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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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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兴旺景况了!子贤。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第二百十五章 海军

    周季是在十月初到达杭州的。  (。他的海贸事业将在这里起航。

    选择这里,是经过了一翻思量。其实现在大宋的海贸港口都有好几个,像楚州泉州明州广州。不过都处于发展阶段,有些一年造船也有数百艘,但是很多是为了漕运,能出海的大船不算很多。

    选择杭州,是因为它就在浙江一带,离海州不算太远。周季清楚,他现在搞海贸,是为了给自己发展海船队伍,这队伍,除了船,还要有熟练的水手去操作。海州在海员上面发展不大,能远航的不多,那么必然要从其他地方招募过去。如果离得远了,要人家拖家带口,估计没多少人愿意。杭州与海州不算相距太远,两地又差不多,出高价让海员从杭州搬到海州,别人也能接受。

    另外,海州今后要办海盐,这东西,要经过海面,船又多,如果现在去离海州近的港口拉人,会让人怀疑,人多口杂,难免泄露秘密。因此楚州等地又不合适了。想来想去,也就杭州最合适,路途适中,加上他这几年,认识的江南商贾,就数杭州最多。有着交情,也好打交道。

    周季自知第一次搞海贸,是菜鸟中的菜鸟这词还是从沈欢那里学来的。作为菜鸟,最重要的就是学经验。他一到杭州,就找上了一个熟人。此人姓李,也是一大商贾,杭州本地人。

    李大老板的身份,据说还与之前的南唐皇室有点关系,不过到他这一系,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他祖父与父亲,都是经营瓷器的,开店买卖,也有烧制作坊。因为经商有道,家业也有点殷实了。到了他接手的时候。已经有了数万贯的家财。

    本来,若是李大老板继承祖业,一心烧制买卖瓷器,几十年下来,应该也就十多万贯家财罢了。可是,这二十年下来,他家财已经不下五十多万贯了。在杭州一地,是数得上的富豪。无他,就是从事了海贸而已。

    他起初是做瓷器的。后来江南逐渐发展,特别是杭州,发展得更快。其中就有海贸这一项,作为港口,见识了不少外国人。其中他就认识一个麻逸地商贾,来大宋发展。其中数次向他购买了不少瓷器。几个来回,他就与人家熟了,一摸底。了解了海贸的暴利性质。那个商贾,在南洋,也是个商贾。可据说还轮不到靠前的排名。因为他只是来大宋进货,回到麻逸等地,就转手出去了。拿到大头货物的当地商人,又有人组船往南运下去,买个天竺等地之人,有的又到大食去,获利都翻了好几倍心了,再也忍不住诱惑。变卖了一些家业。也开始搞海贸。他还亲自出过海。到达过麻逸,二十年下来。还真给他翻了好几倍的家财!他也不做其他。就转迎瓷器,自产自卖。不过这次不像转卖给大宋人了,而是装到船上,运到南洋等地。

    他现在也五十岁了,不大再往海上跑,只是在这里掌控而已。几十年下来,除了家财,他还发展了二十多条海船,属于自己的海船。而他一开始时,是靠把货物搭在别人船上,这样一来,少了不少钱。因为见过海上船毁的模样,他一直下不了决心自己制造海船。这二十多条船,还是这十年才开始发展起来的。按他自己地话说,如果一开始他就敢于自己制造海船,多了十年的时间,财富应该还能番上几倍,就是达到百万贯家财,也不在话下!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的话,是他与周季吹嘘的时候说的。而周季与他相识,还是两年前。在开封,一个富商的聚会上,这李大老板适逢其会,与周季认识了。

    当时周季因为有着印刷利器,资产也足够入了门列,不少富商都巴着与他结识。这李大老板也是豪爽人,人又胖,为人性格都与周季相仿,两人一见如故,几个来回,成了朋友。

    这次周季到杭州。就是找他。准备与他合作。周季也直接。上门寒暄之后。单刀直入。说明了来意。

    李老板也不含糊。了解周季要与他一道做生意。把货物搭到自己船上。二话不说。答应了。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周季所运地货物。不能是瓷器。免得两人有了冲突。他也清楚。海贸这东西。说暴利不错。可是风险亦有之。一旦倒霉。遇上风暴。全军覆没。投入都打了水漂。沉到海底喂鱼。那就亏大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知道海贸暴利却又不敢太过投入地原因了。也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年。海贸虽然日渐发达。却还没有形成庞大地规模。像他李老板。一个人有着二十多条海船。已经是江南一带数得上号地船队了。那些资产比他多地商贾。也不见得有他这种大搞海船地魄力!

    这般多海船。除了几条走倭国与高丽外。大多投入使用到南洋。这么多船。所装地货物。也不可能全是他李某人地。他地瓷器。能装满一半就不错了。因此更多地船。是给别人装运货物。其中收取费用。就像他当年使用人家地钱一样。这样也算是分担风险吧。就算货物都没了。还能有些费用收取。何况大家都知道海贸危险。因此之前就说好了。如果遇到什么损失。算自己倒霉。他地船队。是不承担这一罪过地。

    现在周季要与他合作。他还求之不得呢。当听到周季一次性把十万贯作为投资时。他更惊了。自己地船队。所运之物。除了自己地能超过十万贯外。其他人地就少了。有几万贯地。更多是几千贯地!

    “老弟啊。你一次投入这般多。就不怕亏了?”李老板关切地问着。看向眼前坐着地年轻人。欣赏之意更甚了。“说实在地。李某一年走两次海运。加起来也就二十多万贯地本钱。其中算上途中损耗与成本。所赚也就十万左右。还要刨去船队地维护与船员地薪钱。所赚更不多了。当然。一年赚个几万贯。在别人眼中。也算暴利了!不过周老弟敢一下拿出十万贯来投资。这份魄力。连李某都佩服不已了!”

    周季嘿了一声。道:“老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小弟现在是孤注一掷了。赚了是好运。亏了是倒霉。再说老兄地船队都有多年经验了。应该不至于周某一投资就损了吧?若有这么倒霉。周某也认了!”

    “哈哈!”李老板大笑不已,“老弟豪气。令人欣羡。说实在的,你来的也是时候,因为李某的船队。月底就要出发了。老弟能来,只要货物跟得上,装上就可以走。这次去的是南洋,大概明白开春能回来。春夏之后,海上的危险就大了。这次老弟不会跟着上船去吧?”

    “周某哪里敢去,说实在的,周某还是怕死的。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派个人跟去管理帐目。回来就可以了。赚与不赚。就都看运气了。不知老割这次走多少条船?”

    “二十条。。”李老板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示意,“老夫大概要用六七艘。还有几艘是用来装运淡水地。其他就剩十艘左右了,周老弟打算运什么。也好让李某可以计算一番给你多少条船。”

    周季早有了打算,答道:“运些丝绸,还有盐巴。”

    “盐巴?”李老板奇了,“周老弟,丝绸李某可以了解,也是个赚头。这盐巴虽然也是别人缺的东西,可是风险比丝绸大多了,在海上,遇上风暴,时常有之,破了几艘船,也正常。可只要不沉,货物都还能转过其他船去,像丝绸与瓷器,都可以。可是盐巴嘛,就难哦,一碰到水,估计就完了。周老弟,这东西,还要慎重呀!”

    “老哥对周某的关系,周某铭感于心。不过这盐巴嘛,说实在的,是别人托小弟要做的。这十万贯钱里,也有他的一份。”周季只能模糊地说一些,沈欢既然说海盐大有可为,那么现在先运一运,探探路,也是应该地。

    李老板知道有些事不该问,也就点了点头,不再劝了。

    周季突然又问:“李老哥,以前听你说,有些商贾到达大食等地去,获利还要翻上数倍?”

    李老板呵呵笑道:“这个没有骗老弟,是事实。像我等货物,到南洋几地之后,基本上就卖完了。有些从大食等地来商贾,在南洋一些地方收集好货物,又再转运到天竺大食之地去。听说汉唐时期从西北等地走陆路到西方什么安息等国,现在嘛,老弟也知道,有党项人与契丹人阻挠,陆路行不通了,改走海路。去的地方,与那里一样。据说还有罗什么马的地方,都是那些海客说地,具体如何,李某也不清楚。总之,那些地方,更是奇缺大宋之物,据说丝绸瓷器,一转手,又能赚上十倍。”

    “那老哥怎么不走走这些海路?”周季试探着问道。

    李老板叹气了:“老弟啊,走得远,风险当然更大,特别是在茫茫未知的大海上,这个风险,就更不知是什么了。人家赚得多,相对承担的风险就大了。不说别地,就说这淡水吧,我们去南洋,岛多国多,补充容易,可过了南洋,到了更大的海域,淡水补充不及,会死人的。一旦靠着海岸行船,又容易触礁,一样会有船毁人亡的事情发生。所以,周老弟,不是李某不去赚更多的钱,而是不能呀!小弟那二十多条船,走走南洋,还成,一旦要走得更远,就难咯。据说泉州有一帮商人,就敢去大食之地,唉,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周季心动了,道:“老哥,未知的东西才刺激嘛。如果总是停滞不前,又岂知外面是什么世界呢?路不是从来都有的,只有走得多了,才会熟悉。大家出海,画下海图,以后走起来就容易了。有钱还是自己赚为好,何必让人家赚过去呢?”

    李老板苦笑不已:“周老弟年轻,有着进取之心。李某不成了,能保住这份家业传给子弟。就很满足了。看周老弟的模样,是想往更南的地方去?也许李某要让周老弟失望了。”

    周季笑道:“说不上失望。这路,也不是一蹴而就地。现在没有能力,就做力所能及地事,等以后有能力了,再去发展更大的区域也不迟。”

    “这倒是事实。”李老板笑道,“如果周老弟有心,以后也可以组建自己地船队。到时尽可来找李某,定当相助。当然。要到远地地方,需要地船就更大更好。李某认识一些造船的作坊,也许能给周老弟帮助。”

    周季大喜,道:“当真?”

    “还能欺你不成。”李老板不满了,“这生意,永远都做不完。在其他地方。就算你和李某运一样的瓷器,一样赚得过来。老弟啊,外头对我大宋的货物。那是急需呀!何况你有了海船,到时李某出了什么事,老弟能眼睁睁看着不帮忙?”

    周季呵呵笑道:“李老哥今日之情。小弟以后丁当厚报。对了,老哥,现在一艘船,造价几何了?”

    “那就要看规模如何了。”李老板沉吟了一下,“现在的海船,长都有十数丈,宽好几丈,高也不差,如果是盐巴。一艘能运几十万斤呢。造价嘛。大概要上万贯钱。”

    “万贯?”周季窃喜了,如果这次出海回来。资产能达到十几二十万贯,岂不是也能拉起二十条的船队了?

    “当然……”李老板又发话了。“这万贯钱,是造船的价,是老弟所说的大海船哦,能远航地,如果要小一点的话,还能便宜一点。”

    “不不!”周季急道,“就要大的!老哥,如果周某要船,就要能过南洋还远的!”

    “老弟志气大着呐。”李老板呵呵笑着,突然皱紧了眉头,“可是老弟,船是有了,这个能开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呀。特别是要能在海上航行地,经验必不可说,像遇上风暴,如果有经验,有能力,可以凭着稳重操作安然度过,如果一无所长,单是普通水手,别说抗衡风暴了,估计一般的海浪都能要他们的命!想当年,唉,李某可是亲眼看着不少海船翻了,人死了地情景!”

    “那……”周季愕然,“老哥,到时小弟真有船了,能否从你这里过来几个有经验的海员。老哥海船颇多,想必水手学徒不少,走了这么多年,经验应该上来了。当然,价格方面好说话,定会让老哥满意。”

    “这个……”李老板有点为难了,说实在的,搞海贸,最贵地不是货物,也不是海船,而是有经验的海员。没有这些稳重的海员,一切都是白搭。人才最贵,在哪个时代,都是有明眼人的。自己有海船,领先别人,不就是靠多走了十年,有了一大批有经验的海员吗?

    现在周季开口要人,虽然关系不错,可眼睁睁看着培养好的海员到了别家,肉痛啊。就算有了不错的补偿,心里也不大舒服。因此李老板大是犹豫了。

    “李老哥,要发展航海,水手必不可少呀。反正老哥这些年也培养了不少,那些学徒,估计也学成了。再做学徒,估计他们也不愿意了。还不如转手给小弟,让他们操船,也算是老哥对他们的恩德嘛。何况,说实在的,单单要这些学徒地话,小弟也是承担了风险地!”周季犹豫了片刻接着继续说下去,“有些话,还请老哥不要认为小弟在威胁。实话和老哥说了吧,小弟要搞海贸,一开始还真不是小弟的意思。小弟是奉命而为,上头……有人呐!”

    “上头有人?”李老板震动了一下,看周季说得神秘,又指着头,顿时一点明悟了,“老弟,奉命?皇家地?”

    “虽不中亦不远了。总之是为了大宋天下,也算是为了朝廷吧。”想起沈欢的计划,周季隐晦地点出意思。没办法,为了尽快拉起船队,他只能抬出“上头”来了,还真有威胁之意。商贾怕地是什么,他们没有地位,最怕有地位之人了。

    李老板果然醒悟,叹道:“看来老弟也不简单呀。好吧,老弟。只要你真拉起船队,这个熟练的水手,就给你一些。不过不能太多呀,最多也就能开二十条船吧。”

    “足够了,足够了!”周季大喜不已,“老哥,你放心,小弟拉起船队,也不是在杭州。不会影响老哥的生意。小弟要在海州经营的!”

    “海州?”李老板放心了,“这个地方……哦,这些日子,李某对这里不陌生了。据说老弟在海州做什么水泥,很有用的东西?还要在年底卖出印刷机器?”

    “是的,到时还请老哥多多帮衬。”

    “李某能帮衬什么?”李老板笑了。“对于印刷这东西,李某不熟悉,也不大愿意涉足。至于水泥嘛。呵呵,如果真有用处,还可以买一些来。这东西。真像报纸上所说的海坝那样,用来建港口不错呀!”

    周季心中一动,是啊,建港口,怎么想不到这用法呢。如果在海州,建个水泥大港口,也是个不错地想法嘛。到时,站在阔大的水泥岸上,看海面数十数百海船。船杆林立。是多么壮观的景象!

    两人说妥船事,又商量其他事宜。周季投资大。李老板划给他五跳海船来装运货物。而周季首先就要交一万贯的使用费。

    事情商议好,就是准备货物了。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周季之前没有准备,现在要操作,还真有点紧张。盐巴与丝绸,都不是他经营的主业,现在要筹办,必须收购。时间紧,人又急,人家必然会抬价。这样的话,又得出马商议价格。饶是如此,周季还是花了四万贯钱才从扬州等地收集到五十万斤左右的盐巴;其余五万贯钱,都用来买丝绸了。到了月底,才一一运到杭州,装上海船。

    盐巴这东西装运得有点麻烦,一是怕水,雨天得小心,上了船也得防水;二来包装麻烦,不能再用麻袋,最后还是一桶桶地装上海船的。

    十月二十五只天,是个黄道吉日。李家地船队终于起航了。

    忙活了差不多一个月,周季人都瘦了好几斤。早晨起航,旭日东升。迎着大海,看着朝阳,周季不免感慨了。他的事业,又迎来了一个新的。

    当船队的身影不再能看见的时候,周季突然问起身边的李老板:“李老哥,你说,大海地尽头那边是什么地方呢?”

    “尽头?”李老板苦笑不已,“老弟问的真是希奇。尽头是什么,李某也不好说呀。谁知道是什么呢?也许是无尽的大海,也许是与我等所站地地方一样,是陆地吧。”

    “陆地……”周季心里一动,他指的是东边,不由想起了沈欢给他看的海图。按沈欢地说法,那是块陆地,饶过陆地,,可以到达西方,之后一路前行,又可以回到这里。呵,真是很神奇,不是吗?

    “也许,他那地图,是对的……”周季喃喃地说了一句。那日最后,听完沈欢的交代,他想不那副地图带走。可是沈欢不给,说还不是时候,至少现在不是时候。当然,如果有可能,他愿意大宋每个人都能拿着一幅这样的地图,去从事探索新世界的大业。

    而在十月份让周季时常想念的沈欢,又在做什么呢?

    十月中旬的时候,海州在修的几条水泥路,都修建完毕。在海州城外,沈欢还出席了一些通路的仪式。这几条水泥路地开通,随着速度地提升,海州也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的通道。至少,有了这几条水泥路,不单本州百姓欢迎,就是其他州地居民,也甚是推崇。像青州等地,要下扬州,或者扬州要上来,都选择了海州南边或北边两县的通道,从中横穿海州。因为这些水泥路,确实是太方便了,至少旅途中人,再也不用忍受泥路地颠簸与坎坷,也不用忍受下雨天就寸步难行的窘况了。

    一时间,海州的人多了起来,至少在淮南路来说,过境之人越来越多。过的人多,那么过路关税,也就多了起来。在别的地方水泥路还没有兴建起来的时候,单靠在几条路,海州的收入就能多上许多。大家可以从海州官员那喜悦的脸上看出他们是多么的赞叹了。而主持这一切地沈欢沈知州。也越来越受海州官员百姓的欢迎了。

    除去这几条路的完工沈欢要忙些外,其他就不大操心,至少,现阶段还没有大事要他出马。水泥作坊有人在管着,海盐那边也还没有好消息传出。那么,沈欢除了在家陪陪妻子,玩玩造人的成*人游戏,还真没有什么可做了。

    除了房事要动些体力外,他整个十月。动的最多的是脑子。脑力运动,也让他疲劳,特别想的还是自己不大熟悉、历史又没有先例的事物,那就更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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