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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线无战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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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巧克力 掰开吃了 克托告诉大家吃这东西有利于肠胃
  我们成天就是吃 喝 闲荡 无所事事 慢慢地已不知不觉过 了十四天 没人过问过我们 我们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习以为常 地眼看着这个村庄被炮火渐渐毁灭 对我们来说 只要军粮库还 没有被完全炸掉 我们就什么都不在乎 我们还真希望就在这里
  住着直到战争结束
  恰德居然变得奢侈起来 整整一只雪茄刚抽一半就顺手扔 了 还很傲慢地说 他已养成这种习惯了 克托更是容光焕发 他 总 是在早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快把鱼子 酱 和 咖 啡 给 我 端 过 来 埃米尔 我们都扮演出一副有身份的阔绰形象 都让别人做 自己使唤 命令的公务员 克络普 快把脚底下的虱子抓走 痒 死了 罗尔学着电影里的女演员把一条腿伸到他那边  克络普 抓住这条腿便往台阶上拖去 恰德 怎么啦 稍息 吧 以后别用 怎么啦 要改成 是 遵命 那么好 恰德
  恰德就很熟练地脱口说出歌德 葛兹 冯 贝里欣根 剧本中的 那句名言来答复他
  我们的快乐日子又继续了八天 上级来命令要我们调回去 我们是专门被两辆大型载重汽车接运走的  车上有堆得很高的 许多木板 但阿尔贝特还是和我把那张能折叠的床 还有那顶蓝 绸帐 垫褥以及花边床单都拖了上去 一并带走 又把一大袋最 好的食物放到床头后边 袋里各种美味 结实的瘦肉香肠 可口 的肝酱灌肠 各种罐头 成箱的纸烟 每次摸进去 就总会乐得喜 出望外 大家每人都装了满满一袋随身携运
  我和克络普还抓紧时间又拿来两把大红靠椅 把它们往那 张床上一放 然后俩人都舒展开往里一坐 就像包厢一样 头顶 上蓝色床帐被风高高扬起 像贵族的华盖 我们嘴里都叼着一支 大雪茄 坐在高高的汽车上尽情地领略着野外的风景
  我们把那只猫也带来了 装在一只小鸟笼子里 它咪咪地细 声叫着 面前还摆放好一盘肉食
  我们自由自在地唱起歌来 汽车向前慢慢地行驶着 身后 那所遗弃的村庄里 一缕缕泥灰被炮弹地威力高高掀起
  几天后 我们受命要去撤走一个村庄 沿途尽是些流离失所 的难民 他们用手推车 婴儿车 或肩膀后背 拖带着各种生活用
  品和财物 他们躬腰驼背 满脸忧郁 哀伤和痛苦无奈的神情 他 们成群成伙地在一块儿 妈妈拉着孩子 大一点的女孩领着稍年 幼一点的 步伐沉重地边走边回头看着 还有的带着玩具娃娃已 经不成形状了 我们与这些人擦肩而过时 都变得沉默寡言了
  我们走成一列 那边应该不会轰击一个还居住大量居民的 村庄的 但我们的想法却错了  仅隔了一瞬间 就听见空气中一 声巨响 大地随之动摇 喊叫声一片混乱 在队尾处正好有一发 炮弹爆炸了  大家往四周一散 便扑倒在地  但我马上意识到我 昔日在炮火中安然无事地机敏却突然没有了 你完了 我脑子 划过一个念头 惊恐和无奈登时都闪现出来 刹时我感觉左腿好 像被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 身旁传来阿尔贝特的尖叫声
  起来 快跑 阿尔贝特 我冲他大声喊叫 我们刚才的地方 太平整了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掩
  他跌跌绊绊地向前跑 我就紧随其后 前边有一处篱笆 我 们跑了过去 它比我们高出一些 克络普抓住树枝 我把他的腿 举起 他大叫一声便翻了过去 我也跳上去 又翻下来 但那边却 是一处池塘
  我们沾了满脸水藻和污泥 这里倒适合隐蔽 我们身体都 泡在水里 只探出头来 一听到有 嘶嘘 地响动 我们就把头也 扎到水里头
  连续十多次 我们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阿尔贝特埋怨着 说 咱们还是出去吧 我快被沉下水里淹死了
  你哪儿受伤了 我问 好像是膝盖那儿
  你还能跑步吧 好像能
  那好 咱们离开这儿吧
  我们到了路边一条沟边 弓着腰沿着它就往前跑 身后炮火 紧紧跟着我们 但我们很快改变了主意 斜对角往野地农田里横
  插过去 因为先头那条路靠近军火库 要是那爆炸了 我们肯定 必死无疑了
  阿尔贝特越来越慢 你先走吧 我一会就跟上 边说着 身 体便倒了下去
  我赶紧摇着他的胳膊说 阿尔贝特快起来 再坚持一会儿 我扶你 一躺下就很难站起来了
  我们总算躲进一个小掩蔽壕里 克络普一下瘫倒在里面 我 就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伤口正好在膝盖偏上一点的地方 这时才 发现 我自己的裤子和胳膊也都在淌血 阿尔贝特又用他的急 救包帮我把伤口包扎上 他的腿已显然不能动了 我们甚至感 到不可思议 自己是怎么从那么远跑过来的 这种情况只有在极 度恐惧和紧张的情形中才可能发生 甚至双腿全无了 还能用残 留的部位继续向前拼命地奔跑呢
  我勉强爬出去一段路 叫喊住一辆经过的救护车 他们把我 们一块拉走了 车里坐满了伤员 有个一等兵护理员给我们胸口 打了一支预防破伤风的针
  到野战医院后 我们解决了一下 然后肩并肩躺着 我们每 人又分了一碗稀汤 便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虽然我们过了很长时 间的好日子 吃的是好东西 但在这里却不同了 毕竟我们已饿 得饥不择食了
  我们可以回家了 阿尔贝特 我说
  希望是这样 他说 我只想知道我的伤势怎样
  伤口巨痛 绷带下火辣辣的  我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水 我的伤口 离膝盖有多远 克络普问我
  十多公分吧 阿尔贝特 我欺骗他说 事实上可能就三公 分左右
  要是没辙 一定得给我截肢锯腿 我就干脆一走了之 我不 愿意残废着活后半辈子 他坚定地说
  我们都心潮起伏 静静地躺下来 等待着
  我们被送到 刑场 已经是傍晚了 我不禁一愣 但很快明白 我应怎么做 野战医院医生给伤员动不动就总切除手术 这一点 大家都有耳闻了 在伤员繁多的情况下 切除往往比修补简单快 捷的多 克姆里奇的影子一下跃到我眼前 我就是疼到动手抓 他们的头也决不去注麻药
  还算可以 那个医生把我伤口挑动了半天直疼得我双眼发 黑 别装蒜了 他狠狠地骂了一句 又开始扎起来 手中的器 械像疯狂地野兽在灯光下闪亮着 我钻心般疼痛 旁边一边一 个护士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但还是被挣脱一只 那家伙发现我挥 拳往他眼镜砸去 往后一跳躲开了 快给这个混蛋注射麻药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我便恢复了平静 对不起医生 我肯定不再动了 请别给我 上麻药
  那就这样 他笑出声来 这个家伙不到三十岁 金黄头发 脸上有几块伤疤 一副眼镜让人看了难受 他拿起医疗工具 开 始动手 但我很快感觉到他是故意在戏弄我 一边不停地挑动 我的伤口 一边用斜眼偷偷地透过眼镜看我 我强咬牙关 双手 拼命地抓着把手 宁死我也不在他面前叫喊
  他把挖出的弹片扔到我身上 现在他看上去对我的举动比 较满意 他还细微地给我上好夹板并对我说 你明天可以回家 了 然后我又打上石膏 我准备见到克络普时对他说 明天早 晨也许会开来一列运送伤兵的火车
  我们得找找那个中士医生 好把我们弄到一块儿 阿尔贝
  特
  我递给那医生那支中间贴着商标的大雪茄 事情就解决了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 他只闻了闻雪茄说 你还有这玩意吗
  好多呢 我对他说 那是我的朋友 我又用手指指克络 普 他 更 多 不 过 我 们 想 明 天 从 运 伤 兵 的 火 车 窗 口 递 到 你 手 中
  他一听就明白了 又深深闻了一下雪茄说 好吧
  我们俩彻夜未眠 整个晚上 我们病房里先后死了七个人 有一个临终前残喘着粗气 呻吟着 还用又高又尖的破嗓子唱了 一个钟头的男高音赞美诗 另一个 从病床摸索到窗前好像再也 看不到外面了似的 又沮丧地躺到床上去了
  我们被担架抬到月台上等待火车驶来 下起雨来 月台上没 有地方可以蔽雨 我们的被单又窄又薄 在这里已经整整淋了一 个钟头 还没来车
  我预感会有什么意外 心里坎坷不安 那个中士医生像母亲 一样精心地照料着我们 我不时地假装整理背包给他看 还先给 了他一支雪茄 那中士为了表示感谢又给我们盖了一层帐篷布 在上面
  阿尔贝特 我又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咱们那张折叠的大 床 和笼子里的那只猫还有
  从活动中心搬来的那两把安乐靠椅 他接着说
  那几把舒舒服服的用红丝绒包装的活动中心的安乐靠椅 它曾和我们一块儿度过好几个夜晚 我们像雍荣华贵的王侯一 样端坐其中 还想以后用它们出租挣钱呢 隔一个钟头抽一颗 烟 的确可以无忧无虑以此为业来轻闲度日呢
  阿尔贝特 我又想起一件事说 那袋食品也留下了
  说完俩人都神色沮丧起来 我们还很需要那些东西呢 克 托肯定会明天把东西都带来给我们的 只可惜火车不会推迟一 天的时间再出发
  命该如此了 医院里的伙食尽是些干巴巴地面食 可惜我们 那装着罐头食品 烤猪肉和其他美味的几个袋子 但现在我们却 显得很安静 身体已极度虚弱了 情绪也变得稳定了
  担架已经湿透了 火车才在早上开到 我们被那中士安排到 同一节车厢里 还有一些红十字会的护士也在里面 克络普睡
  在下铺 我被特意安置到他上铺去 他们把我小心地抬了进去 我的老天 我惊叫起来
  怎么啦 护士问我
  我铺位上的雪白色亚麻布床单新新的 一个褶皱都没有 而 我的衬衣却又脏又旧在身上连续穿了六个礼拜了
  你行动不方便是吗 那护士关切地问我
  没事 我汗往下淌 您可以把被褥抽走吗 怎么啦
  我自己浑身像一头脏兮兮的猪似的 怎么睡进去呀 那里 太 我犹豫着说
  怕脏了是吗 她怕我不好意思 说 没事我们还会再洗干
  净的
  我 我不是那个 我有些结巴 她的热情 我竟有些不 习惯
  你们在战壕都睡过 我们还怎么在乎洗一洗床单呢 她轻
  柔地说
  她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皮肤健康细腻 我真难以置信 她 为什么不去服侍军官呢 他们肯定会不平衡 或者有些不可理喻 呢 我悄悄看了她一眼
  她 是 在 跟 我 做 游 戏 让 我 不 得 已 说 出 实 情 来 可 那 是 我说了一半 我想她应该听懂我的意思了
  我不明白是什么呀
  我有虱子嘛 我还是憋不住喊了出来
  她忍不住笑了 它们也应放假休息休息了吗
  我也不在乎了 躺在铺上 把被子拉开钻了进去 中士的手在被子上搜寻着 然后带着雪茄下去了
  大约一个钟头 我们感觉到外边的东西在推移 我们行驶开
  了
  夜深人静 我却辗转难眠 克络普也在下边翻来覆去动着 外面火车有节奏地在铁轨上滚进 我的心难以平静 发生的一切 都难以置信 那张床 这列军车 还有家 阿尔贝特 我轻轻地 向下喊他
  嗯
  你说去那边方便
  我想 在车门右侧有厕所
  我得去一 趟 车 厢 一 片 漆 黑 我 摸 索 着 从 床 边 慢 慢 往 下 踩 但脚没法找东西 腿上了石膏却也没多大用 咚 的一声便 掉了下去
  妈的 真没用 我小声骂道
  你撞伤了吧克络普问
  你没听见吗刚才我的头都我小声地埋怨着
  那个女护士拎着一盏灯 从后面车厢门里进来 盯着我看
  他刚才从上面掉了下来
  她先看了看我的脉搏 又把手放到我额头 然后说 你并没 有发烧
  没有 我点头说
  你一定做了个噩梦吧 她又问
  好像是 我想引开她的提问 她却不停地往下仔细追 问 一双晶莹的眼睛那么漂亮地冲我眨着 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告 诉她 她实在太整洁大方了
  她又把扶上铺位  但要是她一离开 我还得再爬下来  要是 面前是老太太 我会不假思索地告诉她 我想干什么 但她却顶 多二十五岁 那么年轻 我真不好意思去开口说这些事情
  还是阿尔贝特帮助了我 他并不怕别人会不会害臊 反正他 自己无所谓 护士小姐 他向那个女护士喊道 等人家转过身 来他又说 他好像要 这时阿尔贝特也觉得难为情不知如 何文明含蓄地表达给人家 在前线 只说一个词就解决了 但在
  这儿 尤其还跟一位女士那可不行 他似乎受到了什么启发 用 学校里常用的方式说完了刚才的话 我想他是要出去一下 护 士小姐
  是这样 护士很温和地说 但带着石膏就别再乱动了 好 啦 您打算怎样 她又冲着我问
  我吃了一惊 被她问闷了 我不知道她们称那为 怎样 是 职业用语 不过她看出了我的疑惑
  小的还是大的
  真难为情 我脸通红 汗水往外直冒 吞吞吐吐地说 只来
  小的
  无论如何 我总算解决了一道难题
  我可以利用一个小瓶子 几个钟头后 不单我 许多人也都
  得到了 早晨时 我们便习惯了这些事情 说话要求也都自自然 然不再难为情了
  火车缓慢地行驶着 还总是停车 抬走在上面死了的人
  阿尔贝特开始高烧 我倒不至于 但隐隐感觉有些疼痛 还 可能有些虱子在石膏绷带下痒得我浑身不自在  又不容易搔到
  我们连续几天都躺着睡觉 野外风景快速地从车窗上闪过 我们在第三天的晚上到了赫伯斯塔尔 护士说阿尔贝特高烧不 退 下一站要抬下去 还有多远的行程 我问
  到科隆
  阿尔贝特 你等着 我们不会分开的 我说
  等听到护士又巡视过来 我憋住气 脸涨得通红  她见了停 下来问 是不是有些疼啦
  嗯 我呻吟着 突然就疼起来了
  她递给我一支体温计 便看别的病人去了 但我早已从克托 那里学到了许多奇方异招 这种军用体温计 不适应那些经验丰 富的老兵 只要里面水银柱子升上去 就会在真空管里保持住
  再不下落
  我向下斜着把温度计挟在胳膊下 然后不停地用手指弹击 它 渐渐地它便升到三十七度九 再当我用一根火柴非常小心地 加热一点它便升成了三十八度七
  我喘着粗气 呼吸紧张 眼睛死呆呆地盯着她 无奈地眨动 着 有气无力地说 我实在不行了
  于是我的名字也被她写到一张字条上 当我的石膏绷带被 再拆开时 我便踏实了许多 若非特殊情况那是不允许的
  我俩被一起抬下了火车
  一所天主教会的医院接纳了我们 还把我们分到同一病房 我们也暗自庆幸自己所在的这所医院是有名的具有良好治疗素 质和可口饭菜的综合医疗机构 我们列车上的病人把这里挤得 满满地的 有些重病患者也先后被带入 由于医生人手不够 我 们今天并有被检查 常常有橡皮轮平板车来来回回地在走廊里 推着一个个平展展躺下来的躯体匆匆地经过
  我们几乎整夜都被乱糟糟的声响吵得没有睡好  天快亮了 我才稍微迷糊了一会儿  早晨大亮了 我才睁开眼睛  有个已经 来 了两三天的病号对我们说 走廊里每天 早 晨 都 有 护 士 做 祷 告 并把我们病房门都打开 以便使所有人都能得到保佑
  但这种良好的祝福反而使我们浑身都觉得酸疼 我们都在熟睡 她们却愚昧地干这些事 我说
  正因为那些伤病较轻的人都在这里 才选中在这儿作祷告
  的
  我气急了 看着阿尔贝特不停地呻吟忍不住喊道 你们能
  不能让我们清静一会儿
  大概过了一分钟 那个穿着像咖啡壶一样的黑白相间的护 士进来了 护士小姐 您可以帮我们带上门吗 有人问
  我们要把开门为大家做祈祷呢 她回答
  那还让不让我们再睡觉了
  睡觉能和祈祷相比吗 她友善地瞪大眼微笑着说 反正 都七点钟了
  那边阿尔 贝 特 呻 吟 声 又 开 始 了 我 愤 怒 地 吼 道 快 关 上
  门
  她吓得不知所措了  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 我们做祈
  祷也是为了你们呀
  还不是那样 你先关上门
  她没有关门转身出去了 外边此起彼伏的祷告仍然在继续 我不由地怒火中烧 便冲外面喊道 要是我数三下之内 你们还 吵吵 我就往外扔东西了
  我也不客气 又一个人也随后大声说
  我数完五以后 毫不犹豫抓起一个瓶子照准门口扔了出去 摔得一片粉碎 那些护士涌进来纷纷指责我们
  关上门 我们齐声吆喝着说
  那些人离去了 先头那个矮个护士说了一声 外教徒 便带 上门最后一个走了 我们终于战胜了
  医院巡查中午时进来 严肃地训斥我们一番 并拿关禁闭作 威胁来吓唬我们 但我们谁都不在乎 因为医院检查员和军粮处 检查员一样都是文职军官  这一点连新兵都知道了 即使他们 去告去说 又能把我们这些人怎样呢
  是谁扔得瓶子 他问
  我 我还在思考要不要承认 却听见有人答应道
  就见一个胡子拉茬的人从床上坐起来 他为什么要往自己 身上揽呢 大家都不禁捏了一把汗
  你
  是我 她们无聊的吵闹声使我们无法入睡 神志不清 自己 都不知道当时做了什么 他一口气很流畅地说了一大堆
  告诉我你的姓名
  增援部队后备兵约索夫 霍姆赫尔 检查员离开了
  我们满腹疑惑 奇怪地看着他 问道 你干吗要把事情尽往 自己的身上揽呢 何必那样说呢
  他微微一笑 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有狩猎资格证书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有了狩猎资格证书就可以不受限 制 想怎么就怎么样
  他们说我脑袋瓜不太正常 就给我开了一张证书 并指出 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因此我就舒服多了 谁都害怕招惹我 没人敢对我怎样 我感觉刚才下面那一下恼气十足 猛摔猛砸很 过瘾 我很高兴 便自然应为他承担责任 要是明天她们再把房 门打开 我们还得继续砸给她看
  大家登时兴奋起来 这下我们什么都不怕了 只要有约索夫 霍姆赫尔在就足够了
  平板车不声不响地进来 把我们推走了
  我们被紧紧的绷带粘着 公牛般大声地嚎叫起来
  我们八个人住一间病房 满头黑色卷发的叫彼得 他肺部中 弹 伤势很重 而且比较复杂 旁边那个胳膊受伤中弹的叫弗兰 茨 威希托尔 他的伤势开始很不甚于太重 但第三天夜里 便 大喊大叫要我们按铃 说他在不停地滴血
  我没完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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