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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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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月合着眼勾了勾手:“过来,本宗好好谢你。”
  傻子才他妈过去。
  池日揉着还未消肿的眼道:“你别老这么暴力,师父说你再吐血可就没药救了。”
  池月凉凉一笑,他早就放弃治疗了。
  “话说你到底打不打算散功?”
  “散完功让你打我吗?”
  擦,这都被发现了……池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虽说那个剔骨疗法凶残了点,但还是有可能成功的,你真的不打算试试?”
  “本宗还有事未做,现在还不能丧失功力。”池月睁开眼瞥着他道:“你是不是很闲?”
  妈的,用完就赶人,不愧是狼窝里出来的。池日恨恨的磨了磨牙:“对,老子闲得慌。步川我们走,调戏姓燕的去!”
  池月:“……”
  燕不离一登上船就见到了池日,他先是一愣,然后就从对方的乌青眼分辨了出来:“你也回中原?”
  池日笑着点头。
  上船的人密密麻麻的排在后面,燕不离也没再多话,抱着孩子往船舱里去了。徐真卿、燕红星和柳惊风三人跟在后面不知所以,还当这位主儿是池月,遂全没给他好脸。一人一对眼刀甩了过去,池日顿时掉血一万点。
  和尚牵着牛走在最后,一脸庄重恭肃的问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这牛要如何安排?”
  步川微笑道:“大师请随我来。”
  和尚眼睛顿时圆了:“艾玛,姑娘你老漂亮了!成亲了没?考虑嫁俺们那嘎不……”
  池日生生将船舷的木栏捏出一枚三寸深的手印,这都他妈什么人啊?!
  燕红星身上的银子不多,只买到了两人一间的三等舱。燕不离带着粑粑和徐真卿一间,柳惊风和燕红星一间,和尚和牛一间……= =
  舱室还算宽阔,两侧各固定着一张宽木榻,当中还安置着竹编的小几。燕不离将襁褓用宽布条绑在床头,免得风急浪高时把这货颠飞了。
  徐真卿在一旁归置完行李,看了眼在外面晃荡的池日,老脸一拉,挽着袍袖就出去了。
  “喂,姓池的,你找我徒儿有事?”
  池日正靠在船栏上看落日,听到有人叫他才回过头,认出是和燕不离同行的老道士,便笑着颔首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之前多有得罪,想请他晚上吃个饭。”
  诶?声音听着有点儿变了……莫不是这混账心虚了?徐真卿怒极反笑:“既然你觉得自己做的事只是多有得罪,那就不必赔罪了,今后也不必再纠缠他。”
  池日虽比池月脾气好上那么一丁点儿,但也没好到被人讽还不还嘴的份上,当下便挑了眉头:“吃个饭就是纠缠?你徒儿是香饽饽,谁都稀罕不成?我对他可没有半点兴趣,到现在都恶心他亲过老子!”
  徐真卿脸都气绿了:“好你个姓池的,亏得不离这几日饭都吃不下,你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简直禽兽不如!”
  池日皱了眉头,蛛丝抽离之后的确会疼上几日,不过方才见燕不离精神还好就没多想,被对方这一说便有点理亏了:“这么严重?饭都吃不下?”
  “呵呵。”
  “那我去看看。”
  徐真卿立即错步拦在他身前:“免了,他不想见你,瞅见你更吃不下饭。”
  池日受伤的摸了摸脸。他长年戴着面具,也没被多少人看过真容,难得露个脸就被损成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很丑?
  “大哥,船马上就开,咱们先去吃饭吧。”步川笑盈盈的走过来道。
  “好,我这就过去。”池日应了一声,转而对徐真卿冷声道,“他不想见我就算了,说起来也怪他自己太蠢,能活到现在已算侥幸,以后还是好自为之吧。”
  徐真卿闻言血压狂飙,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柳惊风和燕红星连忙从角落里跳出来将他扶住,望着某人远去的背影,异口同声的骂道:“渣男。”
  “这混蛋真是气煞贫道!”徐真卿拍栏怒骂,“之前看他寻不离还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转眼就和女人勾搭上了!难怪不离不愿说,这种畜生提他都嫌脏了口!”
  “师父莫急,这事儿包在我们哥俩身上了!”燕红星拍着胸脯道,“表嫂如此公然大胆的红杏出墙,我燕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柳惊风:“对,我正阳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正阳宫不是都没了么?”
  “你闭嘴。”
  徐真卿叹了口气道:“你们两只断爪儿的耗子就别去惹老虎了,你们又打不过他。”
  “武力不够智商来凑,我们走迂回路线,靠智取破敌,您等好消息就行了!”
  “你俩要智取?那还不如靠武力呢。唉,罢了,一切小心,别让为师听到你们的噩耗就行……”
  “知道了,师父您放心吧!”
  两人鬼头鬼脑的跟在了池日和步川身后。这个时辰去斋舱吃饭的人多,倒也不显得扎眼。
  步川跪坐在矮脚桌前布好菜,整理着食盒道:“大哥你先吃,我去给他们送饭。”他们指的便是池月和竹莫染。这二人一个被功法反噬受了内伤,一个每天能睡十个时辰,都是轻易不出舱门的主儿,加上自理能力皆属重残,所以需要每餐送饭。
  燕红星和柳惊风一见这位东瀛美人走出来,便迎上去齐齐一鞠躬:“美女,狗扒蛙!”
  步川:“……?”
  燕红星回忆了一下:“不对,晚上好似乎不是这么说,是啥玩意儿扒蛙来着?”
  步川笑容微裂:“二位公子可是有事吗?”
  两人也懒得装逼了,直入主题的道:“这位姑娘,我二人是想冒昧一问……你和你那位大哥是什么关系啊?”
  步川脸色一红:“就是纯洁的兄妹关系啊。”她认池日为义兄已有八年了,池日对她有点意思,她对池日也有点意思,只是这层窗户纸谁也不好意思捅破,于是就令人扼腕的纯洁到了今天。
  “哦,那就好,我们还怕你被骗了。”俩人大松口气。
  “你们……什么意思?”
  燕红星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大哥在中原有两个相好,一个未婚而孕,一个是有夫之妇,都被他始乱终弃了。”
  步川满脸惊愕:“什么?!”
  柳惊风沉痛的道:“我妹妹待字闺中,还未出嫁便被他搞大了肚子,现在整日里寻死觅活的。我这位兄弟的媳妇也被你大哥勾引出墙,如今闹得夫妻反目、婚姻破裂,家里的狗都他妈抑郁了……”
  燕红星擦着泪道:“我二人一路寻到东瀛,就是想找你大哥评评理,可谁知他仗着武功高强,反将我俩打成了这样……”
  步川看着两人吊起的手,的确都是真伤不假,其中一个还是被强劲的内力废掉的,心中便已信了几分,半惊半怒的道:“我,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原来大哥是如此荒诞之人……可笑自己被全然蒙在鼓里,居然喜欢这样一个登徒子足足八年?!
  “他是演技好,瞒得严,和我们一样被他祸害的人家在中原也有不少,只是惧于他的淫威不敢声张。”柳惊风浇了最后一把油,“姑娘,你快劝劝你大哥吧,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都快生了!”
  “我知道了。”步川默默拔下了头上的金簪,笑容阴沉的道,“二位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劝他的……”

  第103章
  
  黑暗里仿佛传来一声惊叫,燕不离从梦中睁眼醒来,坐起身侧耳听了听,似乎又没什么动静。
  徐真卿面壁卧在另一张榻上,一声接一声的打着呼噜,粑粑也在躺在床头睡得正香。皎洁的月光从舷窗倾泻而下,照在小家伙儿微张的粉唇上,口水晶莹。
  笑着给儿子揩了揩嘴角,燕不离披上一件厚实的雪缎外袍,又罩了层披风,悄悄走出了舱室。
  外面夜色正好,晚风夹杂着一丝湿咸的凉意,绕过白帆,吹过玄栏。巨大的圆月如明镜般悬垂在海平线上,暗色的水面倒映着粼粼波光,仿佛一片摇曳轻荡的碎银,朦胧而静谧。
  燕不离手扶舷栏,默默凝望着天边的月亮,又想起方才那个梦境。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娘亲抱着他走过浣春园。那个时节玉兰开得正好,薰风一吹,花落满园、醉香袭人。路过墙角时他被香味吸引得向上望去,意外的看到那颗玉灯映雪的树上,倚坐着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清冷的阳光丝丝映刻在对方深黑的眸子里,蛊惑似魅、幽澈如潭。
  迎着海风闭上眼,燕不离苦笑着晃了晃脑袋。
  自己当真魔怔了,明明白日里已经可以控制住不再去想那个人,可是一入梦中,对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池老魔,让我忘了你行不行?以后天涯海角,各自安好。梦里梦外,再不相见。
  昏暗的舱室里,池月恼怒的睁开了眼。
  这还有完没完?隔壁到底干什么呢!
  他披上衣服冲了出去,憋着火气敲开了池日的舱门。
  没想到走出来的竟是步川内伊,对方依然一副浅笑言兮的模样:“池宗主有事吗?”
  池月顿时尴尬了,这不是打扰人家的好事了吗?可那动静听着真不太像好事啊。
  “你……你们这大晚上的折腾什么呢?”
  步川垂着头鞠躬道:“十分抱歉,是我用力过猛,打扰到您了。”
  用力过……池月一噎,他真没看出来这东瀛女人如此奔放,也没看出来池日还好这口,真是变态得不明显,浪荡得很直白。
  这时舱室里传来一声声半死不活的呼救:“救命!救命啊!”
  池月皱起了眉头:“里面怎么回事?”
  步川笑容一僵:“没什么,我大哥他做恶梦呢。”
  “让开。”他看起来很好忽悠吗?虽说对那个同胞胎盘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是血亲兄弟,当亲哥哥蒙难受苦的时候……他怎能就这样止步门外,错过看戏的机会呢?→→步川也知自己拦不住此人,便撤身退到了一旁。
  池月一走进舱室便吓了一跳。
  某人像骟猪一样被绑了起来,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四角,整个人面冲墙趴着,赤身裸体的在舱壁上贴成一个“太”字。池日的后背和屁股上密布着数不清的小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在了钉板上。
  “二位这是……什么玩法?”某人托着下巴,无良的笑了。
  步川微笑着走过来,示范着扬起手,猛地甩出一道金光。那簪子便如飞镖般直射而去,“噗嗤”一声扎在了某人的臀上。
  池日“嗷”的惨叫一声。
  池月啪啪鼓掌:“腕力和准度拿捏得不错。”他说得专业又实在,这种射镖的方式很讲究,如果力道轻了就会扎不进去,力道重了又容易伤到脏腑,角度偏了还可能打飞。
  步川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着:“多谢池宗主夸赞,奴家也是练了上百次才扎得精准的。”
  池日满腹冤屈的喊道:“步川,我真的没有其他女人,我如果说谎天打五雷轰,你是被人骗了!”
  步川:“呵呵。”
  池月咳了一声:“步川姑娘,我可以给他作证,赏金盟在中原的确不曾祸害良家妇女。”
  “真的?”
  “嗯,他们都喜欢逛青楼和小倌馆……”
  步川抬手又是一镖。
  “池月,我艹你……”池日骂到半截憋了回去。
  这一个娘胎出来的,艹谁都不合适啊!自己真他妈投胎不慎,居然和这么个货凑在了一起……
  池月笑了笑:“堂堂赏金盟老大,被自己手下的姑娘摧残成这样,你还好意思喊救命,我要是你早撞墙自尽了。”
  池日悲愤的道:“她给我下药了!”妈的,这女人半夜三更的找自己喝酒,还以为她是突然开窍想捅破那层窗纸了。哪知刚脱了衣服自己就动不了了,然后就是惨绝人寰的审问拷打,生生成了练镖的活靶。
  “下药的确不对。”某人严肃的对步川道,“你应该直接下毒。”
  步川:“……”
  “行了,看到他倒霉我就放心了。”池月转过身,一边摆手一边往外走,“二位玩好,本宗就不打搅了。”
  池日终于哭号出来:“你他妈不能见死不救啊!”
  池月原已步出舱外,闻言便冷飕飕的回首道:“你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伤,本宗没亲自动手已经够仁慈了。”
  池日:“……”
  舱门“砰”的关上,步川眼中燃着幽幽亮光:“大哥,你和燕不离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这个真没有!”
  “那之前的两个女人是有咯?”
  “也没有! ”池日一头撞在墙上,求不套路……T T“那池宗主说的伤是怎么回事?你二人为何在船上衣不蔽体的?他什么时候亲过你?你当日在府外抱他又是在干什么?说清楚了!”
  “好,我给你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步川哭着道:“早就觉得你们两个没那么简单,居然还骗我!看他师父对你那个态度我就该明白,你不止玩弄女人,连男人也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步川,真不是你……诶哟!想的那样……啊!我和他……妈呀!什么都没……嗷!你让我说完行不行呜呜呜……”
  身后惨不忍闻的声响渐渐小了,池月却早已没了睡觉的心思。他怀着一丝郁气慢慢踱向船尾,一转过拐角,便看见了一道伫立在舷栏边的白色身影。
  月光柔和而细腻,淡淡涂抹在那人侧颜之上,显得消瘦而苍白。
  燕不离人少有安分的时候,此刻却静默的站在月光下,衣袂飘逸、发丝飞扬。雪色的披风在他身后猎猎翻滚,如同一只张开羽翼的鸟,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而去。
  池月硬生止住了步伐,站在原地深深凝望着那道身影。
  他只能到这里,不能再向前了。若是再靠得近些,恐怕自己会忍不住拥抱对方。
  “阿嚏!阿嚏……”燕不离缩缩脖子,抽出方巾捂住了嘴,仍是止不住的喷嚏。晚上的海风还是有点大,自己站得太久,难免会着凉。
  捻了捻鼻涕正准备回房,冷不丁一阵疾风迎面吹来,手中的巾帕翻卷着飞出了船外……他想也不想就跃过栏杆伸手去抓,等跳出去才意识到——卧槽?这他妈是在船上!
  “啊!!”脚下一空,整个人顷刻向海里坠去。然而仅仅下落了片刻,便有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池月死死抓着他的腕子,怒不可遏的道:“燕不离你是不是活腻了?!几日不见本事见长啊,都敢跳海自尽了!”
  燕不离摇摇欲坠的悬在半空,惊愕的望着他:“我……我只是捡东西,一时忘了。”
  “掉的是金疙瘩啊?值得你拿命捡?!”池月也是半挂在船身外,伸出另一只手道,“赶紧上来!”
  对方却仍伸着胳膊向船体外的悬钩摸去,够了几下才抓到,最后总算攥在了手里。燕不离舒了口气,攀着栏杆又跃了回来。
  池月收手站起身,面无表情的掸着衣服。心急之下,他倒忘了这小子轻功也不差了。
  “多谢池宗主。”燕不离将东西往袖子里一塞,不咸不淡的谢道。
  刚灭下去的火又腾的上来了,池月忍着怒气磨牙道:“燕少侠不必客气,也不知是何物令阁下如此珍视,连命都不要了?”
  “与宗主无关,在下告辞。”对方扭头就走。
  “燕不离!”池月站在他身后,几乎捏碎了手中的舷栏,“别再让我看到你这么轻贱性命。”
  “呵,那也劳烦池宗主下次别救我。”燕不离回眸一笑,“我宁可死也不想再见你。”
  “噗!”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动怒,却还是被这混蛋气吐血了。
  某人当即被吓傻,这老魔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难道说……?
  脑中一道流光一闪而逝,他飞快的冲过扶住对方,星眸中充满了无措和惶惑:“池月,你没用摧心藤对不对?你是不是……大限将至了才赶我走?”
  “滚开!少自作多情!”池月扶住船栏,皱着眉扫开他,“本宗死活与你何干?燕少侠若是想砍了我的头去和皇帝邀功请赏,最好现在就动手。”
  对方如同被针刺一般缩了手,面上闪过一丝受伤。燕不离声音嘶哑的问道:“池老魔,我最后问一次,你究竟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真的厌恶我了?”
  “姓燕的,你到底有多蠢?”池月笑凉如水,“男人之间只是游戏罢了,你还当真了不成?你自己也哄骗过不少女人,难道真信有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再说本宗也没承诺过你什么,别在这儿跟怨妇似的纠缠不休!”
  “我明白了。”燕不离咬了咬唇,将藏在袖中的最后一点念想也递了过去,“这个还你。”
  池月接过来,才认出是当日自己给他擦身用的细绸方巾。
  原来对方冒死跳下船,就是为了捡这个东西。
  果然蠢蛋。
  蠢蛋闷头往前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哦对了,你记得别用……”
  池月拭着唇上的血道:“什么?”
  “别……别用它……擦嘴。”燕不离干咳道。
  “为何?”
  “我用它擦过粑粑的口水和我的鼻涕。”
  “……”
  池月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再发火真的会当场暴毙,岔开话题道:“儿子还好吗?”
  “挺好。”
  “多吃点东西。”
  “他一天六顿。”
  “本宗是说你。”池月看着他清瘦的脸庞,一脸嫌弃,“瘦成这个德行,怎么照顾好我儿子?”
  燕不离惨淡一笑:“池宗主若是放心不下,将孩子带走就是。反正我也快成亲了,以后会有自己的血脉,他若留在燕府,多少有些身份尴尬。”
  池月危险的眯起了眼:“你要成亲?不要重锦了?”
  “很稀奇吗?我这个年纪也该娶亲生子了,难道还要继续和男人玩游戏不成?”对方抱着双臂,神色疏淡,“燕重锦本就是你和江莫愁的儿子,就算我同意养他,我老婆也未必同意啊。”
  “你再说一遍?!”对方猛地攥住了他的衣襟,声音骤寒。
  “你让我说我就说,你是我大爷啊?!”
  “姓燕的你敢成亲试试?信不信你娶多少本宗就杀多少?”
  燕不离呵呵一笑:“我娶亲关你何事?池大宗主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点?
  觉察到对方眼中的戏谑,池月忽然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险些被这小子激得乱了方寸。
  他松开手,清咳了一声道:“重锦毕竟是你生的,就算你日后娶妻再育,也该好好待他。”
  “看本少爷心情吧,你儿子太能吃了,养着费钱。”对方吊儿郎当的抠着指甲。
  池月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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