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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天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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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几声惨叫,三个汉子没几下就都被郑三撂倒。

    “郑三好身手!”

    “刚才这腿扫得痛快!”

    那和尚此时见周边群众附和“奎星”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事情的变化已经完全超出控制。

    曹正正在暗暗得意,危机时使出这么个杀手锏,不想竟成奇效。然而这小子违背刘晏僧的旨意,选择了站在胡栾者一边,也许让事情的善后生出无数麻烦。然而毕竟事情已生转机,曹正知道要结束乱局必须当机立断,机不可失,眼下只能就坡下驴了,更何况官府若一再纵容寺院势力,这样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他赶紧向郑茂拼命点头,又连连打手势。郑茂知道曹是刘晏僧的第一红人,只好长叹一声,签上了自己的附署。

    事成定局。

    现在州府、节度使都认可了胡栾者的判决,总不能真的把刺史和马步院的官员绑票了,那和尚也只得打个手势,前面那些举锄头的寺院死党纷纷撤后。

    那僧人向倒在地上的四个人挥挥手,身边的几个人赶快抢上去将其扶起,伴着一阵哭爹喊娘之声,那些死党们就要缓缓随着人潮退出仪门。那和尚路过曹正身旁时在其耳边小声道:“邓州胡乱断案,到时朝里的人自有公断,你们可莫要后悔!”

    “大师言重了,双霞寺的庙产损失,到时自有补偿。不过大师可不要忘了刘帅是谁的人,更得记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从伏牛山下到了平地,这可都是刘帅的地界。”

    曹正正在喝令部队闪出一条通道,这时陪笑答了这几句,刚刚那僧人一张温和的脸原本被怒气扭曲了,此时却忽然变回那矫揉的神色,他将口凑到曹正耳边轻声道:“你说的这小子真的是什么奎星斗么?”

    曹正冷笑道:“什么奎星斗?刚才可有谁说过?谁听见了?”

    话未说完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竟是那僧人咬住了自己的耳垂。

    曹正大惊,正要抬手推开他,那和尚又朝他轻轻呵了口气:“曹公你只怕错了,这小子那里是什么奎星?只怕是你们邓州天字一号的祸星,听见没?灾星,大、祸、星!”

    曹正连忙一摸自己右耳,手上却并没有血迹。他微微一愣,那僧已然大笑着扬长而去。

15 郑三() 
寺院的死党很快的撤走,其他被鼓动而来的那些信教村民倒兴冲冲跑去欣赏示众打板子去了,也不知他们对佛门究竟是怎么个信仰法。

    承远知道曹正一定憋了一肚子火,正等着他过来数落自己,曹却带了哥舒伯允走上大堂,根本没搭理他。

    “哥舒,刚刚那箭射得无礼之至,还不快快向胡公请罪?”

    哥舒伯允连忙下跪道:“卑职本想让这些乱民的头头知道:若说那擒贼擒王的准头,咱们邓州兵即便一小小步弓手都手到擒来,不料未能威慑之,反惊扰了刺史公,在下真罪无可赦!”

    “不必多礼。”胡栾者连忙起身去扶他,“本使在堂上看得真切,那双霞寺僧现身后不时的望向你处,显是一直心有忌惮。此次平息纷乱你也有功啊!”

    “不敢,还是成小公子仗义执言,还有那郑兄弟临危不惧,在下佩服得很。”

    刚刚走上来的郑三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那和尚身旁那么多打手,若是他再摆摆手继续招呼几拨,我可怎么顶得住?方才我也看得清楚,明明是你搭上羽箭作势要瞄他,那僧人才没敢再轻举妄动。”

    承远这才明白,如果不是曹正令哥舒伯允搭箭相机而动以为威慑,自己兴许已经让人给废了。刚还为自己的耍嘴洋洋得意,此时想来真是惭愧又兼心有余悸。

    他刚刚和那僧人辩得激动,这时口渴得厉害,便看了一眼案台上的茶杯茶壶,又瞧瞧堂官。胡栾者朝他点点头示意自便,古人没有什么“分餐制”之类的讲究,只要不涉男女之防那也就凑合了。

    曹正却心想:“那和尚虽知我绝不敢将他射死,但万一我先取其命,再全部推脱为弓手“误伤”,最终牺牲这步弓手息事宁人却又如何?他不得不忌惮!嗯嗯……此中算计倒别让这弓手瞧出了。”

    哥舒伯允道:“郑兄弟刚刚打第一拳时身边尚且拥挤,腰背使不上力,你只用肩肘之力便打出如此开碑裂石的一拳,愚兄实在是五体投地。”

    “行家!行家!”

    郑三翘起大拇指,哈哈大笑着回赞对方。

    忽见曹正板着脸道:“郑三啊,咱们可是老相识了。你可要小心,别被我再逮着。”

    郑三一脸的尴尬,原来这人在乡里向来不事劳作,专喜打抱不平,又不服管教,曹正的县府大狱隔三差五要变他的卧房了。

    “这……平日里还真是有劳曹公费心了……嗯要么小人这就走了,回头再和您叙旧吧……”

    “慢着!”

    曹正一口把他叫住,根本不容他转身:

    “你这个泼才!整天游手好闲不帮你兄嫂耕作。不劳作,又安不下心读书,念几天书又扔到一边去练武,练几天武又辙回去念书,到头来什么都毋能成事。今天这帮人过来闹事,吾想都不想便知必然有你一号。你除了到处惹事,究竟干出点什么了?本官丑话说前面,夏收时你家的赋税可一个子都不能少!”

    众人见他犹如老头子训斥小子一般,都憋了一口笑。承远暗道:“原来这大汉还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

    “曹县尉,”郑三先是拱了拱手,继而嬉皮笑脸起来,”你这话听来实在似曾相识了,莫不是将我们村社中里正平日斥我之语抄录下来,又熟读了在此吟诵?是是,小人不事劳作,半文半武哪个都不到家,原是个没本事的,你也别对我抱啥希望了。”

    曹正见他兀自说些消遣之语,只有叹息:“若说你全然没本事,那也不尽然,只是……哎……”

    被晾在一边半天没言语的蒋习捷忽道:“郑小英雄,我见你身手了得,不如投我帐下为国立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郑三一边挠挠自己的耳后心里却想:“去你帐下?跟你这草包去抓些小毛贼么?”他没有接过其话头,却拱手道:“团练英雄神武在下钦佩已久,小人早想得团练点拨一二,不如团练现在便在这厅堂之上指教小人,指点上几招。”

    蒋习捷睁大了一双死鱼眼大惊道:“不必!不必!”刚才见郑三抓起一条大汉就如自己挥舞擀面杖,实在骇人!和他比试,其后果决计是身子面子“双丰收”,或者叫“肉体心灵上共同的苦痛”,招揽之意只得作罢。

    郑三又对承远拱了个手道:“奎星公,你有勇有谋,在下万分佩服,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日相见了。”承远对这个家伙也敬服又兼感激,听他的言谈,更是大起惺惺相惜之感:

    “敢问壮士之全名?”

    郑三点点头:“嗯,贱名不足挂齿,家父时常教诲做人言而有信,一个守,外加一个信字。”

    他环顾一周,向众人又点了点头:“各位就此别过。”

    郑三最后叩拜了胡刺史,便站起身来,转身而去。

    “去年年底和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郑三定住脚步迟疑了一下回道:“若嫌邓州池浅,便回开封。曹县尉的话小人一直铭记在心。”

    说了此话,郑三又回过身向曹正拜了一拜,随即远去。

    哥舒伯允赞道:“郑守信,郑守信,想必人如其名。”

    曹正冷笑道:“他哪里是什么郑守信?此人乃开封浚仪人,其父家贫养不起他,于是让他跑到伏牛山下舅父家中吃几年闲饭,郑乃其母姓,他舅父家本有两个表亲,村里人见他在娘舅家久住也就呼为郑三了,其人本家原本姓石的。”

    蒋团练赞道:“你这县尉做得厉害,一个村里的愣小子,都能把来历说得…………”话未说完却听“噗嗤”一声,脸上已被喷了一口茶水。

    原来却是承远听到石守信三个字,忍不住把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心中暗暗吃惊:“没错,开封浚仪,原来那个小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石守信!是了,这家伙晚年大肆挥霍营建寺庙,想来小时家里便有崇信释教的情结,怪不得年少时会被寺院忽悠过来。却不知经此一历和我这么一折腾,会不会又“三观尽毁”?”

    他又想:“是了,曹正这席话早晚要说给他,这回他听了此话,回开封投奔郭威去了。这小子投了禁军,自然火箭般蹿升。”

    哥舒伯允连忙凑过来,随手拿块方巾帮团练使擦拭,蒋习捷只觉味道似乎不对,下意识在嘴边舔了两下,却不知此乃刚刚审案时衙役取那蜡丸所用。

    承远连忙赔罪:“对不住之至,这位……这位什么将军……哎我碰巧打了个欠嚏。”

    蒋习捷板起了脸不去理他,他身为武将向来崇信真刀真枪的武功,对于嘴炮定乾坤那是颇为不齿的。

    胡栾者知道自己一味固执拗,违了刘晏僧的意思,恐怕还要亲自去节度使治所请罪。他知道刘的脾气,这时可有点犯怵了:

    “哎,回头老夫就去刘帅那里,负荆请罪。”

    曹正察言观色,早知道他顾虑重重,连忙接话道:“胡公不必如此,今日刘帅已经急着动身去大梁城述职了。他不能亲至,这才令我前来料理事变,回头我修书一封将来龙去脉解释一番即可。”

    他顿了一顿:“今日之变,其实还是官府里有寺庙的内应,否则他们怎知今早三军野外操演有空子可钻?只可惜我一个县尉,也不便干预州府事务,胡公对身边之人定要小心在意。”

    “老夫定然加倍在意,说来曹县尉,你们又要何时准备进京?”

    曹正却回头看了一眼承远:“我今天本来要回县里交待几声,又想等这小子的字再练得更好些,但实在是紧迫,只怕几日后就要动身了,也只能让他在路上多加练习了。”

    承远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那个自己要见的什么人原来在大梁城里等着他们。

    “这后生的天赋还算不错,他楷字本就有形,今早看他摹写的徐铉书帖,亦小有所悟。眼下形神初具只要二者合一,当无大碍。”

    曹正点点头:“今晚我就住在邓州城里了,成奎远,你好好地习字,一刻不得间隙。胡公,劳你费心,多多督促他。”

    承远只听得浑身鸡皮疙瘩,名字都是他给起的,此时又是他叫,这感觉简直像认了曹正作爹一般,令人反胃。

    “曹县尉放心,我让裘二和史判官多多督促他就是了。”

    听到这里承远心中一动:“敢问大堂上辅佐胡刺史判案的二位,如何称呼?”

    郑茂道:“我乃马步院郑茂,他为判官史在德,问这个作甚?”

    “嗯……二位临机应变,与刺史公天衣无缝,在下钦佩随便问问罢了。”

    承远暗暗冷笑,究竟谁是邓州的内鬼,心中已经有点数了。他又想:“刘晏僧急急忙忙的赶去京城,兴许述职是假,和朝里的党羽商议抬陪都的事情是真,没错,这个才是真正的大事,比起来胡刺史这边倒没那么重要了。”

16 子若豺狼() 
东京汴梁,皇帝的銮驾乘舆正被阻于朱雀门内。

    皇帝刘承祐毕竟刚刚成年,每当面对形形色色的朝臣时,幼弱的年龄,使他总在大臣们面前端不出架子,找不到自己的威仪。他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身份,决定一切的东西本该是身份。

    一个毛头小子能够以顽劣令一个老人无计可施,然而在一群老头子面前,无计可施的却永远是那个毛头小子。他唯有附和他们每一个人,才能尽量一对一的面对他们,才能利用他们的矛盾而让自己活得游刃有余。假如当众抗拒,假如稍作违逆之想,那么老头子们一下子就抱成一团,和你对着干了。小伙子的火力再壮,也将被滑不溜秋的老泥鳅们搞得空有力量却无从使用。

    然而此刻,眼前的这个人却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那是一位瞧来二十六七岁的小将军。面对此等同样的年轻人,刘承祐那帝王的气焰和威仪,终于可以放心的施展了。

    “郭荣,你难道连吾的驾也敢阻拦?”

    “微臣绝不敢,身当监卫主将,只忧陛下安危而已,先帝的遗命,微臣不敢忘,陛下想必也是清楚的。”

    皇驾于宫内,未出内城则直长长上伴随即可,若出宫,则左监门卫将军必亲自随驾,这是先帝定下的规矩,皇帝当然是清楚的。

    可这位小将军却身份特殊,一想到此人是枢密使郭威的儿子,刘承祐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大相国寺距此三里不到,吾前去敬些香火,顺道与太后相见而已,何用卿亲自护卫?朕身为天子,难道连斥退个监卫将军,都做不到吗?”

    这话说得强硬无比,刘承祐知道郭荣虽身份特殊,然一向谦恭,是个本分的老实头,更没有遇到事情就去老父前嚼舌头的习惯。刘承祐不敢和郭威这班老头子们顶嘴,平日却喜拿这个小郭将军撒撒气。

    见郭荣居然要拦阻自己,皇帝竟产生一种不怒反喜的古怪心态:“今天倒想个什么法儿多斥责你几句。”

    郭荣瞬间无语,他愣在原地瞧来有些手足无措。

    “郭荣,你忘了回话?

    郭荣只好答道:“硬要随驾陛下,微臣当然不敢。王法不加于君上,只有祖宗之制,供陛下自律而已,既是自律,则陛下尽可自决,臣等怎敢用强?”

    这句话虽然毫无强迫之意,但分明是在提醒刘承祐,微有些用祖宗来压他的味道。刘承祐自然心中生出了恼怒,他先板起了面孔,不几时又冷笑起来:

    “郭爱卿,你说话真是两头占着,你欺君犯上,却由于祖宗之制,吾若被你胁迫了,倒成了自律。总之你郭荣都是对的,朕和祖宗都是错的,然否?”

    他招呼一声,身边的内监便要抬舆起驾,另几人走上前去,却是要阻挡郭荣跟上来。

    郭荣本来在地上跪着,此时心中一急,忍不住伸出双臂来。

    “郭将军,尔真个好做!莫不要扯吾之袖乎?”

    郭荣一怔,自己的手离皇帝没有八丈远,分明也有个两三尺,听得此言连忙五体皆投于地,再无言语能够对答。

    刘承祐正要再想些词儿斥骂他,忽听一个悠长的声音传来:“太后回銮进宫了……”

    对面四马开道,正是皇太后的仪仗过来了。

    刘承祐知道母后又要多事,心中不悦,也只能打消了借机折辱郭荣的打算。

    坐在銮舆上的妇人头发半华,目炯炯且肤泽光润,正是后世史称昭圣皇太后的李氏。

    “方才宫里的人来报,说皇帝也要到相国寺,予才提前归来。皇儿啊,有什么话还是回宫里去说吧。”

    大相国寺进香前要独自在房内,由知客僧人伺候着服斋,刘承祐正是怕宫内人多嘴杂眼线众多,许多话才想在寺内对母亲说的。太后这一早归,刘承祐的求见也就自觉失去了意义。

    “下面跪的可是小郭卿?”

    “臣郭荣叩见圣人皇太后。”

    “皇帝,你可先到我寝殿等着,我有话要单独问问郭卿。”

    事已至此,刘承祐也只能先回大内,想到郭荣定会在母亲前告自己的刁状,临走时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太后见皇帝走远了,便轻轻咳嗽一声道:

    “这几天刚下过雪,地上烂泥遍布,小郭卿请起吧。皇帝刚刚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哪有此事,臣正要护送圣上到大相国寺,圣上远望太后御驾将至,臣是以跪迎在此。”

    太后刚才远远看过来,郭荣与皇帝的争执尽收眼中,她是聪明人,一下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咱们两家不是外人,不用顾忌,有事尽可直说。”

    郭荣顿首回话:“臣句句实言,莫敢欺君。”

    见郭荣答话很是得体,也并未为了摘清自己而实话实说,她缓缓点了点头。

    “你一向是个识大体的,从不让予为难,郭家与皇室向来亲密,这左监卫的位置给了你,我们娘俩都是最放心不过。回去做你的正事罢,你爹当年坠马的腰伤时而复发,定要好生保养,莫忘了提醒他。”

    “太后之誉臣愧不敢当,并代父郭威,谢太后厚爱之垂德。”

    李太后小心的检查着他的眼色,见郭荣神色恭谨如常,守礼趋步而退,心想:“郭威英武过人,却收了妻族这么个老实巴交的人作养子,这倒也怪了。”

    再说刘承祐在太后寝殿中却一直坐立不安,他知道,回到宫里,自己反而不敢放言说话了。

    李太后回宫时,见他时而满脸苦闷,时而咬牙切齿,全无人君之仪态,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免礼了。”

    太后朝刘承祐摆了摆手,阻了他的单膝虚跪。

    “皇帝找我有什么要事?”

    “并无要事,但行问安罢了。”

    李太后面色铁青,不冷不热的盯着他,刘承祐被母亲瞧得发毛,又不敢多说一句。

    “日常之礼,要特地跑去大相国寺么?有话但讲无妨,怕些什么?”

    李太后又手指身边的三个宫女内监:“这些人跟了我多年,能是什么眼线?我倒不信了!疑神疑鬼至此如何能成大事?”

    身边的下人霎时跪了一地,各个都满脸惶恐,不敢多言。

    “你们不必怕,都起来。”

    一帮仆婢们称谢站起身来,有人甚至被太后的言辞所感,作势要涕泪交加起来。

    刘承祐虽然仍不放心,但既然太后刚刚说了这番话,想来他们总不能真的当场把在门口偷听。

    “你们都是忠心的,朕信得过。都到门外候着吧。母后,儿臣此来是有个主意,想听听你怎么说。”

    “但言。”

    “儿臣是觉得京城里不安分啊!该当急调北京留守刘崇从河东回京执掌禁军,又或是接了开封尹的职权,这样咱们才更多些力量!”

    李太后看着这个儿子,满脸皆是失望:“儿啊,如今京畿之南有你叔叔刘信拱卫许州,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刘氏宗亲当各守一方,怎能全都挤在东京城里?你不可只想着一时一地之安危,心系天下,才可垂拱而定九州万方啊。”

    刘承祐的这个想法憋了许久了,他一直不敢说,甚至连苏逢吉都不敢说,他唯一的希望皆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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