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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在乎的东西,是这些巷子足够窄,还有那一些杂物,使得巷战变得越发的有利了起来。再加上那些沿街的窗户,如果几名士兵隐藏在民房当中,在敌人经过的时候,从窗户里面刺出长枪,能够轻易的把敌人刺一个通透。
在短短的几眼当中,云霆在脑中,已经将有利的部分给过了一遍。脑海当中几个小人都开始演练起来,怎么布置陷阱,怎么将敌人引进巷子,又是怎么样配合,将这地方变成一个绞肉机。
是的,云霆心里面,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非阻止董卓入京,他们必然在走与留之间选择一个,云霆当然选择留了,至少他想要走,那是没有多少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想要在军中刺杀董卓,那是极难的,在甲士的保护之下,根本无法靠近董卓。刺杀也有多种多样的方式,并不只有用利刃杀人这种办法,但是现在,董卓必然已经知道洛阳城中有人在阻止他进洛阳城来,这样一来,他身边的警戒必然提高。
董卓,可不是莽夫啊,一个莽夫,可不能够将羌人掌握在手中,以羌治羌。也更加干不出借助何进与十常侍的争斗进入洛阳城,并借机清理朝堂,扶立傀儡皇帝刘协成为举足轻重的存在。这其中当然也有他的谋主李儒的功劳,可真正决定的,是董卓。这一点,是怎么都不能够去忽视的。
凉州骑兵,对付骑兵,一定不能够在洛阳城外,也不能够在城中这种可以当作驰道的大街上头。其实云霆能够做到的话,他可以让董卓根本进不来洛阳城中,只是,他做不到。
曹操也做不到,能够决定的,只有何进,和那昏迷当中的汉灵帝两人。
把洛阳城的城门关上,那简单吧?十分的简单,只要把门一关,任董卓麾下的凉州骑兵再如何的骁勇,他们也不可能破开城门,越过城门进入到洛阳城里面。
作为帝都,洛阳城的城坚墙厚,大军围城,也能够撑得很久。可正是如此简单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做到,因为没有人站着的位置,坐着的椅子,比起能够决定的何进与汉灵帝要高。
那么最后剩下的,只有城中,城中巷战了。对付骑兵,必须要妥善的利用到能够利用的地形,如果让骑兵能够肆意奔行,积蓄马力,落败也在咫尺之间。
所有让骑兵不舒服,让他们座下马匹不舒服的因素,云霆都要利用。
以洛阳城之大,只要能够通过大街小巷不断的转移,凭借地利,是可以与凉州骑兵一争高低的。
云霆又抬起眼来,看向了天空,民房的檐角边缘也落进了他的眼中。这些地方,是弓箭手埋伏的极好之处了,一波箭雨,也能够让骑兵受到不少的损伤。
再加上民房与民房之间并不宽的间隔,也能够让弓箭手快速的离开,到达下一个地方。落到那些巷弄当中,再进去任意的一个民房里面,短时间里,想要找到他们也根本的不可能。
哦,对了。云霆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从桃源村带过来的火油,不过这是他最后才会用到的手段。以洛阳城中这些建筑物的密集程度,一旦着火,没有及时的扑灭,隔离开周围的建筑的话,最终燃烧起来的会是一大片。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火焰当中死去,所以这是云霆在真的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用的办法。任他的心再狠,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啊。
如果只是一些没有任何情感流露,让你代入不进去的虚拟人物,或许你屠杀个几千万都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可是,现在在云霆面前的,那大街上行走的平民百姓们,虽然每个人都是虚拟的,在他的眼中。可在这个世界里面,或许他们才是真正存在的生命,如云霆这样的玩家,才是虚拟的数据。
这些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有着自己的欢乐,会笑。左角的那个摊位上,不管是摊主,还是客人,都还在斤斤计较,在意那几个铜板的得失。
你能说,他们只是数据,不是真正存在的事物,生命么?或许人类也仅仅是这个宇宙当中的一种生命形态的存在方式罢了。
摇摇头,云霆不准备再想如此哲学的问题。现在的许多准备,到时候也还不知道会不会用到。有太多的变化,是云霆所不能够全部预料到的,否则他就是真正的料事如神。
距离董卓入洛阳,还有十分长的一段时间,至少该有半个月。这段时间之内,足够他股寻找更好的手段,与应对的方法,到时候火油或许兴许也没有用了。
继续在街道上闲逛着,貌似一个行人,云霆却在不断的记忆,记忆洛阳城的细节。这城市,这街道,到时候,可能会是维系这个帝国存在的血管脉络。
汉王朝的存亡,对于云霆来说,它存不存在,亡不亡,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只不过,答应了烽火戏诸侯的东西就要做到,如同当时烽火戏诸侯帮助他一样。
同时,将董卓拖在洛阳城也有好处,至少在凉州,云霆的势力便能够喘过气来,不再受到高强度的压迫。在凉州,董卓可是真的像是凉州王一般,许多贸易,也都是由其掌握的,更别提他拥有的强大军事实力。
说是这么说,完全只是云霆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他下意识的忽略了之前阻止召董卓入京诏旨出京的行动,那时候如果成功,那么凉州,还是董卓的。
(本章完)
第702章 我等的人还没来()
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从云霆的身边走过,沿着他来时的路,一路走去,直至消失。云霆看到,周围的百姓们对于这些士兵的出现,经过,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巡逻的士兵经过身边的时候,他们只会稍稍的向着旁边让开,等到巡逻士兵离开之后,又重新走到了长街的中间。在这些百姓们的生活当中,这只不过是微微的波澜而已,别看他们只是最为寻常的组成部分,可是天子脚下自然不同。什么大事,他们没有经历过?乃至于他们的先辈,所经历过的帝国的重大变故,也是数不胜数的。
这种士兵巡街,比那些变故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除了一开始微微的诧异,之后,他们便感觉不到什么了,当然安全感却是倍增的。
除了汉灵帝昏迷,为了京中安全,避免有人趁机作乱的缘故之外。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云霆,只不过他任由那些士兵经过自己的身边,内心毫无波动。
在之前,云霆与曹操合作,截杀董卓派进洛阳城中的使者。那一些无名无姓,根本追查不到具体身份的尸体,正是在那一段时间之内,被他们派人狙杀所遗留下来的尸体。
之前的那场行动失败了,任云霆再怎么想,也根本想不到董卓竟然会派出他的女婿,同时又是谋主的李儒进京。并且,是那样的大张旗鼓,装成远行归来的商人,以至于云霆根本就没有抓住李儒的踪迹。等到李儒进到了洛阳城里面,那时候更难下手了,直到最近,他们才找到了李儒的落脚点。
不过一切都晚了,现在杀李儒也无济于事,并且还要担负起一定的危险。毕竟,现在的洛阳城里面,不适合搞出太大的动静出来,在李儒的身边,又肯定有悍将的守护,不然董卓怎么会舍得让李儒来到洛阳城中?
可,李儒是必须死的!身为董卓的左膀右臂,他的存在,远远不是什么华雄之流能够比拟的。事实上,后来如果董卓不是目中无人,又狂妄自大,以至于不听李儒之劝,他根本不至于落到最后败亡的地步。
直至董卓败亡,有许多人都在寻找李儒,想要杀之而后快。只是到后来,谁也没有找到李儒,都以为他死在乱军之中了,于是没有再去寻找。可云霆认为,李儒没死,更大的可能是隐姓埋名了。似他这一种模式,在做过了那么多足够让自己诛九族的事情后,又看出了所事之主的日暮西山,又怎么不会去准备一条后路?
想要杀这样的一个人,难,很难。狡兔尚且三窟,一个有脑子的人是不会将自己置于死地的,不管他对于所事之主有多么的忠诚,下意识的都会去看重自身的安全。
云霆朝着城门走去,沿路不断的去观察环境,洛阳城还是大。不仅大,人还特别的多,在玩家们进入的现在,洛阳城真正成为了一座天下巨城。
背着青釭剑的云霆,在人流当中丝毫不显眼。周围与他一样装扮的玩家们比比皆是,大都在手最容易触摸到的地方,刀剑明晃晃的佩戴在那里。由于系统更新之后,玩家们在进入战斗后,已经不能够从玩家包裹当中取出武器来,所以为了防止突如其来的遭遇战,许多玩家已经养成了平日里面刀剑在手的习惯。
正是因为这缘故,在人数众多的玩家面前,官府也选择了妥协。只要这些异人们不做出过火的举动,在街道上巡逻的士兵们是不会管的,却不代表这些士兵们就会放松警惕。
迎面又走过来了一队士兵,略带侵略性的目光扫过云霆,手掌下意识的握紧了枪杆。对于异人,他们是以面对最大恶意的态度来准备的,也正是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云霆对这些士兵的目光不以为意,和这群士兵擦肩而过。他十分清楚在洛阳城动手的代价,除非在绝对僻静的地方,或者将所有在场的人全部杀掉,否则难逃被通缉的下场。
不论是谁,在洛阳城中,被官府盯上,再因为危险程度,出动军队围捕的话,那几乎很难逃掉。如云霆昔日,如果没有堪称神技的人遁术,那是决然没有一丝机会离开洛阳城的。所以,在洛阳城里面尽量动手,一旦动手,那就不能够留半分的余地。
刚刚路过云霆的那队巡逻的士兵当中,一名士兵快步走到了带队的军士面前。“什长,刚刚那个人有一点怪异啊。”
“哦,有什么怪异的?你说说看。”什长的脚步变慢了下来,轻轻的说道。他眼睛不管在身后士兵的靠近,还是现在说话的时候,都是直视着前方。
“感觉,感觉十分的不对劲。他好像与其他的异人不一样,其他的异人在经过我们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露出警惕的神色的。”士兵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可是也有毫不在意的异人不是么?更何况,你怎么就能够断定他是一个异人?”什长继续询问。
“他是异人,这一点我是能够确定的。虽然有一些游侠,在城中现在也佩戴起刀剑来,但不知道怎么的,直觉让我以为他不是游侠。我,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士兵挠挠头,有些害怕什长的责备。
“不错。他的确不是游侠。”什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士兵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个人很危险,十分的危险,他心中根本没有在意过我们。或者,如同我们这样的,还不够对他构成威胁的,他的眼睛是不会把我们容纳进里面的。”什长面色凝重的说道。
他的眼睛扫向那偷偷摸摸的靠近一名行人身边的男子,那男子手正摸向前方一名行人的钱袋。他突然身体颤抖了一下,触碰到钱袋的手,差一点猛的向下一扯,将整个钱袋给用力扯下来。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被那行人发现了!像他这样的小偷,用的都是巧力,不会用扯这样在他眼中足够剧烈的动作,不然是会有被发现的危险的。
身前的行人似有所察觉,疑惑的回过身来,那扒手的手却早就背在了身后,东张西望的看着周围的摊位。等到行人重新回过头去的时候,他才猛的转过头去,眼神带着浓厚的杀气。他要看看,究竟是谁要坏他的好事!
转过头去的一瞬间,他眼中的杀气,瞬间全部消退了,脸上换上了一副阿谀的表情来。心中虽然不甘,在一名什长的注视之下,他也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离开了这里。
“什长,怎么了?”身后的士兵迷惑的问道。
他又问。“还有什长,既然他这样子的危险,为什么我们不盯着他?”
“没事。”什长淡淡的说道,刚刚发生的那件小事完全没有被他记在心中。
“至于说危险,只要他没有表露出来,那么也就是不危险,我们完全没有理由跟着他。”什长解释道。放在心中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他们这十个人,完全不够对方打的。以他在洛阳城中混了那么久的时间,对于看人是极准的,什么人危险,不能去惹,他也十分的清楚。
跟在他身后的这个刚刚分配到他手下的士兵,还是太嫩了。不过比起其他的士兵来说,已经很好了,眼睛毒,有的人天赋如此,有的人却要用长久的时间去锻炼出来。跟在他背后的这名士兵,只要在历练历练,相信也不会比他差上许多。
“哦。”士兵迷迷糊糊的点头,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因为危险所以不去管的关系。
云霆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洛阳城很大,从一条街往一条街走,跨越几条街,都能让腿脚感到酸麻。对云霆来说这却不算是事,背上他还背负着一柄青釭剑,完全是一种负重的模式。
他已经习惯了,只要习惯,什么再难的事情,也不会是什么事情。人的身体,其实是一种变相的“金属”,这才会有那么多人去锻炼。只要让身体习惯,记忆下那一些称得上艰难的时刻,等到下一次也就不会算得上什么了。
在洛阳城外,大道上,也有一个人,向着洛阳城一步一步的缓缓行走。他戴着一个斗笠,斗笠略显得陈旧,不过依旧遮挡住了从天空照射下来的阳光,并遮挡住了他的面容。
他的脚步不快不慢,每一步都似丈量过一般,跨越了在常人眼中需要两步去行走的距离。这一切都因为他的身形挺拔,远远的比周围的人高上一大截,站在行走的人流当中,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引人注目。
在他的背上,还背负着一枝长枪,这枝长枪背在他的背上,竟是比他还要多出了半个头来。更加显眼的是枪头处还有一些锈迹,似乎是因为长久的时间经过,让枪头都生了铁锈。
这一点,让周围的人都有一点怀疑他是银枪蜡杆子。任一个会用枪的人,怎么也不至于让手中的长枪生锈,只有不用长枪,且长久没有触碰过对于武器不爱惜的人才会有让长枪枪头生锈。
与那些不懂行的人不同,一些人的目光在扫过枪头的时候,眼瞳都向内缩了缩。有些人看不出来,可他们却是看得出,那类似于铁锈的锈迹,实际上是血液凝固之后,没有及时清理的痕迹。
铁锈与血液的颜色是差不了多少的,尤其在血液凝固之后,不仔细的去分辨,你也根本分辨不出来那是血液干涸之后的印记。并且,枪头的血锈,不只是杀了一个,几个人所遗留的鲜血,而是很多人,不然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洛阳啊。”男子停在距离城墙不远处的地方,用手抬了抬斗笠,露出一张清秀却不失坚毅的脸庞。他看了看城门上方,在石上纹刻的洛阳城三字,心中微有一些感叹。
他曾经来过洛阳城,那时候报国无门,最后权当成了一场游历,他又回到了故乡。原本回乡之后,经历了一场厮杀,一场变故,他最后得到了同乡的来信,准备再次远行。却又有另一个人的来信,一封他不能够拒绝的来信,让他重新带着背上的这一枝长枪,辞别了老母亲,来到了洛阳城。
“老板,给我来一壶茶。”云霆走进了靠近城门处的一处茶馆,挑了一张最靠外的桌子坐了下来。
“好叻!”正在柜台处无事可做的老板,应了一声,对着那正准备去招呼客人的小二摆摆手,走出了柜台。
很快,老板提着茶壶,走到了云霆的桌前。他放下了茶壶,又帮云霆倒了一杯茶,却没有立即走开,而是依旧站着。
“我嘱咐你帮我留意的人到了么?”云霆问道。
“还没有,不过一旦他来了,我会立刻通知您的。”老板回答,不管语气还是神态,都是无比的恭敬。
“多谢。”云霆端起茶杯来,小抿了一口。
“可不敢。老大既然交待过我,我必然全力以赴,请您万事放心。”老板连忙说。
“好了,我没有事情了,你可以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云霆放下杯子来,顺着他的视线,可以看到远处城门来往的人流。
茶馆老板听到云霆的话也不再多话,重新走回了柜台。身为史阿的手下,他很清楚什么该去问,什么不该去问,献殷勤更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只要将该做的事情做好,真正的表现出自身的能力,比说上千百句话都要好上许多。
这就和他们混迹在黑暗面信奉的真理一样,拳头最大,够狠称王。不管怎么样,实力都是最重要的,史阿手下更不会养任何闲人,只有能打,或者会做事的人,才有资格待在一楼。
云霆不管这茶馆老板在想些什么,他想一些什么也都与云霆无关,这是他大师兄史阿的手下,并不是他的。
轻轻的叹了一声气,云霆也不知道那封信究竟送到了没有,他又究竟来不来。亲自来这里过问,说他心中没有焦急也是假的,所等的人还没来,终究还是会有一些失落感存在。
(本章完)
第703章 东莱太史慈()
这世界上最为漫长的,便是等待,不论你在等着任何人,都会感觉到内心煎熬。不仅因为那未知性,不知道等的人要不要来,究竟什么时候来。还因为这世界上,极为危险的是路上,在路上,一切皆有可能,是不是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人就是这一种动物,无时无刻脑中充满着想象,好的,坏的。在好的时候,会往坏处想,在坏的时候,又会憧憬好的出现。人的心理之奇妙,那是只有自己本身,才能够感受得到的。
这一场等待对于云霆来说并不漫长,也不煎熬。他所曾经等待过的人,等待过的信息,在那些时候,远远不像现在一样的悠闲。如同他现在这般坐在茶馆当中,舒服的做着,又没有什么可见的危险,只要内心不自己去煎熬,那时间是可以过得很快,又不会觉得难熬。
他在等待着的人,在路上,又或者不在路上,没有踏上这条来到洛阳城的道路。这是最差的结果了。人家根本没有来,不会来,他再怎么样的等待,最终都是无济于事的。
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