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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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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欢哭笑不得:“小弟要这个名声做什么?”

    “名声是好东西呀,有了他,走路都不一样!”欧阳发还在劝着。

    “名声……”沈欢突然心里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

    “子贤,怎么了?”欧阳发见状赶紧问道。

    看着欧阳发年轻地脸上尽是疑惑与关注,沈欢笑了,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一拍对方肩膀,道:“伯和兄,小弟倒是想到了个法子,至于成与不成,还难说。”

    “什么法子?”欧阳发急急问道。

    “这个嘛,还不大成熟,需要斟酌。再说了,要去实行,需与姜通判说一声。这样吧,等小弟与之商量好了,再通知伯和兄如何。少不得这次要靠报纸来宣传一下了!”

    “那好吧!”欧阳发也不是罗嗦之人,“只要真是做好事,你尽管吩咐!”

    沈欢顿时感动了。欧阳发与司马康一样,都是不好功名之人,一心要在朝堂之外做些益事,只要是好的动机,都肯去时间,不辞辛劳,不怨不怪。这种境界,可比他这个满脑子功利思想的人要纯净得多了!

    欧阳发突然问道:“子贤,据说周云飞最近在忙着一个什么叫水泥的东西?”

    沈欢吓了一跳,以为泄露了秘密,道:“伯和兄,你是听谁说的?难道外面都在传了?”

    欧阳发笑道:“还能有谁,除了周云飞在向为兄吹嘘,还有谁!看他吹嘘得厉害,难不成这个水泥很希奇与厉害?”

    沈欢松了一口气,道:“厉害不厉害,再有一个月伯和兄就知道了。实话告诉你吧,小弟打算用这个水泥建几处海堤与修一条路。这可是新闻素材啊,到时伯和兄可要好好在报纸上宣传一下。最好能让扬州等地地大商贾们都知道,云飞兄的投资都在这里,若是卖不出去,他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啊?”欧阳发听出这东西很值钱,惊奇了,“难道能让他赚很多钱?来时子贤好像说要让他赚上十倍,难不成是靠这东西?”

    “有这东西,不过这个也许比不上小弟即将要做地那个呢!伯和兄就等着看好了!”

    “真地很赚钱?”欧阳发忍不住又问。

    “一年十万贯应该不在话下!”

    “好啊!”欧阳发大喝一声,“原来这个周某人那般有钱,不行,无论如何不能便宜他!这个救助孤儿之事。怎么说也要他出点血!”

    沈欢也笑了。两人又聊一阵后,欧阳发要走。沈欢送他出去后,返回书房,仔细斟酌与欧阳发所说之事的可能性。

    考虑了两三天,自认什么都顾全了。正想请来通判姜谦与之商量。还没请人上门。姜谦就急冲冲地过来了。

    现在已经是七月中旬了。据周季说,水泥作坊基本完工,再过几日即可开工生产了。这是好消息,沈欢一直为此脸带笑容。

    招呼姜谦的时候也是笑脸迎人,坐定之后,奉上好茶。请对方品茗。

    姜谦来得很急,气还未平,坐定之后。茶也来不及喝。就问道:“沈大人,据说你要大修水利?”

    沈欢一愣:“哦,姜大人是见沈某着急那些水利官员想到的吗?”

    姜谦说道:“沈大人,下官能不猜想吗?水利之官,最都在察看海岸,想来沈大人是要有动作了。下官一去与欧阳伯和一打听,知道沈大人竟然要修海堤。还要修路!据说还要用什么新事物!”

    “怎么。姜大人,有问题吗?”

    姜谦无奈地看了一眼沈欢。道:“沈大人,修还堤下官不反对。修路也不反对,因为这是知州大人地权限,下官无权反对。不过有一点想要提醒沈大人,现在才是年中,海州府衙,并无多少余财。而且据说新事物造价不菲,全用来修路修海堤,以后有事怎么办?”

    沈欢不答反问道:“姜大人,现在是七八月,海州临海的两个县,今年想必又有损失了吧?”

    “还好,今年没出人命!”

    “是啊,姜大人都知道用还好来形容,那么明年呢,后年呢?所以啊,为了百姓考虑,这个海堤,要修,而且还要大修,至少要保证海边农作物的安全!”沈欢呵呵笑道。

    “那钱从何来?需要多少钱?”看到沈欢一副胸有成竹地没有,姜谦明了对方还有后文了,不由问道。

    “保守估计,要五万贯修筑海坝。至于修路,也要五万贯!”沈欢给出一个数据。

    “啊?”姜谦吸了一口凉气,动辄十万贯地口气,他从未试过。虚知海州一年赋税最高不过十五万贯,他只是通判,只是从数据上看过而已,至于实物,实在难以想象那规模!

    “不过呢,这十万贯钱,不需海州出一文钱!”沈欢又抛出一个炸弹。

    姜谦已经不能呼吸了:“不用海州出?难道是有人捐助?”

    沈欢呵呵笑道:“正是有冤大头给本官拉了过来!周季这个人姜大人知道吧?”

    “那是当然!”姜谦抹了一把汗,“据说他是随沈大人来海州做大生意地!”

    “他就是那个冤大头了!”沈欢笑得比较阴险,“他说看到海州大海肆虐,交通落后,不忍心看下去,因此自愿拿出价值十万贯地东西来修筑海堤与新路!”

    姜谦愣了半晌之后才正色说道:“沈大人,冤大头的称呼,万万不可再说。如此人物与风骨,实在是当世楷模!请你不要再如此侮辱周老板了!”

    侮辱?风骨?楷模?沈欢脑袋当即死机了,这与那个肥肥地周大胖子联系得上?流着大汗看向姜谦,见对方一脸肃然与认真地盯着自己,才明了对方果真说的就是周季,不由得更是大汗了。

    姜谦又道:“既然有人资助,沈大人要修什么,都是易事了。看来是下官多虑了。”

    沈欢道:“沈某知道姜大人是在为海州担忧,更为沈某着想,这份情谊,沈某自不会忘记!”

    姜谦客气地道:“都是同僚,互相照顾提携,也是份内之事!”

    “姜大人高义,说得正是!”沈欢笑道,“姜大人来得正好,沈某有一个方案。要与大人讨论讨论!”

    “不知是何事?”

    “姜大人看海州民生如?”

    “还……还算可以吧。”

    “大体是不错的!”沈欢说完沉吟一会,“可是也有不尽如人意地地方。单看海州城,孤儿寡老就不少;沈某走访四县的时候,孤苦无依者更是有之。看到这些民生疾苦,沈某真是辛酸啊!”

    姜谦有点羞愧:“下官在海州多年。未能改变现状,真是惭愧!”

    “哦,不,沈某没有怪罪的意思!”沈欢怕人家误会,说得很是紧快,“姜大人是通判。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何况这种情况,就是京城开封也有,何况地方呢?不过近几年开封里这样地情况少了许多。有点制度。沈某觉得海州也可以借鉴一下。”

    “哦,不知是什么?”沈欢说道:“姜大人,开封孤苦之人少了许多,特别是受灾之人地减少,全因一件事,那就是封爵。先帝在时,开封水灾。为了鼓励更多商贾富豪参与救助百姓。先帝下了一道圣旨,以资助钱财多寡而论。把前几位救助最多的人一一封了爵位。想刚才说的周季,现在也还有着县男的爵位呢!如此一来。刺激了那些商贾,虽然这几年都没有封爵了,不过谁知道会不会皇恩浩荡呢?因此他们一直都还在做着善事,比如开私塾,办义院,救助无依百姓,期望能以此获得爵位!”

    “还有这样的事?”姜谦大是惊异,他远离京城,不明就理。

    沈欢叹道:“此事先帝是做过地,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今官家,也是赞同地。不管那些资助者出于什么原因,客观上还是减少了开封孤苦人士。沈某想了想,海州一地,也可借鉴这种做法,减少孤苦人士。”

    “借鉴?”姜谦不明白了,“沈大人,爵位一事,是官家说了算,海州决定不了啊!”

    沈欢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海州商贾虽然与京城相差太远,不过上十万家财者,亦是有之;数万之人,颇为不少,一个县都有七八家呢。有些是商贾,有些是地主。这些人,有钱是有钱,不过地位嘛……嘿嘿,也大多与开封地商贾差不多。如果现在有一种东西能给他们获得更大的好名声,姜大人,你说他们会去参与吗?”

    姜谦以为沈欢陷入了臆想,又提醒道:“沈大人,海州并无权封爵。”

    “这个沈某当然知道!”沈欢笑道,“其实办家家私塾与义院来救助百姓,花不了多少钱。一家百人规模地塾院,一年下来,也不过数百贯钱而已。对于那些年利几千上万地商贾来说,小事耳!”

    姜谦还能说什么。沈欢连十万贯都是挂在口上地小事,几百贯,更无紧要了;然而他是有怨气的,想想自己辛劳一年,年奉不过数是贯,算上其他赏赐什么什么红利,也就百贯而已。现在给人家“小事”来论,岂不伤感!

    沈欢又道:“好名是这些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地商贾地最大乐趣了!海州是没有爵位可封,不过也有其他地方没有的东西。那就是报纸!”

    “报纸?哦,难道沈大人是说只要他们捐赠,就可以在报纸上给他们宣传名气吗?”姜谦恍然说道,人也兴奋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可行,确实可行!沈大人,这就是你在《矛盾论》里所说的事无相同,因地制宜吗?”

    沈欢大愣:“姜大人也看《矛盾论》?”“那当然!从第一期开始,每期报纸,下官都没有拉下,必看完为止。有了这日报,假以时日,我海州必可成全大宋瞩目之所在!”

    沈欢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忠实的读者,倒是失敬了,想了想又道:“姜大人,报纸宣传,当然是海州的优势。不过只靠这个,当然不能长久。毕竟报纸一日一期,容易令人健忘。而报纸上也不能每期都宣传那些资助者的名字。为此,沈某还另想一个法子,可行不可形,还要姜大人参考参考。”

    “沈大人请说,下官洗耳恭听。”

    “姜大人。海州城有八条大街,是吧?”

    “是,恰好八条。沈大人问这个是……”

    “莫急,听沈某仔细说来。沈某是这样想的,这些大街。都是以地为名,虽说百姓习惯了,不过沈某打算改变一下……沈某打算以人名命名这些大街!”

    “人名?”

    “对,就是人名!”沈欢笑得太过奸险了,“沈某打算由官府出面,召集本地商贾富豪。聚在一起,讨论这些大街地名字该上谁地名字?是的,这些名字将制成牌匾。立在大街之上!”

    姜谦赶紧说道:“沈大人作为知州。想出这法字来,最大那条街,肯定会有沈大人地名字!”他以为沈欢要做立名之事,赶紧表态。

    “不!”沈欢愕然说道,“沈欢没有那么多钱,怎么会花钱去买名呢?”

    “花钱?”

    “就是花钱!沈欢打算做一次名曰拍卖竞价,价高者可得立名大街!而且告知他们。这些钱就是用来办私塾或者义院的。也可以用他们地名字命名这些塾院!为此将会在那条大街上立碑写明此事,再加上报纸的宣传。姜大人,你说。会吸引他们参与吗?”

    “这……”姜谦已经不懂说什么了,他可以肯定,只要此事一说出去,海州那些富豪还不打破了头要抢着竞价!这个沈大人的脑子是什么造地,怎么会想出这般阴损的主意呢?竞价这是要他们放血的方式啊,谁也不肯服谁,水也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只能花了大价钱才拿下名额!厉害,太厉害了!

    沈欢又道:“为了防止他们串通过来压制价格,因此竞价最低限度是一百贯钱,谁高谁得?姜大人,你是老海州了,与他们相熟,此事就由你出面去做,如何?”

    “沈大人吩咐,岂敢不从!”

    “那就好!”沈欢笑了,“到时在报纸上,由沈某写成文章,提到他们的名字,当然,姜大人出力最多,也该榜上有名!”

    “呵呵!”姜谦除了笑,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沈欢又道:“姜大人,也可以把这个模式在海州的其他县成推广嘛!”

    “是是,推广……”姜谦对于沈欢的怪招,除了佩服,已经无语了。

    “还有,私塾是为海州所有地孤儿开封的,不是孤儿,不许进去!另外奉养孤苦老人的院子就叫养老院吧,谁竞得高价,就叫某某养老院;私塾也一样;另外,那些不适合读书地孤儿,也到养老院去抚养。这些一定要明文规定,不许谁从中获利。姜大人,这个一定要告戒下面地官员,谁若是闹出什么自私之举来,就是与沈某人过不去,到时,嘿嘿……”

    “下官身为通判,一定严加督促他们!沈大人请放心!”看到沈欢眼现寒光,姜谦可以肯定,在这事上谁敢跟这个年轻人过不去,他也就与你过不去!

    姜谦又道:“对了,沈大人,若是其他州县的孤老听到我州有这样的利处,还不踊跃而来。到时怎么办?以我州之人的钱财供养其他州县之人,下面肯定不服!”

    沈欢笑道:“这个好办,只需规定,除了不满十岁的孤儿与年满八十的老人,要进到这些院字里,有个前提,那就是要在本州生活三年以上者,没有的又想进去,那先在本州住上三年吧!

    姜谦赞道:“原来沈大人已经智珠在握,佩服佩服!”

    沈欢突然又道:“对了,为了移防那些资助者竞得之后失去动力,在对待孤儿与苦老上敷衍了事,还需固定,一定他们没有做到之前地承诺,就取消他们地资格,还要公布出去,情节严重的,本人还要问他们地罪!还有,为了堤防以后物价提高,这个命名的时限就与五年为期吧。五年之后,一切街道塾院命名,都要从新竞价,高者为赢!”

    “高,实在是高!”姜谦心里在猛烈地呼喊,这规定一出,五年之后。那些遗憾者还不拼了老命去抬高价格!现在他看沈欢地眼睛,已经全是星星了。

    沉默了半晌,沈欢想起一事,又提起道:“姜大人,这个海堤就要建起了。是些特殊的材料,你可以与这些商贾富豪说清楚。要想世人想起他们,也可以竞价这个堤名,还有路名,都可以,老规矩。价高者得之!这些钱,算是州里的收入,以后用来维护堤坝与路面的!”

    看来他是打算今日一股脑儿要开拍卖大会了!姜谦觉得今日自己的舌头是多余地东西。话不能说。思维也快跟不上沈欢,只能听下来慢慢消化。好像从沈欢的口中,随时都可以得出取到钱的法子,而且还是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取得,没有巧取豪夺,也没有加重百姓负担。这样的官员……简直是极品呀!“总之!”沈欢作最后的条陈,“姜大人。沈某极其信任你。你对海州又熟,这一切。都交给你去办了!”其实是生怕这些琐事累人,有马仔不用。岂不是白痴!可怜姜大人一把年纪了,还要给这个懒惰地娃儿跑腿,实在是可叹。

    看看,姜谦像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也不过自己只是通判而已,赶紧说道:“沈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

    “姜大人办事,沈某放心!”沈欢笑得极其开心,本来把这些事与姜谦相商,是顾及对方通判的身份,生怕在一些小事上下绊子为难自己,准备先与之解释一番,打通他的顾虑,从而支持自己。没想到一通忽悠,好像让对方找到了组织,一副卖命的模样。这样的好事,岂有不喜地道理!

    姜谦下去办这事去了。此事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关键在于商贾给面子。十天的工夫,凭着姜谦的老资格与面子,他不单把海州城地商贾请来而已,连海州管辖地四个县的商贾富豪,都给他请到了海州城来。

    在一家院子里,姜谦详细地说出了这种出名的法子。果然如沈欢所料,商贾们出了钱,什么都没有。这个名声,就像他们的身家性命一样,宝贝得紧。姜谦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就争得头破血流了。还州有八条大街,底价一百贯的命名权,愣是给他们炒到了五百贯一条。当即就让姜谦有四千贯的收入,看到这些钱财,姜谦人都傻了,想想一县的赋税,一个月都没这般多。却在沈欢地小小计谋之下,一下子搜集了,这种生财手段,古今旱有。想起《矛盾论》里地观点,果然是“不论白猫黑猫,能抓耗子的就是好猫”!沈大人是只好猫啊,特殊是对于经济民生来说!

    海州城地大街命名权卖了出去,姜谦又开始了其他四个县城的街道命名。县城地街又小了许多,价格也低了一些。最后一统计,满打满算,也有了一万二千多贯的钱财!生财童子呀!姜谦对沈欢的崇拜,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万两千贯,这能造多少私塾,能办多少养老院了?

    姜谦算了一回,单以海州的孤苦百姓而论,一万两千贯钱,只要不给人贪墨,足够五年之用了!而五年之后,按沈欢的说法,又该来一次竞价。到时,嘿嘿姜谦看着这些吵得很的商贾,就像野狼看着羔羊,双眼凶狠而凌厉!

    其实按沈欢的说法,至于县里的街道,交由县官来实行就可以了,但姜谦担心这帮官员在巨利的诱惑下犯错,惹恼了沈欢,估计海州官场就得震荡了。因此,虽然会让底下官员有怨气,不过为了保全他们,此事最好还是不让他们经手才好。特别是看到手中的巨款之后,姜谦更是庆幸之前的英明决定。这些巨款,连他这位不大爱财者都隐隐心动,何况那些俸禄比他少了许多的官员!

    姜谦把钱收上来后,与沈欢汇报后,又加快手脚去建那些私塾与养老院了。有钱好办事,有了资金的支持,办这种事最容易了,到七月底的时候,大多私塾都建立起来。海州城里的小乞丐一下子绝迹了,通通住到了私塾或者养老远去。当然,做这一切,都是以官府的名义。一时间,新认知州的名声一下子好了起来。

    为了实现对那些商贾的承诺,欧阳发得了沈欢的提示。加上认为此事对于民生教化都是好事,《海州日报》一连几期,对此都进行了宣传。一时间,民众满意了,商贾满意了。官员也满意了。皆大欢喜地局面,就是社会和谐呀!

    当然,沈欢这个不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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