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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箭!射箭啊!不要让冲车临城!”三个城头的黄巾军守城武将都大叫着,目光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汉军冲车。
听到命令的弓箭手立刻站了出来,无数箭枝朝着冲车所在的地方射去。他们的羽箭并不能对冲车造成伤害,却能够将那些推动冲车的士兵给射杀,只要这些士兵一死,那冲车就再也无法动弹,更别说临近城门了。
可他们面对的是铁甲在身的汉军士兵,这些推动冲车的,每一名都是汉军当中的大力士!全身上下,更是被铁甲牢牢的包裹,只有余留下面部一个没有防护的区域。只要将头微微的低下来,那么那些羽箭,所能够射中的,就是他们头上的铁盔罢了。就是他们的手掌,都戴着皮革缝制而成的皮手套,就算真的有黄巾弓箭手箭术高超能够射中他们的手掌的话,手套也会提供给手掌最大得防护。
更何况,推动冲车的汉军士兵,大部分都是在冲车后面的。只有少部分,在冲车的左右,而这部分,也在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的刀盾手的严密保护下。
“火箭!火箭!”三个城门城头处的黄巾武将目眦欲裂,看着冲车越来越近,终于想到了用火箭去点燃冲车的办法!
许多黄巾军弓箭手依令而行,火箭射出,点燃了一整片的夜空。在射出之时,就将满天的繁星都给掩盖下去,火焰在箭尖燃烧着,天空的劲风,也不能够将其吹熄。
猛然间,众多的黄巾弓箭手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就连各自城头的三名守将,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
因为由黄巾弓箭手所射出的火箭,在射中冲车的那一刻,就被弹开,至于冲车上面,就只有碰撞的那一刻有火星迸溅开来。除此之外,火焰并没有如预想当中的一样,点燃冲车,将整个冲车给烧毁。
“黄巾贼人,愚蠢至极。”皇甫嵩与朱儁董卓三人,在不约而同出动冲车之后,看到黄巾军的应对,都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在言语当中,更是不乏对黄巾军的不屑。
火箭?真以为他们开战前没有想到?不比云梯的制造简单,冲车这种能够攻破城门的利器,在一初始的时候,他们早就做好了应对,将黄巾军可能做出的反应全部给包括在其中。
火箭就是其中的一项,箭头浸染火油,再点燃,就成了现在黄巾军弓箭手所射来的火箭。一旦射中冲车,牢牢的钉在冲车的木制结构上面,持续不断的燃烧,就可以将整个冲车都给点燃。到时候熊熊火焰之下,整个冲车就会被火焰覆盖,任是他们手下的士兵骁勇,也没有办法去推动冲车。
所以他们用了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在冲车的表面,再加上一层铁皮。这一层铁皮,已经足够应对火箭了。至于说能够真正威胁到冲车的东西,也就只有在靠近城门的时候,从城头上砸落下来的滚木落石了,那却是无法避免的。
冲车已出,三人却觉得还不够,决定再加上一把火,将黄巾军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
“投石机布置完成了没有?”
(本章完)
第546章 战场(中)()
在距离广宗城外的百多米处,许多工兵正在紧张而快速的组装着投石机。一个个投石机的部件,经由他们的双手被组装起来,从而构筑出一架庞然大物出来,直到最后,一架投石机出现在了广宗城的城外。
第一架,第二架,陆续的出现。离发起攻城的时间,几乎只有短短的二多分钟,将一架投石机化整为零,再将各个部件组装起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所需要的,大概就只是记忆力罢了,对于投石机每一个部件的熟悉,能够按部就班的将它给组装起来。
这二十多分钟里面,四个城门处的攻城汉军,已经死去了数千名,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上升着。受伤的汉军也相差无几,当受伤之后,他们的战斗力就几乎损失殆尽了,毕竟所要攻陷的是一座城池,即使是手掌一个划伤,都能够让士兵攀爬的速度变得无比的缓慢,而这就等于是死亡。
卢植,皇甫嵩、朱儁、董卓四人,几乎没有吝惜汉军士兵的生命,每一波攻城被打下来,就会有下一波的汉军士兵接替上去。看起来好像是飞蛾扑火,可这并不是,至少在他们的心里面,如果真的去顾惜麾下士兵的性命的话,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就会更多。
这一次攻城的铺垫,是在之前的一个多月,乃至早在卢植与张角在广宗对垒之时,就已经开始进行的了。直到一个半月前的伏击回撤到广宗的颖川黄巾军,又在之后一段时间的大大小小的战役中,成功将黄巾军逼近了广宗城里面。再接着,就是围城,在广宗城的四周,挖掘沟渠,建造塔楼,将广宗城牢牢的包围在里面。又用一次次的袭扰,让黄巾军疲于奔命,让他们松懈,习惯于一次次那实疲军,却貌似攻城的行动当中。
直到今天,才是真正的攻城!这个夜晚,深夜,是卢植等人选择攻城的时间。四更,夜晚当中夜色最浓的一个时辰,也是人最容易疲惫,失神的时候,乃至天空的月亮,繁星,都隐没不见。
一旦这一次攻城不下,在之这后任何阴谋都没用,只有用一次次的强攻,用一个个汉军士兵的鲜血,生命去填补这一个无比大的窟窿。而能不能将广宗城给攻打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卢植苦笑,如果他没能用事实来说话,让远在朝堂之下的衮衮诸公,乃至皇帝陛下满意,可能不用多久,他这个主帅,就得被换下来。注视着麾下士兵浴血攻城,每过一个时刻,都会有士兵死去,尤其是现在这样,没有办法对城头的黄巾军士兵造成有效杀伤的情况下,他们的死去,就好像没有一点的意义一般。
眼中有一点不忍,却立刻被冰冷的目光替代。卢植明白,如果没有在今夜拿下广宗城的话,这些死去的士兵们,才是真正的没有意义。而只要他拿下广宗城,至少,能够对他们的英魂有一个交待。
“出动投石车!”
在投石机还要组装的时候,卢植四人选择了投石车,虽然它没有投石机造成的伤害大,可却能够对广宗城的城头的黄巾军士兵造成压制。等到投石机组装完成,就能不断的用石块轰炸广宗城,让城头的防御的力度,不断的衰弱。
“咻,咻咻。”一块块巨大的石块,被投掷出去,带着破空的风声。与羽箭射出的声音不同,十分的沉闷,带着一种力量感,呼啸而去。
“小心!”东城门的守将大叫了起来,整张脸变得无比的扭曲,声音也无比的尖锐。
他看见了十多块石头,从空中朝着他所站立的这一面城墙飞来,速度飞快,仅仅只是眨动了一下眼皮子的功夫,原来还只是一个小点的石块,已经变得无比的巨大,占据了他的视野中心。
有黄巾军士兵不解的望向主将,十分的迷惑不解,“什么?”
还有的黄巾军士兵,两人正在搬运着滚木,感觉到一股劲风朝着他们下压,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天空中的石块落下。城头的火把火光映照着周围光亮一片,只有他们所站立的地方,被阴影所包围。
心中一跳,两个人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任滚木砸落在脚边。刚刚踏出一步,两个人的脸色就瞬间变得苍白,恐惧,不甘,种种的情绪,出现在苍白的脸庞上面。
“为什么你丫的不说清楚一点?”这是两名黄巾军士兵在心中想到,却没有说出的话语。他们无比的埋怨主将,只是说了一句小心,却没有能够准确的告诉他们要小心什么!
巨大的石块落下,朝着两个人当中砸落。“嘭”,碎石飞溅,两名黄巾军士兵,在被石块砸中的时候,就被砸成了一堆肉泥,骨肉混杂在一起,几乎没有多少的迟滞,石块就砸在城头的砖石过道上。
整个过道处的砖石,都变得粉碎,在石块的周围,更是一连出现了许多裂纹。并且在这些裂纹附近,石块的边缘处,还有一些红色的肉块余留,有鲜血从上头渗透出来,一滴滴的落下。几乎只是顷刻间,那两名黄巾军士兵,就被砸成了一团肉酱。
在剧烈的碰撞中,石块和砖石冲撞,一下子飞射出的碎块,朝着许多黄巾军士兵的身体击打过去。一下,就能够带来无比的疼痛,就如同被人狠狠的击打了一拳一样,还有的划过黄巾军士兵裸露的皮肤,撕裂开了一道充斥着鲜血口子。
“躲,躲躲!”看见发生在眼前的惨剧,许多黄巾军士兵惊慌的大叫起来。更有甚者,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过了片刻,才惊叫起来,因为他的脸颊上面,还有一些碎肉末,挂在上头,温热的血液,顺着脸颊向下滑落着。
又是十数声相同的声响,每一下,投石机所投出的石块,都能够砸中一些黄巾军士兵。即使有了主将的提醒,即使身体做出了反应,可是这些石块来得更加的快,几乎不让你有一点时间去躲闪。
在这第一波的投石攻击当中,就有数十名的黄巾军士兵死去,变成一团被石块压在地下,再没有一点身为人形状的肉酱。其他被碎石块划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尤其是后方正在挽弓射箭的黄巾军弓箭手,在这一波投石攻击里面,更是死伤惨重,他们几乎没能做出有效的躲避动作,就被石块砸死。更别说,为了射出密集的箭雨,他们是呈着密集阵型站立在城头上的。
刚刚喘过一口气来,众多黄巾军士兵们心有余悸,看着距离性不远处的巨大石块,不难想象它砸中自己究竟会造成怎样的惨剧。许多黄巾军士兵爬了起来,刚刚往前一个飞扑躲避,十分的狼狈,可是比起如此死法,这又算得上什么?
一名黄巾军士兵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看着石块下那一堆鲜红的肉酱,庆幸自己快速的反应让自己躲过一劫。这种死法,他宁愿被人用刀狠狠的砍死几遍,也不想经历这种死成一堆肉酱的死状。
“又来了?”他听见其他士兵的惊呼声,再次抬起头来,又看见了十数块石块,再度朝着城头砸落。
“我靠,该死的黄巾军,这是叫我们送死啊!”被裹挟而来,不得不成为黄巾军当中一员的玩家骂着,这守城,真是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难。
如果说一开始还比较轻松,他只要站站岗就可以的话,那么当汉军发起攻城的时候,这难度就直线拔升了。他起先和其他黄巾军士兵搬动滚木落石朝着攻城汉军士兵砸去,将自己负责的区域的汉军士兵砸死的时候,每一次都能够收获丰厚的经验与积分。正当他以为可以这样划水下去的时候,没等他开心多久,汉军的箭雨也来了,他必须要防备那些由云梯向上攀爬的汉军士兵,同时还要小心头上的羽箭。
直到现在,由投石车投出的石块,终于将他心中的一丝侥幸给击打的粉碎。面对着三重的威胁,他几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去,如果说前两种,由汉军士兵和羽箭带来的死亡威胁他还可以接受的话,那么当看见被石块砸中的黄巾军士兵的死状的话,他那勇气,就消失得一点也不剩了。
他只是一名玩家啊!原来就不想加入黄巾军,如果不是在冀州生活,某次在野外遇见黄巾军,被其威胁的话,他根本不会站在这里。这是游戏!只是游戏,他来也是玩游戏的,不是来受虐,也不是来尝试什么一千种死法的!
脚步向后移动,他张望着四周,要瞅一个机会偷偷溜下城墙去。反正现在汉军攻城十分的猛烈,几乎不给黄巾军喘息的时间,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只要溜下城墙,随便在城中找个地方躲藏,那么等战事过后,他又是潇洒的玩家一枚。
刚刚退后,他就感觉脖子一凉,整个世界颠倒,并最终的归于黑暗。
守城的黄巾武将收回沾满鲜血的长刀,右脚一抬,又再次的踩下,踩在骨碌碌滚动的头颅上。冷漠的扫了一眼城头部分蠢蠢欲动的黄巾军士兵,冷冷一笑,出声道:“意图逃跑者,死!”
“刀斧手后撤,有后退二十步者,杀!有怯弱不上者,杀!意图撤下城墙者,杀!”连续三个冷森森的杀字,带着****的杀意。再加上后面一字排开,退后到城头内侧过道边缘守着两侧阶梯的刀斧手,根本不用想象最终的结果。
“该死!”许多和之前那名玩家一样有同样想法的玩家又将向后踏出的脚收了回来,没有多少选择的机会,前一个,守卫城墙还能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死,后一个,却是立刻就死。他们都懂得选择,也只有静静的等待机会,看能不能找到机会跑下这危机重重的城墙了。
“嘭嘭嘭!”
又是一波的石块砸来,再度砸落在城墙的过道上,将整个黄巾军防守城头的阵型给击打的无比的混乱。几乎没有一名弓箭手能够安然的射出手中的羽箭,在那朝下坠的石块不断的出现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一旦站立原地不动,就等于是死亡的结果。
“将军!汉军的冲车快到城门的廊道前了!”一名探出头去的黄巾军士兵,回头大声叫喊着。
但在他回过头去的下一刻,他的身体一阵的剧烈抖颤,已经中了不下四枝的羽箭。他努力的想要维持住平衡,想要退后,可是最后身体却失去了支撑,朝着城下坠落。
“让开!”拉开身旁挡住他前行道路的士兵,守将快速的往前前行。
“该死,怎么援兵还不到?难道是还没有睡醒?这一群该死的!”连续怒骂了几声,难掩心中的愤怒。
“快快快!将滚木落石推落下去,就算砸不中冲车,也要将他们前行的道路给阻挡住!”
“是!”城头惊慌的黄巾军士兵们听到他的命令,迅速的镇定了下来。在正对着城门的城头,朝下将滚木落石推下去,顿时,将冲车的前行道路完全的给阻隔住了。
“砸砸砸,砸死他们!”黄巾军士兵看着有汉军士兵想要清理那些他们推下去的滚木落石,狞笑着,一起用力,又将搬运来的滚木,朝着底下重重的砸下去。
“快快快!”由赵弘为首的四员黄巾武将,率领着各自四只军队,正在快速的朝着四面城墙前进。他们已经可以看到广宗城得城门,以及那呼喊声震天的城头,不时还有石块从天而降,将一座座城内的民房给砸倒。
他们只是第一波援助城墙的军队,在他们后面,还有集结,也已经出发的军队。可以说,源源不断的援兵正在敢过来,不论是哪一面城墙的防守都没有漏洞,更不用说黄巾军那庞大的数量,除非整个广宗城城墙被砸出一道缺口,亦或者城门陷落,否则在广宗的黄巾军本身,就是一道以人肉筑起的坚固城墙!
汉军想要攻上城头,那几乎是一个不可能造成的任务。
(本章完)
第547章 战场(续中)()
城墙处传来的声响,使这个夜晚有一些喧嚣,整个广宗城中也动了起来,从沉睡当中苏醒。只不过,在这喧闹的声音下面,黑夜依旧每一半分的变化,还是这么的浓厚,即使是许多民房,黄巾降临居住的住所当中的烛火亮起,也顶多是多了一点明明暗暗的光芒罢了。
区别于这城中都行动起来的黄巾军士兵与武将,还有那些惊醒过来,小心翼翼借着窗户观察外头情况的“民众”。有一群人,是十分的镇定的,镇定到他们在现在待着的位置,角落,从入夜开始,就待在这里,一动不动。
他们与黑暗融为一体,与环境交互,不仅从远处都不能辨认出他们的行迹,就连到近前,不仔细看,出手试探,也根本就不能够发现他们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他们藏身的地方,每一个人隐藏的角落,都不只有一队士兵经过,好几拨黄巾军士兵几乎都擦着他们路过,却愣是没有发现这近在咫尺的敌人。
至少对于这些正在紧急集合,赶往城墙处的黄巾军士兵来说,他们是没有那个多余的时间去看一个平时就看了无数遍的地方。并且他们的目光扫视之下,也没有察觉什么异常,就如此匆匆而去。
躲藏各处的黑衣人不动,依旧不动,静静的看着黄巾军士兵从眼前经过。他们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保持着一个姿势,只有在察觉到身体麻痹的时候,才会重新变换一个姿势。可是动作很轻,角度很小,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一个完好的状态,他们就连这些动作都不会做一下。
光阴交互生,有人喜欢在白天活动,那么自然也有人喜欢在夜晚活动。而这些黑衣人,就是喜欢在夜晚活动的那一群人,只不过他们选择的活动,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来的活动,那是杀人。
在他们周围有轻轻的虫鸣声,这些敏捷而胆怯的虫子,低低的叫唤着。似乎是在为这异客的存在感觉到奇怪,并将自己的发现传达给其他的同类,只是很可惜的,黄巾军士兵并不是虫子,否则就能够知道还有人隐藏在旁边。
冬天的深夜极冷,即使这是初冬,也能够感觉到寒意包围着自己的身体。躲藏在树丛当中的一名黑衣人轻轻的呼吸着,他能够感觉到寒冷,可这并不能阻止他继续着眼前的“工作”,至少这身体上的冰冷,比死亡带来的冰冷还要暖和上许多。
他是杀手,也是刺客,就只能隐藏在黑暗当中,与冰冷,孤寂为伴。往往暴露出行迹的那一刻,不是任务得手,就是死亡。对于他们来说,见光的那一刻,就是死亡,不管任务有没有得手,在黑暗中行走的人一旦出现在火光,烛光,阳光下面,就与死亡无异了。
也许也有人能够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其他人的目光当中坦然自若,但那也都是另一层伪装。在夜晚,有黑暗的伪装,在白天,有身份,脸庞,等等各式的伪装。
他们啊,就是一群没有伪装,就不能活下去的人。
秦王刺荆轲微笑着,眼睛当中光芒闪动,等待着自己的目标到来。为什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大概是对于荆轲最后不能成功刺到秦王,而被秦王反刺一下的遗憾吧,他当然不想成为荆轲,即使荆轲是那样的赫赫有名。可失败了就是失败,失败就是死,再有名又如何?究竟也只是成为一粒尘埃罢了,更何况还是点缀,当别人提起荆轲的时候,就会伴随着一句,哦,那个有名的刺客,刺杀秦始皇没有成功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