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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浑身发冷。
一阵强劲的风沙吹过之后,始毕的鬼魂消失了。
“父王……”突利大叫着,那声音在夜空下的荒漠中显得无比凄厉。
“王子……”焦急的海蓝奔了过来,急忙扶起了突利。“王子……你怎么了?”
“我看见了父王……他在跟我说话……你看见没有?”突利抓住海蓝的手问,他的神志者上去有些恍惚。
海蓝看看四周,茫然地摇着头。
突利猛力摇晃着海蓝的身子,嘶哑着声音大叫:“有的!分明有的!父王要我查一查他的死因,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海蓝不知该如何回答,只知紧拥着突利,用身体去抚慰他。
李世民举兵攻取洛阳,历经大小一百余次战役,却由于王世充的死力坚守与抗击,竟连攻不下,眨眼已过去了八个月。全军将士,无不心焦。虽洛阳城中粮草即将耗尽,然唐军军饷业已匮乏了。偏在这个时候,身为副统帅的李元吉提出了班师回朝的主张。
李世民一听,不禁怔住了。他问元吉:“班师回长安?四弟,你何以提出这种建议?”
元吉理直气壮地说:“我军长期作战,将士疲惫不堪,士气委靡不振。在这种情况下,为何不班师回朝,稍事修整,再作下一步打算?”
李世民认为元吉的想法好荒唐,便道:“四弟,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我们班师回朝,可能就会丧失再攻打洛阳的机会?再说大军一撤,王世充不会乘机掩杀我军吗?依我看,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绝不能把八个月的艰辛困苦,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
元吉冷笑道:“这是你的偏见。班师的事,你为何不问问别人的意见呢?”
那燕道:“我赞成世民的主张,坚持下去,直到攻破洛阳为止。”
元吉扫视着屈突通、秦琼、尉迟敬德与程咬金,问他们:“你们怎样认为呢?”
屈突通正要说什么,世民猛拍桌子,大声喝道:“谁再说什么班师回朝,就拖出去问斩!”
李世民斩钉截铁的态度,使元吉再不敢说什么,只是更加气恨世民。
(二十三……2)黯淡的天色下,李世民单骑策马,抵达一个高处。他下了马,自高处眺望下去,深思起来。
那燕单骑而来,她跳下马,走近李世民。
“世民,你还在为不能立即攻下洛阳而伤神烦恼?”那燕轻声问道,言语中饱含着关切。
李世民叹了口气,遥指远处下方说:“洛阳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而我身负父皇的重托,又怎能……”
一条蛇向那燕爬了过来,那燕毫无察觉。突然,那条蛇向那燕蹿了过来,李世民急忙拉开那燕,叫一声“小心!”自己却不慎被蛇咬伤。没过多久,毒性便发作了,李世民浑身发抖,伤口火辣辣地疼。
那燕忽然想到什么,拨出一把匕首来。
李世民惊问:“你……你要干什么?”
那燕扶李世民坐下道:“帮你把毒给吸出来。”说着,她用匕首将李世民伤处附近衣服割开。
世民忙阻止道:“别……别这样!”
那燕命令道:“别动!唯有这样,才能救你,别动!”
说着,那燕俯下身去,嘴对着乌青的伤口,不停地吸吮着李世民体内带有毒汁的血液。
李世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燕为他这么做,大为感动,不知说什么才好。
当那燕停止了吸吮,抬起头时,她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李世民发觉了,忙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那燕的身子颤抖着,说:“为你吸毒的时候……毒液多少也吸入了我的身体。我只是有点冷,不碍事的!”
李世民本能地紧紧抱住了那燕。他问:“还冷吗?”那燕躺在李世民坚实的臂弯里,头靠在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她感到自己仿佛驾着一叶轻舟泊在风平浪静的港湾中,那么地宁静和安祥……
“再抱紧我一点……”她梦吃般地说。
李世民更紧地拥着那燕,她甚至感到了那种热乎乎的亲切的鼻息。这使她激动起来,不觉心旌摇动。她不再颤抖身子,而是捧起那张年轻英俊的脸,贴在自己火热滚烫的脸颊上。两人情不自禁地长吻起来……
缠绵过后,那燕伏在李世民宽阔的胸前,脸上尽是满足和欣喜。
“世民,我们终于能够真正在一起了!”
李世民仰视着上方,重复着那燕的话,“是啊,我们真正在一起了。”脸上却露出一丝惘然。
那燕欢快地说:“我觉得,我现在是世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因为我拥有了一位盖世无双的英雄……”
“我觉得对不起建成……”李世民不觉冲口而出。
那燕仰起头,有之解地凝视着世民:“对不起建成?哪里对不起他?”
“我曾经答应过建成,帮他赢得你的芳心,结果却……”李世民略带悔愧地说。
那燕假装生气道:“原来是这样!你怎么可以背着我私下答应他?你把我看作什么人了?”
李世民忙道:“公主……”
“你还要喊我公主吗?叫我那燕!”
“这个……那燕公主!”
那燕见世民那种尴尬的样子,愈觉可爱,一头钻到李世民怀中,格格地笑个不住。
元吉提出班师回朝的建议遭到了李世民的拒绝。事隔几天后,李渊从京师发来一道密诏,宣李世民即刻率军返回,不得有误。世民接到密诏后,思虑再三,遂派长孙无忌快马驰至长安,向李渊分析洛阳形势,陈说利害。
李渊对洛阳形势表示了极大的关注,对唐朝将士的英勇精神十分赞赏,继而又问长孙无忌说:“为何班师回京不妥呢?”
无忌道:“陛下,如今王世充号令所行,唯洛阳一城而已。他现在已智尽力穷,洛阳克在旦夕。今如班师,使王世充得以喘息,其势必然复振。此外,河南各郡县尚不巩固,一俟他强劲,便可能重新被他占有。那时,同洛阳地土相连,就再难以打下了。”
“有人说,我军撤退,王世充就会投降,此事当真?”李渊提出置疑。
“这纯系无稽之谈!洛阳危在旦夕,王世充尚且死命坚守;倘若我军一旦撤离,他更会变本加厉坚城固壁,何言投降呢?愿陛下勿疑,秦王必能在最短期间内攻下洛阳!”
李渊思考良久,最后终于下了决心,对长孙无忌说:“好了,你回去告诉世民,一切照他意思去做。”
数日后,自称夏帝的窦建德领三十万兵马,前来洛阳解围,已到达成皋。整个洛阳城顿时欢声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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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中李世民的军帐里,空气紧张而凝重。世民双眉紧蹙,望着桌上的一幅地图沉思着。
秦琼道:“进兵洛阳以来,即将一年,虽节节胜利,然我军亦十分疲劳,人人思归。而窦建德擒杀宇文化及,近又吞并孟海公,乘胜而来,锐不可当。若我以疲惫之师抵当乘胜之军,必败无疑。”
元吉打断秦琼的话,大声嚷嚷:“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前情势,唯有暂时退兵,解洛阳之围,方可避窦建德锋芒!”
屈突通道:“依末将看,我军不如退保新安,等待机会。窦建德与王世充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相处一久,必生猜疑。那时乘机进取,无有不胜!”
连程咬金也有些气馁了,愤愤地说:“奶奶的,怎么半路杀出个窦建德?弄得王世充这只快煮熟的鸭子又飞了不成?”
李世绩道:“末将以为,无论如何不能让王世充与窦建德会师。”
李世民眼睛一直未离开地图,对谁的话也不表态,神色严峻。
那燕提醒他道:“世民,我们必须当机立断,作出决定才好!”
李世民似乎没听见,仍在看地图。
元吉忍不住催促说:“二哥,你还是快拿定主意吧?”
李世民仍似未听见,依旧在看着地图思忖。
元吉急了,正要发作。正在这时,李世民起身指着图上某处位置叫道:“武牢!”众人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那燕趋前,问李世民道:“武牢位于洛阳之东,也正是窦建德将攻取的下一目标。世民,你的意思是……”
李世民坚定地说:“王世充智穷计尽,粮食困乏,即将投降;窦建德自不量力,还来救援,这真是老天要他们两家一起灭亡。送上门的肥肉岂有不吃之理?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占据武牢的险要地势,阻止窦建德西进。然后相机而动,出奇制胜,窦建德必败无疑!”
众将领有的点头赞同,有的尚在思索。
元吉冷笑道:“你这个算盘打得未免太如意了吧?你有没有想过,稍有不慎,必将酿成大祸?不如等待机会再说!”
李世民显然主意已定,坚持说:“我军如不速进,放窦建德进入武牢,则洛阳以东诸城难以坚守。等到窦、王会合,两贼并力,其势必强,那时,还有什么机会可乘?我的主意已定。就如此办!”他命元吉与屈突通继续围攻洛阳,不给王世充以喘气的机会,其余将领随他率三千五百名精兵进攻武牢。
元吉还想与世民争辩,无奈军令如山,只好忍住气奉命行事。
窦建德大军浩浩荡荡而来,却被李世民据守险隘的三千多军马阻在武牢,耗时两个月攻取不下,又进退不得,急得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担心若久留不进,则军心涣散;冒险强攻,则误中李世民诡计。何况近日内粮道被劫,大量军粮被烧,军心已有浮动,不如暂时退兵,徐图进取。
窦建德帐下的凌敬向他献上一计:“当今之计,大王不如全军撤退,北渡黄河,攻取怀州、河阳;然后越过太行山,直入上党,进而占取汾阳、晋阳;南下蒲州,控制黄河渡口,收黄河以东之地。这样有以下三利:一则入无人之境,可以确保胜利;二则扩大地盘,增加人口;三则一二旦占领河东,长安必大哗,李世民必然退兵,洛阳之围自然也就因此而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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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建德大喜,即命全军作好北渡黄河的准备。
唐军快马将此信飞报李世民。世民闻讯,不禁忧心忡忡地说:“窦建德的这项大迂回的战略太狠太毒!倘若果真实现,黄河以东不复为大唐所有。我军唯有后撤一途,以保关中根本。如此一来,出兵一年多,也就徒劳无功了!”
秦琼不无惋惜地说:“这样自然十分可惜,但为了大局,也只有忍痛了!”
李世民不甘心地说:“窦建德乃一介革寇,他能拿我如奈何?万不得已,只好硬拼了!”
那燕道:“为今之计,必须设法破坏窦建德的渡河之谋才成。”
李世民而转向她问:“如何才能破坏窦建德的渡河之谋?”
那燕胸有成竹地说:“双管齐下!”
“何谓双管齐下?”
“王世充这次派侄儿王琬等前往夏说项,如今窦建德却要暂停救援洛阳,北渡黄河。恐慌之余,王琬在暗中以金银贿赂窦建德左右诸将,劝他改变主意,并允诺只要救下洛阳,府库的珍宝古玩任他们拿取。我们何不利用此一情势,有所动作?”
李世民顿悟,当即说:“对极!我们一方面立即暗中派人潜入夏营放出风,说洛阳唐军已不堪一击,不攻自破,促使窦建德改变北渡念头;另一方面则马上派人十万火急赶去洛阳,要元吉、屈突通不惜一切代价,立即攻城。”
李世民此计果然奏效,窦建德部下一干将领受了王琬贿赂,态度遂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纷纷回头劝说寞建德打洛阳。窦建德见众将力主放弃北渡黄河,全力救援王世充,便改变了主意。
李世民见窦建德中计,不由大喜过望。这时,那燕又献上一计。
“我军饷粮缺乏,不得不经常在野外放牧战马。夏军得知这一情况后,必然认为我军骑兵不能及时参战,极可能会突然进攻。如此,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引诱夏军倾巢出战,然后一举歼灭之。”
那燕此计正中世民下怀,遂命人依计而行。
第二天,世民在窦建德安营之地附近布下一支军马,不停地大声鼓噪,吸引窦建德人马出战。窦建德不知是计,披挂上马,倾巢而出。
李世民将大批人马埋伏在一处高岗之上,单等两军一交战,便发起冲锋。
然而窦建德见唐军兵少,不肯厮杀,只是让士卒在阵前对骂。李世民气愤道:“夏军的布阵如此嚣张,分明有轻我之心!我军且按兵不出,他求战不得,勇气自然衰减;时间长了,将士饥渴疲劳,必定要退下休息,我们等到那时再出击不迟。”
到正午时,烈日当空,夏军将士已渐显疲劳,谩骂之声弱了下来,有的干脆解甲卸鞍,躺在地上休息。
李世民见时机已到,又见手下将士斗志高昂,放牧的战马业已赶来参战,即命做好准备。他骑在马上,威风凛凛地对将士们说:“消灭窦建德,在此一举,冲锋者赏,后退者斩。出击!”
说着,李世民一马当先,向敌阵冲去。
震天的喊杀声骤然响起,如滚雷霹雳一般。
夏军惊起,仓猝而战,惶急之中,难以应付。而唐军将士个个英气奋发,斗志旺盛,夏军哪是对手?登时愧不成军。
窦建德受了伤,率了残余夏军,杀出一条血路,落荒而逃。刚至黄河边,唐将杨武威率军追到,双方又展开一场厮杀,夏军残部死伤殆尽,窦建德亦被杨武威活捉。
洛阳城中的王世充闯听夏军全军覆没,窦建德被俘,知大势已去,只好开城投降了。历时一年多的这场艰苦的战役,至此方才结束。
唐军浩浩荡荡开进洛阳城。李世民为使军队不骚扰百姓,严令不准擅入民宅、宫室,更不许抢掠偷窃,封存宫中珍宝,一律不得私拿,违令者斩。号令一出,三军纪律整肃,秋毫无犯。
随后,李世民亲自到洛阳王宫中监督各种珍宝古玩的列册装箱之事。那燕与他一同前往。
那燕边走边打量着那些华丽无比的宫殿堂馆、亭台楼榭,感叹地说:“人说杨广酒池肉林、奢侈靡费,今天才真是见识了啊!”
李世民也感慨万端地说:“如此穷奢极欲,哪有不灭亡之理?我们当记取教训,永志在心才是。”
正在这时,元吉有说有笑地陪着尹德妃和张美人走了过来。李世民见了,不由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是父皇叫她们来的,要她们挑选一些宫女和珍玩。”
尹德妃满脸喜色,娇滴滴地说:“是呀,皇主的一片好意,我们怎敢拂逆呢?世民,就请你高抬贵手,可别让我们空入宝山啊!”
张美人也嗲声道:“还有呢,大王,我们父亲、大哥、三弟,加上舅舅、侄子,也请大王帮忙,给他们弄个一官半职……”
李世民皱紧眉头打断了张美人的话,义正辞严地说:“宫中所有珍贵物品都在登记造册,要呈报朝廷,不能随意送人。至于官职,是要授给那些德才兼备又有功劳的人,也不能随便送人。”
尹德妃、张美人听了,当即沉下脸来。
元吉想打圆场:“二哥,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这是父皇的意思啊!”
李世民冷冷地说:“恕难办到!”
张美人冷笑道“〃哟,我们大老远从长安赶来,却碰了一鼻子灰!岂但我们,恐怕连皇上的脸也挂不住。元吉,我们还是走吧!”
说罢,与尹德妃、元吉匆匆离去。
那燕不禁替李世民担心道:“她们是皇上宠妃,你这样做,不怕她们在皇上面前说你坏话么?”
李世民不在乎地说:“我站得直,坐得正,有什么好怕的?”
那燕笑了,敬佩地说:“世民,我真为你骄傲。”
世民一和那燕那双火辣辣的眼光相遇,便略觉尴尬,忙转移话题道:
“别说这些了,为了回京,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做呢!”
武德四年七月九日,公元621年,李世民率平郑大军班师回朝。李渊亲领举朝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全城百姓扶老携幼,争相观看,欢声四起,庆贺唐军胜利。
消灭王世充、窦建德两股大敌后,李渊对江淮以南的割据势力全面出击,武力征服与说降招安并用,迅速铲平了长江中游的萧铣、林士弘,江淮及东南地区的杜伏威、辅公拓、李子通等部。
天下大定,李渊统一中国的大业基本完成。其中,名垂青史的一代名将李靖,更在平萧铣、辅公拓的战役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与此同时,李渊下令铸造开元通宝钱,重二点四铢,十钱重一两,轻重大小,十分适度,无论在近处使用,或携带到远处贸易,均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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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李世民回京后,欢宴连连,他穷于应付,又不胜酒力,常常醉卧酒乡,诸事均搁置了下来。为此,无垢和吉儿不免为之着急。
这晚,李世民为感谢那燕助战有功,特意在那燕住处设了酒席,让无垢与吉儿同去。哪知酒宴尚未开始,他便醉了。吉儿听说后,要去将世民扶回府,被无垢拦住说:“让世民静一下,醒醒酒。我们还是回去吧!”于是无垢和吉儿在酒宴开始一半时便相与回府。
吉儿回去后,荷香围着她转了两圈,惊羡地叫道:“公主姐姐,你今天晚上真漂亮啊!”吉儿娇嗔一笑:“你就是爱说些让我听了高兴的话。”
荷香边为她整理衣饰,边叨叨着道:“我可讲得是真心话,在大王身边的女人,哪一个有你漂亮!”
吉儿真有些不好意思了。荷香仍不停地数落着:“像那无垢,她端庄、威严,但若论起漂亮,她哪儿能比得上你啊!还有那燕,虽然英武还有点儿野性,”荷香“啧啧”两声故作可惜的样子,说:“也许有的男人会喜欢她,可是她怎么也不能与你相比啊!”
荷香说着,又有些不解地问吉儿:“对了,为什么今晚的宴会在那燕公主那儿举行?”
吉儿一笑:“你啊,也真是多疑,那燕打过几场硬仗,和那些立过军功的将士很熟,欢宴设在那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呀!”
荷香认真起来:“公主姐姐,我是在替你担心嘛!”
吉儿沉下脸道:“荷香,不能瞎想乱猜嘛!”“公主姐姐,我是在为你着想,你不应该对大王太放松了。”荷香急了。
吉儿一笑,表示领情了。可是她也着实放心不下,便端着水果去那燕宫中。刚至内厅门口,听见里边那燕的声音在说:“世民,你爱我么?”
“爱……当然爱!”李世民口齿不清地咕噜着说。吉儿停下脚步,凝神静听起来。
“爱得比……吉儿更深?”
“大概是吧!”
“什么叫大概是吧?你究竟爱我,还是爱吉儿?”
“爱你……当然是爱你……”
吉儿听了,又气又恼,控制不住地走进房去。
卧室里的床上,李世民带着浓浓的醉意,正与那燕缠绵不已,煞是亲热。
站在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