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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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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都是复兴会的目标。
  “可……”程莐也听林素宗说过这些东西,她其实也相信复兴会是假立宪、真革命,但他为什么不解释呢?其实她故意忘记了,杨锐的习惯是越亲近的人就越不喜欢解释,他认为这是亲人应该明白的,不然这还算是亲近的人吗。
  “别说他了,瑛姐,慈禧和光绪会什么时候才会出来?”程莐跳过了话题,她只觉得越说下去她就越想那个人,唯有把讨论话题放在刺杀慈禧光绪上面,才能让她感觉心还在这里。
  “天气这么热了,快来了吧。”方君瑛其实心中也没谱。她们在这里无异于守株待兔,不过她还是不胜其烦把之前的借口再说一遍,“那颐和园就是慈禧老妖婆花光了几千万海军军费修的,里面绝美无比。只要到了夏天,她就会带着光绪一起去颐和园。”
  “为什么要带着光绪啊,这鞑子皇帝不是说被囚禁了吗?”程莐话听了多遍,也听出问题来了。
  “这……大概是慈禧胆小,一没看见光绪就担心他和大臣们串在一切阴谋夺权吧。”方君瑛对此完全不知,只能凭感觉猜测,“听说啊,慈禧每次去颐和园都是到万寿寺上船走水路,她只要过了麦种桥,就是长春桥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
  星光之下,方君瑛做了一个打枪的动作,然后笑了起来,程莐见此也是笑,她道:“杀了他们两个,我们就给七弟四嫂他们报仇了。”
  方君瑛点着头,笑脸收敛起来,她看着星空默默不语;而程莐也知道这种话只是安慰之语,现在只是立夏,而慈禧据说要夏至前后才去颐和园,再说即使慈禧光绪真的就在这几日乘船从下面的河道里经过,可真的能杀的了他们吗?要真那么好杀那慈禧早被人杀了无数次了,不过这些她也不说破,无话之下她也如方君瑛一般仰靠在树枝上,透过老槐树某处稀疏的叶缝,看着那浩瀚的星空。
  立宪其实并不是慈禧愿意的事情,一种女人的直觉让她对此很是排斥,五大臣出洋其实也只是应景之作而已,真要考察回来,那完全可以用中外国情不合为由,把事情往后拖就是了。只是那一日载泽一边上折子,一边让自己的福晋,也就是隆裕太后的二妹,这个慈禧的内侄女对她说的一番话又把她的心思给撩拨了起来。
  话说的委婉,但意思有两个,一是现在大清各省督抚权利太大,行立宪之后完全可以借此收回那些地方督抚的权利,其实这就是康熙时的削藩之策,二呢,去年因为日俄之战,即便停战东三省归属也是未定,只待去年年末和日本签订了条约,才确定这东三省真的是回来了。去年因为祖宗之地有失,更怕舆论反对,七十大寿根本上就没好好办,而今年东三省回来了算是一喜,若是再加上举国欢庆立宪,算是第二喜,如此双喜临门,今年十月初十的寿典可是要好好闹一闹了。
  贪权的人怕死,拍死的人惜命,而惜命的人爱过寿。其他都还好,像什么削藩不削藩,改官制不改官制,都是载泽等人为登阶弄的把戏而已,这些慈禧看在心里也不点破。只是最后这过寿之语让慈禧心中大慰,于是在第二天群议的时候,慈禧的口风顿时变了。上面口风一变,原本不愿意立宪的大臣也马上一转,最后在4月29日,慈禧再召会议宪政大臣询问立宪与否时,诸大臣皆回答应行立宪,唯鹿传霖、王文韶黯然,而后慈禧再问,他们才勉强表示同意。实行立宪就此决定。(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国变2

  京城的天气是越来越热,中南海仪銮殿里慈禧自己扇着扇子不算,背后的宫女也帮着她扇着扇子。不过此时的慈禧不在意热不热了,而是对着跪在身前的袁世凯厉声道:“袁世凯,你闹得的太离谱了!”说罢从御案上抓起一束白折子,扬一扬道:“你看见没有,参你的人这么多!”
  慈禧一怒,袁世凯赶忙磕头,“臣死罪!死罪!”认罪之后又辩道:“不过,言路上……”
  “不要再辩了!”慈禧见他强辩火气更大,道:“赶快回任!参你的人太多,我亦没法子保全你了!”
  见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袁世凯只能“咚”“咚”“咚”的磕头,边磕边道:“是!臣遵懿旨。”说罢后才躬身后退,兴致萧索的离了仪銮殿,回到了东三座门(今长安左门)内的新方略馆。
  其实这新方略馆原是去年新立的考察政治馆,确定立宪之后又改为编纂官制局,此局由镇国公载泽主持,局内主要分三类人,一为各部大员,除主持的载泽外,还有东阁大学士世续,体仁阁大学士那桐,协办大臣荣庆,商务尚书载振,吏部尚书奎俊,户部尚书铁良、张百熙,礼部尚书戴鸿慈,刑部尚书戴宝华,巡警部尚书徐世昌,工部尚书陆润庠,左都御史寿耆,里面没有兵部尚书,却把袁世凯以北洋大臣的身份补了上来。
  除了各部大员,又规定两江、湖广、陕甘、四川、闽浙、两广诸督。“选派司道大员来京,随同参议。”不过因为距离隔得远,这时地方上的人都还没到。同时总司核定。则另派了庆亲王奕劻、文渊阁大学士孙家鼎、协办大学士军机大臣瞿鸿机。
  在这里,袁世凯只是算代替兵部大臣一职前来参议诸事,本来是毫无影响,但是以上说的官员都是老爷,只会喝茶聊天,根本不会干事,干事的那些人叫做编纂员。一共只有十七人,都是一时之选,而其中大部分是调自外务部与商部的东西洋留学生。风头最健的有四个,号称是“四大金刚”,为汪荣宝、章宗祥、陆宗舆、还有曹汝霖。这些人很多都是袁世凯指派来的,有他们在。编纂官制的大多草案都是袁世凯确定。然后再交各位大臣商议。
  而此次袁世凯被训,就是他想裁撤督察院以及吏部、吏部、户部等部闹出来的,按照袁世凯的谋算,军机处是要裁撤的,变换为责任内阁,至于其他什么督察员、鸿胪寺、通政司更是留不得,完全按照三权分立的原则,建立内阁。内阁总理即为庆亲王奕劻,他呢。则是副总理,然后与载泽一系的官员,如铁良、连襟镶红旗旗主纳勒赫等,一起平分这内阁各大要职,而瞿鸿机、孙家鼎等人随便给几个有名无权的位置打发打发就好了。可谁料想瞿鸿机、孙家鼎等早就和载泽等人有了协议,这就把编纂官制局的一些事情漏了出去,说袁世凯要断了大家的饭碗,顿时群情汹汹,诸多言官上折子弹劾袁世凯,这才有慈禧训斥让他回任之事。
  “你们都知道了吧?”袁世凯面色灰暗,无力的问向站在屋子里的杨士琦和孙宝琦。
  “听说了。”孙宝琦道。
  “这没什么。以前李文忠、恭忠亲王都经过的,到后来还是慈眷优隆。”杨士琦看着袁世凯泄气的摸样,出言安慰道。
  “后来是后来!”袁世凯却不这样想,“眼下保住面子最重要。我这次回任折子上应该怎么说,实在想不出来。”
  “不!”杨士琦道:“万万不能自请回任,得想法子弄个其他什么理由,明发上谕派宫保出京。”
  “对!对!”袁世凯闻言精神一振,道:“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京回任,待到后面事情办完,还可以在回来这里住几天,如此也能说始终其事啊。可要想个什么理由出京呢?”
  保住面子是重要的,参与编纂官制也是重要的,可比这两个更重要的是声望,就这么半路被踢出局,那日后说起来自己可是和此事毫无关联,甚至还会说成是阻扰此立宪被慈禧赶出京城,若是这样,那以后自己的声望可就毁的差不多了。袁世凯一问,杨士琦和孙宝琦都是一愣,方向大家是知道了,但路怎么走呢?
  沉思中,杨士琦道:“这还得要问问东海(徐世昌),看看军机处最近有没有什么大案要派人出去查办。还有,最要紧的就是言路上要想法子赶紧安抚……”
  众人商议间,忽然听外面大厅里有太监在宣读懿旨,隔着几层墙壁,袁世凯几个屏息竖耳,也只能听到陆陆续续的声音:“……着镇国公载泽等,即日将编纂官制局……朗润园……”
  听到最后是“朗润园”三字,杨士琦大舒了一口气,道:“老佛爷这是要去颐和园了。”
  朗润园其实是当年圆明园的附园,偏靠西面,离颐和园很近,老佛爷要把编纂官制局调到那,是想离得近好督促着。
  懿旨念完一会徐世昌就来了,现在的情况他也很清楚,时下最要紧就是觅得一个其他的借口出京,待事情办完再转回京城,适时托庆王奕劻相机进言,再去朗润园来住几天。只是诸人想了不少借口都是不行,而徐世昌细细思索最俊军机处收到的折报,也无重大事故。
  “那,那东蒙那边不是有乱匪吗,据说还和复兴军余部搅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孙宝琦听闻东蒙那边有人反对垦殖,出了不少乱子。
  “此事绝不行。”徐世昌经验老到,复兴会已经被认为是被立宪消弭的内乱最好例子,再提出它反叛朝廷绝对不妥。“再说,为防日俄离间蒙古,去年十月军机处就命肃亲王驰往蒙古查办事件。他们这几日就要出发了,此时再提不好。”
  又是一计失败,苦恼间袁世凯倒是因此受了启发,笑起来道:“我想今年来一次大规模的夏操,跟铁宝臣(铁良)一起出京校阅,菊人,你看如何?”
  “夏操啊。不是秋操啊?这好吗……?”徐世昌捻着胡子,想了一想才道,北洋成军已有一年。去年就有一个秋操,但规模较小,只有两个镇不到的兵力参加,还完全是由日本人指挥下的秋操。虽然顺利。但因为底气不足,根本没有请外宾参观。上一次秋操完毕,朝堂诸人就有说法,说要再来一次自己人指挥的秋操,然后请各国使节来参观,以表我大清之实力。
  “军队打战,哪分什么春夏啊,只要觅得一处人烟少的地方不损庄稼就好了。再说。此次操练不光是有北军,南军也来啊。到时候。南北两军一起操练会演,也可检验朝廷新军办的如何啊。”袁世凯一说到军事,便一改之前的颓废模样,意气风发起来,手更是和平常一样,东摸摸西捏捏,完全停不下来。
  袁世凯说的有理,徐世昌点点头,道:“那我去和庆王和子玖(瞿鸿机)商议此事,到时候折子一上,好马上就准了。可谁出这个办法呢?。”
  “那好办!一会就打电报给仲远(言敦源),以前在小站那会,他可是你的左右手,对军中诸事都熟悉,由他挑这个头,弄一办法出来,届时庆王和瞿子玖在一旁帮腔,那事起就定了。至于张南皮那边,他早就想和我们北军一较高下了。”袁世凯胸有成竹的道。
  在南北两军夏操的折子递上来的时候,仪銮殿这边已经在收拾行囊移居颐和园了,虽然颐和园那边已经有一套家什,但老佛爷的事情向来都讲究,事情不预备妥当了,一旦出了叉子那谁也是担待不起,慈禧在仪銮殿又住了几日,把一些要处理的诸事都处理完了,这才裹挟着光绪帝,坐着三十二个銮舆卫抬的大轿,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紫禁城,往万寿寺而去。这两地相距只有二十里,但队伍排场极大,早晨出门,待到中午才到了万寿寺。
  每次去万佛寺慈禧都必定进寺祭拜歇息,传说这寺内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座佛像,每次慈禧一来,那就是凑成了万佛,故而此处建有行宫,以防慈禧旅途太疲,这一日午间慈禧一到,歇息的时候只觉得心神不宁,加上骄阳似火,便让李莲英传懿旨今日在这歇息了。
  慈禧安安慰慰的万佛寺歇息,可在长春桥等着她的方君瑛和程莐却要撑不住了,她们已经在河道边的老槐树上等了九天,却还没有见到慈禧和光绪的御船。这几日她们饿了吃北京龚先生给的特制干粮,渴了就在夜里跑到河边去喝水,可干粮总是有限的,三天的口粮吃完,进城里买的干粮也吃完,那就只能四处觅食了,夜里打不到什么野兽,只好跑到远处的地瓜田里刨地瓜充饥,只是地瓜不比干粮,吃了两日之后两人都全身无力,上树都要彼此相帮。
  “我看,这慈禧怕是不会来了。”看着程莐拿枪的手都是抖的,方君瑛终于不愿再坚持,想着是该回去了。
  “不行,瑛姐。这几日越来越热,我估计他们就要来了,要是我们一走,那什么时候才能再找着机会。”前几日特制干粮吃完的时候,程莐化装进城去探听消息,满城的人都说袁世凯被慈禧训斥了,既然被训斥,那这慈禧就还在紫禁城。“要不我明日再去进城买些馒头回来。”
  “别去了,去的越多,被人怀疑的就越多。这河是皇家御道,周边的百姓警惕着呢。”此时的北京对于方君瑛和程莐来说犹如敌国,行动很是不便。
  “那就再等一日,总不能一枪不开就回去了吧。”程莐爱惜的摸着枪身,自从在此潜伏以来她就感觉这一次刺杀一定能成功,现在等待的越久,她狙杀的**就越强烈,便是她自己也恨不得钻进枪膛里,化作一粒子弹,在撞针穿刺之下爆炸。然后怒射到慈禧光绪两人的脑中。
  方君瑛此时正在爬树,闻言劲气一泄,从树干上滑落下来。颓然的坐在地上道:“我都没有力气上去了,即使上去了怕是站着站着也要从树上掉下来,到时候便是慈禧来了,我们也杀不了她。”
  “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好了,那边的草丛密实的很,光线好,地势又高。风向也很正,视界更无阻碍。”这几日周边的情况都熟悉的很,除了槐树是个良好的射击点之外。其他还有几处位置也是不错。
  “可那里太远了。你……”程莐说的地方方君瑛也知道,不过那里到河中心有近六百米,不比老槐树到河面四百米,而且狙杀最讲究首发命中率。虽然程莐以前在东京的时候六百米靶子能打得准。但首发的命中率只有三成不到。
  “总比在树上站不稳强吧。”程莐也没办法保证自己明后两日,会不会在树上站着站着就掉下了。
  方君瑛闻言也觉得只能如此,无力的说道:“那就再等两日,若是再不来,那我们就只有走了。”
  其实她们不要再等两日,待第二日的下午,慈禧的銮驾便来了。两人最先听到的是一阵打鼓吹号的声音,然后见到的不是御船。而是御河两岸无边无际的御林军。这些兵士来自于八旗前锋营护军和步军衙门的步军,两部加起来统共有一万四千余人。这些倒不全是为了防刺客,而是为了挡光——自古以来,皇帝、皇后、妃子的相貌平民百姓都是不许瞻仰的,可还是有些愚民不识相,那就只能派兵丁沿途护卫,防止岸上有人偷窥,即使有刁民漏网,那沿河的兵丁也可以把视线挡住。
  方君瑛和程莐哪里见过这种皇家气派,看见御河两岸成排成排的御林军顿时被吓的一跳,不过以前的血仇以及在日本东京苦练使得她们心志甚坚,即使心中惊惧,也屏息等待御林军走近。河岸边的御林军分为两股,一股只是密密实实的沿着河岸行走,以防止外人偷窥,另一股则是按例跑向更远的地方,以驱逐刁民。
  程莐选的草丛就在这两股御林军之间,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枪,若是躲不过去,那怎么都是跑不了的。密密的草丛里,她和方君瑛对视一眼,两人情谊深厚,又情同手足,相视之间彼此心中所想顿时立刻明了,些许犹豫之后,两人都下定了决心。
  每次去颐和园,过了万寿寺,慈禧都是走水路坐船,而光绪则走旱路乘轿,他的轿子虽然不比慈禧排场,但也有十六名銮舆卫抬着。可或许是被囚禁久了,心里面已经憋出病来,每次慈禧慢悠悠坐着船去颐和园的时候,光绪坐在轿子上就命令着銮舆卫们快跑,便是跑,他还是还嫌不够快,不时手拍轿窗,一个劲的用满语催促:“加步!加步!伊里加步!”十六七里的路程半个钟不到就跑到了,不过这时候队伍里的护卫和銮舆卫已经累的站都站不稳,看着这些奴才狼狈不堪、东跌西倒,从来都拉着脸的光绪才会难得开怀大笑起来。(注)
  光绪到了东宫门的时候,慈禧才悠哉悠哉的行到长春桥,她一边抽着水烟,一边听着隆裕皇后用扇子打着拍子唱的戏,这时候河面上的凉风吹来,凉爽的她一幅安然自得的模样。她这边怡然自若,可岸上的方君瑛和程莐确是紧张无比。幸好选的地方地势高,要不然兵丁一挡,根本看不到河里御船上的情况,望远镜中,方君瑛只看到河里有数艘小船,几艘大船,她根本不知道慈禧光绪会在哪一艘船上。船越行越近,只待最后看到一艘大船上面拉着纱窗,里面除了太监宫女,还有个女子拿着扇子似乎在唱戏,这才把方位告诉已经早已待命的程莐。
  扎着野草的枪筒悄悄的划开草丛伸了出去,狙击镜里面,程莐已经找到了方君瑛说的那艘大船,也看到了那个站立唱戏的女子,在这女子的身前,有一个人仰躺在一张大椅子上,看不清面貌,唯能从衣服的颜色判断此人是一个女子,如果这是慈禧,那么光绪在哪?御船越来越近,方君瑛怎么找都没找到光绪,只待船就到眼前。她对程莐的左肩拍了两拍,左肩是开枪的意思,而拍两拍则表示风速是二等。
  一切似乎都准备好了。一切似乎都是命运。程莐轻轻的拉着枪栓,轻轻的把子弹推上膛,然后把裹着白纱布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放到扳机处,她此时闭着眼镜,一边聆听着随行护卫们鼓点和号子的节奏,一边调整的自己的呼吸,以待自己和手中的枪溶为一体。和周遭的一切溶为一体。良久,在她再次打开眼睛的时候,眼神霎那间变得犀利无比。随着一声锣鼓的响起,她稳稳的一扣扳机,“砰”的一声,枪身一震的瞬间。一颗6。5mm特制的狙击子弹冲出枪膛。破开一切阻扰往目标而去。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滞,这一刻,光绪已经到了他的囚牢玉澜堂,他已经进了门,每次他一回来,外面的工匠就会在入口处用石砖砌起一堵砖墙,然后他就栖身于这个牢笼里,心中期盼着慈禧能够早死。或者自己能够早死;
  这一刻,袁世凯已经回到了天津。他一边筹划着南北两军的夏操,一边遥控着编纂官制局的四大金刚,以期能使得北洋一系不会受到什么损失,在朝堂各种势力的一起反对下,他已经不再如之前那样兴致满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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