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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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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站在门外。
  杨锐说道:“哦,徐太太,电灯装了,还没开呢,进来吧。”杨锐侧过身开了灯,房间里马上亮了起来,徐太太:“啧啧,这就是电灯啊,好亮啊,这洋人的东西就是好。”啪…她打下女儿的想摸摸灯泡的手。其实电灯也不亮,这不过才十五瓦,可怎么也是要比煤油灯好。正看着,楼梯声又起来了,上楼的是黄太太,她也过来看电灯的,徐太太会说话,她说:“黄太太,刚刚那两个人是来借房子的啊?”
  黄太太心里是很欢喜的,空了两个多月的卧房终于能借出去了,再也不要被老公嘀咕唠叨说那五角钱的损失了,笑着说:“是啊,说是明早就来住。呀,这洋灯老亮的了。”
  徐太太发挥八卦王的秉xìng,说:“老好的了,房子空着也不划算啊,哪里人啊,做什么营生的啊?”
  “好像是什么洋行里做事的,一口广话,也没听清楚,是刚来沪上的。”黄太太今天心情好,多唠了两句。“我先去扫一扫,明早就要过来住的。”说完就出去了。徐太太也没有呆了,拉着女儿就下去了,估计楼下他老公已经吃完饭了,正回去收拾,小女孩倒不想走,被她抱下去了。
  被她们几个一折腾,杨锐也不是那么伤感了,独处让人寂寞感伤,而市井生活又让人牵绊在纷繁的小事里,没空去孤独寂寞。等栓上门,索xìng就躺在床上,枕着被子,抱着电脑继续查看,找了半天却还又发现新的东西,是在以前的文件夹里的一套高中理化教材。大三的时候去做家教,教的是高中的物理化学,因为沪上的高中教材是不同的,怕教的不好,当时就下载了全套的物理和化学教材。现在看来这几本书却是很有用的,先不说教材本身的价值,里面介绍的东西可不少,物理的电、磁里面有很多不错的东西。化学就更不得了了,专门有章节介绍合成氨和制碱的,这些东西只要有一个实现,那就发财了。
  虽然书里介绍都只是原理,没有工艺和技术图纸,但是里面还是有很多很有价值的信息,比如合成氨里面的催化剂,这是在实际cāo作里要花很多时间jīng力,才可能找到的实用的工业生产催化剂,但在书里却很轻松简单的列出是五氧化二铁、或者是铁一类的氧化物,这可比哈伯当年瞎找可省力了。人家是一个个却尝试,而在这里却通过几个简单文字就解决了,虽然这些也都只能挣钱之后研究了才可以实现,都是毕竟都知道了关键点,研发起来会很快的。
  想着想着,杨锐躺不住了,“呼”的一下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楼板给踩的咚咚响——他激动了。如果这些东西都研制出来那自己就发大财了,不但衣食无忧而且还能在社会上混出名堂出来。当然,研制成功之后可就是要保密的,很多技术是很先进的,如果弄出来了,不要说rì本人,欧美这边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一个人无根无底的,再有钱也难立住脚。看来还是要有个身份,或者拉有身份的人入股,杨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哎,麻烦的事情啊。不过回头想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脑子进水了啊?口袋里只有二十几块钱的人却想着几十万几百万生意,真是好高骛远。
  心思转了几圈,他也就冷静下来了,毕竟不是刚出社会的年轻人了,拜网络之便捷让他知道不少伟大之后的卑劣,利益之搏没有任何道义可言,无所不用其极。哎,说到底还是要自己有钱有人有枪啊,要不然你在这社会活不活不好,想到这,他倒老实的坐了下来,想到那封苏报的信,他关了电脑,开始写稿了。
  前次写的中国王朝兴替其实也是拾人牙慧,把别人的东西整合起来再加上自己的东西,既然报社喜欢还约稿,那他就想顺着这个好写下去,为了多挣钱,还是写成个系列好,这一期就写中国为什么落后,下一期再写中国怎么不落后,杨锐算盘打得响响的,准备写个长篇连载。
  第二天的时候,住两楼卧室的人搬进来了,是两个广东人,二十岁上下,像是两兄弟,满口粤语,杨锐只能听懂一些,具体的不明白,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用英语聊起来了,这才知道大哥是叫胡大,小弟叫胡二,问大名却说不敢,杨锐也没追问,两人其实是cháo州人,在他们一个什么远亲的商行里干活,说是洋行也不是,应该是个给洋行卖货的下属机构,半dú lìxìng质,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土行——就是进口鸦片的国内批发商,商行原本是在广东开的,后来老板想扩大就跑到沪上来开,商行新开什么都不齐备,住也没地方住,就发了钱让他们自己出去住了,也是由人介绍才坑到这里的。自从用英语对话后,他们每rì下班就跑过来拉杨锐去吃饭或者宵夜,看样子应该是把杨锐当老外拿来练口语的了,他们说的英语很不正规,应该是传闻的洋泾浜英语,杨锐见到错误也还会给他们指正,他们感激之下每每要掏钱付账,都被杨锐制止。在杨锐看来,他们每个月的工钱付了房租可就剩不了多少了,而且挣钱辛苦,早上四点就起床去码头监督卸货,晚上有时也忙到半夜,兄弟两人也不怕苦,或者这个时代的人都不怕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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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商务印书馆

    过了几天,上次投的书稿终于有了消息,商务印书馆的来信很短,内容却很让人高兴。上面说书稿很好,书馆很想作者前去商谈版费出版等事宜,落款是一个叫谢鬯侯的人。中间那个字杨锐怎么也不认识,不由汗了一把,想着还是缓个几天去的好,先把书抄出来再说,当下按照对方的格式回信说因为最近比较忙等下周末再去拜会云云。落款也学着对方,自己给自己取了竟成的字,取得是锐不可当,事可竟成的意思。
  抄书的rì子过的很快,没几天就是立冬了,楼下的两家子买了不少菜,小女孩一天都是乐乐呵呵的,老邓也回家去了,小广东也似乎没有正常回来,杨锐倒没在意这些,晚上楼下徐太太让小女孩送了碗汤圆上来,未了,黄太太也让人送了碗汤圆上来,送的人却是钱伯琮。杨锐见到钱伯琮有些奇怪,问钱伯琮怎么不在学校,他说今天是周六,明天不要上学,因为立冬就被姑姑接到这里来了。他见杨锐正在忙活,书桌上都是书稿,不敢打扰,一会就下去了。
  第二天杨锐把碗送下去的时候,钱伯琮正在看书,这次不是《原富》,是一本格物学,仔细看看发现其实就是物理了。钱伯琮见杨锐下来,赶忙把《原富》拿出来请教,因为杨锐现在抄的就是经济学,说上瘾了就把抄的内容给他讲了一些,毕竟是现代的教科书,加上杨锐编的简单,钱伯琮理解起来到很顺利,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下午杨锐倒没下去,只在房间里抄书,傍晚的时候钱伯琮来辞行,杨锐鼓励他几句就让他去了。
  又花了几天时间,终于把供给和需求那一章抄完了,估计有个二十多万字,应该可以编个上集了,杨锐就不再抄,回头订正,把错字和一些不该出现的内容删去——有一些经济理论不应该这么早的出现,还是等欧美上了当呢。
  周五上午杨锐出门去商务印书馆,因为近也就没有叫黄包车,到了地方找了半天才找到,原来后世大名鼎鼎的商务印书馆也不是在什么商务楼里,只是一个dú lì的民居院子,当前是两层楼,后面是一个院子,再后面又是两层楼,估计是印刷工厂什么的,前楼的前面开了扇门,门扉上有几个繁体字——商务印书馆,杨锐进去,有个年轻人上来问:“先生请问找谁?”
  杨锐刚好想找人问那个谢先生在哪,于是道:“我是你们谢先生约来的,我姓杨,请通报下谢先生。”
  年轻人见杨锐一副洋人打扮,也不疑惑,进去里面了,杨锐站了一会,只见一个乡绅模样的中年人从里间出来了,那人三十岁左右,一脸富态,浓眉醒目,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像是个教堂里的神父。他见了杨锐,马上一拱手,说道:“杨先生好,今早一直在等您来。”
  被年纪大的人称“您”,杨锐还是感觉很惭愧的,也学着他的手势拱一拱,道:“谢先生客气了,前几天事务繁多,加上正在整理书稿,本该早来拜访的。”
  “没事的没事的,杨先生这边请。”谢先生一脸热情,招呼杨锐往里走,里间的侧门有个楼梯,上来楼梯就是一间小隔间办公室了,外面是会客厅,坐下之后谢先生感叹:“鄙馆简陋,让杨先生见笑了。”
  “那里那里,馆不在大,有书则灵啊。”杨锐不得不客套,不提出版的事情,心想这书馆后世可是中外闻名的,现在是简陋点,以后就不得了。两人又接着客套几句,这时外面送茶水进来了,杨锐却是不敢喝,古代不是说什么端茶送客的吗,谢先生到没留意杨锐在想着端茶送客的事情,就自顾说下去:“先生还未请教是哪里人氏?”
  杨锐最怕的就是别人问自己来历,这说的清楚吗,这可说不清楚。但别人问了,总要说说的,编也要稍微编一下,定了下心神道:“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鄙人祖籍是林西的,父亲那辈就出了洋去了美洲,幼时因没有书塾,所以国学就只得皮毛,实在是惭愧。因为从小学西学,西学却学的不少,高中毕业,本想继续读的,却因为家贫只有放弃,再后来也就只有在大学旁听,并在欧洲游学数年,对西学略得一二。”
  谢先生见杨锐说的曲折,不由说了声:“上帝保佑。”又见气氛不好,就转了话题,谈起了正事,说道:“先生,那几部书鄙馆都想出版,却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可以译好?鄙馆想买断版权。”
  杨锐见对方比较直接,回答道:“书其实已经译好了一遍,现在主要是修改,还是比较快的,两个月内应该可以全部完本。”又想到那半部经济学,又道:“经济学的上册已经成稿了,我今天带了过来。”说完就把书稿拿出来了。
  谢先生有点嗜书如命,接过就翻看起来,两百多页书稿看来大概半个小时,杨锐坐的都有点腰疼的时候,谢先生终于回过神来了,叹道:“先生这书可是把经济这一学讲的通透啊,包罗万象,此书一出,独占鳌头啊,前次鄙馆倒是请人翻译了英人斯密亚当的《原富》,倒是没有此书说的好!”
  “哦,《原富》我也见过,原来是贵馆翻译的,贵馆眼光不愧一流啊,此书也是从《原富》发展而来的,两书相辅相成。”杨锐记得《原富》的出版社是南洋公学,看来印书馆和南洋公学还是关系深厚。
  谢先生又问:“先生这书下册什么时候能成稿啊?”
  杨锐算了下rì子:“本月底可以送来。”
  “好好好,不瞒先生,南洋公学和鄙馆关系良好,此前公学也办了商务班,但苦无教材,今天先生这几部书一出版,那就好办了。”顿一顿,谢先生又问:“杨先生,在商言商啊,鄙馆想买下版权,这个版费……”
  杨锐等这话等了老半天了,见对方说出来也不能急,就道:“谢先生是要书的中文版权吧,这个没问题的,至于版费,还是按照贵馆的规矩来吧。”
  谢先生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道:“先生,鄙馆出一千两百块购下此书版权,你看如何?”怕杨锐对价格有意见,又道:“前次鄙馆购《原富》花银两千块,但是译者严先生是官场上的,鄙馆不敢造次,就只好把这个价格定的偏高。”
  杨锐之前认为一本书的版权也就是几百块大洋了,按照现在的物价这一块大洋差一些就是后世的一百块人民币,几百块大洋换算下就是几万块人民币,这和报纸稿件的价格是一致的,只是人家是把这本书当做经典文集来计价的,所以价格很高。他听到能有一千多块,很是欣喜,又见对方如此坦诚,心生好感,也不讲究,说道:“谢先生这么坦诚,我深感敬佩。你看这样好吧,我这边出中文纸质的版权给贵馆,价钱就按照一千块你看可行否?”
  谢先生不懂了,问:“中文纸质版权,这是……”
  “中文纸质版权主要指汉语版权,外文不在此列。”至于电子版的版权,实在是不好解释了,也就没说,只把文字咬死在纸质上。
  谢先生听明白了这是说书只能在中国卖,外国不能卖。其实此时中国主要在输入国外科技文化,还没想过输出,再则印书馆成立也没几年,国内市场都忙不过来,那还有jīng力去想国外,至于纸质,虽然不了解除了纸质还有什么其他质,但是现在的书都是纸质的,也没有谁用竹简啊,当下毫无疑议。
  接下来就是写合同了,经济学这本是一千块成交的,余下两本,如果质量字数相当也参照此本价格,如差异大就按照此价格为基础再议。合同写好都无异议,双方就签章了,另外印书馆付了一千块的书款,钱是用票子付的,中国通商银行出的,杨锐也没有意见,毕竟全是大洋多不好拿。诸事完毕,稍微聊了一会杨锐就告辞了,虽然相谈甚欢,可谢先生毕竟太忙,好几次有人上楼,见在会客,又回避了。
  出了印书馆,走在后马路,杨锐心情振奋,一千块啊,加上另外两本,应该也有三千块了,离计划又进了一步啊。书还是有很多的,都出版了应该有几万块吧。只是有些书还是不要出的好,杨锐打起了小心眼,经济学就出微观,宏观就算了,哼哼!。等老美1929年之后再说,要让经济危机更严重点才好。
  有钱心情是好的,可是好心情只有自己一个人,没个人分享的,也很逼闷。回到房间,杨锐怎么也坐不住了,再想到自己有钱了,还是要去把那金链子赎回来的好,然后在四处转转好了,他找到当初的当票,再把重要东西锁在箱子里,匆匆忙忙就出去了。
  当铺的大致位置是知道的,进去了还是那几个伙计,算帐付钱,链子终于又被拿了回来,杨锐小心的放好,毕竟随身的东西没多少,丢一件没一件的。出了当铺就找了辆黄包车,直往法租界去了,刚才来当铺的路上,杨锐想四处转转,想想沪上就两个地方没去了,一是法租界,还有就是华市那边了,华市那边没有辫子却不敢去,而且杨锐也不想买根假辫子挂在脑后,也就只好往法租界去了。
  车子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杨锐见到一群年轻人在马路边走着,虽然没有排着队,但还是很壮观的,忽然看到人群里有个人很像是钱伯琮,想再看仔细些的时候,那个人就没入人群里了,已经是冬天,天气有点冷,车夫跑的很快,路口一晃眼就过了。杨锐没有深究,也许是个长的像他的吧。
  其实杨锐没有看错,那人就是钱伯琮,他和一帮同学在一起,见到杨锐,立马躲在同学背后,一会他又伸出头看看路口,却发现那辆黄包车已经不见了,不由的松了口气。旁边同学问道:“你躲什么啊,这么紧张的?”
  “我姨家的房客,今早的事情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说呢。”钱伯琮一脸为难的样子。
  “说什么子,还不郭老头那个乡人,不把阿拉当人看,不是伊,阿拉会这样吗?”同学气愤的说着。钱伯琮无语,在想着怎么跟父母解释。;


第八章 老师

    杨锐不知道那是不是钱伯琮,只自顾自自己逛去了,其实法租界也没什么好逛的,这时的沪上没有什么高楼大厦,也没有后世那些美丽的法国梧桐树,整个感觉就是一个大县城,几圈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兴致,很快就回去了。晚饭的时候见两个小胡回来,就把他们叫出去一起吃饭了,找了家像样一点的馆子,点了一桌子菜,小胡们不敢下筷子,等杨锐吃完还是一桌子菜,没办法就索xìng打包当夜宵了,杨锐自己只拿了两个菜,余下全塞给他们了。
  接下来的数rì,杨锐都在废寝忘食的抄书,这一rì又是周rì,杨锐正抄书抄的昏天暗地的,听见有人敲门,问是谁,门外只说先生,杨锐无奈,就只好把笔记本藏好然后去开门了。开门就见钱伯琮站在门口,垂头丧气的样子,没有往rì的jīng神。
  杨锐脑子也没回复过来,还在书中,就让他进来坐,这时黄太太却跑上来了,对着钱伯琮说了一通急促的无锡话,表情很激动,但话怎么也听不凶味来,柔柔的。杨锐只隐约听见好像是什么退学之类的,钱伯琮苦着脸,杨锐见状忙劝解说:“黄太太,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呀。”说着把凳子拿过来,让黄太太坐下。
  黄太太激动的很,也没坐下,对杨锐只说了声谢谢,然后对着杨锐诉苦:“杨先生,现在的小人真是太不听话了,好好的书不读,却偏偏跟人学坏退学了,唔姊姊知道还不知道多伤心呢。他还死不认错,让他回学校求老师开恩回去上课,也不愿意。就是一只牛,说也不听,打也不听。”黄太太深深叹了口气,下楼去了。
  退学可是很大的问题了,杨锐无语了,问钱伯琮:“你真的退学拉?”
  钱伯琮点点头,没说话。
  杨锐又问:“你为什么要退学啊,我看你平时还是很爱学习的啊?”
  钱伯琮闷声闷气的道:“隔壁班有个姓郭的老师很坏,有天上课他见着一个墨水瓶子放在他椅子上,他就说有人戏耍他,要几个同学负责给他找到放瓶子的人,后来又有小人诬告其他三个同学,他就要把三个同学开除,全班同学见了就帮忙说情,又被他全部记大过一次,大家不服,全班同学向学校总办请愿,后来总办说全班聚众闹事,想要造反,就把全班开除了。”
  听到这杨锐感觉真是匪夷所思,开除几个可以,全班开除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钱伯琮接着说:“后来全校就知道了,派代表和总办理论,可总办非要把他们全班开除。我们看不过去,就也退学抗议了。”
  杨锐问:“你们总办是谁啊?”
  钱伯琮说:“总办是汪风藻,现在他也请辞了。”
  汪凤藻,这个人在甲午战争的小说里面出现过好像,似乎是驻rì大使,还因为他意外密码泄露,造成北洋军队所有密码失效,是个读死书的人,难怪对学生这么强硬。知道这个人是说不通的。又问:“你们学校不是盛大人办的吗,他愿意弄成这样?”
  说道盛宣怀钱伯琮声sè一暗,说:“盛大人在家丁忧,说不见客,第二天大家离校也没有派人过来劝阻。”
  听到盛宣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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