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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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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解下安全带,刚要下车,余光发现他拔了钥匙也跟着下车了。我比他慢一步,等我下车的时候他已经走出几步了,我连忙迈着小碎步跟上,“你今天很闲吗?不用陪你的小女朋友?”
  他嗯哼一声,不置可否,脚步倒是放慢了等我。
  周末的校园静悄悄的,大半学生一到周末就跑到市区玩去了,少有人走动。我们两人走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
  他在我身边也没动,过了一会才问:“进去走走?”
  我望着那栋气派恢弘的建筑,终是摇了摇头。
  我是很怀念读书的时光,但是故地重游的情怀似乎有些太矫情,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扭头提步,同时道:“我这种人不是读书的料,进去也是无聊。”
  他笑了一下,“刚刚谁说自己高尚来着?”
  “你能别记得那么清楚吗?”我啐他,走了几步又忽然想起来,提议道:“等会领了证,我们去小吃街走一圈吧?我好久没吃过了。”
  “馋得你。”他还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一眼,顿住脚步。
  应该是蛮重要的电话,我看学院大楼就在眼前了,便对他说:“你接电话吧,不用陪我上去了。”
  他点点头,“我在那边等你。”
  他指了指图书馆后面的亭子。
  我嗯了一声,转身走开。
  领证很迅速,我签了名要走,替我办手续的人却叫住我,手里拿着一袋东西,语气熟稔地问:“学士服,30一套,租吗?”
  我微微一愣,适才想起还有这一个流程,便笑了,“是新的?”
  “有新的,60。”
  我掏出两张票子,问她:“两百能买吗?”
  她微微一愣,迟疑地接过,“能吧。”又看了我一眼,才转身去给我找新的学士服。
  我套上衣服,今天梳的是低马尾,戴上学士帽刚好合适,本来是有些新奇的,但是换上之后出来一照镜子,立刻就想换下来了。
  这也太蠢了吧。
  那人大概是怕我退货,连连说清纯漂亮,比院花都还美。
  我。。。。。。还是觉得即便是丑,也应该照张照片。于是抱着东西出门,在楼道尽头的窗口自拍了一张,发给宁宁看。
  她立刻就回复了:美美美!但是没有全身照差评!快找人帮你照个全身的!
  我被她弄得有些喜滋滋的,连忙跑下楼,想找夏丞帮我照,但是走了一圈都没见人,于是又自己到凉亭下自拍,忽而听到身后有声音,我吓得立即收起了手机,躲到柱子后面去。
  一把年纪了还玩自拍,还在青葱校园里,我的羞耻感瞬间爆棚。
  手机退出自拍模式,刚要给夏丞打电话,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真的不打算解释?”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
  女的声音已经够熟悉了,男的更甚,我都不需要探头去看,就确信了说话的两人是谁。
  简直不要太巧。
  “安意,你太令我失望了!”女生的声音有些尖利,透着一丝愤怒,“你对得起老师吗?”
  “锦年,我这段时间真的很累,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安意的声音很低,很无奈,“我对不起老师,但我更不能对不起我父母。”
  “这种钱你赚了就是对得起你父母了?如果你妈妈知道。。。。。。”
  “锦年!”安意打断她,声音有些严厉,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她不能知道这件事,你应该明白。”
  锦年被噎了一下,好半天才重新开口,几乎是呢喃着开口:“安意,我不能接受。。。。。。太恶心了,你这样跟那些出去卖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我胸口一窒,觉得这个锦年和顾晓才是亲两姐妹,说话都这么难听,无疑是在安意的胸口上插把刀啊。
  “抱歉。”安意的声音却还算平静,似乎早有预料,“但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置喙。”
  “安意,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但我和你说过,我可以给你钱,但我需要时间。”
  “谢谢。”安意的声音很低,“但我不能要你的钱。”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又没有说你要了钱就一定要和我在一起的。”锦年的声音气嘟嘟的,“那你当我的什么了。”
  “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但我真的不会要你的钱。”
  锦年被气哭了,“你有那么怕我缠着你吗,朋友的钱你也不愿意要?”
  “你还有课,回去吧。”安意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对着一个邻家小妹。
  我其实还蛮庆幸锦年家只是个殷实的小家庭,但凡她是个小富二代,我都没有任何机会。
  她拿不出那么多钱给安意。
  原来他们不是情侣,我应该觉得高兴,但现在却觉得闷闷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感觉。
  我特别害怕,自己把安意毁了。
  正走神,忽然被人猛推了一下脑袋,吓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转头发现是夏丞。
  我都快哭了,偏生他说话还这么清透,比谁都大声:“我刚刚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原来是躲这偷听人小情侣吵架啊?”
  真是,要捂他的嘴都来不及。
  我没做声,用力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失笑,视线移过去,落到外面那对身上,过了很久才转回来,笑道:“好了,已经走了。”
  我才松了一口气,悄悄探头去看,只看到安意一个拔高的背影。
  “他们看到你是什么反应?”我连忙回头问。
  他摸摸鼻子,“女的瞪了我一眼就走了,男的好像多看了几眼。”他觉得好笑,“应该是学生吧,长得这么水灵。”
  “水灵?”我不高兴了,“比我漂亮?”
  他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我说的是那个男的。我说你们女人,心眼就比针还小,当你面夸个人都不行。”
  我更不乐意了,“男的水灵?你怎么对个男的那么上心。”
  “我的取向绝对正常。”他连忙撇清,“是因为少见这种极品,才会说一句嘛。夸女的不行,夸男的也不行,难道问题出在我身上?你喜欢我?”
  “。。。。。。”我一脸严肃,“夏总,我要是喜欢你,早就在读书的时候出手了,你应该庆幸,在我这个大魔王身边,能平平安安的活到今天。”
  他连忙转移话题:“你哪里来的学士服?好蠢。”
  “知道蠢,不要你说,来,给姐姐照几张照片做纪念,今天我也是毕业生了,以后那帮老董事再也不能嘲笑我是高中文凭了。”
  夏丞看白痴似的看着我。
  因为白天夏丞说了一个水灵,弄得我晚上做梦都梦到了安意,梦到我还是齐肩短发,我坐在安意家里,安教授在和我说话,安意妈妈洗了水果给我,后来我起身告辞,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却被突然推开的门撞了一下,差点摔到。
  推门进来的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安妈妈在背后嗔怪,“多大人了还冒冒失失的,就不能好好开门?”
  青年连连道歉,低头问我:“有没有哪撞疼?”然后又抬头冲他妈妈笑,“我不知道家里有人。”
  我有些发怔,他的脸就在我上方,距离近得画面有些失真。那个时候其实我连他的样貌都还没看清楚,就觉得心脏重重地一跳,脸开始发烧。
  我知道完了。
  他的手在我腰间搁了好一会才收回去,人站直了,我才能看清楚他的脸,漂亮,是那种赏心悦目的漂亮,并不会显得女气。
  读书那会学校也不乏帅哥,往往篮球场上是最多帅哥的,但那种帅我真的欣赏不来,我觉得幼稚。班里也有女生追星,但那种好看又仅仅局限于精致的五官,没有丝毫温度,还不如石膏像更值得我追捧。
  安意这种,才叫从里到外都美,还透着温度,又自然。那叫气质。
  即便穿着肥大的校服,背着脏兮兮的画板,也仍然叫人挪不开眼。
  安妈妈在旁边介绍,我听到他笑着叫了我一声尤姐姐,又听到安妈妈告诉我他叫安意。
  接着他留我吃饭,我那时候脸皮还没那么厚,意识到自己对他一见钟情之后,少女心爆棚,逃也似的离开了他们家。
  接着画面一转,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察觉手边有异物,转头一看,就看到了裸着上半身的安意,他睡得很熟,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手臂横在我腰上,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
  这旖旎还没感受完,腿间就一热,我立即醒了过来,开灯一看,果然是大姨妈造访了。
  深更半夜的,我也不想去叫佣人上来了,自己去浴室收拾好自己,回来把床单换了再躺回去,已无半点睡意。
  视线落在阳台外随风轻晃的水仙上,忍不住勾了勾唇。
  月光下的水仙花多像安意,皎洁朦胧又遥远。
  梦里安意的脸和赤。裸的身躯,是我奋斗的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患了重感冒,发烧,头疼得不敢碰电脑。
大家是还在养文吗。

  ☆、落难

  接下来几天我都老老实实的,处理公文,接见大客户,参加各种会议,让自己暂时不去骚扰安意。
  但今天是星期三,没有什么事,宁宁没有来找我,于是我提前下班了。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夏承刚刚走出电梯,手里捧着一两份公文。
  这一层楼是董事长办公室和董事会议室,以及几个大董事的办公室,但除非有重要的事情或者会议,否则他们一般都不会出现,夏丞来干什么?
  总不可能是送文件给我吧,我站在过道上拦住他。
  “夏经理,你走错楼层了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电梯,笑了笑,“没走错。”
  “你上来干嘛?”
  “开会。”
  “开会?”先不说在这一层开的会都是董事会议,他没有资格参加,退一万步来说,要真的有会议,怎么没人通知我?
  我眯起眼睛,“和那帮老东西开?”
  他不置可否,低头看到我拿着包和车钥匙,反问:“要出去?怎么没叫朱司机送你?”
  我生怕被抓,连忙撇开他去按电梯,刚要进去,又被拦住。他歪着头看我,眸子很亮,“听说你招了个新的秘书?”
  “嗯哼?”现在整个公司都在谈论这件事,他估计略有耳闻。
  “是个蕾丝边?”
  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歧视?”
  他马上摊手,“不会,只是觉得… …”他上下瞄了我一眼,一脸的调侃和探究,“有些奇怪你是T还是… …”
  “呸!我不是!”
  “你不是?做同学那么久,好像也真的没有看到你谈恋爱呢。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是同?你告诉我,我是不会看不起你的… …”
  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电梯一来我就进去,拼命按关门键,不住的朝他瞪眼。
  我从后门走,经过消防通道的时候碰到两个公司员工,穿着印有顾氏标志的公司制服,正靠在垃圾桶旁边抽烟,整个通道乌烟瘴气。
  衣袖上有红色的杆,是渠道部的。
  我经过的时候他们认出了我,连忙灭了烟,手忙脚乱的问好:“尤董好。”
  其中一位一边问好,烟一边从鼻子冒出来,我被逗笑了。工作压力大,来摸摸鱼也情有可原。
  我指了指墙角,“这有摄像头,下次你们可以到那个死角去。”
  他们呆呆的看着我走开。
  以前夏承穿公司定制的西装时,被我抓住调侃过几次,他就再也没有穿过了,但他是公司的财神爷,没人敢说他。
  出了公司也不知道往哪去,很想去找安意,但想到那张冷漠的脸,又有些退怯。
  我干脆回了家。
  家里的佣人已经习惯我混乱的行程,看到我回来后问我要不要喝汤,我看时间不过三点,也没什么胃口,于是让她们下去了。
  我回了房,洗了个脸之后就栽到床上,天色昏暗,很适合午睡,睡得舒服了就又开始做梦,我梦到自己重新回到了那个小屋子,爸爸在教我写作业,妈妈在厨房做饭,温馨得让人想哭,然后我就哭了,妈妈从厨房出来,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柔声问:“昵昵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疼?”
  我说不出话来,接着画面一转,我已经到了医院,浑身都是麻的,动弹不得,听到爸爸的声音就在床尾,他说:“安教授,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谢你们了,我… …”
  声音低了下去,我陷入一片昏暗中。
  突然一声惊雷响起,我猛地坐起来,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脸上湿漉漉的,一抹全是水。
  房门被敲响,“小姐。”
  我用袖子擦掉眼泪,光脚过去开门,“怎么了?”
  “安先生找您,现在在楼下。”
  我一愣,忙说:“先给他上茶,我马上来。”
  我怕他久等,洗了把脸穿上内衣套上外套就出去了,睡衣是白色纯棉的,穿在里面倒没有太过失礼。
  出了房门才发现外面在下雨,安意安静地坐在沙发里,垂着脑袋,头发和衣服湿了一大半。他周遭的空气都是凝固的,这种低气压让我有些不敢靠近。
  他身边放着干毛巾,面前是热茶,他都没有碰。
  我慢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开口的时候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他,“安意?”
  他抬起头,眼圈有些泛红。我登时被吓到了,连忙问:“怎么了?”
  他似乎在极力忍耐,风衣领子里的喉结一上一下,酝酿着话语。我不敢逼问,把毛巾递给他,“擦擦,别感冒了。”
  他接过了毛巾,却没有擦头,握着毛巾的手指搁在膝盖上,微微蜷缩着,是一种十分无力的姿态,看着就让人心疼。我回头低声吩咐佣人,“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然后把花茶递给他,“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他没有接,静坐许久,佣人拿来衣服,我让他去换上,他拒绝了。
  “不用麻烦了,我只是。。。。。。想来问个问题。”
  “怎么了?”我到现在依旧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早上的时候打电话去医院问过的,他爸爸情况稳定,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他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许久才又开口:“上次你说借钱给我,还算数吗?”
  我一怔,继而笑了,语气尽量放得轻柔,“当然,你要多少?”
  他没有立即说,我从茶几抽屉拿出一张卡递给他,“卡里有两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先拿去,不够再说。”
  他抿唇接过,这才与我对视,瞳仁又黑又亮,声音很低,“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了。”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我真的好想帮他擦一擦,克制许久才移开视线,问:“怎么了?你爸爸的病情。。。。。。”
  “不是我爸爸,是我妈妈… …”他的眉头深皱,手上收力,把毛巾捏紧,语气很艰难,“我妈妈被人举报,说做假账贪污,已经被带走了。”
  “什么?”我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安意的眼圈红了,“我妈她那个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当时我爸生病,他们公司给她捐款筹资她都没有接受,怎么可能挪用公款。”
  “你别急。”我反应过来之后安慰他,“我帮你问问,事情应该还在调查,你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爸爸还在医院躺着,妈妈又被带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先去把衣服换一换,喝点热水,我打电话去问一下,好吗?”
  他的情绪稳定了不少,盯着我的眼睛,疲劳又感激,“谢谢你。”
  “没事。”我笑一笑,然后让佣人带他上楼。
  我其实也不知道要打电话问谁,我虽然有钱,但是交际圈不大,人缘也不算好,更不是什么权贵,只能靠着外公以前的一些朋友一个一个问过去。
  好在很多都愿意看在我外公的面子上帮忙问一问。
  等回复的时间里我让厨房准备了晚餐,安意下来的时候,他们将饭菜端上桌。
  “你吃过饭了吗?”我问他。
  他摇摇头,“我没有胃口。”
  “那你陪我吃吧,我很饿了。”
  他没有拒绝,陪我上了桌,勉强喝了半碗汤。直到有个叔叔打电话回复了我。
  “昵昵啊,这件事不太好办,那边的人说证据确凿,有好几个人举报呢,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官司是免不了了。”
  我心里一沉,如果真的要走法律程序,恐怕要拖垮安意了。
  “秦叔叔,没有别的办法吗?”
  “我是真没有了,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赶紧找个靠谱的律师,做好打一场持久战的准备。”
  我道过谢之后挂了电话,那边坐着的安意眸光已经淡了下去。他很聪明也很敏感,不需要我解释就懂了。
  “我给你安排律师,你别担心,好吗?”
  他显然已经六神无主,“尤小姐,请你一定要帮我… …我… …”
  我截断他的话头,“我肯定会尽量,只是钱的事我能轻松解决,但是这样的事,我真的不能保证。”
  我不敢打包票,他明白的。
  “这种时候你越要坚强,照顾自己,不能倒下。”
  他点头,“我知道。”
  我安排了律师,又在第二天下午争取到了探视的权利,但是安意见过他妈妈之后,反而更沉重了。
  “我觉得妈妈不对劲,听她说话,有一种。。。。。。”他说不下去,眉头皱得很深,一脸愁容,“我很担心她,不能先把她放出来吗?要关多久?”
  我只能尽量安慰他,“你别担心,律师都和她沟通过了,现在两边都还在搜集证据。”
  他没有再说话,只望着窗外。
  我担心他一个人在家会有问题,于是让司机直接开车回家,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解的望着我。
  “你这几天先在我家住吧,你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眼下都是黑眼圈。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了护工,你别担心。”
  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住了口。
  这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过半秒钟,却让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一刻他的顺从是建立在需要我的帮助之上的。
  他不愿意住在我这里,但是怕我不再帮他,便不得不妥协。
  其实从昨天起,他没有忤逆过我,甚至不敢直视我。我现在是他唯一的一根稻草,无论喜不喜欢,他都不敢惹火我。
  我在他心里,和那个强迫他的富婆有什么区别?
  我再无耻,也会觉得泄气,于是吩咐司机:“送安先生回去。”
  他抬头看我,表情很茫然。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摔了车门进屋。

  ☆、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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