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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此时街上人并不多,偶尔有路人看到也是匆匆离开没有留下来凑热闹的,我抱着林洛夏,觉得越发的无力。
一个不爱你的人,你做什么都是多此一举。
很明显此刻我怀里这个姑娘看不清这一点,不然她也不会喝醉了。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发脾气,开着那辆被砸的车离开了,我猜他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和林洛夏耗着了。
男人走后,林洛夏终于失控了,转身抱着我开始大哭,或许此刻喝多的她也没有想到我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章
我的人生需要回到正轨。
——【蜂鸟特工】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再次陷入了无休止的自我反省,这样的次数越多,我就离患强迫症的可能性越大,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一觉睡过去算了。
林洛夏的电话响起来,我不想影响到她睡觉,准备按下静音,可是当我看见来电显示是宝贝晓天的时候,我还是拿了电话到客厅,按下的通话键。
“你可挺能耐的啊,去砸我爸的车子。”
“我不是洛夏,她在睡觉。”
“你谁?”
“我是她朋友。”
“季晨曦?”
我停顿了一下,“是我。”
那边传来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你果真喜欢她是吗?”
“我要挂电话了。”
“那麻烦你等她醒了让她给我回电话。。。。。。你会告诉她的吧?”
我听着她及其轻佻的口气,回了一个生硬的嗯,然后挂了电话。
好像很多时候我们都会面临这样的状况,丝毫不理解为什么她会喜欢她。
觉得无论她喜欢谁,也不应该喜欢上这样一个人,这样毫无是处只会一昧的伤害的人。
可是你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你,你还是放不下。
不都是这样么。
坐在客厅的沙发抽烟,慢慢也有了睡意,虽然不踏实但还算安稳,醒来的时候发现林洛夏竟然在弄早饭。样子看上去还不错,小菜弄的很精致。
“你还会做饭哦。”
“开玩笑,姐姐只是不屑动手而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知道吗?”
我双手抱拳看着她,“佩服佩服。”
“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嗯。”
“昨天我说什么了吗?”
我摇摇头,自己在心里祈祷她不要问我昨天她做了什么,这件事还是不要通过我来告诉她了。
“孟晓天有给你打电话,你要不要回一个?”
她竟然出乎意料的摇头,然后盯着我,“晨曦,为什么你可以一直忍耐,而她却做不到呢?”
“忍耐什么?”
“忍耐我的神经病啊!”她一边说一边笑,递给我碗和筷子,“或许我真的应该离开她。”
“那你要和我在一起试试吗?”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不意外的看着我,却还是摇头,“和我在一起,你这样的个性势必会受伤。”
“如果分开,我不会纠缠。”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伸手过来摸我的脸,语气也是柔柔的,“那么你是希望从现在开始还是吃完饭再开始呢?”
“当然是现在!”
她忽然站起身走到我旁边,弯腰亲吻了我的额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直接一把抱了她在腿上,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不行了。。。。。。”她呢喃着推开我,眼睛亮晶晶的,弯着嘴角笑,“表面上可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坏。”
我张着嘴傻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
“晨曦,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你的。但是你不了解我,我是一个特别悲观主义的人,我并不看好任何一段感情,也不敢轻易把自己托付给谁。”
“没关系,可以慢慢来。”
“晨曦,你总是让我觉得很踏实。”
温尔雅知道我和林洛夏在一起以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可能是她早就做好准备了,但是我没想到安惜颜会因为这件事和林洛夏绝交。
林洛夏从回来以后脸色就不好,盯着我好半天,把我看得浑身发毛。
“你怎么了?”
“你和安惜颜,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以前喜欢她,但是她结婚了。”
“算了。”她忽然摇摇头,“我累了,抱我睡觉好么?”
林洛夏确实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姑娘,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她才会睡得安稳,虽然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胳膊会很痛,但是我还是觉得挺幸福的,不同于安惜颜的若即若离,也不同于苏倾澜的爱恨交织,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伸手就可以触摸到的人,她的温度让我在那些夜晚不在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自从我和林洛夏住到一起,温尔雅再也没来过,联系也变得屈指可数,就算是一个公司,一天也不见得能说上一句话。
她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我这辈子都亏欠她。
杜伊凡走后一个月,给我邮来了纽约的明信片,上面寥寥几字。
一切安好,勿念。
我把明信片收在一个盒子里,林洛夏坐在我旁边抱着我,我亲亲她的额头,她浅浅的笑着。
这样的场景很是温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安的,也许是我也很缺乏安全感,总觉得她哪天就会离开我。更何况她和孟晓天的合影还留在手机了,虽然我从没看见她看过。
但是她也不可能傻到当着我的面看吧。
孟晓天应该是有联系她的,因为有时候我去找她的时候她总是没有原因的阴沉着脸,问也问不出原因,我知道杜伊凡如果在的话,她肯定会带着我找人把孟晓天揍一顿。
林洛夏被派去上海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会回来,走的时候我送她到机场,林洛夏刚上飞机,我就接到了温尔雅的电话。
“安惜颜住院了你知道吗?”
急性肠胃炎,医生说是平时饮食不规律而且胃的负担太重了。
我到了医院,安惜颜躺在病床上,依旧是那么漂亮,如果此刻不是脸色苍白的话,我真的要误以为这还是几年前,她还是那个会对着我笑的姑娘。
这些年,她的长相几乎没怎么变。
但是这个场景和苏梓流产那个场景诡异的重合到了一起,我的脑袋又开始混乱一片,我发自内心的开始憎恨医院这个地方。
我买了她喜欢的水果默默放到桌子上。
“住几天了?”
“前天住进来的。”她歪着头,实现落在地上。
“为什么不说?”
“怕打扰到你。”她的声音带着些颤抖,我真的害怕她会突然哭出来,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抱住她,那样我会觉得对不起林洛夏。
过了一会儿宋诚来了。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的神经很紧绷,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抓着桌子上的水果刀朝我冲过来,他拎着保温盒,很明显是送饭过来。
“你们先聊,我等一会儿回来。”
我惊讶的无以言表,他放下饭盒就走了,我和宋诚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矛盾,曾经他还追着我跑好几条街,现在竟然如此冷静的让我和安惜颜待在一个房间里。
是我做梦还是他犯病?
“自从我和他结婚以后他就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可能是他认为结了婚,我就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安惜颜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疲惫。
尽管我和她分处于两个相对的世界,尽管我遇见了苏倾澜又遇见了林洛夏,却还是被她一句话敲击着心脏发涩。我逼着自己不去想,不代表我真的可以遗忘。
“不然呢?”我安静的看着她,她也安静的看着我,目光里有丝丝柔情流动,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真的可以忘记那中间间隔的五年时光。她还是拉着小提琴,我还是吹着口琴,我们还是最喜欢在学校足球场的铁皮座椅上,我抽着烟给她表演那根本吹不出的心形烟雾。
“不重要了。”安惜颜抬起头,看着走回来的宋诚,淡淡的告诉我,“你该回去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又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最大的骗子其实是我们自己,因为我们总是想改变别人,而拒绝改变自己。
——【中国合伙人】
每天和林洛夏的电话变得异常亲密起来,她在那边忙的不可开交,却会在空闲的时间给我打电话,可是今天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对劲,我听着她的声音,如果她不是感冒了,那她肯定就是哭了。
我知道和她一起去出差的都有谁,可是我不能打电话。林洛夏和孟晓天的事情几乎整个公司都知道,但是到了我这里她绝口不提。我也不希望给她压力,重要的是我和她在一起,而不是这件事被多少人知晓。
“你好好照顾自己,再有四天我就回去了。”
我看着挂断的手机愣了几十秒,打开了电脑。
直到我坐上飞机,心情还激动个不停,我买了她最喜欢的寿司,就是我和她第一张合照那家的寿司。我竟然也会有这么冲动浪漫的时候,在心里默默给自己一个赞。
和她在一起已经一个多月了,记得刚刚一个月的时候,我没想要庆祝这个节日,我觉得她大概会觉得幼稚吧,结果竟然是她晚上捏着我的鼻子问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我说我知道今天一个月,但是我觉得你大概不会太在意这个吧,结果她拿出了给我买的礼物,一块漂亮的机械手表。
我去的时间不太巧,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正在下着瓢泼大雨,我承认我是一个很容易被往事影响的人,这让我想到我向苏倾澜辞职那天,从公司门口出来也是这样的大雨,那天温尔雅开着和安惜颜一样的车子,撑着一把雨伞向我走来,对我说,晨曦,别来无恙。
我抽抽鼻子,从机场里面买了把雨伞,给林洛夏打电话。
“晨曦,我很忙,晚一点给你回电话好吗?”
“我这边也下雨了,我只想告诉你出门要拿伞。”
“你真体贴。”她在电话那边柔软的笑了,“等我忙完给你回电话好吗?不要刻意等我,做你自己的事情。”
“嗯。”挂断了电话我打车直奔林洛夏的酒店,和她在同一个公司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我不用问就可以知道去哪找她。
背包里还装着那盒寿司,我的心情并没有被车外的糟糕天气影响,反而多出了一些明媚,我很想念那个姑娘,虽然事实上我知道她心里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但是没关系,我有很多时间,我可以慢慢等,等到她真的愿意和我一直在一起。
可是生活永远不会给你机会幻想美好。
我在酒店里面看见拉拉扯扯的林洛夏和孟晓天,林洛夏看见我出现,惊讶的表情泄露了她的慌张,她就那样张着嘴想要解释什么,我真的希望她能和我说些什么,说事情不是我看见的这样,那样我还能好受些,就算是谎话我也愿意相信她,可是她什么都没说。
孟晓天挑衅的看着我,声音里满是戏谑,“呦,追的可够紧的,还来个surprise,呵呵。”
我不是习惯破口大骂的人,所以我挽着袖子上去就是一拳。
“晓天,你怎么样?”林洛夏抓着孟晓天,看着我。
她的眼神深深刺伤了我,那并不是责怪,而是恳求。
我顿时明白了,孟晓天并不知道我和林洛夏在一起,原因就是,她仍然希望某一天这个浪子可以回头。
“你在这儿坐会。”
“你躲开!”孟晓天推开林洛夏冲上来就要揍我,我跆拳道黑带的名头不可能被这么个混蛋打掉,可是林洛夏更用力的把孟晓天拽了回去。
“你给我在这儿坐好!要不然就不要提和好的事情!”
孟晓天顿时蔫了,消停的坐到大堂的沙发上,我冷眼看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可能是我真的太生气,人群立马做鸟兽散。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活生生把我衬托成了一个笑话。
“我要和你谈一谈。”
林洛夏拉着我往外走,触到她温热的掌心我才发现自己手凉的像是一块冰。
走到了酒店外面一个路口,因为刚刚下过雨的缘故,周围没有行人,我看着深深浅浅的小水坑忽然笑了,林洛夏看着我笑,眼眶红了。
和她在一起大概一个星期的时候,也下雨了,那时候家附近修路,车子要停在路边,积□□,林洛夏走的很费力,我知道她不希望新买的那条裤子才刚穿就脏了,我笑着公主抱把她抱起来,她吓的大叫,我使坏的亲她的额头,警告她抱紧我,不然就把她扔水坑里去,就那样抱着她回了家。
我知道她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这根本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就算林洛夏最后仍然无法爱上我选择离我而去,我也没想过会是现在,这太快了。
“对不起,晨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你们都要说对不起。
“我还是决定要和晓天在一起,因为我就希望站在她能看得见我的地方,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能在。”
我真的很想问那我呢,可是我只是看着她。
“晨曦,真的对不起。”
“为什么你愿意相信她,却不愿意相信我?”
“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但是我更愿意为了她犯傻。”
“她不会做的比我好。”我笃定的看着她,实际上这更像是一个诅咒。
“你知道吗?在机场见到你那天,我就很喜欢你,你身上那种温度,虽然你总是受伤,可是你身上的温度还是轻易就可以温暖我,可是我爱的不是你,如果你能早一点出现。。。。。。”
“再见。”我打断她,她神色哀伤的看着我,我不是自作多情,但是这一刻,她是爱我的。
人总会珍惜那些不在身边的事物,这是一个通病。
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其实我很想问她,你始终没有爱我吗?
在我早起做早餐的时候你从身后抱着我的时候也没有吗?在那次下雨我怕你的裤子被弄脏抱着你回家的时候也没有吗?在你看文件看到头痛的时候给你泡好了咖啡的时候也没有吗?在我猜出了你最喜欢的歌手你笑着亲我的时候也没有吗?
有时候,或许我并不需要那些答案,因为那些美好的回忆,终究被你们画上了一个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糟糕句点。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章
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有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其他人只是浮云。
——《怦然心动》
“对了。”我转过身看着她,忽然发现就在我转身的这一刻她已经泪流满面,从包里拿出给她带的寿司,“已经凉了,不过就算是热的,也不会是第一次那种味道了。”
她没有伸手接,我把寿司放到她手里,“如果不想吃就扔了。”
她一直在摇头,我只能强忍着我那酸涩的喉咙不要带出我的眼泪,然后转过身离开,这是此刻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
或许她是对的,她一开始就告诉我不要喜欢上她,她早就知道我们之间差的并不是一个人,我们之间缺少最基本的互相喜欢,是我一门心思奋不顾身的把内心最炙热的感觉都狂热的投射到她的身上,我甚至没有问她的意见。
我不希望和她恶语相向,愿她以后的生活平静通坦,从我这里带走的只是光和温暖。
并不是她的错,怪只怪我们在一起以后,我仍旧没有让她爱上我。
雨忽然又下了起来,我没有打伞,我希望我能尽量让自己感受到此刻的落魄,用来当一个警告,只要有一个温暖与共的人就好了,不要再去做那么多飞蛾扑火的事情。
我的头发被雨水浇湿贴着额头,忽然头顶的雨水消失了,可是雨还没有停,一包面巾纸递到了我面前,手表的带子没有遮住手腕上的刺青,JCX,我扭头看着温尔雅,她目光平静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你也出差。”
“我知道你不关心,不知道才正常。”
我忽然用力的抱住了她,哭出声来,她被我的举动搞得有些无措,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慢慢拍我的背,我一直在重复着对不起,她一直在重复着没关系。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重新在一起,她也从来不会提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从她几年前上飞机的那一刻,虽然我们定下了五年的承诺,但是其实我们都知道,如果还有机会和好,一开始根本不会分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温尔雅在我耳边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晨曦,爱就是永远都不用说对不起。”
“我准备回去了。”我擦擦眼睛,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在这耍赖。
“你去哪?”
“回家吧。”
“我知道你很喜欢林洛夏,可是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我们不能总因为不舍,就去做出错误的决定伤害自己。”
如果我没有遇见安惜颜,可能我会和温尔雅一直在一起,那样我会是一个很幸福的人,温尔雅是一个特别体贴合格的爱人,可是就像是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我们总是看不见身边触手可及的温暖,非要用力去追寻那些得不到的背影,有些人的出现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有情何须终老。
这段感情来得太快,结束的太突然。
和温尔雅分开以后,我回到机场顶了回去的航班,到地方以后开车回家看父母,我感到自责,因为我只顾着去讨好别人,却忘记了关心那些真正爱我的人。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老头子苍老的很快,话也少了很多,老太太忙着在厨房给我炖鸡,看电视的过程中我发现老头子的目光总往我这边飘,我知道他肯定有话要问我,估计是想问我最近的感情状况,可是又怕我说不清楚。
毕竟还是有代沟的,可是我没想到他会问我有没有苏倾澜的消息。
可能是我的神情太过悲伤,他也跟着我沉默起来。老太太做了一桌子的菜,结果这顿饭几乎没什么交谈,每个人都是默默的吃饭,我的视线和老头子相遇,也是互相闪躲。
我们心中都带着愧疚。
晚上我躺在床上,老太太新换的被单有一股薰衣草的味道,我看着天花板,手机上没有任何来电。
就这样在家待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电话突然尖锐的响起来。
听见电话铃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