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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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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顼笑道:“父皇,这当然是好计策,我大宋若真正实施,党项人或者契丹人就有得受了!”

    赵曙不置可否,翻开那本奏章,面无表情地道:“软刀者,军事之外手段也。行之可壮实己方,亦可削弱对方,杀人于无形无血之中,无往而不利!”读完一段之后,合上奏章,翻了一下眼皮,“皇儿,如你所说,这当然是好计策!好计策呀!但是……”

    看到父亲停顿下来,赵顼不由得追问道:“怎么了,父皇,但是什么?”

    赵曙嘘了一口气,道:“但是啊,出这个计策的人,也太过年轻了!太年轻了呀!”

    赵顼一愣,不明所以。

    “皇儿,这个沈欢如今是什么头衔了。”“任三司盐铁副使,天章阁直学士。”赵顼对沈欢很熟悉,几乎是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

    “是啊!”赵曙叹道,“已经是天章阁学士了,再上去呢,该封爵了吧,特别是这次司马光所上应对西夏寇边的奏章里也有他的功劳,你说,朕是不是该升他为龙图阁去了呢?未满十八岁的龙图阁学士,已他的能力,是不是二十多岁就该是翰林学士了呢?皇儿,你告诉朕,朕该怎么用他,怎么敢用他!”

    赵曙说到最后已经声色俱厉了,赵顼听得又惊又怕,结巴地道:“父皇,用人不疑……自古君臣相得……”

    “啪!”赵曙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显示了他的愤怒,指着赵顼,想骂又骂不出来,最后才叹了一口气,苦笑不已:“君臣相得……呵呵,皇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帝王之道,岂是如此而已!”

    不待赵顼说什么,赵曙又自顾说道:“这个沈欢,无论如何,朕都要想个法子防范他了,或者说限制他,朕也不想他没有个好下场!”

 第一百十七章 升职

    “父皇……”赵顼闻言又惊又怕,心里自责不已,认为自己此举实在是害了沈欢,本来有打算成全对方功劳的意思,谁知道结果却换来帝王一怒。 

    赵曙看着眼前又惊又急的皇子,不由感叹:“皇儿,帝王之道,最忌感情用事,更需克制自己。今日朕再教你一次:制横,只有制横,才是帝王最稳妥的办法。你看从古至今,哪朝哪代,就是再英明的君主,亦要制横群臣,汉武帝数十年间换了多少个宰相?不也是为了制横么?”

    “父皇,您说的孩儿都明白,可是……”赵顼依然难以理解,“对于忠心又有才华的臣子,难道不该发挥他的长处,成就千古之业么!唐太宗一朝,文臣武将,数不胜数,功业亦是彪炳千秋!”

    赵曙冷笑一声:“对皇帝来说,除了想要篡位的臣子,其他又有几个不是忠心的!”

    赵顼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赵曙叹道:“皇儿,他日你就知道朕今日所说之言不是无的放失了!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

    见赵顼没有说什么,赵曙又道:“至于你所上的这个应对西夏的册子,上面所说的方法,朕也觉得很有功效,对于这个,朕会与枢密院协商怎么实行的!你就不要对别人说了,这些法子,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若让别人传了出去。对你地名声不是很好!”

    赵顼终于欢喜了一次,道:“父皇吩咐。儿臣不敢或忘。儿臣也不求什么名声不名声,只要对我大宋有利就好了!”

    赵曙点头道:“你平日的努力,朕都看在眼里。你用心办事即可!”

    “是。父皇!父皇,这沈欢之事……”赵顼还是担心沈欢在官家眼中地角色形象。

    “他很有才华!”赵曙叹道,“真的很有才华,比苏轼等人年轻了差不多十岁的他,治国方略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才是朕最担心地!若他不表现得太过耀眼。朕也不介意像先帝一样说为后世子孙得相才,皇儿,在你眼中,他也很有才华,往往能解决别人所不能解决地问题。这才是你一心要维护他的原因吧?朕可以用他。就是你,也可以用他,但是两代之后呢?你也看到了,身处帝位,太过操劳,赵氏一家身为帝王者,皆不长久。就是为帝四十多年的仁宗官家。也就刚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而已。年轻又有才华的臣子,两代之后。林雷他会变成什么样呢,霍光?还是王莽?”

    赵顼心里一震,总算明白了父皇担心什么,他急了,道:“父皇,我大宋所行制度比之汉代长进了不少,现在要出霍光或者王莽,想来比以前更难了!只有皇帝尚在,一旨诏书下去,即可免了任何官员的职位,何需担忧!”

    赵曙摇头道:“对于别人也许如此,但是这个沈欢,朕一直看不明白,如此计较,也算是未雨绸缪吧!”

    “父皇……”

    “皇儿!”赵曙打断了儿子地继续劝说,“你把当日他与你说这个软刀子事情的始末都仔细说一遍给朕听!”

    赵顼没有办法,不明了怎么一回事,只能一边回忆,一边介绍了当日从开始到结束的情景。

    赵曙一边听,一边思考,末了问道:“你说有这个什么新酒?”

    “父皇,是的!这是沈欢所办的一个研究所制造出来地!他这个研究所专门研究一些新奇的事物,这个儿臣是知道的,因为他没办之前就与儿臣说了!”

    赵曙点点头,道:“那这个酒……”

    “父皇,酒已经在儿臣府里,就是酿造方子,他也献上。若父皇真打算施行这个软刀子的法子,儿臣可以立刻把酒与配方都拿进宫来!”

    赵曙一摆手,道:“这个还不急,此事朕还需与枢密使商谈妥当才可施行。当日详情你都说完了?”

    赵顼犹豫了一下,又把自己妹妹与沈欢的些许纠缠说了出来,末了不由担心地看向父皇的神色,生怕他一怒之下喝斥于己。

    哪知赵曙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你是说宝安对这个沈欢有了些许情意?或者说她看上了沈欢?”

    赵顼赶紧道:“儿臣不敢妄测!”

    赵曙笑道:“这也没有什么,男欢女爱,人伦之常,平常得很呀!”

    赵顼惊异得眼珠子都要爆了出来,本以为自己的父皇会大怒一番,没想到他此刻还笑得出来。不过天子之色,最好不要妄测。

    “皇儿,这个沈欢可曾婚配?”赵曙突兀地问道。

    赵顼不敢确定地道:“应该还没有吧。父皇,您问这个做什么?”

    赵曙自顾说道:“他都快十八了,如今又身为官员,古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也该到齐家地阶段了!皇儿,宝安也快十六了吧?”

    赵顼隐隐猜到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地,父皇。”

    赵曙又叹道:“唉,为人父母,总是要为儿女操心的。十六地女儿,又该是出阁的时候了!”

    “出阁?”赵顼更愣住了。

    赵曙道:“皇儿,你说把沈欢招为宝安的驸马如何?”

    “啊?”赵顼惊叫出来,“父皇,这个不好吧,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有这个意思呢?若双方无情,强为结合,岂不是要双方都不开心?再说了……”

    “没什么可说的!”赵曙打断说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他岂足论哉!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可担忧地!”

    “父皇。这个沈欢不是常人呀!”

    赵曙冷道:“再不是平凡,也是大宋的子民,只是朕地臣民而已!能娶朕的公主,还能辱没了他?”

    “这太突兀了,父皇!”赵顼今日已经手脚无措了,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会说到婚事上去。

    赵曙道:“也没有什么突兀地。只不过是公主年纪到了婚嫁之期,作为父亲地朕想给她找个好的驸马而已。皇儿,你不是说这个沈欢才华无双能力很强吗?这正是驸马的最佳人选!再说这个沈欢也快十八了,还不成亲,惹人笑话而已。他是堂堂朝廷命官。给人笑话,也是笑话朝廷,朕岂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你看你与沈欢同年,可你的孩子都快要有咯!”

    赵顼还能说什么呢?不过他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妥当,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有什么蹊跷。这种事自古有之,就是本朝,在众多年轻才子里为公主尚驸马。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但是他刚才明明听到父皇有讨厌沈欢地意思。此刻又怎么会把最疼爱最宝贝的公主嫁给他呢?一时间他想不明白过来。

    “当然,这事也不能急在一时!”赵曙的发话终于让赵顼松了一口气。朕与朝廷如今为西夏人寇边之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总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把招驸马之事说了出去!另外据你所说,沈欢之父早逝,只剩寡母,一个妇道人家,又岂能做得了主呢?这样吧,皇儿,这些时日你到司马君实处与之商量一下,他不是沈欢曾经的老师吗,让他探探口风,若沈欢没有婚配,待西夏寇边之事一过,朕到时也该有个主意了!”

    “是,父皇!”赵顼只能苦笑,没想到他堂堂皇子,还要落到跑去做媒地份,说出去真是好笑,沈子贤,今日之情,你可要记住呀!

    吩咐完此事之后,赵曙还来不及松气。因为翌日早朝,永兴军路的边关军情终于又送回消息,说谅诈的十万军队已经达到了边境,开始了劫掠,附近几个县已经开始惨遭损失。一时间朝野又震荡起来,生怕党项人打进河北一地来,到时契丹人肯定也会趁机敲诈一番!

    面对这种情况,赵曙肯定轻松不了,不过他只能强自镇定,一心等待朝廷下发的“围魏救赵”的旨意能达到边境,而边境守将也能严密实施。就在这样焦虑的状态下,到八月下旬,秦凤路的边将终于送回消息,说他们已经整装出发,由边境进入西夏境地,正往他们附近地一个城市进军!虽然已经距离远,两地信息交通极其不方便,不过这几日一来回地军情也总算稍稍稳住了朝廷大众的心儿。

    九月初三日,大宋朝廷终于接到了永兴军路地一封让众人松气的军报,说谅诈已经引兵急援西夏东南,十万兵马一下子走了八万,剩下两万已经不足以威胁此路了。不过因为对方留下了两万骑兵,他们也不能按计划进入西夏威胁党项人,使他们首尾难顾不能专心对付秦凤一路先前的兵马。

    这个消息大体上还是好的,虽然大家也为进入西夏的秦凤一路的十万兵马担忧,不过在九月初九重阳这天,终于接到秦凤路守将的军报,说他们因为广派斥候,在谅诈军队还远的时候就停止攻击当地大城,率军退了回来。而西北的天气此时冷了下来,过不了多久也许就要下雪,谅诈部队现在就要往回退兵了,不然一旦下起雪来,他们就会麻烦!

    好了!为时差不多一个月的西夏寇边事件总算平息下来,大宋又能安全了!虽然西夏几乎每年都要寇边,不过这次是谅诈亲来,又兴十万精锐,这才是大家恐惧的原因。不过也因为大家都恐惧,因此这次“围魏救赵”的计策所造成的功劳,也就更大了。有功就赏,是朝廷能维持下去的原因。

    作为主事者,司马光得到了厚赏。至于参与进来的沈欢,也得到了赏赐,甚至得到了提拔升职!

 第一百十八章 说亲

    “老师,这次官家升学生为龙图阁侍制令学生心里很不安,只能来请教老师,让老师为学生解惑一二。”沈欢很严肃地做在司马光府邸的书房里,一本正经地询问对面的司马光。

    司马光如今身为参知政事,经历这次西夏寇边事件,逐渐进入朝廷众臣的视线里。本来大家一开始对于官家升他为参知政事也不是很以为意,因为这个职位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虽说得上是有了较大的发展,名义上好听,说是副宰相,其实不过是个宰相副手而已,对官家来说,也只是用来分薄宰相的权力罢了,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一直还是正宰相来主持事务,参知政事往往轮为附庸,除非他真的得到官家的赏识。

    这次西夏寇边,司马光献谋成功,终于在政事堂站住了脚跟,这位年轻的副宰相,也开始让别人重视了。也因为受到了别人的重视,天生谨慎的司马光对于自己的言行更是小心万分。一言一举,都要保持上位者的威严。正像现在,面对曾经的学生,曾经放松心态的他,如今也只能一脸肃色。

    “子贤,官家给你加官进爵,正是看得起你,想要重用你。你只要尽心办事,何许担忧!”

    沈欢苦道:“老师,学生步入官场不过一年,从天章阁侍制,到如今龙图阁,算得上一年三迁,升得太快了。而且龙图阁与其他馆阁不一样呀。这样下去学生害怕别人会有意见,到时……”

    司马光叹道:“是啊。子贤,你的待遇,算得上少有了。不过这不正是代表了官家对你地信任么!只要你谨慎小心,尽心办事,别人就是有意见也奈何不了你呀!”

    沈欢大是苦笑。这次皇帝不知发了什么雅兴,既然一下子给了自己龙图阁的贴职。这让沈欢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因为献策有功的司马光,也不过是赏赐了财物而已。没道理他这个隐在幕后的人要升职!若是别人,能加官进爵。也许该高兴万分了。但是沈欢毕竟不同常人,他一回到这个时代,就打定了要谨慎处事的宗旨,免得触犯了这个时代的禁忌死无葬身之地。测试文字水印5。另外古语也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是司马光的门生,虽然现在不这样叫了,但在别人里,他脱不出这个模式。师徒俩在大宋官场意气风发。也许别人就要顾忌了。甚至打压也将随之而来!这不能不令沈欢担忧。

    再说他一年升三次,又如此年轻,谁知道在官场上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呢?在他地印象里,宋朝升官容易。贬官也容易。对于宋代有为皇帝的心思,最好不要去猜测,也不要存着某些侥幸心理。所谓伴君如伴虎,既然能流传这样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沈欢的印象里,在宋代升官最快地莫过于神宗初期的王安石了。从致仕白身在家,一纸诏书就能为江宁知府。接着几个月就是参知政事。再接就是挤掉正宰相顶替上去。如此速度,真让古人今人瞪眼不已!

    沈欢自认没有王安石当时的名气。也没有那般的魄力与能力,因此对这次升到龙图阁很担忧。龙图阁是那么好呆地?龙图阁是什么呀?

    它算得上宋代地一种官名。是真宗时建立的,本来用来收藏宋太宗御书、御制文集、典籍、图画、祥瑞之物以及宗正寺所进属籍、世谱。景德元年开始置龙图阁侍制。四年的时候又置龙图阁学士。龙图阁学士为加官,用以加文学之士,备顾问,与论议,以示尊宠。

    说到加官,这里又得提到宋代的官制。在沈欢地认知里,宋代官制是最令人莫名其妙也最令人难以弄清楚的官制了。其中程度,简直可以让后来人害怕!沈欢当初学历史,弄了好久,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认为要记住与理直宋代的各种官名,那是一种相当要毅力与吃力的事。至少他就没弄明白多少。

    宋代的官制和其他朝代有很大的区别,有“官”、“职”、“差遣”之分,历史上称为“差遣制”。其中官名只表示官位和俸禄的高低,叫做正官、寄禄官,简称为官。其他一些文官还有学士、直阁等头衔,是一种荣誉称号,叫做“贴职”,简称为“职”。而担任地实际职务叫做“差遣”或“职事”,有实际权力。但是前边还要加上“判”、“知”等限制词,表示你地官职也是暂时的,随时可以撤换,这是宋朝加强中央集权地表现。如知县就是临时让你做县长官的意思。如果官员没有“职”,就是吃国家闲饭的人。

    也就是说,龙图阁里面的职位一定程度上是给吃闲饭的人来做的。其实其他馆阁之职都差不多,按理说沈欢没有害怕的必要,能多领钱,又荣耀,他应该没有推辞的必要吧。但是这个龙图阁在宋代,也有一定的意义。

    在沈欢的记忆里,最著名的龙图当然是“包龙图”即是后世称为包公包青天的包拯!他向来被公认为是位铁面无私的大清官。仁宗时期包公因为弹劾外戚张尧佐而触犯了仁宗,让他离开京城去任河北督转运使,加龙图阁直学士的虚衔。

    也就是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龙图阁直学士的。宋代大多数人做官做了一辈子,都没能达到这个荣誉称号而致仕。虽然沈欢现在升的是差了几个档次的侍制,不过身在此馆之中,也算荣耀了。也因为如此,沈欢才怀疑官家是不是对他有了什么企图。当然,此时的他当然还不能知道因他的一番话让颖王赵顼在官家面前大大表现了一把。而这个升职也与他不无关系。

    司马光对于这个升职业倒不大注意,只是吩咐沈欢要尽心办事而已。末了他犹豫了一下,这才问起:“子贤,认识你那么久,老夫只知道你尚是单身,未曾成亲,其他倒是不是很了解。你可曾婚配了,或者与人与婚约了?”

    “老师怎么问这个?”沈欢吃惊不已。

    “呵呵!也没什么!”司马光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天地君亲师。你还有高堂在上,本来这些事轮不到老夫来谈的。不过你父亲只留你一男,如今你步入仕途,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沈欢道:“老师,学生现在还年轻呢!”

    司马光正色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都快十八了,哪还算小呢?以前为科举考试怕分心不曾考虑还说得过去,如今嘛,则说不过去了。再说你已经是高官了,尚是单身,别人也容易有闲言碎语。”

    沈欢怀疑地问:“老师是否听到什么流言了?”“没有!”司马光赶紧否认,“流言倒是没有。不过为了防范于未然,早把亲事定下也是不错的。你还未曾定亲吗?”

    沈欢对于这个问题一直是头大的,他是后世人,虽然不曾把婚姻当作坟墓,但十七八岁结婚,对他来说。总也是难以想象的事。因此一直对这个问题避讳,就是家中母亲谈起,也一直托词避过。母亲虽然也总是答应再看看,不过今年以来,对此也热心许多了。现在怎么连司马光也有兴趣过问他的亲事了?有问题!沈欢直觉事情有蹊跷了。

    “学生是未曾婚配。老师,是否有人要你来说媒了?”沈欢干笑几下想把气氛活跃一点,奈何他心下惴惴,声音都有点颤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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