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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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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到了塘栖,那也离杭州有六十多里路,卜今,你这么害怕清军吗?”对于钟枚的劝说蔡元培毫不所动,还反过来激将钟枚,他这边说话,不想蔡国卿等人过来了,他一见到蔡元培便道:“孑民,我们不能撤啊!现在只要去说降了第九镇,杭州不但能守住,还能多一镇强军啊。”
  胡汉民找过蔡元培之后,又急匆匆的去找政务部部长蔡国卿,当鼓动完蔡国卿之后,他又派着人去过江去找陶成章、秋瑾几个,多日的观察,他很明白复兴会哪些人是狂热的,哪些人是理智的。他现在做的就是让那些狂热的革命者对说降有所期望,他相信这些人会像落水的人一般,死死抓住说降这根稻草不放。而与他同谋的赵声,并不对说降的结果那么的悲观。虽然他并不是徐绍桢的结拜兄弟,虽然徐绍桢未必是前明徐达的第十四世孙,但凭借着昔日徐绍桢对自己以及军中革命党人的照顾。还有自己在军中的关系,他还是感觉此事大有可为。
  因为对说降的期待,军政府在当日的中午又开了一次会,最终考虑到敌军较远,所以决定再等一日,按照钟枚的话来说,再等一日便是到了生死攸关的临界点了。第九镇抵达塘栖。六十里地咬咬牙一日就能走完,这样他们明天晚上就兵临杭州城下了,若是分两天走。那后日可就要打进杭州城了;而钱江东岸的第十镇已经过了绍兴,今天到萧山之后,明天就可以渡江了。明日再不撤的话,那大家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下午饮过壮行酒后。赵声骑着马往北而去。送行的诸人看着他远去心思各异,钟枚环视诸人一眼,没说话就回去了,此时杭州将军府内空空荡荡,完全不想二十多日前那般热闹,议会的那些议员走了,各个部门的人也都走了,如今只剩下司令部的卫兵和自己的副官还在。他没有进到府里。而是径直走到院子里的那两根旗杆子下面,仰头直望。铅云密布的天际上,又有一场雨就要落下来,而旗杆子上的军旗,却如没有生命般的垂立不动,只待他仰望良久,在雨点落下的同时,天际里才起了风,垂立的军旗像被什么东西牵动了一样,慢慢的在雨水里舒展飘扬开来,鲜红的像一抹浓重的血。
  “大都督,下雨了。”身后的副官说道,示意钟枚赶快进去。
  “你也叫我大都督。”副官是钟枚在嘉兴的时候收的一个小鬼,以前都是叫钟枚叫长官的。
  “我……大家都喊大都督啊。”小鬼一脸迷糊,大都督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只觉得这三个字比长官叫起来威风多了。
  下雨的时候,赵声已经出了艮山门,当随行的卫兵要他躲雨的时候,他却摇头拒绝了,现在敌情危急,第十镇明日就要渡江,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徐绍桢面前,然后一通话语让他带着第九镇全体官兵一起起义。
  只不过六十里的路程不是一会就能到的,加上这段时间都是下雨,泥泞的道路甚是难行,当他接近塘栖的时候,也就是半夜了。既然到了地方,他就没有什么好掩饰了,随身带着的马灯全都点亮,果然,还没有靠近塘栖的时候,黑夜里边传来拉枪栓的声音,一个镇江口音大喊道:“什么人?”
  赵声闻言心中一热,他几乎都能猜出这个喊话的是谁,当下也用镇江话大家道:“老子是赵声,不认得了吗?”
  赵声一出声,对面的人就是一阵低呼,一会有个声音急切的问道:“是柏先兄吗?”
  赵声闻言心中大定,大笑道:“龚士芳,我的声音都认不得了,回头赏你二十军棍!”
  赵声这边一笑,黑暗里便冒出一排端着枪的人来,为首的龚士芳看着拎着马灯的赵声,惊喜道:“真是柏先兄啊!”说完又急上前抓着他的手,然后道:“快,快,把马灯灭了。”
  他此言一出,赵声亦是很警觉,忙的对自己的人说道,“快,把灯灭了。”
  马灯一盏盏的熄灭,赵声握着来人的手道:“士芳,现在军中情况如何?这次来杭州,是徐统制率军吗?”龚士芳是军中反清的积极分子,赵声对他还是很信任的。
  “是徐统制率军。”龚士芳在黑暗里点头说道,“你走之后,端方还想把那些有革命倾向的管带都拿下来换上自己人,可徐统制官不让,最后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赵声听得这种情况,心中顿时大喜,道:“那就好!那就好!”
  龚士芳又道:“柏先兄这次来是带领我们起义的吗?”
  赵声拍着他的手道:“正是此意,走,快带我去见徐统制,我们第九镇要阵前起义!”(未完待续。。)
  ps:  注:红龙计划为1908年由荷马李和布斯(charles beach boothe )筹划,他们最先找的合作者是康有为,而后是下野之后的袁世凯,最后轮到孙汶的时候,已经是红龙计划2了。资料来源:《 liberal imperialism: the rise and fallliberal internationalismu。s。…china relations and the originsthe cold war; 1898–1945 》


第九十章 江岸

  夜已深,第九镇参谋官陶骏保忽然被亲兵叫了起来,将醒未醒之时,他握枪的手忽然一紧,就像对准来人,但听闻是是亲兵的声音,这才把手上的枪放了下来。
  “什么事?”陶骏保声音并不温和,其实刚刚他在做梦,正梦见自己身份暴露,然后被端方的人拉到辕门,而后枪毙而死。
  “是…是赵柏先回来了,”亲兵也知道陶骏保睡觉的习惯,但事情太大,又不得不叫醒他。
  “什么?他……他怎么……”陶骏保其实复兴会在第九镇的布置,而赵声也是他发展的革命对象,只不过,因为不想暴露身份的关系,赵声某一日忽然加入了同盟会,而后更在军中大肆宣扬革命,徐绍桢本想杀了他,但在他的力劝下开革了事。现在他回来可不是串门来了。
  “快,就找李竟成,或者去找他弟弟赵念柏,让他马上离开。”陶骏保心中斟酌片刻,才对亲兵说道。赵声来干什么他完全知道,但端方既然知道第九镇有革命党,又敢派第九镇来攻杭州,焉何没有布置!革命党人最多的三十三标已经调往湖州,就是端方在军中亲信的诡计。
  陶骏保思虑虽快,但还是晚了一步,等他的亲兵找到李竟成的时候,赵声还有他的卫兵等人都被绑了起来,已经送到了中军大帐。此时统制徐绍桢和第十七协协统孙铭都已经起来了,只见听见宪兵处的余大鸿大声道:“报告大帅。乱党赵声,深夜入营,图谋不轨。现已被下官拿获,如何处置,还请大帅明示。”
  宪兵处的余大鸿就是端方的一条狗,只是拿住赵声等人,尾巴立即翘上天了。陶骏保来的稍晚,见状大吃一惊,但他不好说话。只能等徐绍桢先说话,徐绍桢如是要严处,那自己怎么说也是救不了。
  统制官徐绍桢本其实没睡。正在忧虑明日的战事,按照端方的说法,革命军主力已经去了松江,留在杭州的都是老弱之旅。并且还枪械难用。第九镇为新军中强军,打这样的战完全是手到擒来。只是,正是这样他才忧虑,他真要把革命党大杀一通,那自己的名望就全毁了,即使顶子更红了,那也是得不偿失。他正纠结间,忽闻外面抓住了革命军的间隙。出房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拿了赵声。
  “给他松绑。带进屋里来,本帅要亲自问话。”徐绍桢对赵声素来赏识,这次忽的这样的见面,大致能猜到赵声来的目的,想救他又没有借口,只好让他自己说话,能不能活就看赵声自己了。
  赵声被龚士芳带入营之后才知道情况没有他想的的乐观——他其实并不是三十三标的标统,走的时候只是一个营的管带而已,为防革命党有变,三十三标已经被调往了湖州,并且军中还增设了宪兵处,这一切都是端方为了防止革命党作乱的手段。了解这些之后,说降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但为革命计,赵声还是想行险一搏,却不想还没有摸到徐绍桢的营帐,就被余大鸿的人给抓住了。
  徐绍桢已经下令,余大鸿不得不示意让手下人把赵声给松了绑,赵声站起拍了拍泥土之后道:“我是革命军派过来的信使,复兴会蔡元培先生,特修书一份给第九镇统制官徐绍桢大人。”
  “你是信使?哈哈。”余大鸿大笑,“信使那有晚上偷偷摸摸的来的?”
  “我就是这么一路从杭州过来的,谁知道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这也能怪我吗?”既然已经被抓,那只好把事情挑明。
  “你……”余大鸿被赵声说的哑口无言,反身对徐绍桢道:“大帅,他这是谎言狡辩,他……”
  “好了。”余大鸿本不被第九镇的军官所喜,见他吃瘪徐绍桢丝毫没有在意,他拦住要说话的余大鸿,然后对赵声说道:“赵声,本帅之前见你一表人才,只想你悬崖勒马,却不想你居然真的成了乱党,真是明珠暗投啊!今日你说你是信使,那本帅就姑且信你一回,你把匪首蔡元培的信放下就走吧。”
  “大帅……”余大鸿见徐绍桢既然要放赵声走,马上高叫起来。
  “放肆!”徐绍桢喝道,“本帅正在处理军务,余统领还是先请回避吧。”
  徐绍桢说的客气,但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吻,其实也是,任谁也不喜欢在自己的军中有一支不听指挥的宪兵。余大鸿被徐绍桢一喝,脸上酱红之后便立马退出去了。余大鸿这边走,赵声这边却把蔡元培的书信递给了徐绍桢,不想徐绍桢看都没看,就挥手让他下去。
  “大帅……”赵声看着满脸阴沉的徐绍桢,还抱着一丝希望。
  “你既然是信使,我已经收到信了,你可以回去了。”徐绍桢却丝毫不假以颜色,后有大声道:“送客!”
  赵声被一声“送客”赶出第九镇的时候,留守杭州的二团三营的营长周肇显则迎着旅长林文潜进了自己的营帐——他的营防守的是七甲闸渡口,因为工事都修的很靠里,周肇显的营帐并不是在堑壕里,而是在一棵大树下搭了一顶小帐篷。
  “部队的士气如何,有人怕吗?”林文潜坐下之后问道,因为自身的经历,所以他下连队最常问的一句话就是“有人怕吗?”或者“怕不怕?”,如实下面回答说怕,那他就要动怒了,是以有人给他取的绰号叫做“不怕团长”。
  不过,周肇显辽西游击队出身,对他的脾气不是很了解,照实说道:“有些新兵还是会怕的,特别是他们没有见过炮。”
  一听说有人怕,林文潜马上就站了起来。严肃的道,“有多少人怕?”
  三营的士兵早前都是嵊县会党,而后又有一些巡防营。再后来是招的流民,去过东北的那些人还好,没去过的士兵都是新兵,都很怕打炮。周肇显据实而说却见林文潜这么大反应,也站起身立正道:“报告长官,清军放几炮大家习惯就不怕了。三营没有孬种!”
  “好!”看到周肇显的样子,林文潜就放心了一半。“打战胆气最重要,特别是我们,火力不足。炮弹也不多,只有近身战、白刃战才是获胜之道,明日不光老兵要带头,你也要带头。要死就死在战场上!明白没有?”
  “是。长官!”周肇显大声道。
  “很好。坐下。”林文潜点头道。他随手给周肇显发了一支烟,缓和下气氛,当小小的营帐被烟雾缭绕的时候,他才拿着地图把江对岸的情况介绍道,“现在的情报是,七甲闸、塘头街这两处是清军渡江的主要渡口,现在他们的各种辎重就堆积在这里,还有炮兵。在这个位置,”说道这里。林文潜又从桌子上找了一只秃笔,以敌炮兵阵地为圆心,四公里为半径画了一个半圆,然后道:“舰队的炮兵我们管不了,但是他们陆军的炮营我们要注意,一旦江面上的舰队撤离,那么唯一能保护敌军的就是他们那十八门山炮了。”
  “山炮?”周肇显以前一直都听闻满清新军是两个野炮营和一个山炮营的,没想到第十镇只有山炮,而且只有十八门炮,不是想象的五十四门。
  “福建太穷了,这次来的也仓促,所以他们只有一个山炮营。即使是山炮,射程也有四公里,你这边要么和敌人搅在一起,让对岸无法开炮;要么就等他们主动进入堑壕,然后用这个招呼他们。”林文潜说着的时候,手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工兵铲,他对着空气挥舞了两下,补充道:“堑壕特别修的很窄,步枪太长不好使唤,到时候这个就可以用的上了。”
  三营这边因为是主力部队,所有士兵都教过刺刀术和工兵铲术,周肇显闻言心头一热,不过细想之后又道:“那飞雷炮怎么用?”
  “先不用飞雷炮,你也不能老指望他,这十几天都是梅雨天,黑火药炸不炸只有天知道。”林文潜摇着头,“前面的战好打,我们新兵太多,敌人不占优势的时候,先让几个老兵带他们去杀一场,见点血以后就好带了。”
  听闻林文潜轻飘飘的说见点血,周肇显不由的多看了林文潜两眼,只觉得他秀才一般的白脸皮和硬心肠很不匹配,不过他也算带兵的,知道战场没什么心硬心软的,最关键的就是胜利。闻言还是说了声是。
  林文潜之后又再交代了几句就走了,明日清军就要过江,既然不撤那就要悉心准备。他走之后周肇显把他刚才交代的那些东西详细的记录下来,而后又对着地图推演了半天,这才稍微闭目睡了会,可此时已近四点,半个小时没到他就被副官叫醒了。
  “几点了?”周肇显睁着睡眼,皱着眉道。
  “四点三十七分,湿度计显示湿度为百分之九十以上,这种天气不是要起雾就是又要下雨了。现在对岸的清军军营可能有火光,怕是正在吃早饭。”副官叫张陔南,嵊县里南乡人,说是副官,其实有点顶参谋官的味道。
  “一旦雾重或者下雨,那清军渡江应会不会推后?”周肇显问道。
  “难说,不过现在他们应该也知道第九镇已经到了塘栖,要想抢功的话,就是推后也不会推后太久。”张陔南道。
  “那就不管了,晚打不如早打。”周肇显想到清军两面逼近,心中只觉得压了块石头,说过对岸,他又问道,“连排长都到了吗?”
  “马上就到了。”张陔喃说道。作战期间,每天天亮部队主管照例都要开碰头会的,本来是连长参加的,但周肇显喜欢连长排长一起来,这样十几个二十个人聚在一起,他说话感觉都更有劲。
  四点五十分,五分钟碰头会开完后,天际边似乎有了些亮光,在这个黑夜白昼短暂混淆的时刻,一排长张生全刚走到自己排负责的阵地。天就下起雨来了,不过他刚跳下堑壕,就听到“啾…啾…啾……”的声音。
  条件反射之下。张生全大喊起来:“炮击!趴下!炮击!趴下!……”张生全话音未落,堑壕前后就被炮弹命中,“轰!轰!轰!”的巨响之后,着弹点的烂泥已经飞上了天。张生全喊过之后,自己也一个虎扑趴着堑壕里,只待爆炸过后,才弹起来顺着堑壕把那些慌乱的士兵踢进堑壕里的防炮洞。
  清军打过来的绝不是刚才营长说的75mm山炮。到是有点像以前在东北的时候,见识过的150mm攻城炮,可威力似乎又小了一些。张生全在通化进行军官训练的时候,可是见过150大炮的威力的。不过不管是多大口径的炮,他和他的排都是被轰的料,并且。炮击之后清军马上就要登陆了。他不知道上游的水雷到底能不能取作用。若是水雷不能把江面上的清军炮艇吓走,那自己可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微光中的炮击让整条渡口防线都是一乱,而后,在连排长的训斥声下,整条堑壕的士兵才安定下来,不过这种安定也是暂时的,一旦炮弹的落点或者炸弹溅起的烂泥靠近堑壕,特别是完全由新兵负责守卫的堑壕。那么爆炸点附近的士兵就像炸窝了一般的跳出堑壕,有些士兵扔了枪就往后面跑。还有的不辨方向往江边跑,不过这些人很快就被军官用手枪给收拾了。二旅旅长林文潜早早就下了军令,有后退着,格杀勿论!
  张生全看着那些被军官枪毙的士兵,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他以前被俄毛子火炮轰击的时候,也逃跑过,不过他没跑两步就一跤绊倒了,当时慌乱间,诸人没分清他是要避炮还是要逃跑,都以为他是反应过度,事后也没人追究。
  “看到了没?”轰隆隆的爆炸声里,张生全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炮没有什么好怕的,就这么一发,炸也就个大坑,听着炮弹的声响,只要不是直接瞄向你,那躲在防炮洞屁事也没有。战场上啊,子弹炮弹都认人,最喜欢找胆子小的。晓得为什么吗?因为胆子小的身上有尿味,一有尿味那子弹就来了。”
  张生全把东北老胡子教给自己的东西,重复的给说给身边的士兵听——第一旅扩充的时候,三营是最后补给的,所以没有反正的清兵,只有新兵——看着这些兵不安又期盼的看着自己,张生全只感觉一阵的满足。
  “以前我也是怕跑的,第一次听打炮魂都吓掉半个,不过听过了就喜欢了。你真要是害怕,就喊两句,啊……啊……”张生全叫了两句,然后道:“就这样喊,喊一喊就好受些了。再说,炮有什么好怕的,就是死也没怎么,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汉子,以后我排里,那个要是丢脸了,我非得劈了他不可。”张生全说完,眼睛逼视着每一个新兵,只看到他们闪避为止。
  张生全的新兵教育法是军官培训班和老胡子教授的综合体,不过他感觉这个效果挺好的,最少,他身边的这几个新兵就安定了下来,握枪的手也握的更紧了。他看到这心里有些满意了,然后起了身,又窜向下一个猫耳洞,然后把刚才的那番半哄半吓的话说了一遍。一个排四十个人,新兵有二十七八个,张生全还没有全部走全的时候,炮声就停了,他不由得埋怨满鞑子气儿太小,就放这么几炮就停了,弄的他的战时培训课都没有上完。
  其实现在这时候,炮击确实是没有意义的,特别是在江面上的军舰看不到炮击效果,这么盲目炮击根本是浪费炮弹——刚被任命为海军大臣的载洵,这一次剿灭乱党很是卖力,海军诸多炮舰和巡洋舰都被他调来了,他命令海军要全力支撑,而海军诸将和第十镇同为福建人,是以炮击的很是卖力。
  炮击从五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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