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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爱情故事第一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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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说:“你不会怪我吧?”
  这怎么会!“你打败他们了。”我兴奋地说,“爸,你获得的掌声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多!”
  “你是说,我第一了?”父亲怀疑地问。
  “绝对第一!”我由衷地赞道。
  父亲却没有我这么兴奋:“那你可要加快脚步了。”
  “什么意思?”
  “你前面还有九个。”父亲狡黠一笑。
  不带这么打击人吧?我当然知道这是在鞭策我,我说:“我会继续努力的。”想了想,我补充道:“干正事。”
  父亲欣慰地笑了,我的信心也开始爆棚:“我一定能考取大学的,否则,我把头割下来当球踢!”
  父亲认真看看我的脑袋,说:“你的头,没有那么圆。踢着饹脚”
  我笑了,父亲也笑了,接着我做了件很多年没做过的事,我挽住了父亲的胳膊。就像我小时候,他带我出去玩一样。

☆、第 54 章

  长发杜鹃挽住了我的胳膊。
  话已说透,现在我倒没觉得她挽着我有什么别扭。只笑笑:“不需要这么亲密吧。”
  杜鹃说:“我们得给医生一个印象,就是我俩很亲密。这样他会更用心,多为我想治疗办法的。”
  我笑道:“看来你这个资深病人跟医生打过不少交道了。”
  杜鹃说:“那当然。”
  杜鹃答应跟我去看心理医生。她也想再试试。虽然我俩都觉得希望渺茫,但我跟她都是不轻言放弃的人,不努力一把,始终觉得会有遗憾。
  接待我们的心理医生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戴着显然属于资深专家。这让我和杜鹃很满意。医生跟教师一样,年龄越大,经验越丰富。这倒是跟找对象的标准相反,找对象,不论男方女方,都觉得对方越没经验越好。
  我们详细地向医生禀明了杜鹃的病情。医生听得很认真。然后准备跟我们普及一下失忆的知识,他说:“失忆症分为心因性失忆和解离性失忆。。。。。。”
  第一句话似乎就要把我俩整蒙圈,我赶忙打断他:“医生,你别说这些医学名词,这个在百度就能查到,我们听不太懂。你用我们能听懂的话告诉我们吧。”
  这医生果然经验丰富,只略想了一下,就语出惊人:“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失忆。”
  我和杜鹃不由得就集中了思想,听他慢慢说:“我们从小到大,经历了无数的事。不可能每样都记得。这是脑子自动封存了一些事情,否则,人脑会不堪重负的。但这些记忆不会丢失,仍然藏在脑子里,当有外界的诱因出现时,那些封存的记忆又出现了。”
  他说得有道理,我有时候会突然想起一些事,还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的事。看来,我也是失忆症患者呢。
  我问:“你是说她脑子把那段记忆封存了?”
  医生肯定地点点头:“失忆的原因很多,脑部疾病,如脑萎缩,脑部外伤等,都会造成失忆。精神上的一些疾病,也会造成失忆。但这位姑娘,这些情况都可以排除。那段记忆肯定还在,只是冬眠了,还没唤醒。”
  我奇怪地问:“她怎么会封存那段记忆?”
  医生不紧不慢地继续解释:“那段记忆如果太痛苦了,痛苦得心理承受不了,脑部会避免主人受到这痛苦的伤害,而自动封存。”
  当时痛苦的人是我呀,应该我失忆才符合逻辑吧。
  杜鹃也笑了:“可我没什么痛苦的呀。就算我当时也暗恋他,那也不至于痛苦得失忆吧。”她转过头看着我:“当年,我有那么爱你吗?”
  我想了想,肯定地回答:“没有。”
  的确没有。
  我接着问医生:“那要怎么才能唤醒她的记忆呢?”
  医生说:“重复往日的场景,是个常用的办法。”
  我和杜鹃几乎同时说:“我们已经重复过了,季节,地点,说话内容都跟当年一样,可没有一点效果。”
  医生皱了皱眉。他说:“那就只能催眠了。”
  “催眠?”我看杜鹃一眼,这个方法倒没有听她和杜叔提过。
  杜鹃显然看出了我的疑问,说道:“当年的医生也说到过这个方法,只是风险太大,父亲没有答应。”
  医生点点头:“是的,这个方法确实风险很大,如果病人实在不愿想记起那段往事,而我们却强行把这段记忆,重新帮她找回。如果是太痛苦的事,病人可能承受不住,催眠过程中,可能立刻就会崩溃,甚至引起精神上的问题。”
  我吓到了,忙说:“那就算了。”我可不想杜鹃冒这么大风险。
  杜鹃犹豫了一下,却打定了主意:“我想试试。当年你不在,催不催眠无所谓。现在,你来了,而我,也确实想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失忆的。”
  我理解杜鹃的心情,但理智地说:“我们先回去跟你爸商量一下,这不是小事。”
  医生也说:“你们的确要慎重考虑。”
  出了医院的大门,杜鹃仍然坚持:“我一定要找到那段记忆!”
  我当然要阻止她这么做,后果太可怕:“我可不相信那个医生,他就只会背书。说的都是度娘的话。”
  杜鹃似乎铁了心:“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接着她给我树立信心:“我能承受住的,我已经不是黄毛丫头了。”
  我说:“你自认是大龄未婚剩女,可怎么也比疯婆子强吧。”医生说了,或许还会引起精神上的问题。
  杜鹃只是说:“我能承受住的。我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杜叔听了我转述杜鹃的话,神色担忧地看着杜鹃,问我:“你确信要杜鹃做催眠?”
  杜叔曾带杜鹃看过多次医生,自然知道催眠那不可预料的后果。他虽然端坐在沙发上,强自镇定,可我看到他的腿在微微发抖。
  我想说我是反对的。杜鹃却抢着说:“是我,我坚持要做。”
  杜鹃见杜叔神情犹豫,说:“我睡得太久,我要醒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们相信我,我能承受住的。”
  杜鹃的坚持,让杜叔没有办法不答应,只是叮嘱我:“好好照看鹃儿。”
  只是我们三人都没想到,杜鹃冒着精神崩溃去做的催眠,对她的失忆症,一点疗效也没有。

☆、第 55 章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父亲送我上车时说,我看到他眼睛红红的。他也许怕在我面前流泪,转身去帮我买水果,那背影,让我想起朱自清先生的著名散文。
  高考结束后,我估出来的分连我自己都激动了。虽然北大这样的名校我这分数还是可望不可及,读一本却没问题。为了求稳,我报了本省的最高学府。
  一个学渣居然考上了一本院校。这也算是庐山中学的奇迹。
  收到录取通知书,父亲为我办了谢师宴。那是真正的谢师宴,只一桌。请了我高中的老师和我以前的死党。刘力已经当兵去了。死党其实就王一凡一个。
  父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说谢谢老师,叫大家吃好喝好。全没有开家长会时那出众的口才。
  父亲仍然没喝酒,他说:“我以前是借酒消愁,现在,哪有什么愁的,喝点饮料就行了。”
  事实上,他的对我的愁,一直不断。我去外地读书后,他担心我不会照顾自己,发愁。我毕业后,去北京打工,他担心我太过劳累,发愁。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公司,并把他接到北京,他又为我找对象的事发愁。
  父亲对儿子的愁,是要愁一辈子的。
  只是,他不再喝酒。
  我敬语文老师一杯,也是饮料:“幸亏你当初收下了我。”我感激地说。
  语文老师当然知道我说的是复读的事,他端起杯子,将饮料一饮而尽。笑着说:“我也幸亏自己当初收下了你。你的故事,我都准备写成论文了,有教育研究价值。我个人觉得,挺励志。”
  王一凡这个学渣,看着这些曾经的老师,觉得不太自然。语文老师对他说:“每个人选的路不同,一凡,你用一年的时间就成了庐山有名的导游了,也算是很了不起了。”
  王一凡真诚道:“还真后悔在学校时没用功,这一年,我看的书,比高中三年看的书加起来都多。”
  一席话,大家都笑了。语文老师说:“学习,什么时候都不晚。广义的知识,不是为考大学准备的,而是为了不断提升自己。”他忽然觉得有上课的嫌疑,就转移话题,对我说:“你另个死党刘力,听说当兵去了,他会是个好兵的。”
  我说:“老师还记得他呀。”
  语文老师说:“当然记得,他那一身肌肉,好生让我羡慕呢。”
  我和王一凡又笑了。语文老师也是个年轻的帅哥,我们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不仅仅是为了幽默而幽默。
  班车开动了,我跟父亲挥手作别。坐在车上,我想,我终于走出了庐山。
  黄毛杜鹃,我离你近了一步。
  如果那时我能知道杜鹃并没去北大,而是去了哈佛。我是会更加拼命地追赶呢,还是会感到距离更加遥远,被打击得一蹶不振?这就无从知晓了。
  人生的路,走过了,也就过了,不可能有机会回头重走,只能去猜想了。而这猜想,从来就不曾有过答案。

☆、第 56 章

  而现在,长发杜鹃就在我身边。心理医生却要把我俩分开。
  他对我说:“做催眠治疗时,你必须回避。你在场的话,催眠效果不好且不说。看得出来,你对她非常关切,我怕你因为过于担忧而中途打断了我们对她的治疗。”
  我不想离开。
  杜鹃却说:“你就在外面等我吧,放心,我能支撑住的。”看着她似乎是要上刑场的眼神,我更不能离开了。
  杜鹃笑着劝我:“我不会成疯婆子的!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她的语气哀怨:“如果不接受治疗,我只怕有一天,真的会变成疯婆子。”
  我只能站在门外等!
  我等了多久?好像比过去的十年时间更长。杜鹃,在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呢?我胡思乱想,我在门外急促地走来走去。就像热油锅里煎着的一块饼,如果一刻停下来不动,我的身体就会被烤糊,我的心就会被煎焦。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大叫:“啊!”
  那是杜鹃的声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撞开门冲了进去。
  杜鹃显然刚从睡眠状态醒来,双眼无神。
  医生则很冷静,他的医学造诣果然非常高深。
  他问杜鹃:“你看到了什么?”
  杜鹃:“桃花,大片大片的桃花。”她转头看我一眼,眼神逐渐从迷茫状态转向清醒。她指着我,对医生说:“我还看到了他,十年前的他。”
  我心里一喜,催眠催出效果来了!
  医生接着问:“你看到桃花和他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杜鹃表情难受:“感觉心很痛,痛得受不了。”
  医生:“然后呢?”
  杜鹃想了想:“没有然后了,然后就醒了。”
  医生继续问:“那你想起当年的事情没有?”
  杜鹃使劲想了想,眼神又迷茫起来:“没有。一点都没有。”
  医生点点头,对我和杜鹃说:“我能够确定,你们当初的分别,她很痛苦。”
  这倒是我俩没想到的,我们都以为,那场分离,只我一个人痛苦。
  我不确定地问医生:“你是说,她当年也爱上了我,所以分离对她的打击很大。”
  医生笑了:“我只能确定分离时她很痛苦,至于爱没爱上你,我就不能确定了。”
  我更不能确定了:“如果不是非常爱我,一场普通的分离,怎会痛苦到失忆?”
  医生:“如果太过痛苦是有可能失忆的。但是,如果是因为那场分离导致的失忆,见到你后,再去到那个地方,是多少有些回忆的,甚至能全部回忆起来。”
  我说:“可是她一丁点回忆都没有。”
  医生:“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他想了想,继续自己的判断:“难道,你们所说的分离,并不是造成她失忆的主要原因?你们想想,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一些痛苦的事。”
  我和杜鹃都拼命地想,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想到比那场告别更痛苦的事了。
  我们互相摇头,医生更是无可奈何了。
  看他的表情,他似乎也束手无策了。他的表情,让我失望至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治疗手段都失效了。杜鹃的回忆,回不来了。我的黄毛杜鹃,回不来了。
  杜鹃见我过于失望的神情,保留希望地问医生:“我是不是失忆的时间太长了?十年的沉疴,可能需要慢慢唤醒吧。”
  医生点点头:“或许是吧,我只能建议你们多去桃花那寻找回忆了,也许有奇迹出现。”
  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在安慰我们,不让我们最后的希望破灭。他都说了需要出现奇迹才行。奇迹哪会那么容易出现呀。那么容易出现的,还是奇迹吗?
  我和杜鹃,都心情沮丧。
  

☆、第 57 章

  站在北大的门口,我心情沮丧。
  我的大学生涯,跟大多数大学生相比,算是另类。多数学生,进大学后,开始混日子过了,似乎是对之前高中牢笼般读书,产生的一种报复。口号是六十分万岁了。而我,则在拼命地读。
  知识不是用来考试的,是用来提升自己的。语文老师的话,我记得很牢。
  读高中时,我的成绩老是垫底,而到了大学,我却屡屡名列前茅。
  我跟大多数学生,活得相反。
  许多同学开始谈恋爱。我帅气的模样,引得班上几个情窦初开的女生,不时向我暗送秋波。
  有的胆子较大的女生,居然直接约我:“帅哥,晚上一起吃个饭呗?”或者:“帅哥,去散散步吗?在校园里走走。”
  我则一律谢绝。所有的事,等我见到杜鹃再说。没有杜鹃,我不可能进到这所大学。
  受到的拒绝多了,豪放的女生都怒了:“你胆子比老鼠还小!”
  如果这话是杜鹃说的,我会立刻反击:“你学过人体结构吗?老鼠那么大个儿,人的胆才多大?我的胆子,当然比老鼠小!”
  但她不是杜鹃,我不会跟她斗嘴。
  我没有那个闲心。
  我在想办法挣钱。我要去北大找杜鹃。我要当面告诉她,我离她更近了一步。
  没见到杜鹃,一切免谈,见到杜鹃,一却面谈。
  我做过很多事,做家教,送桶装水,发传单,送外卖。。。。。。我的业余时间,都用在挣钱上了。
  大学四年,我的学费生活费,都是自己挣来的。以致于我的父亲都发牢骚了:“你不用我的钱,你还是我儿子吗?”
  大学里,学生之间贫富差距很大。富学生往往瞧不起穷学生。
  然而他们并没有瞧不起我,不仅是我的成绩好,考试时他们都想坐我旁边,以便偷看几个答案能蒙混过关。更重要的是,我努力为自己挣钱,却从没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来获取不义之财。
  我只是缺钱,我不缺德。
  我同寝室的富二代学友,听说我要攒钱去北京,寻找我的初恋。他居然愿意无条件赞助:“你去北京的费用,”他说:“我帮你出了,不用还。”
  我也谢绝了他的好意。君子不受嗟来之食。尽管他没嗟。但我认为自己挣钱去北京,更有意义。
  我估摸着攒够了第一笔钱时,就迫不及待地坐火车来到北京。黄毛杜鹃,我来了。
  只是,我不知道北京是那么大!我不知道北大是那么大!
  在北大想找一个人,难度不亚于在庐山月照松林里找一根松针。
  站在北大门口,我心情沮丧。
  我不知所措,只能带着一点渺茫的希望,站在北大门口,等到下午放学。
  放学时,那么多学生,从北大大门,像庐山雪花般飘出来。我一时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我仔细地寻找,唯恐自己漏掉了一片雪花。
  这次,我没有见到杜鹃。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杜鹃根本就不在这里,她去了美国。哈佛。我以为我离她更近了一步,她却走得更远了。
  我失望地返回我的学校。在回去的路上,我写了这首歌。 
   谁不曾有年少的轻狂
  以为自已天生一副坏心肠
  现如今再回头张望
  青春的脸上满是忧伤
  伫立在桃花树下的姑娘
  如今伊人在何方。。。。。。
  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只到了北大,没去其他任何地方。
  我的同学问起我的北京之行,我都没有什么可介绍的。只说,北京很大,北大很大。
  那时,我暗暗下定决心,毕业后,我一定要去北京。

☆、第 58 章

  我在桃花树下,为长发杜鹃唱着我写的歌。
  。。。。。。
   哦,姑娘
  泪水在我的枕上流淌
  凝结聚成片片的海洋
  我怎如此的多愁善感
  只为回不去的过往
  哦,姑娘
  这是我第一次在杜鹃面前唱这首歌,以前许多次我唱这首歌时,都在幻想着见到杜鹃的情景。而如今真的见到了,却跟我的幻想大相径庭。她对我的记忆丢失了,这是我以前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的场景。
  杜鹃听得很认真,以她眼高于顶的审美能力,居然对我的歌评价甚高:“歌词不错,曲调不错,唱得难听。”
  我知道我唱得难听,我从小就五音不全。但唱得难听我也要唱,不唱出来,我难过。
  灿烂的桃花,盛开着粉红色的绚丽。长发杜鹃,找不回当初的记忆。我的歌声,显得有气无力。
  杜鹃也觉得我们是在做着无用功,叹口气,对我说:“走吧。”
  走吧,走吧,前路已是迷茫,我们能走到何处?但不走,又能怎样?
  我们共同走在回家上。
  而我们的人生,将不再有一条共同的路。将来的路,她的是她的,我的是我的,不再是我们的。
  我们的爱情,已没有路。
  我和杜鹃不知不觉走到了如琴湖边上的小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心思沉重,没有多话可说了。我们沉浸在各自的痛苦里,无暇分心。
  连后面悄悄跟上来一只老狗都没觉察到。
  还是杜鹃感觉不对,回头一看,突然见到一条大狗,吓得一跳。
  我跟着回头看,觉得这狗的颜色很眼熟。忽然想起这正是当年追我们的那条小狗。十年过去,它已经是条老狗了。
  虽然这狗的个头,比当年大了几倍。但我并不担心。狗主人显然是个细心的人,把狗的嘴上套了个笼子,它无法伤人。
  杜鹃却跟当年一样,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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