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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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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正当沈欢心不在焉,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后是一个中气甚足的男音:“父亲大人,今天又是什么贵客,劳你接见?”

    众人抬头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此人甚为俊美,面白唇红,大有翩翩公子的势头,最大的特色便是那一双眼睛,极其凌厉,比之王安石有过之而无不及。

    “雱儿,你回来了?”王安石甚是欣慰地看着来人,微笑不已。

    “大哥!”王旁与王旋雀跃地站了起来。

    “原来是王雱!”沈欢暗暗吃惊。反应过来后赶忙与周季一同起来见礼。

    寒暄一阵后,王雱也终于知道客人是谁了。不禁细细打量,见及沈欢年纪,也是吃了一惊,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千里共婵娟’的沈士子,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可喜可贺。”

    沈欢连道不敢,心里却想着史书上这个王雱的生平,他字元泽,“性敏甚,未冠,已著书数万言”,睥睨一世,善作文,极论天下事。王安石执政,他出力甚多,当得是王家“麒麟儿”之称。不过最让沈欢心寒的还是他的政治主张,他最尊崇的便是商鞅,当王安石与名士程颢商量变法事宜时,说变法受到阻隔,他浪荡而出,立刻就说:“枭韩琦、富弼之头于市,则法行矣。”韩琦、富弼都是前朝宰相,威名天下赫赫,王雱竟然也敢说要砍他们的头来为新法开路,而终其一生,手段也都是这般行使!

    王雱坐定后才问沈欢所来何事。

    沈欢对此异常小心,道:“只为向介甫先生求教学问而来。”

    “学问?可是诗词?”王雱又问。

    “非也,不是诗词,也不是经义。”沈欢答道。

    王雱笑道:“沈士子如今只凭一首词便传唱开封,可见诗词功力之深,想来我父亲也指教不了什么的了。至于经义么……”

    沈欢闻言皱眉了,王雱的话不了解的人也就罢了,若是传了出去,还以为他沈欢连王安石都看不起了呢,连忙说道:“元泽兄说的什么话,令尊天下大名,小子只有景仰的份,若能从中得益一二,则受益匪浅矣。”

    王雱似笑非笑,摇头道:“既然你不论诗词,也不论经义,难道是想向家父讨论商贾之道么?”

    沈欢变了脸色,此言辱人,他虽然没有像古人一般仇视商贾,不过入乡随俗,他堂堂一个读书人,若给人污以商贾,情何以堪。

    “雱儿,不得放肆!”王安石也不悦了,皱起眉头喝了一声,自己的儿子性子桀骜,如今见着名声在外的同辈,想来是有了别的念头吧。

    “父亲……”王雱看了看沈欢与周季,欲言又止,最后才附在王安石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别人却是听不见的。但是王安石听了之后脸开始沉了下来,有点冷了。

    沈欢皱紧了眉头,王雱此人,也太过放肆了点,客人面前,竟然也做这些私语动作,难怪史书对他的评价不高,太过放浪形骸了点。

    王安石让王雱坐回本座后,看看沈欢,又看看周季,最后才对周季说道:“周士子,你家经营了一家酒楼?”

    “正是。”周季不知所以,只能老实回答。

    王安石淡淡地问:“听闻你家酒楼挂着沈士子《水调歌头》的真迹?”

    这次连沈欢都迷糊了,不知道王安石所指为何。周季再次点头称是。

    王安石转头问沈欢:“听说你举家搬到了开封城里?”

    “是。”

    “所费几何?”王安石又问。

    沈欢一愣答道:“一百多贯。”

    王安石终于变了脸色,道:“你家清寒,何来这许多钱财?”

    沈欢愣着没回答,周季帮忙说道:“王大人,晚生与沈兄弟深交,他事母极孝,不忍至亲两地分离。于是晚生禀告父亲后,买得一院子送与沈兄弟。”他也怕沈欢落下个商贾之名,毕竟那两百贯钱,也有交易的成分了。

    王安石冷笑道:“恐怕不是赠送吧?而是写那《水调歌头》的润笔之费!再说了,商贾求利不讲义,又有什么好的?”

    沈欢与周季都变了脸色,周季恼得脸都红了。沈欢也甚为气恼,辩道:“介甫先生,周家赠我院子,学生书以诗词,也没有什么过错吧?再说了,学生又没有开号经营,哪有什么商贾之举。另外,难道商贾之中就没有好人了?那历代奸臣里大多出自读书人又该如何解释?”

    王安石听得对方还敢反驳,大怒不已:“还敢狡辩!你卖以字画,与商人言利,有辱斯文,简直丢了读书人的脸。若不知悔改,王某却也不敢结识的。”

    沈欢倏地站了起来,看向众人,王安石一脸怒样,王旁与王旋急得小脸发红,王雱似笑非笑,在幸灾乐祸;另外就是周季,商人之子的他,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沈欢大是悲愤,虽然有点了解这个世界的商人地位极其低下,但没想到在别人眼中,他们还与一群匪类无异,不但不与之深交,就是来往也高人一等。像后来奉行“理财”的王安石,也这样歧视商贾,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更是令他大失所望,难怪他那些商业措施统统以失败告终了!

    “好吧,既然如此,沈某就不打扰王大人休息了!”沈欢觉得留下来也没有意思了,拉上周季就要出去。

    “小弟送一下两位。”王旁苦笑站了起来,他想不明白本来聊得好好的,怎么三两句就闹得如此之僵了。

    沈欢刚想推辞,哪知王安石却喝道:“不必了,由下人送出即可。旁儿,你跟为父到书房温习功课去!”

    “这个……”王旁一脸为难,看看父亲,又看看沈欢两人,最后见大哥王雱也大点其头,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来人,送客!”王安石唤来伺候的下人,之后转头就走了。

    “告辞!”沈欢怒声哼道,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心里大恨不已。王安石此举做得也太绝了,本来若由王旁送出,也不至于太过丢脸,如今王旁主动提出,他竟然在客人面前当面拒绝,还令下人来送而已。这不是摆明了瞧不起人了么!

    “王安石,你狠!”沈欢眼睛都红了,心里大骂这个倔老头不已,拉着周季匆匆就出了王府。

    出了府门,走了几步,周季停下来,满脸羞愧地道:“沈兄弟,对不住,是为兄连累了你!”

    沈欢闻言先是一愣,之后明白过来,知道他认为是商人之子的身份连累了自己,毕竟刚才王安石对自己是颇多赏识的,后来才是对商贾甚多攻击而已。

    “云飞兄,你说这话就看不起兄弟了。”沈欢沉声说道,“你对小弟的恩情,小弟铭记于心。又怎会有怨怼之念呢?再说了,小弟可从来没有看不起商贾之意。”

 第十六章 少年

    周季还是没有宽怀,郁郁说道:“反正是怪我们父子了,若不是想炫耀一番,也不至于让你写什么真迹出来。/ //这不,给你惹祸了。本来凭知制诰对你的赏识,若由他举荐,他日不难登上高位,如今看来,王大人是真的生气了,而你们的关系也闹僵了!”

    沈欢冷笑不已:“闹僵就闹僵了,小弟还怕他不成?”一想到王安石就要辞官了,接下来三四年,还真没有怕他的必要。至多是几年后他回京执政时所忌惮,不过那时,自己会傻到一点布置都没有么!今日之事,明显与那王雱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只在王安石耳边嘀咕几下而已,就惹得王安石大怒,看来是进了什么谗言呀。

    王雱记挂一个人了,以后还有和解的机会?若他日同殿为臣,自己一旦成为他的政敌,他还不施起他的“征诛”之术么;若为同僚,以今日的表现,也是他排挤打击的对象!很明显,自己与王安石没有走在一起的可能了。反正自己对王安石就颇多不以为然,今日一见,还存在幻想,如今看来,却颇为可笑了,王安石还是王安石,以自己的性子,融合不来。那么,如果自己还想有作为,就得走到他的反面去了。今日交恶,倒也显得心安理得名正言顺了。

    “司马光,等着我吧,我就来了!”沈欢还有另外一个选择,他心里倒有点欢快了,王安石还是记忆中的那个王安石,没有改变,这样的话,熟知历史的他,倒能步步为先,以后就尽力压制这个强悍的家伙吧!

    “沈兄弟,你笑什么。”周季见沈欢笑得奇怪,不由问道。

    沈欢敛住了笑,道:“云飞兄,你不觉得今天事情很跷蹊吗?按理说,写些书画换来钱财,也有不少士子为之,王安石就是知道了,也不当如此恼怒才是。你说,是不是那个王雱另外说了点什么我们的坏话?”

    “王雱?”周季疑惑了,“为兄对此人不甚熟悉,只知道他才名无双而已。据说是白鹿洞分院的得意门人,今年比才会应该会有他的名额。”

    “比才会?”沈欢嘿嘿笑道,“那到时可真要见识一番了。”

    “至于你说道蹊跷,确实有点。”周季露出思考的神色,片刻之后“啊”了一声,“沈兄弟,为兄想起一事了。昨天我父亲与我说,你画的那些记帐表原本不见了。”

    “不见了?”沈欢大是奇怪,“什么意思?”

    “就是你画的原本不见了,我父亲还在庆幸呢,说好在画出不少副本,不然又得让你重做。他还说可能是挨别人偷了,因此加快了买卖帐本的进程,不过好在你给的那些运算法则还在我手上,不然可能就要泄露出去了。”

    沈欢闻言更奇怪,这事难道与今天的事情有着关联?也说不过去呀,刚才王安石指责的明明是那首《水调歌头》的字幅,与帐本扯不上关系。想了片刻,没有头绪,只能道:“也许是其他商人安排的间谍给偷了吧,让你父亲手脚快点吧,免得他们再偷去运算方法,那时可就亏了!”

    周季点头,最后才叹道:“走吧,回去。今天算是为兄欠你的了,使得你与王家闹僵。”

    沈欢哈哈笑道:“云飞兄,这不能怪你,也不怪小弟,要怪就该怪王安石。今日一见,你知道小弟是怎么评价他的吗?”

    “怎么评价?”周季来了兴趣。

    沈欢沉吟片刻,记忆里的王安石与现实中的王安石融合在一起,给了他一个整体的评价:“王介甫此人,清忠耿直,博古通今,学问精深,若钻研学问之道,他日不难成为一代学宗。然性子执拗,不知变通,处一方尚可为一代贤臣,若居庙堂之高,执掌大权,则恐良臣,非社稷之福!”

    “大胆!”沈欢刚一说完,一声大喝从背后响起,吓得他们两人都震了几下。回头一看,一个锦衣少年一脸怒意从两丈外大步跨来,此人年纪与沈欢差不多,脸存稚嫩之气,却也有一股沉稳之势。

    沈欢愣了,今天见的少年,一个比一个俊,还让人活不?

    少年怒气冲冲走到沈欢面前,沉声说道:“刚才就是你在诽谤知制诰王大人的?”

    “诽谤?”沈欢不明所以。

    少年怒道:“你说王大人不是良臣,不是诽谤是什么,你可知道诽谤大臣,是要受罚的?”

    沈欢要发笑了,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少年,看来还是王安石的粉丝,听不得别人说他的不好。歪着头,斜视着他,缓缓地道:“你是介甫何人?亲戚?学生弟子?”

    “都不是!”少年摇头说道。

    沈欢又问:“你与他熟?”

    少年还是摇头:“未曾一晤。”

    沈欢轻笑道:“那你怎知我刚才说的话没有道理?”

    少年更怒了:“道理?王大人名传天下,忠心耿直,能力更是高人一等,为我大宋一等良臣,又岂是你一个无知小儿能评价得了的?”

    “切!”沈欢摇摇头,都懒得反驳了,原谅这些追星的人们吧,面对偶像,他们都是丧失了理智的人,古今亦然。不过心里却暗暗凛然,一个与王安石不相熟悉的少年都毅然站出来维护他的名声,可见此君的鼓惑力是多么的巨大,也难怪几年后那些相交大臣交口为他在皇帝面前延誉了。就是日后的死对头司马光,在皇帝问及时,也说王安石是天下大才,有常人所不及之能!这种蛊惑人心的能力,还真得小心了,免得到时在此栽了跟头。

    摇摇头,从遐想里回转过来,沈欢仔细打量这个热血少年,一身紫色锦衣,显来家世不凡,十五岁年纪,肌肤白皙,唇红齿白,比王雱还要俊美几分。

    “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呀?”沈欢笑嘻嘻地行礼问道。

    少年依然不忿,怒道:“某不与狂妄之人结交,免得落了身份。”

    一边的周季闻言发怒了,道:“你与王安石不熟,又怎知我们的评价是狂妄了?我俩刚从王府出来,亲自见了王安石,难道不比你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要明白?”他刚才一再被王安石拿身份来挤兑,沈欢对王安石的评价,仔细思虑,还真有几分道理,因此不由出言反驳。

    “周兄无须动怒。”沈欢笑着劝阻,“先贤教训我们,眼见亦未必为实也。也许是我们的评价过了也说不定,不需要在这里争辩。”

    少年闻言大是点头,对于沈欢认错的态度极其欣赏,不由有了好感,仔细打量起对方来,才发现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目光有神,虽年幼,身上沉稳的气质却比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生了结交的念头,拱手道:“小弟赵仲,京城人氏,今日有缘,得见两位。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沈欢连忙报了名号,周季本来也不是记仇的人,见对方礼数周到,也没了刚才的火气,也遵礼报上名字。

    寒暄过后,赵仲欢喜地道:“听两位之言,今日见着了王大人?不知是怎么一副情形?”

    对于这个叫赵仲的少年,沈欢不敢怠慢,虽然没记着历史上有哪位名人是这个名字,不过这里是京城,是赵宋的天下,谁知某个姓赵的的人是不是当朝王子王孙,这种人当然是得罪不得的。虽不至于恭恭敬敬,却也不能能招惹了他们,凭白增了个无谓的敌人。

    沈欢回答道:“难道赵兄也是来求见王大人的?”

    赵仲毕竟还是少年,藏不住事,雀跃地说道:“不错,久闻王大人之名,今日正欲拜访求教学问的。”

    沈欢叹道:“赵兄来得可能不是时候了。刚才我俩惹恼了王大人,今日他估计是不待见客的了。”其实心里还有句话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王安石是想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见的么?自己若不是与他的儿子相交,想来欲见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赵仲答道:“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回,赵某这就过去求见。”

    刚才沈欢两人离王府并不是很远,只有十丈距离而已,目视赵仲过去后,回头向周季笑道:“等等看他是不是要吃闭门羹。”

    周季也笑道:“如果不能进去,我们就罪过了。”

    聊了几句后,果然,那赵仲在与门童几番交涉后,失望而回。他见沈欢两人还在原地,赶了过来,叹道:“果然是王大人不欲见客了。沈兄,你俩是怎么惹恼王大人的,竟然让他下了闭门谢客的命令?”

    沈欢淡淡地道:“个人见解不同而已。”

    “见解?”赵仲愣了一下,“你还能与王大人辩了什么不成?凭你……哦,你叫沈欢……难不成是那个最近风传《水调歌头》的著者?”

    周季哈哈笑道:“小兄弟,你反应也够慢的,现在才明白过来。我还以为是沈兄弟的名声下降了呢,还好,你想起来了,不然今天回去他就要郁闷了!”

    “真的是你!”赵仲叫了起来,围着沈欢转了个圈,“果然像外面所说的,很年轻,小弟就想不明白了,你如此年纪,怎么会发出‘高处不胜寒’的感慨的?”

    沈欢苦笑,心想这你就得去问苏轼老大了,人家不愧是词坛上一代宗师,写出来的东西总令人感慨颇多。这首《水调歌头》也一样,王安石初见面,叫他写“明月几时有”的作者,王雱称呼他“千里共婵娟”,如今又有一个欣赏“高处不胜寒”的,不得不说,这是人家苏轼的成功。此“千人眼里有千个哈姆雷特”是也。

    面对青年粉丝,沈欢还能说什么,只能客气一番,之后与周季有告辞之意。

    赵仲急了,道:“沈兄,今日有缘相见,还请让小弟做东请两位喝上一杯,如何?”

    “这个不太好吧?”沈欢还没有白吃白喝的觉悟。

    赵仲道:“没什么。沈兄大才,名震开封。若是家父知道小弟见贤才不结交学习,反而要教训一顿了。还请沈兄成全这一番心意。”说白了就是怎么也不能让偶像从手中溜走,总得先榨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来。

    沈欢转头问周季的意思。周季哈哈笑道:“反正今日无事,不如聚聚也好,这一个月,你也累坏了,放松放松也不是件坏事。”

    赵仲闻言大喜,连忙拉着两人就近找了家不错的酒楼上去,坐定之后,吩咐上来一些酒菜。此时刚好晌午,是用餐之时。大家都有点饿了,先吃了点东西填充一下肚子再说。片刻之后赵仲放下筷碗,目视沈欢,沉了一下声音才道:“沈兄,你虽颇有词名,但也不至于要狂妄了,刚才你怎么能说王大人不是良臣呢?”

    沈欢听得他的责怪,赶忙说道:“赵兄想来没有听完小弟刚才的话,小弟前半句也说介甫先生处一方能为贤臣,说其非良臣则是指居庙堂为执相的意思。”

    赵仲不悦地道:“沈兄此言差矣。王大人本身非凡,仁宗时就上《万言书》,指点弊政,举朝皆以为然。就此一点,怎能说他没有执政的能力?”

    沈欢吓了一跳,他可没有说王安石能力不足的意思,纵观其一生,能力还是颇强的,至少比同时代的人要强上几分,不然也不会被当时的天下人寄以厚望。赶忙摇头道:“非是能力,而是性子。赵兄,你可知道,介甫先生性子过于固执了。”

    “锲而不舍,难道不是好事?”赵仲不服气地说道。

    沈欢笑道:“做学问当然要锲而不舍,但若身为宰执,性格执拗,不懂变通,不融同僚,你说,这也是好事么?若是举措激烈,想来又是一番争斗了吧。”这是沈欢对历史上王安石行事的一个评价,也算是总结。

    其实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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