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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北洋幕僚-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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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表,别担心王永泰的安全了,岳神医不是说了么?他只是流血过多,养一些日子就好了。你也放心,我敢保证摄政王绝不会动他。现在摄政王看中的是你,你可是我们江。西人的骄傲。奚将军,以后我给你做副手,咱们这叫做双剑合并天下无敌。”黄波笑着说。

    奚务生与杨振山的外向性格不同,习惯性把所有心事放在心里。他微微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感觉有一丝对不住王永泰,毕竟自己私下接受摄政王载沣的拉拢背叛了王永泰这个恩人。当初在黄波告诉他,摄政王载沣有意扩编第二十四混成协为新建陆军第十一镇,并希望奚务生担任北洋新军第十一镇统制的时候,奚务生不能不心动。

    没有人愿意做千年老二,千年老三,这支部队中只要有王永泰在,奚务生永远是一个手下将才千年老二,文不如冯衡,武不如杨振山,论亲近不如王德岳,论才能不如方咸五,他唯一比别人强的一点,便是个人武功强悍。冯衡、杨振山、王德岳和方咸五四个人一起上前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堪称二十四混成协第一勇士。

    可勇士这个词,往往说的都是莽夫,奚务生自然有他的心思,如果王永泰平安无事,奚务生的心思只是老老实实做一个军官,可偏偏王永泰重伤昏迷,摄政王载沣极力拉拢,甚至连黄波都偷偷给了他三千两银子贿赂他,希望他担任第十一镇统制的时候,由黄波担任副手。

    “继续前进,天黑前务必进入军营,夏铭,率领前锋部队骑马进营,准备晚饭和住宿休息。”

    “是。”夏铭敬礼而去,策马带队先行。

    这个夏铭是新兵训练表现突出的士兵,委任耿直得有一些过分,为奚务生看中并调入身旁充当心腹。不过这个心腹时常让奚务生头疼,原因还是夏铭的脾气太过耿直,但凡奚务生做了什么错事,夏铭要么装作看不见,要么直接就说出来,丝毫不给长官面子。不过也正因为夏铭的耿直,奚务生才放心用他。

    “驾!驾!驾!”

    夏铭带着一棚骑兵来到军营门口,大喊道:“开门,我们回来了。”

    守门的哨兵长官立即问道:“是协统大人回来了吗?为什么没有事先得到消息?”

    夏铭摇头道:“不是将军返回,是奚务生奚将军与黄副官长率军先行返回。”他心中也有一些怀疑,但是军令是这么传达的,他作为低级军官只能秉承着“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原则,然而私底下,夏铭对此有所怀疑。

    “我要看大帅令,没有大帅令,任何军队不能入内,包括你们。”那哨兵长官立即说道。

    夏铭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大帅信函举了起来,一个哨兵从营门一旁的地道里钻了出来,吓了夏铭一跳,没想到这营门还暗藏机关。那哨兵接了信函之后又钻了回去,仿佛土行孙一般,过了一会儿,居然是军务课课长罗银贤直接走了出来,笑道:“今天我值班,没想到还真是协统大人的信函,好说,好说,请进。”

    夏铭等人走了进去,下了马后交给哨兵,罗银贤让人安排夏铭等人去休息。而后罗银贤走到门口,见到第二标和第四标已经近了,便站在门口,笑呵呵地冲黄波等人打招呼。

    “老狐狸!”远远地看着,黄波笑呵呵地说:“我记得老罗好像也是来军营不久吧?”

    “三年吧,在第五镇的时候上面分来的,那时候还没有二十四混成协呢,他也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辎重科,好像是他的同学都混得不怎么样。”奚务生笑着说,“不过这人还真是老狐狸,谁都不得罪,什么把柄都不会让人拿住。你发现他的弱点了吗?”

    “没有,所以我才说他是老狐狸。”黄波说道。

    “走吧,我们别让人等急了。”奚务生道。

    九百多人的队伍被拉得很长,奚务生回头大喊整队,落在最后的辎重标标统高兆奎得令整队集结前进。日头渐渐落下,军营内炊烟升起,看来正在做饭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以后,这扬州就是我的了。”奚务生心想。

    “以后,你们都得听我的。”黄波笑呵呵地心想。

    两个人谁都没有意识到,眼前被他们视作板上的肥肉,早已被人拿下,且这个人是他们觉得绝不会回到扬州的王永安。

    遭到亲兄弟背叛的王永安,怎么可能会回来?笑话,换作任何一个人,受到如此奇耻大辱,断然会老死不相往来!

    但王永安就是来了。

    黄波果然是笑面虎,见到罗银贤后便笑呵呵地走上前下马敬礼道:“罗课长,今日当值?”

    罗银贤也笑道:“对,今日我当值,没想到你们今日回来了,实现怎么没有打声招呼?我都没做什么准备,士兵们只能吃一些干粮凑合凑合,明日早上我让人去买菜。我在天香楼备了薄酒,还请黄副官长和奚将军以及其他兄弟们给个面子,咱们小聚一下如何?”

    黄波笑起来眼睛很好看,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感,咧嘴笑道:“好说好说,罗课长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给的。对了,我弟弟呢?怎么不见他?”

    罗银贤面露尴尬,带着大家一边走一边说道:“那个……令弟这几日……嗯……都在万美阁里,每日做新郎,好不自在。”

    奚务生忍不住笑道:“黄涛这小子,当真风流如你。”

    黄波摇头说:“我只喜欢正经的女子,他和我恰恰相反,就喜欢不正经的女人,在老家的时候就每日逛窑子,我爹实在忍受不了,怕他成了废人,这才托我送去了天津武备学堂。唉,这小子……脑子是聪明,只是不用在正道上,着实让我费心啊。”

    “请。”罗银贤哈哈一笑,带着黄波等军官径直穿过校场,只见校场中放了一些椅子,前方放了一块临时舞台,一米半高,二十多平米大小,后面还是戏班子的大幕幕布,幕布上画着城墙城门,城门上写着“太平镇”三个大字。

    黄波顿时来了兴趣,笑着问道:“那莫不是……”

    罗银贤一拍手,笑道:“啊,这几天白天的时候,龚标统请了戏班子给第三标的兄弟们唱了一场戏,算是娱乐娱乐军营生活嘛。你看这些凳子,都是他们坐着听戏的时候搬来的凳子,连唱三天,今天是第三天,真不巧了,人家今天收拾摊子准备走了。”

    黄波忙追问道:“是那一场戏?”

    “《战太平》。”罗银贤指着幕布道,“听说黄副官长是戏迷,不知道听没听过战太平这场戏?”

    “听说,当然听过。”黄波绝对是一个京剧大票有票友,说道京剧,他的话便多了起来,笑道:“《战太平》讲的是元末明初,大将花平于太平镇血战陈友谅,被俘后宁死不屈的故事。这场戏我在津门的时候听过,这可是一场大戏,就这小台子也能行?”

    罗银贤道:“凑合凑合,凑合凑合。”

    “戏班子呢?走了?”

    “没有走,不过收拾好了准备走了。”

    “别啊。”黄波连忙拦住了,笑道:“正巧大伙儿今天回来,一路累得不行,你让他们给大家唱一场戏。”

    罗银贤笑着说:“好说,好说。”便转身大喊道:“兄弟们辛苦了,坐下来听戏了,今天咱们请了戏班子,给大家唱一场《战太平》!”

    “好!”

    士兵们高声呼喊道,纷纷上前抢夺凳子,非要坐在前排,好歹能听清人家唱什么,若是坐在后排,恐怕只能看到脸咯。

    黄波本来还很高兴,但是看到罗银贤脸上的笑容有一些诡异,心中忽然没来由的感觉到害怕,他的目光向后看去,赫然发现校场之中只有他们,没有其他人。黄波连忙看向奚务生,发现奚务生脸色凝重,很显然老奚也感觉气氛诡异不对劲了。

    “其他人呢?”黄波也不笑了,沉着脸问。

    罗银贤微微一笑,把小指放在了口中,忽然吹了一声哨子,只见那舞台幕布突然落下,四挺重机枪被退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校场中的第二标与第四标士兵,以及军官们。

    “缴枪不杀!”

    忽然周围高声呼喊起来,从营房里冲出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身穿迷彩战服,头戴迷彩奔尼军帽,举着枪瞪着眼睛冲校场中央的人怒吼起来。

    奚务生傻眼了,黄波也傻眼了,第二标和第四标的兄弟们也傻眼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瓮中捉鳖() 
正面是四挺重机枪瞄准,左侧是四挺重机枪瞄准,右侧是四挺重机枪瞄准,所有士兵步枪上配好刺刀,随时准备冲锋刺杀。

    盛大帅原本看到大本营后,心情甭提多高兴了,这小子就是那个当初老兵新兵大比武擂台赛上新兵战队第一人,利用踹裆的招数连胜三人。奚务生非常喜欢这个憨头憨脑的鲁省日照的农民小子,只是盛大帅比武场上英勇,打仗的时候却鸡贼,跟着一个鲁省老乡老兵孙树林躲着子弹,冲锋的时候不在最前也不在最后,学习了许多有用的招数。

    在看到重机枪的一刹那,盛大帅浑身吓得不知所措,不过很快老乡孙树林就给他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示范——举起手来,蹲在地上。

    盛大帅连忙有样学样地蹲在地上举起手来,问道:“咋回事,这是咋回事?”

    “拜说话,你拜说话。”孙树林咬着牙警告,“你莫看出来啊?这是炸营了。”

    “炸营是咋回事,哥?”盛大帅问。

    “自己葛人跟自己葛人干起来了呗。”孙树林低声说。

    “为啥啊?”

    “拜问,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啥猫腻啊,哥?”

    “你小子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咋知道呢。”

    “那咱们现在咋办?会不会死?哥?”

    “我咋知道呢,我咋知道呢……”孙树林郁闷不已,本以为回到军营能够轻轻松松地休息了,哪成想遇到这种情况了。

    第二标的士兵面面相觑,有如孙树林一般经验丰富的立即蹲在地上举手投降,更多的是傻不愣登大眼瞪小眼的,还有一些不甘心的,正想要去摸枪反抗,只看到戏台上的一挺重机枪开了火,子弹从众人的头顶飞过,吓得众人立即趴在地上大叫起来。

    “趴下!投降!”周遭包围的士兵高声喊道,“杀!杀!杀!”

    “你……你……你……你要造反吗?”黄波指着罗银贤怒道,此时罗银贤忽然出手,擒住了罗银贤的脖子,厉声道:“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干的?”

    “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军官从四挺重机枪后走了出来,只看到他笑呵呵地说道:“第二标和辎重标的兄弟们,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是王副官长!”有人立即认出来了,高呼道:“是王副官长回来了,副官长回来了!”

    “哥,哥!那是副官长,是副官长。”盛大帅高兴地说道,“咱们不用死了,不用死了。”

    “你他娘的确定?”

    盛大帅想了想,说:“我肯定不会死,副官长可稀罕我了,哥。”

    “我日你大爷!”孙树林怒骂。

    盛大帅抬起头来,大声喊道:“副官长,副官长,我是盛大帅,我认得你。”

    “我认得你,副官长!”有傻小子带头,顿时其他人高声呼喊起来。

    黄波大怒,转身对着众人大喊道:“放屁!都放屁!副官长是我,我才是副官长!这个人是……”他转过身来,脸上一秒钟变作笑容,堪称大师级变脸,问道:“王四公子,你是什么意思?你好像不是军人吧?”

    王永安抱着肩膀,下巴向重机枪点了一下,道:“我的意思就是我有枪,你没有,我比你幸福,你说是不是,黄副官长?重新认识一下彼此吧,我叫王永安,是王永泰的四弟,四个月前被人骗到上。海去了。后来我听说我二哥重用了一批人,这些人中就包括黄副官长你,很不幸我二哥在两狼山遭遇伏击重伤,在他重伤的时候,委派心腹给我发电报,让我立即返回大本营,暂代二十四混成协协统。”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戏谑道:“嗯,好了,你认识我了吧?王永安,二十四混成协代协统!”

    “不可能!”黄波怒吼道,“协统大人从未说过。”

    “嘿!我说小黄啊,你怎么知道他从未说过?”王永安反问道,“到底我是他弟弟,还是你是他弟弟,到底他跟我亲近,还是跟你亲近?他说过什么,会告诉你不告诉我吗?”

    第二标与第四标的士兵们纷纷看了过来,心说是啊,人家重伤之后,自然是想亲弟弟托孤了。虽然高级军官知道王永泰与王永安之间的内斗,可是士兵们不知道啊,他们以为王永安不过是出去办事了,肯定是被重用了,那会想到兄弟两人已经反目了,所以他们怀疑地看着黄波。

    黄波怒道:“协统怎么可能给你发电报,协统大人在两狼山的时候就已经重伤昏迷,根本不可能说话……”

    王永安立即打断他的话,叫道:“所以,你们带领军队返回大本营是假传军令咯?说说吧,黄副官长,奚将军,你们到底是何居心?擅自调兵其罪当诛,你们是想害死第二标和第四标的近千个兄弟吗?你们——是要造反吗?”

    所谓自乱阵脚慌不择言大抵上因为心虚所致,而心虚则是因为没有实力,总体上说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黄波再能耐也折腾不起来。且一贯以来黄波的形象宛如别人的朋友,能够在不经意间影响他人,可是眼前这支小狐狸却不会被影响。黄波也知道这个人多么难缠,凭借着暗中策划和背后势力的支持,他尚能搅乱局势,只是两人在明面上真刀真枪地掰手腕,黄波还没修炼到家。

    再看看奚务生,很聪明挟持了罗银贤,比说什么话都管用,只是他挟持了人质也扭转不了局势了。

    王永安冷笑一声,下令将第二标与第四标缴械,同时宣布解除了第四标标统高兆奎的职务,任命方咸五重新担任第四标辎重标标统。第四标本来就是方咸五一手建立的,高兆奎虽然是陆军部委派下来的军官,但说到底不是老长官,在得知方咸五重新担任标统之后,第四标的士兵脸上洋溢起了兴奋的表情。

    方咸五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这会儿却不能不说话,走到第四标面前,说道:“第四标的,起立,跟我走。”

    “是,标统!”

    第四标士兵纷纷起身,跟在方咸五身后,返回第四标营房,至于方咸五如何训导第四标,这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王永安对方咸五很放心,也对第四标很放心,辎重标并不负责作战任务,所以当初方咸五在挑选的时候只挑选那些老实人,大抵有野心想立功杀敌的全都在作战部队,因此当王永安强行委任方咸五担任标统之后,第四标兄弟们老老实实地听从指令,气得黄波在一旁牙痒痒。

    黄波不敢说话,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首要之事便是保住性命。如果是黄涛可能会作死地咋咋呼呼,但黄波不会,他老老实实地投降了,等待对方处置。

    至于奚务生,也在犹豫之后松了手,放开了罗银贤,因为王永安直说了一句话:“奚将军,如果你杀了罗课长,那么第二标六百多兄弟就要给他陪葬。你知道我这个人,一项面善心狠,说到做到。你杀了我的人,我就要让你的人血流成河。马克沁重机枪每分钟发射六百发子弹,我这里有八架马克沁重机枪,一分钟能够射出四千八百发子弹,也就是说,其实只需要十秒钟,你亲手建立的第二标就会被我屠杀殆尽。介时校场血流成河,你的兄弟尸骨无存,血肉模糊,恐怕不是你希望见到的吧?”

    “罢了。”奚务生叹了一口气,不再反抗,顺手放了罗银贤。

    王永安的手下将黄波和奚务生等人绑了起来,带到监禁室去,今天这一场兵变一定让所有士兵记忆深刻。

    监禁室内,夏铭突然看到黄波被推了进来,一怒之下冲了过去,一拳砸在黄波的鼻子上,刹那间黄波的鼻子流出了血,黄波并不反抗,任由夏铭拳打脚踢。

    夏铭挥着拳头大骂道:“狗。日。的姓黄的,你为什么要假传军令?你为什么要骗奚将军?你为什么要骗我?”夏铭一进来军营内便被抓了起来,甚至来不及反抗和发信号,当他决定拼死一搏的时候,发现王永安站在他的面前,并对他说:“夏铭,你准备谋反吗?”夏铭在军营中第一个佩服的人便是王永安,他惊讶地说:“我没有谋反,我们是奉命返回。”王永安冷笑道:“你们被黄波骗了,他以为我二哥死了,向回到大本营夺权,他的军令是假的。”见夏铭犹豫,王永安说:“等一会儿,你看我套出他的话来,你就知道真假了。”

    很显然,夏铭听到黄波亲口承认之后,恼羞成怒,作为一个恪守军规极有原则的人,他简直难以想象自己居然一直在被欺骗。痛揍黄波的夏铭过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拉开,很显然这些人是故意的,他们只等着黄波挨揍。

    夏铭被带出监禁室,并且被带回了第二标宿舍,见到兄弟们一个个蹲在地上,默不作声。夏铭走过去问:“吃了没?”

    “没呢,一直没吃。”有人说道。

    “吃饭了,吃饭了。”门外有人喊道。

    一个士兵兴奋地冲出去,只听到啪的一声,被人打倒在地,紧接着听道有人怒吼道:“谁让你出来的,滚回去。”众人无奈,只能在房间里乖乖地等着分发食物,被解除武装的第二标没有人说话,内心无比忐忑的他们,在吹灯之后立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但是没有人睡觉,没有人能够睡得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黄波的身份() 
今夜注定没有人能够安安稳稳地睡觉,黄波躺在硬板床上,听到床下老鼠的声音,感觉全身酸疼。他可以抵挡,却不能抵挡,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反抗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作为一个野心家,他失败了,败给了王永安,他深知自己要活下来,只有活下来,他才能反败为胜。

    “我不能死,绝不能死!”黄波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

    “吱嘎……”

    门再一次被打开,黄波做起来,看到王永安在护卫的陪同下走进来,他的脸上又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来:“四公子,你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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