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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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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刚才说攘外必先安内,这也是不错的,但事情也需有个轻重缓急,朕认为流贼之患已经积压了十几年,要想一下子看到成效是不可能,这件事只能慢慢来,首先要让百姓对朝廷树立信心,然后再把事情落实到实处,这个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得分几个阶段,朝廷也不怕花钱,也敢花钱,但是这钱一定要用到百姓身上,所以要办好这件事,首先要刷新吏治,朕在开封住过一年多时间,发现这国家体制败坏不在这些普通百姓身上,而是在那些贪官污吏身上,这些人才是我大明朝最大祸患,最大的蛀虫,如果不把这些人清除出去,就是有两千万两,三千万两甚至四千万两银子都解决不了这个流贼的祸患,诸位爱卿,朕说的这些可对?”

    “皇上圣明烛照,微臣深感钦佩,不过此时如果刷新吏治恐怕会适得其反,官员们比生惶恐之心,皇上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大好局面就会当然无存,臣还请皇上三思呀!”吏部尚书黄尊素进言道。

    “黄爱卿说的不错,朕也知道眼下不是刷新吏治的时候,所以朕的意思是流贼之患也不能不闻不问,朝廷先免去陕西三年的赋税,然后派两个得力的官员千万陕西负责安抚清剿流贼之事,但不要太着急,要慢慢来,至于粮食方面,先从京仓调拨一些,各地挤出一些,朕另外再想办法,专款专用,朕再授他们临机专断之权,其他几个省份暂时先缓一缓,你们看如何?”朱影龙把脑子里的想法理顺了道。

    “皇上圣明!”杨鹤出口赞道,“不过这样一来要事让临近几个省份知道了,流贼还不通通涌进了陕西,这样一来朝廷该如何应付呢?”

    “杨大人不必担心,到那个时候,朝廷已经平息了南京叛逆,朝廷就能腾出手来清除流贼这个隐患了。”孙承宗道。

    “万一朝廷不能在短时间内剿灭南京叛逆那又该怎么办呢?”杨鹤有点较真道。

    “这个杨爱卿不必担心,朕有法子不让其他身份的流贼涌入陕西!”朱影龙自信道。

    “臣等愿闻其详!”

    “诸位爱卿知道这黄河和运河多少年没有清淤了?”朱影龙想起了以工代抚之法。

    “皇上的意思是朝廷出钱招募流民修黄河大坝、清除运河底的淤泥?”到底是工部侍郎,周顺昌第一个反应出来了。

    “不错,这是利国利民,功在社稷的大好事呀,皇上此举既能造福黄河两岸的百姓,又能是漕运更加畅通,是大大的好事呀!”杨鹤等人更道,殿中是一片赞颂之声,只见那孙慎行嘴角不由的抖动了一下,这些都要花钱呀,就这轻飘飘的几句话要花掉多少银子呀,现在朝廷国库看似富裕,实际上几件大事一瓜分就所剩无几了,他能不担心吗?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为钱这么操心过。

    “皇上?”孙承宗想进言,却被朱影龙一抬手止住了,他也知道孙慎行的难处,但这些钱不是他好大喜功,而是眼下不得不花,就算现在不花,将来也要花。本作品1……6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

    “臣推荐陕西粮道布政左参议洪承畴担此重任,此人是我大明万历丙辰科殿试二甲第十四名,进士出身。初授刑部江西清吏司主事,历员外郎、郎中等职,在刑部任事六年,机敏干练,是个难得的人才。”身为吏部尚书,担这为国举贤的责任,黄尊素责无旁贷。

    “臣认为陕西巡按御史李应期怀这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但当此任更为合适。”杨鹤举荐道。

    “好,就这两个人,传旨升洪承畴为陕西布政使,李应期升陕西按察使,陕西剿抚流贼一事交由他们统筹安排。”朱影龙拍板定了下来。

    “启禀皇上,眼下各省的粮价、盐价、茶价飞涨,还有不少不法商人暗中囤积粮食、食盐,以期获得暴利,漕运也停了下来,臣向请皇上开京仓和地方各官仓,打压粮价、盐价,并且对这些不法的商人经行严肃处置!”孙慎行管着户部,这些天忙的就是这个,眼看着粮价、盐价天天往上涨,求神告奶奶的这些粮商、盐商们就是吃粮、吃盐而不放粮、放盐,这些人身后的势力可不一般呀,不是功勋贵戚,就是宗室皇亲,孙慎行不过一小小的户部尚书,他们根本就不会听他的,所以孙慎行就只能来找皇帝了。

    千里大堤,溃于蚁穴,如果说贪官污泥是蚂蚁的话,这些宗室皇亲,勋戚贵胄就是蚯蚓,他们手里攥着大明朝百分之七十的土地,百分之八十的财富,就这样他们还不满足,贪婪吝啬,没有人性,对百姓和朝廷更是百般的要求,敲骨吸髓。他与这些人是毫无感情可言,杀了都不觉得可惜,不过杀人是最下等的办法,要让他们尝一尝守着成千上万的大米、食盐,卖不出去,吃又吃不下,欲哭无泪的滋味才是最上等的办法,不过眼下他似乎没有能力办到,还不能直接动他们,没有这些人的支持,他这个皇帝恐怕一天也坐不下去,只能另外想办法。

    既然现在漕运走不了,那只有走海运了,从朝鲜、日本、福建。广州那边,甚至云南都是可以购粮的,虽然粮价可能也不低,但至少要比现在市面上的粮价要低的多,于是朱影龙下旨让田畹去了市舶司提举任任提举,掌海外诸藩朝贡市易之事,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派船去朝鲜、日本、琉球等地购粮,以平息国内的粮价,至于食盐,这好办,如果盐商们不出售手中的食盐,明年的盐引朝廷自然也有理由不批了。

    眼下就只有从京仓和各地官仓放出一部分粮食来缓解燃眉之急,朱影龙不禁仰天长叹,时不待我呀!

 第七章:血战宁远上(一)

    修黄河大堤和对京杭运河清淤的工作交给了刚刚被征召入京的工部尚书李之藻,另外杨鹤之子杨嗣昌也到京了,朱影龙下旨给了个兵部侍郎的衔,做了孙承宗的副手。/ //

    皇太极对北京明廷能够迅速稳定朝局,并且还派出两路大军驰援宁远感到异常的惊讶,这次出兵他已经拿到彩头了,就算不攻下宁远对他也没有什么损失,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坐在北京龙椅上的那个年轻人,隐隐觉得自己最大的敌人可能就是这个不满十八岁的年轻皇帝。

    山海关城楼上旌旗飘扬,被刚劲的北风吹的腊腊声响,满桂等一干将官正集中在城门上等候出关驰援宁远的主帅到来,一个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的名字,满桂和祖大寿心里都很紧张,怕朝廷会派上一个不懂兵的文人过来就糟糕了,虽然名字听起来还似乎很有霸气,就怕没有真材实料。

    熊廷弼除了蓟镇总兵的头衔,还挂了一个宁前道按察使的职务,便于统帅从各镇调过来的军队。

    “满将军,祖将军来了,你们快看!”一个小旗眼力不错,突然发现城关前地平线上飞起一片尘土,隐约的看到一彪军马疾驰而来。

    “哦,快,望远镜!”这是袁崇焕临行前,朱影龙特意给他准备的,让他分发给诸将,满桂一见之下,爱不释手,宝贝的不得了,比亲生骨肉还亲,一刻不见就浑身不舒服,爱惜的不得了,每天都擦拭好几回。

    透过望远镜,满桂清楚的看到了一员中年将官,身穿银色的铠甲,胸口的袍服是一只金丝锈的麒麟,传麒麟补服可是一品武将了,自己为朝廷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立下这么多战功,直到今日才有资格传麒麟的补服,他一个名不经传,不就是在皇上做信王时候的跟前伺候的吗,居然一下子也穿了麒麟补服,满桂心中有些不服,颓然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朝廷别派一个绣花枕头来,督师呀督师,你这次可悬了,愤然一巴掌拍在坚实的城砖上,把身边的祖等众将吓了一跳。

    “满疯子,你干什么?”满桂一上战场就疯狂,发起彪来,风云变色,与他工事的众将官都习惯称呼他为“满疯子”,当然低他一级的人可不敢这么喊,小心被他把肋骨给打折了,祖大寿与他平级,地位相当,这么喊他自然没有问题。

    “祖大炮,你说这朝廷干什么,非得派一个人过来,把兵派过来,让我领兵去不就得了吗?”满桂不满的嘟囔道。

    “满疯子,你少说两句,不要以为现在没有监军了,你可以信口开河了,朝廷现在还是文官节制武将,你我说话都小心点,要是让御史言官们听到了,又要参你一个妄言之罪!”祖大寿忙小声训斥了他一句。

    “祖大炮,你外号叫大炮,老满看你胆子比针眼还小。”满桂不以为然的用小拇指对他比划一下道。

    “我胆子比心眼还小,我可告诉你,你可小心的点看着我,我说不定哪天夜里偷偷的带兵就去驰援督师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妹夫在建酋的军营里受苦!”祖大寿狠狠瞪了满桂一眼眼圈一红道,想起可怜的妹夫、妹妹一家,祖大寿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他焉能不知道满桂来山海关其实就是为了看住他,不让他冲动出兵救援宁远而中了皇太极的奸计,也幸亏有满桂看着,如果满桂再迟来一步,恐怕祖大寿已经点齐兵马出发了。

    “不说了,人到了,赶紧下去迎接吧,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眼下咱们千万不能得罪他。“满桂是胆大心细,外表粗放豪迈,实则细腻如发,不然袁崇焕也不会派他过来看着祖大寿。

    熊廷弼骑在马背上,心情激动无比,时隔五年了,恍如就在昨日一般,今天,他又重临山海关了,五年前他意气用事差点落的一个万劫不复之地,还背上了不小的恶名,今天,原来的熊廷弼已经死了,只剩下为皇上尽忠的雄霸了。

    满桂、祖大寿率山海关上合众将官匆匆从城门楼下迎接驰援宁远的大军。

    熊廷弼策马在满桂等人面前停下,跳下马来,往两人走过去,这两个人他自然是熟悉不过了当年他任辽东经略之时,这两人就已经在他帐下听命了,五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一见之下,他都差点认不出来了,满桂原本就长的黑,现在越黑,而且也瘦了许多,祖大寿也是,颧骨高高的突起,手指关节全部都是老茧,这些都是拿刀砍杀换来的,本書轉載文學網宁远太苦了。

    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就是不行,况救兵如救火,指望这支军队去解宁远之围,不被人家包饺子就算好的了,熊廷弼身后面这几个镇总兵、参将们不见的会乖乖的听他指挥,军队是个靠排资看历的地方,像他这样空降过来做主帅的,手下的将官不一定会服他的,若是在平时还可以慢慢调教,现在可不行,可行的办法就是在三军之前立威,以威服众。杀几个不听号令之兵将,震慑其他不听军令之人,但是现在这么做又不太合适宜,拼凑出来的兵战斗力奇差,一向疏忽训练,就算整合起来,能听从他的将令了,要他们对付常年征战的后金八旗兵,还是死路一条,自他临危受命,他心中已然有了想法,只不过要等到见到满桂和祖大寿才能说出来。

    满桂、祖大寿走到熊廷弼前大约三丈左右距离站定,正打算抱拳以军中之礼见礼,突然发现眼前之人非常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居然抱着拳忘记开口说话了。

    “两位将军,见到雄某为何不说话?”熊廷弼已然猜到他们可能觉得自己面熟,一下子想不出来是谁,愣住了。

    对了,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一个人的容貌可以变,但声音是不会变的,尤其是举止神态方面越看越像,满桂和祖大寿两人眼神一个交会,眼神中写满了震惊,有什么比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更加令人感到吃惊的呢?

    “标下山海关总兵祖大寿见过大帅!”祖大寿压制住心中的震惊,忙躬身见礼道,以熊廷弼现在的身份,与祖大寿其实还差那么一点,但他现在是驰援宁远的主帅,祖大寿这么称呼一下也绝不过分,尤其他已经怀疑起这位援辽主帅的真正的身份是已经死了的辽东经略熊廷弼。

    满桂心中的震惊也不下于祖大寿,两人同在熊廷弼帐下为将,对主帅自然熟悉无比,当年曾一同上书恳请朝廷免去熊廷弼的罪,后来传首九边,满桂看到那颗已经不能辨认的头颅还流下了两行热泪。

    在满桂和祖大寿的安排下,熊廷弼率领自己亲卫僚属还有从蓟镇跟随过来的五千兵马进入山海关,其中就有吴三桂率领的前锋营三千兵马,熊廷弼也是一个爱才之人,一见到吴三桂就甚是喜欢,见他弓马娴熟,文韬武略具是上上之选,还有实战经验,其父吴襄不想让他从军,这才把他送到侍郎懂其昌门下读书,才没有被后金俘虏,这次军前效命,皇上很是看中这个年轻人,他自然也就给了不少关怀,委以前锋营的重任。

 第七章:血战宁远上(二)

    “舅舅!”吴三桂一见到祖大寿就激动的叫唤道。

    “二娃子,是你?”祖大寿咋一见到外甥也是激动不已,如果吴襄这次救不回来,好歹还给老吴家留了一条根,祖大寿是又喜有悲。

    “是呀,舅舅,二娃子不念书了,皇上特许我军前效力,二娃子要救出父亲、母亲、大哥、三弟他们!”吴三桂激动的抓住祖大寿的两条臂膀道。

    “好,好孩子,你爹、娘平时没白疼你,舅舅也没白疼你!”祖大寿双眼泛出喜悦的泪花道。

    “舅舅,皇上说……”吴三桂悄悄的在祖大寿耳边低声道。

    “有这样的事情?”祖大寿听了之后恨声道,“想不到谣言传的这么快,居然已经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去了!”

    “皇太极太阴险狡诈了,好在皇上英明睿智,许我军前效力,大帅更是委以前锋营的重任。”吴三桂也恨的是咬牙切齿道。

    “你见到皇上了?”祖大寿眼睛一亮问道。

    “见到了。”吴三桂毕竟是少年心性,血气方刚,说话自然率真,不矫揉造作,道,“皇上只比二娃子大一岁,可二娃子站在他面前就好像见到爹一样。”

    “你说皇上就像你爹?”祖大寿感到诧异又好笑的提醒道,“这话可不能在外面乱说,在舅舅面前说说没关系。

    “二娃子知道了,谢谢舅舅提醒。”吴三桂连忙受教道。

    “你给舅舅说说,你怎么觉得皇上就像你爹?”

    吴三桂低头想了一下,回答道:“二娃子也不知道,只是皇上管你这面前一站,就让人觉得心里不自在,战战兢兢的,还有在皇上面前说话,二娃子连撒谎的胆子都没有,就跟爹面前一样。”

    “你懂什么,这是帝王威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先帝虽然不是一个好皇帝,但却为后来人选了一个好皇帝,咱大明朝中兴有望了。”祖大寿从外甥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他对新登基为帝的信王产生了敬畏之情。

    “二娃子,你觉得当今皇上是个好皇帝吗?”祖大寿问道。

    吴三桂点了点头道:“他自登基以来,首先废除了东厂,严令后宫不可干政,并且废除锦衣卫的特权,现在京城的治安都归顺天府管,朝廷也不过问,还有他自减皇宫用度,归内币入国库……”

    吴三桂说了一大通,祖大寿认真的听着,听到最后都不禁流泪了,这些都是外甥亲眼所见,不会有假,本来向他这些守边的官军还有些顾虑,也听到写闲言闲语,只不过现在边关正在打仗,还考虑不到那些,表面上还遵从北京朝廷的领导,实际上还是有点想法的,信王夺位的谣言也在边军中传开,军心或多或少都有些浮动,听到吴三桂这么一描绘,祖大寿心中那份心也就定了下来。

    军人与文人不一样,他们向来喜欢直的,虽然他们也会耍心机,谁对他们坦诚相对,他们也会对谁坦诚相对,这一点就跟普通百姓一样,如果不是这样,中国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朝代更替了。

    甥舅俩刚相聚也没能说多少话,就听到了满桂命人擂鼓聚将的鼓声,祖大寿和吴三桂匆忙整理衣甲,操起兵刃,带上头盔赶到总兵府大堂。

    祖大寿和吴三桂赶到大堂,已经已有大半将官到了,满桂端坐在衰案之前,下首坐的正是熊廷弼。

    将官们在三通鼓响之后,都必须到场,点卯三次不到者,可立即推出辕门斩首。

    山海关各将校都是悄然无声,目不斜视,军纪严明,相比而言,熊廷弼亲率的这三万大军的将校们,交头接耳,低声细语,左顾右盼的,还有几个三次点卯未到,气得熊廷弼脸色铁青,带这这样的军队是驰援宁远,不败才有鬼呢!

    几位没到的将校姗姗来迟,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嚣张傲慢的不得了,满桂也看得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些人不是自己的属下,他不能越权处理,眼神朝熊廷弼打量了一眼,看到熊廷弼悄悄的跟他点了一下头。

    满桂自然明白,一拍帅案,站了起来,对那三次点卯未到的几名将校喝道:“尔等三次应卯未到,难道就不知道向本帅说明一下原因吗?”

    其中一个长得快要走不动的参将走了上前,不屑的道:“本参将是昌平李总兵派到宁前道按察使雄大帅手下听命,你是辽东的总兵,本参将需要像你解释什么吗?”

    “哦?”满桂不怒反笑道,“好呀,既然你这么说,那你迟到近一刻钟,你是不是该跟雄大帅说明情由呢?”

    “嘿嘿,那得问一问雄大帅的意思?”

    这个参将名叫李魁,是个骄横跋扈之辈,朝中早有闻名,正不知道昌平总兵怎么会派他领兵过来?

    “不必了,本帅现在就下令将尔等四镇援兵划归满将军调遣!”熊廷弼平静的宣布道。

    “什么?”前来驰援宁远的四镇将官顿时炸开了窝。

    天津副将钱中先代表四镇援兵出列问道:“朝廷有旨意让我们出关驰援宁远,大帅把我们这些人调拨给满将军这是何意,难道大帅想要违抗圣旨吗?”

    “雄某怎么会违抗皇上的圣旨呢?”熊廷弼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本帅出京之时请了一道圣旨,皇上许我便宜行事和临机专断之权。”

    这下四镇驰援的官兵除了蓟镇的五千兵马还有吴三桂的前锋营的将官沉默不言,余下三镇俱哗然,顿时在这大堂之上吵闹起来,有的既然说要把军队重新拉回去,那个李魁的参将更是积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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