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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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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邦却是冷笑道:“我大宋立国一百多年,南北四百多州,兵马何止百万。只你这伙草寇,也想篡逆造反,正是坐井观天,无知草寇。”

吴用却是自负伶牙俐齿,起身斥道:“纪安邦,你空负雄图,枉为大将,低首权门,恬不知耻,甘为贼臣鹰犬,能不可惜!今日被擒至此,还敢对我等梁山好汉不敬,岂非自寻短见。”

纪安邦看着吴用,骂道:“你不过是个乡村教师,一派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这帐中许多朝廷将领只怕便是被你说的心动背反朝廷的吧。你等梁山草寇屡抗王师,攻城掠地,杀害朝廷命官,株连无辜,明明草贼而已,替的何天?行的何道?不过是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巧言惑众,看方腊、田虎、王庆三人作乱,便也忍不住跳出来造反。人家都受你的笼络,须不能欺骗俺姓纪的。今日大败,俺已无颜回城,愿求早死。”

史文恭劝道:“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若这样死了岂不可惜。”

纪安邦扭身道:“原以为你也是个忠义之人,不想却是无耻之徒,害的我朝廷大军损兵折将,怎敢再与我说话。”

“呸”

史文恭侧身躲过纪安邦唾液,也不再多言。

史文恭初听到纪安邦劝降时,也有些心动,不过想想晁勇待他甚厚,一上山便让他和很多梁山元老一般做了千夫长,统帅一千精兵,便是攻打淄州都带着他,可以说十分信任。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因此史文恭回营后,便把纪安邦的诡计禀告了晁勇。

其实晁勇心中也是有些疑惑的,史文恭武艺只是略逊纪安邦一些,便是不支,也可逃回本阵。阵前自有其他头领接应,断然不会慌不择路跑到外面去。

晁勇听得史文恭这般说,便也恍然大悟。

夜色降临后,便派时迁在城门处盯着。

青州禁军一出城,时迁便飞报回来,可以说,纪安邦的一举一动都在梁山监控之中。

纪安邦转过身来,又对着晁盖道:“你不过是一介匹夫,何德何能也敢妄自称尊。莫要害的九族被诛,到时悔之晚矣。”

晁盖看纪安邦这般毒舌,也是大怒,喝道:“给我推出去斩了。”

李逵早已忍不住,几次要跳起来,都被焦挺按住。

现在晁盖下令,焦挺也不再阻止他。

李逵一个箭步窜上去,大斧一挥,便把纪安邦脑袋当众砍下来。

纪安邦脑袋掉到地上,骨碌碌直滚到吴用脚下才停住。

吴用看了一眼,叹道:“昧良奸党,至死不悟,此人真朝廷桀犬也!”

晁盖却是叹道:“可惜了这般一个好汉,只是却要为那昏君卖命。”

晁勇看着纪安邦无头尸体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皱眉道:“铁牛,还不把尸体拖出去。”

“嘿嘿”

李逵傻笑着,提起纪安邦一只脚,拖着尸体走了出去,只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晁盖又问了众人麾下兵马伤亡情况,由于事先精心布置,每个头领都分工明确,纪安邦逃走后,剩余的禁军将士便没了战意,没有多做反抗,便都降了,因此梁山兵马并没多少伤亡。

众人又在营中闲谈了几句,便听得帐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李逵已迫不及待的抢上去,掀开门帘。

晁勇看关胜、宣赞、郝思文、刘唐、穆弘都回来,便知道事情没成了。

果然,刘唐一进帐,便气鼓鼓的道:“气煞我了,那狗官却是胆小如鼠。我们装成溃兵逃到城下,让几个归降的将士当先去叫城门。哪料到那狗知府却怕被我们趁势劫了城池,让溃兵都在城外躲着,等到朝廷援兵来了,才会开城门。我们刚叫唤了几声,他便让人放箭,你说我们如何能赚的开城门。”

李逵笑道:“要是俺去时,两把板斧便劈开城门了。”

刘唐瞪了李逵一眼,道:“青州城有护城河,他不放吊桥下来,你游过去啊?”

李逵这才想起护城河,挠着脑袋不再说话。

晁盖皱眉道:“那狗官如此谨慎,那便只能强攻青州城了,这样一来,只怕伤亡不小啊。”

晁勇想了想,道:“青州和淄州是我梁山下山第一战,必要速战速决,打出我梁山威风才是。依我看,不若用黑火药炸破城墙,攻占青州。”

晁盖摇头道:“你先前不是也说过黑火药威力巨大,若是用了只怕引来朝廷全力反扑,难以抵挡吗。我梁山实力与宋朝相比,只怕仍然不足,此时用黑火药不好吧?”

晁勇笑道:“若是我们多次使用,自然会引起宋朝惊慌。但我们若只用这一次,便是传到朝廷,只怕朝中那些大臣也不会相信有这般威力的火药,而是以为地方官员为了推诿责任以火药说事罢了。”

呼延灼点头道:“勇哥儿说的是,宋朝火药也用了多年了,不过就是炸一声响,喷一些毒烟、铁刺什么的。让他们相信火药可以炸破城墙,恐怕比让他们不收刮百姓都难。”

吴用也点头道:“勇哥儿此计,正看破人性弱点,当可使用。”

晁盖见众人都这般说,便也点头道:“好,那我们明日便打破青州。”

第二百三十八章 黑火药初现

慕容彦达看着城下黑压压的梁山士卒,两腿忍不住打颤。

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让纪安邦去袭营,不然此时有他镇守城池,也不用自己冒险上城了。一旦开战,城头必然是箭矢如雨,一个不慎恐怕他便要命丧城头了。但是他又怕守城的将士消极应战丢了城池,只能亲自守在城上督促他们。

慕容彦达正紧张的盯着梁山军阵时,却见梁山突然推出一辆壕桥和几辆填壕车来,接着阵前五个梁山头领也打马而来。

慕容彦达对梁山这个部署却是有些奇怪,壕桥毫无疑问是想架在护城河上,但是要想攻进城来,应该用撞车撞开城门才是,填壕车也只能用来填平护城河。

慕容彦达虽然不解,但是他也不敢放任梁山士卒轻易过来,喝令弓箭手准备。

晁勇和花荣、史文恭、宣赞、孙立到的弓箭手射程便停下马来。

晁勇看慕容彦达居然敢一身官袍站在城头,不由心中一动,弓开满月,照着慕容彦达便射去。

慕容彦达看到晁勇开弓,便觉不妙,看着视线中一个黑点逐渐变大,赶忙吓得缩到城垛后面。

“啊”

慕容彦达后面站着的公人看到知府突然缩下去,刚觉不对,便见一只利箭射来,来不及反应,便被一箭射在胸膛上。

公人被铁箭穿过,胸膛顿时出现一个血洞,身体被强劲的箭矢带着凌空飞了几尺,才摔到地上。

慕容彦达看着后面进气多出气少的公人,也是吓得直哆嗦,再不敢站起身来,喝道:“放箭,放箭。”

城上的弓箭手看知府下令,也不敢怠慢,赶忙拉开弓箭往城下射去。

慕容彦达小心翼翼的从城垛后面探出个头,看到城上射下的箭矢都落在晁勇等五人前面,只激起一蓬蓬尘土,而那五人却都一起张弓向城上射来,赶忙缩头躲到城垛后面。

慕容彦达刚扭过头,便觉旁边一股劲风压得脸庞一疼,一支铁箭呼啸而过。

旁边四名弓箭手却没有慕容彦达这般好命,射出箭去,再想躲已经来不及,惨叫着摔倒在城上。

慕容彦达见状,赶忙喝道:“用神臂弩,用神臂弩。”

守城的弓箭手看只能被动挨打,也都吓得伏下身子。

只有十个神臂弓手站起来,瞄准五人,准备射杀五人。

但是所有人都躲在城垛后面,只有十个人站起来,当即吸引了晁勇五人目光,还没放箭,便被五人连珠箭全部射倒。

“笨蛋、笨蛋,分散开、分散开。”

慕容彦达呵斥着,换十个弓箭手拿起神臂弩,分散到城头上,这次弓箭手却是不敢再仔细瞄准,站起来照着晁勇五人便射了过去。

晁勇看着城墙上突然冒头的弓箭手,突然想起后世的游戏来,手中霸王公快速移动,连开三箭,便把三个弓箭手射倒。

不过这次弓箭手不规律出现,五人却是没有射倒十个弓箭手,两支利箭闪电一般射向晁勇和孙立。

晁勇看两支箭矢来势甚快,忙道:“是神臂弩,小心。”

晁勇拎起马上挂着的八棱紫金锤,一锤把来箭打到马下。

旁边孙立也抄起钢鞭把射向他的箭矢打落。

又是几轮对射,城头上弓箭手已经死伤数十,但是晁勇五人却是一人未伤,弓箭手们此时对十具神臂弩都是避如蛇蝎,深怕被点去用神臂弩。

慕容彦达偷眼瞥见城下的壕桥已经推到护城河边,横在河上,几辆填壕车直往城门下推,不由一愣。

填壕车前后左右却是都有护板,推车人躲在里面,弓箭手却是射不着。

慕容彦达疑惑间,几个填壕车都已推到城门下,几个推车的人从里面钻出来,便撒腿往后跑。

几个推车的人跑出十几丈,便都趴在地上。

慕容彦达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要下令城头将士用礌石把壕桥砸断时,却觉得脚下突然一震,整个人都被抛飞起来,身在半空,慕容彦达才听到一声巨响,城门上的城楼轰然崩开。

接着慕容彦达只觉浑身剧痛,便没了直觉。

晁勇等人也已拨马往后逃,但是数百斤黑火药爆炸的声音,还是让胯下战马受惊。

晁勇死死夹住战马,拽着马缰绳拉住战马,好一阵,战马才停止躁动。

数百斤的黑火药爆破,城门已不知炸到哪里去了,便是城门左右的城墙都有一些坍塌,露出一个数丈宽的缺口来。

梁山众人虽然早已知道黑火药的威力,但是看着应声而塌的城门还是目瞪口呆。

“杀啊。”

晁勇后世看多了爆破大片,倒是没有什么震惊,勒住马,便第一个打马往城里冲去。

“杀啊”

“杀啊”

“杀啊”

后面的士卒反应过来,也都呼喊着往城门处缺口冲来。

城头上的官兵几乎都被跟前那一声巨响震的耳朵剧痛,很多人更是被飞溅的石头砸伤,城头上到处是惨叫。

晁勇马快,不过十几个呼吸,便到的护城河边,却看到壕桥也被落下的巨石砸做两段。一块巨石正落在断裂的壕桥下面,撑着半截壕桥横跨在河面上。

但是剩余的半截桥头离城门还有一丈多远,晁勇看大军已经蜂拥而来,也知道不能耽搁。纵马跑上壕桥,到的桥头猛然一提马缰,战马便越到对岸来。

“起”

晁勇跳下马,双臂抓起旁边崩塌下来的一块几近丈余的巨石,走到护城河边,扔了进去。

“噗通”

巨石掉进水里,正卡在河岸和壕桥下面的巨石之间,晁勇看河面上巨石和壕桥之间不过留下二三尺宽的一个缝隙,便也翻身上马,往城里冲去。

梁山兵马便通过这条路不断的涌入青州城,城头上的士卒早已没了斗志,看到梁山大队兵马入城,便也纷纷降了。

其他城门虽没强攻,但也都有兵马拦截,这一战青州没有逃出去一兵一卒。

攻下青州城后,晁盖又分兵去攻打青州下辖的各县,同时筹备元月一日称王昭告天下的事情。

第二百三十九章 第一才女

梁山兵马攻占青州后,晁勇便催促赵明诚派人去接李清照,并派了一队亲兵沿途护送。

赵明诚当日入伙梁山心中还是充满不甘的,但是那日看到黑火药的威力后,赵明诚便铁了心要帮着晁盖父子打天下了。

乡下的消息要滞塞很多,李清照是怀着一肚子的疑问来的青州。

到的青州之后,才知道青州已经被梁山兵马占领,而且梁山兵马也不再准备抢一把就走,而是要举旗造反。一路护送她的兵马便是梁山少寨主的亲兵,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的丈夫赵明诚居然投靠了梁山。

因此李清照一下车,便让赵明诚带着来到书房。

李清照看着多时不见的赵明诚,他似乎并没有因为思念自己和处理公务而清瘦,似乎还有些发福了。

赵明诚只以为李清照是书呆子气又发作,才一下车便要来书房,笑道:“夫人,这个宅子是城中一个劣绅的,平日只知诈害百姓,哪有心思读书。这书房是小了一些,回头我便让人扩建。”

李清照疑惑的看了赵明诚一眼,道:“夫君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该知道忠君报国的道理。如今怎么却和梁山兵马成了一伙,做那无君无父之事?”

赵明诚摇头道:“圣人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如今宋朝天子昏庸,天下民不聊生,而梁山晁天王宽宏大量,又仁慈爱民,我为天下百姓计,正该辅佐晁天王。”

李清照皱眉道:“但是朝廷待赵家不薄,爹爹生前贵为宰相,你也做了知州。便是朝廷对百姓不仁,但是却没负了赵家,官人怎可背反朝廷。”

赵明诚没想到李清照叫来他却是为了质问他,再想起先前书信往来中的不快,不耐烦道:“宋朝天子对我赵家有何恩义,先父为宋朝奉献一生,最后却被那昏君下旨追夺了赠官,我也被贬到乡里十几年。便是对我赵家有一丝恩义时,我赵明诚又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忘了天下百姓。”

李清照奇道:“那晁天王有何德行,让你说的仿佛只有他能救了天下百姓一般。”

赵明诚笑道:“晁天王嫉恶如仇,在梁山时便替天行道,杀贪官救百姓。若是他治理天下,蔡京之流奸臣又如何有机会弄权。而且晁天王称王之后,便准备免去农税,可见其爱民,若得他治理天下,岂不正是万民之幸。”

“官人。”

两人正说话间,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甜甜糯糯的声音。

李清照顿时粉脸一寒,不快的看向门口。

“吱”

赵明诚新收的美妾推门进来,看到李清照,盈盈一福,道:“紫烟拜见姐姐。”

李清照虽然不快,但还是道:“妹妹既然已经进门,便是一家人,不用多礼。”

紫烟起来,便脆声道:“我已让人给姐姐收拾好了屋子,姐姐去看看可满意不。”

说完,又对赵明诚道:“刚才侯健让人送来新的官服,我已替官人收起来了,这侯健真不愧是第一手裁缝,做的衣服当真精美。”

李清照看紫烟一副女主人的样子,不由眉头一皱。赵明诚先前也纳了几个小妾,也有人曾经想夺李清照的权利,李清照却是一心扑在诗词和金石研究上,倒是很乐意有人替她负责家里的一些杂事,但是最后却是她的退让被当成无能,那些人居然想骑到她头上。

十几年下来,李清照也知道她要想得到安宁,必须震慑住这些小妾,才能少去很多麻烦。

李清照点头道:“我既然来了,以后妹妹便不用再管这些事了。我与官人还有些事要谈,你下去吧。”

紫烟早已把自己当做女主人,听得李清照居然一来便夺权,还把她当下人一般使唤,不由跑到赵明诚跟前,扭着身体道:“官人……”

赵明诚看着娇嫩的小妾,再看看旁边一脸不快的李清照,只好拍着紫烟手,道:“你先下去,我和夫人还有些事要谈。”

紫烟却是不依道:“我要陪着官人嘛。”

李清照皱眉道:“也太无礼了,官人没和她说家法吗?”

赵家却是高门大户,自然少不得许多规矩。

赵明诚已是年近四旬之人,突然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二八佳人,哪忍心和她说那些家法,闻言不自然的笑道:“她还是个小孩子,不用太过严苛。”

李清照看赵明诚这般护着这小妾,也知道为什么前几次自己写书信要去淄州,都被赵明诚拒绝了。

眼看书房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赵明诚也是头疼不已,一个是自己宠爱的小妾,一个是十几年相濡以沫的妻子。

“主人,晁勇将军来了。”

这时屋外又传来一个声音。

赵明诚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对李清照,道:“少将军必是知道夫人来了,才过来拜见。他却是十分欣赏夫人诗词,先前还派了一队亲兵去接夫人。夫人随我去见少将军吧。”

李清照还没答话,紫烟便又道:“我也要去。”

赵明诚闻言,忙道:“不要胡闹,你怎么能去见少将军。”

李清照看了紫烟一眼,道:“会客的事情只有正妻有资格,妹妹便在这里等着吧。”

紫烟看着赵明诚和李清照相伴出去,也是暗暗发狠。

晁勇听到亲兵回报说李清照来了之后,便直奔刚刚分给赵明诚的府邸,他对这千古第一才女也是十分好奇。

晁勇坐在大厅,居然发现自己有些紧张,盯着门口看了一阵,才见赵明诚和一个女子出现在屋外。

李清照平时只是舞文弄墨,又没有生育,外表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生的端庄秀丽,充满了知性美。

晁勇看到李清照,不自觉的便起身迎上去,伸出手道:“我是晁勇,很喜欢你的词。”

李清照看着晁勇伸过来的手,不由一愣。

“咳咳”

赵明诚看晁勇把手伸向自己妻子,也是一阵尴尬,忙清了清嗓子。

晁勇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把后世的礼节拿出来,赶忙伸回手来,尴尬道:“我听得海外一个国家见到自己仰慕的人时,会握手行礼,有些唐突了,夫人勿见怪。”

北宋海上贸易很发达,赵明诚和李清照也听说不少外国风俗,听说还有一些见面要拥抱、亲吻的,真是蛮夷之邦,不懂礼仪。

李清照笑道:“将军抬爱了,当世胜过小女子的大才不胜枚举。奴家还要谢过将军派兵护送之情。”

晁勇忙道:“不客气,举手之劳,能为易安居士做些事情,也是我的荣幸。”

李清照看晁勇这般抬爱,也是十分意外,笑道:“不知将军喜欢我的哪些词?”

晁勇想了想,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李清照听了,不由一愣,继而满面羞红。

这首词却是今年重阳节她才写给赵明诚的,叙述了她独守闺房,寂寞惆怅之情。想让赵明诚接她去淄州,夫妻团聚的,不知如何却被晁勇知道了。

李清照想来,这都是她的闺怨,现在便仿佛自己衣服被脱光一般,暴露在晁勇眼里。不由羞得满脸通红。

晁勇看着霞飞双颊的李清照,只觉眼前之人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吸引力。

赵明诚却是疑惑道:“这首词是夫人今年新作的,少将军如何也知道了这首词?”

“恩?”

晁勇只是记得这首词,听得赵明诚这般问,也是一愣,想了想,道:“我平日便喜欢易安居士的词,因此费心搜集了一些,这首词却是最近才从淄州得知,因此易安居士一说,我便诵了来。赵大人你不是在州里常请人品读诗词嘛,或许我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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