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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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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赵顼才强笑道:“韩相公,你真会开玩笑,本宫才十八不到,哪能说长大了!本攻如今只是一心希望父皇的身体能好转,治好这个病,继续做我们的父皇,做天下的帝皇!”

    “当然!”韩琦也肯定地点头,“老臣也希望官家能好转,能为官家办事,是我等臣子的荣幸!”这话很真,除了皇室一些人,估计最希望官家能好转的就属韩琦了,不然他这趟也不会来找赵顼了。

    赵顼一下子疑惑了,不明百韩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韩琦道:“我等都无比盼望官家能好起来!只是在官家病窝期间,老臣想请殿下做到一个储君的本分罢了!”“本分?是何意思?”

    韩琦斟酌了半晌,道:“殿下,官家患病期间,已经由我等政事堂恳请太后林朝听政,此事朝臣也是同意的。不过如今过事繁冗,太后累得不轻。为太后着想,过两日老臣也会上书后,请殿下跟着上朝学习处理政事,为太后分忧。殿下以为如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听政

    “啊?”赵顼吓了一跳,韩琦好似说得轻松,还以协助太后为幌子,其实打的都是请太子监国的主意了。//  /天子病重,太子监国,这会给别人一种什么信号呢?其他人不清楚,赵顼却是心里一震,人也惊讶起来。

    “韩相!”赵顼正了正脸色,“父皇千秋鼎盛,如今不过是小恙而已,过些日子一定会回来主持朝政的!这个本宫深信不疑!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琦叹道:“殿下,老臣无非也是有个准备而已。若事情真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到时殿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手了!”

    接手什么,不用韩琦说明,赵顼都能了解了。他心里一寒,奇怪地看着韩琦,说不出话来,最后才憋出一句:“父皇一定会没事的,一定……”

    “老臣也希望官家龙体无恙,今日过来,无非是想提醒太子一下!”韩琦面无表情地说道,“老臣如此做,也都是为了帝国的稳定。”

    赵顼只能道:“韩相公,你的提醒,本宫已经知道了。至于这个让本宫上朝的事,本宫觉得还是暂缓为好。因为本宫年纪尚幼,不懂国事,一切还是由相公与太后娘娘决议吧!”

    韩琦当然不依,道:“殿下,国事什么的,也都是锻炼出来才会处理,不能以年幼作为借口撇下责任呀!臣为帝国计。过两日一定会在朝堂提出此事地!”

    赵顼勃然变色道:“韩相公欲害我耶?”

    “非害殿下。而是欲助殿下也!”

    “父皇一定会好起来地!”赵顼无奈只能咬定这个借口,“而且本宫也极其希望父皇能好起来!”

    韩琦又道:“殿下欲做孝子,更该在这个多事之秋为官家尽一份力!”

    赵顼有点搞不定这个宰相,不过他却深深记得沈欢对他的告诫,不敢松口答应,最后只能甩手道:“总之本宫是不会主动做起此事!”

    “还请殿下明白老臣的一片苦心!”韩琦激动地说道,“若殿下打定主意,那老臣也只能由太后来决断了!”

    赵顼叹道:“韩相公。你又何必如此呢?”他确实想不通韩琦为什么会如此坚持,还特意过来告之于他,这让小小年纪的他有点想不明白,除了一昧地拒绝,其他还是迷迷糊糊的。

    韩琦道:“殿下他日就会理解老臣的良苦用心了!殿下,老臣还有事要忙,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理会愣住的赵顼,赶出门去。待赵顼反应过来,韩琦已经快要出了厅堂。挽留不及,只能追上几步,最后嚷来下人。送客出门!

    韩琦出了东宫,并没有停歇,又忙着往宫里进去。在太子这里,他只取得了预期一半的效果,并没有达到理想地结果。他也想不明白太子怎么会如此小心,更想不通平时急噪的赵顼今日为何表现得如此之稳重。这与他平常的印象极其不符,难道说太子也是深藏不露之人?这念头一起,韩琦吓了一跳。心思一下子又复杂起来。

    “唉!”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宫里的美景再也没有观赏的兴趣,走得很急,他一面告诉自己今日所为,更多是出于公干,但另一面又真实地告诉他,他不无私心。而一切为的又是什么呢?

    “老夫并不太老。还想为这个天下出力!”这是韩琦心里劝自己的话。现在也没有后悔和沮丧的机会了,既然已经踏出一步。再想收回脚来,却已经迟了。太子这边已经打完招呼,又该到宫里见见那位有着不低声望的老人家!

    慈寿宫显得很静穆、庄严,曹太后地居处,并无多少人敢在这里喧哗。就是韩琦,进了宫来,也显得小心翼翼。他并不是一个谨慎的人,但是他却知道,面对一个不简单的女人,他不能不谨慎,尽管他是权倾朝野地帝国宰相!

    “太后,让太子上朝听政学习的建议您意下如何?”面对这位端坐在不远处的太后,韩琦微微侧着身子,头稍微低了一点点,不过此时却是目光炯炯地对视太后。他把对于太子听政的主张详细地说了一次,当然,理由还是以锻炼为目的。

    曹太后叹了一口气,答非所问:“韩相公,你是否了解了一些什么?难道说,官家的身体真的糟糕到这个地步了吗?”别人都说皇宫是天底下最肮脏最残酷的地方,她一介女流,几十年沉浮,却安然稳坐皇后、太后地位子,要说没有过人的手段与能力,除非是蠢人才会相信。诚然,她一眼就能洞穿韩琦的真实目的。

    “韩相公,你何必这般急呢?”曹太后继续叹气,“太子年幼,你又是朝之栋梁,两朝宰相,除了你,他还能信任谁呢?你说是吧?”

    韩琦沉声说道:“老臣无非是为了帝国着想而已!”

    曹太后不置可否,道:“官家的身体,真的无可挽回了吗?”怎么说官家也是她养了二十多年的人,纵使不是亲生,也有着感情。另外她不是恋栈权力之人,因此与官家地矛盾,有却不大,总体来说两人还算和睦。不然地话,她曾经有机会学习前辈刘太后,却毅然放弃了这些虚无的权力象征。

    “不容乐观!”韩琦说出了事实,“太医私下里和老臣说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他与曹太后相识数十年了,也了解对方地眼力,因此没有像对太子一般隐瞒。

    曹太后见惯了死生,对人生的理解,与别人不同,闻言只是叹道:“唉,他是一个好皇帝,也想有一番作为,但是身体背叛了他。老天,你真的是这么残忍么,他才三十多岁呀!”

    “太后……”韩琦不忍心地想要劝上两句。

    曹太后却苦笑道:“韩相公,你不必再说什么。哀家都明白,都明白!至于你说的让太子上朝听政,哀家能不同意么?哀家一个老太婆子,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就要去见先帝爷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折腾!一切就按你说的办吧,反正太子也长大成*人,如此哀家也算对得住现今的官家了。韩相公,你说呢?”

    “太后深明大义,臣不及也!”韩琦激动地说道。

    “真的深明大义么?”曹太后自嘲一下,“韩相公,此事你明日就写个条陈,由政事堂提议,让百官也都来议一议吧!”

    “是!”韩琦大喜说道,什么百官议事,不过是个表面层次而已,如今朝政名义上是太后垂帘听政,其实大多由政事堂来决议。而此事若由政事堂提出,加上太后点头同意,别人还会反对吗?就是反对,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果然,二月二十那日早朝,韩琦的一封奏章,在朝廷掀起了波澜,却没有多大,只是让众人有点谈资而已。至于赵顼的态度,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总之太后是下令让他开始跟着上朝处理朝政了。事情也很明朗:太后与宰相都对官家的身体失望了,甚至说绝望,因此才把太子推上台前,以防事态动荡。

    而卧病在床的官家赵曙呢?他倒是在太子听政两日后醒过一次,正当大家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好转的时候——也在某些人大惊失色惴惴不安的时候,他又昏了过去。虽然之后也断断续续醒过几次,却没有多大作用,因为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晰了,而且还昏昏沉沉。

    “真是太出人意料了!”司马光一脸愁色,感慨不已。此时已经快进入三月,而官家也病倒了一个月,太子则听政几天了。他此时就在自己家的书房,面对的是曾经的学生沈欢沈子贤。

    “子贤,你说此事是否太过蹊跷了?”司马光奇怪地说道,“前几日韩相公提请让太子听政,是以政事堂名义上的奏章,但是,事前老夫不说知道了,就是连一点风声都没有!韩相公有如此必要么?虽然让太子听政确实有点骇人,不过出于大局考虑,老夫还会同意的!”

    沈欢刚才与司马光还在谈论史书的事,他突然冒出一句,吓了自己一跳。对于赵顼听政,沈欢还是觉得颇为遗憾的,因为他总以为官家是小强命,还没有到死亡的时候,至少记忆里是这样的。他坚持的观点就是此事将对赵顼产生不利影响,可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法改变了,这也是他没有再去找赵顼了解情况的原因。

    “老师,政事堂里的欧阳公事前清楚此事吗?”他最怕的就是韩琦与欧阳修一道打压司马光。

 第一百三十九章 蝴蝶

    司马光闻言思虑了片刻才道:“永叔公应该也不清楚韩相公要做的事,因为早朝韩相公提起的时候,老夫也看见了永叔公愕然的表情!”

    “还好!”沈欢嘘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欧阳修与韩琦连手欺负排挤司马光,一切都还好说,毕竟两人声望高得离谱,一旦真要对付势单的司马光,司马光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 //只要欧阳修没有参与,韩琦也不敢真放手排挤司马光,怎么说司马光也是官家提拔上来的,虽然说现今官家病倒——也许正因为如此,韩琦更没有胆量明目张胆地排挤。

    至于韩琦怎么折腾,沈欢就不大担忧了,他再厉害,风光也不过两三年了,待赵顼登基,他这等老朽老臣,又怎么会入得了一心想要大有作为的赵顼的法法眼呢?沈欢清楚得很,大宋未来的政坛,二十年内,都是司马光与王安石的天下!

    另外司马光奇怪韩琦的做法,沈欢一细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为了权力而已。在古代,俗话说“罪莫过欺君,功莫过救驾”,在没有救驾机会的时候,那最大的功劳就莫过于拥立之功了!皇帝用人,首先求的不是能力,而是忠心。在他准备做皇帝的时候,这个拥立之功,就是最大的忠心表现了!韩琦为什么能在英宗一朝大受宠信屹立不倒,还不是早些年他一手把赵曙推上了皇位吗?

    现在官家病危。韩琦又开始打他那个拥立之功地主意了。因此才一手高调地把赵顼推上台来,到新皇登基要大封群臣地时候,他一介老臣,加上拥立之功,不又是能深受信任了吗?当然,这样简单的道理,司马光也没有道理看不出来,只不过他是正人君子。不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

    沈欢叹道:“老师,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韩相公又岂有想不明白的道理?他如今是在为将来做打算呢!”

    司马光闻言心里一震,道:“子贤,难道你也认为官家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吗?”

    沈欢苦笑道:“不是学生认为,而是现在大家都这么认为,不然老师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了。”

    司马光也无奈地叹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官家正当千秋鼎盛。这两年的时间也为自己扫清了不少障碍,正该是大为奋作的时候,却……唉。只能听天由命了吧!”

    沈欢明白司马光的意思:这位官家地命途也太过多舛了一点,先是登基,一场大病致使一年没有掌权,接着好不容易身体好了,做上真正的皇帝,还从太后手上拿回权力;下来就是因为要封自己生父一事与群臣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使出手段摆平,还驱逐了限制他皇权的大臣。正是大权独揽该大是作为一番,却又生病了,而且一病再病,不能视朝,也太过悲哀了点。

    虽然沈欢还在希冀着这位官家能够好转,因为他还倔强地认为对方是个顽强的小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怎么说记忆里他也是治平四年才去见佛祖他老人家的。如今才是治平三年开春。应该没有翘辫子的可能呀!

    可是内心里又有一阵恐惧,他深怕因为自己的到来。引起了强大的蝴蝶效应,在这个历史进程里扇起了无与伦比地飓风,把历史轨迹搅得天翻地覆!而纵观前面众多例子,他也确实改变了不少历史事迹,如今让一个皇帝提前一年死掉,应该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吧。

    这也是沈欢最害怕的,他生怕历史进程脱离了他地认知,虽然也不曾掌控过历史进程,但是某些历史大势还是在他的认知范围,谁知道皇帝提前死掉,会不会把历史改变得陌生再也认不出来了呢!仔细一想,这个可能也还真有着绝大的可能,这样一来,他心里的恐惧又翻倍了!这些天,他可不少为这位皇帝祈祷呀!

    沈欢犹豫了一下,也道:“老师,如今事态不一样了,您也多多准备吧。”

    司马光皱眉道:“子贤,你这话什么意思?也让老夫为了权力而去使小手段?老夫从来只知道忠君体国,其他一概不理!不管将来是太子也好,官家也罢,老夫只知道尽心办事罢了,至于他们用不用老夫,就不再考虑之中!”

    沈欢本来还真有让司马光提前做准备的想法,现在不管是不是历史改变英宗提前翘辫子,而作为他的继承人这个历史大势力应该不会改变吧。那么将来还是赵顼的天下,这个神宗皇帝,在位期间,可是让司马光离开朝廷去钓了整整十五年的鱼呀!虽然说司马光不负众望写出了一部令他留名青史地《资治通鉴》,不过这不符合沈欢对他的期待,也不符合他的投资利益。司马光是凭着他个人的威望才让王安石的后继人不敢对他怎么样,只贬到离京城不远的洛阳而已。

    但是他沈欢呢?作为司马光的得意弟子,已经深深打上了司马光一党地烙印,这样地话,王安石一系会放过他吗?一个不好,外出钓鱼,他可不认为自己有司马光的那般声望与运气,若有个好歹,放到天涯海角去,那就哭也来不及了。这可不是杞人忧天,想想凭苏轼地人望与才气,依然得在外头流浪了数十年,直至老死!真是可怕呀!

    诸多原因交杂,都令沈欢不敢让司马光这杆大旗倒下,无论如何,他都要挺着对方。而挺的方法,没有比让对方获得更多更大的权力更好了!可是听了对方的话后,他也不劝了,只能叹口气,凭他对司马光的了解,对方还真不屑于去利用这个机会获取权力,不然的话他之前也不会三番四次把到手的权力都推辞出去了。

    这时候司马光像是想起了一事,说道:“子贤,这些时日,你是否都没有去拜见过王和甫呀?”

    “没有!”沈欢很干脆地回答,他与王璇的婚事,因为官家的病情一拖再拖,至今都还没有确定婚期,这也是沈欢在官家病倒之后获得最大的好处了:他真的不想太早成亲呀!虽然这个时代的婚姻不像后世所说的像坟墓一般,但想到自己的年纪,心里还真不痛快!好不容易有借口避过,他也没有道理自己撞上去吧。

    “成何体统!”司马光呵斥一声,“人家怎么说也是长辈,到京城也两三个月了,你竟然没有去见过一次,这成什么话!”

    沈欢一愣道:“老师,当时不是你说先不用去见的吗?”

    司马光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气概:“当时是以为你们会在短时间内下聘礼成亲,因此怕你到王家见着王家姑娘晦气。现在嘛,婚事拖了那么久还没有确定,你怎么说也该去与人家做个说明吧?”

    沈欢闻言恍然,赶紧说道:“老师说得是,多谢老师教诲,学生抽个时间去王家说明一下!”既然避不过,那就去见见对方家长,怎么说王安礼也是个历史人物,能多多接触,也满足他对历史人物仰慕的心思。

    司马光点头道:“和甫人很好,说话客气,你不必担心,只需做好说明就成。老夫之前就与他们解释过了,不然等你想起去说明,他们早就出京城回江宁了!另外,你和他们承诺,只要……官家身体一好转,就会把这个婚期定下!”

    “是,老师!”沈欢暗暗叫苦,弄不好这位顽强的官家明日就会生龙活虎地好起来呢!

    交代完毕,司马光沉吟了一下,道:“子贤,你与太子一向交好,如果可能,你与他多多接触吧,他如今临朝学习听政,事务也忙,你可以多多帮助他,对你将来也会有好处!老夫这帮人都老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与太子同龄,又说得来,以后他应该会重用于你!”

    “老师……”沈欢感动不已,到头来,司马光还在关心他,想到对方最近在忙着朝政的时候,也替自己的婚姻大事考虑操劳,那就更感动了。

    司马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好好努力吧,老夫在看着你成长呢!”

    沈欢是在感动与感激的情绪中离开司马光府邸的,接下几天,他果真抽出时间拜访了一次王安礼。王安礼果然与其兄不一样,好说话得多,加上两家又快成亲家了,因此相谈甚欢。唯一可惜的就是这次拜访沈欢没有见着两年多未见的王璇,这让他既庆幸又惘然。

    三年初八这天,在大家都习惯了官家不在的情况时,一个不知好坏的消息又传出来:官家醒了,很清醒!

    这书是1月中旬上架的,公众版期间能够坚持每天更新,上架后的那两个月,断断续续好几天。现在终于是三月的最后一天了,而这个月,书生也终于坚持每天更新,足足三十一天。这是个不小的进步,对书生而已言。嘎嘎,貌似以前上架后都没有那么坚持滴。接下来的日子,书生希望自己能够坚持码字更新,坚持就胜利!在这里,除了感谢自己的坚持外,最需要感谢的就是大家的支持了,虽然现在订阅不怎么样,还有下跌的趋势。成绩不好,书生只会从自身上找问题,诚然,对于情节节奏的掌控,书生确实很差,希望能在坚持的时候多加琢磨,争取码出更好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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