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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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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赞一声司马光老练,文彦博却是没有说出来,低下头,琢磨今后朝堂的形势:沈欢这个二十四岁多的青年一跃成为三品计相,今后朝堂也有他说话的声音,与司马光互为犄角。谣相呼应,这也是一股绝大的力量。

    他这个几起几落的枢密使,该怎么应对呢?

    这一刻,几人心思翻转,复杂无比。

    赵顼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交代说道:“诸位臣工,如今情势紧急,大家分头做事去吧。”

    “是,陛下。”

    几人也知道还有很多事情要立刻去处理,不敢怠慢,行礼下殿。

    到了殿门口,沈欢让赵顼叫住:“子贤,你留一下,朕有话要和你说。”

    沈欢顿住了,与司马光相视一眼,点点头后才回头移步。

    殿里一下子只剩君臣两人了。

    赵顼没有回到高高在上的座位,还立在地图之前,招呼沈欢过去,拍着地图说道:“子贤,能不能拿下交趾与吐蕃诸地,就看你的运作能力了。可否有信心?”

    沈欢笑道:“陛下,臣信心百倍。”

    “那朕就放心了。”赵顼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却不敢完全放心,这次计策虽然看似成功率很大,不过也大为冒险,如果处理不好或者出了什么意外,大宋就直接面对四次刀锋,那可就大为被动了。

    笑了笑,赵顼看着沈欢问道:“让你权代三司使三个月。你没意见吧?”

    沈欢苦笑一声:“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臣哪敢有什么意见?”

    赵顼叹道:“看来你还是不高兴了。不过没有办法呀,朕也很无奈。你毕竟年轻,权代二字,可以作为缓冲,如果这次两战功成,你是首功,再正式做三司使,别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沈欢只能点点头,这个道理他也知道,不过心里……

    赵顼看了看沈欢良久又长叹一声:“子贤,你还是太年轻了,就连太皇太后……唉,你还要多多努力!”

    沈欢心里一动,太皇曹太后也反对他?

    他了解赵顼的为人,如果遇上国家大事,时不时还会征询一下曹老太后的意见,这个三司使……曹老太后为什么要反对他出任呢?

    因为年轻?

    沈欢心里暗惊,貌似皇家中人没有一个好惹的!心里打定主意,往后做事说话须更小心才是。

    赵顼突然问道:“子贤,你当前的任务是筹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进行,怎么开展?”

    沈欢答道:“还得过一两天方可进行。”

    赵顼皱了一下眉头。道:“朕给你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数日,你还要等?”

    沈欢笑道:“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功嘛。”

    “砍柴?”赵顼念叨琢磨,“看来子贤胸有成竹。朕不管了,朕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沈欢无语,这就是这个皇帝的为君之道?

    只要结果,不看过程!

    所以不管王安石捅了多大的篓子,因为他能帮朝廷搞到许多钱财,结果是好的。就不看王安石变法的过程是否合适不合适,都要重用他?

    暗叹一声,沈欢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通透历史,知道遇上这样的天子是很多臣子的幸运,但也是一些臣子的不幸,甚至是时代的不幸!

    眨巴眨巴眼睛,沈欢说道:“陛下,如果没有什么事,臣先下去了。陛下也休息休息吧,有什么事交给底下臣子去办就成。”

    赵顼点点头,想了想还真没什么事情了,挥挥手示意沈欢可以告退了。

    沈欢再次走到殿门时,又让赵顼叫住了,回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天子。

    此时的赵顼脸显犹豫,有点扭捏。

    “陛下,还有何吩咐?”沈欢出声询问。

    “子贤……”赵顼眼神大为闪烁,“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去……去无忧观看一看,朕允许你进这个宫……好了,没事了,下去吧。”

    赵顼脸色涨红,终于不耐烦大手一挥。

    “无忧观……”沈欢闻言想得通透,心里一震,脸现为难,官家示意他离去,他像逃似地出了大殿。

    下了殿外阶梯,这才缓了缓脚步,回头看向福宁殿西北角。

    那远处有另外一个深宫,无忧观……不就是蜀国公主修行之处么?当年的宝安公主……

    唉!沈欢长叹一声,这个时候,还提这些做什么呢?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真是令人揪心,他有无限的未来,蜀国公主呢?从此长伴青灯,就这样过一辈子了?

    一路惆怅。他也没有回家,径直到了司马光府邸。

    在前院碰上司马康一脸笑意地走了过来。

    “子贤,恭喜恭喜。不对,现在该叫你沈三司沈相了。”司马康才留不久的唇上胡须微翘,一脸的揶揄之意。

    沈欢苦笑不已:“公休兄也要取笑小弟么?”

    司马康一脸正色,道:“这可不是取笑。三司使,试问大宋百年以来,又有几个人做过?何况以子贤的年纪,他日成为平章事还不是顺理成章之事?”

    沈欢淡淡一笑,成为宰相?这个阶段他还真没有有这样的心思,也没有这样的野心。

    不过司马康的话也点亮了他心中的灰暗,心里总有那么一丝得意与快乐。想想也对,二十多岁的三司使,以大宋如今的朝政形势,还真是难得,甚至是一个奇迹!

    回过神来,看司马康行色匆匆,不由问道:“公休兄这是要去哪?”

    司马康答道:“刚才家父回来提到你的升迁,这不,为兄觉得这可是一个大新闻,正想赶回报社让人准备准备,明日一早报道出去,让世人都知道子贤的英名。”

    “公休兄就不要再取笑小弟了。”沈欢有点羞赧。

    司马康说道:“这你就错了,为兄就是要做这一件事。好了,为兄还得赶过去,你是来找家父的吧,他老人家与范中丞都在厅里,你自己进去吧。”

    沈欢拉住欲走的司马康,道:“公休兄今晚有空否?”

    “怎么?”

    “如果有空,今晚小弟请你喝酒。不,你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司马康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羞愧地道:“对对对,子贤你刚从海州回来,为兄等人正该为你接风洗尘。好,今晚为兄邀上几个好友,为你摆宴。你等为兄接你就是。”

    沈欢又道:“小弟届时有事要请公休兄帮忙……”

    “说,只要为兄能做到,绝不推辞。”司马康慷慨地说道。

    “那小弟先谢过公休兄了。”沈欢大喜,“不过事情还要从长计议,今晚再仔细与公休兄说一说。不过嘛,明日报纸还请为小弟留一小块空白。”

    司马康眼睛一亮,喜道:“怎么,子贤有文章要发表么?这可是难得的好事呀,有你沈大才子的名头,绝对可以刺激刺激开封之人,哈哈!”

    沈欢有点难以招架司马康的赞扬了,几年未见,以前那个一副书呆子沉静的家伙竟然变得如此开朗了?

    这还是那个司马光第二的司马公休么!

    “公休兄,小弟还有事要与司马相公商量,先不奉陪了,你先去忙吧。有事今晚再说。”沈欢说完落荒而逃,只听见司马康一路长笑而去。

    前堂大厅司马光与范纯仁相对而坐,两人谈笑正欢。

    看到沈欢进来,皆是站了起来,算是给沈欢的礼遇。

    沈欢惶恐行礼。

    待得落座时,范纯仁请沈欢做在他前面,沈欢当然不肯,坚持请范纯仁先坐。

    范纯仁也是不肯,笑道:“子贤,你如今是正三品的三司使,范某再坐在你前面,别人倒是要笑范某倚老卖老不识好歹了。还望子贤莫要陷范某于不义。”

    御史中丞是从三品,倒是比三司使低上那么一点。如果按朝堂的站位,还真要站在三司使之后很多。

    范纯仁一向持礼甚严,这话倒也不是虚伪客套。

    沈欢闻言大是惶恐,赶紧说道:“范先生,这里不是朝堂,在这里你是长辈,焉有晚辈上座的道理。还请先生莫要让人骂小子不识礼数。”

    范纯仁还是不肯,力持沈欢上座。

    沈欢为难地看向司马光。

    司马光也是一筹莫展,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置。

    想了想,沈欢从旁边拉来一张椅子,与范纯仁作为并排,坐下后笑道:“这样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司马光与范纯仁相视大笑。

    “好了好了,尧夫,你也坐下吧,莫要为难一个晚辈。”司马光终于发话。

    范纯仁这才坐下,刚才他是谦辞,不过如今对沈欢的进退有矩大感满意。这个年轻人虽然上了位,却还知道尊老爱幼,不错不错。

    三人坐定,司马光问道:“子贤,老夫把今日你的谋算说予尧夫知道了。他会鼎力支持你接下来的动作。”

    沈欢赶紧向范纯仁表示谢意。他这些筹钱的法子,有让朝廷放下面子与人交易的意思,最怕那些老夫子以儒家大义来反对。

    范纯仁是御史中丞,是朝廷清流的头子,有他表示支持,就算还有人反对,自己一方也算在舆论方面占得很大优势,可以减小行事的阻力。可以说,范纯仁的支持很及时也很有作用。

    范纯仁笑着说道:“大家都是为国尽忠为民尽力罢了,何来谢言?子贤,依你的计策,虽然有点冒险,却也大有可为。不过最关键还是筹到钱,只要有钱在手,大家都宽心得多,就算战事进展不顺利,有钱也不慌,足够熬过这些日子。筹钱一事,你打算怎么做?”

    沈欢沉吟说道:“两场战事,至少要筹六百万贯钱,当然,越多越好。海州、苏州方面晚辈一点也不担心,那边的商贾精明得紧,又因为海贸盛行,对于海外之物也多为熟悉。交趾的情况他们更是清楚,一是明白那边的国力绝对不堪我大宋一击;二是了解那边的物产有多么丰富。所以只要把政策与他们说清楚,筹到三五百万贯,绝对不难。晚辈准备修书一封,让子瞻兄主持这一件事,相信有半个月他就能够筹足钱财了。”

    司马光闻言点头:“苏子瞻倒是一个绝佳人选,他在海州也做了海关总使几年,在东海几地的商贾之中也甚有威望,不难成事。”

    范纯仁点点头,看向沈欢,问道:“若按子贤话里意思,开封这边对吐蕃很不熟悉,恐怕筹起钱来有点麻烦吧?”

    沈欢点头承认。

    司马光大为紧张,盯着沈欢,道:“子贤,吐蕃与党项人才更为麻烦,这边千万能出错。”

    沈欢笑道:“老师放心,学生已经有全盘考虑了。”

    司马光这才松了口气,道:“既然你有信心,老夫也就放心了。你放手去做吧。”

    沈欢点头示意司马光放心。

    司马光突然又道:“子贤,你如今只是权代三司使,这几个月做事说话一定要战战兢兢,不要让人抓住把柄。”

    范纯仁也苦笑说道:“子贤,相公说得极是,朝堂之人有多么凶险,四年前你就见识过了,一定要吸取教训呀!”

    “晚辈晓得,一定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沈欢脸色也严肃起来,说起来,当年的他与如今的范纯仁可都是同病相怜,大家都有过给人抓住把柄汹涌弹劾的经历。

    司马光突然笑道:“不过权代也有权代的好处,就算这次战略失败,去了三司使之位,也让人觉得严重了,赚足了同情心,想必处罚也可以轻许多。如果战略胜利,那更好,出任三司使名正言顺,谁也不会说三道四!”

    沈欢心中一动,这就是刚才司马光在天子面前支持“权代”的本意?

    说白了,这是在保护他沈欢!

    沈欢顿时感动,眼珠也红了起来,看着满头白发的司马光,鼻子酸个不停。这位老人,对他的照顾可谓处处周到。

    “看来这也是好事嘛!”范纯仁先是一愣,既而明白,不由大笑,“相公、子贤,你说王介甫等人明白过来,会是怎么反应呢?想必脸色好看不了吧?哈哈!”

    王安石一路回到府邸的时候,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司马光朝堂帮沈欢埋下伏笔的用意,更意识到自己一方处境大为不妙,不由连拍大腿悔恨不已。

    他的脸色顿时阴沉……

 第三百一十章 退一步

    “可恶,可恶!”书房内安坐的王雱连拍大腿。//苍白的脸涌上一阵潮红之后变成了一脸铁青,目光凶狠,精光四射。

    依然是王安石的书房,落座的依然还是中午那帮人。王安石走后,他们并没有散去,在王府等着王安石回来。

    当他们看到一脸阴沉的王安石,就意识到不妙了。果然,坐下之后,王安石娓娓把宫里之事详细说来,听得三司使落入了沈欢手里,皆是变色。

    王雱年轻冲动,更是暴躁站了起来,狠狠地走了几步,环视众人,朗声向王安石说道:“父亲,怎么能让他做上三司使,这么可以……父亲,您为什么不反对!”

    王安石默然,心情本来就不好的他听得儿子的指责,阴沉之色更深,神情不善。

    韩绛也是心情灰暗。却更为注意王安石的反应,闻言赶紧说道:“元泽,这事怪不得你父亲。当时官家铁了心要用沈子贤,谁反对都没有用。”

    王雱狠狠瞪他一眼,厉声说道:“都是借口,借口!你们肯定是认为他是王家的女婿,打算成*人之美,这才没有坚决反对!若不然凭着你们两位是参政,官家怎么会不好生考虑?王某早就说过,不要对沈子贤手下留情,你们偏不听!”

    韩绛闻言顿时脸色铁青起来,王雱不过是个年轻后辈,竟然当他是下人指责叫骂?

    他是什么东西,想韩某人是堂堂参政,什么时候沦落到任由一个后辈指责的地步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看向王雱的眼神也大是不善,心里暗自揣测王雱是不是妒忌沈欢的成就,这才这般愤怒与激动。想来也是,王雱自幼聪明,才学高深,一向自视甚高,但这些年无论是才学上还是官职上都给沈欢压了好几头,心高气傲的他怎能开心得了?

    这简直是一定的!

    韩绛没有反唇相讥,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懂。前两年看在王安石的份上,他还时不时指点王雱做人做学问,不过对方不领情,对他越来越是不敬。这两年他对此倒是漠视了。在他看来,在大宋朝这等氛围,除了才学还得懂做人知进退才能有前途,像王雱这等激烈性子之人,谁都受不了。

    他一脸嘿然地看了看王雱。

    “你给老夫坐下!”王安石终于爆发,指着王雱,大怒不已,怒瞪着他,一脸深沉喝道,“我等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王雱吓了一跳,他还真难得见过父亲如此生气,偷看一眼,却是不敢再毛躁了,悻悻回座。

    王安石环视一周,稍稍放低了声音:“王某让诸位过来,不是要听你们指责这指责那。三司使一事,木已成舟,算是尘埃落定,多说无益,还是想一想今后我等该如何应对朝堂形势吧。”

    众人反应不一:韩绛无奈。王雱还怒气不息,吕惠卿一脸沉静,章惇思索的样子,邓绾莫名其妙地兴奋。剩下曾布一脸苦涩,眼神闪烁,还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曾布这个时候忍得很辛苦,他甚至恨不得高嚎一声发泄自己的郁闷。

    眼看到手的三司使丢了,就像到嘴的肥肉给人抠了出来,这种难受,也只有他体会更深。最要命的是今后他的顶头上司与他算得上是敌人,这要他如何自处?

    三司衙门还有他的地位么?

    眨巴眨巴嘴唇,曾布觉得更苦了。他好像觉得周围众人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与怜悯,这让他更难受。

    王安石看了看众人,也只能无奈地道:“子宣,今后三司衙门事务,你暂时不要cha手太多。沈子贤不是简单之人,得罪了他对你没有好处。一来官家对他更为信任,一旦出了事官家只会帮他不帮你;二来他以前做过三司盐铁副使,对三司事务也清楚,糊弄不了他。”

    这话是对曾布说的,既是吩咐,也是告诫。

    曾布脸色愈发苦了,王大人这么强悍之人这个时候也只能吩咐他夹着尾巴做人,他还能说什么呢?

    点了点头,曾布认真地说道:“王参政,曾某晓得了,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

    王安石欣慰地点了点头,曾布这个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冷静理智,虽然少了几分热情。为人待事却极有分寸,无功也没有大过。

    他很满意对方这一点,当然,更多时候也是不满意的。

    邓绾这时候小心地说道:“王大人,其实沈子贤做了三司使也不要紧,我等还能掌控制置三司条例司嘛。布置得好,甚至能架空他这个三司使的权力,让他在空架子上坐着。”

    制置三司条例司,是他们创制的一个临时性衙门,挂在三司衙门之下,统筹变法事宜。很多变法措施都是以这个条例司的名义发布,对他们来说显得异常重要。在座之中很多人都在其中兼着要职,王安石与韩绛统筹领导,吕惠卿他们则套着一个检阅文字的头衔。

    王安石与韩绛相视点头,觉得邓绾说的也不无道理。

    吕惠卿却是摇头说道:“只怕不然。”

    “吉甫何出此言?”王安石悚然一惊,他深知吕惠卿为人,这个颇有智计的人一向不会无的放失。

    吕惠卿目lou忧色,叹道:“我等都知道制置三司条例司的重要性,还想着以此去架空沈子贤,他会想不到?”

    邓绾答道:“想到又如何?这些年司马君实明知我等要做什么,又阻止得了么?以官家对王参政的信任,还怕什么。”

    王安石闻言没有lou出高兴之色,更是疑惑地看向吕惠卿。

    吕惠卿索然说道:“得到官家的信任。这个沈子贤比我等少得了多少?”

    众人皆是变色,仔细一想,诚然,沈欢与官家相识都在众人之前,在王安石没有回京之前,可以说得上是他最信任之人。后来面对吕惠卿等人的弹劾,也许是出于他年纪小的考虑,才使得官家把他放到海州锻炼一把。如今携着海州的成就回京,以官家的为人,怎么可能少得了恩宠。

    二十多岁出任三司使,不就说明了官家对他的看重么?在此之前。他们想都不敢想过有人能够升官能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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