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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占着从河南到河北的关口要道,手上的人手却不多。
第四十八章:大势已去()
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势力稍微还可以的东郡卜己。
因为,他占着从河南到河北的关口要道,手上的人手却不多。
主要原因是他所在的地方靠近司州,百姓还是心向朝廷,加上那里是四战之地,兵力损伤较大。
所以,他手上的士卒满打满算,也就200万人不到,甚是可惜啊!
加上,他的声名不盛,连投靠他的玩家势力都不多,甚是凄惨啊!
当然,黄巾军还有其他的更小的黄巾势力。但是,都不成气候了,用一个词“黄巾残余”来称呼,其实是非常恰当的。
这日,赵弘升帐,擂鼓聚将,众文武齐聚中军。
“诸位,汝南波才、彭脱渠帅近日被朝廷大军围困,向我求援,我欲出兵,不知诸将如何看法啊?”
赵弘便是如此,即便是自己有了主意,也摊开来讲,询问众位弟兄的意见,从不独断专横。
“大帅不可!虽说天下黄巾是一家,但这波才与我等素无往来,得势的时候,未曾想到我等之好处,如今失利,便向我等求援。黄巾各部,本无相互支援的先例啊!可以说,我们出军,那是吃力不讨好,一不小心,被人截住了后路,端了宛城,那时候我们可就有家不能回了啊!”
此人乃是跟随赵弘起家的一个好兄弟,所以,即便是赵弘已经摆开了观点,却还是出言反对。好在,赵弘对此丝毫没有介意。
“是啊!是啊!李帅说的太对了啊!我们帮他打朝廷军队,我们损兵折将,流血流汗,没有丝毫的好处,他却逍遥快活。这种不赚钱的买卖,我也认为做不得!
要是这波才真的被朝廷打散了,来投靠我们宛城便是,大帅你可大人大量,接收他们,不是最好!这样,大帅你便是天公将军旗下,第一大势力了!”
见赵弘没有反对这李副帅的意见,一些跟着赵弘起家的老将们,也都一个个跟着附和。
说起来,不是这些副帅们鼠目寸光,而是他们安逸惯了,不想出城打仗。也不是他们畏战,而是他们不愿意为不是自己的势力流血流汗的。
“李帅,此言差矣啊!如今我们黄巾军同气连枝,如果他们灭亡了,就剩下我们了啊!到时候朝廷攻击的对象必然会转向我们的。到时候该如何抵挡呢?小将以为,我们还是支援波才大帅的好。”
一个排在末位的小将起身建议道,自然也得到了不少人的点头称是。
“哼!汝等小辈,不过是波才属下的溃兵败将,得我家大帅收留,不知感恩,反而还挂念故主,希望新主救援故主,这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
这李副帅听闻这小子开口便说自己说的不对。于是,脸一沉,却发现此人是新近投靠而来的波才旧将,故此,才有这一通帽子扣下来。
这末位小将听闻李副帅如此说,吓得两股战战,面色卡白,再也不敢言语了!
“李帅,休得胡说,大家都是苦哈哈出身,能够坐在一起,那都是自家兄弟,且不可如此胡说,伤了大家的和气。本来今天之事,我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让大家来议一议,各抒其见,有事说事。
不管何种建议,只要有道理,我们都要听从的。其实,刚才张将军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也是觉得我们和波才大帅之间就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啊!如果他不倒下,还可以帮我拖住朝廷大军,如果他倒下了,即便是我们收留了残兵,壮大了实力,但是就要面对朝廷大军啊!”
赵弘不亏是大家推举出来的首领,说话不偏不倚,让新来的将领和老兄弟们都舒服。
“大帅言之有理。我们出兵帮波才渠帅,就是帮我自己啊!这个忙是应该帮,必须帮的!”
一将出列,大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此言一出,堂下再无其他意见。
原来,讲话之人便是宛城的二号人物,孙夏。
孙夏此人,本是跟随张曼成的大将。张曼成死后,他也是一力推举赵弘,赵弘才能够坐上首领的位子的。
所以,他在黄巾军中地位还是非常举足轻重的,可以说仅次于赵弘,而且还是老人。
他一发话,而且,观点与大帅相同。那么,除非谁能够说出个道道来,又有谁还敢多言呢?
“不过,大帅,虽然我们必须出兵。但是,却有一个困难摆在我们面前,急需要解决,否则,我们是无法出兵的!”
这孙夏又继续说道。
“何事?”
“却是我们宛城周边,盘踞的章陵大军。这些军队都是骑兵,而且,极少与我正面对战,都是打完就跑。我们又不能追击,追就被伏击。而且,诸位都知道,前些时日,我们派出大量骑兵剿灭他们,却中了他们的邪术,几乎全军覆没。
所以,本将担心如果我们出兵,出兵少了,不能牵制朝廷大军不说,还可能被这些骑兵给骚扰,甚至一口口吃掉啊!而出兵多了,却有担心宛城的安危啊!”
李棠的骑兵难缠,宛城的黄巾军可是深有体会的。所以,孙夏此言一次,众将都吸了一口冷气啊!他们都想起来了,就是这些章陵县来的骑兵,才压制着他们几百万大军不敢出城。
如今,宛城的粮草倒是不缺。不过,长此以往,宛城粮草也有耗尽的一天,不用别人攻伐,到时候他们自己都得饿得崩溃啊!
“嗯!这个不得不顾虑啊!不知道这些章陵县的骑兵是何来历,战力如此之强,并且,几次设计伏击他们,都是反被伏击。看来,他们军中有能人啊!如果,我们留守人员太少,破城不是没有可能啊!可不出兵,可以吗?”无错不跳字。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啊!不出兵,我们还能坚持些时日啊!出兵则后果难料啊!”
中军大帐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战争、死亡,从这些人敢起来造反的时候,这些东西早都置之度外了。
黄巾将领吃肉喝酒玩女人,杀人放火屠千军,如今都同眨眼那样随便了,还会怕什么呢?
然而,人可以不怕死,却都会怕等死。这种滋味,比被杀死要难受的多啊!
没心没肺的还好,就怕有人明白啊!今日之前,大家混混噩噩,都不愿意想自己面对的困境,反正有酒就喝,有肉就吃,有女人就玩,让杀人就砍,没心没肺好啊!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怕个毛啊!大帅都没有怕,自己还会害怕?
但是,今天一议论,各种形势不议论不明白,一议论,大家都明白了。
毕竟,不用你自己去想,别人会告诉你的。现在的情况就是,你出城,被别人玩死,不出城,则被困死!现在,他们的命由不得自己,只能靠奇迹产生了啊!
就在悲观的情绪蔓延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众卫士押着一人正前往中军大帐。
赵弘听到喧哗,于是问道:
“何事喧哗?”
早有亲卫了解好了情况,见赵弘问起,忙答道:
“启禀大帅,听巡城官兵讲,他们抓到一个细作。而且,此人口出狂言,我等正欲交由大帅发落呢!”
“哦?那是怎么回事?”
“大帅,此狂徒单人匹马来到城门,要求见大帅您,说是有要事相商。巡城守将见此人单枪匹马,而且没有携带武器,便放下吊篮,把此人拉到了城墙之上。细问之下,此人竟然口出狂言,故而被巡城官兵拿下,押解到了中军大帐处。”
“此人找我有要事相商?还口出狂言?他说了些什么呢?”
“大帅恕罪,小的不敢说。”
“但说无妨事的。”
“此狂士竟然敢说,他是来救大帅性命的,不是狂妄是什么?如果不是没有搞清楚他的来历,不好擅自处置,我们早就乱棒打死他了。”
“呵呵,还真的是狂妄啊!竟然敢说来救我性命,口气不小啊!”
“是的,大帅。我看此人也不过是个招摇撞骗之徒,待我出去吩咐众人打死他便是。”
“且慢!把此人带进来吧,我先问问,而后再打杀不迟。”
“得令!”
说起来,如果平日里有人口出不逊,说要全赵弘的性命,赵弘定然会置之不理的。可是,今日有些不同,有些事情是越辩越明,他眼下虽然过得潇洒,但是这个好日子究竟还能持续多久呢?那个时候是不是一定还有性命呢?还真的不好说啊!
想当初,跟随天公将军张角起兵之时,大大小小的渠帅几十人,还有各类头目数百人等,如今他们都在哪里呢?就连神上史张曼成大渠帅,不也是落得个身死族灭吗?
所以,今日听闻有人,口称前来救自己的性命,简直如同沙漠中看到一抹黑云。虽然,不一定能下雨,但是,终归是个希望不是?
不多时,见众卫士推出一人前来。
只见,此人约摸十**岁的模样,长得倒也不高不矮,也算是眉目清秀。只见,此人一进大帐便哈哈大笑,口称:
“赵大渠帅何在?”
赵弘一看,此人不认得啊?而且,此人如此年轻,心中顿时失望,心道此人如何能够救的了自己呢?看来不够一个哗众取宠之人罢了。
其实,从赵弘为将一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以各种惊世骇俗、危言耸听的借口来求见自己。最终,不过是想通过自己,谋取些其他利益罢了!
真正有用的人,少之又少!
而无用之人,有个共同特点,便是年轻啊!
第四十九章:不入虎穴()
真正有用的人,少之又少!
而无用之人,有个共同特点,便是年轻啊!
“堂下何人,从何处来,求见本帅所为何事,给我一一道来,如果说辞让我满意,我短不了你的好处的。如果不然,你可知道戏耍本帅的后果?”
赵弘面色一沉,一拍案上的惊堂木道。
“哈哈!赵大渠帅有礼了。你我打交道,也有一年有余,只是一直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你是何人?赶紧从实道来,不要给我整些没有用的道道来。”
“要问我是谁?赵大渠帅,近一年来,你可知道是被谁的军队压制的不能出城?”
“啊?你是章陵军队的人?”
赵弘一听,收起了不耐烦的表情,但脸上的厌恶之情却显露无疑。
“哼!儿等骑兵,仗着马快,屡次戏耍我军,我恨不得把你家主帅千刀万斩。不过,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虽然你前来奚落本将,本将也不是嗜杀之人,你滚吧!来人,将此人给我乱棍打出!”
言毕,左右冲出来几个卫士,就要把此人拉出。
却见此人嘿嘿一笑,道:
“嘿嘿!赵大渠帅,你想要千刀万斩之人,此刻就在你面前。乱棍打出,岂不便宜了本将?”
赵弘及众武将一听,大惊失色,大堂上下一时间群情激愤,怒骂不止,不少人甚至隐隐有动手之意,希望把此人给乱刀砍死,只是碍于赵弘没有表态,不便下手。
赵弘也一时呆住了,此人言下之意,自己便是那恨之入骨的章陵军主帅?
不过,看其年龄,应该不大,如何能指挥大军,把自己欺负的够呛?
楞了好一会,赵弘才回过神来,道:
“也罢!管你是小兵也罢,主帅也罢,入我大营,便是客人。左右,给我按礼节送客!不得怠慢!”
“哈哈,人言赵大渠帅做事公正,处事公道,不偏不倚,颇有威望。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错,本将便是章陵军主帅叶良辰是也!这次冒昧前来,绝对没有奚落大渠帅的意思,反而,真的是为救大帅和一众黄巾兄弟而来,切勿生疑!”
“哦?叶将军好生年轻啊!不知道叶将军说救我等,那是从何说起啊?我等千万大军,目前正秣兵历马,准备要踏平章陵大军,倒是汝等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啊!”
“看来,赵大渠帅是怀疑我的身份,不愿意与我交心而谈了。不过,本将倒是如假包换的章陵主帅,这个很好证明的。大渠帅可屏退左右,本将与你详谈便知了。”
赵弘一听,知道他们谈论的事情可能涉及机密,虽然在场的都是自家兄弟,但是人多口杂,涉及军中机密之事,谨慎是少不了的。
于是,赵弘向众武将告退,引李棠到了密室。而后道:
“本帅没有怀疑叶将军身份的意思。不过,适才人多口杂,所以,才移至此处的。”
李棠听罢,是不置可否,接着道:
“其实,早早数年前,本将还是起点城城主的时候,就与前大渠帅张曼城有过来往的。他的胞弟张曼玉和一众武将,便是本将送还的,他们见过本将,可以让他们前来一叙便知道了。另外,本将以前也在起点城附近贩卖过马匹,想必汝家军中购马之人应该也是见过本帅的啊!”
赵弘一听,心中已经相信了此人便是李棠。毕竟,李棠所说的都是有章可循的,想假也假不了的。忙道:
“如此说来,叶将军与我宛城黄巾一支,倒是颇有渊源啊!还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也罢,待我大军破了汝军大营之时,本帅可饶恕你的性命,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吧!”
“赵大渠帅说笑吧!不过,大帅既然有心,李棠还是多谢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大帅如此待我,我自当为大帅谋划,给大帅指条明路。其实,本将此次前来,其实也是为了两军的前途而来的,与大帅还真的是不谋而合,大帅可愿意听李棠说道说道?”
赵弘一听,尼玛不是废话嘛!要是不想听你说点什么,老子还要陪你到密室来谈话啊!密室里不闷得慌啊!但是口中却道:
“既然是为了两军前途,在下自然愿意,洗耳恭听叶将军的金玉良言。莫不是将军愿意与我军和好,归于一家?如此,贵军倒是可以免去灭顶之灾,我军也不用劳心费力,空耗钱粮啊!”
“大渠帅不亏是大渠帅,闻弦音而知雅意啊!本将确实有此想法啊!”
“哦?如此甚好啊?”
赵弘不是笨蛋,会相信天下掉馅饼的事情,他也坐不上黄巾渠帅不是?
“李棠也是迫于无奈啊!本将本来兵马不多,也就100万的兵马,刺史徐璆也只支给了我100万人的粮饷,倒也可以应付些时日。
孰料到,前些时日,大渠帅支援了我300万兵马。诶哟!可就苦了我啊!一下子兵马多出了三倍,人吃马嚼的,可怜我的那点存粮啊!如何够用啊!而刺史徐璆却也不多支我粮草。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啊!”
言毕,神情颇为真诚。
赵弘一听,气得七窍生烟,却偏偏不能发火,谁让他自己先装b的啊,装b遭雷劈,从头劈到b啊!
妈的,你哪里是在诉苦,明明是在揭老子的伤疤,向老子炫耀自己的兵力嘛!
不过,100万骑兵,都压制着自己900多万士卒不能出城。如今有了400万,就算没有400万,300余万也是有的,老子该如何抵挡啊!唉!
“这个李棠贤弟放心,一切粮饷,由我宛城支援便是。我宛城如今兵精粮足,粮草支持十年,也是够用的。
而且,我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北上灭了皇甫嵩、卢植等人,而后直取洛阳。到时候天下便归于我们的掌握了,大贤良师必定不会亏待我等的。”
赵弘现在能做的,就是吹牛,使劲的吹牛。反正,吹牛不用上税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啊?大渠帅此言差矣啊!如今,天下黄巾已经岌岌可危了,汝南波才,如今龟缩在西华小城了,做困兽之斗,垂死挣扎。覆灭就在眼前啊!
广宗张角,听闻已经病入膏肓,无法亲政,大小军政事务,统统委托给了他的两个弟弟。试想,如果张角撒手而去,天下黄巾,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恐怕,会立马分崩离析,一败涂地吧!至于宛城,大渠帅是否已经在限制粮草了?也难怪啊!宛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补给了!”
赵弘听毕,沉默了好一会,道:
“黄巾军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士卒,而是,信仰和不屈的斗志。朝廷的军队想要吃掉我们,不崩掉满嘴的钢牙,恐怕不行吧!”
“的确,敢于起兵反抗贪官污吏压迫的黄巾军,是最值得尊敬的。本将也素来尊重那些,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勇士们,先行者。也为张角仙师的宏愿,感到钦佩之至。
不过,张角仙师的愿望是好。可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这大汉气数未尽,所以,黄巾起事,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生灵涂炭、天怒人怨啊!”
赵弘听毕,默认不语。显然,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也赞同李棠的观点。
“另外,张角仙师本身是有**力之人,为什么他不显示他的无上法力,来为黄巾军力挽狂澜呢?想必,他应该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啊!
起事反抗****没错,可是时机不对啊!所以,张角仙师应该知道黄巾必败,不愿意再多造杀戮,才置身事外的啊!如此,只苦了那些敢于反抗****的勇士们,他们最终只能够被朝廷大军们一一的碾碎,可惜啊!”
“为了信念而死,死得其所,又有何惜!”
赵弘此时也正色道。
“不值当啊!赵弘大渠帅你甘心失败?你忍心看着一起奋斗的兄弟死去,他们家人被欺压?”
“唉!”
“大渠帅你观李棠人品如何?”
“哈哈,一般朝廷鹰犬,视我等乱臣贼子为洪水猛兽、禽兽不如,恨不得啖我等之肉,饮我等之血,嚼我等之骨。迂腐卫道之人,也认为我等背经离道,不忠不孝。百姓也认为我等穷凶极恶,无恶不作。
倒是叶兄弟你,能够理解我等反贼,倒是知音啊!如果我们不是敌我双方,应该是好朋友啊!”
“呵呵!大渠帅,实不相瞒,我与天公将军也有交往,故此,我能够理解他的作为,同时,明了黄巾军的宗旨、目的是什么。不过,因为我不看好天公将军的黄巾起事而已,故而,我们不能站到一个战壕之中。”
李棠言毕,从袖中掏出一沓符篆,递给了赵弘。
赵弘一看,都是顶级的符篆,而且有两百张之多,他们这些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