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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驸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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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不会!”崔瑶急忙摇头,“那……就谢谢谢兄了。”
  “客气什么,喝酒。”谢仪豪爽道。
  有了那柄剑,崔瑶更加肆无忌惮,对着谢仪简直掏心掏肺。
  这夜两人在兰台阁狂欢一夜未归。
  第二日,谢仪有些精神不济,疲惫的回了别院。刚进了门就看见正准备去城守府上的李红卿。
  谢仪在兰台阁呆了一日,也并未沐浴,身上一股子熏香直冲鼻子。李红卿厌恶的蹙眉退了一
  步,“谢将军终于回来了。”
  “公主可休息好了?”谢仪柔声问。
  李红卿一笑,“没有谢将军休息的好。”
  谢仪苦笑一下,“臣也是为了公事,还请公主体谅莫怪。”
  “本宫没有什么责怪你的,你只要记得你应承本宫的话便够了。”说完甩袖走了。
  竹子自然知道公主是气的什么,在谢仪耳边小声道,“谢将军,你要自爱些啊,夜不归宿不说,还弄得一身脂粉味!”
  谢仪望着李红卿的背影,也没说什么,只叹口气,肃着一张疲惫的脸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思虑良久,下笔给谢相写了一封信。这次他想的不仅仅是把粮食筹备到手,更想要把当初因自己而压下的定波侯侵吞库银一事一起解决!

  ☆、指鹿为马

  第二十三章指鹿为马
  李红卿每日都会到城守府上走一圈,冯春每天早上都觉得头疼,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看外头的天色,心中总在期盼白天不要来。他被夹在中间,左右不讨好,十分难做。一边是皇帝派下来的公主,不能怠慢,另一边是自己地界上的霸王,更是得罪不起。
  在冯春接到凑粮限令的第六天,李红卿照旧去了他府上,坐在正堂上,细品慢咽地喝了小半杯茶才开口,“冯大人啊,这都六天了,日子已经过半,准备的怎么样了?”
  冯春挤出些许笑容,躬身道,“回公主,臣这几天千辛万苦好不易凑了十车。”
  李红卿听到这,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凑了十车?“哦?粮食在哪里,待本宫去瞧瞧。”
  “公主这边请这边请……”冯春伸手带路。
  走过冯春身旁时,李红卿看了眼他,“冯大人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今日天气不热吧。”
  “臣体虚,劳公主担心了。”冯春听了这话更是满头大汗。
  李红卿明白这粮食中必有蹊跷。
  走到后院一瞧,确实有十车货品,用麻袋装得也算满实。李红卿走近了,用手拍拍那些麻袋,里面是块状物。她让人解开麻袋,果然,发现里面是土豆和山芋。
  李红卿心底笑了笑,要说这是粮食倒也是,而且土豆和山芋很解饱,但她要的不是这些。面无表情的看向冯春,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冯春被看得越来心越惊,公主对他施压,他不敢违抗,但定波侯那边他也不敢得罪,于是每天送走了公主他便跑到定波侯府上吐苦水,崔悦也是被他烦了,就给他出了这么个注意。那公主不是要粮食么,给他,最便宜耐放的土豆山芋,这也是粮食,只不过最精贵的大米白面是不会给的罢了。
  有人给李红卿搬来了椅子,她就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盯着冯春,一时间也没人说话,初夏的和风吹拂着,倒是舒服。
  没多久冯春就顶不住这种无形的压力,噗通一声跪下了。
  “冯大人这是做什么?”李红卿笑问。
  冯春噎了半天说不出来,他哪里敢说啊,说自己不该偷梁换柱?那不是缺心眼的找不痛快。要说自己没错,那他这噗通一跪总不能说是站晕了吧。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冯春此刻恨不得自己没做城守这个官。
  “怎么不说话?”李红卿又问,声音依旧平和。
  “臣……臣……”冯春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答什么了。
  李红卿收了笑容,“既然冯大人你说不出来,那便我来问,你来答。”也不待冯春回应,李红卿沉了嗓子问道,“这十车装得都是什么?”
  “是……是土豆和山芋。”
  “好,那本宫要的是什么?”李红卿又问。
  冯春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公主脸上并无怒容,小声答道,“公主要的是粮食。”
  “嗯?”李红卿提高语调,反问了一个字。
  “是……是粮食啊。”冯春被那一个字又吊起了心,壮着胆子又回答了一遍。
  “啪”地一声,李红卿将茶杯扔到了冯春膝前,“你再好好想想,本宫要的是什么!”
  冯春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见他不说话,李红卿冷哼一声,“想不起是么?来人,帮冯大人回忆回忆。”
  这话一说出来,冯春激灵一下,他五十多岁了,可经不起那帮内卫的“回忆”。当即一边磕头一边回说,“公主要的是稻米白面,稻米白面!”
  “本宫听不见,大声点。”
  “公主要的是稻米白面!”冯春几乎是用尽了身上所有力气,喊了出来。
  李红卿点点头,其实她从未说过要什么,但现在谁敢挑刺反驳她呢?有时候作为上位者胡搅蛮缠指鹿为马的功夫是少不得的。“很好,那你给的可是本宫要的?”
  “不……不是。”
  “冯大人啊,你这是耍本宫玩么?”李红卿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皇上派本宫前来筹粮,如此紧急重要的事情,你却有心思偷梁换柱?可有把本宫放在眼里?可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这顶帽子十分重,犹如千万斤压在了冯春的头上,他伏地不起,大不敬与欺君之罪,他担不起,冯家上上下下更担不起。
  “你可明白怎么做了?”
  冯春再也忍不住,对着李红卿磕头起来,“求公主理解臣的难处啊,臣……臣真是没法子。”
  李红卿也不想逼他到绝境,况且定波侯那边,谢仪有他的考量,她只是想把冯春从为虎作伥的位子上剔下来而已。
  “明日把建州城所有粮商都召来,少了一个,冯大人……”李红卿低头看向他,不再说下去了。
  “臣明白,臣明白!”冯春连忙磕头,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
  下午时分,李红卿正在屋子里昏昏欲睡,竹子却来报,谢仪来了。
  揉了揉眉心,李红卿叹道,“让他进来吧。”
  谢仪进了屋,见李红卿靠在榻上,圆脸因为倦怠而嘟嘟着,一幅憨样。“参见公主。”不自觉的他将声音放得很轻。
  “嗯。”只懒懒应了一声,李红卿并不想理他。不仅仅是因为第一天谢仪误会她,还因为这些日子谢仪总是跟着崔瑶往花街柳巷跑,不然就是泡在定波侯府整日不见人。不知道他走的哪门子心思,但谢仪的行为让她很烦躁。就像是之前在她心里本是美好的形象被现实代替了一般,众人都说他风流,李红卿这才真正的感受到了。
  谢仪对她的态度并不十分介意,只觉得她是在闹小脾气,并没上心。“臣听说公主今日将了冯大人一军。”
  “算是吧,领着朝廷的俸禄却为崔悦做事,早便该整治他。”李红卿说道,只不过这冯春是个软骨头墙头草,虽然不干好事,却也没做伤天害理的大坏事。
  “明日公主打算怎么做?”
  “再给粮商点威压,不能让崔悦闲下来。”李红卿看向谢仪,“谢将军那里怎么样了?”
  “公主放心,一定会让他们把粮食都交齐。”谢仪并没多说。两人尴尬着也无话语,他便先告退了。
  其实谢仪对金山公主的作为是有些惊讶的,在他眼中,她还是见他会羞涩的小公主,即使后来李红卿对他的态度逆了过来,他也只当她是闹别扭。而此次的作为却有些让他重新注意到了她作为公主的一面。
  夜里谢仪照旧去兰台阁赴约,这些天,谢仪与崔瑶玩于一处,很是逍遥。崔瑶很会享受,也很会哄人,他发现谢仪花花公子的劲儿头比自己还足的时候,直把谢仪视为知己。包下最漂亮的姑娘给谢仪,美食珍宝自然不在话下,而两人最最投机的还是兵器。
  崔瑶有个最大的爱好,便是收集兵器,上到上古神兵,下到做工精良的民间藏品。自从那日谢仪送了他小八服,崔瑶便每日都带自己的藏品给谢仪观赏。
  谢仪对兵器也是有研究的,从本心来讲,作为一个武将,他也是真心喜欢。所以两人相谈甚欢。
  这日谢仪到了兰台阁,崔瑶却没准备酒菜,只是神秘的拉着他出了门,沿着花街左拐右拐的就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上,再走几步发现这里全是小铺子,大多是钉马掌啊,磨菜刀之类的。而崔瑶带他去的是一家铁铺。
  天色晚了,那件店铺早就收了摊子,只不过留了一扇小门,似乎就是为了等他们。
  两人进去后,里面有个十分壮硕的汉子。
  汉子十分恭敬的把两人带到了内室,崔瑶接过破旧袍子穿在身上,熟门熟路的开始制范,谢仪见他十分灵巧的阴阳相反的工艺将精致的花纹刻在了泥陶上。
  崔瑶自打拿起工具就像忘了周围人的存在,只一心雕刻,他制了一个时辰,谢仪就看了一个时辰。他未曾察觉,谢仪已经弯起嘴角有了笑意。
  直到崔瑶刻完一份,才惊觉自己竟然忘了谢仪,急忙歉意道,“谢兄,不好意思,我一做起这个,就总是忘事,刚刚怠慢你了。”
  谢仪却满不在乎道,“世子客气了,我看你似乎很喜欢这个?”
  崔瑶点头,“平时也没什么大志向,就喜欢制范,你可别跟我爹说,他肯定要骂我的。”
  “世子手艺娴熟,应是做了不少时间了吧?”谢仪看着他做好的模子,认真问道。
  “不错,我从十二岁开始变喜欢上了,如今也有十多年了呢。”崔瑶指着墙上挂的各式各样的铁器,“这里所有的范都是我做的!”
  “世子真是太让我佩服了!”谢仪仰慕道,“只是这都是铁锅、铁犁,真是荒废了世子一番好手艺。”
  崔瑶嘻嘻一笑,屏退了闲人,小声道,“不瞒你说,我也做了其他的东西。”
  谢仪好奇问,“是什么?”
  崔瑶指指谢仪腰间的短剑。
  谢仪眼睛一亮,“真的么?不知小弟可否有幸观赏。”
  “那是自然,明日我便带你去看!”崔瑶见他感兴趣,自己心中也是自豪满满。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章拖了这么久,下章23…24更新。

  ☆、收网抓鱼

  第二十四章收网打渔
  转天,谢仪见到了崔瑶的秘密藏品,而李红卿则依然去了城守府上。
  进了院子就瞧见地上跪了二十来个人,李红卿瞧着厅堂里面也站不下,索性又坐在了院子中。
  “公主,建州城中十一家粮铺的老板和掌柜都在这了。”冯春站在她身边说着,然后毕恭毕敬的呈上一份名册,上头写着粮铺的招牌,地址和老板的姓名。
  李红卿看着那份名册,侧头看向一个内卫,那人叫勾戈,是羽林郎将,做事十分沉稳,薛崇很是信任他,所以李红卿有什么事情都喜欢带着他。可勾戈的名字总有些占人家便宜,出口就是“哥”,于是李红卿一般叫他勾子。
  那日他们看见买粮汉子时,李红卿并没注意那店铺的名字,但她知道,勾子一向心细,无论什么事情总是做万全准备,所以这时候问他是最合适不过的。
  只需公主的一个眼神,勾戈便明白了她想问什么,于是伸手指了指名册上的一个招牌。
  李红卿一瞧,“大诚粮铺”名字起得倒是好,只不过人就不那么诚实了。她将名册递给冯春,“让他们按着这上面的顺序排好。”
  冯春接了帖子,在下头挨个名字叫了起来,那些粮铺老板便随着名字一个个重新排站。李红卿看着这些神态不一的人,暗自打量。大诚粮铺的老板年岁不大,算是这十几人中年纪轻的,大概只有三十,他身边站着的是个四十上下富态非凡的男人,应该是掌柜。
  李红卿再看那老板的名字,崔诚,她心底笑了笑,不知这人与崔悦是什么关系呢。
  既没给水也没赐座,李红卿晾了那些人半个多时辰,才开口问道,“你们挨着个报报,你们铺子里现在有什么存货,各有多少。”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都不念语。
  “公主问你们呢!都没听见么?”冯春这时候狐假虎威的冲着底下的人喊了起来。
  这时候,站在第一个的掌柜才开始磕磕绊绊的说了几个数字。“小豆三斛,绿豆两斛,大豆四斛,花生一斛,山芋粉一斛……”
  “小店小豆一斛,绿豆一斛,大豆两斛,山芋粉半斛……”
  “本铺小豆半斛,绿豆两斛,大豆一斛,花生两斗,山芋粉一斛……”
  李红卿静静听着那些人说着,勾戈在一旁拿着纸笔一一记录。
  待他们都将存货报了一遍,李红卿拿着勾戈记录好的帖子来回看了几遍,点了一家存货最少的问道“你铺子里就只有这些?”
  那人有些慌张,“小的……小的铺子里没有主粮。”
  李红卿看下去,心道这人怎么如此缺心眼,自己还没问呢就主动招了,又看看其他人,果然有几个人在暗自摇头。
  “大诚粮铺崔老板,”李红卿又问,“你的铺子里可有稻米?”
  那崔老板倒是稳重,“回公主,小的铺子里没有稻米。”
  “那你家中平日吃些什么?”
  那崔老板停了停,没敢抬头,回答道,“小人家中都是吃山芋粥。”
  “用什么熬的粥?”李红卿又细问。
  崔诚立马回答,“是用山芋做的。”
  “哦?”李红卿反问,“那是山芋汤了?”
  这时候,崔诚的声音才开始不稳,“不不,是山芋粉熬制的。”
  李红卿站起来,走道他身边,“可据本宫所知,连你铺子里的伙计都是吃白米饭大馒头的。”
  显然是没想到李红卿会这么说,崔诚下意识的就去看掌柜,那胖掌柜也诧异地看向崔老板,两人对视一愣。其实李红卿根本不知道他们平时吃的是什么,但那两人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昭然他们对这事儿根本没底。
  李红卿也没让他们再多说,“跪下!”
  两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周围的人也都跟着跪了下去。
  “朝廷征买不到主粮,你们都说铺子里没有稻米和白面,本宫相信你们。”李红卿眯起眼睛,“不过你们家中肯定有吃的吧?”
  底下的人都不敢说话。
  “本宫不难为你们,”李红卿重新坐回座位,“你们每个铺子就从自家的吃食里头给我匀出来些,无论是稻米还是白面,每家十五斛。”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是面色稍青,她又道,“本宫就当给你们个同舟共济报效大周的机会,粮食都为征捐。”
  底下的人瞬间脸色大变,心疼的要命。本来李红卿他们是带着赈灾的银两要购粮的,可他们非要跟崔悦沆瀣一气,她干脆就让他们放血,白交。
  “你们刚刚上报的杂粮,按数取半也都送过来。”李红卿笑了笑,温声说,“本宫也不会逼得你们没饭吃,杂粮本宫会按半价付予你们银两。听说你们这一旬内就将价格提高了一番,本宫这样不算亏待你们吧?”
  “谢公主恩典。”下面的人自知反抗不得,只好苦兮兮的应下了。
  李红卿点点头,站起身带着人准备回别院,走了两步又说,“十日内将货品备齐送到城守府,晚了一刻就封了你们的铺子!”谢仪跟她说尽量让崔悦焦头烂额个半个月,她若把时间说长了,倒是显得没有力度,索性定了十天,若十天后谢仪还需要时间,她也有其他法子继续折腾他们。
  冯春在一旁送她出府,李红卿看见他,边走边道,“你作为这一方父母官,也得做出表率,也去转告定波侯,你们每人五斛,不得少。”她并不在乎他们能不能拿得出,又或者这些粮食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只是做个样子,把所有人都牵扯进来,尤其是定波侯崔悦。
  粮商们从城守府上出来自然都悄悄去了定波侯府。
  崔悦这晚没有休息,等崔瑶直到深夜。
  崔瑶一回府就听见父亲找他,心里有些没底,今天他将自己最隐秘的东西给谢仪看了,不知道会不会被父亲发现。
  “回来了?”崔悦看着自己的儿子,声音中带出一丝责备。
  “是,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崔瑶坐下来小心问着。
  崔悦打量着儿子,“你这几日与谢仪相处的怎么样?”
  “还不错,这几日谢仪与我夜夜笙歌,听说金山公主更不怎么理他了。”崔瑶接近谢仪是崔悦授意的,但相处之中他发现自己与谢仪有很多相投的地方,自己就不自觉的真心相交,但这些崔瑶可不敢跟定波侯说。
  “你对他还是小心为上,我瞧着这人心思颇深,性子不定。”崔悦警告道。
  “爹你想太多了,谢仪这人也就是个花花公子。”
  崔悦皱眉,“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做表面功夫。我想将如华送给公主,每次都被他挡了下来,他防着我们你却不知道防着他!”
  崔瑶却不知道还有这个事,“公主不是喜欢谢仪么,男人总是有点占有欲的,即使他不喜欢公主,许是也不希望公主看上一个跟自己长得像的舞伶。爹你还是别再送如华过去了,免得谢仪把不满转到我们身上。”
  见儿子向着外人说话,定波侯也不好再多说,只嘱咐道,“总之你小心些,别将府里头的事儿全都跟他说,长些心眼。” 
  崔瑶却不在意,他能跟谢仪说什么府里头的事儿啊,人家根本就没问过。他觉得是自己的爹太多疑,跟谢仪越发亲近起来。
  半个月后,崔悦的担心终是成了现实。看着将定波侯府围困起来的府兵,他震惊道,“你们是谁的人!竟敢在定波侯府动武!”
  重重士兵中走出一人,“定波侯府私囤兵器,意图谋反!本将特来押解嫌犯,得罪了。”说完一挥手,想要将崔悦拿下。
  “满口胡言!”崔悦大骂,他虽狂妄,但却从没动过谋逆之心。“你们可有证据,本侯可不是你们说抓就抓的!”
  “皇上亲笔手谕,且嫌犯崔瑶已经供认,定波侯你还是不要狡辩了。”来人是李绍。
  听了崔瑶的名字,崔悦有了不祥的预感,犹豫间,已经被几名士兵锁拿。
  崔瑶喜欢兵器,谢仪投其所好,不但哄得崔瑶将自己的小宝库给他看,还怂恿其多造了不少兵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崔瑶百般辩解,也无人相信。
  谋逆之罪的确是个强加的罪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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