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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动都不能动了。
更要命的是,侧身那犹如脉动般火热的触感——分明是内/裤太小,根本没有兜住,全/露出来贴在大/腿处了。
于与非伸手往下一摸,无意中就摸/到了滚烫,他犹如触电般收回了手,却发现手指黏黏糊糊的。
放到鼻尖嗅了嗅,只有一股淡淡的腥气,于与非顿时明白手上碰到的是什么东西了。
还好司徒没有出来,仅仅是一些分泌物而以,于与非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变了脸色。
倒不是因为司徒,而是他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恶梦似乎也带点颜色……
自己该不会也……
于与非翻了个白眼,这简直就是个悲剧!
然后他就发现司徒动了。
腿一拿开,原本只能感觉火热的地方,顿时有一丝凉意,那是液态降温的感觉。
司徒醒了。
他伸手在湿湿的右腿膝窝间摸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醒了吗?”司徒轻声说道。
于与非没敢应声,他现在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怎么会这样呢!!!司徒他不是精力旺/盛吗?怎么他都没有,为毛自己偏偏有了??!!
简直太丢脸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醒了。”司徒起身,躺到于与非的那一边。
于与非浑身不得劲,司徒躺过来,他想阻止,却又没脸说。
“用我腿你就出来了,你就这么容易满足?”司徒一眼就看出于与非在装睡,伸出胳膊搂住于与非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细语。
于与非全身僵硬了一下,心中咆哮,麻蛋!!这是个偶然!!这不是真的!!!
不管他心中如何吐槽,但他靠司徒腿出来的事实已经不可更改。
“喏,我腿上还湿漉漉的呢,粘粘的,还挺好闻。”
“这可是证据确凿,你可不能推卸哦。”司徒伸出舌头在于与非耳尖上舔/了下,说道。
于与非浑身一麻,瞬间就没了力气。
该死的!司徒这个小鬼到哪里学来这些稀奇古怪的手段?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司徒抓着于与非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那里。
手刚碰上,那火热处就是一跳。
于与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就想收回手,却被司徒紧紧的按住。
“你用我腿出来了,我用你一下手也是可以的吧?”司徒的呼吸越发灼热,喷吐的空气打在于与非的耳朵上,酥/麻的感觉一闪而过。
“我那是在梦里!臭小子!!!!”于与非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声。
“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你比我大呢。”司徒依旧厚着脸皮,抓着于与非的手上下挪动。
于与非气得不想理他,却被司徒用力的往怀中一拉,一脸就撞上了司徒的胸口。
司徒在于与非的头顶亲了亲,“就动动手,你要想,我也帮你。”
于与非头顶在司徒的肩膀上,左手被司徒拉着,按在那火热之上。
那玩意实在太大,几乎一手都握不住,又太硬,一下一下的脉动跳得太过明显。
于与非只觉得浑身热得厉害,他想离开,却浑身没有力气,就好像魔怔了一般,顺从司徒一下又一下的动弹。
好歹司徒没有打其他主意,这个时候司徒要硬来,于与非还真不敢肯定自己能抗拒到底。
有点认命的握住那大得不像话的玩意,手中的触感愈发火热。
司徒发现于与非终于肯握住了,这才松了手,却将右手摸向于与非的下/身。
于与非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一弓,司徒伸进来的揉/捏,让他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像是烧了起来,越来越热。
大概是条件反射,司徒揉/捏的时候,于与非也不由握紧了手,让那巨大的火热又跳了又跳,顶端流下不少。
于与非只觉得左手又烫又热又湿,滑滑的,却又像是握住了心跳,在掌心中一跳一跳的。
司徒却伸手更下,轻轻捏着袋儿,他手足够大,直接将其全部包住了。
于与非受其刺激,手也向下滑去,刚刚碰到那鼓鼓囊囊的地方,就呆愣了一下。
这简直一个顶自己两个!!难怪这小子精力这么旺/盛!
一场相互自/慰,从头到尾,于与非都是硬着的。
哪怕后来他先司徒出了,他也未曾软下去。
倒是司徒的时长让他手酸得要命,最后还是司徒自己弄出来的。
只是最后的时刻,司徒抱住了于与非,一口就亲了上去。
开始于与非还有点心理抗拒,可当司徒将舌头伸了进去,口舌相交,于与非立刻就没了反抗的的动力。
这一场舌吻,时间长得惊人!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才结束。
在结束的之前的片刻,司徒又将于与非的手拉了过去,又过了一会,便就出了。
出来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于与非握着的手都有点发麻,一次一次的脉动就像是水泵的爆发。
一下一下的拍打在于与非的肚子上,量也多得惊人。
这样的力道,简直让于与非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大也就罢了,还比例形状好,比例形状好也就罢了,还持久要命,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自己给弄出来,持久也就罢了,出来得还这么有力,有力也就算了,量还这么多!!!
换成任何男人都得羡慕嫉妒恨!!
于与非擦擦被弄了一肚子的液体,一股栀子花香带着一点腥气,扑鼻而来。
呆愣了一下,“这床弄得乱七八糟的,还叫我怎么睡?”于与非突然不着调的说了一句。
司徒一愣,闷笑。
笑声越来越大,司徒抱着于与非又在脸上亲了数下。
“走开啊,别得寸进尺。”于与非拼命反抗。
司徒伸手轻轻拍了下他下面,“它可不是这么说的,一直很精神。”
于与非老脸一红,一下子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下/身翘得老高。
司徒大笑。
“我去洗一下。”于与非丢下这句,头也不回的冲进洗手间。
刚刚打开淋浴头,司徒却也跟着进来了。
于与非没好意思回头,默默的冲澡。
司徒伸手就将淋浴头拿在手中,对着于与非仔仔细细的冲淋起来。
于与非怔了怔,心中一暖,抗拒的心理倒是没有那么强了。
淡淡的温馨在二人间流转。
司徒帮着于与非冲淋干净,又把自己冲淋了一下,然后将淋浴头放回远处,关上水。
拿出放在一边的肥皂,搓了搓,司徒又帮着于与非打起肥皂。
这个时候,**早就静了下去,两人此时的面对更为坦然。
“那么就这样定了吗?”司徒只帮于与非打了上半身肥皂,然后就将肥皂递给了于与非,一边给一边说。
于与非正想着司徒还挺自觉,却听到这句话,怔了怔,默默打着肥皂没有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司徒又在一旁拿了洗头发,倒了点在手上,说道。
于与非把肥皂放到一边,依旧默不作声。
司徒拉了他一下,扯进自己的怀里,伸手就帮于与非揉/搓起头发。
心中暖意更甚,于与非张口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我知道,你顾虑很多。”
“但我想说,我真的很认真。”
于与非微微低头,让司徒揉/搓头发更为容易。
司徒也没再说话,只是认真的帮于与非揉/捏着头皮。
又过了一会,水被再次打开,司徒帮于与非冲淋干净,正准备帮于与非拿毛巾擦干身子,却被于与非一手拉住。
司徒怔了怔。
“快点蹲下,我要帮你洗头。”于与非一脸不高兴说说道。
“长这么高的个子干嘛?真不方便。”摸了一下司徒的头发,于与非又嘟囔了一句。
司徒看着于与非,半天没动。
“你傻了啊?快点蹲下来。”于与非拍拍司徒的肩膀。
司徒一点没有生气,注视着于与非的的双眼,笑了。
☆、第103章 演戏杀青福利院
于与非和司徒的关系大概就这样定下来了。
但显然司徒还有一段路要走,才能彻底将于与非给吞下。
当天抱着换洗的床单被套去往干洗店的时候,于与非总觉得脸在烧。
哪怕上面他已经处理了一下,基本没什么味道了,可一想到凌晨那一发,他就忍不住有点紧张。
还好当天于与非的戏份是在下午,倒是有时间处理一下。
于与非虽然对这件事情觉得有点尴尬,但他毕竟是里子三十多岁的人了,想事情没有那么极端,更不会一条路走到黑。
心情一旦平复过后,真正接受起来也没那么困难,对此司徒的内心倒是松了一口气。
那本恋爱册子中所写的事后算账,貌似也没那么精准。
司徒对自己的直觉越发信任起来。
虽然司徒没有办法彻底读懂于与非这个人,但于与非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的内在含义,他却都能猜得大差不差。
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
至少司徒从来没有体验过。
天生阅读他人的能力赋予司徒极高的情商,他与他人相处大都是依靠这种天生能力,他从来没有猜测过别人的心思,更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这种类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体验。
这与依靠能力去阅读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一个是无脑输出,一个却真的花了心思。
当司徒每一次的付出得到了回应,这种喜悦,他从出生到今天为止,真是一次都没有过。
这就是恋爱吗?
司徒不是很懂,但内心深处想要霸占某人的*却是做不得假的。
那种和于与非在一起时的放松也是做不得假的。
这样的司徒真的要是让熟悉他的人知道,恐怕下巴会碎了一地。
于与非就像是打开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开关,使他和于与非在一起时就像是个常人一般。
司徒的付出于与非看在眼中,司徒的改变他也同样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司徒,于与非真的很难拒绝。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不是看他做了什么,而是看他改变了什么。
于与非都懂,他没有身体那么年轻。
一直以来于与非都以为自己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
至少在遇到司徒之前都是如此。
可他偏偏遇上了司徒。
开始他将司徒当成了后辈,但这个后辈足够强大,一点也不需要他的照顾,彼此只是点头之交。
后来熟悉了,于与非把他当成是普通朋友,司徒那一身压迫的气场,在于与非看来能成为普通朋友就已经是极限了。
谁知那一次的歌唱,彼此灵魂的共鸣,让于与非一瞬间就意识到,司徒和自己是同类。
一样的孤独,一样的寂寞,一样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或许是因为心理的年龄,于与非最终将司徒当成了同类的幼崽。
但后来,于与非与司徒接触时间长了,幼崽这个不靠谱的印象渐渐淡去,随之而建立的印象却是意外的是个好男人。
大概是因为幼崽这个印象是在灵魂共鸣时候留下的,尽管于与非已经无法将司徒当幼崽看待,但他所作所为,却又无意识的带上了一丝疼爱。
也许是因为司徒的行为太让他满意?也许是因为司徒对于与非的照顾让他忍不住要去怜惜?
于与非没有办法理清楚自己的心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很难对这样的司徒说出拒绝的话。
他的好太对自己的胃口,除了性别不对,其他什么都对。
这大概就是于与非最终确定下来的想法。
也就是在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于与非就很难抗拒司徒,也许他自己的心里,也想试一试。
可于与非偏偏又很清楚,感情这种东西最终还是要和性/爱挂钩,别说司徒做不到柏拉图,就是于与非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早上于与非的抗拒心很小。
不过让于与非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处于兴奋状态的,换句话说他对司徒的身体并不是没有性/趣。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于与非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就默认了和司徒之间的关系。
后来晚些的时候,于与非将那一份经纪人合约也给签了,由此,司徒更理所当然的住了进来。
于与非以为司徒会有专门的一个房间,结果还是他太天真了。
这样的好机会,司徒怎么可能会放过。
好在司徒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虽然隔三差五就会厚着脸皮来一发,但一发过后,肯定不会再招惹于与非。
于与非对此也没什么不满的,就是胳膊太酸稍微有些抱怨。
有些时候某些方面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能因为有司徒在的原因,于与非这段时间的拍摄犹如神助,几乎都是一次就过,和影帝的交手,也竟然能针锋相对。
虽然于与非只是那一根针,和影帝的山峰不能相提并论,但他的这一根针却无法让人忽视。
只拍摄到了后期,金冬森所饰演的最终boss上场的时候,于与非到底是遇到了点麻烦。
这位金冬森显然还是看于与非不太顺眼,虽然没有刻意针对,但所释放出来的气场压迫,于与非也不是太好受。
事实上金冬森为何对自己如此,于与非也是一头雾水,他貌似没有得罪过这位影帝。
但金冬森出了名的不好惹,于与非虽然不惧,但此时的他显然还不具备踩下一脚的能力,一些事情还是只能先放在心里。
直到后来加尔圣的提醒,于与非这才知道金冬森和杜波依斯家族的关系还算不错,说不定也认识雪莉那个老女人。
于与非心中长叹,这个圈子可真够小的,倒是不再奇怪金冬森对他的恶意。
说到底,金冬森也没用什么恶劣的手段,无非是演技压制而已,要是这样于与非都受不了,那还是干脆放弃算了。
大约一个月多一点,全剧杀青。
在那一天金冬森看于与非的眼神很是怪异,最后走之前,貌似友好的拍了拍于与非的肩膀。
加尔圣对着于与非竖起大拇指,“能抗下影帝的气场压制,还能演出自己的风格,难怪金冬森影帝也不得不承认你了。”
“虽然那个家伙阴阳怪气的,和我爹爹也不对头,但就演技方面来说,他的确很强大。”
“能在这样强大的人压制下,还能演得这么好,你确实很厉害。”罗素也忍不住赞叹。
最后的杀青宴,莱昂和金冬森都露一面就走了,这二位彼此都看不顺眼,还是少见面的好。
倒是于与非和加尔圣等人吃得非常高兴,甚至还喝了点酒。
最后,于与非是在司徒的搀扶下晕晕乎乎的回到宿舍的,神志虽然还清醒,但身体却在酒精的作用下困倦得不行,难得的没有洗澡,就往床/上躺去。
司徒哭笑不得,这人高兴起来,怎么就和一个小孩子一样没有节制?
随后就扒光了于与非的衣服,硬是抱着人进了洗手间。
中间于与非压根没醒,甚至还打起了小鼾。
司徒看着于与非那略显疲倦的面容,心就软了,这人这段时间到底是太过辛苦了。
也就用毛巾将于与非全身擦了两遍,就又抱着人回到了床/上。
自己喜欢的人,被脱了一个干净,就这么毫无戒备的躺在床/上,要换成一般人,这恐怕早就下口了。
司徒要说没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当他一注意到于与非因为拍戏,身上多出来的一点青青紫紫,还有因为太过劳累,眼角微微有些泛青,那种心思就怎么也起不来了。
洗过澡,将自己衣服脱/光,什么也没做,司徒就这样抱着于与非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于与非设定的手机闹钟就响了起来。
于与非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
这个时候系统的好处就出来了,给自己拍了一张蓝卡,精神顿时一振,于与非艰难的从司徒的怀抱中下了床。
那火热的巨物抵在身后,可真不是一般的让人畏惧。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也未曾低下去的*,于与非摇了摇头苦笑,拿上内/裤,就去洗了一把澡。
等他出来,司徒也起来了。
那美好的身躯在早上阳光的映射下,就像是在发着光,夺人眼目。
于与非呆了呆,立刻移开目光。
司徒似是毫无所觉,伸了一个懒腰,对于与非说道,“怎么这么早?不是已经杀青了吗?”
“啊,加尔圣邀请我去福利院看望孩子。”于与非开始穿衣服,边穿便道。
“福利院?”
“对啊,是教会的福利院,加尔圣是名教徒。”
说到这里,于与非顿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宗教显然也有所变化。
用加尔圣的说法就是,上帝既然创造了我们,就该爱我们本来的样子。
好吧,于与非得承认,那个时候加尔圣神棍的样子可比他演戏的时候震撼多了。
然后神棍状态下的加尔圣就提议,几人一起去福利院探望那边的孩子。
最后定下来会去的,也就罗素、米妮、还有于与非。
导演有事没法过去,倒是丢了一些钱给加尔圣,让加尔圣帮他带捐。
“那你不会把我一个丢在这里吧?”司徒从床下下来,逆着光,轻声说道。
回头看了司徒一眼,因为逆光倒是看不清他的表情,于与非耸耸肩,“我可没说你不能去。”
司徒走到于与非的身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走进洗手间。
摸了摸被亲的脸,于与非一脸的无奈。
对上司徒,他可有够失败的。
☆、第104章 看孩子要有演出
当于与非和司徒下楼的时候,一辆商务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车边上站着加尔圣、罗素和米妮,一个个都背着包,看样子这车并不是他们的。
倒是司徒直接走向商务车,拉开了前门,招呼于与非上去。
等司徒和于与非都上车了。
加尔圣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和其他人一起走向车门。
上了车,加尔圣看着同坐在前排的司徒和于与非,挤挤眼睛,坐到了后面。
于与非脸囧了一下,他倒是不怕别人看出他和司徒的关系,只是莫名的就有点不好意思。
等罗素和米妮都上了车,于与非向加尔圣问了详细地址,前面司机开了导航,车子这才发动了。
大概是因为司徒的气场压制,哪怕司徒已经极力收敛自身,但坐在后面的三位还是只敢小声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