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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怀宁看了看他的背影,轻叹一声,为他,也为自己。但这别院本来房间就少,晚上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月怀宁也懒的再去收拾房间,否则天都亮了,于是拿出一床被子扑在地板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想。
早上,墨千凤拿着匕首,对着睡的正香的月怀宁踌躇良久,终于起身离去。等他走远,月怀宁睁开双眼,眼里哪还有一丝睡意。
将现场快速收拾好,带上简单的行李,月怀宁便来到了新的住所,也就是自己的母亲月锦绣的院子。
院子中,一丛丛菊花开的分外热烈,黄的灿烂,绿的优雅,粉的娇嫩。一个老妇人正在院中忙碌,见到月怀宁,站起身,泪盈于睫,哆嗦着嘴唇说道:“你就是小姐的孩子吧,都长这么大了。”
月怀宁见她一脸激动,又称自己的母亲为小姐,就知道她是这里的老人,于是点头答应道:“是,敢问你是?”
“我是小姐的管家,公子可以叫我李妈,当时负责照顾小姐的一切。对了,小姐还好吗?这么多年了,只要她肯认错,夫人一定会原谅她的。”李妈有些激动的说道。
月怀宁没想到她竟然不知道月锦绣已经死了,不过,想想也对。在他们眼里,月锦绣只是离家出走,城西的大火谁会联想到她身上呢。想到这里,月怀宁皱了皱眉眉,见到妇人满脸的慈爱与希冀,说道:“我娘很好,大概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吧。”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呀,只是有些想她,不过,她过的开心就好。”李妈笑着说道。
“嗯”月怀宁低下头,让李妈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平静了一番,才问道:“哪间是我娘的房间?”
“这间”,李妈笑着说道:“我每天都在打扫,跟小姐走时一样,就为了等她回来。不过现在你回来也是一样的,我总算等到了。”
月怀宁跟着李妈进入房间,只见窗明几净,是一间客厅。朝右转去,是书房,桌子上笔墨纸砚皆在,好像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
旁边一堆画作,随意的摆在桌子上,显示了主人的随性。随手拿起翻看,一张画作引起了她的注意。画上的男子丹凤眼,柳叶眉,一身素衣却难掩他的风姿,此时,正靠在树上,朝这边望着,眼里全是爱意,正是自己的爹爹顾文轩。
月怀宁知道,他一定是在望着自己的娘亲月锦绣,可是那眼神却与平常他看自己的眼神重叠,一样的宠溺,不禁红了眼圈,泪珠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沾到画纸上,蕴开了墨水,变的一块块的。
月怀宁赶紧将画作拿开,快速掸去上面还没来得及蕴开的泪珠,见画作还好,才又笑了开来。
李妈望着这样的月怀宁,眼里满是慈爱,站了一会儿,才退出去了,只留下月怀宁慢慢的看着,摸着这房中的一切,遥想当年母亲的样子。
下午,月怀宁收拾好心情,整个人又变的如原来一样,甚至更加精神抖擞,悲痛产生力量,就是月怀宁现在的写照。
信步来到霞光阁,正看到沈飞烟在与一位明显非富即贵的男子交谈,那男子看来想买件首饰,可是拿不定主意。月怀宁不想打扰他,便四处浏览起来。
“月锦云被禁足了?”沈飞烟的声音响起。
月怀宁回头,见那位男子已经离开,便点头答应。沈飞烟露出些欣喜的神色,示意月怀宁跟自己上楼,还是那个桌子,还是那两杯茶,沈飞烟问道:“是你做的?”
“是她自作自受。”月怀宁冷声说道。
沈飞烟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勉强,而是说道:“今天陈掌柜已经开始行动了,先是去了宝斋阁,接着又见了几位外地的掌柜。”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可见也没闲着,不是啊吗?”月怀宁问道。
“是,能争取的我已经尽量争取了。但是你知道,现在月家局势不明,很多人都处在观望状态。”
说到这里,沈飞烟看了一眼月怀宁,接着说道:“如果你现在能拿出些琉璃首饰,我想这事必然事半功倍,要知道,这琉璃已经被传成神仙的宝贝了,多少人都想一睹它的风采。”
“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我要离开一阵去做琉璃,但是缺少人手,你看看有没有信得过的,最好是无牵无挂的,借我两个。”月怀宁说出了自己此次来的本意。
沈飞烟听他这么说,只是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没问题,不过无牵无挂的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我这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其实你可以让她们带着家眷,不就也无牵无挂了吗?”
“这”,月怀宁有些踌躇,因为那毕竟是墨非然的别院。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蝴蝶钗十
月怀宁觉的还是需要征求一下墨非然的意思,于是对沈飞烟说道:“你让他们先准备一下,毕竟这不是件小事。”
见沈飞烟答应,月怀宁走出霞光阁,想要去见墨非然,转街过巷,正想着如何跟墨非然说,就听见一个惊喜的声音“怀宁?你怎么在这。”回头一看,不是墨非然与墨青溪又是谁。
“你们这是?”有点太巧合了,所以月怀宁问道。
“马上就是幕锦的大喜之日了,所以我与青溪特意出来给他挑选礼物。”墨非然说道。
“原来是这样。本来我也是想去找你的,正好在这碰见你了,边走边说吧。”
“好。你找我什么事?”墨非然问道。
月怀宁先是犹豫了下,接着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别院中只有李壮夫妇,而自己已经把他们当做亲人,自然不舍得他们过于劳累,而现在,琉璃刚刚起步,正需要人手。
“下次这种事你就不用问我了,你知道我的答案。”墨非然说完,又接着补充道:“我们是朋友。”
月怀宁眼皮垂下,有些唾弃自己,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就像墨非然说的,自己何尝不知道结果,只是想当做不知道罢了。
“你现在要去别院吗?正好我也很长时间没去见琴叔了。”墨非然见月怀宁如此,说道。
“先去看看他们准备好没有。如果已经准备好,我们现在就去,而且,我可能要在那住上一段时间。”月怀宁抬起脸,又恢复了平静。
官道上,月怀宁与墨非然、墨青溪乘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一辆。一个一脸精明的女人驾车,旁边坐着一个健壮的女人,正是沈飞烟给月怀宁的两个人,两人相谈甚欢,显然是认识的。
而马车上则坐着一老一小,加一个纯朴的男人,以及各种家当,几人都十分高兴,猜测着他们要去的地方,满是对新生活的向往,这让月怀宁稍稍放了心。
十天后,正是霍慕锦大婚的日子,月怀宁一早起来,收拾好东西,便坐上马车直奔城里。她先回了月府,将自己这些天的成绩放好,便赶紧赶往霍府。
霍家也是皇亲国戚,几朝的老臣,又是武将的领袖,唯一的儿子出嫁,自然是动静不小。还没到霍家所在的那条街,便见到人群川流不息,红幔围墙,到处是一片喜气洋洋。
来往之人不是乘马便是坐轿,倒显得月怀宁寒酸不已。月怀宁也不在意这些,绕过人群,直奔霍府。
守门的人见月怀宁连个随从都没有,又无礼品,接过请柬随便瞧了瞧,便指着另一边说道:“自己去那边,一会儿就会开饭了。”显然把月怀宁当做蹭饭的了。
月怀宁也不气恼,她是来祝贺的,又不是来闹事的,但她也不可能去那边,霍慕锦可等着自己的礼物呢,于是她便四下张望,希望能找到霍炎。
绕过一个月亮门,月怀宁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炎姐姐,看你累的一脸汗,过来让我给你擦擦。”娇俏的男声又染了些情意,更显软糯。
但月怀宁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声音的主人,他怎么会在这?朝声音的发出地望去,月怀宁的猜想被证实,只见林玉竹正拿着一方手帕,点着脚给霍炎擦汗,而霍炎则想躲不敢躲的样子,憋红了脸。
想起关于林玉竹的一切,霍慕锦不是说他被丞相府带回去了吗?越是大家族越是在乎脸面,尤其是这种世人唾弃的淫…邪罪,林玉竹虽然不一定被处死,但也不可能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
月怀宁有些不解,同时也有些烦恼,林玉竹应该很容易推断出是自己动的手脚,那现在怎么办?
月怀宁心中快速算计着,那边霍炎与林玉竹却已经发现了月怀宁。霍炎惊出一身汗,快速推开林玉竹,想要与月怀宁解释,却听见“哎呀”一声娇呼,再一看,林玉竹竟然栽倒在地,此时正委屈的看着自己。
霍炎停住了脚步,想要去扶林玉竹,却又突然停住了手,尴尬的看着月怀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林玉竹见她如此,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与不甘,却很快掩去,并伸手抓住霍炎的手,借着她的力道站了起来,又好似站立不稳,一下扑到霍炎的怀里。
因为被霍炎挡住,月怀宁看不到林玉竹此时的神情,但刚才那一丝表情,月怀宁却没有错过,她皱了皱眉,走到霍炎身边,冷声问到:“林玉竹?”
霍炎见月怀宁过来,焦急不已,想推来林玉竹,却发现他抱的十分大力。有了刚才的事,她也不敢过于用力,只能尴尬的看着月怀宁,想要说什么,却听见月怀宁如此问,赶紧答道:“不是,他不是林玉竹,是玉舟的弟弟,飞羽,只不过长得跟林玉竹有些相像罢了。”
凌玉舟的弟弟?竟然与林玉竹长得一模一样,可能吗?月怀宁皱眉,紧紧的盯着霍炎怀里,所谓的凌飞羽。
这时,凌飞羽也好像恢复了过来,抬起脸,一脸害羞的问道:“炎姐姐,这位公子是谁啊?长的好漂亮。”一派天真烂漫。
霍炎赶紧向旁边退了两步,才介绍两人认识。凌飞羽听完,甜甜的说道:“原来你就是月公子,长的如此好看,难怪炎姐姐经常念叨你呢!”
月怀宁看着这样的凌飞羽,越发的觉的不安,突然拿出龙刃,一步跨到凌飞羽身边,抵住他的脖子,趁着他惊慌的时候,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凌飞羽就这么下意识的瞪上了月怀宁的眼睛,漆黑的,如同旋涡状的眼睛。月怀宁见到凌飞羽眼中闪过迷惘,于是缓声说道:“你现在很累,躺在床上,只要轻松说出心里的话,便可以睡去。那么,你来霍府的目的是什么?”说着,月怀宁睁大了眼。
凌飞羽眼中闪过甜蜜,说道:“我喜欢炎姐姐,只有她是好人,会对我好,所以我要接近她,嫁给她。”说到后来,凌飞羽眼带向往,娇羞无限。
霍炎本来想阻止月怀宁,却在听见凌飞羽的话后,呆立当场,神情闪烁的看着凌飞羽,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月怀宁则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快速压住心情,月怀宁又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
“月怀宁,你在干什么?”一个焦急恼怒的声音响起,成功惊醒了凌飞羽,他眼神闪了闪,眼泪便滚落下来,委屈的对着后面哭诉道:“姐姐,快救我。”
月怀宁见自己的暗示被打断,收回龙刃,后退两步,看着已经失了常色的凌玉舟一把将凌飞羽抱在怀中,上下打量,并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接着,又对霍炎吼道:“我把弟弟交给你照顾,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让别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这么照顾霍慕锦呢?”
霍炎一脸尴尬,赶忙道歉。
月怀宁却觉的凌玉舟十分反常,她竟然拿自己的未婚夫做比较,可见在她心目中,这个凌飞羽的地位可以幕锦高多了,这根本不正常,何况今天才是他们大婚的日子。
这么想着,月怀宁的担忧更重,出口说道:“是我的错,我自己承担。以前是,以后也是,希望你们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月怀宁现在最怕牵连到幕锦,那么天真灿烂的孩子,让人想要好好保护,所以如此说,一语双关,无论这凌飞羽是不是林玉竹,都朝着她来就好。
凌玉舟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又听了月怀宁的话,脸上显出尴尬,对霍炎说道:“对不起,我刚刚有些口不择言。”说完,又对月怀宁说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姐姐,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这样。将军见我们无家可归,才让我们住在将军府,但这毕竟不是自己家,你。”说着,凌飞羽眼睛通红的瞄着霍炎。
霍炎接收到凌飞羽的眼神,又见他哭的楚楚可怜,想起刚才他说喜欢自己,不禁心中塌陷了一块,想说什么,又看见月怀宁皱着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尴尬的将脸撇到了一边。
月怀宁此时哪还不明白,他们终究是一家人,自己是外人。叹了口气,月怀宁想走,却终究不放心霍慕锦,那些与幕锦相处的时光一一闪现,便对凌玉舟说道:“幕锦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好好对他,否则,将来后悔的是你。”
“还有,我说过,我做的事,我会承担,但如果因为我牵累到其他人,无论是谁,尽可以试试。”月怀宁的声音冷的如同九幽恶鬼,整个人随着最后一句话,爆发出一种让人浑身打颤的戾气。
说完,月怀宁也不顾在场众人的反应,将装有琉璃胡蝶钗的盒子塞到霍炎手中,便转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鸳鸯纹冰玉镯
独自回到月府,月怀宁已经收拾好心情,拿出一个锦匣,便朝着府外走去。
霞光阁的阁楼中,月怀宁打开那个锦匣,只见其中流光溢彩,红的妖艳,蓝的沉静,黄的热烈,各种颜色混在一起,却丝毫不觉得混乱,只让人觉的神物天成,美不胜收。
沈飞烟虽然已经做好准备,还是被惊艳住了,拿起一只发簪,眼里满是赞叹,“真是太美了,怪不得被称为神仙之物。”
“嗯。”月怀宁看着这些琉璃,无论第几次看,依旧为它所折服。
“竟然没有任何两个发簪的颜色是相同的!“沈飞烟终究是个男人,所以忍不住惊呼道。
“这就是琉璃的魅力,每件都是独一无二的。”月怀宁接着问道:“用这些应该能拉拢一些掌柜了吧?”
“恐怕那些掌柜真要坐不住了。甚至,我相信凭着这琉璃,月家一定会在公子手上恢复往日的辉煌。”沈飞烟的脸上满是狂热。
“那就好。这些先交给你,我还要去见另外两个人。”月怀宁秉承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准则。
“是,公子放心。”沈飞烟的眼神晶亮。
给白泽与墨千月送了信,不一时送信的人回来,约定明日依旧是福运茶楼见面,月怀宁才开始整理剩下的琉璃。与给沈飞烟的不同,这些琉璃样子更加精致小巧,数量却只有沈飞烟的一半,饥饿销售法在任何时代都是通用的。
福运茶楼中,月怀宁一进楼,便被引到了上次那个临街的包间。包间内,白泽独自坐在茶桌前喝着茶,而白晨则与墨千月在窗户前相谈甚欢的样子,看的月怀宁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虽然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快进来,我们可是都等着欣赏琉璃的风采呢!”白泽见到月怀宁,热情的说道。
此话一出,白晨与墨千月也来到桌子前,等着月怀宁。月怀宁见此情况,点点头,便打开了手中的锦匣,惊艳了众人的眼。
“上次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如今一看,真真是好东西。如此的东西,竟然是你做出来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白泽拿着一个内里雕花的琉璃吊坠啧啧的说道。
“皇姐,我要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要。”白晨则比较直接,拿了一件又一件,却被白泽夺下,“你当是白菜啊,想要就要”,接着看白晨不服气的样子,又补充道:“只允许要两件,自己挑。”
白晨听了,又是欣喜,又是苦恼,拿起这件,放下那件,犹豫不舍。
这时,墨千月的声音响起,“晨儿不必苦恼,想要哪个,我可以送给你。”
“晨儿也是你叫的?不过是个侍者生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晨听墨千月如此说,脸色当时一变,毫不留情的如此说道。
“白晨,你胡说什么,快道歉。”白泽沉下声音说到。
“凭什么又是我道歉?皇姐,你要想我嫁给她,下辈子都不可能。”白晨扭过脸,梗着脖子说道。
月怀宁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难道刚才他们的相谈甚欢是错觉。不过这白晨也真是不知所谓,她可是知道墨千月对她爹爹的爱的,白晨如此说她父亲,恐怕墨千月要翻脸了吧,这么想着,月怀宁转头望向墨千月。
果然见到墨千月脸颊通红,眼现戾气,但却也只是一瞬,如果不是月怀宁看的仔细,恐怕根本察觉不了。
“是我的错,不要怪皇子。”墨千月温柔的说道,并将话题引到琉璃的分配上,成功解决了众人的尴尬。
白晨见到她们开始聊生意上的事,便拿着先前挑好的琉璃,悻悻的走向窗前,一边借着阳光,仔细把玩手里的琉璃,一边看着外面的大街。
月怀宁与墨千月、白泽三人都有求于对方,所以商量起来各有退让,很快便达成一致。终于一切尘埃落定,三人对视一眼,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月怀宁敲定心中的大事,心情愉悦,拿起桌上的茶杯正要喝茶,却听见外面锣鼓喧天,爆竹声想,加上人声,真是热闹非凡。
皱皱眉,月怀宁与另外两人都朝着窗口走去,想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见大街上本就川流不息的人群变的人山人海,不过,大家却有默契的空出了道路中间的部位,并且朝着街道尽头不时的张望,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怎么回事?”白泽问道。
白晨眼里满是兴趣,眼睛也不眨的盯着街道尽头,答道:“刚才好像有人说是状元游街呢!不知道这墨朝的状元是何模样。”
大比结束了?月怀宁心中一惊。也是,自打上次之后,自己根本没关注过大比,后来又去了别院,结束了也正常。不过,状元是不是月怀安呢?
月怀宁心中有些忐忑,以前她以为月怀安那样的人根本不用自己担心,才选择忽视了那些担忧,现在却爆发出来,于是,她也紧紧的盯着街道尽头。
时间在这一刻过的相当漫长,月怀宁只觉的脑中各种思绪纠缠在一起,各自奔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