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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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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则与方法都详细说明,配上新发明的数字,用来记帐,清晰简便,帐目也一目了然。

    周富贵再次震撼了,两眼放光,这个记帐表,对他们商家来说,简直是福音呀,有了他,再也不用对着那堆如高山的帐本烦恼了,以前一个月单是帐本就好几册,如今有了此表,一个月有那么一册也就完全能胜任了,而且还很方便,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看到眼睛都酸痛了。

    “总之,这记帐法的的宗旨是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沈欢犹自侃侃而谈,“方法都写在本子上了,伯父只要依法子行事就可以了!”

    周富贵激动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沈欢的双手,高声说道:“贤侄,有了这记帐表与数学,大宋商人办事的效率比之以前不知要提高多少倍!在这里,伯父多谢你了!”

    沈欢赶忙谦虚回礼,沉吟半晌后才道:“伯父,这记帐表小侄只画了十多张纸而已,你可依法制造,装订成册。伯父,你说,这些册表是否可以高价卖给其他商家呢?”

    周富贵毕竟也是商人,闻言眼睛一亮,看到了商机,来回走了几步,才道:“若单是册表,当然卖不了多少钱,不过,若是有这个数字符号与算法,那就大大不同了?贤侄,你的想法极其可行,只要注意保密,可以把帐表与数字算法分开来买卖。不过这东西,就怕别人仿制,不能长久经营。”

    沈欢问道:“伯父,这些帐表若是雕版刊行,需成本几何?”

    周富贵考虑了一下才道:“若几十张一册,需请工匠专门雕版,花费算下来怎么也要几百文一册了。这个划不来。”

    “那就只能手工制造了,反正也是一些线条而已,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记帐的法门。”沈欢点头说道,“伯父,你估算一下,若是手工制造,这帐本能卖到多少钱一册?”

    “若好好运作,四五百文是不成问题的。”

    “什么,半贯,那么多?”周季与沈欢都吃了一惊。

    周富贵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汴京商家何止千万,富者更是数不胜数,就是周某,熟悉的掌柜老板也有上百,若请他们来此一观,高价竞之,怕是几百文还是低估了的。”

    沈欢吃了一惊,没想到眼前这胖子还真有一套,他说的不就是后世盛行的“拍卖”么!高价者得,这些帐表一开始还算新鲜事物,其他商人当然能看出其中价值,怕是一时脑热,受不了诱惑,出个高价也是正常的。

    沈欢突然想起一事,微笑着道:“伯父,小侄还有一策,可让这帐表生意做得长久一点。那就是在制造的时候,把‘春风酒楼发明制造’几字写在封面之上,占得先机,以后就是有人仿造,也不过是为酒楼做了宣传而已。而且成为制造权威,总有老客户来帮衬照顾吧?他们花钱买来使用,总不至于肯免费让其他商人仿造使用吧?”这计策,正是后世“品牌”战略的体现,君不见后世世界,所谓某某品牌,只靠几个字号就横行天下了吗?

    “妙,高!”周富贵赞叹不已,“就依此策而行。季儿,这几天你哪也不要去了,就帮为父画出几百本这些帐册来。”

    “啊?”周季吃了一惊,“几百本?还是手画的?这不要我小命么!”

    周富贵高声骂道:“你不会找几个下人来帮忙么!不过要紧记,注意保密!”

    周季没有办法,只能苦恼地答应了。

    周富贵想了片刻又道:“沈贤侄,周某知你大才,他日必非池中之物。你打算举家搬迁到开封,周某别的没有,只能资助两百贯钱而已,还望不要拒绝!”

    “两百贯?”沈欢吃了一惊,“不,伯父,这太多了,一个小四合院,也不过百贯钱财。再说了,就是这些帐表,估计赢利也不过百贯而已。”

    周富贵摆手道:“就两百贯,你是我儿子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子侄了,哪来这么多客套!”

    “这……大恩不言谢了!”沈欢大是感动,打算先接受下来,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万一。

    周富贵哈哈豪爽大笑,在书桌上摊开一长卷,吩咐儿子磨了墨,把毛笔弄饱满之后,递给沈欢,沈欢不明所以。周富贵笑道:“你的《水调歌头》整个汴京都在传唱,作为此词第一谱就之地,怎能没有作者的墨宝悬挂。就请你把此词誊写一遍,好让周某挂在楼上,炫耀一番。”

    沈欢先是一愣,接着微笑接过笔,认真地把《水调歌头》誊写了一次,之后小心地交到周富贵手中。他此时当然不知道,这番写下字来,却为他以后惹下了莫大的风波。

    买房的钱有了着落,沈欢高兴万分,要告退出去做些准备。匆匆到了门边,打开出去,却见眼前人影一闪,三丈外匆匆有个男子背影走过,很是匆忙的样子。沈欢看了一眼外面环境,这边就一长廊,此人明显是从书房门口而过的了……

    “咦,这不是张三么?”周季不知何时也跟着出来了,疑惑地看了一眼那背影。

    “张三?”沈欢疑惑地问。

    周季道:“是我们周家的一个长工,做了好些年了。进后院可能是有事找我父亲,他怎么又出去了?”

    沈欢也想不明白,只能说道:“也许是别的事也说不定。走了,几天不回书院,得回去一下,要不然夫子就要真的给我小鞋穿了。云飞兄,你呢?”

    周季苦着脸道:“还不是你害的,我得去画你那些帐表呢?”

    沈欢憋着笑道:“那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不理周季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大笑出后院而去。这时候不过中午时分,中秋过去五六天了,时已八月下旬,气候比一个月前有着天壤之别,日头被低沉的空气遮住了,隐隐有了一丝凉风刮身而来。

    沈欢低调地回到了嵩阳分院。好在刚写完《水调歌头》的第二天回过书院,接受过了书院其他学子欢迎的洗礼,这翻回来,吵闹的氛围却是没有了,只有三三两两的学子在他路过时会问一声好。另外,这几天没在书院露面,外来求见的学子也不见了踪影。如今,《水调歌头》唱遍了开封城,不少人也知道是一个沈姓学子写就的,但却没有多少人见过,描绘不出他的面貌来,只说年轻而已。至于开封城以外,《水调歌头》也传了出去,不过传的力度就发生了变化,只说词作是一个开封的学子写的而已,至于是谁,不是有心人就难以捉摸了。

    才到书院没多久,却有人告之司马院长找他,要他回来即到院长书房里见面。对于司马峰,沈欢甚是感激,不敢怠慢,当即赶了过去。进了书房后,发现司马峰低头奋笔嫉书,不敢喧哗,只能走近了才恭敬问道:“院长,学生来了,您有何吩咐?”

    司马峰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看向沈欢。此时,光线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得整个书房都发着光亮,两人的心情,也莫名地愉悦起来。

 第十一章 名额

    “贤侄,近日你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吧?”司马峰一边让沈欢坐下,一边开心地玩笑说道。// 

    “伯父见笑了!”沈欢见对方亲热起来,也不客气,直接把“院长”两字给咽了下去,换上亲切的“伯父”。

    司马峰正色道:“老夫可没有开玩笑,你能凭一阙词声名远扬,那是你的才情,虽不至于骄傲自大,却也不必妄自菲薄。另外,算是老夫给你的一点忠告,填词只为了陶冶情操,小道而已,万不可放浪其中,免得重演柳三变的悲情!”

    沈欢心里一凛,柳永他不能不知道,后世词坛里,也只有他能与苏轼相抗衡,此人专业填词,名作颇多,词中声望,为宋代第一,就是苏轼成名后,也总是问人家他与柳永相比怎么样。

    不过,作为一个文人,柳永的仕途是失败的,甚至可以说极其悲惨。究其原因,却是本性使然,他放浪形骸,在词中有着不屑功名诋毁朝廷的句子,给仁宗这个皇帝看见了,在其参加科考时不取用也就罢了,这位老好人还说了一句“且去填词”。说白了,挨皇帝惦记了,其他官员就是可惜你的才情,也得给你小鞋穿。最后,柳永只能颇为自嘲地称自己是“奉旨填词”,一生流浪在青楼艺馆里头,最后死的时候没钱安葬,还是那些崇慕他的妓女们凑起财来才得以下葬。

    想到柳永的惨状,沈欢的心头大是触动,宋代虽然有“不以言杀士大夫”的传统与祖训,可若是因言得罪了高官或者皇帝,那么,像柳永一样终生不用可能还是好的了,若是像苏轼一样,被流放到海南岛去钓鱼,那才是真正的悲惨。看来自己以后要更加谨慎才得,万万不能栽在这里头。

    “多谢伯父教诲。”沈欢恭敬地接受。

    司马峰笑着点头,大是宽慰,看着沈欢还存着稚气的脸庞,心里颇为感慨,此子虽幼,行事举动却颇为稳重,有老成之像,看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诚不我欺!如今见到这个学生出了名头,心里也甚是满意,总算对老朋友是有个交代了。

    司马峰叹道:“你伯父把你交给老夫,老夫总不能让你行差走错。以后做什么事一定要谨慎,圣人也言,三思而后行,须紧记了。”

    沈欢当然又只能接受这个教诲,末了才问:“伯父,你让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司马峰沉吟一阵才反问:“想必你也听说过本院与其他三院有着三年一期的比才会了吧?”

    “略有耳闻。”沈欢心里一突,一时想不明白司马峰突然提出此事是什么意思,不由紧张起来。

    司马峰淡淡地道:“你有何想法?”

    “伯父……您为何这般问?”沈欢硬着头皮装傻,这事还真不好糊弄,若说对这个比才会他没有什么想法,那是骗人,自周季与他说过此事,就念念不忘了。若能在这个会上出了风头,那才是一鸣惊人。虽然凭着一首词获得了偌大名声,不过外面只是风闻而已,哪里比得上到时前辈高人云集的场面。可也不好直接说出自己的本意,只好装作不知情了。还真别说,稚嫩的脸蛋配上惶恐无措的表情,更有欺骗性,连司马峰这个目光如炯的人也给他骗了过去,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得不说,沈欢此时的演技,就是去竞争后世的某某影帝也够格了。

    司马峰又问:“你难道就不想代表我院出战?须知到时达官贵人文人名士都有到场,如果你能得到他们的一二赏识,对你步入仕途也是莫大的助力。”

    沈欢干笑道:“伯父说笑了,侄儿年幼,才学不高,加上我们书院各位师兄皆是一时俊彦,怎么也轮不到小侄吧?”

    司马峰不满意了:“刚才说让你不要妄自菲薄,谦虚谨慎没错,可若过了头,那就显得虚伪了,此过犹不及也。另外,圣人也说,当仁不让于师。有些东西,若是你不主动争取,永远也得不到。”

    沈欢这些年学古籍有成,闻言立刻就有了反驳的经典出处——《老子》里有说“唯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当然,想想而已,只供五脏六腑交流,却是不敢真的说出来。其实他来到这个时代因为陌生感一直萦绕心间,做起事来不知道其中禁忌,人便也谨慎起来,奉行的教训就是“棒打出头鸟”,因此很多时候是做着缩头乌龟的。

    今天司马峰教训他说要去争取,转念一想,心里触动不少,是啊,反正自己都准备捞取名声混上仕途了,若还怕这怕那,能成什么事。反过来说,若名声大到一定程度,又还有什么需要怕的呢?

    这次沈欢恭敬地起身行礼说道:“多谢夫子教导!”

    司马峰摆手让他停止,才道:“你可知比才会比的是什么项目吗?”

    沈欢一时愣住了,周季说与他知道的时候,心情一时激动,倒忘了问比的是什么了,这些日子一是为中秋夜宴做准备,之后又为了那本《数学总则》闹心不已,因此至今只知道有那么一个比才会,比的是什么,还是一无所知。摇摇头,说不清楚。

    司马峰笑道:“是六艺中的项目。”

    “啊?”沈欢先是吃惊,既而失望。六艺者,“礼、乐、射、御、书、数”也。按《周礼•;保氏》所说,“六艺”中礼、乐、射、御,称为“大艺”,是贵族从政必具之术;书与数称为“小艺”,是民生日用之所需。

    沈欢想了半天,符合自己的项目只有“数”一项,其他骑马射箭音乐之类的东西,实在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是一窍未通。可“数”这一项,虽然历朝历代都没有落下,却也是最不容易出彩的东西了,关注的人实在是少了点。只因为是民生技艺,不得不学而已。

    “当然,也不是完全按古书六艺了。”司马峰慢吞吞的话又让沈欢燃起了希望,“而且也不考校六项了,四家书院,只比四项而已,每项由每家书院各出一人应对,共四人。至于题目,是由每家院长临时各出一题的。”

    “啊?”沈欢又吃了一惊,“夫子,若是他们院长与学生作弊怎么办,提前把自己所想的题目说与学生知道,岂不是不公平么?”

    “你说什么胡话!”司马峰瞪他一眼,“每位院长都是大儒之人,德高望重,岂会行这些宵小之事!若是老夫,宁愿全部输掉,也不做这些丢人现眼之事!老夫相信其他院长也能恪守君子之道!”

    沈欢撇撇嘴,不敢反驳,想说古人脑子呆楞傻嘛,又为自己的龌龊思想而惭愧,在后世,面对名利,各家出尽了手段的事那是司空见惯的。单是一个高考,作弊者不知凡几,而且那些所谓的教育大头头还协同作弊呢!

    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沈欢只能转移话题道:“伯父,只考四项,四家书院,如果每家各胜一场,岂不是平局收场?”

    司马峰笑道:“这不是很好吗?”

    “好?”

    “当然!”司马峰有点语重心长了,“比才会,一开始是为了给各家书院有个交流的机会,若是事事争强,岂不失了切磋的本意?这是我们各位院长不愿看到的,因此我们协商只考四项而已,这么多年来,还真出现不少你所说的情况,平手!贤侄呀,难道你忘了老夫与你说过的‘夫子之道’了吗?”

    沈欢明白过来了,“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一个“恕”字,道尽了为人品性。他不禁为这些有德古人赞叹了,虽然也有迂腐的地方,不过有时也很纯粹,不是吗?

    司马峰又道:“这四项,有三项是从六艺中化来的,是乐、数、书,即音乐、算术、书法,这‘书’与六艺中的却是不同了,考时由一位院长指定一篇文章,由学生各自书写,书体不论,写完又让请来的仲裁各自评比,获得更多认同者为胜。其他也是这样评比的。至于最后一项,不在六艺之中,是后面加入进去的,为诗文。”

    “诗文?”沈欢奇了,“这不是两项吗?”

    “自古诗文不分家。当时立此的想法是若单为诗词,各人立点不同,难以评比,若加以为文一篇,则容易几分了。”

    沈欢大是兴奋,这后面一项,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单以诗文论,年轻一辈中,有谁可以与他这个满脑子后世千古名篇诗作的人相抗衡!心里有点窃喜了,恨不得大声向司马峰呼喊“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

    司马峰又是沉吟片刻才道:“这乐与书,都不是你擅长,与你无关,而且老夫心目中也有人选了。至于‘数’……”

    “夫子,这‘数’一项,学生有个合适的人选推荐。”沈欢用了正式的称呼。

    “哦?”

    “就是那周季,他是经商世家,精于数据,前日学生见他管理帐本,极其擅长,若能以他出战,总比其他要好一点吧?”沈欢在撒谎了,其实那天他看到的场景是周季面对一大堆帐本在愁眉苦脸,不过他与周季交好,也想为他争取个机会,再说了,若周季钻研了他写就的《数学总则》,能熟练运用其中计算公式,试问,这个时代的人出的数学题目,还能难得到他?有了这个自信,他推荐起来也理直气壮。

    司马峰捋了一下须子,才道:“商家出身之人,确实比其他学子精于数据,之前几届确实也是他们胜出居多,好吧,待老夫考究一番,若他真能胜任,由他出战也不无不可。至于这诗文一项,老夫的本意是……”

    沈欢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屏着呼吸,继续听司马峰说道:“本来老夫中意的是那个范一农,他诗文一道,确实也有出彩之处。不过……”

    沈欢见司马峰又停顿下来,恼得人差点要跳起来,总是掉人胃口,这算什么嘛,真想问问此老是不是学了后世电视剧每集结尾处总是要留个悬念的手法。

    司马峰又盯着沈欢的目光,沉声问道:“贤侄,你的想法是?”

    沈欢这次学乖了,客气地道:“小侄就怕有负伯父所望。”

    司马峰叹道:“若是由写出《水调歌头》的人来对付这诗文,老夫想别人也不会有异议。诗词之战,就是你写出来的比《水调歌头》差上两三分,胜算也还是颇大的。至于文章,老夫观你行文,严谨有据,倒是颇像吾家司马君实,不过这些风格,若由人来评,不是很讨好。”

    沈欢听得司马峰拿他的文章来与司马光相提并论,吓了一跳,仔细一想,司马光其实著作颇丰,除了一部煌煌巨著《资治通鉴》外,还有不少文集,都甚为可观。可为什么明朝人评“唐宋八大家”时没有他的份呢?究其原因,因为风格问题。司马光行文,严谨厚实,条理分明,谋略也高,但与其起几人的风格比起来,就不是很讨人喜欢了。欧阳修就不用说了,得韩愈真传,文章高古;苏轼更不必说,博古通今,博取众长,自成一家;还有苏洵,下笔千万言,气势磅礴;王安石也有一套,尖刻凌厉,读之有豁然之感……这些人,风格鲜明,读之畅快,当然令人喜欢。

    沈欢又有点为司马光可惜了,好在他是史派学者,一部《资治通鉴》就令他不朽了。再一想到自己真作起来的文章,后世议论文讲究的就是有理有据,使之能自圆其说,一比较,还真有司马光的几分功力呢。

    不过此时沈欢也算是清楚了,司马峰有让他出战“诗文”一项的意思,不由问道:“伯父,这出战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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