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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次很是热闹。”“这次五派到的都是少主,看公子气度不凡,想必也不是常人?”那弟子道。楚歌笑了笑,“我只是听说这里热闹,就过来看看。多谢小哥引路。”若紫已经拿出一块银子很巧妙的塞进了那弟子手中,弟子掂了掂,足足十两银子,不由得笑容满面。已经走到了下院,那弟子看了看,推开一间位置好的房间,“公子请吧,有什么尽管来找我,我姓陆名行。是负责这下院事务的管事。”“好。多谢陆兄。”楚歌很是有礼。
这客房很是简单,两张床,一张桌,四只椅子,两个衣架,两个柜子,显然是给两个人住的。“倒是简陋得很,要委屈公子了。”若紫自己可以随意安居,不过楚歌身份尊贵,实在是不相宜。“无妨。餐风露宿也是常事,你不用特意顾及我。”楚歌道。“在外面,我只是江湖浪子,楚歌而已。”“是。”若紫笑着,哪里是江湖浪子,分明是一介贵公子,想那门派少主什么的,哪一个比得上他呢,天下公子何其多,但是必然是楚歌居首,一人独揽天下光辉。“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就是十四了,这里也该热闹起来了。”楚歌坐了下来,看着门口不时经过的人。群英相聚,争得不仅仅是神兵利器,还有名望财势。朝中四君子,江湖四公子,沧越四美人。。。四君子指的是左相王文英,玉清王,礼部尚书韩秀,还有镇守边境的大将军李若水,而江湖四公子则是锦翎坊林长欢,玄明林孝义,律空白玉郎,净海李广,至于四美人,朝中贵女占了两位,一是右相之女,一是郡主,其他两位则是炎阳苏旖霞,长英柳朝露了。这是两年前的排位,如今,这个不知要如何变动了。。。
这个院子很大,算来也有一百多间的房,楚歌住的是东厢,二十几间房,住了大约五十个人,算是安静不来的了。吵吵嚷嚷的声音此起彼伏,很是热闹。楚歌只在房里待着,没有外出,听着院子里人谈论的声音倒是听得很是滋味。将近酉时,楚歌终于打开了房门,和若紫准备去膳堂吃饭。沿着走廊,一路上碰见了不少人,多是一些江湖的游侠,大多是初出茅庐,小有名望的,都是男子,女子住的是西厢,这边倒还没见着。院子里还有不少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楚歌身上。一个白白净净,书生打扮的人看着楚歌好一会,匆匆忙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翻看了一下,差不多翻了一半才停下来,书上画着一个人像,正是楚歌,“是玉笛公子楚歌!”那人喊了一声,眼看楚歌走出了大门,连忙追了上去。留下一堆人窃窃私语。“楚公子!楚公子!”楚歌已经踏进膳堂,那个书生才追了过来,武功平庸而已,楚歌停下脚步,那书生冲到他面前,“楚公子,在下是文萃山庄梅庸。对公子仰慕已久,可不可以让在下问你几个问题?”文萃山庄,几十年前出过一个榜眼,多是文士,书香世家。“原来是梅公子,不知有何指教?”楚歌道,许是楚歌唇角笑意太过于耀眼,梅庸呆了好一会,“我。。。不不,岂敢指教,只是对公子很是好奇,所以、、”一时间,梅庸也不知该问什么了。
“快让开!别挡路!”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一把推开梅庸,梅庸踉跄了一下,下意识伸手一抓,恰好抓住楚歌递过来的笛子,站稳了,回头一看那人,是双刀帮的帮主殷豹,出了门的不讲理。“你小子还不让开!”殷豹伸手又要推楚歌,一伸手,未碰到楚歌衣袖,脖子上一把利刃已经横在了那。“放下你的脏手!”若紫手持短剑,架在了殷豹脖子上。殷豹一阵冷汗迸出,自己刚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命就在别人手上了。“你是什么人?不要管闲事。”伸出的手已经放了下来。“梅公子没事吧?”楚歌只是问梅庸,梅庸摇了摇头,“没事。多谢公子。”“那就好。收剑吧,该吃饭了。”楚歌淡淡说了一句,若紫短剑回鞘,一晃眼,已经站在了楚歌身后,“公子请。”高手!膳堂的人都看了过来,殷豹向来横行霸道,不过他武功不弱,一般人也拿他没办法,可是瞬间就被制住,非是一流高手不能。一流高手当护卫,这个公子是何人?“梅公子,这个公子是什么人物?”一个认得梅庸的问道,声音却也不小,保管全膳堂的人都听得见。梅庸正了正神色,“这是名满天下的玉笛公子,状元郎楚歌楚公子。”楚歌!在长英派一战成名,文武双全惊艳仪州,金榜状元名传天下,一朝辞官踪迹难寻。。。都传闻楚歌惊才绝艳,貌若谪仙,以为是夸张之言,如今见着了,才知道确实是俊美如仙。
若紫取了两份食物过来,和楚歌坐在一张空桌上吃着。对于旁边别人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十分淡定。不一会,膳堂涌进了不少的女子,都是江湖中的侠女之类的,望见楚歌,纷纷私语不断,推推嚷嚷的要过来和楚歌说话,可是看着楚歌吃饭,竟是赏心悦目,不舍得打扰。门口一阵骚动,绿衣翠袖的女子跑进了膳堂,一眼看向楚歌,“楚大哥!”楚歌抬头看来,巧笑嫣然的美人,美目盼兮,正是苏旖霞。“苏小姐。”楚歌站了起来。苏旖霞跑了过来,“楚大哥,你都来炎阳了,怎么不来找我。表哥说你要来,我可是一直等着的。”美人撒娇,最是让人欢喜了。“我也才刚到,本想明日再见你的。”楚歌笑道。苏旖霞嘟了嘴,“这可不好,一来就该见我的。表哥他们都到了,现在在流芳园,我带你过去。”“好。”楚歌点头。“棋儿,把楚大哥的行李都送到流芳园。”苏旖霞吩咐身后跟着的侍女,楚歌示意了一下若紫,若紫点头,“那属下随棋儿姑娘去整理一下。”“去吧。”苏旖霞拉了楚歌袖子,就往外面走去,“表哥和林大哥都等着你呢。”
☆、炎阳聚一堂
流芳园是属于金乌阁中的院落,曾是林长欢母亲苏娟未出嫁前住的闺房,后来就留给长欢不时到炎阳小住所用。此次过来,长欢自然也就住这里,孝忠这次代表的是玄明派,倒是住在留客阁的上院中。旖霞带着楚歌过来时,长欢和孝忠正在流芳园中的花阴旁喝茶,见着楚歌来,两人都站了起来。“表哥,你看我把楚大哥带过来了。”“楚公子,久违了。”长欢道。孝忠对着楚歌笑了笑,“来了。”“也是今日刚到。”楚歌道。旖霞轻哼了一声,“若不是我刚好到上院,听说你在那里,我还不知道呢。”旖霞是去上院中找人,恰好有人传言楚歌在下院的膳堂,所以赶忙就冲了过去找人。“好好,我理亏,那我该怎么赔礼呢?”楚歌只能投降了。旖霞紧抿着唇想了一会,“今天是十三,山崖上的梦色草刚开花了,你晚上陪我去采?”“梦色草?”楚歌没听过。林长欢给楚歌倒了杯茶,示意她坐下,“梦色草长在叠萼峰,一株并蒂双花,一白一红,不过只在月下开花,花开半个时辰就会凋谢。”“这倒值得一看。”楚歌闻言蛮有兴趣。旖霞开心拍手,“好,那就说定了。我立即去安排,待会我们就出发。” 拎着裙角,一溜烟就跑开了,这活泼的性子和以前一般。长欢有些汗颜,这个表妹就不能淑女一点么?
叠萼峰与炼石阁相连,铁索长桥连接一条峭壁小路可达顶峰,小路宽不过三尺,底下万丈深渊,说危险倒是有几分的,炎阳一般弟子也不敢上去。“说风就是雨。叠萼峰那么危险,何况又是晚上,也就你陪她疯。”长欢道。“没事,我也想见一见这梦色草。”并蒂双花,一白一红,该是多么珍奇。“我可不去。我不会武功。。”长欢可不打算大半夜的累个半死,还要心惊胆战。林孝忠笑了笑,“我去。”难得可以陪着楚歌走走,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好。长欢,多注意韩秀和应承晋,韩秀这人亦正亦邪,心机深沉,武功医术更是深藏不露。还有应承晋,本就是卑劣小人,素来张狂行事,上次见他,竟然情绪内敛,必有变故。”楚歌对这两个人可放心不下。“你放心。天机门少主应承昕自来体弱多病,应承晋对于少主之位早已是蠢蠢欲动了。”长欢还是比较清楚的。“韩秀在朝中风评一向不错,不过近年来广招党羽,也不知在图谋什么。”“我在朝中和他打过交道,也曾招揽过我。”楚歌微微皱眉,“他对我的真实身份,可是好奇得很。”“若有图谋,非名即利,鉴宝会上,名利双收也不是不可能的。”孝忠道。“也是。神兵利器争夺,便是一场名利之战。”长欢点头,“除了炎阳门,其他门派都可参加这次的比武,一战成名,是多少江湖人所想要的。”
“可惜这次,我就不出风头了。”楚歌显得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孝忠望着她,“你想要那神兵,我为你取来如何?”“这倒不必。不过你要趁这次机会坐稳你玄明少主的位置。”孝忠自小离家,回归玄明,随称少主,自然有不少派中人有意见,不过第一杀手之名并非浪费虚名,一般也不敢有人敢明说什么。“我知道。”孝忠自然要趁这个机会镇镇那些不服他的人。“你还不出风头?只要说出楚歌二字,一定有人蜂拥而至,想要一睹风采。”长欢奚落了一句。楚歌瞥了他一眼,“林坊主又何逊于楚歌呢?这么多年,可是有不少美人为你食不下咽,相思成病。”“客气客气,想来你一定更胜在下一筹。”长欢还击。“这个倒是。我是比你年轻些。”楚歌可不会示弱的,“说来,林夫人一定很为你的婚事焦心,我就让人多介绍几个名门闺秀,巾帼峨眉给她认识认识。”长欢抽了抽嘴角,不过就说了她一句嘛,就那么小气的要陷害他于水火之中,小气楼主!
夜幕已经降临,黑暗中更显得炎阳门巍峨如耸立于天际。旖霞命人准备好了灯笼,兴冲冲就拉着楚歌和孝忠出门,出门前还好好奚落了偷懒的长欢一顿。一路来到炼石阁前,炼石阁是炎阳门储存炼器材料的地方,是炎阳门的禁地。阁前一条大约两丈长的铁索长桥,铁索桥上铺着长木板,山崖两边的藤蔓不少缠绕在铁索上,倒是显得别有风情。如今两边风景被夜幕掩盖,唯有清风阵阵,倒是让人不太注意长桥下的悬崖峭壁,云海升腾。孝忠提着灯笼走在前面,楚歌也提着一个灯笼,牵着旖霞走在后面。长桥一步一晃,摇摇摆摆,旖霞抓着楚歌衣袖一步一停,“楚大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楚歌步步沉稳。“你啊好不容易考中了状元,为什么那么快就辞官了呢?”旖霞虽在炎阳,不过关于楚歌的事还是听闻不少的。“哦。。这个啊。因为做官太无聊了,所以就辞官啊。”这个也算是实话吧。旖霞想了一下,好像也是,做官一板一眼的确实无趣,“那你以后来炎阳好不好?”“这个更没兴趣。”楚歌拒绝,丝毫不需要考虑。旖霞鼓了鼓脸颊,“讨厌。至少考虑一下嘛?”“不需考虑。来,小心。”已经走到了叠萼峰,楚歌扶着旖霞走下长桥,踏在崖边小路上,“你走我前面。小心看路。”旖霞这下不敢玩笑了,看着路,很小心的跟在孝忠身后走着。
☆、月下梦色长
月已高悬,银色光辉溢满苍穹,叠萼峰上,更见月色皎洁如霜。绵绵山峰,似乎踏于脚下,登高望远,万里河山。走过崖边小道,便到了山峰上梦色坡,峰顶倒是平坦,矮松错落,一整片梦色草布满整个山崖。梦色草高不过一尺,细长叶片如长剑坚韧,叶片中抽出一穗花枝,花枝并蒂双花,一白花红蕊,一红花白蕊,相依相偎。花形恰似兰花,一朵差不多有手掌大小。花香淡雅,幽幽然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神清心静。月色之下,薄雾之中,一片梦色草有的已经绽放,有的尚且含苞,朦胧之间,如梦如幻。楚歌静静望着眼前美景,唇角挑起笑意,孝忠一双眼却望着楚歌,月色下的她,淡去了几分的英朗威严,柔和而让人想要亲近。旖霞在花丛中绕了一圈,坐倒在小石头山休息,歪头一看楚歌,心中赞叹了一声,楚大哥果然像神仙一样好看,再一看孝忠,不由移不开了目光。他一身白衣蓝袍,显出贵公子的飘逸与高贵。可是记忆深处,他还是那个一身红衣,冷若冰霜的红大哥。红衣如血,却是她的昳丽瑰梦。
身为炎阳掌门幼女,她自小便是倍受宠爱,无忧无虑,才养成如今这般不知忧愁,天真活泼的性子。她喜欢往山下跑,去汨罗城找长欢表哥。表哥那里总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是吸引着她。那一年的春天,自己十三岁,到汨罗城凌波山庄小住。蹦蹦跳跳进了大厅,却刹那间被那红影吸引住。他只是倚着厅中的柱子站在那里,一身红衣,墨色洞箫,不见妖异媚态,唯有冰霜雪影。眼眸深邃如夜空下的海,一眼可沉沦。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丝毫没有所动,似乎天地间只有他一人,其他不过是虚无。表哥说他红衣客,是天下第一的杀手。杀手啊,怪不得一身冷冽幽暗。在她身边的人总会和她一样会快乐开心,她想看他笑一笑,想要他开心一点。。。后来她喜欢闯祸,让着他帮忙收拾,他像表哥一样也疼爱她,可是她从没见过他开心的笑过。什么人什么事才可以让他放在心上呢?清风拂面,旖霞回了神,微微笑着开口,“梦色草的香气会让人安睡,睡着了必会做梦,楚大哥,林哥哥,你们有什么梦吗?”
“梦?”楚歌抬头望着月,慢慢的摇了摇头,举步踏入花丛,“既然会做梦,那倒想看看会做什么梦了。”“林哥哥,你呢?”旖霞追问。孝忠微低头,“没有了,我所想要的已经都有了。”他有亲人有挚友,不在是孤身一人;他想见的想报答的人就在他身边,已经没有什么是他想要的了。只要他变得更强,强大得可以守护住这一切就可以。“是啊。林哥哥已经是玄明少主,也找到了亲人了。过不久应该就会娶妻生子,又怎么会有什么梦呢?”旖霞语气低落。娶妻生子。。。孝忠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看着漫步花丛的楚歌,孝忠摇了摇头,她是他的君主,毕生孝忠的王。此生只要能在她身侧仰望着她,他就算是孤身而终也无怨无悔。回头看了下旖霞,这丫头一直都是调皮,怎么今日突然问这个?连笑容都没有了。“你怎么了?”“没有啊。”旖霞伸手胡乱拔着地上的草,心中很是沮丧。楚歌虽走得比较远,却也有注意这般,看着显得不解的孝忠,不由笑了,倒是个木头。不过孝忠内敛稳重,若有娇俏活泼的旖霞陪伴,倒是很好。
“朗月清风,良辰美景,可惜没有一壶酒。”楚歌很是遗憾的叹了一声。“想喝酒?”旖霞有些得意的站起来,“我在这里藏了一坛酒,已经快五年了。是当时从汨罗城带回来的胧月波。”“喔?那可舍得拿出来喝呢?”楚歌道。“楚大哥要喝,自然是要拿出来了。”旖霞沿着花丛走了一圈,在开得浓密的花丛中蹲下来找了一会,“在这里。”孝忠走了过去,酒是藏在地下,如今开满了花,要取酒,可就要辣手摧花一下了。“我来吧。”楚歌走了过来。“我埋得很浅,就洒了一层土。”旖霞道。楚歌抽出袖子里的匕首,蹲下来往地上插了几下,确定了酒坛的位置。凝力划下一圈,不伤花茎,猛然一挑,一整块的土被掀了开来,酒坛清晰可见,按着酒坛发力一震,镇松了周围的土石,取出酒坛就轻而易举了。楚歌一手还用匕首撑着掀开的土块,孝忠伸手取出酒坛,旖霞很是机灵的搬来一大块土块,砸在坑里碎成一堆,楚歌再盖上土块,这一簇花草看着倒是安然无恙的。
已经是埋了五年的酒了,原本一坛酒,如今也只剩五分,一打开,酒香浓郁,混着梦色草花香,已经是熏熏欲醉了。没有酒杯,就取来长叶子,缠成酒斗模样,探进坛子里舀酒出来。围坐在一起,三人一人舀一次,很快半坛酒就见了底。旖霞不胜酒力,已经是迷迷糊糊,身子一歪,靠在旁边的孝忠身上,“我不喝了。。头好晕。”孝忠小心的扶着她,“本就酒量浅,还喝了这么多。”楚歌莞尔,“也不晚了,梦色花都凋谢了。送她回去吧。”“好。我来背她。”孝忠扶着旖霞站起来,弯腰背起她。楚歌提了灯笼在前引路。月色更加清冷,没有灯光也看得清楚山路上的草石。满裳银辉,飘飘然,带了一袖清风。旖霞趴在孝忠背上,睡得迷迷糊糊。“红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旖霞嘟嚷着,“红哥哥。。”孝忠没有接话,一声红哥哥,似乎引起了不少回忆。当年的自己,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杀手,早已是冷心冷情。遇见了长欢后才算有了第一个朋友。后来认识了旖霞,兴许是她年幼,并不怕自己,也不管自己如何冷淡,会缠着他说话,撒娇任性。自己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帮着她收拾烂摊子,习惯了她在自己身边吵吵闹闹。孝忠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可是旖霞接下去的话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红哥哥。。。我喜欢你。。”七字清晰入耳,孝忠错愕,停住了脚步。背上的人睡得安然,孝忠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一般。旖霞喜欢自己。。怎么会呢?孝忠抬眼望着楚歌,她依然走着,徐徐脚步,不快不慢,似乎没有听见,可是孝忠知道,她必是听到了。按捺下心中的混乱,孝忠继续走着。楚歌走在前面,只是微笑,酒后吐真言,旖霞的心思也是该让孝忠知道的。一段良缘,若是能促成也不错啊。轻勾唇角,楚歌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熹光暖暖,一望无际莲花池中小舟轻荡,舟中人醉倚莲蓬,貌胜莲花,碧叶掩映,静谧如这碧水蓝天。这是楚歌的梦,梦里只求这一处净地而已。兴许是那梦色草,兴许是喝了酒,楚歌睡得很是安然。孝忠却躺在自己房里久久不能成眠。扪心自问,自己可有意中人?可是,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诉说。。对于楚歌,是感恩,是敬佩,是倾慕,可是他知道,楚歌不会喜欢任何人的,自然也不会喜欢自己,而自己又如何配得上她,连想一想,他都怕会亵渎了她。旖霞。。。在他心里,她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一声叹息,孝忠拉过被子盖上,顺其自然吧。。
☆、凤印证红颜
明日就是鉴宝会,江湖中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这日,旖霞倒是没有乱跑,虽是家中幼女,却也要帮忙些事,早已是忙得晕头转向,没时间过来这边歪缠。孝忠和其他几位门派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