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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雨初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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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白牙,双目瞪出血来,最后活活痛死。
唔,我不似战神那般血性,也没有那样过硬的一身修为,只希望一鞭子就将我结果了,好让我少受些罪。
那张老道却阴阳怪气的开口,“我等了三千年,终于等来了今日。天帝判你二十散魂鞭,总算是可解我心头之很。”
我低低瞥了一眼天刑台下的老道,“臭老道,是你自己当年修为不精,又赶着看热闹,才将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如今,就算我死了,你也休想这天下能有人治好你。”
那老道尖咳一声,“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就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手里的散魂鞭硬。想当年堂堂战神,天上地下无人能敌,也用了不过五十六鞭子,你一个小小精怪,又受了雷劫,这二十鞭子,我看你能挨到几时。”
我不知道我能撑过几鞭子,但那战神死时咬掉了下嘴唇的可怖死相足以成为我的前车之鉴。我只紧紧咬紧了牙关,就算满口的牙掉光了也不能把嘴唇咬掉!
“啊…………………”
第一鞭子下来,我张口想发出声音,却发现我已经不能正常呼吸,喉间一阵发紧,只有倒吸凉气的份。脑中像要裂开一般,眼前也有些模糊,我只看到左肩上的皮肉应声而开,连骨头上也印上了鞭子血红的印记。脑袋里不甚清明,到底是天庭利器。
第二鞭子下来的时候,我动了自杀的念头,无奈,我刚集中精力有所动作,嵌入手脚里的捆仙索就更用力得拷着我,我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边是那个张老道在得意的叫嚣,“哼,想死?你以为这捆仙索都是吃素的吗。!”
我昏过去之前已经不记得挨了多少鞭子。
“住手!”

  ☆、第五十三章

张老道转身看着来人,“原来是九如岛主,你不在五雷阵里好好待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我说过,当年开天斧之事,全由我一人承担。天帝已经判我永生受五雷刑,为何又将她绑来?我倒要去凌霄殿问问,这天帝老儿可还有一句话是作数的!”
“霁公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一个樱花树精罢了,何必呢?况且,这散魂鞭之刑,的的确确是天帝旨意。”
“呵,我霁泽要救的人,你一介道人,也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吗?莫说是她只是劈了东山,就是她灭了天下,踏平了天庭,有我一口气在,旁人就休想动她。”
迷蒙中,我隐约看到了有五色花纹的白色袖口。
呵,是那鸟儿,我还是赢了。
只是,长长的头发黏腻的贴在身上,想必是被鲜血浸湿了。我此刻浑身皮肉尽数绽开,疼得直倒吸凉气。
我往孔雀怀里缩了缩,“孔雀,我此刻,是不是很丑,比那张老道,还丑。”
“小樱,不,不丑,你一点也不丑。”
散魂鞭的伤口,还能治好吗?
我以为我会怨恨那只鸟儿,可是我却一点也恨不起来,我只高兴,我终于还是,把他逼来见我了。
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比如,那枚纳音珠,比如,他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可是,一身伤让我在也支持不住,我窝在他的怀里,缓缓闭上眼睛。没事,等我伤好了,一定要问清楚。
只可惜,我在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在凌云殿里。身边也并未有孔雀的身影,除了凌晟。
若不是一身的伤提醒着我,我差点就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了。
接连几天,我都没什么力气,浑身动弹不得,就连声音也是沙哑的听不清音节。我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时醒时睡。
大概是天上的神仙平日都不会生病,于是冷不丁有个病号便采取吃药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来治。每日我被喂下一碗味道奇怪的汤药后便会有人来帮我清理身上的伤口。
眼前不甚清明,辨不得来人,但是那相处了几千年的味道我却是极其熟悉的。
因为浑身皮肤遍布伤口,一动遍会牵动那些鞭伤,于是我便放弃了抵抗,任凭她给我上药。这世上恐怕在也没有人比她更熟悉我的喜好,况且能劳动怀雨仙子大驾,也是我的荣幸了。
半月后,我的精神好了许多。白日里常常能听到窗前宫女的切切私语,大抵便是夸赞她们的主子凌晟,当然免不了顺带评判一下我,最常听到的一个词便是何德何能。
是啊,我何德何能,能让凌晟每晚必到我床前一坐便是一宿。他其实不知道,我虽闭着眼,却是醒着的。他整夜不睡,也不说话,帮我疏通筋络后便只是坐着,我能感觉到他,仿佛在与我对峙般。
这让我常常想起来三千年前我喜欢他时我的样子。刚开始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与他在一起,于是,我稀里糊涂的穿上了嫁衣。后来,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帮他得到他想要的,就是成全,于是,我进了开天斧,帮他救出怀雨,却酿成了大祸。我从来没有问过凌晟,他想要什么,我按自己的方式爱他,却一直是自己幼稚的一厢情愿。当我轰轰烈烈的追逐自己的爱情的时候,也忽略了身边的怀雨。

  ☆、第五十四章

我对不起怀雨,对不起凌晟,对不起那些无辜被牵连的神仙,更对不起天下苍生。如今,我已经不敢奢求其他,只希望孔雀好好活着。
天刑台上他抱着我的时候,手边竟生出几枝白色孔雀翎羽,我不知道是什么竟让他差点连人形都不能维持,我不敢想。
伴随着清泠的香气,身上的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
“怀雨。”我叫住她。
行至门口的白色身影蓦地一滞,不曾转身,只低低的说,“樱樱,对不起。”
我勉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是时候面对一切了,虽然有些事情我仍然想不清楚。
“怀雨,或许,是我对不起你。”
她转过身,倾城的姿容。
“你我灵岩相伴多年,你对我颇多照拂,我却常常大意到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不恨我?”
“恨你?因为你带人将我绑上天刑台吗?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我身上背负的那些人命也不会轻易让我逃过天罚。况且,我这不是还没死。”
“你不会死。他不会让你死。”怀雨凝向窗外,大片的格桑花正鲜艳,“他知道是我通知了天帝将你带走后,便没有在同我说过一句话。他虽没有赶我走,我却知道,他心里,是厌恶我的。我来照顾你,他没有阻拦,却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感情就是这么奇怪,即便是神仙也无法控制。可是樱樱,我却从未想过要你死,三千年前如此,如今亦如此。你该小心的,是望毓。”
望毓,宴仙会上那个想逼我显出原形的女子。
“樱樱,你可知道一个人要在这天庭立足有多难?我不过是灵岩山上的小小精怪,虽受封了什么仙子,不过都是虚名罢了,好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樱樱,日后,你要小心。”说罢,怀雨径直出了房门。
一月之后,我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散魂鞭的伤痕还留在身上,并未完全褪去。凌晟一连几日都未去凌霄殿,日日喂我喝药。
这日,我觉得是时候摊牌了。他端来药,坐在床沿,白皙的手执了汤匙,将我扶起。我不在喝药,只淡淡看向凌晟,等他给我一个解释。
“樱樱,对不起。我那日去凌霄殿,就被父皇扣了,我没保护好你,我…………………”
他应当知道我并不是想知道这些,我有些不耐烦,“孔雀呢?”
“他走了。”
“去哪了?”
凌晟不答,只吩咐身旁的仙娥端过一碗汤药。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汤药,是芙蓉露。一个个白色的小团子飘在玩里,还有新鲜的芙蓉花。
“告诉我,孔雀,他人呢??!!”
喉间因为充血,我的咆哮听起来非常嘶哑。
“五雷阵。”
“呵,你们天庭,酷刑还真是花样百出。先是散魂鞭,又是五雷阵。好,好的很。”
我掀开锦被下床,要去问天帝老儿讨个说法,三千年前劈了东山的是我,放走了凿齿的是我,害人间民不聊生三千年的也是我,干霁泽何事了?
“樱樱!”还未出的门去,凌晟便从身后圈住了我。
我挣开他,“凌晟,怀雨回来了,你该好好对她。”
“你果真是都记起来了。可是樱樱,我当初,当初并不知道,救我的人,不是她。”
“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我们,我们已经成过婚了。”
“住口!你当时心不甘情不愿,将我放在行宫中并未迎到这凌云殿来。你我,连半个时辰的夫妻都不是。倒是我与孔雀,一千年来,日日同吃同睡,在人间也是夜夜宿在一张榻上。你堂堂天界太子,实在是不该娶我这样的人,你该娶的,是怀雨仙子。”

  ☆、第五十五章

他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垂手立在那里,我看了看自己满是疤痕伤口却已经愈合了的身体。知一定是凌晟给我服了不少仙药。
“你的情,我无以为报。”
我出了凌云殿,径直上了九重天,凌霄殿。
我跪在天帝阶下。
天帝显然吃了一惊,不知道是没想到恨我入骨的张道人没有把我弄死,还是被我脸上的几道交错的疤痕吓到了。
“三千年前开天斧一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虞。如今,灵岩山樱树精听凭天帝处置,还求天帝放了九如岛主,霁泽。”
“九如岛主自己已经承认,是他想驯服凿齿已久,才指使你利用开天斧,劈了东山,放走了凿齿。”
“呵,那孔雀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吗?我当时劈开东山不过是为了救怀雨仙子。还有,化入斧中是我临时起意,又何来他指使一说?”
“总之,天刑台上你已经受了二十散魂鞭,惩罚也惩罚过了,其余的事情,便与你无关了。”
那天帝老儿不愿同我多说,将我轰下了凌霄殿。
直到在回到五峰山,我才明白过来。什么孔雀指使我劈了东山,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天帝怎么会允许一个势力堪比自己而且还不肯屈服的人存在呢,这个人就是九如岛岛主霁泽。
想来上古遗留下来的神兽已经死伤的差不多,如今也就剩了在逃的凿齿。神器也大多被封印,只剩了以我身体做斧柄的紫金开天斧。如今能威胁到天帝的,也就剩了一个九如岛。
天帝的威严和势力受到威胁,要除掉孔雀,只不过拿我做了幌子。
可笑的是,我还在凌霄殿上与他废话了那么久。
我掏出那枚纳音珠,来到小木屋旁,回了孔雀为我做的树身里。
“我很好。”
“不必了。”
“对不起。”
我打理了一下枝头,酝酿了一树樱花,满满的粉色,足够荼靡。
“小樱,你可知道,你若开花………………”
孔雀曾说,我开花,很像天边的一朵粉色的云。可是,孔雀,你能看得到吗?我想去找你,可我都不知道五雷阵在哪。眼下,除了五峰山,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孔雀,孔雀………………我开始恨自己往日的懒散,是不是我平日多用功一些,现在,就会有足够的力量救你了呢。
“呦,小樱回来了。可是小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冬天的开起花来了?”
是老狐狸。
如今能帮我的也许只有这老狐狸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这老狐狸的名字。
“胡爷爷,你见多识广,求你告诉我,这五雷阵在哪里。孔雀他,他被困在里面了。”
老狐狸摸了摸胡子,“我可以告诉你五雷阵在哪,不过,我不姓胡。”
“好了胡爷爷,别管你姓什么,求你快告诉我。”
老狐狸被我摇的有些眼晕。
“这五雷阵,是天帝当初登基时亲手所布。那阵法,岂是一般的小仙能随便进去的。你若是去见霁公子,恐怕还未靠近五雷阵,就被五雷劈成渣渣喽。所以啊,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山上吧。”
说完老狐狸就一颤一颤的回了他的狐狸洞。

  ☆、第五十六章

老狐狸不告诉我五雷阵在哪,我就在他的狐狸洞口静坐。我进不去,他也休想出来,他那爱热闹爱八卦的性子,我就不信他能在洞里待个三五日。
出乎我的意料,这次老狐狸居然在洞里待了整整七天,首先耐不住的竟然是我。
“老狐狸,你倒是快点出来啊,后山的芍药仙子马上就要成亲了,喜帖都送来了!”
那老狐狸依然在洞里,丝毫不为所动。
“你在不出来,可是连孩子的满月酒都要错过了!”
“好,你不出来是吧,那我就进去揪你出来!”
那狐狸洞虽然不大,却也不小,我化了一缕精气,想要闯进去,却被结实的屏障狠狠弹了回来。看来那狐狸,这回是下了些功夫,势不告诉我五雷阵在哪里了。
我在五峰山稀里糊涂住了三千年,却不知道五峰山上这狐狸的底细。不过我好歹也是总共活了近万年的,就算在愚钝,也能猜出一二。
我站在洞外,沉声道,“老狐狸,你若在不告诉我五雷阵在哪里,恐怕你家主子就要灰飞烟灭了。三千年来,孔雀待我如何,你也是看得见的,所以,我想,他就算是死也是愿意见我一面的。”
果然,这话要比静坐有效。不消片刻,老狐狸就现身洞外。
“你是如何知道的?”
“一来,这偌大的五峰山上竟然没有别的狐狸,只有你一个,而你竟然连半个同类朋友都没有,这就说明,这山上本就没有狐狸。二来,回想三千年前我初来五峰山之时,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你,此后你便一直黏在我身边,一直到孔雀出现。明里是说些八卦趣事给我解闷,暗里也在保护我,我曾半夜觉察到,你悄悄施法遮蔽我的气息。不想我被凌晟找到的,大概只有那孔雀了。因此,猜到你的身份并不难。”
那老狐狸拉着我在洞口藤椅上坐下,“既然你都说破了,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霁公子的身份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三千年前,他因为闯进开天斧中,元神险些被毁,他强撑一口气,将你安置在五峰山上,嘱咐我要随身保护你,随后便在六界消失了。他死了的传言一夜之间传遍六界,九如岛也由雾痕打理,雾痕真身是一只蓝孔雀,与霁公子可算是同门。可是,我相信,他总会回来的,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九如岛主,上古神鸟的后裔,所以,我一边遵循他的嘱咐,不让凌晟找到你,一边等他回来。终于,整整两千年,他回来了。就连天帝也吃了一惊,如果这世上能有与天帝相当的的人,那必是霁公子无疑。”
“他会死吗?”
“不知道。”
五雷阵,浮于北海之北,悬空而设。上是五大司法高举法器守护,下是滔滔北海。北海水极寒,除却冰山,海水却终年不冻,寒气逼人,便是仙人,也都不由望而却步。
我与老狐狸刚刚驾云至北海上空,便觉得驾云吃力了些,仿佛连云都被冻得凝结了。我运气做了屏护,却还是觉得寒气刺骨。
老狐狸见我慢下来,度了些真气给我。我知道这不是寒暄的时候,便没有拒绝,我只想快点见到那鸟儿,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直到老狐狸的胡子眉毛上都结了细碎的冰凌,我们来到离五雷阵更近一些的地方,可以看到五雷阵里面的情况了。

  ☆、第五十七章

五雷阵中间,隐约端坐着孔雀。那真的是一只孔雀,孔雀在五雷阵里现了真身,他的四周环绕着丝丝缕缕淡蓝色的光。许是护法感觉到有人靠近,兴了风以示警告。我想张口喊孔雀一声,刚试图张口,便让狂风将声音堵回。
老狐狸这时候显然无暇顾我,正吃力的稳住自己的身形,我试图在靠近五雷阵一些,一个趔趄,让狂风吹了出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吹出数里的时候,背后一股力道传来,将我稳稳托住。
我转身,一个身着宝蓝色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我眼前。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眼角是细细的五色花纹淡淡萦绕至双鬓,显得有些妖异。
她看到我,眼角上挑,有些不屑,“万年的修为,连个风都定不住。怪不得他能叫你连累至此。”
说罢,她径直腾到五雷阵上空,双掌一番,孔雀周身又环绕了淡蓝色的屏护。
孔雀被困在这里已经有些时日,她一直在这里为他渡力吗。
老狐狸过来扶我,我问道,“她是谁?”
“她便是雾痕。她有五万年的修为,五大护法中最年长的也不过三万四千年的修为,于是便是护法也无法奈她何。你回来的前几日,霁公子不知怎的强行破阵而出,伤的很重。之后雾痕便来了五雷阵,天帝的阵法,她自知无法破,也不强攻,只是在这里守着,不断渡力给霁公子。”
我心中一颤,几天前见孔雀,是我在天刑台的时候。那张老道用散魂鞭抽了我个皮开肉绽,孔雀将我抱回,之后我便在没见过他。他,是在那时候破阵而出的吗。
我转而去看雾痕,随着法力的流失,她眼角的花纹愈深,色彩蜿蜒绚丽。我心中惊诧五雷阵对法力消耗竟如此之大,不过片刻,雾痕已经双唇泛白,阵中孔雀周围的蓝色屏护又淡了些。
老狐狸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些,腾身至雾影身边,向阵中孔雀周身的屏护注入法力。不时有雷闪打到孔雀周身的屏护上,迸射出金色的火花和尖锐的响声。
我能感觉到雾影投来的目光,轻蔑,还带着些愤恨。只是既然如此,刚才该任风将我吹走才好,何必要助我。
我站在原地,抬头看隐在云端的五大护法。他们并不着急,因为这五雷阵很快就会将雾影和老狐狸的法力耗尽。
我不在试图张口呼喊,重新打量着五雷阵。虽然近三千年游手好闲,但好在前七千年前我也是勤加修行的。
我在灵岩山的时候,因神仙爱在我跟前小憩,我也因此得了不少好处。比如,月老的侄子除了约四仙女外,还爱在树下喝喝酒,看看书。其中有一本,我记得好像叫什么古阵概览来着。他看完了书,我也将古今阵法原理琢磨了一遍。
凡是阵法,皆有阵心,心破,阵便破,那五大护法守的也不是别的,正是阵心。只是,这阵心一般不易被找到,且与布阵者的修为功力连在一起,况且,这是天帝亲手所布,岂能那么容易破了阵心。

  ☆、第五十八章

我将云头腾高数丈,避开风口,盘膝而坐。
“呵,原来霁泽费心护着的也不过是胆小懦弱之辈。”雾影以为我离阵远些是怕伤了自己。
我无心解释,只用心感受阵心所在。
仙人修为每每遇瓶颈,大抵为自己的肉身所困,元神超脱收到限制,致使感悟力变差。我的树身早就成了开天斧柄,我如今只剩下元神,虽不利于我渡劫,也无法为我分担伤害,我却比常人更能感应到阵心所在。
雾影所言也不无道理,三千年前一时的执念闯下祸事,能有五峰山三千年平静的日子已经是我的造化。孔雀,的确是被我所累。如今,我却是不能在让他人为我担任何罪责了。
片刻,我抬头看着五大护法之首,冲他微微一笑。他果然有些心虚,其他四大护法纷纷变换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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