生气,伸手就给她一耳光。
打完赵依晨,赵妈妈的怒火不仅没有下去,更加旺盛了,将矛头直指和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离我女儿远一点,这世上骗子太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赵依晨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道:“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和珏?”好羞耻,好羞耻,她家妈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我这么说怎么了?这世上就是骗子多,你被人骗的事还少啊?要不要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赵依晨无言以对,只好拉拉和珏的袖子,小声嘀咕,“你先回去,我妈正在气头上,看不得你”。
“嗯。”捏捏她的手,和珏同样小声道:“我去附近的宾馆住,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随传随到”。
扑哧!
赵依晨被他的话逗笑,可赵妈妈在一旁看着,她不敢放肆,努力正色道:“快去吧”。
点点头,和珏转身离去。
和珏一走,赵妈妈就把病房的门锁上了,意思是,此病房不再对外开放。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吗?”赵妈妈重新坐回椅子上,正色道。
“不明白。”赵依晨摇摇头,注意力却集中在赵爸爸身上。
“上次我去医院看你,碰巧看到他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不清,那女人管他叫哥,开口闭口不能没有他,下跪求他不要解除婚约,下跪啊,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下跪,这是多么有失尊严的一件事,可他怎么着,漠然到视而不见,可见这种人心肠有多狠,而且非常不可靠,他能那样对别人,哪天就有可能这样对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吼一声,要给花,要给力……回声一万遍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赵依晨不安,低头摆弄手指,不吭声!
“依晨,听妈的劝,跟他断了吧,他那人一看就不是好鸟,制不住他,以后少不了生气、吵架,严重的话,他动手打你也说不定”。
怎么办?
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马上就提出分手,人家会怎么想?八成会认为她是在利用他,耍他玩。
绞着手指,赵依晨死活不吭声,一个劲地不吭声,看在赵妈妈眼里,作死哦!她怎么会养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出来,依她现在的火气,打死这么个东西都不解气。
明知打骂没有用,可赵妈妈还是管不住自己那火爆的脾气,“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得直抖,指着床上的赵爸爸道:“看看你爸爸,不是被你气的病倒,就是被吓倒,但凡你能听点话,我和你爸就能多活几年。”赵妈妈忍不住拿手点赵依晨的脑袋,“你究竟想干什么?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
赵妈妈的手指点点点,赵依晨那不争气的眼泪就跟着掉掉掉,赵爸爸醒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你们吵什么?”
母女俩一震,同时扭脸望向病床,见床上的人醒了,顿时很激动。
“爸!”
“老头子!”
母女俩一左一右奔过去。
“老头子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赵爸爸一把挥开赵妈妈的手,赌气道:“不要你管”。
赵妈妈鼻子一酸,急忙撇开脸,偷偷抹抹眼睛,不让赵爸爸看见她哭。
父母闹的这么僵,赵依晨心里十分难受,鼻子直发酸,“爸,您有没有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
“不要你管。”赵爸爸继续赌气。
“妈,您看爸他,尽说些赌气的话。”赵依晨向赵妈妈求救。
吸吸鼻子,赵妈妈转回脸,惊人道:“你个作死的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你磕头、下跪行么?”。
被赵妈妈这么一凶,赵爸爸不自觉地哆嗦一下,他性子软,在家里向来是弱势一方,这一点,赵依晨忒像他。
“我都这样了,你们就知道吵吵吵,还让不让我清静了?”赵爸爸壮着胆子顶回去。
赵依晨顿时愧疚的低下头,赵妈妈同样如此,母女两个一左一右地站着,都不敢吭声,直到赵爸爸的声音再一次响声。
“依晨,你从四楼摔下来真的没事?”赵爸爸不放心,想弄清楚。
“对呀,你真的没事?”自从赵爸爸受伤后,赵妈妈一颗心都扑在赵爸爸一个人身上,差点就把女儿摔下楼的事给忘了。
“我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们面前吗?”赵依晨急忙安抚二老,表情故作轻松。
从四楼摔下来能没事吗?赵爸赵妈不大相信,可再问,她肯定还是这样回答,不如不问。
“依晨,把工作辞了回家来吧,你看你大事小事事不断,我和你妈都快愁死了,你回来,呆在我们身边,总好过你一个人住。我和你妈呢,手头上还有些积蓄,你看你想开个什么店,我们拿钱出来支持你。”
“让我考虑一下行么?”那是父母多年的血汗钱,她怎么能厚言无耻地要?绝对、绝对不行。
“你别考虑了,就听你爸爸的好吗?”赵妈妈好言跟她商讨。
“我回来可以,但绝对不能用你们的钱,那是你们的血汗钱,我绝对、绝对不会要,我可以找工作,随便做什么工作都行。”这是赵依晨的真心话,父母年纪大了,她又是家里的独生子女,跟父母住在一块,多少也能照顾到他们。
“那天亮你就回去收拾东西好不好?早点搬回来,我们也能早点安心。”要不是赵爸爸还需要人照顾,赵妈妈真想拉着赵依晨即刻就走。
“好。”父母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不能再让父母为她操心了。
……
天明,赵依晨走出医院,站在路边,拨通和珏的手机。
“喂,我现在要回去一趟,你过来接我。”
挂断电话,她就站在路边等,等了将近十分钟,他开车赶到。
“赵叔叔醒了吗?”
她一上车,和珏就关切地问。
“嗯,醒了。”她的态度冷淡不少。
和珏明显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扫她一眼,“醒了就好,为什么不留在医院陪陪赵叔,非要赶回去?”。
“我回去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下午再过来。”她选择说谎,暂时瞒着他,回头一条短信就能说明一切。
“哦!”他没再追问,专心开车。
回到出租房,赵依晨将和珏打发走,然后飞快地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算太多,但也不少,全部收拾完,也花了不少时间。
“喂,是张师傅吗?现在有时间能过来一趟吗?对,对,我今天要搬走……”
很快,张师傅赶到。
“小赵啊,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吗?”张师傅一边搬东西,一边问。
赵依晨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回答的也很干脆,“好啊,那我们今天就先把转租合同签掉,等合约到期,如果你们还想继续住下去的话,那时候你们可以直接跟房东签”。
“好,好,钱我都带来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搬完东西,两人达成协议,火速签了合同。
将钱收好,赵依晨坐上车,带着东西离开了这个才住三个月的地方。
……
刘立毕竟年轻,体质好,所以身体恢复起来很快。
今天,是刘立正式出院,刘萍欢天喜地在家搞了一桌子菜,不过,这些菜可不是她烧的,全从外面小饭馆里买来的。
“弟弟啊,这些菜都是姐姐专门为你烧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刘萍往刘立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肘子,可把刘立感动死了,她姐平常可不会烧菜的,为了他这个弟弟,亲自学厨艺,叫他怎么不感动?
真是恶心的女人+恶心的男人=绝配!
“姐,这鱼也好吃,比我烧的好吃多了。”刘立吃的很高兴,夹了一块鱼给他姐,“这么多菜,你怎么都不动筷子?是不是舍不得吃?”
刘萍不是舍不得吃,故意在刘立面前装,装作把好东西都留给她这唯一的亲弟弟。
“你流了那么多血,身体自然需要补……”刘萍面色突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嘭!
是碗摔碎的声音!
“刘立,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啊?”刘萍想要拉起他,不想,被他用力挥开。
“姐,我好难受,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时不时就会这样。”刘立在地上打滚,猛吸鼻子,身体里好像有万条虫子在咬他,好难受,好痛苦,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刘立,我送你去医院,咱去医院啊。”刘萍被吓到了,她弟趴在地上猛吸鼻子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我不要去医院,不去医院。”一听到“医院”两个字,刘立就像疯了似的将桌子给掀了,一桌子菜全毁了。
接着,像发泄似的,他将屋里能砸的全都砸了,砸完了,身体仿佛好了一点,神志也稍稍回到正常。
“刘立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刘萍被吓哭了,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刘立抓住头发,很痛苦。
“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刘萍壮着胆子走过去拉起刘立,将他往外拖。
一路上,姐弟俩都很沉默,谁也没有心情开口说话。
到了医院,医生很快替他做完检查,然后让他们坐着等结果。
在等结果中,刘萍突发良心,不停地安慰他弟,“别担心,检查结果出来一定没事的”。
“但愿没事吧。”刘立不确定,烦躁地摸口袋,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他想要的东西。
“刘立,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医生面露忧虑。
刘立哆嗦着走上前,很不安,“请问我的检查结果有问题吗?”。
“嗯,你的症状有点特殊,不是药物所能治疗的,得靠你自己。”医生说的委婉含蓄。
“哎呀,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不能用药物治疗?”刘萍追问。
“我们推断你男朋友可能染上了毒瘾。”医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