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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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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峰阻止道:“思进兄不必如此,贤侄那不过是玩笑之言而已,正如他所说,读出趣味来了!还有,那个六五三十,六七四十二的记数之法,也够敏捷,值得称道。”

    沈欢摸摸鼻子,貌似,这个时代,乘法口诀还没有出现吧,呃……他又可以做这项发明的创始人了!

    司马峰突然正色道:“沈贤侄,你凭此趣味读法,好像还未能打动老夫让你进甲班呀!”

    沈欢恨不得咬牙切齿了,读书读出个趣味,总比那枯燥苦闷好多了,也比你们这些死读书读死书最后读书死的人要好上不少!这样都打动不了你的芳心……看来是要出绝招了!内心里叹了一口气,总是拿后人的东西来忽悠古人,有点对不住后人的感觉呀!不过没办法,谁叫我运气好,穿越了呢!再说了,人民的智慧是无敌的,我用了之后你们还可以想出更好的东西来嘛!

    沈欢注视着司马峰说道:“夫子,《论语·泰伯》里有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何氏集释里是这样句读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说对于老百姓,只能使他们按照我们的意志去做,不能使他们懂得为什么要这样做。小侄伯父亦是这样解,不知夫子可有他解?”

    司马峰一愣:“这解释没错呀!”

    沈欢学金老天龙里的家伙,摇头晃脑地道:“非也,非也!谬矣谬矣!”

    “放肆!”沈节君大喝一声,“圣人之言,可是任你诽谤?欢儿,知之为知之,不要不懂装懂,这不是为学之道!”

    司马峰看到沈欢脸色安然,没有羞愧之色,人也很是淡定,不由奇怪,虽然对于这个年轻人非礼圣人之言有点不豫,不过心底来了兴趣,欲一探究竟,不由问道:“难道贤侄又读出什么趣味来?”

    沈欢装模作样地道:“这次倒是没有趣味,却是读出了疑惑来了!夫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很明显是愚民之言,若是由说出‘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的老子来说,还可信。然而孔圣人一生教化天下,要‘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主张有教无类,这种愚民之策,又怎么会是他的本意呢?”

    沈节君愣住了。司马峰也是一愣,最后脸显疑惑之色,呐呐说道:“也许是圣人觉得百姓能力不够,为了稳定着想,逼不得已才行之吧。”

    沈欢暗笑,这种解释,那著名于后世的程颐与朱熹,也操此说。不过他由后世而来,对于这个论语里争论不休的话,心中有着多种解释呢。其实这句话在论语里独立成段,像被人砍掉了手脚,无头无尾,因此才引得后世之人争论不已。

    沈欢拍手道:“夫子高人也,正是百姓能力不够,所以学生才有另外一种解释!”他无耻地把新观点占为己有了,梁启超,对不住了,你再另外想个别的解释出来吧,“夫子,既然百姓能力不够,那一生主张教化天下的孔圣人,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让百姓的能力足够呢?”

    “啊……”司马峰与沈节君齐声叫了出来。

    沈欢侃侃而谈:“学生以为,做‘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句读,却是后人误解了圣人的意思,而应该做‘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来解,意思就是说,百姓如果能力足够,就任由他们去做吧;如果不足够,那么就通过教化让他们知道,之后去做!而不是什么不能使他们知道!”

    静!除了静,还是静。此时若是有针落地,沈欢估计自己也能听得出声音来,因为司马峰与沈节君都傻愣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定定地站着,也不说话,只有眉头皱着。

    片刻之后,司马峰才回头神来,紧紧地盯着沈欢,这个年轻人,真是给他震惊呀,“唉”地长叹一声,转头对沈节君说道:“思进兄,你我治论语数十年,到头来,还不及一小儿矣!往常读论语,也不乏疑惑,总以为圣人之言大抵如此,只懂考究经典出处,却未曾想过要从旨意上着手,惭愧,惭愧!思进兄,你家有个好麒麟儿呀!”

    “小弟也惭愧呀!”沈节君苦笑不已,最后转过话头,“欢儿这孩子,小聪明是有的,不过还当不得君礼兄如此称赞,往后还请多多指教于他!”

    司马峰叹道:“朝闻道,夕死可矣。贤侄虽小,今观之却得圣人大道了!此解不仅打开了某已往困惑,还符合圣人教化之道,就是句读之分,也符合规律,可为此语正解。不过,沈贤侄,你年岁还小,以后切记不要在外人面前反驳圣人之言,免得落下狂生外号。待你年岁既长,学识渐深之时,方可立一家之言!”

    沈欢当然只能说受教,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他如今需要的就是名声,大宋一朝,文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他就是要积累名声,达到发家致富的目的,或者凭此名声登上高处,为这个千疮百孔的大宋天下做点什么。况且张爱玲也说了,成名要早。不趁年少出点风头,也太对不住自己的身份了。

    司马峰沉吟一会才道:“好吧,不说其他方面,单是贤侄读论语能读出如此新意,也能进甲班了,老夫就安排你进去吧。还望以后再接再厉,勿使你伯父失望!”

    沈欢大喜过望,好家伙,花了这般大劲,终于肯松口让自己进重点班了,真是可喜可贺。

    司马峰见时日不早,找了个姓周的老夫子带沈欢去宿区安顿下来,之后再带他到甲班去熟悉情况。

    看着沈欢远去的背影,司马峰回过头来,拍一下沈节君的肩膀,道:“思进兄,不需担心,贤侄在此不会受什么委屈的,不是还有小弟在这里么?再说了,贤侄大才,在甲班只要低调点,也无人欺负!”

    沈节君呵呵笑道:“玉不琢,不成器!该是让这孩儿吃点苦了,不然怕要养成目中无人的陋习。走,我等煮茶论道去!”

    司马峰大笑跟上,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再次看向沈欢远去的方向,只能看到点隐约的背影,含笑点了点头,算是注意这个新进的学生了。之后再快步跟上沈节君的脚步。

    不说两位老友互相切磋去了,再说沈欢,待把行李安顿好后,就迫不及待地让周夫子带他到甲班去。路上凭着些须马屁,倒也与这个周夫子熟络了。夫子年五十,教的却是《孟子》,也是圣人之言。

    甲班不大,比之后世的教室要小点,简陋许多,连光线采亮都不是很好,不过木桌木凳,墨香纸香萦绕四周,倒也古朴有雅致。也不愧是出了名的书院,想来官宦与富家子弟不少,个个锦衣美袍,倒是沈欢的粗衣显得寒酸了,不过不要紧,书厢内还有大半寒家子弟呢,打扮与他差不多。

    不过沈欢甫一进房,即刻得到了众多的瞩目,盖因年岁太小了,稚嫩的脸蛋一望可知才十五六,房里很多人却都已有十**,就是超过二十的青年,也不少。这样一来就显得沈欢的特别了,真让他们吃了一惊,以为这少年走错了房子。可待周夫子安排他在房里后排坐下的时候,才知道是名副其实的甲班弟子,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沈欢也不以为意,算是在这个新环境安顿下来了。

    待在这里待过十天之后,他对这里也算熟悉了。明眼冷观,更是发现甲班这个不大的群体也有着三个分流。一是达官贵人子弟,更贵的上国子监去了,他们这些人的亲人品级低了点,未能把儿孙送进国子监,只能送到这里来,不过嵩阳分院怎么说也是名院,更多的是收集有才学之人,因此这些人在这里算是既贵且才,如此一来,他们就看不起那些贫民寒家子弟了;二来就是寒家子弟,一般都比较有才,奈何祖上身份低微,在这个以出身论身份的时代,当然受人冷眼;还有一个就是商者富人子弟,他们更惨,虽然有钱,大宋朝也不像其他朝代一样不允许商人子弟科举为官,不过在别人眼中,还是商贾之流,名声极其不好,不说官人子弟看不起,就是贫民出身的子弟,面对他们也好像高人一等,这些商人子弟就像寓言里的蝙蝠,非兽非鸟,身份很是尴尬。

    沈欢当然只能属于贫家子弟,不过这家伙根本不知谦让为何物,极其张扬,夫子讲课时更是连连发问,或者回答质疑,出了不小的风头,本来贵人子弟就不屑他的身份了,如此一来,就是低调的寒家子弟也看不惯他,因此十天下来,只结实了一个富家子弟的学子而已。勉强可称之为朋友。

    这人姓周名季,字云飞,年十**,家有大酒楼,颇为富裕。为人还算豪爽,言谈滑稽,颇合沈欢这个未来人的胃口,与之深交。周季年轻,但因这个时代的人身材不高,加上也许吃了家里酒楼不少的油水,因此有点发福了,脸圆圆的,像一猪头,还在面目清秀,算是可爱憨厚之相。此人最大的爱好就是结交朋友,谓三教九六无所不交,因此在甲班上也算颇有人缘。沈欢与他结交,也算解了些须新环境的寂寞。

    这日下学,周季过来拉住沈欢的手,匆匆往外面就冲去,口中尤自喊道:“沈兄,快走!”

    “做什么!”沈欢奇怪地追问。

 第五章 朋友

    沈欢哭笑不得。周季拉着他一路前行,出了嵩阳分院,过了任店街,来到潘楼街,之后折而向西数十丈,来到一家叫“春风酒楼”的大门前。此楼眼观占地颇大,足有半亩之多,木砖相间,高达三丈,分为三层,修饰得颇得精雅之态。

    “云飞兄,你带小弟来此,难不成要请小弟大快朵颐?”沈欢疑惑地看着周季,“也好,小弟已三月不知肉味,若云飞兄能解囊相请,小弟绝无不从之理!”

    周季扯开他的胖脸笑道:“欢弟既然想吃肉,为兄当然没有不应之理,放心,在这里,想吃多少就多少!”

    沈欢一愣:“这里……就是云飞兄家里开的酒楼?”

    “然也!”周季哈哈大笑,“走吧!”说完拉起沈欢进了酒楼,伺候的小二明显认识这位少东家,没有阻拦,也没有上来招呼,让周季径直带人上了三楼。

    三楼分为多个雅间,垂帘相隔,甚有文雅气息。

    把沈欢安顿坐下后,周季才道:“欢弟,承蒙你不弃,肯认为兄这个朋友,今天特意请你来此,我俩好把酒言欢!”

    沈欢此时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连忙说道:“云飞兄说的是哪门子的话,什么弃不弃的,小弟家里贫寒,能结实云飞兄,才是云飞兄不弃的结果呢!”

    周季苦笑道:“别人不清楚,这个身份问题,为兄还不清楚么!我是商贾子弟,自来就有人看不起,在书院里,不说那些官宦人家,就是其他寒家子弟,对我等也多有鄙夷,不少人表面上虽然与我交谈甚欢,其实不无敷衍之意。只有沈兄弟平和待之,眼里丝毫没有看不起的神色,这个为兄心里是极其明白的!”

    沈欢当然不会像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于商人的那般痛恨与不屑,在他那个时代,有钱人才是老大,谁有钱谁说话!不过封建时代嘛,商人可就惨了。想想他们的祖辈人物,春秋时代的范蠡等人,富可敌国,出远门竟然得到国君的待遇,后来历代统治者施行“重农抑商”政策,令他们的地位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嘛,士农工商,商贾之流,已成为社会阶层最底下的一批了!

    周季见沈欢沉默,笑得更是苦了:“孔夫子有言: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如此教导万民,如今看来,我们商贾之人,却全都是小人行列了!也难怪别人看不起我等!”

    周季说这些话时,不无辛酸与愤懑,也难怪他在发牢骚,一千多年来,商人确实受够了别人的白眼。好在本朝还算开明,没有明令禁止商人子弟不得参加科举进入仕途,若真有实力者,还是有能力成为一地之官的。

    沈欢如今学论语,当然清楚那是《里仁》篇里的话,在这个把圣人之言当作金科玉律的时代,追求利益的商人,确实被打入了“小人”行列,说他们重利轻义、为富不仁。如果是说说也就罢了,最严重还是封建统治者更多的把商人当作绵羊,先养肥了再说,等有需要的时候,就把羔羊给宰了,以充实自己的口袋!根本就没有一点法律来保护商人的利益,就算他们是正当商人,也难逃这个命运。最典型的就是明之沈万三了!

    “唉!”沈欢叹了口气,“此言却是大为偏颇了,司马太史公也有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试问我们生在此世,又有几个不是为这利字来往呢?再说了,商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嘛!云飞兄,小弟却从来没有对你的身份有过什么想法的!”

    周季甚为激动地道:“我就知道沈兄弟不会与他人一般见识的!不说这些不痛快的话了,我让人奉上月饼与你尝上一尝!”

    “月饼?”

    周季笑道:“欢弟难道不知道今日已是八月初七了么,再过七天,即是中秋节,现在市面上也开始买卖月饼了!我们春风酒楼的月饼可是一绝,先让你尝尝鲜,你等一下,为兄这就让人送上来!”

    沈欢喃喃地道:“又是一年中秋了么?这可是团圆节呀……”他又开始想家了,这个时候,苦命的母亲,在做什么呢,织布,或者是给小妹做饭?而妹妹小莲儿又在做什么,想自己了么?如今听到“中秋”,他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回家去。不过按书院规定,须二十天后才休假几天,那时中秋也就过了!

    沈欢烦躁地站来起来,周季却已端上了一大盘形状各异的小饼来,招呼不已:“欢弟,过来过来,吃月饼了!”

    沈欢看着桌上盘里小巧可爱的月饼,甚是好奇,他来此两年,也过了两个春秋,因家里穷,中秋时候家里只用面做了点心而已,并没有吃上这些月饼。也就是说,如今还是第一次见着了这个时代的月饼。说实在的,初看只是点心而已,烤得还不够火候,颜色比之后世要差上一大截。

    拈上一个,吃了起来,轻嚼几口,比较粉嫩,香甜可口,却少了后世月饼的那份香气,再说馅儿也单调了点,只是芝麻酥糖之类的东西。

    “怎么样?”周季瞪着小小的眼睛,期待地问道。

    “还行!”沈欢点点头。

    “哦!”周季听出了沈欢的敷衍,有点失望,“这可是为兄家里酒楼最好的月饼了,难道不合欢弟的口味?要不为兄让人再把蔬菜一类的月饼送上来。”

    沈欢闻言甚是感激,难得有个朋友热忱相待,也不能冷了人家的心儿呀,赶忙说道:“不是味道问题,只是小弟不甚喜欢吃月饼,云飞兄就不用费心了!哦,云飞兄,中秋将至,不知我们书院会有什么项目活动?”

    周季闻言可激动了,两眼放光,掰着手指头说道:“可多了,什么赏月、吃饼、饮酒,各类酒会还有人赋诗作文什么的,可热闹多了,到那天为兄请些朋友来这里热闹热闹,当然,少不了你!你不要没有兴趣的样子,运气好的话也许能碰上些出来游玩的美女哦!”

    沈欢微笑不已,最后一点理由倒还让身为男人的他来了点兴趣,对这个中秋有点期待起来。中秋节可是个古老的节日,祭月赏月是节日的重要习俗。沈欢脑子里开始浮现有关中秋的记忆了:

    根据史籍的记载,“中秋”一词最早出现在《周礼》一书中。到魏晋时,有“谕尚书镇牛淆,中秋夕与左右微服泛江”的记载。直到唐朝初年,中秋节才成为固定的节日。《唐书&:#8226:太宗记》记载有“八月十五中秋节”。中秋节的盛行始于宋朝,至明清时,已与元旦齐名,成为我国的主要节日之一。这也是我国仅次于春节的第二大传统节日。

    也就是说,这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传统节日,奈何却在后世被中国东北角的某些棒子给注册成了他们国家的“世界文化遗产”,真是气煞人也!想想中国出现“中秋”词汇的时候,他们估计还是一帮茹毛饮血的野人,或者成为节日的时候,他们连自己的文字都还没有形成!最可气的就是“活字印刷技术”了,也给注册成了他们国家的发明!要知道,中国有活字印刷记载的时候,他们估计还在崇慕汉语呢!卑鄙的人类呀!

    沈欢从遐想冲回过神来的时候,从厢房外走进一个中年人来,约四十年纪,身宽体胖,一身灰黑的衣服套在臃肿的身子上,走起路来有点鸭子的趋势。脸圆圆的,油光可鉴,最大的特色便是那双眼睛,眯起来就剩一条缝,从外是很难看到眼珠子的。

    这个……太像了,太像了,与旁边的周季仁兄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爹,你怎么上来了?”周季吓了一跳,赶紧给来人见礼。

    果然!沈欢暗自点头,也站起来,行了一礼,道:“原来是周伯父,小侄沈欢拜见伯父!”

    “别别!”周大老板有点手忙脚乱,“小老儿周富贵,最敬重的便是你们读书人了,千万不要与周某客气呀!”

    沈欢不由一笑,这周家父子,都是比较有意思的家伙,借用司马峰那老夫子的话说,就是“妙人”,哈哈。

    周季指着沈欢说道:“爹,这是孩儿新认识的朋友,大有才学。”

    “哦哦!”周富贵更是来劲了,大有才学呀,虽然儿子也带过不少朋友来过酒楼吃喝,不过一般都是一大批,很少见单独招待一人的,也难得他用“大有才学”来做评语。嗯,很好,很好。自己幼即继承家业,读书少,别人看不起,如今送儿子进有名的书院,不就是让他学得几分才学么!能结交“大有才学”之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句话怎么说,近朱者赤?对,就是这个。有才学之人,千万不能怠慢了!周富贵多年商人本性,一瞬间脑子就转了几转,把前因后果都想了个通通透透。

    只见周富贵开始责骂儿子了:“季儿,既是朋友,怎么能就拿这么点月饼上来,应该把我们酒楼的点心月饼所有的种类都拿上来让沈小哥尝上一尝,还不快去!”

    “别,周伯父不必客气!”沈欢一开始目瞪口呆,接着是感动莫名,再之后才是阻止。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周富贵哈哈笑道。

    沈欢看着桌上的月饼,有点感伤地道:“周伯父,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答应,今后小侄必百倍报之!”

    周富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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