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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步不前的爱
我吸了一口气,他就是有手段哄住我,每次都被他轻易哄住。我没回答他,扭过头去。许久,身后都没动作,我好奇扭过来,他看到我笑开,俯身便吻住嘴角,舔去那些咸苦,我小嘴微张接受他热情的亲吻,边吻边问我为什么哭,见我不说,他大手捏住我胸前,威胁意味十足。
“不接我电话,我想到你会不睬我……”在他面前我总是下意识说着可怜不已的话,鄙弃自己的同时也期待他的回答,即使知道床上的男人没真心,我也想他是特别的,他待我本就不一样。
他没有回答我,感受到的只是他更猛烈的亲吻和抚弄,弄到我全身酥麻瘫软成一滩水他也不放过,更加卖力。不顾我的求饶,一次次要着我,似是用行动告诉我,我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说来也巧,他来的这次赶上了合欢节,这天男女双方通过合欢花互诉情意,但愿也如合欢般和和美美。在常梓宥为我戴上合欢花时,我是有顷刻的感动的,我眨着明媚的双眼,扬起嘴角笑的很欢,察觉他讶异的收起愁绪,我才转身收起情绪拉住他往前看去。这几天我们没有任何目的,走走停停,看到初春时节风筝开始飘在空中,心也似随着起飞,梓宥见我盯着风筝入神,也跑去买了个风筝,我不想放的,只是看他在前面带着风筝,手也下意识握紧了细绳,待风筝上了天,他从背后抱住我,埋我颈窝看我盯着风筝出神。
我忽然想笑,在悉尼没人知道我恋爱,就算同学看到我手腕上的玉镯和指上的戒指也没多问,可每次出来和梓宥约会,竟没撞上一个人,这情偷的不刺激,没些惊心动魄的偶遇。
“在想什么。”他吻了下我耳垂低声道。
“想你什么时候走。”我口不对心侧眸笑他,就算心里有多苦,面对他我还是扬起一副笑脸。他并没起疑,“赶我?”
我微摇头,“我从来左右不了你,只是在想用个什么法子不放你离开。”我想到的便是孩子,可现在我已经不抱希望了,用孩子留住人可怜又卑鄙,何况要有早有了,看来我们注定分开,我也留不住他。之前我还问过他,如果我有了他的孩子预备怎么办,他当时抚摸我肚子,神情很严肃,“娶你。”
那只是对我的安抚吧,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说了,我还能信?我不敢想象有妻有子的他还会打算离婚再娶?他不满意婚姻,但也没提过离婚的事,何况他对他女儿喜欢的很,有了孩子一切都不一样。也不知道我如今分析这些算不算晚。
也有人说坚决不要和一个为你离婚的男人在一起,他既然能为你离婚,那么也会为了别的女人和你离婚,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绝对,但心里有共鸣,只是人的感情由不得自己做主,或者是我脆弱的性子使然吧。
常梓宥亲了亲我脸颊,低笑道,“你什么也不用做,我的心在你身上,身子更不用说。”我歪着头任由他捉弄,但笑不语。
最后风筝在我手上挣脱开飞向更远的高空,我也是因为被常梓宥大胆热情的撩拨,大脑一片空白手就松开了。
这次的常梓宥比以往都热情,之前他因担忧我身子,每次都控制好自己,不放纵。
更不同的他这次的停留比以往的更短,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去想那些。回到宿舍才打开手机,果真有很多未接电话和信息,我将那些一并删除,曾经的聊天记录也顺带清空。
今天看邮箱里还是空的,娄予学长上次来信说要考试便没了音讯,但白沫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信了,我上次的信也没有回复,心里有些发紧,总会不由自主往白凜和常梓宥身上歪想。
好在没过几天收到了,我心也落下,可看到信的内容,我没了心情。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打听到我跟常梓宥的事,信里全是对我的不满和恼恨,说憎恨也不为过。我拽紧了信,竟无力去反驳,我刚醒悟过来自己廉价的可笑就被人开始说骂鄙夷了。我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很久才平复下来,信我还是整齐的叠好放置,也许这是我跟白沫之间的最后一封信。乱想着是常梓宥告诉了白凜,白凜告诉了白沫,白沫写信来骂我,不管如何,如今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挤掉眼角的水,我昏昏沉沉闭上眼。
后来是被饿醒的,我起来洗漱后去了厨房忙碌,苟活也要填饱自己。
兴许是毕业前的轻松,或是生机盎然的□□,总之又迎来了三对情侣,这下小容她们四个都对我感激不尽,每次见到我都说犒劳,私底下都说我不显山不露水的,轻而易举就连了四对。唉,当时是乔让我看清些人和事的,否则也不会举办那联谊的,现在说的我像是月老下凡真哭笑不得。
自此上次梓宥不接电话的经历,我也收敛了很多,不会肆无忌惮的去拨那个号码,由隔三差五变成一个星期,有次打电话被他挂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心也抽的厉害,僵硬了很久,好久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挂电话了。他在悉尼的时候,我纵使心里多痛,我都不想他心烦也不忍他发愁,现在都是我打过去,我已经记不起他何时主动打过电话来,现在开始挂我电话了?
后来他发信息解释,说对不起。有时发信息也不打个电话吗?所以我由一个星期变成两个星期半个月,如今往更大制定方针上走。除了自嘲一下,我努力使自己放宽心。想来我也没大事要与他说,那些儿女情长的还是藏在心底等着发霉吧。
只是我想的还是很天真,我不打他是绝对不会有半点消息的,我为自己制定计划,哪怕是一年人家都无动于衷,还真的相信了他会担心吗?常梓宥,你识人,手段高明,为人冷静沉稳,你这样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我心思吗?我对你撒娇我对你哭闹,都是我爱的太深,我抽不开,恐惧的就是你的转身离去。
☆、意外怀孕
就连乔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已经不会去掩饰故作平静。去他们宿舍也不让我下厨了,说是我魂魄出窍不小心切到手他赔不起,我笑了笑,知道他是担心我。
看清又如何,看清了还任由自己深陷。当我再次拨那个号码,我有坠入地狱的感觉。
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请稍后……’明知是这个结局,心还是抽搐了一下,我首次在他挂了电话后回复信息‘如果你在忙,我会很识趣的挂断,我给你打电话不为别的,哪怕只是说一个‘晚安’我也满足了,但拜托你千万别挂我电话’,我真的接受不了。等了半天不见回应,我笑了笑,心里是清楚的,却一次次逼着自己看心碎的结局。
还是得感谢他,我的适应力变得强了,我不会拿关机去任性,手机正常开着,但我不会去骚扰那个熟悉的号码了。
教授问过我去留,不是在逼问我,他只是想心里有分寸,说我还算是‘孺子可教’,我笑说我会认真考虑的。而打工店的老板也问过我,他说自问对我比较照顾,我肯定舍不得离开,老板说的对,我真的舍不得这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对读博犹豫。老板以为我是怕老了找不到男朋友嫁人,他胸脯一拍说不回中国就行会给我物色,也没有传统思想的束缚。两个服务员忽的凑上来,各自指着自己做介绍,让我考虑考虑他们。我被他们俏皮的举止逗乐了,弯着腰笑的直不起来,心里也清楚了,读博是不错的选择,这次回去好好跟老爸老妈说说,过完年我还会来悉尼。
本想给爸妈打电话提前通知一下的,谁知有个信息发来,乍一眼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我还是愣住了,心也扑通跳。我面无表情打开,‘想你’。简短的两个字,我直觉怀疑他发错,稍一想他从来不跟我做解释,哪怕他之前的行为多伤人他也不去辩解。过去的事过去了,他现在的心情是想我就会发来想我,多简单,多随心所欲,是不是以为我看到之后也会跟他腻歪?我冷笑一声,却显无奈,仿似积满的情绪找不到发泄口,胸口闷的我想对他大骂。
‘发生什么事?’我知道他就是真想我,也不会在信息里无缘无故说出,冷漠如他不太会说情话。即使找不到发泄口,即使知道他不是真的想了,身体还是先大脑一步开始敲打字。
如果有后悔药可以吃,我真的宁愿我无视这条信息,他没有强调他的感情,只跟我诉说了一个事实‘我女儿生病了,胎里带出来的’,我想他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照顾女儿,哄着女儿睡着了后闲的无聊跟我诉说,我有点透不过气,捂着胸口冲向卫生间干呕了起来,怎么反应这么大,想到他第一次跟我说他女儿时,嘴角噙着笑说‘很可爱’,呵呵,多么可笑,你告诉我是觉得我能救治还是怎样,你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态跟我发这条信息?
手机响起,他又发来一条信息‘早点睡’,呕,呕,我想我是疯了,对他的信息开始作恶,呕……不对,上次月事是常梓宥来悉尼之前,不会的,三个月了,我以为是因为我情绪不稳定。我之前还笃定我们是注定分开没有联系的,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最后一次有了他的小孩,不不,还不能肯定。
这一夜,我睡睡醒醒,想了很多,第二天我镇定下来,上了早晨的课后就去了医院,我多希望公交可以慢慢慢慢开,我还没理清楚这突兀事情。
“Tea!Let’s go;We had……”我微微转身,看到乔蓝眸里是我恍惚的自己,乔抓住我的肩,很是担忧。“What happened”
我摇摇头,“No;I’m fine。”我打断了他的再次发问,我又怎么好意思跟他说,我后退几步转身离开,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狼狈。只是转身后,我终于哭了出来,真的是有孩子了,三个月里我的煎熬和犹豫都是注定的吗,今生我注定得不到幸福也不让我全身心投入到学业中吗,孩子,我和常梓宥的孩子,医生说不足三个月,可以流掉,可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孩子,你生下来就被冠上私生子,你的妈妈是个小三,遭人唾骂的小三,你的妈妈还有好多梦想和愿望,你的妈妈还有青春,怀了你让我怎么活,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妈妈最近才知道,小三终究是小三,见不得人的,横在我们中间的东西太多太多,当你妈妈在鼓足勇气想说再见你出现了,孩子,呜呜……这还是我三个月里首次痛哭,你的妈妈没用,除了哭只会哭。
痛哭后我理清情绪,再自怨自艾对小孩不好,我摸摸肚子,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我跟他在一起除了感受快乐也是抱着那小心翼翼微妙的幻想,我打了电话过去,只是电话在响了两声后依然被挂断,打过去后还是如此。我仰躺在床上,眼角的泪水冰凉,滑过太阳穴滑过耳廓,常梓宥,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何程度,我是怀了你的孩子,我好不容易压制住情绪,想用轻快的语气和你说,你次次挂我电话,你在我心上扎了多少次你数过没有!
临近毕业,繁琐的事需要整理的很多,拍毕业照花了整整两天才弄好,大家都想拍的尽情和随意,几乎学校每个角落,还有我们欢笑的地方都留了影。还有一些友谊赛,那天乔也是邀请我去看的,唯一一次没有在他身边加油助威,多少有些内疚,他似忘了那天的事,在场上活跃异常,勾起的嘴角自信非凡,一个转身一个跳跃,手腕一动,漂亮的三分球他投的几乎完美。
也是为了不留下遗憾,女生这边也有友谊赛,而我是最后一个得知的,乔说那天打算告诉我的,我笑说没事。只是女生的友谊赛是排球,我后怕,这里也只能求助乔,我不想参加。只是身旁算是个团队的不熟悉的女孩子都对我鄙夷不已,说我只有能力扮柔弱博人同情。
乔在这里很有震慑力,我知道只要他点头我就可以逃脱。看到乔点头,身边的女孩目光更恶毒,我一概不去理,安静坐在椅上看比赛。
☆、竞争
乔只当我身体不舒服,递了杯热饮给我暖着。我盯着他看了好久,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临时违约,按理说乔会很生气的,他也讨厌身边的人仗势欺人,而我都触犯了,可看他神情,没有半丝不悦。我将心里的疑问问出,乔一愣,他说他的确不喜欢别人忤逆任性,他说他从没见我请求过别人的帮助,我第一次开口请求他,他很讶异也欣慰。
离开澳洲,我最挂念的是乔,与爱情无关,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和小陈小叶并列。从他故意掉落梳子那天开始,他一直没有放弃过我,不追问我心里的秘密,只要我加入团队中尽情欢闹。
我想跟他说谢谢,可那早已道不尽感激之情。祝福他以后的人生丰富多彩,健康快乐。在我去教授办公室前我先告知了乔,我说我想读博但不是现在,毕业后我回去,有了几年工作经验后我会再来澳洲实现我的抱负。乔表示很惊讶,但他说我的人生自己做主,不悔便行。他的说话方式是我很喜欢的,一直都激励着我,是的,我的事只有自己做主,只要不后悔,不论在此前我有多悔痛,发生的事发生了,也回不到过去,我要做的只有不悔。他笑说等我再来读博,他就成教授了。我笑他难道不怕教授知道你的小野心,他做了个‘嘘’,说这是我俩的秘密。我被的神情逗笑了,不快的情绪也很快消散。
因为心情愉悦,我跟教授说的时候很真诚,没有无奈。教授说我在澳洲工作也是可以的,但没有多说什么,我也没有接,最后带着两年的敬仰我和教授慎重告了别。
在和乔还有小容他们最后一次聚餐时,我们还是选择在乔的公寓,做各自拿手的好菜,就算面对分离,但我们都很享受着相聚的不易和快乐。他们都等着我再次的到来,很多菜还没吃过呢。散场后,乔送我回宿舍,他说他很抱歉,不能陪我回去过年,我没想到他一晚上的愁眉苦脸是为这个,我知道他有他的不易,乔说他很期待带我去英国做客。我们做了点头约定。
常梓宥说那天我打电话他女儿在做急诊,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给我打,小孩子生病任谁听了都很心疼,我想起我在手机上看到的他女儿的照片,那是我无意为之,只是却提醒我只是个小三,做些可笑的行为。他的女儿的确很可爱,眉眼之间像极了那个和我几面之缘的女人,你不在意天下无敌,你在意了只让自己痛苦不堪,而我属于后者,我很在意。可笑吧,人家父亲在跟你说他女儿种种,他为他女儿担心,为他女儿心烦,为他女儿愁的挂断所有电话,常梓宥啊常梓宥,你不是不屑于做解释的人吗,是你的女儿让你失了分寸吗?你次次失信于我,你没半点内疚吗?我宁愿你不做解释,如之前一样无情淡漠。看到你的信息,你让我绝望,你是不是觉得我无动于衷,你当是局外人一般跟我诉说,都没考虑过我的心情吗?还是我已经被你定义为外面可有可无的人,你想了就要我,你不想了就果断挂了电话吗!
就算我清楚认清我的小三身份,就算所有人都鄙夷唾弃我,我无谓,在我选择回头的那刻我便知道。我最怕的是你的随意否定,你不用嘴说靠行动来表达你的否定更让我痛的分不清对错。
你有为我担心过吗,从没想过我会怀了你的孩子?
在我收拾行李的那天,我竟收到了白沫的信件还有包裹,包的严实密不透风。我拆开看是一袋文件。白沫不是恨透了我吗,带着疑惑我打开信,已是大一学生的他,字里行间的话语有了微妙变化,不再是以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我还是很怀恋那时恣意的白沫。信里没有的‘女人’二字,不与我调侃,句句诚恳完全是个小大人的说话方式,我越往下看越是吃惊,我倏地站起身,信里的事都是真的?怎么可能!
我是知道常梓宥和白凜之间的矛盾,怎么也想不到已经到了炽热化的地步,这几次的到来他忙着安抚情绪不稳的我,没有再跟我提到生意上的事。之前他的确说过已经有了条件和白凜抗争,难道那时他就再着手准备,不,在很早前了,我还在云南的时候,他恐怕已经开始布置,难怪白凜会跟我说常梓宥野心大,反咬一口让人无力返还!常梓宥在白凜各个领域里都安插了人手和眼线,潜伏的时间久而深,白凜大意下被他将了一军,到最后都没查出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环套一环,有合同的违约有人员的动乱,在毫无预兆下他所有的商业链顷刻间瓦解,开始由常梓宥接手一切,白凜不甘心,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他恨稀里糊涂下被人扳倒,他去找过常梓宥但都被拦了下来,破产后就再没机会找常梓宥算账,之前的生意伙伴也倒向常梓宥,避瘟神似的躲避白凜,最后连家也被封了。白凜每天愁眉不展,没了往日的风光。
白沫在大学期间开始打工,所以暂时还能支撑,但他不想看到老爸颓废下去,找我只是让我将一些资料亲手交给常梓宥,并叮嘱我看完他寄来的资料,就算常梓宥不接受我也可以告知他。
信的最后一页上,是白沫通过他自己的调查后的详细情况,白凜不是没有察觉,常梓宥最先插手的就是白凜在教育事业上的投资,因为白凜的关系,关于我的那些风言风语总算被清除,也不会影响我在澳洲的留学,但是对方早已和校方详谈好,只要白凜放弃,关于我的事不与处置。签合约的不是常梓宥,但是这人是常梓宥的得力助手,叫刘火,白凜不敢笃定这到底是常梓宥的手段还是手下人的自作聪明,最后还是签了。
接踵而来的就是工厂人员的动乱,还有公司项目合约的违法等等。
最后一页强调,是担心我不帮忙吗?我折好信将它和其他信件一起放进行李箱中。我欠白凜和白沫的太多,就算没有最后一页的说明,我都会想法设法帮忙,只想少点人情债。
☆、飞去云南
资料里是白凜和常梓宥爸爸的个人详细资料,还有一个叫刘火的资料,刘火是常梓宥爸爸曾经的助手,资料里白凜和常梓宥爸爸是多年的好搭档和挚友,所以即使常梓宥从白凜手中夺了江南的生意,他也没有真心要对付常梓宥,提议我去扰乱婚礼,也只是他开的一个玩笑吧,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我怎样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当时告诉我实情也是在可怜我,劝我清醒点,只是言行举止过激,而我也缺了冷静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