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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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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沈欢一家都很喜欢如怡姑娘,都不打算委屈了她,何况她也是名声在之人,更不应该委屈。于是。沈欢难得高调起来,在海州。大办特办这场婚礼。加上又有周季这个大胖子在,有钱有势,又爱凑热闹。在周某人地意识里,他要嫁妹妹了,这个礼,自不能小。虽然这妹妹只是认的,不过如怡地名声实在是太大了,虽是认的,依然让周季荣幸万分。

    也就是说,两方人马。都有了共同地意思。那就是把婚礼办得尽可能大,就是时间紧了点。能请的人都要请来。早在二十八这边,周季把手头的工作停了下来。为婚礼奔波。场地有了,知州府邸的前厅大院足够容纳几百人,实在没有另找地必要。

    最重要的是请柬,什么人该来,什么人能来,都要考虑。首先,海州城的大户人家,肯定就要请了。另外,海州各县的大户,也要通知一下,就算别人不能来,也算打个招呼。另外,沈欢官场之人,也要走走。能有其他大官到场,可比十个大富豪,毕竟在别人眼里,官员代表了地位与权势。能参加一个人的婚礼,既是男人的脸面,也是女人的风光。

    为了周如怡,沈欢已经豁出去了,不顾脸面,请自上门请一些人,像通判范一农,该请,也没有不来的道理。

    如怡姑娘“音乐之仙”地名声已经叫得很响了,特别是她走动最多的江南之地,就是平民,也多有听闻。虽然之前没有来过海州,不过这里离扬州近得很,名声传扬到这里,也不希奇。她之前进入海州,也就一些达官贵人听闻消息而已,隐居在知州府邸,平民实在没有知道地道理。

    可现在,请放心,有如今的传媒巨擘欧阳发坐镇海州,大家就不需担心没有新闻题材了。他认为,如怡姑娘就像民间偶像,很多人都听过她的名声。而百姓都是比较八卦的,最喜这些信息。她的**,也在关注之列。现在,她要成亲了,这等大事,如果刊载在报上,做个专题,绝对又能引起轰动。

    接着,他又不打招呼,率先在报纸上刊登了如怡姑娘的详细消息,果真造成了不下于《西游记》的轰动。这些时日,大家都频频买来报纸,看看报上是否又有如怡姑娘的消息了,还有,她要嫁的是谁,为人如何,都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当然,可惜者有之,赞誉者有之,只要能引起注意,就是报纸地成功。不得不说,现在地欧阳发,新闻嗅觉,已经敏感到可以去预测地震等级了。

    对于他的作为,这次沈欢没有意见。虽然又会为自己引来注意,说不定上街还会给人围观,说他是某某音乐仙子地丈夫。累就累点吧,算是给周如怡的补偿!何况欧阳发还算厚道,把两人从结识到结果地过程都写了出来。他沈欢就是才子,才华震撼了如怡;而如怡虽然是青楼女子,对感情却始终不渝,苦等数年,终于迎来结果。大家有情有义,形象正面,皆大欢喜,也算是一种宣传手法吧。

    二月初二这天,知州府邸热闹非凡,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平常不甚出门商贾富豪,也可以看到素来威严的达官贵人,只要时间上来得及,在海州,还真没人落沈欢的面子。至少,官场上没人敢逆他的意思,连通判都一脸喜气地道贺,也就无人不识趣了。另外,到海州任海军指挥使的郭逵,恪于武将不与地方官员太过密切的宗旨,不到场,不过依然派人送来贺礼。

    至于那些商贾们,只要听到周季的大名,也就趋之若骛了。周大老板嫁义妹,还不过来套套交情?也许以后就能从中获得无数商机了。

    到了吉时,高朋满座了。女方代表是周季,男方是沈欢的母亲。最令人惊奇的是沈欢的元配王夫人,一脸笑意地招呼着出了名的客人。令人佩服她的大方,暗自嘀咕报纸上说她与如怡姑娘情同姐妹,看来此言不虚啊,沈大人真是好福气,能得此佳人,真是八辈子的福气,哪像自家的河东狮,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沈欢现在已经忙得两头大了,当然无法再去揣摩别人的心思。本来纳妾之礼不必太过烦琐,有些人,只请人吃喝一顿就完,甚至有些直接接人进门进房就完了。沈欢这次纳妾直礼,堪比正式婚礼,而且这是经过王璇同意的,她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幻想有一天能穿着嫁衣风风光光地嫁给心爱之人,于是主张与婚礼等同。她的大度,令沈欢好不感动,暗自发誓以后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元配。

    周如怡是从正门进来的,一身火红的嫁衣,燃烧了众人的热情。拜完天地,这个婚礼也就完成了大半。当然,剩下的就是私人的行为了,与大伙无关……

 第二百二十五章 燕尔

    天色完全黑了。夜凉如水。

    周如怡一身深红嫁衣,端坐在床边,头盖红巾,不过透着缝隙,隐约能看见摇曳的灯光。一闪一闪,难以捉摸,就像她此刻的心儿,一跳一跳,思绪纷

    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本来应该饥肠辘辘,但是周如怡却没有这般的感觉,她的心头,有点慌乱,又有点期待;至于脑海,则满是一个人的身影了。她在感慨,多年夙愿,一朝得偿;她又在庆幸,出身风尘的她,没有落得众多青楼女子一样悲惨的下场。她该欢喜了,又该满足了?

    虽然现在嫁入沈家,身份不怎么耀眼,可以她与沈家之人的交情,地位应该不浅。何况她也不是善妒之人,也没有心思去做什么争宠之事。她只愿能伴在心上身人边,时时为他弹奏一两清曲,大家美满度日。如能这样,已经不枉此生了吧。

    今日是她的大喜之夜,该做什么,该来的又是什么,她虽然不经人事,可在艺馆这种地方,就是没见过,听也该听过了。想到这里,周如怡只觉脸如火烧,心儿跳得更厉害了。她在期待,又在忐忑,她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这是女人一生中最重大的时刻。

    夜渐渐深了,如水的夜越来越凉,二月初的天气,还有一股肃杀的空气,与初春的气息在空中交缠,冷与暖在交融,暧昧了整个季节。

    外面稍嫌有点冷的氛围,没有牵涉得到屋里的周如怡,她心头在火热着,有如鹿跳,而且越来越跳得厉害了。外面吆喝的声音在耳边溜达着。不过已经越来越小了,想必是喜宴已经散了,到了送客的关头。

    喜宴散了,客送走了,自己的夫君,是不是就该回屋了呢?一想到这里,周如怡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没由来一阵发慌。

    突然,沙沙地脚步声由外而来,接着门吱地响了起来,有人进来了;周如怡心儿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就是沈欢。

    “如怡……”沈欢的嗓子有点沙哑了,想必是觥筹交错吆喝所致。这次是他第二次走婚礼,有经验得多了,至少,这次入新房。他先去洗唰了一番,全身都轻松了许多,酒也没有第一次那般醉了。

    婚礼婚礼,图的就是一番热闹。可作为新郎官,如果不懂节制,不懂小手段,给人灌得酩酊大醉也不希奇。沈欢这次留了个心眼,没有酒到杯干。沾唇即走,人家敬了十杯,他手上的那酒杯,还没完全干透,再满上,也不过是三次加起来才是完全一杯罢了。

    经验啊。这就是经验。沈欢走在回新房地路上时。得意地哼了起来。

    不过一进新房。看到一片火红。他地双眼。也就淹没在喜庆地嫣红里了。他突然没由来地一阵紧张。看到了如怡端坐在床边。衣服紧张缩在一起地样子。他心里地紧张。也就不下于第一次进新房了。这一刻。经验对他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因为有第一次地经历。因为期待。更显得有点缩手缩脚。

    “如怡……”沈欢一下子像发情地小猫。舔了舔嘴唇。深情地叫了一声。他地身体。好像不受大脑地控制。不听指挥地来到了床边。站在周如怡地跟前。低下头。看着头覆红巾地女人。裹在大红嫁衣里。依然可以看得见她美妙地**。

    他快速地把周如怡头上地红巾掀了下来。露出美人地娇媚容颜来。美人害羞。紧张地闭起了双眼。借着灯光。沈欢依然可以发现她比往常给媚地美态了。施了淡状。白皙地脸上。不知是涂了胭脂还是害羞所致。嫣红一片。由里而外。像白脂玉一般地肌肤然起了动人地嫣红。

    紧闭地眸子想必已经在羞人地闪烁了。弯成一缝。像天外地月牙儿。含春难露。稍挺地瑶鼻。令人很不得含在嘴里挑逗一番。还有那涂红地嘴唇。两瓣红唇。有着肉感。晶莹剔透。反射着灯光。有一层湿润。像是无比地诱惑。她身材高挑。丰满异常。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成熟地**在这一刻。完全散露出无比地诱人地魅力。

    玲珑地曲线。衣下动人地风光。让沈欢难以自拔地心里大动。他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火热了。驱散了外头还在潮冷地天气。他弯下身子。伸手握住了周如怡滑腻柔软地小手儿。轻轻一拉。把她整个身子拉着站了起来。

    周如怡以为就到了关键的时刻,又羞又怕,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彻底交由沈欢去支付。她顺势站了起来,稍微前倾,像是伏在对方的怀里。眼睛睁开了又闭上,却已经看清了新郎的一切,熟悉的脸旁,还有那深情的眸子,刹那融化了她的心扉,只觉整个春天提前到来了。周围一切,都是那般暖和,那般富有生机,还有春情的泛滥……

    沈欢已经有了经验,当然不肯委屈了新娘。这个时代的婚礼,真是折腾人,对于女人来说,更是磨难。头上的红巾,是吉利地象征,不由丈夫揭下,谁也不能动手,就是她自己,也要有诸多顾忌。就是身体有其他需要,也是由人配着伺候,至于吃东西,大多是不能地了。看着桌上完整的点心,沈欢把周如怡拉到了桌边,让她坐下。

    周如怡奇怪地看着沈欢地动作,直到对方把点心端到跟前,她才明白过来。瞬间,她感动了,心里暖得厉害,像是有一种温和的东西,充斥了整个心房。晶莹地泪珠,湿润了眼眶,却是喜悦的泪水了,夫君的关爱,让她整个人软了下去。匆匆把点心吃了一些,沈欢又吩咐下人端来清水,帮着她梳洗一番。这时候,周如怡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觉整个身心,都交由沈欢去支配,他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一切妥当后,当两人重新坐回床边,耳听外边清冷的氛围,他们都知道。有些事,避免不了。两人的心,都在这一刻,提了起来。周如怡自不必说了,低下头,微微闭着眸子,不敢去看对方;沈欢也紧张地手也抖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与眼前的美人儿,却还是第一遭啊!

    想到如怡地一片深情。没有给酒醉到的沈欢,这会儿整个身心,也醉了下去。鼻端有着若有若无的体香的,那是美人儿的醉人的味道。

    沈欢双手攀上了周如怡盈盈一握的柳腰,颤着嗓子说道:“如怡,夜深了,睡吧……”

    “把灯吹了……”周如怡心儿一紧,跳得大是激烈。甚至感到了一股窒息地昏醉。

    沈欢没有听话,暧昧地笑了一笑,就是不肯吹灯,今夜,他要在昏暗的橘黄的灯光下,完全占有对方,仔细抚摩美人的每一寸动人的肌肤。他要让她知道,自今之后,她是他的人了。良人袒裎相见。再也没有什么秘密。这是夫妻该有的动作,是周公之礼,不是吗?

    沈欢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也紧张呀,不过更多是期盼吧。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就攀上了美人颈脖之上,要去解人家衣服的口子。嫁衣虽然雍容,不过很简约,口子不多,沈欢有了经验。一下子找对了位置。很容易解开了第一个口子。

    “别……”周如怡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不过事到临头。还是紧张了,颤着声音。害羞地叫了一声。

    沈欢微微一笑,停下了动作,把手垂下,握住了美人的双手,厚重地大手,传给周如怡的是一股温厚之热,心上人温柔的动作,让她的心儿,微微酥了一些。人又软了大半,前倾着身子,要伏在他宽大的胸膛之上,倾听他的心跳声。

    沈欢热情地把她拥在怀里,没有粗鲁的动作,只是在她的耳边呢喃,告诉她,他很感激她地深情,情人式地保证日后对她的好。她深信了,他们现在是夫妻,比大多没有名分的情人男女要有保障得多,这份感情,也坚固了许多。

    沈欢的声音,像有了魔力,能让周如怡消除紧张的魔力,在轻声呢喃中,她只觉整个身体,飞了起来,心儿也在这片万花盛开的春情里,消融着,跳跃着。就是沈欢的魔手,偷偷开始了情人的动作,也没有发觉。

    沈欢已经不是情场初哥了,对于男女之事,也熟悉得多。但是,当他把美人的上衣解下来后,透过灯光,白皙一片地肌肤,映入了他的眼帘,他还是嗓子干渴,艰难地咽了口水。他发情了,动作有点粗鲁了,直扑就压上了令人遐想万分的美人成熟的**之上。

    周如怡没有经历人事,不过在沈欢老练的挑逗之下,一下子便给春情淹没了身体。她顾不上羞耻,也顾不上紧张,在沈欢熟悉的摸索之下,她软了下去,心儿也酥了。肌肤更是透着动人的嫣红,她闭上了眸子,全身心交付给了沈欢。

    当沈欢强自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微痛之下,周如怡感动地流下了热泪,从今之后,她终于是他的人了。是他的女人,她应该是找到了一个家。心儿在漂泊了二十余年,终于在此刻,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地港湾。男人温热地胸膛,就是她可以躲避一切的港湾。

    她深深地满足了……

    沈欢又像回到了人生第一次地时光。周如怡的身体,比王璇要成熟得多,身材要火暴得多,丰满得多。在周如怡地身体上,他感受到了极品女人带给他的乐趣。

    一连数日,他大多时间都腻在周如怡的身上,去感受对方诱惑的**。当然,他也不是只要新人笑不管旧人哭的负心之人。有闲暇的时候,他也到王璇身边,带给对方慰籍。他是男人,当然也会有那些一床两好的邪恶心思。但是,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王璇也好,周如怡也罢,都有着传统女人的保守,她们怎么会令沈欢在此好上满足呢?

    周旋在两女之间,沈欢只觉作为男人的好了。以前诸般顾忌,没有收下周如怡。现在一旦成事,他也就打开了心扉,显露出男人的本色了。此时地他,终于知道为何后人都说宋代是男人的天堂了。确实是天堂啊,沈欢已经没有了在人间的感觉。

    直到二月中旬,周季这个便宜大舅子找上门来。沈欢才从迷醉的天堂上,跌落到了人间的庸俗去。

    周季是个无利不起早之人,这次找到书房来,却没有大谈他的事业,而是笑着问了一句:“子贤,怎么样,我妹子还可以吧?”

    沈欢明白他的意思,嘿然笑道:“那还用你说。”

    周季又问:“那什么时候回门,看望一下我这个大哥?”

    “说你胖,你还真喘了?”沈欢冷眼一看。“哼,人家如怡认你做大哥,不过是要个身份而已,你还真揣着这个身份死咬不放?是不是要小弟当着外人地面给你端茶倒水呀,我的大舅哥?”

    周季讪笑道:“为兄这不是得意有个名气大的妹子吗?嘿,怎敢真劳烦你这个知州大人来给俺敬茶呢?”

    沈欢哼道:“知道就好。平常你来书房,小弟也会为你倒上一杯茶。可你莫要真端着大舅子的身份来压小弟一头,也不要借着如怡的名气去让你在外人面前炫耀得意!”

    周季尴尬了:“还是子贤了解为兄呀。”

    沈欢嘿然笑道:“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我能不知道?”

    周季挠挠头,羞涩一笑。

    沈欢端正了脸色,肃色道:“好吧,话说正题,这次来,又是什么事?”

    周季顿时苦哈哈地道:“除了正事,为兄哪里敢来打扰新婚燕尔你侬我侬的子贤大爷呀!为了盐场,为兄可是由奔波了十多天,人又瘦了几斤呀!”

    沈欢顿时有点羞愧了。这些天,他还真是沉醉在儿女情场方面了,政事上大多放权,除了非得自己出面的事外,都交给下边去做。现在周季提到盐场上来,这是他们的头等大事,看到周季很瘦了一圈的身子,沈欢顿时感动了。

    重重地一拍对方的肩膀,沈欢沉声说道:“云飞兄,辛苦你了。”

    周季愕然了一下。接着才大笑道:“嘎嘎。这有什么,为兄不是说了吗。为了钱,别说瘦几斤而已。就是要放俺地血,俺也愿意呀!就像子贤你可以为美女精尽人亡一样!”

    沈欢顿时拉下了脸,大窘不已,直要骂娘,这种时髦的词汇,是谁教给周季的,难道是自己?

    咳嗽了一下,沈欢正色道:“好吧,闲话少说,说吧,盐场之事,怎么样了?”

    周季这才端正了脸色,不过笑意依然难掩:“子贤,这可是好消息。前些天,为兄又到东海去了一趟,督促那里的盐场建造工程,当时匠人说差不多可以收工了。今天,传来消息,说已经建造完毕,而且是超额完成。这个盐场,有好几条造盐工序,一天如果顺利,据说可以晒制海盐十万斤。十万斤呀,一个月就是三百万斤,需要十条海船才能拉得完呀。这下发了,上次出海,不过就是一两条船的盐巴而已,都能赚回一半,这次,想必可以大赚一番了吧!”

    “哦?”沈欢也是喜了一下,虽然周季提到的造盐数目比之后世动辄多少千吨万吨的产量差得太远,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了不起的工程了。一年数千万斤,走地又是海贸之路,比在大宋卖的可以赚上一倍不止吧。

    周季又在给沈欢惊喜:“还有,子贤,那些匠人也说了,这次盐场的工艺,只是原始做法而已。他们还在研究,看看如何提高产量或者扩大规模。他们说了,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了,也许再钻研下去,再提高产量也不在话下。而且是至少提高一倍的法子!”

    “真的?”沈欢真正惊了,这个时代,古人的智慧,真是无敌到这程度?娘的,难怪四大发明,有三样是在这个时代发明与应用了!

    周季笑道:“真不真。为兄说了不算,是这些匠工说的。子贤你也知道,除了你稍稍提点过海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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