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一声清脆打击声震住了我,只听门外白沫老爸低沉嗓音饱含怒火,“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说话!当初那女人在外勾搭,我什么也没说,也同意离婚,她当初也对你好啊,后来她有来看过你一眼吗,没有没有!女人都是畜生!”
原来白沫对人尤其是女人的偏见来自他老爸。好久都没听到白沫声音,我不禁有些担心,虽对他老爸的话很火大但还是静静候在房间里。
“爸,我只知道她陪我过年,我很快乐。”
☆、第 21 章
貌似是白沫老爸接到电话急忙出了门,大厅里没有了吵闹,我轻轻推开门,一个黑影就压过来,我顺势接住,轻拍拍白沫后背,待他身子不再颤抖后笑说,“你不觉弓着腰躺我肩上很难受么?”
身子被一推,白沫白了我眼,“你人品真不咋地。”人家伤心的时候我泼冷水,的确不咋地。
我摊开手不以为意,穿着睡衣在别人家里随意走,被说人品不好也无可厚非吧。白沫又补充道,“你不用担心,我老爸没有真的生气,他昨晚回来吃光所有菜,边吃边说好,他陪我到凌晨一起放鞭炮。他看你睡在地毯上担心你着凉,叫我抱你到床上睡。”
我歪头不相信,“真的假的?那刚还那个态度,把我扁的一文不值。”
“我从不屑说谎!爱信不信。”
说实话,除了陪白沫过年,他也算是收留了我,学校里几乎没人,我回去也是苍凉加凄惨,说谢谢我还没跟他说声。
早晨,我们坐在一起吃馒头喝银耳汤,我拿着手机等候朋友的新年祝福,收到了小叶小陈的新年祝福后我婉然一笑。
本来打算当天离开的我,还没出门就遇上了风尘仆仆打外面回来的白沫老爸,我腹诽真巧啊。
“去哪里?”他撇我一眼后随意问道,他换上鞋后我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笑说,“回学校。”
我垂着眼眸任由他打量,待他打量够我听到他不耐烦道,“学校没人了你回去作甚!呆在这里。”
早上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如此他不耐烦的声音也渐渐惹怒了我,我抬起头紧住手中的包袱,“不用,学校还有我,什么叫没人。”
“我儿子迷恋的紧,当初他妈也是让他出去买东西然后无情离开,等到我回家后才发现趴在沙发上哭累的儿子,他抓住我手让我和他一起去找妈妈,他说妈妈肯定是担心他出门,我说‘你妈不会回来了’,他说妈妈只是迷了路……呵,女人都是一样,你也打算这样骗他吗?”
突兀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的回忆,令我蹙眉不语,我只是不想他们父子吵架,好心也被人说成残忍,还说的一副理所当然,我今天不走总会要
离开,难道我的走就是对白沫的残忍,“您不也是无报备的来来去去,我陪他过年又不能陪一辈子不是么?”
“一辈子……做我女人,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
我后退几步,不可思议望向白沫的老爸,他毫无动容的脸色还有深幽的双眼紧盯我,他不做作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这性子放在商业上被人称颂赞叹,可是……
我扯唇几乎不知道该笑该哭,“大叔,您没事吧?爱情婚姻不能与商业混为一谈。”化成了利益交换,真是叫人窝火,我看他欲开口,连忙摆手打断他,“大叔,刚我就当是个玩笑。白沫需要的是作为父亲你的陪伴,我不是他真正意义上有血缘关系的人,您还是腾点时间陪白沫过个年吧。钱没了可以再赚,时间一过就没有弥补的可能了。”
我迅速走下玄关换了鞋,匆匆开门离开。我并没有骗白沫,在他玩累的睡觉前我就跟他报备我要回学校。也许我刚的行为有些激动,说白沫依赖我,而我何尝没有在依赖他,如果这种依赖长久持续下去,我会不会妥协,接受白沫老爸说的关系?我恶寒了一下自己,慢慢走向站台,风偶尔吹来,我搓搓手后又伸进口袋里。
回了学校后,真的是没几人,我背着包看眼前的空旷寂寥,脑袋也如眼前景象空白一片,也不知是怎么了,我从不搞伤感一说如今却站着空地上若有所思。是不是人都会在某个阶段胡思乱想,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沿着学校的花圃一边走一边掸花草上的残余露珠,走了一圈才恍然意识到如今还在过年,我会乱想也情有可原吧?想通这点我就折回了宿舍,洗了个澡就窝进被窝里梦周公了,我告诉自己就允许自己这几天体验下颓废。
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星期,学校里也渐渐有了人气,但还是很少。今天晴空万里,我套上外套也舍得出一次远门,因为今天是元宵佳节,有很多公园都挂上了各具特色的灯笼,我捧着个包子随意啃,大步走在灯笼高挂的林子里,待人声鼎沸时我却呆站在原地走不下去。入眼最多的都是两两相伴,貌似就我一个是剩下的,将吃剩下的包子扔进垃圾箱,我跑离人多的地方。去参加灯谜游戏也不错……
赢回来一个灯笼,上面还是画着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我盯着这个奖品半天,抬头看一对恩爱小情侣走来,我上前就将灯笼塞给了他们,“不用道谢,祝你们白头偕老。”
原来元宵佳节一点也不好玩,走到学校门口手机响起来,我有气无力接道。
“女人!怎么不情愿接我的电话吗!还是书读傻了!”
哦,我突然想起那天骗他回学校是说我要看书的,“嗯,读傻了。什么破元宵!”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后天是我生日,你给我过来,女人!”白沫吼完一句就挂了电话。
真是的,过个小生日也需要兴师动众吗?嗯,反正无聊,去就去。
我再一次站在白沫的别墅外面傻了眼,上次是感叹他家,这次是感叹他的小生日,我看向四周,车已经排列在别墅百米之外,搂紧手中的小小礼物,这不是让我出丑的吗。
我左右看了下,缩着身子欲转身逃跑!
“哪里来的穷酸女!走开走开,这也是你来乞讨的地方吗!”
“就是啊,让开,挡着我的车了。”
我紧了紧怀里的礼物,看刚开来的两辆车车主不顾形象破口大骂,原来不只有泼妇,泼男也是到处见到。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得体的衣着,黑色裤袜搭配马靴,上穿修身针织衫,外批一件风衣,为了不让头发被风吹乱我还特意放下头发,戴上保暖的帽子,虽没有美感但也好歹自然保暖啊。我还想直接穿毛茸茸睡衣过来,还好没有采取。这个白沫,过个生日,非要将他老爸生意上的伙伴都请过来,还是说这些人是亲戚?
我无声看向越来越近的车辆,你们不是说碍事吗,只要你们再敢靠近,我非破了你们的车,破不了车破坏掉车牌还是可以的……
☆、第 22 章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停下来!”
一声怒吼随之一个人影冲了过来,我被那人强有力的臂膀带到怀里退出两辆车外。被捂着的头抬不起来,而我确确实实感受到此人不规律的心跳,也瞥见他略带胡茬的下巴和那薄唇紧抿。
是!是他!我不知道是我的心跳还是他的心跳,总之我在这激烈跳动中迷糊了。耳边是他怒斥两人的略带低沉的磁性声,虽见了几次面,但还是第一次听他的声音,我居然在他好听的嗓音里羞红了脸。他身上干净没杂质如太阳的气息也令我陶醉了。我就那样傻傻乖乖呆在他怀里,对一个不算见过面的人我竟然,竟然倾心了……
“小常,呵呵,这女孩穿着寒酸,一定不是参加晚宴的,把她赶走就行了,千万别被她缠上啊。”
“就是,就是。”
还是刚两个人,好吵,我还想在他怀里多感受会,被这两人打扰我有气忍不住挣开怀抱,“就是就是,你复读机啊你。没看到我……呜”‘没看到我们俩气氛正好吗’,还好我捂嘴快,我差点说出我歪心思了。
我抬头对身边的人抱歉一笑,但笑没到底我就僵住了,他的长相我一时不会形容了,如果说之前超市遇见的男孩是白马王子般温和,娄予学长是号称‘铁血将军’的威严,那眼前的人就是深处黑夜中恶魔般邪魅,但黑夜却掩盖不了他的光华,未达眼底的笑意中透露丝丝冷漠,便是这隐射的冷漠让人不敢靠近,生疏了他与对方,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将他无情清楚诠释,所以那两个人虽年纪比他大但在他面前都失了惯有的脸色。对于异性,恐怕都拜倒在他高挺鼻梁和俊美脸蛋,哪还有多余心思去探试他深邃眼眸里的冷漠无情。就连我……我按下胸口,对他一笑,“谢谢。”
他双眸微眯,无言对我,我被他的眼眸盯的不自在了,我越过了他走进别墅里,也不再理睬身后叫嚷的两人推门进去。躲在门后,我还是不能止住激烈跳动的心。
“女人,你怎么过来的,把你自己累成这样?”
我无力倚在门边,任谁都以为我跑虚脱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没从那倾心的悸动中回复过来,我更不懂的是为什么会这么突然,不是我从小依赖仗仰东西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将礼物直接丢给了白沫,“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白沫嘴角却扬起了很大弧度,在我面前轻轻打开,就连包装盒都小心对待,直到看到里面的手机挂链都没变色,最后直接换上了我送的挂链,晃着手机对我炫耀。看他这么对待,我扶着额头更没底气了,越看越觉得我礼物连礼物都算不上。
后来我走到宽大大厅里,我转头朝白沫低吼,“怎么没跟我说是晚宴?我穿成这样……”别人都是珠光宝气,每人都穿着晚礼服,我这样就连上前吃东西都很囧。
“我老爸擅自决定的,他们玩他们的,我买了蛋糕,你给我做饭陪我过生日。”我被白沫拉离大厅,被他带着竟然来到了一个小厨房里,桌上已经放了个小巧蛋糕,蛋糕边有待点燃的蜡烛。我看白沫忙着淘米,做事已经有一套了,我笑笑心里的不适稍稍减去不少。
我帮他点好了蜡烛,‘白沫生日快乐’的奶油在烛光照射下异常耀眼,我不知道他是期待这种小小温馨的生日,应该是我去买蛋糕带来的。
白沫许完愿,对我满足一笑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我扣一小撮奶油迅速抹他脸上,“生日快乐,白沫。”
白沫伸手一口一口吃完脸上的奶油,不知是不是灯光昏暗总感觉他眼里视线太过灼热,竟盯着我眼吃完脸上的奶油。我刚想说话,脸上一凉,我睁大眼看到白沫捂着肚子笑了,“大花脸!女人。”
我嘟着嘴摸脸颊,不管了,我两手捣着蛋糕,举着满手的奶油扑向了他,白沫没意料我会这么干,连忙躲开。就一个小厨房,能躲哪里,我得意奸笑一声,“别跑,给爷等着,呵呵。”
“女人,你胆子大了,你个蠢女人!”白沫惊慌中带着怒气控诉道。
我管你呢,后来我直接毁了蛋糕,捧着整个蛋糕追向白沫。哈哈,敢抹我就做好觉悟,“别跑,我要在你脸上写‘白沫是个胆小鬼’,哈哈。”
“白沫,不许跑出去,你个胆小鬼,寿星别跑!”
白总。
老爸!
噗……
我以为我对准了白沫的,看一边神色紧张的白沫,我颤颤扔掉蛋糕,待看清被我抹蛋糕的是白沫老爸,我心一凉这下糟了,只是瞟到蛋糕和奶油因他的抽搐的脸上下跳动,白沫老爸时不时下意识舔吃掉鼻子上掉下的蛋糕屑,我一时没忍住就那样笑了出来。
地上杂乱无章,就剩几道小菜孤独留在桌上,我瞟向白沫,他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
你!
我一缩,以为他会冲我大骂,但白沫老爸却是回头对身后的人一声轻笑,笑里稍显无奈和气愤,“你是故意的,常梓宥。你是不是看到蛋糕扑过来才让我先进来的?”
呃,我这才注意到白沫老爸身后的人,常梓宥……我偷偷默念几声,视线一瞬不瞬紧盯向他,他似也注意到我的视线,微扯唇角,薄唇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冷漠少了许,看向此刻的他我也没了寒意。
“白总,我想你看错了,我是真心想你先走的。毕竟是你急着看你儿子,不是吗?”常梓宥表情不变,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他是有足够自信白沫的老爸不会发飙。
白沫一听常梓宥这么说,有些不解望向他老爸,白沫老爸铁青的脸色稍缓,但脸上油腻想笑也笑不出来,他恼怒一声瞪向罪魁祸首的我。我对白沫努努嘴,他立即明白,扶着他老爸到洗手池边清理脸上残留。
这一短暂时间,留给了我和我倾心的常梓宥,我没了往常的自然,只要想到我对他一见倾心就脸红心跳,虽在心里腹诽不就是一个鼻子一双眼么,我怎么就不能平静下来。
“白总没说错,你的手艺是不错。”他夹起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吃的很优雅,是很用心的在品味。听到他的赞赏,我站在门边更是局促,“是,是吗,谢谢。”
“你怕我?”他又是很平常淡淡的语气问出来,即使他很疑惑很好奇也绝不会以渴求知晓的语气问出,根本听不出他是不是真的想要答案。
☆、第 23 章
我因为疑惑,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他却背过身去继续品尝着菜,也不再同我说话。我深吸一口气,看吧,人家才不好奇你到底有什么心思,幼稚的自己。
我就那样看他一口一口优雅吃着菜,直到白沫带着他老爸回来才打破了这场诡异。
想到自己生日那天遇上白沫,白沫说他老爸和人在楼下咖啡屋谈生意,看来上次遇见的薄唇男就是他了,至于为什么会有熟悉感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就当是那时就倾心,虽觉理由牵强但也算是个理由。
那晚我在白沫家简单吃了饭就回了学校,听说晚宴进行到凌晨都人声鼎沸,白沫因着老爸的关系也只能勉强出面和不认识的打招呼。白沫说他老爸生意伙伴中他只认识常梓宥,听到常梓宥的名字,我心又小小跳动了下。我想打听他,好多好多关于他的事,但一想到他冷漠的眼角我又泄了气,我都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什么位置,也许就如陌生人一样,那我打听不是自作自受?
“喂,女人,你怎么了?”
我轻叹一声,“大人的烦恼你别管。”我不知道算不算上陌生的情绪浮现,但正如表姐说的,它的出现是在我不能理解的时候。这样想了解一个人,还是我生平第一次,想问又不能问不敢问,真真是耗人心神。我闷在被窝里低低道,白沫听我不正常的声音,更是担心了。
“跟你说件事,你肯定开心了。我老爸灭了那家培训班,那里已经成了小朋友们玩耍的空地。”
白沫得意的笑声传来,我伸出头也跟着笑起来,白沫继续道,“我就说吧,你肯定会开心的,女人,以后你就来我家做家教,我老爸特许了。”
“我做不做是我自己的事,还需要你爸特许!”我不以为然道,怎么感觉做他的家教就是恩赐似的。
白沫那边惊讶道,“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老爸的名声,他特许就是你的荣幸。”
“你老爸你老爸,小孩子!那我问你,你过生日那天来了那么多有钱人不是吗,还有那个什么常梓宥,不是都很厉害?”我有点佩服自己,能如此自然的叫出他的名字,心里偷乐了一下,仿佛没人发现我的小聪明般似的。
白沫开始忙着解说,说那些人都是在老爸旗下做事或是被提拔过的人,哪一个人的成就都离不开他老爸,反正他就想表明他们都不及他老爸一根手指头,听到他过生日,那些人都迫不及待来示好,他老爸都没邀请他们的。
我想到那天两位车主,心里嗤笑一声,说我来乞讨,他们不也一样。我好奇道,“你都没提过常梓宥,他是你爸提拔的吗?”
白沫沉默了会,说不清楚,他说虽认识常梓宥也能说上话,但他就像是个谜,他老爸也只说是忽然冒出来的事业有成的企业家,他不像白沫老爸坐稳商业龙头老大什么都独占一方做投资,只安安稳稳经营他自己的常家企业,但连白沫老爸都不知道常梓宥有多少资产,处的不好就是一颗□□。也正因为他没有受白沫爸爸恩赐,平时也寡言少语,究竟他有何能耐混迹于商界屹立不倒又时刻让人忌惮万分,白沫只知道他不像是个虚伪之人。
“你老爸经常跟你讲这些吗?”我诧异极了,毕竟他现在还是中学生,以学业为主兴趣为辅。
“老爸说从小学会识人有利无弊,但老爸没有跟我说,凡事都有万一,女人你就是我看走眼的万一。”白沫声音低沉,话里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联想到之前的相处画面,也难怪他之前恶劣的态度,他识人很有一套,但还没学会如何遮掩自己的喜怒,不过也说明他正青春年少,太过老成有些失了少年乐趣了。
“那你以后识人还是多想点万一,人心复杂但也单纯,不要使你的复杂遮盖了单纯的人。”我顺着杆子接话,话显老成也不管了。
“女人,你很啰嗦!我挂了。”
我笑笑盯着手机,还是个小孩呀。我躺在床上回想常梓宥,如今对他的表面算是了解,他冷漠无情,寡言少语,手段诡异,为人沉稳,和那邪魅真能对上。只是那样的人我怎么就会有感觉了呢,跟他打交道我还不是被卖了都帮数钱?
回到宿舍的竟是小叶,她除了来的当天强颜欢笑,后来就一直低沉,也不对,是很安静,她虽本来就属于安静的那种,但我不懂的是她为什么第一天对我强颜欢笑,如果有不开心的事不需要勉强自己。
我还是没忍住,把我想法说了出来,小叶一听愣愣看了我会,淡淡笑说,“你还是很敏感,今年毕业了我已经决定去上海了,如果说年前是犹豫现在就是决心。”
我若有所思点点头,猜想她回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宿舍里有了小叶也不觉那么冷颤了,我们还是如之前那样珍惜在一起的时光,而小叶也渐渐恢复到之前的开朗。
今年的课程并不多,也算是比较轻松的一年,除了忙论文和工作的事。当然还有个社会实习,虽说我们的经验都已足够,但由于时间少,年前的那些经历都被作废。这些我们没少向学长抱怨,而娄予学长威严一摆,我们有苦不能言,他本人也去了附近高校去当助教了,听主任说娄予学长已经决定毕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