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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盗墓进行到底-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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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六个大鲁特是不是六指,如果都是六指的话,这个事情就会变的很有意思。

他们接着就一具一具打开了这些原木棺,当其中六具都被打开之后,那个很有意思的情况就出现了,六个被安葬在这里的尸体,全部都是左手长有六指的人。而且他们的身份也毋庸置疑,因为每具尸体身上,都有象征着至尊的紫色大鲁特牌。

“我已经怀疑,这些人和末世预言,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小胡子猛然就想起当时在噶扎寺觐见仁波切活佛时,对方所说的关于察那多的往事。

察那多在离开噶扎寺行走四方时,始终在宣扬一个观点,世界将要崩塌的时候,只有长着六根手指的人,才能拯救这一切。

六个至高无上的大鲁特,都是六指,这肯定不会是一种巧合,信徒们显然和藏传佛教的观点有出入,他们不会信奉什么转世之说,他们只认六指。

原木棺的排列顺序,应该是从左至右的,左边那具,年代最远,右边这具最近。暗夜神庙的信徒在这里繁衍了七代,所以只留下了七具大鲁特的遗体,这些人估计是在第八代大鲁特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仅剩的那一具未打开的原木棺就是最右边的一具,小胡子一直认定九层塔内会有东西,但他们目前为止只得到了几块大鲁特牌,这是非常非常罕见且珍贵的古物,然而却没有实质性的用处,传闻中,紫色的大鲁特牌带着纯正的神明的力量,可以镇压一切妖魔鬼怪,然而时间过的太久了,大鲁特牌的力量消散殆尽,变成了一块凡铁。

“我们的希望,都在最后一具原木棺里。”小胡子对晋普阿旺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误的?对于那些虔诚的信徒来说,大鲁特的遗体本身就是珍贵的,不可亵渎的,九层塔周围的绿毛守卫九层塔,守卫大鲁特的遗体,这也完全可以说的过去。

但是当小胡子按照之前的方法打开最后一具原木棺的一瞬间,他和晋普阿旺的眼睛就被一片金黄的光芒沁染了。

第六十三章唯一的收获

这样的情景就好像两个寻找宝藏的人,猛然打开一口陈旧的箱子之后发现了满满一箱子的黄金。他们手里的光线很亮,最后一口原木棺中,有东西借着光线的折射散发出金黄的光芒。那片金光看着很耀眼,其实等眼睛熟悉了环境之后,小胡子就发现那只是一块长条形的金属。

但是抛开金光不说,这块金属本身就引起了小胡子很大的兴趣,它大概有四指宽,三十多厘米长,像一块铁片,就放在最后一具大鲁特的尸体胸口上。这个东西不是黄金,但比黄金更加耀眼完美,九层塔上这几具大鲁特的尸体,恐怕年代已经要用几十个世纪来算,然而金属长条没有一丝丝被侵蚀生锈的迹象,每一道光芒都是绚烂的,它仿佛是一种永恒的东西。

如果小胡子一无所知的话,估计还不觉得如何,但他看到这块金属长条的一刻,马上就想起了自己来到藏区的初衷。他是根据一块刻着六指人像的金属牌而来的,那块金属物出土于噶扎寺。小胡子没有亲眼见过这种金属物,但卫天曾就金属物进行过很详细的描述。除了这种神奇的金属之外,小胡子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保存几十个世界而丝毫不变。

金属长条很沉重,边角都是圆润的,光滑细腻,但是这块金属长条上并没有六指人像,小胡子把它认真的看了几次,只在金属长条的一面,发现了一道半厘米深的痕迹。这是条很简单的痕迹,就好像有人在金属物上写了一个“一”字,当然,这只是比喻,估计在当时的那些信徒心目中,完全就没有“一”这个字的概念。

“这是什么东西?”晋普阿旺从最后一具原木棺中拿到了大鲁特法牌,他看着小胡子手里的金属长条问道。

“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小胡子也分辨不出这块金属长条是干什么用的,它被放在大鲁特的原木棺中,说明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但金属长条本身的信息太匮乏了,只有一道像“一”字一般的凹痕,从这一条凹痕里,能看出什么?

不过他看着一排七具原木棺,还是得到了一点信息。原木棺里的大鲁特相继被安葬在九层塔中,左边那具,可能是暗夜神庙修建时的大鲁特,年代最早,按道理说,他应该比最后一个死去的大鲁特更有资格,然而金属长条却被放在最后一口原木棺中,这可能说明,这块金属长条是在大鲁特之间代代传承的,老的大鲁特死了,金属长条就交给新的大鲁特,但是最后一个大鲁特死去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金属长条没有继续传承下去,被陪葬在了木棺中。

这些大鲁特在信徒心目中的地位可能确实非常高,没有任何人或神可以比拟,从他们的藏棺地高于神明石像就可以看得出来。对于一个古老宗教来说,这是个比较漫长的演变过程,他们从信奉过去神,改为信奉现在神,毫无疑问,这些大鲁特就是现在神的化身。

小胡子把那块金属长条收了起来,这就是他们唯一的收获了,一块不知道用处的金属条,可能在这块金属条的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否则不会被一代一代大鲁特传承,但这种深层次的含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挖掘出来。

而这些大鲁特本身呢?他们以什么样的方式传承?血脉?或者是择选?

原木棺里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可能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原因,小胡子完完整整的把那些原木棺盖全都封上,又用绳子一道一道的捆好。

“走吧。”晋普阿旺转身道:“我们先走,然后去找乌司藏,他估计会知道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他们回到三层,然后顺着绳子下来,胡彦国完全没有精神了,呆呆的靠着塔座,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胡子和晋普阿旺把他带到了独木船上,一直到这时候,胡彦国才出现了接受不了事实的样子,他使劲的抬起头,问小胡子:“她,真的死了吗?”

“是,真的死了。”

胡彦国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小胡子怕他因为情绪而出现什么波动,导致在水上发生意外,一直等了很久,才把小船推到水里。又是一番很艰难的搏杀,因为多了一个胡彦国的原因,小胡子和晋普阿旺更加吃力,两个人都被绿毛抓伤了,一直到对岸之后,才把尸毒挤出来。

当胡彦国摸到唐月已经冰冷的尸体时,他就开始哭,哭的很痛。只有死去的唐月,才是真正的唐月,胡彦国仿佛瞬间回到了很多年前,他抱着的仿佛是那个笑起来就有两个酒窝的年轻女孩。

小胡子他们只拿到了几块大鲁特法牌,还有一块不知含义的金属长条,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这时候,他们就开始真正的面对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怎么样从这里离开?小胡子没有催胡彦国,一直到他的眼泪流干了,才再次问他,关于用鲜血寻找出口的问题,当年唐月究竟是怎么说的。小胡子希望他回忆的仔细一点,同时暗示他,如果真的可以找到出口,他们离开的时候会带上他。

胡彦国有点麻木了,不过还是按小胡子的要求仔细的回忆了关于出口的事。他叙述完之后,沉沉的说:“你们走吧,不用管我,我留在这里,那里都不想去了。”

晋普阿旺是个耿直人,因为胡彦国拿出来的那块牛头牌,让他们在面对绿毛时少了一些麻烦,这点事就记在晋普阿旺心里,他劝胡彦国,但胡彦国不肯听。

小胡子知道,他的心真的死了,当一个人真正心死的时候,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会再有什么眷恋,无论身在天堂还是身在地狱,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分别。

当他们四个人收拾好东西走出那道回字廊时,胡彦国只剩下一个影子。

他们走到了当初出口消失的地方,根据胡彦国的讲述,唐月当年来回嘟囔的话其实并不复杂,只要有足够的鲜血,直接泼洒在出口消失的墙壁上,就可以找到原来的出口。

“这这这这这太扯淡了。”李能首先就表示怀疑,说:“那个老娘们的话,不不不不不能信。”

但是小胡子觉得,鲜血寻找出口这个概念,估计不是唐月本人想出来的,它肯定和朝圣者的尸体有关。炸药只剩下两块,不知道能否炸开那么厚的石墙,如果有别的途径可走,值得试试。

“那就放血试试吧。”晋普阿旺说着就去拆手上还没有弥合的伤口,但他一个人的血肯定不够,所以就叫小胡子和李能都放一些。

“放血?拉拉拉拉拉倒吧。”李能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大和尚,我和腊肉一样吊吊吊吊吊在墙上自挂东南枝,你你你你你还忍心我放血?坚坚坚坚坚决不放。。。。。。”

晋普阿旺不管那么多,直接按着李能给他手上开了个口子。三个男人尽力放了一些血,然后慢慢泼在了入口消失的墙壁上。这些血渗透的非常快,即便在坚硬的石头上,几乎眨眼间的功夫就完全不见了。

“我我我我**!没了?”李能盯着墙壁就很不乐意,说要是没结果,就要喝晋普阿旺的血补回来。

唰。。。。。。

就在很短的时间里,那些仿佛完全渗入到石头内部的血迹,一下子就在墙壁上显现出来。可以清晰的看到,血迹勾勒出了一道门的轮廓。这是个令人振奋的发现,但随即,几个人就完全泄气了,他们相信,如果再有大量的鲜血,说不准还会有更让人惊喜的情况出现,然而从这个地方再也找不到那么多血。

搞到最后,他们还是不得不动用了两块炸药,当初修建暗夜神庙的信徒们可能不会想到,在几十个世纪之后,世界上会出现炸药这种东西。

两块炸药分两次引爆,汹涌的气浪和碎石在这条回字廊里翻滚出去很远,两块一米见方的大石砖被炸的粉碎,石砖之间的粘合物也被炸的松动,但是厚实的墙壁仍然没有炸透,他们缺乏很有用的工具,一直在这里掏了五天,才把被炸开了一大半的墙壁掏出了洞。

他们一口气从回字廊穿过曲折的通道,走到了暗夜神庙的出口,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暗夜神庙仿佛是一块镶嵌在现实世界中非常虚幻的石块,几个人走出去很远,格桑梅朵无意中一回头,暗夜神庙的轮廓已经彻底消失了。

第六十四章和小胡子一样的人

关于暗夜神庙肯定还有一些不知的秘密,尤其是转身之间就发现那座有些坍塌却恢弘的神庙入口消失的时候,几个人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震惊,就和他们当时刚刚发现骤然出现的神庙入口一样。但是不能再停留下去,补给不多,如果不抓紧时间赶回去,情况就很棘手,傩脱次这里荒芜的好像什么都不能生长。

他们分配了一下补给,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朝来路赶,中间没有出现意外,四个人饿了一天肚子之后,终于回到了村子。回到村子的同时,他们就暗中关注朗杰家的动静,非常凑巧,进村的时候,他们遇见了朗杰的儿媳妇,那是个四十多岁的藏族妇女,有些虚弱。可能是丈夫儿子乃至父亲很久都没有回来的缘故,朗杰的儿媳妇脸上挂着一种化不开的忧郁,当她看到小胡子他们的时候,还礼节性的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看到这些,格桑梅朵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她转头看了看小胡子,小胡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是一种仿佛看穿世间人情冷暖的淡漠。格桑梅朵的心地是很善的,她望着朗杰儿媳妇渐渐走远的背影,眉头就皱了起来。

“心软是要分人的,在山口那时候如果心软,那么现在我们都已经被埋到冰冷的土里了。”小胡子说了一句,转身就走。格桑梅朵的神情有一些迷茫,杀人和被杀,对于她来说,是个很难选择的事情,就如同二十年前小胡子对世间事的对和错的不解与迷惑。

但是因为朗杰的原因,几个人也不好再在村子里久留,他们找村民买了些吃的,随即就驾车离开。接下来的旅途非常漫长,他们要从这里一直走到雅鲁藏布江流域,晋普阿旺的忘年交乌司藏就住在那里。

这其实和之前一样,是一趟不知道结果的旅程,不过晋普阿旺说,乌司藏是他见过的见识最渊博的人,他们应该不会空手而回。

雅鲁藏布江,这条全长两千公里的大江,像一条横亘在广袤大地上的银河,横穿了喜马拉雅山,它带给西藏的,不仅仅是壮丽和广阔,还有最旺盛的生机,雅鲁藏布江流域大概是藏区一百多万平方公里上绿色最浓密的地域。

乌司藏所在的村子其实距离雅鲁藏布江还很远,他们的村子在一条叫做尕耶的河的附近,这是雅鲁藏布江的一条支流,水势非常大,让村子附近植被物产都很茂盛。他们用了十几天的时间才赶到了尕耶河附近,晋普阿旺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替李能指着路。

这是个门巴族的村子,大概一百多户人,晋普阿旺在这里住过好久,和村子里的人都认识。这里的村民大多不会汉语,他们看到晋普阿旺之后,就围上来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小胡子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能看到晋普阿旺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很焦急。

“可能是他那个叫乌司藏的朋友得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格桑梅朵轻轻对小胡子说。

“我我我我**!这是什么事!”李能一听就急了,这十几天把他熬的脸色发青,但是刚刚赶到这里,竟然得到了乌司藏病重的消息。

晋普阿旺和那些村民说完,就急匆匆带着小胡子他们朝村子里走。他们到了乌司藏的住处,那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晋普阿旺在乌司藏家住过一段时间,轻车熟路就闯了进去,人还没进门,就开始吆喝。

他推开了一扇门,房间很大但是非常暗,只有一张床,床前边放着一只鎏金铜炉,藏香里还加了一些别的东西,味道很浓。这个月份的天还是比较暖的,但屋子里燃着炭火,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沉闷起来。

“乌司藏!你还好吧!”晋普阿旺直接冲向了那张低矮的床。

床上躺着一个门巴族的老人,大概有七十来岁的年纪,小胡子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个老人可能从年轻的时候就打熬出了一副好身体,本来在这个岁数应该很硬朗,但是此刻,他的精神非常萎靡,脸上带着一种黄中泛青的脸色,估计很多天都没有出门,一直窝在屋子里。

“你是顺着雪山最纯净的河水到这里来的吗。”床榻上的门巴族老人见到猛冲进来的晋普阿旺,先是一惊,随即脸上就泛起了笑意。看得出他和晋普阿旺的交情很不一般,连精神顿时都好了一些。

“我从很远的地方来,专门看你,这是我的三个朋友。”晋普阿旺指了指身后的小胡子他们,接着他就抓起老人一只手,说:“怎么回事?你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得的是什么病?”

“不是病,代我招呼你的朋友都坐下吧。”这个叫乌司藏的老人很要强,没人的时候病怏怏的躺着,见有外人来,就固执的要坐起来,他靠着床头,让晋普阿旺从柜子里取了酥油和砖茶,就着屋子里的炭火煮茶喝。

“乌司藏,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中了蛊,自己解不干净,身体就垮了。”

晋普阿旺立即就感觉吃惊,这个村子的门巴族人至今信奉的还是苯教,乌司藏是村子里见识最广的人,年轻的时候去过印度和越南,他一辈子都在钻研从原始苯教流传下来的东西,对蛊很有研究,如果他中了蛊,就好像一个天天玩蛇的人突然被蛇咬了一口。

乌司藏没有说他如何中的蛊,只说那是种叫冰花子的虫蛊,他知道这种蛊却不精熟,没能完全解掉,中了冰花子,即便跳到火堆里仍然会觉得冷,乌司藏想了很多办法,但蛊毒一直退不干净,弄成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晋普阿旺说了半截就把话咽了回去,他很想问问这种残存的蛊毒会不会致命,但是看着乌司藏的样子,他就问不出来了。

“你找我,一定有事。”乌司藏笑了笑,说:“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来。”

晋普阿旺犹豫,他很在乎乌司藏的健康,不想再让他劳心费神,而乌司藏也知道,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晋普阿旺不会不远千里跑到他这里来。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乌司藏非常固执,他看晋普阿旺不肯说,就不高兴了。

晋普阿旺没办法,看了看小胡子,就说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问些事情,在乌司藏的坚持下,晋普阿旺就示意小胡子把东西拿出来。

乌司藏的目光有一点浑浊,但这种浑浊里却仍然隐含着很犀利的光,晋普阿旺点上了床头的一盏灯,乌司藏从小胡子手里接过金属长条的时候,刻意的看了他几眼,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到了金属条上,小胡子感觉乌司藏看清楚这块金属条的时候,脸上就浮现出了有些诧异的表情。

“这个东西,从什么地方找到的?”乌司藏撇开了晋普阿旺,直接就问小胡子。小胡子迟疑了一下,对他说金属条是从一座九层塔里拿到的。

“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吗?”晋普阿旺插嘴道。

乌司藏顿了顿,摇了摇头,但是让晋普阿旺扶他起床,等他颤巍巍站起来之后,又让小胡子把床板抽掉。床板下,是几个整整齐齐的小格子,里面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乌司藏亲自弯下腰,在这些东西里翻了一阵,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块和小胡子手中一模一样的金属条。

这种金属绝对是伪造不来的,几个人都呆了,小胡子在心里就问自己,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他们带着这样的金属条来问乌司藏,乌司藏的手里就恰好也有一块?

“这个东西,不是我的。”乌司藏晃了晃手里的金属条,他的目光又飘到小胡子脸上,说:“是别人放在这里的。”

乌司藏重新靠到床头,他和晋普阿旺的关系很好,所以没有藏私,直言不讳的说了这块金属条的来历。据他说,这个东西是两年前邻村的一个叫容嘉的人带过来的,两个村子相隔差不多二十多里,乌司藏的见识在两个村子里很闻名,所以容嘉就带着这个东西请乌司藏鉴定一下。

乌司藏不认得这个东西,他问容嘉是怎么搞到这个的,容嘉在回答的时候言辞有点闪烁,但他顶不住乌司藏的套问,不一会儿就说出实话。这个东西是容嘉从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身上拿到的,容嘉遇到这个人的时候,人还有气,还能说话,他拉着容嘉乱七八糟的说了很长时间,这个人是个汉人,藏语不太熟练,容嘉听的七荤八素。等这个人说完之后,渐渐就没知觉了,容嘉不敢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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