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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酒味已经散干净了,反之,此时的空气中则飘散着一股正经八百的粥香,厨房里传来饼干喵喵喵喵的小小叫声。祁齐眨了眨眼坐起身醒神,半侧身体感受着早晨充足的阳光沐浴。
康梓馨在厨房里细声地对饼干说:“你的口粮又吃完了?这个不能吃,虽然里面有虾米,但是人类吃的咸东西对你不好哦……对了你刚才不是在房主的肚子上睡得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溜达过来了……房主的脸不好吃是么,嘿嘿……”
祁齐听到她说的这几句话,脸上黑了黑,张口喊道:“康梓馨!”
“早安。”康梓馨迅速地跑出来,手里还拎着把长勺,看了看她后仍旧口气不太好地说道,“赶快吃完早餐去上班吧!你走了我就可以补眠了!”
祁齐淡淡地说道:“今天是个好天气。”
“会有好事情发生吧。”康梓馨眯起眼睛看向阳台上遍洒的阳光,恬静地回应。
祁齐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如往常般走向卫生间洗脸刷牙。
比平常早一些地到达了公司之后,还没等落座坐稳,助理温柒已经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并走了进来:“经理,我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您的帮助。”
祁齐疑惑地“哦”一下,问道:“什么事?”
“之前麻烦您调查那群打我的人。”温柒温和地微笑,对她说道,“还有指使他们的人。您不久前说已经调查完了,可以随时告诉我,现在,能告诉我吗?”
祁齐很自然地点了下头:“可以啊。指使他们打你的人,是岳璐的二哥。至于那群混蛋我已经让人狠狠地教训过他们了。你还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吗?”
温柒露出一个沉思的表情,但旋即又思维清晰地说道:“我个人想……拖延岳家长子与万小姐的订婚日期,我想让岳璐重新执掌岳生集团,所以必须要制造出一个令岳家上下震动的事件。而我被打的那件事,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这不是太难的问题。”祁齐眯起眼,重新打量着自己的这位助理,“只有一个问题。你即将要做的事,是否只是为了岳璐?”
温柒咽了下口水,而后笃定地点了下头:“只是为了她。”
祁齐挑起嘴角露出一道笑意:“我不知道是该欣赏还是该批评。不过我认为这件事如果做得再完美一点,那对目前的投资业来说,将会是一个大反转。”
“经理你的意思是愿意帮助我了?”温柒问道。
“不用多久,会有其她人出手帮助你的。”祁齐回答,然后拿起座机话筒,拨通了洛遥办公室的座机号码。
接下来不出一周的时间,先是岳家二少爷被带进了警局喝茶,而后似乎事先准备好的业界舆论漫天席卷而来,对岳氏家族目前运作的质疑,还有对岳家二少爷不依不饶的指控,顷刻间使得岳氏家族被覆盖于危城之下。
“如果再不让岳璐重新掌管岳生集团,这件事足以让岳家元气大伤吧。”
岳家风雨飘摇的期间,君雪、洛遥和祁齐在白家的上林别苑小聚,洛遥突然如此说道。
祁齐淡然地说道:“那恐怕不会是岳璐希望看到的,更不是温柒希望看到的。”
君雪认真面对着眼前的象棋棋盘,浅声说道:“岳家两位长辈还在咬牙坚持,但小儿子还被扣在警局,恐怕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想下周就能听到岳家长子订婚推迟的消息了。”白草挪动一步棋子,“不好意思,君姐姐,将、军!”
君雪皱了下眉头,推开棋盘:“没意思,不玩儿了。”
“……喂喂,你还可以反击的啊……陪我玩儿啊!不能输不起啊!”白草顿时吼起来。
“姑姑,你都缠着君阿姨下了十多盘棋了。”躲在一旁看了很久电视的小白删懒洋洋地换着频道,“每次都将军,我听着都觉得好累。”
“白痴,闭嘴!”白草一个水晶棋子丢过去正中小侄女的脑壳,“你干妈今天不在这里,给我学着低调点!”
“呜……”白删捂着被击中的脑袋,含着一泡泪水跑到了洛遥的身边,“大姨……”
洛遥伸手给她揉了揉,然后冷傲地瞪了表妹一眼:“以为自己当了长辈就了不起了?可以对无还手之力的孩子随便家暴了?嗯?”
“……祁齐,来下棋。”白草瞬间敛眉搭眼地对祁齐招了招手。
祁齐笑了笑,走过去接替下君总的位置。
刚摆好棋局挪动下自家大炮,对面的白草突然就问:“哎?大康和小田最近好像出去玩儿了?都没打招呼……你和小康到底发展得怎么样了?”
君雪洛遥乃至小白删的目光瞬间投注到了冷面祁齐的脸上,分别表现出询问、探究和好奇三种状态来。
祁齐在她们的注视中直接掀翻棋盘:“没意思,不玩儿了。”
“……我靠啊……”白草对着散落一地的棋子儿低吼出声。
“周末小康必须在打工是吗?”君雪对白草暴怒的模样置之不理,淡笑着看着已经点了一支香烟的祁齐,“打工是很辛苦的。”
祁齐点了下头:“最近还好,她会去一些高级沙龙当散工,赚的比在快餐店要多。休息时间也多一些。”
君雪笑着说:“既然不是很忙,下次聚会也把她带过来吧。”
祁齐停了下手里的动作,疑惑地看着正常微笑的她,心里产生一丝戒备:“带她来做什么?”
“因为觉得她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啊。”君雪继续微笑,“还有,听白草说,她为了跟你在一起不是都与男朋友分手了吗?”
祁齐冷酷的眼神射向一脸不知悔改反而得意万分的“挚友”白草:“唔。谣言就是这么传起来的。”
君雪回说:“不管怎么样,喜欢的话还是早早说出来让她知道吧。这算是过来人的友情建议。”
“她是直女。”祁齐淡然地回应,将桌面上残留的一个棋子拿起来,紧紧地盯着上面的“车”字。
君雪拿起瓷盘里的一块方方正正的虎皮蛋糕,双手握住撅了一下,脸上一派的笑意满满:“那……掰弯如何?”
祁齐看了那可怜的蛋糕被老总掰成了两半,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气,实实在在地说道:“我不能因为喜欢她,而非要把她变成我们这类型的人。”
君雪吃着蛋糕喝着奶茶:“哦,看不出你还是如此君子风的一个人。”
“我不是君子。”祁齐冷声说道,“我只是不想因为我个人的喜好而中止或是伤害目前良好的关系。”
君雪单手托腮,似乎当真起了浓厚的兴趣:“良好的关系吗?你喜欢着她,却要看着她跟别人谈恋爱。打个比方,假若她恋爱的对象是同性又怎么样,你会去把她抢过来吗?”
“很可能会。”祁齐直言不讳。
“可那算什么?就不能说是伤害她了吗?如果你真的可以正视同性的爱和异性的爱是完全没区别的,那不管她与男人还是女人恋爱,你都可以把她抢过来。”君雪仍旧微笑地说道,“否则,你若是因为喜欢又不能表白,却还又出于潜意识地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不会让人觉得自私或者是霸道吗?你还确信即使不表白也没有做出伤害彼此的事情么?”
祁齐被说得很是愣了一下,心口隐隐传来一道被如此直白话语击出裂痕的伤痛声。
一旁的洛遥转了下杯子的方向,淡声插嘴说道:“你们的话题转得好快。”
君雪看了眼副总,笑着喝了口奶茶,吞下其余还没讲出的话语,叹了口气后用较为轻松的口气说:“一家之见罢了,毕竟感情这东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状况。也怪我也怪我,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把小康代入成熙然了!毕竟当初熙然也是直女,但在我们洛副总裁的辣手摧花……”
“咳!说起来当初还真是谢谢君总的善意成全。”洛遥单手抵在唇上不轻不重地咳嗽几声,“集团出钱供熙然在国外带兜兜看医生的事,还没正式谢您呢。”
君雪微笑:“不客气。不过这句谢谢可真是等了我……一,二……将近两年呢。洛副总裁你还真是把我当好朋友自己人,恐怕我要是不提,你早就忘了这事儿了吧?”
洛遥摸了摸额头,转头看了看正在用眼神无声地对自己表达同情的白草和祁齐,很是后悔刚才的引火烧身:“没忘……君总您总是在该出手的时候毫不……手软。这点我是清楚并且常怀感激之情的。”
“大姨,你这马屁拍的好有水准啊。”连白删都看不下去了。
君雪笑着起身,摸了摸白删的小脑袋,牵起她的手说:“来,删删,在屋里呆了这么久很无聊吧,咱俩出去踢足球好不好?”
“好啊!君阿姨你来守门!我来攻门!”白删早就烦恼于没人肯陪自己玩儿,听她这么建议立即点头应允。
君雪一边带着她往外走一边说:“好啊。但是如果你踢不进去的话呢就让我惩罚地亲你一下,如果你踢进了呢我就奖励地亲你一下,好不好?”
“嗯……好啊!”白删一时脑袋没转过弯来,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喂……”屋里三个大人顿汗,望着腹黑女皇牵着还在茁壮成长的祖国花骨朵从大厅门口小时,顿时皆是满脸冷汗。
从当天内部高层私人聚会不久之后,岳生集团果真如洛遥等人所预期的那样,在巨大的压力和儿子被拘不放的情况下,正式对外宣布暂缓长子的订婚典礼,并澄清关于岳璐被剥夺股权和执行总裁职位的“谣言”,称内部变动只是为了短暂应对岳璐住院期间的复杂状况,待岳璐出院,一切大事还会由岳璐亲自定夺。
在此消息宣布之后,岳家二少在第二天便被从警局释放出来,岳璐也很快出院,岳生集团的权力再次尽数回归到她的手里。
在祁齐认为这个事情对于宁氏集团这边来说可以欢喜落幕的时候,岳璐却似乎在出院后与温柒起了不小的冲突,并且两人好像是由于这一系列的事情搞出了第二次分手。
对此,宋熙然似乎感慨颇多:“出力不讨好啊,小柒那孩子。”
“越坐高层位置的女人越是脾气古怪捉摸不透。”祁齐冷哼,“我是没弄明白温柒怎么会看上岳璐的。”
宋熙然一脸玩味:“客观点来说,岳璐好歹算是很有质感和素养的高级女人了。看上她那样的以后,估计以后想降低标准都难哦。温柒眼光还是不错的啦。”
“既然是正式恋爱,那岳璐怎么也要将温柒放在差不多对等的位置才可以。”祁齐却仍是诸多不满,“不能因为温柒毫无余地地喜欢着她,她就可以对温柒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吧?”
宋熙然挑了挑细长柳眉:“唔……其实我之前的想法也与你的差不多,但是通过多次在不同场合下见到岳璐,和她交谈什么的,我感觉她内心里还是很爱咱们小柒的。”
祁齐顿了顿,冷淡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宋熙然摇晃着手指,巧笑倩兮:“是……女人的直觉。”
“哼。”祁齐对此只有留下这一道不屑的鼻音。
“你也在爱着一个人不是吗?你应该知道既然已经全心地爱上了,就会不自觉地用百分之两百的全力去呵护那份爱吧。”宋熙然笑眯眯地开导她,“呐,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啊,温柒又在伤心欲绝的沉默期……我真怕你把她带入魔途啊!”
祁齐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专职申请:“她不想在市场部呆了。想来你这边做行政口。我今天来24楼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事。”
“同意。”宋熙然很飞速地签字,“麻烦让她下午就搬过来!”
“……宋总监,就不能装下委婉吗?”祁齐挑眉看着转职申请上的缭乱得意的签字。
宋熙然双手交叉:“对不起,这时候我不想跟你讲委婉。你的字还没写上呢,快点签,我借你笔一用。”
“洛副总说得对……你就是个妖孽。”祁齐咬牙接笔,力透纸背地写下名字。
宋熙然拿起申请单,妩媚地笑说:“不妖孽,怎么能收拾得了你们师徒俩。”
祁齐虽然只能继续表达冷酷的不屑,但心里还是为失去了温柒这个得力的助手而感到可惜和难过。
秋深,总是会不期然地增加一些额外的愁绪。
岳生集团与君雪等人的新公司开始产生很多密切的来往,就如此情形来看,合作似乎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祁齐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君雪的谈判和商业操控能力,明明没和岳璐见过几次面,没交谈过多少话,可双方似乎已经从最初的理念不合转为惺惺相惜般的状态。
一切都在走向正轨,并且还在不断地通往新的世界。
天气正式从初秋的薄暖转为透肤的凉寒,而出门必须要多穿衣物的时候,祁齐接到了祁参的来电问候:“今年中秋都过了,没见到你的人,那今年过年打算回来吗?”
“我不知道。还没打算。”祁齐躺在沙发上不太舒服地捏着手机回答,之所以不能调整姿势,是因为白猫饼干正惬意地缩成一团毛球趴在她的肚腹上睡着暖觉打着小呼噜。
祁参的耐性比她这个姐姐差许多,听到她又是含混的回答,顿时口气恶劣:“那你好好打算打算!这个月底前要是还没打算好,我直接飞过去盯着你打算!”
祁齐拧了下眉头:“可以来。但是善意提醒你事先做好被揍趴在地板上的准备。”
“上次是为了给你这个做姐姐的留点面子所以压根没出力!这次我就是要带着绳子去捆你的!你再想揍趴我是白日做梦!”祁参口气很大地反驳,“那先说到这里,我去处理一件案子,提前赚足咱俩回来的头等舱机票钱!”
说完后通话咔嚓一下就被切断了。
祁齐松开手放下手机,探臂将肚腹上的饼干一把抓了起来,饼干甜甜的睡梦被瞬间搅醒,“嗷呜”一下子挥爪就挠。祁齐早有所料,直接在它的爪子碰到自己之前将它丢进了沙发侧边的猫窝里,冷冷地说道:“滚蛋!有自己床不躺的胖子!”
饼干似乎能听明白她在说自己长成后那发福的小身体,顿时不依不饶地挠着窝里的棉垫对着她嘶声叫嚣。
祁齐不搭理它,伸了个懒腰去卫生间洗手洗脸,还没等冲洗净手上的香皂沫,客厅的座机就响了起来。她疑惑了一下后匆忙地用毛巾擦下手,小跑去接:“喂你好。”
“喂?您好,请问是康梓馨康小姐吗?我们这边是XXX旅行社的,您几天前咨询我们委托办理签证的事情不是吗?我们这边问了一下,现在办理去欧洲多国国家的签证需要的证件证明比较多,您看要不要先用执笔记一下……”话筒中的女人用极其专业的声音说着。
祁齐愣了好一会儿,那边的人等待了一会儿后疑惑地问:“喂?您能听到我说话吗?喂……?”
“我不是康梓馨。”祁齐的手指紧缩起来,骨节咯咯作响,声音冷淡地说,“她晚上七八点才回家。你有她手机号码最好,如果没有,就再打过来吧。”
说完这些后,她尽量放松手腕地将话筒放了回去。
脑袋里的思绪已经变得很乱,对于康梓馨已经开始准备出国的事情,似乎是很久前就注定了的。但是,她一直都没有真正在意过那一天会到来。即使康梓馨在平时都会不间断地提到赚钱是为了出国旅游,可是因为说得次数太多了,反正使得她身边的人都习惯性听完就忘……
夜晚在她慌乱和不安中来临,当康梓馨如往常一般跳进家门后,她第一时间扭头去看,张了张嘴,却发现即使经过半个下午的思考,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那个话题。
“祁齐!你看这个!”康梓馨却依旧心情很好地走过来,无比开心地拿出手机来,调出一张照片来塞到她的面前,“你看!可爱吗?!”
祁齐低头,看到照片里有一个小小的女孩儿,五六岁的模样,略显尖瘦的小脸蛋儿,五官细腻,眼神怯懦但又温软,穿得很一般,怀里抱着个有点破旧的布娃娃,面对着镜头不知所措的单纯样子。
“她是我姐和希琴领养的孩子哦!”康梓馨很大声地宣布,“我姐给她起名叫康瑾!看着软软的是不是?过几天我姐和希琴就带她回来了!她要跟我叫小姨哦!”
祁齐拿开她的手机,最后看了眼照片,然后放到一边去,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淡淡地说:“今天下午旅行社有打电话过来。”
“哈?”康梓馨怔了会儿,然后“啊”地一声,“是反馈签证的事儿对么?她有打我手机了!我明天得赶紧交点资料和档案过去!”
祁齐轻摇了下头:“康梓馨,你真要出国了?”
“……对啊。不是早就说过……”
“已经赚够出国的钱了吗?”祁齐直接打断她的话。
“赚够了呀。满打满算够我去欧洲几个标志性的国家转一圈了!”康梓馨双手握拳,很有把握地说道,“本来我想让旅行社帮我一起办理可在国外打工的那种签证,但是他们说那会极其麻烦,所以只好先放弃了。”
祁齐用手指使劲捏了下眉心:“打算是,什么时候走?”
“如果手续顺利的话,我想年底前离开中国是不成问题的。”康梓馨笑着回答。
“不走……不行的……吧?”祁齐问道,声音像是在对自己发问一样地轻。
康梓馨愣了一下:“嗯?旅游嘛,这几年拼命赚钱就是为了去旅游啊!”
祁齐垂下头盯住自己紧紧交叉在一起的双手,骨节紧绷了许久,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大概想去……旅行多久?”
“嗯,我想玩儿得细致一点,而且钱的方面……我想大概一年左右,差不多吧!说起来在国外只是游手好闲观光风景一年的话,回来以后会不会变得懒惰啊!嘿嘿……”康梓馨憨憨地笑了起来。
祁齐的喉头缩紧,感觉呼吸已经变得极其困难:“一年……已经很久了吧。”
“我一生的青春就是要像这样‘挥霍’才有意义!看不同的风景,感受不同的人文,尝试不一样的旅途……”祁齐倏地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行为使得康梓馨的话语立即刹住,转为不明所以:“……怎么啦?你今天好像有点反常啊房主?”
祁齐想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了……你该去做饭了吧,我……饿了。”
“没问题!”康梓馨笑嘻嘻地敬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