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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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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四家,有宋词宋诗,另外中国古代四大发明里有三项就是在这个朝代成熟和应用!这是一个多么令后人震惊的成就,林语堂大师就说它是文人“最好的时代”!

    “唉!”转念一想到这个朝代的兵将武功,沈欢也只能叹气了,简直是没脸提起呀,只看自己的到来能不能做些改变吧。

    “沈兄弟,兄弟我有点紧张,怎么办?”周季凑上来可怜兮兮地求助。

    赵仲忙安慰道:“周兄,放松就是,不就是算术题么,正是你的强项!”

    周季叹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呀!”

    沈欢只能把精神胜利法教给他了:“这有什么,你想象在算术上你是天下第一,打遍天下无敌手,估计就不会紧张了,反而会兴奋也说不定。再说了,你学了那么久的《数学总则》,还没有一点进步?”

    周季想想也是,点头不再说话。倒是赵仲来兴趣了:“《数学总则》?这是什么?”

    “小技艺而已!”沈欢敷衍说道。

    这个时候比才会终于开始了,由司马峰院长先给大家介绍了四大分院的到场领导,都是一些老夫子的人物,其中还有比司马峰大上好些岁数的人物,站起来致意时都颤颤巍巍,令人为其担心。接着司马院长致开幕词,无非是总结了比才会多年的历史与成就,另外就是现今的意义,再接着就是祝福此次参赛人员,希望他们能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切磋技艺。

    讲了一通举行盛会必须说的话后,终于宣布比才会开始了。评委有七个之多,除了四大院长,还另外邀请了两个外来人士,获得最多评委认同者为胜。评委席设在后院偏西的地方,旁边就是小池,中间空了一大地方,摆了四副桌子椅子,是给参赛人员比试的道具。首先进行的项目是音乐,各由四院之人上前展现音乐才华,之后才由评委表决。出赛之人都是年轻学子,嵩阳书院这边由钱玄出战。沈欢观察了一下,参赛人员里他反而成了最年轻的人。在参赛人群里他又发现了那个号称天才的王雱,一脸漠然地看着众人,显得很轻松。

    沈欢叹了一声,不愧是名扬后世的宋代四大书院,天下学子仰慕之地,就是分院,也基本上聚集了开封城里的年轻一辈的少年英才。他对宋代四大书院只听说过名字而已,并不是很熟,只知道有离京城比较远的岳麓书院、江西那边的白鹿洞书院,还在应天书院,另外加上嵩阳书院,都是名传千年的讲学之地呀!书院的发达也从侧面上反映了宋代文治的巨大成果。

    看着一边的王雱,沈欢又大是感慨,这种名传后世的天才,自己终于要与他比一高低了吗?现实与梦幻又再一次混淆了他的思维。待沈欢回醒过来,音乐比试已经过了两场,第三场是由钱玄上去,排在第四的是一个与王雱同为白鹿洞书院的学子。轮到钱玄的时候沈欢紧张起来,虽然与这个人不对付,不过怎么说也同书院之人,如今面对外来敌手,还是需要团结的。儒家圣人也告诉我们,两兄弟可以在家打架,不过面对外侮时还是得先共同抵御的。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学蒋某人的“攘外必先安内”呀!

    “加油,钱玄!”沈欢暗暗为他鼓劲。

    钱玄演奏的是笛曲《梅花三弄》,此曲相传为晋代横伊所作,时代久远,名传千古,在后世名列古代十大名曲之中。钱玄奏笛之技巧明显很有一套,颇为纯熟,音一出就令人悠然神往,悠扬的笛音萦绕在众人耳边,虽还没达到孔子所说的“三月不知肉味”的韶乐之境,却也颇为不俗了。笛音中,那一株迎风斗雪、不畏寒霜的凛凛梅花在众人脑海里显现。对于钱玄的选曲,沈欢不禁赞他心思玲珑,如今天地银妆素裹,周遭寒冷,奏一曲《梅花三弄》,正合其时!

    “好!”待钱玄演奏完毕,众人不由喝彩,其中就有沈欢此人。钱玄一脸微笑,不禁自得,他状态良好,刚才一曲,已是最高水平发挥,对比前面两人演奏,赢面颇大。

    “果然都是少年英才!”赵仲在沈欢耳边喊道。

    沈欢微笑以对,只有周季在嘀咕:“等一下我赢了你们也得给我这样喝彩!”

    “当然!”沈欢拍拍他的肩膀。

    “咦,此人是谁?”沈欢不禁奇怪,最后一个出场之人一身素衣,抱着一把筝琴,上得前来,脸显微笑,丝毫没有为钱玄所奏撼动。如此风度,真令人眼前一亮。

    “还能有谁!”周季不满得很,“当然是白鹿洞书院的学子杨信,此人三年前就已出场过,还一举夺魁,如今是出场卫冕的。”

    “他今年多大了?看上去还很年轻。”沈欢又问。

    周季此刻化身百事通:“今天不过二十,当年也就十六七吧。”

    “难道与自己一样,也是个天才?“沈欢不无自恋地想道,却也很期待对方的演奏了。其他人显然也认得此人,一劲地喝彩欢呼。

    杨信依然神态安详,来到道具桌子边,把古筝从怀里捧到手上,轻轻地摆在桌子上,柔和地抚摩了一下——真应了那句“恰似情人温柔的手”,沈欢看得更是惊奇,难道此人达到了“梅妻鹤子”的境界了,一心把自己奉献给了这个古筝?

    “铮!”一声震撼人心的筝音从杨信右手轻拨里发出,沈欢只觉身子一震,连续的筝音汩汩而来,像天上的雪花,溶入了大地;又像明夜里的月光,倾泻在了纸窗之上,斑影婆娑,摇曳生姿。《渔舟唱晚》!好一曲《渔舟唱晚》!杨信的古筝技艺已经可以称为大师级别的了,这首千古名曲在他的轻拨慢弹下流入了人的心扉,使得整个人都柔和许多,心儿也酥软了。特别是那一段急弹部分,更见境界,只能说,这一刻杨信的手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像已经与筝弦融为一体一样,分不清哪个是手哪个是贤了。

    急音过后,一手慢拉缓音使得众人的心绪平缓下来,却还没有从那境界中走出来,直到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呼“好”之声连绵不绝。

    沈欢看着一脸平静的杨信,再看一眼脸色有点发白的钱玄,暗自摇头,这一阵,钱玄输得不冤,若说钱玄初窥笛艺奥堂,那么杨信便已经是大师了,虽然不说有着云泥之别,却也不能相提并论。

    果然,音乐一项,评委一致通过白鹿洞书院的杨信获胜,即便是司马峰,也一脸愉悦地投了杨信一票。反观杨信,宠辱不惊,只是拱拱手就退下去了。这样下来,比才会就是白鹿懂书院先胜一场了。

    “终于到我了!”周季既是紧张又是兴奋,轮到比试“数”之一项了。

    “要相信自己!”沈欢淡淡地鼓励一句,他那本《数学总则》罗列到现代高中部分的理论,还用各种符号简化了数据,若是精通其中公式理论,基本上能应付中国古代的大部分算术题目了。当然,沈欢数学说不上精深,《数学总则》上的很多公式也就按着记忆写上去而已,若要问他证明理由,还真有许多说不上,不过拿来应用应该不会太过麻烦的。就是不知道周季有没有钻研通透了,还真奇怪,周季自拿《数学总则》过去学习,竟然一次都没有疑问来与自己切磋,难道他也是一个数学天才?

    周季握紧了拳头说道:“当然,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算术之上,还有谁能与我抗衡!”

    “是因为学了那个什么《数学总则》么?”一旁的赵仲倏地插口问道。

    “当然!”周季脱口就回答,说完才尴尬为难地看着沈欢。

    赵仲明白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欢,呵呵笑道:“沈兄,莫说这个也与你有关系吧?”

    沈欢大是头痛,这些日子的相处,总算了解这个赵仲就是一个好奇宝宝,对新奇事物兴趣最浓,看来这个《数学总则》也难逃他的魔爪了!

    “沈兄……”赵仲的语气里有了些许哀求与胁迫。

    “这事以后再说,那,周兄都要出场了,我们先给他助威再说!”沈欢只能这样敷衍,而周季也确实与其他人一道出场了。

 第二十章 比才(二)

    算术比赛的规矩很简单:四个书院参赛人员同时出场,由人宣读题目,即可开始计算,把答案写在纸上,以摇响桌上的小铃为号,即有人上前来拿去该答案,;半柱香为限,过了尚未答出,算是输了。之后公布答案,对比参赛人员纸上数据,若答案相同,即以先响铃者为胜;比赛有三局,先下二局者赢。他们是切磋第一,比赛第二,若三局分为三个书院各胜一局,那也作罢,只不过是一局未胜者愧疚而已。

    参赛人员都做好了准备,大家也等着题目宣读出来。沈欢发现周季还是有点紧张,小脸都涨红了不少,身子也有点抖,不禁摇头失笑。题终于宣读出来了:“有井不知深,先将绳三折入井,绳长四尺,后将绳四折入井,绳长一尺,问:井深和绳长各几何?”

    沈欢闻言仔细一想,不禁要笑,此题看似麻烦,其实不过是解二元方程而已,若标以数字符号,片刻间可以算出来。果然,学了一个多月《数学总则》的周季提起笔就来刷刷运算,未几笔停了下来,把运算结果写在另一张纸上——他这些符号别人看不懂,是不能示之以人的,之后第一个把桌上的小铃给摇了起来,取得了头筹。

    “啷啷!”紧接着周季响铃之后,他旁边的那个青衣士子也得出了结果,不过却是比周季慢了那么一丁点,脸上明显有着遗憾之色。沈欢看了却大是吃惊,倒不是说看不得别人也快速运算,只是此人运算手法极其古怪,别人都在纸上提笔计算着,他却只在指头上掐了几下,直接就得出答案了。

    “搞什么,神机妙算么?”沈欢皱紧了眉头,“难道是传说中的心算?”

    来不及去求解,答案公布了,井深八尺,绳长三十六尺。这题都不是很难,只是解方程而已,中国古代也早有了解方程的法子,别人识得也不希奇,不过倒是运用了分数,这方面用中文来计算,就不大直观了,还是现代数学符号方便得多。第一局也有了结果,四人都是挑选出来的算术高手,答案都没有错,周季凭着首先摇铃胜了此局!

    “好!”嵩阳书院作为东道主,观众少不了,看到本书院之人胜了一局,无不齐声欢呼。沈欢与赵仲都在此列,不过他却留了个心眼,偷偷瞥了一眼钱玄,却见他面露不豫,想来还对刚才的败北耿耿于怀;前席上的司马峰倒上深得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没有大喜,不过沈欢却从他微微点头颔首中看出欣慰宽怀之意来。自己也不禁与有荣焉,毕竟周季是他推荐的,算个举荐有功。

    第二道题又开始出了:“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梨果买一千。一十一文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梨果多少价几何?”

    还是一个解二元方程的题目,沈欢宽了一下心,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出题之人水平也就如此而已,只出些实用的东西,没有深入钻研的可能。这也是中国古代数学的特色,一切以实用为先。此题对周季来说应该也不难,只是理解时有点绕弯而已。果然,只见周季一脸轻松地在纸上计算着。

    “啷啷!”铃声响了,沈欢见状却大吃一惊,不是学了他《数学总则》的周季为先,竟然是刚才那个他注意到的学子,此人站在周季右边,一身青衣,年纪只比周季大上一两岁而已。这次他还是没有动笔划算,依然在掐着诸葛哥哥似的手指。

    此人把答案交上去后,周季也摇响了铃子,不过他一脸懊恼紧张之色,本以为自己够快了,一边计算的时候还一边感谢沈欢教的东西,哪想到遇见高手了,竟然比他这个简化了不少符号的人还要快上一两分!

    “遇见高手了!”沈欢喃喃地说道。

    旁边的赵仲一脸兴奋,转头对沈欢说道:“确实都是高手呀!六艺中有‘数’,大宋各家书院馆学也都有算术一门,今日之题,也算刁难,没想到大家都还能算得出来!不过沈兄,周兄情况看似不妙呀!”

    结果出来了,四人答案依然一样,不过只能以先响铃者胜,周季输了这局,他旁边那位擅长心算胜者却是应天书院的学子。不愧是各有特色的书院,藏龙卧虎!

    确实不妙!沈欢发现周季更紧张了,临阵紧张,再有才华也发挥不出水平来,不禁摇摇头,只冀望周季能恢复过来。他心里也起了警惕之心,自己以为凭着千年学识就能稳胜古人,看来错得离谱,须知哪个时代都会有比较聪明杰出的人,如今即以数学为例一观,也不能不承认这方面也有聪明人的。古人,还真不能等闲视之。

    第三道题也与众人见面了,是一首打油小诗:

    巍峨古寺在山中,不知寺内几多僧。

    三百六十四只碗,恰巧用尽不差争。

    三人共餐一碗饭,四人共喝一碗汤。

    请问诸中能算者,山中寺内几多僧。

    沈欢不禁要骂了,这些出题之人,难道除了方程运算就想不出其他了吗?周季强自镇静,又开始算了起来,他还是觉得题目比较简单,只要按《数学总则》上的方式解求出来即可。可等他就要算出最后结果时,旁边的铃子又“啷啷“地响了,待那人把结果送上去时,他才叹气地把铃子摇起来。他心里清楚,这一局可能又要输了,不禁沮丧,难道此人是自己的克星?本以为胜算在握,没想到果然应了那句话——强中自有强中手。

    待“六百二十四”的答案公布后,评委们也公布了“数”之一项胜者为应天书院。这样的话,半程下来,白鹿洞书院与应天书院就各胜一场,就是后面他(手机 阅读  。 cn)们不胜,也能满意而去。若是再胜一场,无疑就是此次比才会第一了。

    周季走了下来,一脸懊悔的模样,沈欢上前拉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受打击了吧?”

    周季沮丧地道:“确实大受打击!”

    沈欢叹道:“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这里竟然有擅长心算之人。”

    “心算?”周季输得莫名其妙,当然惊奇;赵仲却是满脸兴趣。

    “心算者,擅长心里计较也。”沈欢只能这样解释,其实他对这个也不是很清楚了解,后世只听说心算之人只要不是太过复杂的计算,都能比别人快一拍,如今看来是遇见这方面的高手了。

    周季苦笑道:“看来输得不冤!”

    沈欢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振作点吧,今天出题太简单了点,若是精深几分,估计那人的心算就起不了作用了!”

    周季叹道:“输就是输了,还找什么借口!你那书再借我学一下,我要知耻后勇,努力钻研!”

    赵仲扑闪着好奇的眸子:“沈兄,小弟也要一观此书。”

    沈欢只能再次与他敷衍,末了才道:“刚才应天书院的那个学子姓什么名什么?”

    周季答道:“据说叫谢飞。”

    沈欢点头道:“是个人才,可以造就。”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葛优大哥告诉我们:人才!这观点回到十一世纪一样适用。沈欢认为历史上王安石变法失败的一大原因是缺少数字学上的人才。因为他大多变法都涉及经济领域,缺少数字上的技术支持,不明了直观,导致一片混乱。至于他身边的人才,吕惠卿之流,官场斗争倒是一把好手。如今见着了一个数学好手,他沈欢怎么会放过!这等人才就该拉过来好好培训,最好能把他养成中国版本的大数学家!

    “还有那个杨信,也是人才呀!”沈欢露出了狼外婆的微笑。

    两场过后,已经是晌午了,也到了用餐时间,于是评委宣布休憩一个时辰,之后才继续比下去。嵩阳书院作为东道主,得管来者伙食。早有准备的他们令人把伙食弄上来后,场面就壮观了,几百号人聚餐,想不热闹都难。周季因为输了比赛,吃不了多少,而赵仲比较娇惯,也只吃了几口而已。倒是沈欢,正长身体的他食量颇大,加上又是免费午餐,秉着不吃白不吃的宗旨,把端上来的饭菜都消灭了个干干净净!

    饭后他们几个嵩阳书院的参赛人员又聚在了后院一角,钱玄也许因为输了比赛,面子上过不去,不知溜到哪一边去了。至于周季,比较光棍,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好说的。另外还有范一农,下一局就到他出场,明显开始有点紧张了。沈欢与他关系不坏,出口安慰了几句,没想到后来弄得人家更紧张,只能郁闷地转头去敷衍赵仲。

    片刻之后,周围一阵躁动,沈欢抬头一看,他们的院长司马峰一脸微笑地向他们走来,不由赶紧站了起来,恭身迎接。

    周季一见司马峰,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扭捏地说道:“对不起,院长,学生让你失望了!”

    司马峰呵呵笑道:“比赛不过为了切磋技艺而已,若闹得自己老大不开心,那就得不偿失了。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此行让你清楚自己不足之处,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夫子就是好胸襟,教训得是!”沈欢赶紧一顶高帽子丢出去。

    司马峰环视众人,道:“两场已过,本院都败北了,就看最后两场了,若能每家各赢一场,那是再好不过的事,范一农、沈欢,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是!”沈欢暗笑,司马峰也不是像表面上说的一点不在乎输赢,毕竟作为东道主,又有实力,若一局未胜,落了面子,总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司马峰又道:“后面两场,倒是范一农你的书法赢面颇大,老夫了解过了,其他三家士子倒也没有什出彩之处,你用心即可。至于沈欢的诗文一项……唉,尽力吧。”

    沈欢不满意了,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都觉得自己输定了一样,丝毫没有鼓舞士气,反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有这样做院长的么!

    “怎么,沈欢,你还不服气?”司马峰呵呵笑道,“可知道你今日最强劲对手是谁么?白鹿洞书院的王雱王元泽,深得王介甫真传,专擅诗文!他可是众多夫子看好的年轻士子!好了,准备一下,比试又要开始了!”

    “是!”众人应声。沈欢也颇为期待了,至于司马峰所说的王雱,嘿嘿,看来今天自己又要做令这些人失望的事了。能捞取名声,一鸣惊人的事何乐而不为?

 第二十一章 比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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