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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算是。。。。。。安慰?
这个人,哦不,是魔,真的是那个唯我独尊霸气十足的魔尊大人么?
“还不快起来,没用的人类!”
溪风揉了揉眉心:这的确是魔尊重楼!
作者有话要说: 麻麻生日o(∩_∩)o ~
☆、5
对于许多的魔族而言,漫长的生命有时无疑是一种折磨,尤其是漫无目的的时候,时间被不断加长,正如五百年前的溪风。
那时候,虽然他的心里有着目标,可是对着那个他一辈子都无法胜过的魔尊重楼,他所能做的也只是一次次挑战,然后,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接着便是养伤,练剑,继续挑战,继续受伤。。。。。。似乎是一个死循环。
所以最近这两个月,溪风有了一种重回五百年间的那种感觉,因为魔尊重楼每日都会找出那么一段时间陪他练武,但这种方式似乎与五百年又有什么不同,因为魔尊从未用过法力,而且下手并不算狠,反而像是处处克制着,在教导溪风一般,而最大的不同,则是魔尊大人这些日子里都是主动找溪风比武,比武结束后照例在一番讽刺挖苦中提到溪风某些招式上的不足,最后顺便蹭一下溪风所做的“愚蠢的凡人所吃的食物”。
虽然溪风怀疑最后一点才是魔尊大人真正的目的,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练【bei】习【zou】,溪风确实感觉到了自己的实力上涨了不止一点半点。
揉了揉脸,溪风想了想,采了一些梨花的花瓣,拿出陶瓷罐子和酒曲,准备酿酒。
貌似魔尊大人从来没有喝过这东西呢。。。。。。溪风这般想到。
等溪风把酒埋入地下,然后升起一堆火开始烤肉的时候,魔尊大人来了。
重楼一边吃着烤肉,一边问道:“据你这些日子练武的情况而言,进步算是不错的了,比起那群没用的废物来说。”
溪风眼观鼻鼻观心,专心烤肉:“多亏主人的教导。”
“那是自然!”这是丝毫不懂得谦逊为何物的魔尊大人。
“本座问你,这天上人间,可有什么本座的敌手?”也许是气氛太过安静,魔尊大人一边等着烤肉,一边无聊的问道。不过即使是疑问的句子,魔尊大人也问出了一股唯我独尊的气势。
“。。。。。。神将飞蓬。”沉默半晌,溪风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似是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魔尊大人来了兴致,便开口问道:“他是何人?”
“神。天庭最厉害的神。”
“哼!”似是不满意这样的回答,魔尊大人冷冷哼了一声:“既如此,本座倒要会会这个所谓的‘神将’了,只盼他不会向天界那些无用的仙人便罢了!”
溪风闻言暗暗叹了口气,魔尊之所以骄傲是因为他有这个骄傲的本钱,而那个神将飞蓬,怕是魔尊了无生趣漫长永恒生命中的唯一乐趣了吧。
“明日,你随本座一同去会会这个飞蓬!”话音刚落,魔尊大人又如以往一般消失了,溪风习惯性地看着魔尊重楼突然消失的地方,手里拿着刚刚烤好的肉,沉默了一下,把肉塞到了自己嘴里一口口嚼着。
唔。。。。。。太甜了,果然还是应该最后才刷蜂蜜么?
由此可见。溪风对于魔尊大人的任性行为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不出溪风所料,重楼与飞蓬果然是在一场打斗后成为了好友,而一直默默站在一边观看的溪风也在二人酣畅淋漓的打斗中领悟出了一些新的东西。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溪风认识了夕瑶,那个总是默默站在一边,为飞蓬疗伤的女子。
夕瑶说,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飞蓬如此开心了。
夕瑶说,这个天界实在是太安静太冷了,几乎都快把心变成寒冰了。
夕瑶说,飞蓬受伤,她就帮他疗伤,飞蓬累了,她就给他休息的地方,只要能够一直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仙子对飞蓬将军。。。。。。”溪风看着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身影,开口道。
夕瑶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看着飞蓬,眼中的温柔与眷恋清晰非常:“只要他需要夕瑶,夕瑶就会一直陪伴着将军。”
溪风垂下眸子,莫名有些感动。
突然,一阵黑色旋风停在他的面前——魔尊重楼。
魔尊大人似乎极不耐烦:“今日就到这里,本座先回去了!”接着又对停在原地的溪风道:“奴隶,还不跟上!”
溪风匆匆对夕瑶飞蓬行了一个礼,跟上了重楼。
重楼的脸色很难看,这个该死的奴隶,竟然和那个女仙说说笑笑,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中!
魔尊大人觉得,既然是自己的奴隶,那么他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其他人,没有本事,也没有资格碰!
溪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作魔尊今日打架打得不痛快,所以也只是默默跟在后面。
就在这种沉默到极致的气氛里,回到了魔族。
“你既为了那个叫水碧的女子放弃了声音与自由,那么你便是本座的奴隶,别想着离开!”
溪风有些愕然,不明白为何重楼会说这种话,但还是乖顺地低头应道:“是,主人。”
魔尊脸色有了些好转:“所以离那个叫什么瑶的女人远着点!”
是夕瑶!这么想着,溪风还是回道:“是。”
魔尊似乎对这样千篇一律的回答有些不耐烦,复而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竟然两人都露出了那副神情。
“飞蓬将军。”
“哦?”这是来了兴致的魔尊大人。
“夕瑶仙子钟情飞蓬将军。”
“钟情?那是什么?”重楼蹙起双眉,轮廓分明的脸上显出不解:“算了,总之是些无聊的东西。”继而话锋一转:“拔剑!”
什么?溪风显然没有转过弯来。
“本座今日打得不过瘾,陪你练练手,顺便看看这些日子你有没有什么长进!”
溪风摸了摸鼻子:其实自己是被练手的那个吧。
话虽如此说,溪风还是默默拔起了剑,飞快攻击了上去,然后不出所料地。。。。。。被打趴在地上!
“继续!”这是不耐烦的魔尊大人。
然后在继续了无数次攻击,被打趴,收到魔尊大人继续进攻命令的动作下,溪风终于被允许回去休息了。
然后溪风以养伤为理由,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拒绝做任何一道菜,惹得不满足的魔尊大人在和飞蓬对战时拼命的攻击,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也让夕瑶仙子看着飞蓬身上明显多了的伤口,而对魔族的印象中多了“喜怒无常”和“打架不要命”这两条。
作者有话要说: 28号开学,学校不能用手机和电脑,所以只有等到寒假再更文了。。嗷嗷嗷嗷嗷,真心不想开学啊,现在想到一天15节课就想去屎。。。
☆、6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着包围住他们的天兵天将,溪风莫名的想到了这句话。
神将飞蓬擅离职守,与魔族交好,玩忽职守,导致魔族大举入侵。
条条都是死罪。
溪风看着天兵天将围上来,看着飞蓬被缚住,看着魔尊重楼拉着自己的手离开,一路上默不作声。
“吓傻了?”回到魔殿后,重楼皱眉看着那个从一开始就保持安静的人。
“。。。。。。没有,多谢主人关心。”
“本座只是不想少了个奴隶罢了!”重楼冷哼一声,然后眯起了赤色的眸子:“天庭上果然都是些老顽固!”
“这次飞蓬将军,处境怕是不妙。”想了想,溪风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担忧:“不光如此,天界与魔界的纷争估计会愈演愈烈。”
“哼!本座还怕那群老不死的不成!”重楼勾起了唇:“在这之前,魔族怕是有些人需要好好教训了。”
看着重楼唇角的弧度,溪风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的确,第二日在魔殿上,重楼废了几个带头攻击天界的魔,溪风站在一边,看着站在高处那个一袭黑袍面沉如水的男人,看着他出手果断下面的魔战战兢兢,微垂下眸,辨不清神色。
“走了!”前面的魔尊面色低沉,溪风抬头,便看见刚刚还站在上面的魔尊已经到了他面前,眼神明显带上了几分不耐烦:“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跟上!”
溪风叹了口气,默默跟上,却不知身后众魔惊异的眼神。
魔尊什么时候对一个卑下的奴隶这么在乎了!(众魔心声)
回到寝殿后,重楼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溪风,冷冷道:“本座如今要闭关,这里你给本座守好了!”
溪风垂了眸,应道:“属下知道了。”
“知道就好。”重楼蹙眉:“本座已在这座寝殿周围布下结界,任何仙魔不得入内,本座闭关这些年你就好好在这里修炼,若是本座出关后见你还是连本座半招都接不下,那本座也没必要一个无用的奴隶!”
“是。”
“明白就好。”
话音未落,溪风眼前已经没有了魔尊大人的身影,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溪风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拿出之前魔尊重楼给他的修炼秘籍,开始修炼。
——————————————五百年后————————————————————————
溪风跟随众魔一同跪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出关的魔尊。
“砰!!”
山石破碎,霎时间地动山摇,溪风看着迸裂的山石,默默低下头,却不知一块石头正向自己飞来。
“啪!”石头在袭向溪风的霎那瞬间碎成粉末,溪风抬头,便看见红眸似火的某人:“怎么,躲都不会躲了吗!”
溪风低头不语。
“跟上!”魔尊瞥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溪风:“还不起来!”
溪风抿了抿唇,默默跟上。
☆、7
溪风默默跟着重楼,看着对方的背影,有些恍惚:曾经以为煎熬的五百年,在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过去了。
“五百年之期,快到了吧。”前面的重楼突然停下脚步,缓缓道:“那如今,本座再与你定下一个约定如何。”
溪风抬头,神色有些莫名。
重楼转身:“若是有朝一日你能胜过本座一招,本座便放你自由,此外,本座在把这幅容貌给予你的同时还你声音,如何?”
溪风完全愣在那里,看着面前面色淡然的男人,突然有些不清楚对方的用意。
“主人,此话何意?”许久,溪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只是觉得你这个奴隶用得还算顺手罢了!”魔尊大人冷冷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蹙起眉头:“那你现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好。”溪风在吐出这个字的同时才恍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抬头看魔尊大人的脸色,却似乎是满意的。
为什么会答应呢?溪风有些想不明白,若是五百年前的自己,或者说是上一世的自己,对于魔尊的约定,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可能,而如今,自己已经死过一次,对于容貌也并不在意,那么,自己为什么会答应魔尊的话?
溪风想不明白,却也没有机会想明白了,因为魔尊大人轻扬下巴,对着他道:“拔剑吧。”
或许是早已料到了魔尊大人会试探他的武功,溪风倒也不意外,只是拔出剑就攻了上去,然后又被魔尊大人一招击倒。
“只是这种程度,你至死都别想获得自由了!”上方传来魔尊大人略带嘲讽的声音,溪风浅浅勾出一抹苦笑:自己五百年的努力就这么被轻易否定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啊。。。。。。
“还不起来!”魔尊大人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几丝不耐烦:“本座想吃东西了。”
所以魔尊把自己留下来的原因就是自己可以煮饭么?溪风叹了口气,爬起身,却突然想起魔尊闭关前他埋在梨树下的那瓶酒。
经过了五百年,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橙色的篝火跃动,浅白的梨花瓣在妖异的血色月亮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纯洁,魔尊看着那个奴隶手中的坛子,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酒。”溪风拍开封泥,积淀了五百年的醇香散发出来,勾引着人的味觉:“在人间,凡是喜事都是要祝贺的,这坛酒,便算是对主人出关的祝贺了吧。”
说着,在两个空碗中斟满酒,琥珀色的液体在青碧色碗底的衬托下显得流光溢彩:“恭喜主人出关。”说着。将碗中酒液饮尽。
魔尊浅浅嗅了一口碗中琥珀色的液体,也便随着溪风的模样一饮而尽,入口分明是冰凉微甜的液体,滚入喉间却带来一路烧灼的感觉,独特而又新奇。
魔尊大人微微眯起赤色的瞳孔,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感受,然后看着那个面颊上泛起浅浅绯色的奴隶道:“不错。”
溪风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此时恰有微风拂过,梨花瓣片片从枝头跌落,有几瓣恰好落在溪风的发上,重楼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有飞快地移开眼神,左手却捂住了胸口。
刚刚从胸口传来的那种感觉,是什么?
明明是自己赋予的容貌,为何到如今,自己竟有些挪不开眼了?
魔尊微微蹙眉,有些莫名。
溪风拨了拨面前的火焰,看着它将熄不熄的模样,转头道:“天色已晚,主人刚刚出关,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莫把本座同你们这些没用的凡人相提并论!”魔尊大人状似不屑地冷哼一声,却仍是起了身:“明日,同本座去人间走一趟!”
或许是溪风眼中的疑惑太过明显,重楼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在血月的映衬下显得分外邪魅:“本座与飞蓬的决斗,可还没有结束呢!”
溪风抿抿唇,低头应道:“是。”
再抬头时,却已不见了魔尊大人的影子。
决斗吗。。。。。。溪风想起那个飞蓬将军的转世,似乎,是叫做景天来着?
然后,缓缓揉了揉眉头。
☆、8
第二日一早,溪风睁开眼,便看见不请自来的魔尊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行礼道:“见过主人。”
魔尊大人冷哼了一声:“还不快些!”
“主人且慢!”溪风看着重楼的赤发血眸,以及那一双昭显着魔尊身份的角,也只能提醒道:“此番去人间,为了不引起麻烦,主人还是稍作改变的好。”
这幅模样出现在人间,怕是要引起好大一番骚动与混乱了吧。。。。。。
魔尊大人却只是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废什么话!还不跟上!”
见自己的话完全没起到作用,溪风也只能默默祈祷魔尊大人只是去拜访飞蓬将军而已了,只是不知,如今投胎转世的飞蓬将军见到魔尊会有什么反应?
。。。。。。大概,会吓一跳吧。
想起如今的那个名叫景天的凡人跳脱的性格,溪风也觉得颇为不解:明明是天界清冷高傲的飞蓬将军,怎么到了人间投胎几世就变成了那副模样,看来自家主人想要比武的愿望,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实现的了。
虽是在想些不着调的东西,溪风却没有丝毫懈怠,跟着魔尊大人穿过神魔之井,来到了人间。
神魔之井将他们带到了一片竹林,风吹叶动,看着却是有些偏僻。
“本座去找飞蓬,至于你。。。。。。”重楼看着对方,微微蹙眉,而后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本座总是找得到你的!”
话音刚落,眼前的黑袍男子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溪风抬头,便也只是看见一片黑色的衣角罢了。
魔尊还真是。。。。。。任性得很了。
这么想着,溪风却还是将自己身为魔族的特征和气息全部隐藏,魔尊大人可以不在乎这些事情,却不代表自己可以不在乎,再说了,凭着上一世的记忆,魔尊再回到魔界,也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这么说来,这几天自己算是自由了么?
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溪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想。
不是没想过去找水碧的,只是他如今法力不够,再加上没有通往海底城的宝物,想要到达海底城,也不过是奢望罢了。
既如此,不如好好看看五百年后的人间吧。
此时时辰已然不早,街市上一片繁华,溪风之前一直生活在安溪,那里不过是个闭塞贫穷的小渔村,论繁华自是比不过历史悠久的渝州城,再加上溪风那五百年都未曾出过魔界,更是对这片热闹繁华的景象感到有些不适应,不过那些不自在也只存在了瞬间罢了,毕竟要融入一个繁华的地方,还是极为容易的,况且溪风如今有着俊美的皮相。
随意在街市上逛着,溪风看着渝州城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景象,却也不由被此情景感染,浅绯色的唇角亦是不由自主挑起一抹笑意。
在街市上走了半日,溪风却也不由觉得有些厌烦了,便随意挑了一座酒楼走了进去,在小二的热情推荐下点了几样菜,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象一边等着菜上桌。
☆、9
溪风单手撑着下巴,眸子微微垂下,纤长的黑色睫羽在眼睑处覆下了一片阴影,鼻梁挺直秀丽,单薄的唇紧抿,辨不清神色,而这时,客栈里却是有了一片小小的骚动。
“在下可否坐在这里?”溪风抬头,恍然发觉对方实在对自己说话,看了看几乎座无虚席的客栈,点了点头。
对方坐下后却是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一边说道:“在下黄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溪风低了头,漫不经心道:“溪风。”
“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对方立马出言称赞。
人如其名吗?溪风唇角勾起笑意:若不是魔尊重楼,他现在,大抵早成了黄土一边了吧,又或许,在安溪,别人闲谈时会说起,那个叫做溪风的,丑陋的,驼背的,除了有一副好嗓子一无是处的,废物!
是啊,可不就是废物嘛。。。。。。
这么想着,溪风方才点的菜却也陆陆续续上齐了,溪风便也收了思绪,拿起筷子开始吃菜,他的手本就修长白皙,却因为长期握剑而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不显粗糙,却显得更为莹润如玉,再加上之前他唇角勾起的那一抹浅淡笑意,更是让这位黄公子觉得碰上了极品。
他在家中肆意妄为惯了,再加上家中只他一个男丁,祖父宠爱得紧,便养成了他娇纵妄为的脾气,见美人就在面前,便故意扯了嗓子道:“小二,怎么只有这几个菜!再把店里的好菜都做了端上来!”
然后又看着溪风道:“兄台这是初到渝州吧,以后遇上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溪风自幼在安溪长大,民风淳朴,自是没有多想什么,扯了唇笑道:“多谢。”
黄易见他这副模样,便一把抓住了溪风的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