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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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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暴力的行动——马上就要把计划付诸实施了,但是他心里却虚的慌,还是太祖的话有力量啊。也许,如果真的有穿越客造反的话,太祖绝对是第一导师,又忽然觉得那些小说里的造反穿越者很无耻,用着太祖的经验说着太祖坏话,拿着社会党的做法反对社会党。这时,心里的另外一个念头忽然起来了,隐隐约约的记起丘吉尔在落选之后的一句话,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似乎说忘恩负义的民族才是伟大的民族什么的。
  念头交织中,杨锐沉沉的睡去了……


第七十二章 《革命军》

    第二天的时候,杨锐跑到学社问章太炎要报纸的开篇词,这报纸准备6月1rì出版,现在不剩几天了。无线电台已经装好,前几rì已经测试过了,完全可用,唯一缺憾就是那边的消息不能发过来,现在只是单方面联系,东京要回信息还要通过有线电报,不但不便,而且费用昂贵。看来只能等到哈利折腾出来再弄了,这美国佬脾气虽臭,但是手上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出了。记得那些穿越者们似乎随便弄一下坦克就好了,再随便弄一下飞机就好了,轮到自己,却是这么悲催从去年到今年,而且还有技术指导的情况下也没有彻底搞定无线电,真是不幸的很。
  带着这样的心事,杨锐到了学社,此时已经在上课,还没有放假。章太炎等住在三楼,上去之后只见他和邹容那个小年轻混在一起,脖子后别着扇子,正在读一篇文章。见到杨锐,他停了下来说道:“竟成来了啊,坐坐。”
  杨锐见他客气,也不推辞就坐下了。这时他又拿了几张稿纸过来说道:“竟成老弟,你那个什么《中华时报》的不是要头版雄文吗。这是蔚丹小弟写的革命雄文。你看看,呵呵。”他一向xìng格怪异,今rì却是难得的客气,弄得杨锐感觉怪怪的。但也不好多问,只好拿着稿纸看了起来。
  这文章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篇文章,倒像是某本书中的一章。但却文字激荡,读来令人血脉喷张。只见上言:
  “扫除数千年种种之**政体,脱去数千年种种之奴隶xìng质,诛绝五百万有奇被毛戴角之满洲种,洗尽二百六十年残惨虐酷之大耻辱,使中国大陆成干净土,黄帝子孙皆华盛顿,则有起死回生,还命反魄,出十八层地狱,升三十三天堂,郁郁勃勃,莽莽苍苍,至尊极高,独一无二,伟大绝伦之一目的,曰“革命”。巍巍哉!革命也!皇皇哉!革命也!
  吾于是沿万里长城,登昆仑,游扬子江上下,溯黄河,竖dú lì之旗,撞zì yóu之钟,呼天吁地,破颡裂喉,以鸣于我同胞前曰:呜呼!我中国今rì不可不革命,我中国今rìyù脱满洲人之羁缚,不可不革命;我中国yùdú lì,不可不革命;我中国yù与世界列强并雄,不可不革命;我中国yù长存于二十世纪新世界上,不可不革命;我中国yù为地球上名国、地球上主人翁,不可不革命。革命哉!革命哉!我同胞中,老年、中年、壮年、少年、幼年、无量男女,其有言革命而实行革命者乎?我同胞其yù相存相养相生活于革命也。吾今大声疾呼,以宣布革命之旨于天下。
  革命者,天演之公例也;革命者,世界之公理也;革命者,争存争亡过渡时代之要义也;革命者,顺乎天而应乎人者也;革命者;去**而存良善者也;革命者,由野蛮而进文明者也;革命者,除奴隶而为主人者也……”
  杨锐一口气就把文章读完了,叹道:“真是胜似匕首投枪,读起来淋漓畅快啊。看上去此文意犹未尽啊。枚叔兄,其他的呢在哪里?”
  章太炎很满意这种效果,扇着扇子哈哈大笑,说道:“竟成你可是食髓知味啊。此文名为《革命军》,为蔚丹小弟所著,我只是写了个序而已,今天就拿去印,几rì之后竟成你就可以读到。此书必为革命号角,呼醒青年志士献身革命。”
  《革命军》,这好像是哪里听过,杨锐还是没有从记忆里想起这本清末革命的神作,只觉得此特殊时期命之言读来畅快,很适合现在学生的口味,知道这书一出必定大卖。要是能在这书上做上复兴会的插页广告,那影响一定巨大。想到这,杨锐站起身走到邹容面前一揖到底,说道:“蔚丹小弟高才啊,实在是佩服不已。”
  邹容赶忙回礼,其实他今年才十八岁,也就是思想激烈些,加上对洋货素无好感,所以之前因为杨锐的洋派打扮也有些鄙夷,但是上次言语之间发觉杨锐还真是个革命党,而且还是个行动派,最少已经把倡言革命的报纸办到东京去了。现在这文章在东京的报纸一登,昔rì好友见到也能心下大慰——《革命军》这书本就是在东京和众同学一起写成的书稿,还是边烤腊肠边写的,所以这书稿起先是叫腊肠书,后面被蔡锷改为《革命军》。杨锐不知道这么多原委,见他回礼心下高兴说道:“我还是有事相求,望蔚丹帮忙。”
  邹容想不到自己能帮什么忙,说道:“竟成兄请说,只要能帮得上忙,我在所不辞。”
  真是文章爽快,为人也爽快。杨锐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现在这时候走廊里却是没人,把门关上之后走到两人跟前说道:“前段时间,我与志同道合的革命者商议成立一会,名为复兴。那个革命纲领大家讨论之后也改了,为武装革命、反清复汉、深度改革、复兴中华。”
  这话说完,章太炎打断道:“好好好,竟成你还是转过这个弯来了。我就说吗。这革命首要就是排满,不排满无以言革命。”
  对于他的话杨锐只有讪笑一下,接着说道:“我会新立,影响甚小,只希望能在书中能对我会有所介绍,好扩大影响。”
  邹容还没有听懂杨锐的意思,旁边章太炎却明白了,他说道:“《革命军》此书已成,不能再动,我看就在我的序里面给你加一段吧。”说完起身从抽屉中取出书稿,拿出前面两页,又找了空稿纸,上面加了一段:竟成我兄,游学十数年,深悉西学,本在书斋静心著书,以醒国人;然愤见华夏之状,忧心不已,今投笔从戎,献身革命,其与志同道合者成立一会,名为复兴,其纲曰:武装革命、反清复汉、深度改革、复兴中华。其愿与天下有志之士齐聚之,以反清复汉,复兴中华。
  写毕,交给杨锐看。杨锐见他不但做了广告,而且还把自己的字也写上去了,他还客气的叫自己为兄,就怕这书一出自己就被清廷拿出了,但是却见邹容和他自己的名字也在其上,不好让他把自己的名字去除,复又感觉自己真是乃乃的太不痛快,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现在投身革命,那还在乎那么多。心下坚定当下说道:“枚叔兄你再加个地址,省得革命之士无从联络啊。就说是有志反清之士齐聚沪上租界鲤鱼客栈好了。”杨锐想到一部电影,准备把里面的客栈名字拿来用,又为了隐蔽,只在书上说鲤鱼客栈,现实里则准备办龙门客栈。
  章太炎笑道:“竟成,这地址可怎么加,加了满清还不找些奴才蹲点捉拿啊。我看就只能如此了,我们先是扬名,后面革命志士自然会加入。”
  这时代没有网络什么的,虽然是在租界里,但也是没有办法撇开清廷的。但想想其实也不怕,开客栈只管开客栈,到时候找个老外出面去办,只要是合法经营,满清也不敢怎么样,说道:“没事情的,书里是叫鲤鱼客栈,租界里我准备办龙门客栈,名字不同,只要我们不要违法租界法律,不可能被抓的,到时候再找个洋鬼子出面开,清廷能奈我何。”听见章太炎说道捉拿,关切的道:“现在外面风声很紧的,说是满清要捉拿爱国学社诸人,工部局也似乎传讯了学社好几次。枚叔兄和蔚丹小弟还是要小心啊。”
  听杨锐如此安排,章太炎还是觉得可行,笑道:“好一个鲤鱼跃龙门啊,我这就加上去。”又见他对清廷抓捕的事情很是担心,章太炎却对满清很是不屑,啪的一声打开扇子扇了起来,说道:“我都是被清廷通缉七次了,还会害怕他们吗。前次传讯和稚晖去的,那洋鬼子也就问问我们是否有军火枪支,其他也未多追查。再说这里还是租界,清廷还能冲进来捕人?”
  杨锐见他如此大意,深感不妥,他可是小命宝贵的人,加上电视剧潜伏看多了,事事都是谨慎为先,又劝道:“枚叔兄,我是担心这洋鬼子和满清一窝的啊,到时候里外勾结,诸事难料。再说这《革命军》书一出,必当惊天动地,引起革命狂cháo,慈禧那老妖婆可是要和我们拼命的。”
  杨锐这一声老妖婆可把他们逗乐了;章太炎和邹容就大笑起来。笑过之后,还是不把杨锐的话当回事。其实也是,章太炎在庚子中国国会之后屡次遭到通缉,似乎又一次在湖北写了什么仇满论也只是被驱逐而已,对满清的jǐng惕xìng大大降低。杨锐见状不好再说什么,想到自己下个月就要离开沪上,说道:“还有一事,就是下个月初我要离开沪上了,今天来是要辞行的,刚才在楼下不见孑民,你代我告别吧。”
  章太炎和杨锐相处的久了,虽和他在革命方向上有所争执,但私交却是很好,平时没钱抽烟的时候也是杨锐以邀稿为名接济,情义甚深,见他走还真是很不习惯,抓着杨锐问道:“竟成你这是去往何方啊?何rì回来?”
  杨锐知道彼此的情谊,却又不好泄露会内的机密,笑着宽慰道:“枚叔兄,我只是去欧洲转转,看看能不能弄些枪支弹药回来,没有枪炮这革命无从干起啊。此去短则半年,长则九、十个月就回来了。孑民那边你就帮我道别了,。”
  见杨锐此去所为革命,章太炎不好阻止,邹容听见杨锐要去弄枪支,很是高兴,他自己就有一把手枪,却是在rì本的时候从黑市上弄来的,买回来才知道上了当,这枪根本不堪用了,只好用来吓唬人罢了,但他心里却是希望自己哪天能有只真枪,他说道:“竟成兄,有枪的话给我一把,哪天遇着清妖也好杀他几个。”
  杨锐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有条件的话,但凡是个男人谁不喜欢有把枪啊。当下笑道:“好啊,等回来我就送你和枚叔兄一把枪。都中午了,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吃个饭,下回见可得大半年之后了。”
  两人对杨锐的提议满口说好,章太炎说道:“不过我还要把这书稿送到大同书局,这书今天校对好,过段时间就能印好。”见这书这么快就能出版,杨锐马上先定了一千本,其实这书价很低,初定为一角一本,杨锐是想把一部分发到东京去,剩下的就分发各个学校,比如江南制造局的广方言学堂。
  饭后拜别章太炎邹容两人,去到陆行工厂,把邹容的文章交给发报员发给东京。杨锐自己则马上起草一个客栈调查计划,现在租界里旅店要么是洋人开的高档酒店,要么就是中国的传统客栈。这和后世九十年代一样给了商务快捷酒店留下了足够的空间,按照后世商务快捷酒店的jīng髓,参考这个时代实际情况开一个新式酒店还是很容易成功的。当然这些都是臆想,还是要充分了解沪上的旅店情况之后才能做出决策的。
  调查计划写好,现在沪上就是公共租界、法租界和南市区这几个地方,南市杨锐是不想去的,只好找钟观光的手下代劳了,两个租界杨锐还是想自己去看看,毕竟这龙门客栈rì后还是开在租界里的,除了对客栈要了解透彻,对顾客也要深入交谈才能了解其需求。杨锐马上知道自己就要走了,这事情只能是自己起个头,剩下的只有仪器馆那些商业班的学生完成了,也没事,就当做他们的毕业设计吧。rì后这客栈做的好,是要开遍全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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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别了

    端午节很快就过了,今天已经是6月3号,杨锐住进了顺风旅社,明天就要离开了。这些天杨锐除了和学生开会,准备远行的东西,同时指导监督沪上旅店调查事宜。之前从荷兰银行贷款的一百万后面分了两期,第一期二十五万块用于开各类工厂的,已经贷出来了,这里面有四万块备用金的,这里面可以先拔出三万块用于开龙门客栈。另外七十五万已经拟好合同,就等张四先生那边回复消息了,只要他那边一旦确认清廷批复开矿,那么就去银行签字贷款。当然这批贷款的条件就没有杨锐的那一笔那么优惠了,年利息增加到六厘、九七折交付不说,还要贷三年,不允许提前还款,但是幸好没有附加什么条件,这批贷款剩下的七十五万块的合同签字权杨锐已经书面授权给钟观光了。
  煤矿的事情还是没有消息,张四先生好几rì前就去了南京办理此事,自己也不好追问情况,估计按照现在清廷办事的效率,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有回复吧。现在呢钱也准备妥当了,机器和工程师也都和德国那边商量好了,需要就立马派工程师过来——周六吕特就派人传消息过来了,德国的公司非常有意承接煤矿的设备销售和建设规划事宜,当然,德国人的报价不低,总报价高达八十万马克,合大洋四十万块,白银近三十多万两,价钱比几十年前的开平煤矿要便宜,但略去白银贬值的因素,考虑到开平煤矿那个价格是三十年前的,德国人的报价还是有些贵的。贵也是没办法,因为被后世的某些信息洗脑,杨锐对德国货有一种偏爱,感觉德国货就是一流货。而且现在他能选择的面太窄了,现在的美国货就如后世的中国货一样,虽然便宜,但却不耐用,用rì本货则还不如自己生产,其他英国法国的还是少惹为妙,说不定机器买好了,煤矿就不是自己的了。
  煤矿设备要花个四十万块,修二十公里的简易铁路和船运码头则需要二十五万块,加上买地的十万块和流动资金十万块,这里就需要八十五万,还有就是买运输驳船需要八万块,这些加起来九十三万,保守估计为一百万。目前自有资金只有七十三万,加上张四先生认购的十万块,现有资金一共是八十三万,不够的十多万是准备给当地股东的,湖州的湖商很是出名的,富得流油,十多万根本不算什么,就是整个煤矿一百万的盘子他们一家也能拿的出来。当然这些都是交给阿德哥去cāo作了。如果不出意外,等杨锐回来的时候,这煤矿就已经开始卖煤了。
  杨锐在本子上算账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喊了声进来,钱伯琮带了个学生进来。他说道:“先生,他这边也要申请安家费的。”旁边的学生有些羞赧。
  这个同学他认得,叫陈广寿,杨锐哈哈的笑笑,故意使得气氛欢快些,减少他的羞赧,让他们坐下后,宽慰的说道:“好好,陈同学请坐。”拿过申请单签字,签完又说道:“你家在衢州是吧,放心吧,这钱今rì就会寄出的,留在沪上的后勤处会和你家保持联系的,有什么难处会全力帮忙解决的。”
  陈广寿有些激动,他家境不好,此去最不放心的就是家人了,现在会内发放安家费还会照顾家里,这让他很是安心。他站起来对着杨锐深深的一躬,杨锐对学生的这种感谢受之有愧,人家都为革命卖命了,家人得到照顾理所应当。连忙站起来把学生扶起来,说道:“陈同学使不得,我们都是为国革命,家人生计会里应当负责。”
  这陈广寿也是个狠人,听了杨锐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默然的出去了。杨锐却是感觉到他的决然,革命时代的人比后世纯洁多了,从不为己、一心为国,真是让人敬佩不已。杨锐想想自己,只感觉惭愧非常。
  为了让大家走的放心,杨锐提出安家费这个东西,虽然除去船票等可用资金只有九千多块,但还是准备拿出两千多块做安家费。当然这个安家费是要申请的,虽然这年代的能读书的学生其实家里一般都是殷实的,根本不差钱,但还是有少部分家境不好的学生需要这笔钱的。申请的一律发放五十块,没有申请的则发放五十块的白条,等rì后资金宽裕发给大家。当然很多学生不把这当回事,但杨锐还是让管账的学生记好。
  等学生们走后,杨锐没心思算账了。学生对家人的眷恋,使他不由得想到程莐,自己给她的信一直没写成,每次提笔心里都乱的很,不知道该怎么起头,怎么解释自己的如此离去,不知道没去见她父亲又该怎么样处理和她的感情,是让她等还是和她诀别。不管自己说什么,离开都是一定的,失约也是一定的。自己还真是优柔寡断啊,昨天晚上写公事写到早上,滔滔不绝,可轮到私事就惆怅了。
  晚上的时候,钟观光和王季同都过来旅社和杨锐碰头,杨锐这一去可就要大半年的。本来他可以不去的,但是军校新开,和雷奥那帮人也要会面深谈,这干的毕竟是杀头的活计,而且不是一次xìng买卖,不到现场很多事情也就无法协调,加上学生一下子到这么远的地方,没有个老师带着思想一定不稳定。杨锐把昨天晚上写的备注拿了出来交给他们,文字分为两份,一份是商业类的,主要与工厂的各类事物有关,特别是他的名字在《革命军》里面出现,虽然只是“竟成我兄”这几个字,但还是很容易暴露的,他在陆行工厂的股份要马上转移到开设的外资公司去,撇清自己和商业这条线的关联;另外一份是革命类的,主要是宣传教育情报后勤等工作的事项。
  三个人迅速的把里面的东西过了一遍,有问题的地方马上讨论解决,很快这些都讨论完了。之后,王季同说道:“竟成,上次潭州的那件事情有眉目了。”说完把一张纸递了过来。
  杨锐接过,上面写的是潭州第一首富朱昌琳的资料。朱昌琳,字雨田,自号养颐老人。此人发家是因为囤粮,某年丰收谷价低贱,他掏尽家底大举购进,第二年的时候因为潭州久旱,洞庭水灾,一时谷价暴涨十多倍,就这么一年功夫,朱昌琳就成了富翁了,之后朱昌琳和清廷关系密切,和湖南同乡左宗棠、谭钟麟等甚是亲密,又涉入淮盐、茶叶这两个行当,财富更是剧增,成为潭州首富。发财之后的朱昌琳很是乐善好施,热心公益,修路捐款赈灾等等都做了不少,前几年还捐款十三万两要凿通湘江和浏阳河之间的新河。
  杨锐猜测这个朱昌琳应该是后世总理传中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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