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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北洋幕僚-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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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右首第一位则是新军第九镇统治徐绍桢,右首第二位是新军第九镇统带刘之洁,右首第三位则是皖省第三十一混成协协统徐大鸿。其实大家都知道徐大鸿没资格坐在右首第三位,但谁让这第三位只能由来自皖省的将领落座,纵观皖省诸将,只有徐大鸿资格最深。其余人便在后面依次落座,所排顺序无非是资历与实力,既没有资历又没有实力脾气还老实的陈年范则坐在最后,甚至座次还不如徐宝山这个巡防营管带。

    王永安看了看诸位座次,心中明白自己能够坐在左首第二位,完全是凭借着二哥王永泰杀人杀出来的地位,心中不由得一叹,军中果然是讲求实力的地方。恰如今天这种会议场合,自己再怎么代表军队,可在众人眼中,二十四混成协也是王永泰的,自己是无法取代王永泰的地位——除非自己带队杀出一个大胜仗。

    众人坐好之后,按照规矩,两江总督张人骏在心腹幕僚陈兆棠与袁照芙两人的陪同下来到会堂,三人坐定之后,诸将才起身下跪道:“拜见总督大人。”王永安不情不愿地下跪,这是清末官场规矩,下官拜见上官,是真正的跪拜,而不是鞠身拜见。

    “诸位请坐。”张人骏操着一口流利的京师官话说道,他本身便是直隶人,官话说的极为标准,字正腔圆,好听得很。

    诸将纷纷落座,防匪会议算是正式开始了,众人抬起头来望向张人骏,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吩咐。

    张人骏挥了挥手,站在他身旁的陈兆棠便拿出一封电报,张人骏接过电报举了起来,朗声道:“诸位,就在今天上午,我们接到了广州急电,乱党于三日前发动了叛乱,乱兵放火烧了总督衙门,两广总督张鸣岐险些被害。”

    “什么?”众人纷纷起身惊讶道。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与张勋打起来了() 
王永安稍微抬起头来,紧锁眉头,他并不是惊讶于广州起义,而是在计算时间,算来算去,是该到黄花岗起义的时候了。

    这黄花岗起义说起来还与日前广州将军孚琦遇刺有关,那粤人温生财出于义愤刺杀孚琦之后,不料引起两广总督张鸣岐的震怒,勒令严查广州城。温生财并不知道,早在半年前,黄兴、周来苏、赵声、林觉民(民国美女林徽因的叔叔)、喻培伦、饶国梁、邓泽如、陈炯明、胡汉民、朱执信等革命党人便策划在广州起义再一次发动起义。他们总结了前次广州新军起义的教训,不再单纯指望新军中的革命分子,而是召集全国革命青年发动兵变。

    黄兴等人策划了十面围城计划,分别由十路大军攻打广州。

    第一路由赵声率领江蘇健儿水师营发动兵变,进攻海军衙门;

    第二路由黄兴带领南洋、福建健儿攻两广总督府;

    第三路由陈炯明领东江健儿攻打广州城内的满城;

    第四路由朱执信领顺德队伍拦截广州八旗援军;

    第五路由徐维扬领北江健儿进攻军火库;

    第六路由黄侠毅领东莞队员攻打巡警总道衙门;

    第七路由莫纪彭领广州的学生军策应徐维扬、黄侠毅两队进攻两广总督府;

    第八路由姚雨平率领新军起义,控制广州新军以做响应;

    第九路由洪承点带队分别把手各处要路防止清军增援广州;

    第十路由刘古善领队分别进攻广州城各处公共设施,如邮局、电报所、水火队(清末的消防队)、学校、码头等。

    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温生财刺杀了孚琦引起清廷的强烈反弹,而革命党的十路大军除了广州学生等,其余各路还未准备妥当,黄兴被迫紧急召集众人商讨提前起义。

    胡毅生、姚雨平等人反对起义,认为应当风声过后再作打算,而负责军火的周来苏为了防止清军查获,居然将日本人支援的武器弹药给扔进了近海之中,几百个学生不得不赤手空拳以对,形势急转直下。

    黄兴认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即拍板决定起义,并将十路大军缩减为四路大军,他亲自率领120名起义学生做先锋营,集中所有武器弹药,率先进攻两广总督府。彼时两广总督府内守卫猝不及防,两广总督张鸣岐仓皇逃窜到水师衙门。

    黄兴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下令焚烧两广总督府,他的本意是让广州百姓看到汉人起义,满人不再统治江山。不过黄兴的大火引起了广州各处清兵的警戒,水师统领李准在张鸣岐逃来之前便集合好了水师士兵。由于大清国对水师待遇一向比陆军高,因此整个大清国,陆军新军不断叛乱,水师却始终忠于清王朝。

    李准奉张鸣岐的命率军平叛,此时起义军却在广州城四处放火,看似热闹实则是因为兵力不足制造紧张。百姓原本支持起义军,可是看到起义军放火烧街之后,顿时失望之极,你们反清就反清,烧什么我们广州百姓的家啊。

    李准等清军不理火灾,只顾瞄准起义军开枪射击,放火的起义军受到了清军攻击和广州百姓的阻挠,不得不后退别处。原本广州新军革命党当夜也要发动兵变支援战斗,但因为黄兴的一把大火,导致准备起义的新军革命者被缴械关押。

    最终与李准的水师战斗的只有一些青年学生和革命工人,这些人勇气可嘉但训练不足,不足两个小时便被打得四散逃窜,黄兴也不得不带着一些人逃到香港去了。

    这次起义给清政府造成的生理伤害并不大,可是心理伤害却非常巨大,等张鸣岐将被捕的革命党处决于黄花岗,并将起义名单公之于众后全国哗然。因为这次起义者多半是富裕人家的子弟,不少是留日学生。

    然而这名单中没有任何一个留日军校生,由此可见留日军校生都明白,黄兴领导的起义是多么混乱无序。

    黄花岗起义却直接促成了清政府建立了臭名昭著的皇族内阁——诸位朝廷大员们看看吧,汉人还是不靠谱,还得是咱们满人自己掌握江山才是。而皇族内阁却又惹毛了全天下的汉人,毕竟这清廷能够治理天下,靠的还是汉人,那扑灭黄花岗起义的两位大员张鸣岐和李准,全都是汉人,广东水师营的士兵,也全都是汉人。我们汉人给你们满人守江山,你们却不相信我们汉人,顿时惹的原本效忠于满清政府的汉人大员们的不满。

    想到这里,王永安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满清皇室要要祭出昏招了,自己只等笑看风云编号。

    忽然一旁的张勋一拍椅子腿怒道:“王家小崽子,你笑个屁?乱党是你姘头吗?我听说你和乱党关系不错,难道……你他娘的也是乱党不成?”

    王永安茫然地抬起头来,只看到张勋正在对他吹胡子瞪眼,而其他人纷纷诧异地看着他,才知道原来在陈兆棠讲述黄花岗起义的时候,众军官不管真终于满清还是假忠于满清,一个个都露出哭爹死妈一般的表情,而唯独走神溜号的王永安在咧嘴傻笑。可是即便王永安再傻笑,也不至于让人攻击辱骂自己,因此王永安顿时心中一怒,双手握紧拳头冷冷地瞪了一眼张勋,道:“你给我把嘴里放干净点儿。”

    在做的诸位将官对王永安的了解仅仅是王永泰的弟弟的身份,此外还是王永泰的幕僚和钱袋子。诸将只是看在王永泰的面子上尊敬王永安罢了,可是在大家都对革命党不满的时候,王永安做坐在一旁偷笑,这岂非犯了众怒?

    “放你娘的狗臭屁!”张勋顿时大怒道,“小崽子!我说今天开这会议怎么闻到一股子臭味,合着是假洋鬼子也混入我们这些英雄之中了,这叫做甲鱼不叫甲鱼,装什么王八?”

    军中的人向来喜欢说粗话脏话,王永安虽然接触军人不少,可是在二十四混成协却没有人对他讲脏话,如今张勋的话让王永安心中怒气难已,他抡起手中的茶杯便甩了过去。

    那张勋没想到王永安胆敢用水杯砸他,但好在张勋一身功夫不弱,立即躲避了飞来的杯子,却没料到被杯子里的热水烫在脸上。张勋痛的捂住了连,睁眼大怒道:“日你老母!反了你了!胆敢犯上!”言罢,便一拳打去。

    而王永安身高不如对手,体壮也不如对手,幸好早早地防备着,一个闪躲拎起来椅子挡了过去。两人便拳来交往,在这两江总督府会堂内打了起来,周遭的人连忙一拥而上将两人分开,但其中不少人拉着偏架,让王永安挨了好几次黑拳黑脚。

第二百三十二章 各领十板子() 
“大胆!”张人骏气得大叫起来,“都给我退下,退下!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人总督了?”

    有人将王永安拉到下面去坐着,两人相距七八米,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手,再看两人,这张勋衣服乱了帽子掉了,脸上烫红一片,而王永安一只眼睛成了熊猫眼,衣服帽子乱了。

    整个会议还没开始,便乱成了一片。

    此时的张勋早就没有了理智,原本火气暴躁的他,踩到了王永安这个刺猬,今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以为凭借着自己老大哥的身份,羞辱王永安两声,换作一般人也就忍气吞声了,毕竟张勋的资历败在这儿呢。张勋想让王永安看看谁才是两江的老大,却不想这小子张手就扔过来茶杯,还把滚烫的茶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岂能让他善罢甘休。要不是身边左右拉车着他,他早就再冲上去将这个瘦弱的小子揍死了。

    两江总督张人骏也气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左右一个是自己的心腹爱将,一个是自己的亲戚,只好怒道:“你们两人,自去领十板子回来!”

    这十板子不是什么严惩,只是在如此当众的情况下被打板子,面子上过不去,张勋抬头看了看张人骏,却见张人骏面色如铁,心中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道:“尊老大人命。”那边王永安气恼不已,因为在殴斗之中不知道被几个人下了黑脚,这伙儿全身疼痛,但见张勋这老家伙受了板子,自己也不得不起身受命。

    两人便下了楼,在会堂之外各受了十板子,不过那打板子的人也不敢真的下重手,这一个是江南总督,一个是张人骏的亲戚、五少爷张允亮的连襟,所以板子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砰砰砰的声音,全都是打在石板地面上。

    两人被打板子,还彼此怒目相视,只等打完板子了,两人各自告退下去。

    张人骏挥手让袁照芙来讲一讲防务问题,那袁照芙只好匆忙地讲了一番什么务必严防乱党云云,报效朝廷云云。今日原本讨论如何布防的问题,让张勋和王永安一闹,众人也没有了任何心思,袁照芙只能讲讲防匪的重要性,没有半分实质内容,所幸不到一个小时的废话结束,会议便解散了。

    终于开完了会,张人骏拂袖而去,袁照芙立即宣布明日再重新召开会议。

    虽然说当堂斗殴不算什么大事儿,可是对张人骏来说,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两个人却因为彼此看不过对手而公然打了起来,这成了什么事儿啊,自己丢人是小,整个大清朝官场的颜面何存。

    王永安更是生气,无缘无故让人谩骂,后来还让人踹了不少黑脚,如今眼睛都肿了起来成了熊猫眼,身上的板子虽然不重,可毕竟不是没挨着,在张铁和李耀的搀扶下,众人气呼呼地回到下榻客栈,王永安依旧气愤难当,大骂张勋属疯狗的,胡乱咬人。

    李耀也哭笑不得,今日他本来还想前去拉架,可惜他也让人踹了两脚,心里知道这两江诸位大员是有多么的不待见二十四混成协了。

    张铁气道:“大人,我这就带兄弟们过去要说法。”

    “你可回来吧,要个屁说法。”李耀气道,“咱们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还要什么说法。”

    王永安也说道:“这口气,咱们就噎着,狗日的张勋,今天非要撩拨我。”

    李耀道:“靖云你也是,他说两句就说两句,又不会少了你一块肉,何必还和他真的打起来。他骂你,你不会也骂他吗?你口才了得,你俩真要是骂起来,他还能骂得过你?”

    王永安摇头说:“你知道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他骂我,我不能还嘴,我若是还嘴,他就会打我,所以我何必浪费唇舌,直接跟他干!对于讲理的就讲理,对于能骂的就骂,可这张勋是条狗,只能打。”

    “你……”李耀哭笑不得,想想倒也是,这张勋这种二愣子只能打,此人一路升迁靠的不是什么智慧,而是对清王朝的忠诚和敢打敢拼,与这种人讲道理讲不清楚,只能打。只是人家张勋毕竟是江南总督,总领江南各处人马,王永安不过是二十四混成协的副协统罢了,两人品级差了好几级咧,在官场上以下犯上那还了得,少不得引起别人的反感,不知道将来要受多少白眼。

    “可今天的话你也听到了,那孙子说得也太难听了,但凡他要是没有满嘴喷粪,我倒也会咬咬牙忍了。”王永安道,“可你也听到了看到了,那孙子在骂我的时候,总督大人在干嘛?他在喝茶,在悠闲地喝茶。也就是说张勋侮辱我,其实张人骏张总督是支持他的,所以呢这说明什么,说明今天拿我开刀,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

    李耀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们挨了不少黑拳黑脚,那张人骏可是你的长辈啊靖云,他儿子不是你的连襟吗?”

    王永安冷笑道:“这算是哪门子亲戚?拐弯亲戚多了,照这么说天下间大员都能扯上关系。用得上的时候是亲戚,用不上的时候就是陌生人。比起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心腹手下才更重要。”

    张铁气道:“那张人骏也不是东西。”

    李耀道:“谁让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外人,以前二十四混成协虽然驻扎在扬州,却受北洋新军第五镇统属,归为直隶总督门下管辖,不用受两江总督府调派。如今二十四混成协的管辖权被收回到陆军部,这才归为两江总督府管辖。对于两江地盘上的其他军队,咱们二十四混成协可真是强龙了,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啊,也难怪他们满是怨气。”

    王永安想了想无奈道:“我觉得此时与我二哥的身份有关。”

    “靖云你的意思是……”李耀忙问。

    王永安道:“我二哥是江北巡阅使,负责巡察江北官场,势必影响两江总督府的一些权限。而我二哥接了官职之后却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在家中养病,久未拜会张总督,这张总督心中必然芥蒂。那张勋嚒……纯粹是疯狗,看出来张总督对我们兄弟二人不满,于是强为主子出头。”

    李耀笑道:“却不料这头疯狗遇到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三人大笑起来。

    随后王永安又苦着脸道:“只是明日这事儿尴尬起来,唉……算了,算了,不去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第二百三十三章 火烧客栈() 
傍晚时分,忽然有下人报告,说有一男子求见王永安,手下人自然不肯放他进来,那人说还记得当初在常熟放走的黑了天吗?王永安仔细回忆起来,终于想到了那次从上嗨返回扬州途中,因为翁同龢病故,自己便在常熟县停船,前去拜会。结果半路上遇到黑了天丁阿赖带人抢劫,最终却被自己的手枪制服,并将其放走一命。

    “让他进来。”王永安道,张铁唯恐那丁阿赖害人,便站在王永安身旁不远。

    那丁阿赖进门之后脱掉黑色袍子,鞠身道:“黑了天丁阿赖见过四公子。”

    王永安将他扶了起来,仔细看了看丁阿赖的模样,这才笑着说道:“两年前那晚日匆忙一别,天色黑暗没看清楚你的模样,没想到今天却看了全貌。你相貌堂堂,何必做那劫匪呢?”

    丁阿赖嘿嘿一笑道:“所以我已经不做劫匪了,去了水师营做了一名兵丁,如今是水师营管带哈禄身边的戈什哈。”所谓戈什哈是满语,用汉语便是马弁的意思,哈禄是满人,所以他的马弁便是戈什哈。

    王永安点头道:“我知道那哈禄,只是今天他为何没有参与会议。”

    丁阿赖道:“哈禄大人昨天晚上喝多了,一上午都没有醒酒,下午的时候才醒酒了,不过却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四公子你给吓的。”

    王永安大笑道:“看来今天我和张勋打架的事儿,传的很快啊。”

    丁阿赖道:“我们水师营便是受张勋管辖,水师营分两部分,一部为哈禄带领的水兵营,一部为苏锡麟带领的江防营。水兵营有船,但人数只有六百多人,江防营没船,人数为六千多人。”

    王永安听了他的介绍,倒是明白而这的区别了,便点点头,问道:“你今日找我,是因为何事?”

    丁阿赖道:“当初你放我一命,今日我还你一命,我们便两清了。”

    王永安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阿赖道:“今日上午你和张勋动武,所以下午的时候张勋将手下心腹召集起来,准备今晚凌晨子时放火烧了你的住处,事后便谎称初夏失火。”

    “什么?”王永安大惊失色道。

    丁阿赖道:“还请四公子离开南京,这张大人性子急,被人在背后鼓动一番,便决定今晚烧死你的决定。我家大人也说张将军现在是气昏头了,可是他手下却个个要杀了你泄愤。四公子,我觉得你应该现在离开南京,过了这两天张将军便会冷静下来,现在大家都在气头上,难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你是不想让我看到我和张大人冲突起来?”王永安道。

    丁阿赖点了点头,道:“张大人爱兵如子,虽然为人草莽,可是兵士们无人说他不好。”

    王永安冷笑两声,摇了摇头,叫齐了人员,将张勋准备火烧客栈的消息告知大家,众人惊讶不已。客栈之中尚有十二个贴身护卫,李耀与张铁总计十四人,而另外一百三十九人暂住在新军兵营里。眼看城门即将关闭,王永安来不及通知他们逃走,也是避免了动静太大,,王永安便留下一人前去报信,其余人立即起码匆忙离开。

    来到南京城东门的时候,因为城门居然刚刚关闭,守门的士兵阻拦住众人。此时看城门的军官参加了白天的会议,此人立即找到王永安询问为何现在离开。

    王永安直说自己和张勋冲突起来,明日再次参加会议尴尬万分,便想要回到江北,让哥哥王永泰前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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