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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缝间的阳光gl-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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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齐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小孩子喜欢的场所,你现在还恋着?” 
  祁参笑了笑:“嗯,因为每年去一次都成习惯了……也是个念想。再说看你是不想在家里窝着,我得想办法给你散心去。” 
  祁齐不能推了她这番心意,只好顺意地点了下脑袋:“也好。看看那个庙会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栋属于自己的起居室小楼,上下两层,看得出设计得用心,装修也极其到位,既淡薄又不失舒适,特别符合祁齐的审美。想必当初建造时家里人有精心参与的。 
  但是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打量着周遭的所有家居布置,祁齐却仍是感觉到自己与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彻底融入。 
  这里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座豪华的旅馆,再精美,也无法让内心感觉到安逸和坦然。 
  晚餐从八点开始,父母从始至终都殷勤地往自己的碗中夹菜,到目前为止能交谈的话语少得可怜,祁齐知晓十多年来自己的性情变了很多,而爸妈的生活变迁自然也很大,一时间都相对缄默,祁参都在安静吃自己的饭,也是不想故意说什么过分缓解气氛的话。 
  于是这顿难得团圆的家宴便类似于无声开始又无声结束了。 
  晚上祁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一时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回来,又想不出如此回来的意义在何处。捏着手机不断地翻电话簿,视线分别在“白二”和“康梓馨”两个人名处停留了好久。 
  白草这个时候应该和秦蓓在上林别苑了吧。 
  而康梓馨……这个之前的号码估计也已经作废了吧。 
  扣下手机,对着黑暗连连吐了好几口气之后,祁齐又将手机拿了起来,重新按亮,点下康梓馨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发出一条明知道不可能被回复的短信:我在家里。从回到家里那一刻,已经开始,想念咱们俩的家了。 
  看着这条短信石沉大海,她察觉自己的鼻子又酸了,而眼角又开始湿润了。 
  手机屏幕的光芒暗淡下去的时候,祁齐知道,自己是骗不了自己的,自己是多么地思念那个阳光活力的积极向上的康梓馨。即使知道自己和她不会有未来,但思念就是如此喜欢在黑夜的空隙中蔓延,是完全无法抑止的。

  除夕夜晚,楼外烟花齐放,在这种二线城市,总不会有太多的约束和清冷,祁齐和祁参向父母拜了年,便开了一辆车去外面闲逛。 
  现代的庙会与当年的氛围和感觉自然也是相差许多,车子停在步行街外,两人沿着灯火通透的长街向内走去,人群拥挤,有小孩子在扔小鞭戏烟火,时不时会吓到某些胆子娇小的姑娘家,紧接着便是一片嬉笑怒骂。 
  祁参在一个猜灯谜的摊位前,单手捋着一道红色的油纸,望着上面的描金字,说道:“小时候在这种地方,你总是给我买一堆新鲜玩意儿,喂得我撑的走不动路。” 
  “以前是你跟着我走,现在是我跟着你走了。”祁齐淡然地说道,歪头看了看她手里的灯谜纸,想了想又说,“猜谜语你倒是总比我猜得多,这次的谜底是什么?” 
  祁参掏出五元钱,递给摊主,笑了一笑说:“是个‘情’字。” 
  摊主收了钱,接着又从后头取了一个黑脸面具,和那个红灯笼一起递给她:“多谢惠顾!” 
  展开订书针下卷着的答案,果真是个“情”字,姐妹俩都笑了笑,祁参将黑脸面具扣在了祁齐的脸上,哈哈地笑着说:“喏,你喜欢的黑色。” 
  “为什么不要个白色的?”祁齐将面具推在头顶,看了眼她手里摇曳的火烛红灯。 
  祁参无所谓地擎了下灯笼:“这个谜题的奖励不是白色面具啊。” 
  “前面在放焰火吧?”祁齐指了下前方高高绽放在黑夜空中的大礼花,硕大黄白的礼花光芒瞬间遮掩住了街旁的的灯笼光,也照亮了她的脸孔,身边已经有很多人都开始迅速地向前涌去,都准备预先抢一个最佳的角度观看。 
  两人在一瞬间被分别挤向了不同的方向,祁参在人群中向着祁齐高喊了一声:“前面的茶馆我订了……”后面的话语立即被半空新绽开的烟花轰鸣声打散了。 
  祁齐被热情的人群挤得自顾不暇,只能随着向前半跑半走,额头上被密密麻麻地拥簇得不知何时就被冒出了一层热汗。 
  就此不知向前走了几百米,越来越密集的烟花也更加清晰地在头顶上方浮动,目前早就没有任何心思欣赏那种转瞬即逝的美丽的祁齐,正准备设法撤离时,身后突然有人很轻地拍了下她的肩头,嘈杂的环境中,一道女声不大,却无比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中:“祁律师?” 
  祁齐回头,趁漫天的灿烂烟花火光,瞧到了身后那个穿着卡其色大翻领风衣的女人—— 
她有着一张雅致又高洁的脸孔,略施淡妆已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墨黑长发后绾,拥有着高挑柔美的身姿,此时即使她白皙的面上神情恬淡,却让祁齐登时有一种“此女无暇而圣洁高贵”的即视感。 
  “……对不起,我好像认错人了。”两人极为短暂的对视之后,女人立即将仍放在祁齐肩头的手掌收了回去,微微歉意地点了下头,“不好意思。” 
  祁齐瞧着她也被人群冲得立足不稳,立时抬手将她拉近自己一些,大声地回应说:“你是要找祁参吗?”
  “也不是。”女人微微地笑一下,用手指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发丝,迷离着平和的双眸,声线恬静,不急不缓地说,“只是以为你是她。” 
  祁齐淡淡地“哦”了一声,转头望了下仍旧是人山人海的庙会广场,继续问道:“麻烦问下,您知道附近有什么茶馆吗?” 
  “西北边有一个复古的小茶楼。”女人回答。 
  祁齐回头又打量了她一眼,不知为何就出口说道:“一起去坐坐吧。祁参现在应该在那里头。” 
  女人只是想了一想便就颔首同意了,两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向西北方向挪动,中间好几次那女人都险些与祁齐走散,祁齐倒是不再犹豫,很直接地捞住她的胳膊将她向自己身边带了带,确定无事后便就礼貌松手。 
  料不到的是茶馆里也早就挤满了人。门口打扮成清朝时期小二模样的服务生正在派发等待的号牌,当看到祁齐和女人时,不由得愣了愣,张口就说:“卫律师……啊这位是……”然后语结地挠了下头,似乎颇为疑惑。 
  “祁参在这里订过位置或者包房吗?”祁齐淡淡地问道。 
  服务生立即恍然大悟地说道:“您是祁律师的朋友吧?她十多分钟前就到了,在三楼‘闻风阁’。卫律师……也是受邀请来的吗?” 
  “一起的。”祁齐不由分说地替那个女人回答。女人闻言,便偏头看了看她,脸上始终保持着清雅的微笑,倒是没有拒绝。 
  三楼明显比一楼和二楼清净得不一般。 
  书色书香的环境,本就额外增添了一份高雅的意味,沿着木质的楼廊一路向内,推门而进,偌大的包房空间内有淡淡的茶香缭绕,室内刻意布置得特别暖,木格子的窗户敞开着,正向着烟花盛开的夜空,美不胜收。 
  “姐,你来得也太晚……”祁参已经很快速地迎了上来,但当视角转换看到祁齐身边的女人时,蓦地就变了个并不善意的脸色,口吻也嘲讽起来,“哦?卫律师?你怎么也来了?” 
  女人很礼貌地向她欠了下身,面容也谨慎正经起来:“外面人太多,幸亏遇到这位女士,她把我带过来的,打扰到的话,真是抱歉。” 
  “算了,多个人喝茶聊天看烟花,也是个好事。”祁参看向已经坐到茶桌前摆弄茶具的姐姐,颇有点言不由衷地应付道,“不过卫律师这种时候单独出来,真是让人意外。” 
  姓卫的女人露出一个很轻的笑容,口吻正经不变地回答:“家人都习惯在家休息看春晚,是我没忍住想凑凑热闹,自己跑出来了,不过确实是……意料之外地人多。”
  祁齐已经喝了三小杯红茶,不得其味,听着她俩站在门口拐弯抹角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话,不由得对祁参说:“小参,不想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称不上是朋友。”祁参不留情面地回答,“她叫卫翎,卫氏集团的大小姐,也是卫氏律师事务所现任的主任……没了。” 
  祁齐看她特别不耐烦,便只好起身做自我介绍:“我是祁齐,刚才太乱没来得及与您说话……卫律师,你好。” 
  卫翎荣辱不惊地浅笑,垂首有礼地说道:“祁女士,你好。” 
  祁参将包间的厚木门关上,叹了口气一挥胳膊:“卫律师,随便坐,如果你会茶道的话,接下来就麻烦你动手了。” 
  卫翎并不为她如此随意的话而生气,倒是当真将随身的皮包搁置到了纳物箱上,对祁参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走到窗前将窗户微微合拢,脱下风衣后,与祁齐面对面跪坐在茶桌前,双手拢起及腰长发,偏身净手,继而开始极为认真地进行较为严谨的茶道程序。 
  “赏具”之时,她纤长的手指在祁齐和祁参面前柔和掠过,祁齐转眼看到妹妹脸上浮出一道不耐烦又挂不住的神色,丝毫无欣赏之意,不由地忍不住地勾了下唇角,手掌放在桌下推了她一把示意她注意一下情绪。 
  “奉茶闻香”之时,祁齐垂下脑袋,除了清雅的茶香之外,却额外闻到了似乎是出自卫翎身上淡不可及的类似桂花一般的香气。 
  祁参似乎也闻到了,却陡然扭开头去打了个喷嚏。 
  先是质疑茶香不正的卫翎闻了闻茶味,觉不出哪里出错后,便偏头看向用手指顶着鼻端的祁参:“祁律师怎么了?” 
  “我一向对香水过敏。”祁参回答。 
  “我并没有用香水。”卫翎认真地回复。 
  祁参反问:“那是我鼻子闻错了?” 
  卫翎细细地闻了下手腕,转向祁齐:“祁女士也闻到什么了吗?” 
  “嗯,不过应该不是香水,是桂花的香气。”祁齐回答。 
  卫翎当时便欠首起身,波澜不惊地走向放置大衣的地方,从大衣口袋中翻出一个锦色荷包来,再走回来,放到了祁参的面前:“猜灯谜时送的荷包。” 
  祁参接过,拉开绳结,看了看里面已经晒干的桂花粒,愣了一下后竟然也笑着摇了摇头:“明明没那么香……” 
  祁齐喝着被细致沏好的茶水,品着与方才已截然不同的茶味,而后不由得便低声说道:“自然的花儿是不会醉人的……”言下之意就是指妹妹祁参是被对面的卫翎所迷醉的,嗅到的已经不是平常人所感官中的花香。 
  可惜难得她祁齐应时应景地小资一回,另外两人却一脸不解地转过头来望向她:“什么?” 
  “……好茶,喝茶吧。”祁齐望了眼面容圣洁高雅的卫翎,唯有如此回应。

  除夕夜当晚各种茗茶倒是品味了不少,烟花却看得少了,卫翎与祁参很少说话,倒是祁参总是间断不间断地与祁齐描述着近些年这座城市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变化,偶尔讲一讲祁齐还未离开这座城市前的共同回忆,却似乎碍于卫翎在场,都只是略微一提。 
  卫翎的高贵在于即使她不发一言,即使如一个陪同者般坐在一旁为祁家姐妹二人泡茶沏茶,却能让祁齐无时无刻不能忽略掉她的存在和若有似无的气场,而那种感觉又几乎是无法描述,就如同不管你在跟谁交谈,都无法做到旁若无人,都好像是在讲给这位卫律师听一样。 
  而她,却只是一心专注于茶岸之上,也并不会让人产生隔阂和厌恶之感。 
  这是很神奇的一个女人。祁齐心里暗暗地想。 
  茶水喝足,茶点吃饱,深夜十一点半时,三人才决定散场回家守岁过年关。茶楼下面和外面的人也似乎少了,并排走出步行街,卫翎很端庄地向祁齐和祁参拜了个早年,并表示今晚过得十分愉快,最后才道了再见,很轻地转身向自己轿车的停车位走去。 
  目送她离去,祁齐问身边的妹妹:“这女人的身家一定不浅吧。” 
  祁参说道:“卫家啊,已经接连好几代都是政府和商界的翘楚,你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祁齐对她笑了笑,“只是感觉她与一般家族的大小姐……气质很是不一样。” 
  祁参淡哼一声:“那又怎么样?那种家族背景下出来的人自然是让人感觉不同,但殊途同归,未来还不知会是有如何手段的一个女人呢。” 
  “听起来你对她有很大的敌意。”祁齐说道。 
  祁参打开车门,冷冷地回答:“总是在法律案件上与我做对的人,我难不成还要笑脸相迎吗?” 
  敢与妹妹这种脾性做对到底的人,从记忆里刨到眼下,似乎一个巴掌五根手指足够数得过来了,祁齐不以为意地钻进车厢内,“啊”了一声:“看不出她有那个胆子。” 
  “平时看着还可以的一女人,但凡跟法律条例什么的一沾边,就死板严肃得要命!”祁参发动车子,倒退出停车场,摇着头说道,“就好像法律条文是她家定的一样,誓死捍卫!我真是服了气了!” 
  祁齐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感觉事情似乎在另一层面上变得更有意思:“你俩私交如何?”
  “没有私交。”祁参回应,“在法庭和调解场所见面的次数最多,平时压根不怎么照面。” 
  “哦。”祁齐点头,勾起唇角,不再多加询问。
  祁齐回父母家的四五天,除了那晚外出逛庙会感觉还不错之外,剩余时间大都是无所适从和闷声闷气地呆着的。 
  初四那天有亲戚上门拜年,来客是舅舅家的儿子,名字叫邹朋。因为是儿时便就相熟的,祁齐倒也算坦然,他的年纪与祁参相当,个子已经长得高高的,脸上带着笑容,给人直觉比较亲切。较为意外的是,这个表弟还带了一个病恹恹的小姑娘来,经过一番交谈和祁参从旁解释,祁齐才知道从自己离开后,舅舅家又添了女儿。 
  小表妹刚刚十一岁,舅舅给她取名邹佳佳,个子比同龄孩子偏矮一些,小脸儿蜡黄蜡黄的,再可爱的五官也掩不住满脸的病容。从进了门起给诸位长辈拜了年,便就坐在客厅的海绵软墩儿上不吭声,默默地玩儿着自己带来的芭比娃娃。 
  祁参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才对祁齐说道:“邹朋近些年一直帮咱们家打理生意,舅舅家近些年主要的生活来源都是靠他。佳佳的病……胎里带来的,医生说恐怕活不过十五岁……但是我们都在尽力找医生救治她。” 
  原来这些年家中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动。祁齐重新回到厅里时,看着躲在一旁的佳佳,大约是同情和怜悯,也或者是血脉亲情的使然,看着小孩子天然坚强的模样,心中总归是产生出一丝丝的抽痛。 
  午间用餐时,邹朋笑着给祁齐敬酒说:“大表姐比以前看上去干练多了,姑姑姑父还有二表姐近些年一直念叨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接手家里的生意啊?我可有点忙不过来啊!” 
  “暂时还没那个打算。”祁齐与他撞了下酒杯,回答说,“还是得让你多辛苦了。” 
  “应该的,其实这些年也亏得让姑父和二表姐带着,我才能发展到现在。”邹朋说完,便仰头喝掉了自己杯中的白酒。 
  祁齐只是抿了口红酒,转头给邹佳佳的小碗里夹了一块红烧鸡排,放低声音问她:“喜欢吃吗?” 
  “嗯,喜欢。”邹佳佳小小地咬了一口,抬头对她笑。 
  祁齐父母从旁看着,不期然各自很低地叹了一口气。 
  下午送表弟表妹离开时,表妹仰头对祁齐说:“大表姐过几天会来我家看我吗?” 
  “可能会吧。”祁齐面对孩子的请求,不太自然地许诺。 
  “那佳佳在家里等你来。”她又笑,邹朋站在妹妹后头,听到这句话也很有耐心地笑起来,最后将她抱起来送到了车内。 
  “舅妈怀着她的时候,医生没检查出问题来吗?”祁齐瞧着车子驶出去,淡淡地问了一句。
  祁参回答:“有检查出来……但舅妈坚持要让佳佳来到这个世界上。” 
  “何必呢。”祁齐拧起眉头来。 
  “每个人都有生的权利。”祁参说道,然后歪了下头表示无奈,“虽然来这个世上走一遭已经是为人的最大悲哀。” 
  祁父从旁说道:“哪里来那么多的感慨,外面多冷,进屋说话吧。” 
  姐妹两人无声跟着父母进屋,而后祁齐便淡声说:“我两天后就飞回我那边,明年要换一家集团公司,有很多事需要提前处理。” 
  家里其余三人都沉默了下,祁母张口问:“怎么又换地方?当初为什么不去白氏集团?”
  祁齐本不想回答,但这种问题她实在是不想再听到身边人反复提及,所以顿了顿后只好回应说:“我不想参与白家过多的事。毕竟我不是白家的人。” 
  父母不再讲话,祁参也寂然。祁齐坐了几分钟,便说累了要回屋休息,起身离开。 
  接下来两天她只是在家中窝着,也没去舅舅家看那生病的表妹,大概是内心不想面对表妹那羸弱的模样,害怕难过和伤心,于是强自说服自己不要因为任何原因去瞧她。 
  离开当天,父母和妹妹都去机场送她,祁齐拖着硕大的行李箱,只做了简单的告别,便头也不回地迈进了候机厅。 
  当飞机起飞的那时,她坐在机舱内,长长地吐出一口终于得以放松般的长气。 
  回到属于自己的那座城市,白草前来接机,在高速路上,两人一左一右并肩坐着,祁齐简单讲了下要获取岳生集团的投资,将修理厂那帮兄弟带上正轨的事情。白草并不反对地同意,并补充说如果哪方面条件不能达成,白氏集团绝对会出手帮助。 
  一番正经八百的交谈和讨论之后,两人已经越来越像是一对朋友,而不是混社会时大姐头和二姐头的主从关系了。 
  “康梓馨……过年有收到她寄来的明信片。”白草的车子停到祁齐的楼下后,在祁齐将要下车拿行李时,陡然说了这么一句。 
  祁齐确实被她这句话讲得怔了一下,旋即面色恢复淡漠:“哦。” 
  白草帮她打开后备箱,又问:“她出国都一个多月了,就没跟你联系过?” 
  “没有。”祁齐淡淡地回答。
  闻言,白草只好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祁齐独自将行李拎上楼,整理完东西后,坐在卧室里发愣半天,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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