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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败了,陷入人群中可就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张弓搭箭,弓被他拉成个满月,箭镞对准杀敌的徐疯,要是射杀对面主帅,自己在亲自上阵,鼓舞士气,这场战说不定还有转机。
赵义山箭法精准,用的弓也是特制的百石弓,射出来的箭矢,无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远超寻常的弓箭。
箭矢笔直的射出,直取徐疯,伪装成普通盾兵的钱宽突然向前一步,横盾一挡,拦下偷袭主帅的羽箭。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钱宽身为徐疯手底下的第一人,从此战一开始就听说了赵义山这一惯用伎俩,一开始就有了防备。
群雄会上,他被叶玄一招擒住,不是他弱,而是叶玄比他强,又是背后出手。虽然看起来像个书生,担的也是谋士的职位,可论武力,他在整个义军盟里也能排的上号,挡下这一箭自然是轻而易举。
一直看着的曹樱开口道“牵我的马来。”
她的马是一匹黑色的龙马,曾经是大汉羽林军副都统王彦章的爱马,教训赵公子的时候被她起回皇宫,然后就发生了逃出宫外的事情,龙马就直接被她骑走,痛失爱马,气的王彦章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龙马乃马中之龙,性格极为高傲,只有叶玄能牵,曹樱能骑。
跨上战马,曹樱提着一杆长枪,只是静静的看着战场,暂时没有参战的打算。
战场上的局势开始有了倒向义军盟的趋势,赵义山见一箭不中,自觉大势已去,翻身上马,准备逃走,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住性命回到永宁城,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
喊杀声不断在耳边回荡,两军交锋,刀对刀、枪对枪,将士在这羽绳山脚洒着热血,一方的首领却悄悄的调转马头,然后一扬马鞭,灰溜溜的逃了。
不是没人发现他,可身处战阵,终究是慢了一步,赵义山自以为逃出生天,回头一看,却发现一匹黑色的战马向他追来,距离越来越近。
跨着黑色龙马的曹樱深吸一口气,黄金鬼面下的朱唇张开,高声喊道“赵家军首领,纳命来!”
这一声带着些江湖气的高喊,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虽然那些赵家军的人不可能蠢到回头去看,但他们的首领没有回应,只是连扬马鞭,拼命的往前逃。这时赵家军的军心就已经乱了,兵法有云,攻心为上。
当赵家军心乱时,就已经输了。
龙马的速度远胜普通的战马,眼看距离越来越近,赵义山提刀一砍,却被曹樱弯腰躲过,接着便是穿心一枪,取了赵义山的性命。
曹樱一咬牙,竟然直接将他的尸体用枪提了起来,驾着龙马在战场里来回奔驰,高声喊道“赵家军贼首已伏诛,你们降还是不降!”
义军将士后撤,在徐疯的指挥下,张弓搭箭,箭矢对准失去了主心骨的赵家军,剩下的士兵刀剑明晃晃的在他们面前晃悠,逼迫他们投降。
主帅已死,必败之局,又被刀剑箭矢这样对着,赵家军的战意全无,第一个人放下刀后,他们纷纷放下武器,归降义军盟。
伐“赵”之战就此拉下帷幕,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七章 硝烟四起()
此战义军盟大获全胜,缴获大量粮草,赵家军归降士兵两千,其余的全死在了战场上。对于战利品的分配,义军盟建立起了十分完备的军功制度,优先补偿损失最重的队伍,这也一定程度上防止了有些义军队伍害怕损兵折将,打起仗来敷衍了事。
与此同时,庐水城里陈恒携出云军而来,刚出城门,走了不到半里,枯木道人手中的铁拂尘一甩,示意陈恒带着队伍停下。
“怎么了?”陈恒勒住缰绳,矮胖的身子横在路中间。
“有些太过安静了。”枯木道人皱着眉头说道。
“庐水这么乱,能逃的都逃了,不安静才怪呢。”
枯木道人却是摇了摇头,道“你听这道路两边,连鸟兽的声音都没有。”
陈恒竖起耳朵,也反应了过来,立马派出两队人马,前往密林中查看。
两队人马刚脱离大部队,只听见嗖的一声,一团焰火自密林中射出,在天空中爆出一团灿烂的烟花。
接着一面大旗自密林中竖起,黑墨红帆,一个“魏”字印在最中央,身披布甲的士兵扛着旗帜,在他的两侧大批的军队陆陆续续从密林里出来。
不知是谁大喊一句“是魏军,魏军来了”,陈恒最先想到的事情就是一把抓住探子头领的衣领,喝问道“你不是说魏国的将军全都调到边城去了,这冒出来的他妈的是谁?”
探子头领看着陈恒脸上一颤一颤的肥肉,知道统领这是气到了极点,惶恐的答道“属下探到的消息千真万确,绝对不可能有假。”
“现在不事问罪的时候。”枯木道人看着那渐渐消散在天空的焰火,沉声道。
在与出云军距离大约半里的地方,也有一人抬头看着天空消散的焰火,这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站在特制的巨大战车上,一双眉毛冷冽的像是刀剑削成。
在他的身后,是一众魏国骑兵,半隐于山谷一侧,即便有数万之众,汇聚在一起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一名金甲兵踏马向前,还未开口汇报,那中年男人就已经抬起了手,下令道“全军出击,庐水城里面的叛贼一个不留。”
火红的鸣竹射向天空,这是进攻的信号,魏军自潜藏的各个角落而出,从四面围向庐水城。
自这中年男人发出声音开始,他身后的三万大军仿佛一瞬间活了过来,不再是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而是像狩猎的虎狼一样,浑身散发着血腥的杀气。
而这个中年男人,冷冽如刀剑,只是一人的气质便镇住了三万大军。在他的身后,烫金火红的魏国大旗迎风飘扬,像是染红了半片天空。
最先受到攻击的是带兵出征的陈恒,他带领属下边打边退,想先和庐水城里的出云军汇合,再作打算。
枯木道人却拦住他,问道“大人,你可是想回庐水城与留守的出云军汇合?”
陈恒咬牙道“当然,我出云军大部分都留守在城里,退到庐水城,我与裴、吴二人联合,击退来犯的敌军。”
“大人想的未免太过天真了,勿因为私情而送了自己的性命。”
其实他们两人都知道,魏军悄无声息就到了庐水境内,肯定是有备而来,守城简直是异想天开,为今之计就只有弃了庐水城里的队伍,率军突围,保存最大的实力。
要说这次还得感谢义军盟,要不是为了讨伐他们,出云军全员都会被围死在庐水城里,陈恒悔不当初,曾经枯木道人就建言,早日离开庐水,可他还是放不下眼前的利益,选择了密切的监视魏国大军的一举一动,情况不对立刻离开。
没想到这一次魏军神兵天降,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连后路都没有一条。
陈恒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枯木道人,有些惆怅的开口“我手底下都是些亡命之徒,他们自己都认为自己死不足惜,可是这些亡命之徒对我这个老板是忠心耿耿,不为别的,就为我给了他们一口饭吃。”
驾马绕开枯木道人。陈恒接着说道“罗松为我挡过一刀,背上现在还有到半米长的口子;李顺飞救过我两次,被戳瞎了一只眼睛,还有赵携、王陆、曲达多的我都记不清了,我爱财怕死,满身都是缺点,什么事情自己爽了就够,这一次,我不去救他们,怎么也不爽啊!”
“即便自己会死也无所谓?”枯木道人沉声问道。
“我挺怕死的。”陈恒有些无奈的感慨道“可人终有一死。”
“看来大人你是要一意孤行了。”
陈恒刚想回答,却感觉后颈一痛,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枯木道人收回手刀,扶住险些坠下马的陈恒,自语道“可惜你还有用,我不会容许你这么早死。”
“统领!”一些人看到陈恒昏倒,惊呼出声。
“莫乱了阵脚。”枯木道人呵斥道“统领昏迷,由我暂时领军。”
将矮胖的陈恒交给他的一名心腹,枯木道人一踢马肚子,向正北方的魏军奔去,他必需要趁着包围网未成型,尽快的突围出去。
北方是密林,不好布置密集的军阵,而且据他的观察,北方的防守也是最为薄弱,铁拂尘一扫,抽的一名魏军滚下马,枯木道人高声道“随我突围出去。”
一些人开始担忧起庐水城的同伴,他们这一突围,出云军岂不是一分为二,可军令如山,他们不敢不从,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魏军本来就是准备包围庐水城,他们出城数里,正是处于包围圈最薄弱的边缘,可也是在付出一定的损伤后,才勉强逃了出来。当然,能逃出来绝大部分还是要归功于枯木道人选的方向,正是魏军的薄弱点。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那里是魏军的薄弱点,原因有二,首先魏军的大旗是自南面竖起,大部分的士兵自南面涌出,顺带填补了东、西两方的军力,所以北面的军力会相对较弱;其次就是身临其境设想,要是他是魏军,会怎么样排兵布阵,枯木道人自认为一把年纪,最懂的就是人心,区区排兵布阵并不难猜。
他望向庐水城的方向,义军盟讨伐赵家军,自己带出云军逃出生天,这都只是开始的小打小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硝烟四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八章 一个不留()
庐水是个地名,按照自古以来流传的习俗,每个地方都有铸墙为城的习惯,庐水也不例外,圈了几百亩地方,铸造起城墙,便有了庐水的主城庐水城。
作为庐水军事基地的主城,一般都是魏王任命城主,然后再派大军驻守,在没有洛阳的大人物到时,城主就是庐水的王。
自庐水城被攻破以后,庐水成了三巨头共同管辖的地带,虽然三方共同牵制,每个人分到的权利甚至还不如城主,可统帅一方,万民臣服的感觉还是很让人受用。
巨大的战车上,中年男人握着宝剑的剑鞘,手搭上剑柄,背后的大旗迎风飘扬,他抬头望着城墙的北门,数万军士也随着他的目光望向北门,剑未出鞘,杀气却已经在他冷如霜的眉宇间成型。
城墙上眺望的士兵目光汇聚在中年男子的身上,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兵临城下,裴有庆和吴盛都亲自上了城墙,登高远眺,他们也看到了那个站在战车上的中年男人。
身边几位金甲兵和他隔了有一段距离,他一个人站在那,身上的气势却足以压过百万雄师,仿佛他就是世界的中心。
吴盛没有见过那个中年男人,不知道他是魏军的那位将领,开口向裴有庆问道“那个站在战车上的人是谁?”
他偏过头,想知道裴有庆的答案,却发现后者掩盖着惊恐之色,手扶着墙边强作镇静,声音克制不住的有些发颤,沉声道“魏王,曹观海!”
这位以铁血闻名的王是所有义军的噩梦,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是心狠手辣,几年前那场朝堂之变就是最好的例子。当时魏国局势混乱,皇后的宋氏一族权倾朝野,隐隐有压过王权的势头。
他采取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杀,埋伏三百刀斧手于朝堂,将和宋氏有来往、有牵连的大臣杀个干干净净,无缘由被杀的朝臣不计其数,因为魏王什么都没有查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直杀的血染大殿,朝堂尽荒。
那场大清洗株连之人上万,魏国内人人自危,就连繁华的洛阳城都变得空荡荡的,魏王的暴君之名自此深入人心。
就算这些义军敢起兵反他,说起他的名字也还是小心翼翼。
魏王拔剑,剑名青钢,是他们曹家祖传的宝剑,久而久之,这柄剑已经成了曹家荣耀的象征,当年没有大汉,曹家割地称皇!
如今这柄剑握着曹观海的手中,可现在的他不是唯我独尊的皇,而是魏王,在他的头顶,还有高高在上的大汉皇帝。
青钢剑指庐水,魏王口里吐出一个“杀”字。魏军的杀气在这一刻升华,千军万马都向着庐水城杀去。
攻城的云梯被搭上城墙,巨大的木桩由几十名死士抬着,不断撞击着城门,双管齐下,魏军的攻势迅猛如潮。
这才是正真的军队,魏国日夜操练的精兵良将,在这一刻展现出他作为战争机器的恐怖,每个人都悍不畏死,每一步的行动都井然有序。
吴盛站在城楼上,一刀砍翻爬上城墙的士兵,可源源不断的魏军自云梯上爬到城墙,手底下的弓箭手死伤严重。
在城墙脚下,攻城的木桩山裹着一层铁皮,每撞一下,城门便有木屑纷纷而落,下面顶着的士兵紧张的看着北门,用自己的身体去撑。
不知是谁先吐出一口鲜血,巨大的冲击力使他的脏腑一阵翻腾,可他来不及擦干嘴角的血迹,只听见轰隆一声,就连城墙都为之一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巨大的木桩撞破城门,顶端的铁皮撞在起义军的身上,一群人瞬间就变成了模糊的血肉。
门外几十名肌肉壮实的魏军齐放下木桩,木桩砸在地面,溅起怪滚滚的烟尘,在这烟尘之中,铁蹄踏风而来,魏军的骑兵在破城的第一时间就涌如入了城门,马踏刀砍,将庐水城变成义军的修罗场。
吴盛眼见城门被破,知道自己的负隅顽抗到头了,兵败如山倒,他不禁自嘲一笑,被人称为三巨头,当真是有些飘飘然了,还以为自己真的有了抗衡魏军的实力。
魏王一露出真正的獠牙,自己却连片刻都坚持不到,瞬间就被破了城,像是想起了什么,吴盛举目四处张望,却哪也找不到裴有庆的影子,他手下底下那些负责城防的圣贤军,也是一脸的茫然,只能机械式的执行着既定的守城命令。
“圣贤,圣贤,还真是取了个好名字!”吴盛苦笑着叹道。
他手底下的一名心腹面露忧色,开口道“城门已破,我们该怎么办?”
“哎!”吴盛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只有降了。”
“降!”心腹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败局是已经定了。
在吴盛的命令下,一面白旗自城头挂起,他一人一马,在几名心腹的护卫下疾驰出城,手持白旗,以示归降的诚意。
魏国骑兵见对方将领举旗投降,有了一瞬间的犹豫,也正是这一瞬间的犹豫,让吴盛到了城外,到了魏王的面前。
魏军张弓搭箭,随时准备发射,吴盛隔着层层的士兵,遥望着魏王,大声吼道“叛贼统领吴盛投降。”
他的声音不仅传入魏王的耳朵了,城里的义军也听到一清二楚,战意瞬间就失了大半,一些甚至放下武器,逃跑投降。
魏王眉毛一挑,有些玩味的说道“投降?”
吴盛再次大吼道“叛贼统领吴盛愿归降大魏,请魏王殿下网开一面。”
话是这样说的,可吴盛和他的那几个心腹却是纵马一跃,踏着魏军向前,目标正是在战车上的魏王。
那些弓箭手早就得到了命令,只要他们一有异动就射杀,瞬间万箭齐发,吴盛的几名心腹立马就被射成了筛子,他将自己的心腹当成挡箭牌,踩着他们的尸体,踏着魏军的脑袋,袖口里一根钢钉滑了出来,直取魏王。这是他为行刺另外两位巨头准备的暗手,没想到却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可他只看见眼前一道青光闪过,青钢剑刺穿了他的心脏,手里的钢钉坠落到战场上,一同倒下的还有自己的身体。
金甲兵告罪,此时庐水里也有不少起义军投降,他试探着开口问道“殿下,里面的那些叛贼怎么办?”
魏王略有些不悦,若是随便有位将军在身边,这条命令自己根本不用下,他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思,一甩剑身上的血迹,曹观海俯视着血染的战场,开口道“我早就说过,一个不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九章 我是你的敌人()
秋风自南面而起,由残破的北门刮入庐水城,遍地的尸体显得触目惊心,魏军两人一组,抬着尸体堆到一起。
屠尽城内的起义军,剩下的就只有几百个平民百姓,没错,就是几百个,其他的人都被顺手给杀了,原因无它,一个不留是魏王的命令。
而这几百个平民,还是一名金甲兵冒着杀头的风险保下来的,刚好要清理尸体,他们也可以帮上些忙。
魏王班师回朝,留下他们清理战场,尸体必须全部烧掉,否则瘟疫容易流行。几天后任命下来,又会有一个新城主到位,庐水城又能恢复往日的繁荣,庐水的治安也能稳定下来,对魏王来说,最主要的还是庐水的铸造厂又能重新开工,每月的武器供应也会渐渐的跟上来。
三巨头之一的吴盛被杀,首级挂在城墙示众,圣贤军覆灭,裴有庆带着二十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一样逃了,陈恒突围成功,出云军却只剩下了一小半,大部分都陨落在庐水城中。
经过此一役,原本就不成气候的起义军,更是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可这仅仅只是开始,魏王出手消灭义军主力之后,边境的几位将军开始调往魏国腹地,统兵清扫义军那几条漏网之鱼。
斩草除根,这是魏王一贯的行事风格。
庐水城外,石涛扔掉自己伪装用的拐杖,将情报用信鸽传给曹樱。
秋风有些凄冷,曹樱给自己灌了口烈酒,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一口喝完,她还觉得不够劲,单手抓起酒袋,咕噜咕噜的往嘴里接着灌。
她立于山巅,背后的叶玄从鸽子腿上取下布条,扫了几眼后开口道“魏王班师回朝,算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远方扬起阵阵烟尘,这是战马踏过的动静,魏王坐在巨大的战车上,带着自己的军队返回洛阳。
他选的是最张扬,最容易被埋伏的一条路,说的简单一点,魏王是一路吼着“本王在此,谁来杀我”,并且还将自己的脖子伸出去,贴到你的刀口。
兵法上来说,这绝对是大好的机,可没有一个人敢动。就连曹樱也觉得,虽然魏王把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抛给了敌人,但自己要是动手,绝对会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