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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漫长的五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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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排都有,送战友,唱!”
  
  “送战友,踏征途,
  
  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驼铃声;
  
  山叠嶂,水纵横,
  
  顶风逆水雄心在,
  
  不负人民养育恩。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
  
  
  
  好家伙,今天这洛阳老百姓可是过足了瘾了!(后来听闻此事的没去洛阳火车站送行的市民是后悔得跺脚)周大少的西南服务团拉歌,一拉就是十几首,或激扬,或振奋,或深情的多半是周大少篡改的我军军歌,那比当地的豫剧都要好听呐!
  
  造成的影响不多说,后来最高领袖的蒋大公子以“一寸山河一滴血,十万青年十万兵”的口号在洛阳征招国民革命军青年军201师,对当地青年学生兵员赞不绝口:素质太好了,思想动员不用了,人人会唱多首曲调激扬优美振奋人心的军歌(怪球了,蒋大公子一直没明白啷个在**中从未听到过)。其实这都是五年前的1937年初,周大少的西南服务团在洛阳火车站拉歌留下的后遗症!
  
  就在人们对拉完歌正准备上车的西南服务团赞不绝口的时候,几个气喘吁吁的青年人跑到周团长面前,大声喊:
  
  “团长,收下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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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烽烟起 江山北望

  “团长,收下我们吧!”几个跑的气喘吁吁的洛阳青年不断哀求周大少团长。
  
  原来这几个洛阳青年,一直想参加牺盟会西南服务团。却被家人阻挡,已经跟到屋里斗争好久了。这一听到起,西南服务团今天就要开拔走了,也就不管屋里妈老汉亲戚朋友,再哭再劝再威胁,下定决心,或强行或巧奔妙逃排除了一切阻碍,终于是让他们在周大少的队伍就要登车出发的最后时刻赶起来了。
  
  “你们说说自己的情况吧。”周团长想听听他们的情况。
  
  “我叫徐连忠,洛阳高等机械专科学校才毕业,现在洛阳东城机械厂做工。”
  
  “我叫万海涛,也是洛阳高等机械专科学校毕业的,跟徐连忠是同学,同厂。”
  
  “我叫刘旭东,洛阳师范专科学校毕业两年了,现在洛阳城关小学教国文。”
  
  “我叫丁磊,洛阳画院的。”好家伙,连画牡丹花出名的洛阳画院的画家也出来了。
  
  周大少板着一张脸听着情况,心里乐得像洛阳艳丽的牡丹花提前绽放!格老子的,全是些高素质的人才啊。怎么办?一口回绝,非我所愿,老子恨求不得他们马上跟倒起走;当场收下,于情不合,在场的洛阳市民不会责怪不经家人同意跑出来的小年轻,只会埋怨自己,影响不好。周大少脑袋瓜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
  
  “几位洛阳的有志青年,首先感谢大家的爱国热情,想参加我们牺盟会西南服务团。但是你们还是要尽量争取家人的支持和同意啥,这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虽然没有参加西南服务团,但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片国土沦丧,白山黑水还有数千万人们日夜期盼着我们,抗战救国的责任时刻警示着我们。这里我送给几位四句诗:‘自卅一年东北裂,己离中华整六歇;上天如有知我意,车行南来心向北!’”
  
  念着几句诗的时候,周大少朝围在身边的几位洛阳青年不为人注意的眨巴眼。话说完了,就抛下他们不再理会,大声命令:队伍按顺序依次登车,出发!
  
  别看周大少领队伍甩头走了,心里却很着急:这几个文化高的洛阳青年可别没听懂老子的诗啊!没有几分钟,从洛阳开往武汉的27次客运列车就要启动了,但愿上天保佑这四个人反应过来。
  
  徐连忠等四个洛阳青年失望的看着周团长率领队伍登车开拔了,垂头丧气都不吭声了,浑身上下脱了力非常沮丧。那个洛阳画院的丁画家,可能是艺术家的直觉都比较敏感,老是觉得周团长念诗时朝他们眨巴眼不太对劲:又不是沙眼,再说咱哥几个也不是大美女,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嘛?不觉下意思地念了两句刚才周团长的诗:“自卅一年东北裂,己离中华整六歇。哎,刘老师,下面两句周团长的诗是什么?”
  
  洛阳城关小学的教书匠刘旭东还记得:“上天如有知我意,车行南来心向北!”这首周大少的诗很好理解:自从31年“九一八事变”东北割裂,已经离开中华管辖整整六年了(六个冬歇都过去了),如果老天爷知道我内心的情愿,就理解我虽然坐车向南开去但我的心一直向着北方的失地!确实周大少的这首诗把时刻不忘国耻、牵挂失地的情感写得挺感人的。
  
  “上天如有知我意,车行南来心向北!”刘老师终究玩这些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多了,这一经丁画家一提,猛然醒悟过来!藏头诗啊,好个周团长。也顾不得多做解释了,一跳八丈高,高兴地喊道:“快跑,快跑,自己上车!”提起行李,扯着那三个蒙头蒙脑的还没反应过来的笨家伙就朝火车飞奔而去,终于在火车要关门的最后时刻登上了列车,跟着周大少团长从此走上了跌宕起伏的人生道路。
  
  大家伙奇怪了,这洛阳火车站的管理这么松懈啊,怎么随便几个人说是参加西南服务团的就痛痛快快放行让他们登上了列车?没别的,“周大碗”团长的功劳呗!
  
  原来,周大少一开始联系在洛阳火车站卖快餐碗饭,就跟洛阳火车站的站长古耕虞说好了:每卖一份“周大碗”快餐碗饭,就给洛阳火车站交上两分钱的管理费。
  
  大伙可别小看了这每碗两分钱。以洛阳火车站每天要过十二对客运列车计,共24趟火车就有四、五万人的旅客数量。按照现在每天“周大碗”卖出去的二、三万份快餐碗饭,就可以提出五、六百元!这已卖十天,洛阳火车站就已经提出了五、六千元,把洛阳火车站,从站长古耕虞到普通工作人员全部欢喜幸福的不行。
  
  这仅仅十天,五六千的收入,相当于洛阳火车站所有员工一个月的工资总额了!那这一月干下来,大家伙不就挣了相当于工资三倍的钱。所以你说嘛,洛阳火车站从古耕虞站长到巡道工,哪个不把“周大碗”快餐碗饭公司当成了自己家稀罕的宝,把“周大碗”快餐碗饭公司的创办人、老板“周大碗”团长当成了个人的亲人:不是亲人胜过亲人,不是财神就是财神!
  
  所以说,别说是给几个哭着喊着非要参加“周大碗”团长的西南服务团的洛阳小青年方便,就是“周大碗”团长愿意包一趟客运火车(如果总调度允许的话),直接给开到起重庆(假如有两根铁轨能铺到山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这个问题上,“周大碗”团长的话就是古耕虞站长的话,周团长就是古站长。
  
  好了,这里就不多说周大少与古站长好得穿一条裤子,就像一个人的关系了。古耕虞给周大少的一百余人的西南服务团队伍专门留了一节能坐二百来人的车厢,另外安排了贵宾车厢的一些座位专门给周大少的队伍中一些头头脑脑的人物。汽笛长鸣,这一趟从洛阳发往武汉的27次客运列车启动了,周大少又迈上了漫长的回乡之路。
  
  车开后,有点不放心的吴老瓶子先生在仔细检查了周大少给他的花仙子们**的恒温保暖的便携式背篼后,满意地笑了,说道:
  
  “晓舟,你的这种便携式恒温保暖的背篼太好了。简便实用,真是好巧妙的设计啊!”
  
  周家欣谦虚了一下,心说你老瓶子先生还先别说好,到时候还有让你惊赞的东西呢!
  
  “吴老爷子,你老(川渝方言发不出您的音)愿意千里迢迢去重庆助晓舟一臂之力,为你的花仙子们修个暖房子不算啥,还是要万分感谢你老和俩个好大哥啊!”说完,起身朝吴仲凡和他的两个儿子真诚地拱手致意,三人忙起身回礼。
  
  “晓舟一介瘦弱少年,为国家为民族离家舍业四处奔波劳碌,我们离开桑梓赞助薄力,心甘情愿。只是再也喝不到故乡的胡辣汤,略有少许遗憾吧。”吴老爷子说完,不自觉吧嗒了两下嘴,今天的胡辣汤没喝上,还真是像少了什么有一些不习惯。
  
  四周的人除了周大少都有些忍俊不止,又不敢笑出来。人老了有时候还真有趣,怪不得说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更不得了,看老先生才离了一顿胡辣汤就这样子了。
  
  周大少见状哈哈大笑,把勤务兵万朵花喊过来,附耳说了几句,万朵花走了。一会儿,万朵花回来了,身后跟着俩人,谁?吴老爷子家附近,关林那家老爷子吃习惯了的做胡辣汤的张老板夫妇!我靠,还真让周大少团长把锅端起走了啊!
  
  看到起张老板夫妇俩变戏法般从周大少研制的便携式保暖背篼里给在座的大伙舀出滚热飘香的胡辣汤,吴老爷子感动的眼含泪花,瞬时又与周大少相视一笑,一起念起了“啖罢胡辣汤尽味,牡丹花开能几醉?”,捧起碗大快朵颐起来。吴老瓶子先生这下半生就算卖给周大少了。
  
  在“咣当、咣当”有节奏的火车单调曲中,大家闲聊了起来。
  
  “晓舟,现在中国的局势,特别是北方的局势,真是你说得那么危急吗?”吴老爷子问道。
  
  “大家可能被国民政府同日本人签订的一个个所谓的‘和平协定’迷惑了。其实,正是这些从31年签到最近37年的‘和平协定’把东北完全丢了,把华北的局势一步一步推到今天已经不可收拾的危局中了!
  
  华北,是中国北方的心脏。从战略意义上说,控制了华北,中国长江以北广袤的大地便失去了与江南的联系。所以,历来华北这块地方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华北军事、地理上的重要,就是稍微有丁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它价值的昂贵。这也是一直包含吞并我中华野心的小日本为什么在31年‘九一八事变’占领东北后,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借着‘日中亲善’的和平幌子,在烟幕弹下杀气腾腾,反客为主,逐渐蚕食,步步紧逼,而至眼下时局。
   。800xiaoshuo。
  我给大家捋捋这六年的温吞水煮青蛙的过程哈:民国二十四年(1933年),关东军借河北自治被中央干涉,出兵热河。结果不想多说,气得死人!东北军在那个胆子大的敢扣押最高领袖的张少帅带领下一溃千里,小鬼子竟然创造了日本军队的最新记录:八个骑兵就把承德给占领了。那是闻风三十三,枪响都在一百一里外了!当然为了和平计?国民政府九月与日本人签订了《塘沽协定》:中**队退出察北和冀东地区。从那时起,六朝古都北平和北方最大的港口天津都成了难以设防的城市,直接面对小鬼子的武力淫威。
  
  民国二十六年(1935年),又签订了《秦土协定》:冀察两省主权尽失,华北门户大开。随后的《觉书》,又等于让中国接受了一个屈辱的《何梅协定》。至此,这一个又一个为了屈辱的‘和平’而签订的不平等协定,使中国在华北的主权丧失殆尽。虽然现在在华北有一个竟然只有日本人同意了才能设立的地方政府,维系一点面子上的中国主权和尊严,可这能说明什么。
  
  现在,小日本连中国这一点面子上的主权也随意践踏:他们时常贼喊捉贼,自编自演,几乎不放过任何一次寻衅滋事,乘机渔利的机会,不断改善着对日军日益有益的战略态势,没有停过增兵,成立了数万人的华北驻屯军(能迅速增援为十几万人)。从民国二十七年开始,逐渐开始抢占华北各战略要地。这些说明什么?说明小日本要的是华北的一切,要的是华北又成为一个完完全全被日本人控制的下一个东北!
  
  最近的报纸上,说到了日本人通过制造‘第二次丰台事件’强占了丰台,加剧了华北的紧张局势。对于我来说,这就是随时引发战争的导火索!而且此战一开,必为中国全面抗战的开始。”
  
  周大少说到这里,林雪儿插了一句:
  
  “晓舟,这丰台不过是北平南郊一个小城嘛。宋哲元将军的29军都退让了华北那么多的地方,啷个这个小城会如此紧张呢?”
  
  周家欣也不多说,示意万朵花过来一下。大家有些奇怪,却不料周大少窜起小身板出其不意地用双手紧紧掐住了万朵花的脖子,掐得万朵花是满脸通红,双手乱舞。大家伙是吓了一大跳!忙叫“团长,快松手,快松手!”周大少才松手。
  
  “团长?,你、你想掐死我啊?!”万朵花脸红脖子粗地喊。
  
  “掐住脖子的滋味如何啊?”周大少团长反问他。
  
  “难受,要命,气都喘求不上来了!”万朵花护着脖子深怕团长又窜上来。
  
  “大家伙明白了吧!丰台,别看是个小城,却是连接北宁线和平汉线的交通枢纽,是平津地区的重要的战略要点!现在,日本人占领了丰台,就使驻守平津地区的宋哲元的30万人的29军处于了被日本人包围的危险境地,犹如卡住了宋哲元29军的脖子要害,随时可能要老命!你喊29军再往哪里退?
  
  而占领丰台,却清楚地表明小日本已经为全面占领华北,消灭宋哲元29军做好了一切战略部署。大家说,这丰台,是不是成了随时引发战争的导火索?
  
  华北如果一失,国民政府成半壁江山,小日本又牢牢控制着沿海。华北亦成为国民政府的生死攸关的咽喉。一味退让、避战,不想战,不敢战亦不可能了,除非不要江山了,否则名存实亡。我看啊,少则数月,多则半年,日军进逼华北越甚,战争越近,小日本武力动手抢占华北全境之时,则是中国全面抗战的开始!烽烟起,江山北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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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列车行了两千里 生意做了一火车

  周家欣话说完了,大家都不吭声。说啥子嘛,这周大少观点明确,论据充分,深入浅出,鞭辟入里。中国北方特别是华北局势,从“九一八事变”以后正是如此走下来的,看来,后面的发展也不会太出乎周大少的预料之外。只是个时间长短,何时发生的问题。地点都不用多想,咽喉要地--北平南郊的丰台、宛平附近。
  
  “周团长,讲得非常精彩啊!”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闷的局面。大家这才注意到整个一个三号贵宾车厢五、六十人都被周大少团长的精彩讲话所吸引,不知不觉围拢了过来。这开腔的五大三粗的中年人一身戎装,笔挺的将军服,一颗耀眼的金星领章,国民革命军少将呵!其余人识趣地散了,只留下周大少的几个人和这名少将的几个随从亲信。
  
  “卑职乃是川军刘湘部21军181师师直属防空团少校团长周家欣,奉命(自己的命令)组建牺盟会西南服务团完毕正欲返渝。”周大少川军杂牌军衔又低,只好先给国民革命军将军敬礼报告。
  
  将军刚欲回礼,一听怎么回事,一般杂牌军军衔都给得高,这个川军181师防空团的周团长怎么才一少校?有少校当了团长的吗?乱弹琴。随即心中一喜:这个181师的防空团估计没有多少人,二三百人的话给个少校足够了。这“周大碗”团长的大名在洛阳举人皆知,才在洛阳火车站看他把百余的新兵蛋子调教的多好,军纪严整,斗志旺盛;又听了周大少一番高谈阔论,虽然年轻,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能拉到自己的队伍上就好了。
  
  “我是洛阳驻军250旅的少将旅长罗光辉,此次到汉阳公干。刚才听周团长一番高论,大开眼界,顿长见识,真是相识恨晚,今日幸会,幸会啊!”罗旅长边回礼边打哈哈。周大少也只好假吧意思客气几句。
  
  “周老弟怎么一个团长,才是个少校呢?”罗旅长问道,称兄道弟先套近乎。
  
  “这,”周大少还一时真不好解释:说刘湘这个老杂皮混球,深怕17岁就给个上校惊世骇俗,就整了他妈的这么一个少校团长的怪物子出来。
  
  “职部上峰刘钧座怕在下到时封无可封,故有此特例。在下16岁就已是少校,17岁如封上校,按到一岁跳两级计,20岁就无军衔可佩,只能当大元帅了。不说刘上将钧座了,最高领袖啷个办嘛?!”周大少一嘴瞎扯,凭啥子一年给你娃跳两级吗,有这么个混账逻辑啊?
  
  罗旅长一时还真被周大少这个混帐逻辑绕昏了,连说:“是啊,是啊。”把旁边的林大小姐逗得“扑哧”忍不住笑起来,觉得不好,连忙捂住小嘴偷着乐。
  
  “周老弟少年英才,如此在川军中不得重视,何不到为兄的250旅,我立命你为中校团副,实领千余弟兄,怎么样啊?”罗旅长认为自己的250旅虽然不算是**精锐,是那种俗话说的:中央军中的杂牌,杂牌中的中央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果比起号称“双枪兵”的川耗儿,那更是美若天仙,吸引力是大大的。在川军中混个上校,不如我250旅一个少校。这一上来我就授你一个中校,实领千余人,还不得把你晃得眼晕,屁颠屁颠就过来了。
  
  一贯只有周大少忽悠别人,没想到今天遇到个二百五的旅长一门心思想把周大少拉到他那里去。林大小姐终于是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乱颤,乐不可支。
  
  罗旅长眉头一皱,这个周老弟身边的大美女发神经了?!
  
  听得一本正经的周大少狠狠瞪了一眼林大小姐:你个鬼女子笑个屁啊!听人家二百五旅长把条件开完嘛。说不好,老子脑壳一热,就去当了二百五的中校团副了啥。啊呸!啥子不好当,当求个二百五的团副,不如挨他妈的一枪。
  
  “罗旅长盛情,卑职心领了。这是我姐,哎,我说你别笑了好不好。她可能觉得你的条件有一点点低了。”周大少只好给有些恼怒的罗旅长赶紧解释。
  
  罗旅长嘴巴很明显地撇了一下。癞疙宝打哈欠---好大的口气;猪鼻子插葱---你娃装象。川耗儿军天下闻名:装备奇差,部队基本上还是别的部队早已淘汰的打一枪上发子弹的单打一、老套筒;兵员孬,都是些两杆枪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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